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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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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侍卫叉手施礼,说道:圣人,今有管仲,于外求见!
    田七娘略一沉吟,缓缓地道:管仲么?
    她转过身来,凝视着侍卫道:老妇说过,非国家第一等大事、亦或大夫以上品秩官员请见,一概不见,你为何又来禀报?
    侍卫的腰弯的更深了:圣人,管仲说,他……他此番前来,并非为了国事,而是因为一桩私事!
    田七娘眉头一挑,微微冷笑道:什么私事?替他那谋反的娘子求情么?他把老妇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还想要老妇为他升堂问案不成?
    傅尘低声道:管仲说,圣人是他的大媒人,感谢圣人赐了他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娘子。如今,他是来‘谢媒’的,还……还带了谢媒礼。
    裴纨听了,目光微微一闪,忽然轻笑道:管二郎却也有趣,明明是想救他娘子,偏还找了这许多借口。又要谢媒,又要送礼的,真亏他用了这许多的心思,只可惜他这点心眼儿,能瞒得圣人一双慧眼么?圣人是一定不会见他的,你去告诉他,叫他不要枉费心机了。
    慢着!
    田七娘本想不见,听裴纨这么说,反而唤住了侍卫,说道:带他来见老妇!
    裴纨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大王,你这是……
    田七娘微微一笑,说道:这二郎的用心,自然是瞒不过老妇的。不过,老妇很好奇,他有什么见面礼要送与老妇这位大媒人,又有些什么说辞,来为遥儿开脱。呵,走吧,咱们回殿里歇息一下,老妇,等他来!
    大王,管仲殿外候旨!
    宣他进见!
    遵旨!
    小海拂尘一扬,转身走去。
    裴纨站在田七娘身侧,自上而下看着她的面容,皱纹尤其明显。
    裴纨心中很失望,他陪伴在大王身边十年,亲眼看着大王一步步走向辉煌。曾几何时,他曾非常崇拜这个强大的女人,倒不是他想把持权利,留念权利,而是被田七娘这个女人强大的个人魅力,她的精明、她的强干、她刚强的个性而征服。
    可是现在,裴纨渐渐觉得,大王的精明和睿智,其实一直都只体现在她如何跟后宫里的人勾心斗角,如何跟朝廷上的大臣尔虞我诈,如何巧言名目的杀戮姜齐宗室,如何一步步铲除反对势力,以图登上大王之位。
    如今她如愿以偿了,可是随着她真正地登上帝王,取代姜齐,以国君的身份来治理国家,她的缺点就渐渐暴露出来,她的能力和智慧,不足以驾驭一个国家,或者说,她只是有能力把权力稳稳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正是她一向最拿手的本事。
    可是国君只要做到这一点就行了么?于国于民,她做过什么?也许相对于史上许多无能之君,这位女王还是有些守成之功的,可是上两代齐国之君奠基之后,这个大周五个霸国之一的齐国本该进入最鼎盛的时期,如今却是风雨飘摇,君王和大臣们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争王储、争国本、争名夺利上了。
    或许是田七娘一步步走到今天,一直处于害人和被害之中,几十多年来一直是这样的生活,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惯性思维,她总想着会有人害她,一旦发现就坚决铲除。
    或许是因为她以女儿之身成为大王,开创了前所未有之局面,百官之抵触确实是以前所有大王都不曾遇到的强烈,所以她不得不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或许是因为年迈,精力不济、脑力不济,以致昏招频出,这一点倒是有不少古之明君晚年与她相似,可是不管她是出于哪一方面的原因,裴纨还是对现在的田七娘感到失望。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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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二郎相见

管仲缓缓走进来,他在田七娘身边长大,这王宫宫威严、大王之气影响不了他。他很平静地走进来,向田七娘深施一礼,轻声道:臣管仲,见过大王!
    田七娘刚想开口,忽然看见他怀中抱着一只僵猫,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二郎,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管仲欠身道:大王富有四海,臣无所报答。今来宫中谢媒,想着这只异域猫儿可爱,把它献与大王,大王闲闷时,有只猫儿在身边逗弄着,可以更为开怀,使我大王心情愉快、身体康健!
