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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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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嬷嬷被逼到了死角,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合规矩礼数的事必须更正。汶锦看朱嬷嬷变革整顿,学到了不少东西,总结两世教训,也长了经验。
  庄子里的大小管事,除了周氏信任的聊聊几个,其余都被换掉了。只被削掉职务还是轻的,象刘管事等人那样被打一顿卖掉的也不再少数。叶姨娘和秦姨娘安插的人手全部拨掉了,就连朱嬷嬷用着顺手的几个人也受了牵连。
  周氏让冯大娘的儿子冯勇做庄子的总管事,冯勇又推荐了几个人。还差三四个人,周氏就让汶锦和朱嬷嬷安排人手,给了她们一个安置自己人的机会。
  汶锦初来乍到,哪有自己人?就申明由朱嬷嬷全权做主。她只跟冯勇要了一条画舫的租赁权,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李哥李嫂,让他们招揽游客,多赚些银子。
  因为孩子没了,要辛苦讨生活,日子过得困顿单调,他们才总是吵架。给他们一条画舫经营,他们天天有事做、有钱赚,想吵都吵不起来了。
  她这也是变相挽救唐二蛋。
  他们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唐二蛋也就不怕再有人象李嫂喜欢李哥一样喜欢他了。他本来就呆,要是再不给他一些正面影响,恐怕他的小心肝会长歪。
  朱嬷嬷给汶锦挑了两个一等大丫头,一个是朱嬷嬷调教出来了,叫荷风。另一个是庄子里的人,冯大娘推荐的,汶锦给她取名莲霜。
  荷风和莲霜都很敬畏汶锦,尤其是莲霜,刚见到汶锦,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自从处置了刘管事一家和红袖,绵软木讷的四姑娘似乎摇身一变,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对此众人并不觉得很稀奇,养女随母,周氏就是霸气爽利的人。只是她原来的性子与周氏截然不同,突然变了,让许多人难以接受。
  汶锦觉得这两个丫头不错,荷风利落机灵,管着她房里的大事小情。莲霜细致安分,女红不错,打理她的衣物首饰,抽空还给她做衣裙鞋袜。除了竹修和桃韵,她又挑了两个二等丫头杏雨和梅雪,伺候她日常起居住行。
  “姑娘,老爷回来了,今晚住到府里,明天才回衙门。老爷刚回来,叶姨娘就带五姑娘去了外书房,半个时辰后才出来,眼睛都哭红了。随后,老爷又叫了秦姨娘和二姑娘到外书房,一会儿又叫了朱嬷嬷。”荷风有眼色,打听得也详细。
  叶姨娘要把她嫁给唐二蛋,虽说婚事未成,婚书也毁了,但叶姨娘僭越行事不能宽恕。只是这些日子海诚忙于公务,不在府里,周氏也很消停,没为女儿出气的意思。朱嬷嬷是下人,能整顿有违规矩的事,却不敢处置叶姨娘这半个主子。
  汶锦正学绣荷包,听到荷风的话,微微一笑,问:“我该怎么办?”
  “姑娘别慌,且看她们施展,任她们说出大天来,理在这儿摆着呢,谁也颠倒不了,老爷也不是糊涂人。”荷风很为她着想,只是话说得很圆滑。
  “好,那我就等吧!”汶锦很镇定。
  前世,程琛很疼爱她,父女交流沟通温馨随意。换了身份,换了父亲,她不了解海诚。但她知道海诚是科举出身,读书人重规矩礼数,而这正是她的特长。
  没必要做充足准备,见面之后必是海诚先开口,她见招拆招、以静制动即可。
  过了一刻钟,朱嬷嬷就亲自来请她,带她去了外书房。进屋后,汶锦规规矩矩行了礼,见海诚正翻看厚厚一卷图纸,她心平气和,安静站立。
  海诚依旧在看图纸,不时抬起头看她几眼,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说:“绣儿,你帮为父画一张罗夫河流向清许县支流的草图,就比照这张图画。你看,这河流两岸有城镇、村庄、山脉、树木、庄稼,堤坝高低宽窄也不一样。”
  “是,父亲。”汶锦拿过比照图,又看了支流的介绍,之后很认真地画起来。
  罗州城是西南省重镇,依山傍水,富庶繁华,人口稠密。只因罗夫河这几十年洪灾不断,肥沃的农田被淹没,百姓流离失所,许多难民不得不背井离乡。为治水患,官府大肆投入,劳民伤财,到头来还是治标不治本。
  “父亲,画好了,还用着色吗?”
  “不用,纯色即可。”海诚拿过汶锦画好的支流图,仔细观看,看图看了许久,又很认真地看向汶锦,问:“绣儿,你在想什么?”
  汶锦笑了笑,说:“父亲为治水患劳心费力,长住衙门,休沐回府还要看图纸,着实操劳。女儿枉有一片孝心,却不知道该如何为父亲分担一二。”
  比起追求风雅清贵的程琛,海诚更为脚踏实地,是一个为民务实的好官。抛开父亲的身份不说,汶锦和大多数人一样,佩服信赖海诚这样的为官者。
  海诚注视汶锦半晌,捊须轻叹,“绣儿,你还记得我们一家到西南省的第三年,你们姐妹和苏大人、付大人等几家的女孩一起学画画的事吗?当时你母亲已去了庙里,你说什么也不学画画,为父问你因由,你怎么回答的,还记得吗?”