    田七娘微微一笑,说道:你倒是有心了。
    她摆摆手,小海走过去,从管仲手中接过那只猫儿,这异域僵猫在管仲怀里趴着,正非常舒服地打盹,忽然被人抱开,便不悦地喵了一声。田七娘笑道:这只猫儿倒是可爱,来,给老妇拿过来。
    小海连忙把僵猫送到田七娘面前,田七娘笑容满面地接猫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睨了管仲一眼,说道:二郎,你今日来见老妇,就只为送这谢媒礼么,难道……就没有别的话想说?
    管仲平静地道:大王睿智,臣不敢隐瞒。别的话,自然也是有的,不过,临时生出了一些意外,臣的话暂且放在一边,臣这里还有一件东西,想请大王御览。
    管仲说着,就探手入袖,由于叛乱之事发生不久,所以宫禁极为严格,他进宫前已经被搜过身,殿上的侍卫们对他的动作便未予阻拦,却见管仲从袖中摸出一方手帕,高高举过头顶。
    田七娘面露疑惑。向小海递了个眼色,小海连忙走过去,接过手帕,又迈着小碎步来到田七娘面前,田七娘伸手去接那布帕,怀中的僵猫趁机跃到地上,弓了弓脊背。迈着优雅的步伐。在宫殿上随意地游走起来。
    什么大王、什么权威,在它眼中,可是根本感觉不到。
    田七娘展开血书。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她默默地看完血书,缓缓抬起头,对管仲道:这东西。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管仲把管伯如何传出血书,管伯的三子如何宫门受阻。自己如何答应替他在御前鸣冤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双膝跪倒,泣声说道:大王,臣今日入宫。一为谢媒,二便是鸣冤。
    臣鸣冤,本只为遥儿一人。这世间人一切秘密,瞒得过别人。怎能瞒得过她的枕边人?臣深知,遥儿绝不会谋反,所以想请大王为之明察,还我娘子清白。如今在宫前,竟然接到管相的血书,以臣看来,蒙冤入狱的怕不只是臣的娘子一人,大王治理天下,宰相们就是帮大王治理天下的柱石之才。臣泣请大王,慎重处理此案,于国,不要误折了栋梁。于臣,不要折了家里的怀心,大王明鉴!
    娘亲明鉴啊,儿不想再失去心爱之人!
    管仲伏地,哭声顿起,田七娘看着那血书,久久不语,殿上静悄悄的,只有管仲低低的哭泣声。
    血书上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匆匆写就。上面除了一个大大的冤字,还写着臣管伯忠心于国,忠心于君,既无谋反之心,亦无谋反之举,臣冤枉!请大王明察!这样一段话。田七娘心中很是疑惑,管伯是亲口招认了罪名的,如今又要喊冤,到底意欲何为?
    管仲伏地哭泣不止,田七娘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柔软一紧,说道:小纨,你先带二郎下去歇息。
    管仲不肯起身,哭泣道:大王!娘亲!
    田七娘和缓地道:老妇会公允地处理此案,你且退下吧!
    裴纨向管仲使了个眼色,管仲这才起身,又向田七娘一礼,随着裴纨退下去。
    田七娘手持血书,心潮起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其中另有文章?
    沉吟良久,田七娘缓缓吩咐道:小海!
    在!
    速去御史台传老妇口谕,要俊下臣马上晋见!
    遵旨!
    ……
    管仲随着裴纨来到偏殿,裴纨刚把殿上的宫娥寻个理由遣出去,管仲就赶上前来,急声道:纨哥儿……
    裴纨强抑揪心的悲伤,道:二郎,我知道你担心,我也……,如今我也托付了一些人,还趁着连日大雨,命人在宫中散播苍天垂泪、有人含冤的消息,相信很快就可以传到大王耳中,大王是一向相信这些东西的。唉!我只恨,恨自己做的还不够多。平时我明明有很多结交朝臣、培植势力的机会,却都被我放过了,如今仓促间想要救人,却无人可以托付。
    管仲对裴纨这过于热切的关心没做他想,只是心中一沉,失声道:连纨哥儿也没有办法么?
    裴纨黯然道:我一直在想办法,只恨势力不出宫门!尤其是俊下臣的御史台,我根本插不进手去。我已经想过一些主意,可是这谋反大案……,穆上玄和长乐侯田三思先后造访御使台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如果连他们两人都不能救出遥儿,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沁梅赶紧问道:什么办法?
    裴纨道:既然不能抹杀他们的谋反嫌疑,那就只有审,审出一个清白,才能让他们出来。可是,我很担心,以俊下臣的为人,无罪也会被他审出个有罪,此人是宁可错杀三千,不肯放过一个的,不过……
    说起来,还是你有办法,不但能进宫鸣冤,居然还带来了你父……管相的血书。大王对管相一向另眼相看,这几天大王心情郁结,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她最赏识和信赖的管相也想反她,说不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管仲道:能做到的,也仅止于此了,接下来能否了解此事,让大王回心转意,还要依赖纨哥儿你!
    裴纨道:我会见机行事,眼下是关键时刻,正该趁热打铁,我不能与你多说,我先回御前,看看有什么动静!
    转身的一刻,这位“珠帘宰相”心情复杂,心中牵挂着遥儿,却不能表在这个男人面前表达,真是爱在心口难开呀。L

☆、第245章 僵猫鹦殄

裴纨回到殿上,田七娘正托腮沉思,等着俊下臣的到来。裴纨也不多话,只是悄悄站到了她的旁边。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侍候田七娘多年的裴纨比任何人都清楚。
    现在,还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那只异域的僵猫自己在殿堂上跑来跑去,倒是觉得这地方空旷新鲜,很是有趣。跑着跑着,它忽然看着一排博古架上挂着一只鸟笼,鸟笼里有一只羽毛色鲜艳的鹦殄,不禁蹲下来,猫眼炯炯地看着那只鹦殄。
    鹦殄没注意僵猫贪婪的眼光,它在笼子里东张西望,悠闲地啄了啄羽毛,忽然开口说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儿是铜雀台,是田七娘闲来散心的所在,并不是日常办公的田成殿,所以宫里宫外,有各种供她解闷儿的玩意儿,这只鹦殄就是田七娘极为宠爱的一只宠物,它学说的话儿,都是团儿教给它的。
    僵猫看着上边那只傻鸟,很是眼馋,虽然它的食物一向不错,可是这等能亲自捕来的血食,想必吃着会更有味道。
    这异域僵猫只产自于域外,只要身体小于它的飞禽走兽都是其血食,凶猛异常,极其难驯服,所以管仲送于女大王这被驯服的僵猫属于珍奇异兽之列,是非常稀少的。
    此时僵猫蹲在地上,仰头看着那只笼中鸟,忽然站起来,倒退了几步,突然加速向前冲去,临近博古架的时候,它猛地一跃,蹿将起来。先跃到博古架上,再借力向空中一跳,便抓向那只鹦殄。
    僵猫一头扑在鸟笼子上,一爪抓住鸟笼,一爪探往笼中去抓那鹦殄,那鸟笼被他一扑,在架子上左右乱晃。里边那只鹦殄吓得跳来跳去。惊叫不已。
    宫里侍候着的几个宫女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帮忙。
    在鸟笼内外打架的,是大王的两只宠物。哪一只她们也不敢伤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们分开,那鹦殄扑了一地鸟毛,惊恐地缩在笼中一角。僵猫被人抱在怀里,瞪着一双猫眼。很遗憾地看着它得而复失的猎物。
    这一切,田七娘自然看在眼中,逗得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来来来。把老妇的猫儿和鹦殄都拿过来,叫老妇瞧瞧这两只不安份的小家伙儿。
    田七娘笑眯眯地说着,等到两只宠物拿到面前。田七娘把僵猫抱在怀里,又看着案上那只鹦殄。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她是一个非常喜欢从一些异象和征兆去揣测一些事情的人,看到怀里这只依旧跃跃欲试的僵猫和那只惊恐的鹦殄,她忽然想到:僵猫,僵猫……,僵?姜?鹦殄,殄,田?这僵猫和鹦殄之争,莫非意喻着姜氏和田氏之争,这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警示?
    这时候,团儿处理完了一些事情,堪堪赶到殿上,听宫女诉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便凑到田七娘面前,笑道:大王,这猫儿和鹦殄当然不能关在一处了,它们之间哪能共存呐,大王把猫儿交给团儿吧,团儿给它妥善安置个地方,省得它又打这只鹦殄的主意。
    田七娘缓缓地道:僵猫和鹦殄,当真不能相容么?
    团儿掩口笑道:大王,那猫儿看见鹦殄,还能不想一饱口腹之欲?若要它们在一起,能相安无事才怪呢。
    事在人为!
    田七娘很认真说了一句,好象受到了什么启发,目光频频闪动。
    她的手紧紧摁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僵猫,不让它扑上桌去。一边若有所思地抚着它的毛发,安抚着它,一边对团儿道:老妇喜欢这只僵猫,你把它抱去,好好调教,去一去它的野性!
    团儿答应一声,从田七娘手中接过那只猫来。
    田七娘又道:僵猫和鹦殄就一定不能相安无事?老妇不以为然!这天下都是老妇的,老妇还治不了一只僵猫?团儿,你好好调教它,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这只僵猫和这只鹦殄能共处一室,互不相侵!
    啊?
    团儿抱着僵猫,面露苦色,猫吃鸟,这是本能,怎么可能让它们共处一室,还互不相侵嘛!
    僵猫方才在田七娘怀里挣扎半天,也没够着案上的那只鹦殄,这时被团儿抱在怀里,与那只鹦殄视线平齐,彼此看的清楚,更是心痒难搔,它使劲挣了几下。挣不脱团儿的怀抱,恼将起来,抬起爪子便狠狠一挠。
    团儿娇嫩的掌背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痛得她哎哟一声放了手,那猫使劲跳上案去,一头撞得那鸟笼翻倒,咕噜噜摔下案去。鹦殄在笼中乱叫乱跳,翅膀乱扇,脱落的羽毛儿纷纷扬扬,弄得田七娘一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
    俊下臣赶到铜雀台的时候,只见里边好象刚刚经过一场混乱,才打扫干净似的,心中十分纳罕。不过他可不敢多问,依旧中规中矩,趴在地上向田七娘行了一个大齐国独一无二的俊氏五体投地大礼,毕恭毕敬地道:臣俊下臣,叩见大王!
    起来吧!卿,你对管伯那些人,是怎么审理的?
    俊下臣刚站起来,忙又弯下腰去,道:回奏大王,臣对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大王的慈悲大度感化他们。对过于顽固的人,就多方搜集证据,以确凿的证据叫他们无可辩驳,不得不俯首认罪。
    是么?
    田七娘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说道:他们都是自行认罪的?
    俊下臣道:是!他们一被捕,管伯就知道大势已去,因此率先认罪,之后,李行之、舞思竺等人先后认罪。迄今为止,只有一个欧阳衷不肯认罪,侯思止曾想对他用刑,刚把他吊起来,臣就知道了,马上赶去阻止了他。
    臣以为,对这些大臣,不宜动用严刑,一旦用了大刑,难免予人屈打成招之嫌。必须得公允一些,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据迫使他们认罪。
    嗯……
    田七娘缓缓地道:确实不曾动用刑罚,用酷刑逼供?
    俊下臣陪笑道:臣怎么敢对大王妄言呢,臣亲自审理的案子和臣经手过问的案子,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动过大刑!不敢有瞒大王,因为大王还未下旨确认他们的罪行并昭告天下,所以他们现在还有官身,臣连他们的朝服官衣都不曾剥下,臣又怎么可能对他们用刑呢?
    田七娘双目突然一冷,沉声道:既然如此,管伯又怎么会传出血书,向老妇鸣冤呢?L

☆、第246章 女王之狠

田七娘说着,把手中一团布帕向俊下臣狠狠掷去,那布帕轻柔,半空飘落在地,俊下臣急忙赶上几步,弯腰捡起布帕,展开一看,心中便暗骂:蒋蒙桀这个蠢才,叫他看紧那只老狐狸,怎么还能把血书给传出来!
    俊下臣心中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愕、委屈的模样,说道:这……臣也不知!或许是这管伯畏死,知道大王一向宠信他,所以……鸣冤是假,求情是真,希望大王心软,饶他性命!
    会是这样么?管伯以鸣冤为名;希望得到老妇的怜悯?
    田七娘犹豫起来,裴纨看看俊下臣;又睨了田七娘一眼,轻轻敛了双目;柔声道:中丞一向尽忠国事,是大王可以信任的臂膀,中丞所言,当无虚假。可是宰相鸣冤,大王若不过问,不但有碍大王的声名,来中丞也有妨碍……
    田七娘转过头来,问道:小纨有何高见?
    裴纨道:大王何不提管伯等人来御前亲自问问呢?
    这句话出口,俊下臣心里卟嗵一声,一颗心吓得几乎要跳出腔子来。立即装作委屈模样道:总管此言差矣!朝廷自有法度,哪有以大王之尊亲自审理犯人的道理?如此作为置国家法度于何地?置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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