  难怪她一进来,海诚闲话不叙,就让她画罗夫河支流的草图,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这海诚看似实诚,跟她这女儿都动心眼、绕弯子,可见实在只是表面。
  汶锦摇头一笑,“年深日久,女儿不记得了。”
  海诚拿起草图,说:“你画得很好,比衙门里专门绘画地理的人画得都好。”
  “多谢父亲夸奖。”
  “一个不学画画的人竟然能将草图画得如此精准,真是稀奇。”海诚充满疑虑惊诧的目光注视汶锦,许久,才问:“绣儿,你就没什么话要跟为父说吗?”
  “有啊!”汶锦神秘一笑,“父亲,你信鬼神吗?”
  海诚沉吟片刻,摇头道:“不信。”
  “女儿听说这里的百姓对河神三、六、九月大祭,每个月都有小祭,每次都由州府的父母官主持祭拜。父亲不信鬼神,为什么参与祭拜?只是为得民心吗?”
  “这和你突然会画画有关系吗?”
  “当然有,女儿这诸多变化都有赖于河神点化,父亲信还是不信?”

  ☆、第十九章 嫡女风范

  海诚沉默了。
  他机警的目光将汶锦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又拉起她的双臂,看她左臂的红痣、右腕的伤疤。反复几次,确信站在眼前的少女是他女儿,他才松了口气。
  见海诚这么认真地查看自己,汶锦心中衍生暖暖的感动,又觉得可笑。
  “父亲信了吗?”
  “绣儿,为父……”海诚懵了,当然,这种事打在谁身上,谁都会懵。
  “父亲喝杯茶润润嗓子。”汶锦给海诚倒茶奉上。
  海诚接过茶,充满惊疑的目光注视汶锦,“绣儿,你跟为父说实话。”
  “女儿不敢欺瞒父亲。”汶锦微微一笑,一本正经道:“女儿不通水性,那日被五妹妹顺手推到河里,被水一呛,感觉眼前发黑,都窒息了。这时候,女儿感觉眼前金光一闪,能呼吸了,也不难受了。金光照得女儿睁不开眼,女儿隐约感觉到一个很慈爱的人就在女儿身边,正用手掌抵住女儿的前额。女儿脑海里忽然闪过‘河神点化’几个字,就感觉心里多了好多东西,都是我从不知道的。女儿也觉得离奇,跟文妈妈都不敢说,被救之后,做事不得不按自己的性子来。”
  “按自己的性子行事不是坏事,只要不恣意而为就好。”
  “父亲放心,女儿有分寸。”
  不管海诚是否放心,只要她能花言巧语把此事糊弄过去,就宽心了。
  “你有这等奇遇,怎么没替为父问问如何治理罗夫河?怎么才能使罗夫河的水患不再猖狂、黎民不再受苦?河神就没点化你怎么让罗州的百姓安居乐业?”
  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连根头发都不差,却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若不是女儿变化太大,海诚会认为汶锦的话纯属无稽之谈,即使是现在也对她的话也半信半疑。所以,他给汶锦出了一个难题,一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难题。
  汶锦蹙眉沉思片刻,说:“河神点化女儿,一来是和女儿有缘,二来感念父亲是个好官,该得善报,三来父亲率民众祭拜河神,也是虔诚所致。可女儿现在脑子里没有根治水患的方法,估计是唐二蛋下去的不是时候,冲撞了河神。”
  可怜的唐二蛋,好心救人,却被嫁祸,以后定会好好补偿你。
  胡编乱造不是汶锦的强项,好在她读书多,编起来还算合情合理。看样子海诚打算信她了,毕竟这些年他拜河神的次数比拜皇上都多,敬畏已融入骨子了。
  海诚很专注地看着汶锦,眼底的光芒晦暗不明。对于汶锦的话,他让自己去相信,否则他会一直悬着心,信了才踏实,而且信了对他也没坏处。他不是尖锐较真的人,对于某些事情也崇尚难得糊涂,尤其是一些离奇的事情。
  “这罗州城的百姓家家供河神,月月拜河神,河神肯点化你,却……”
  “父亲,举头三尺有神明。”汶锦提醒海诚不能对河神不敬,又说:“母亲的庄子就在罗夫河岸边,年年被洪灾波及,可女儿听庄子的人说庄子旱涝保收。女儿以为母亲一定有好方法,别看母亲出身商家,她的聪明绝不逊于官家小姐。父亲与其寄希望于河神点化,为什么不问母亲?夫妻一体,母亲不会藏私的。”
  “我从不嫌弃你母亲的出身,毕竟是糟糠夫妻,只是她那脾气……”海诚沉默片刻,又说:“绣儿,你也有两年没见你娘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好,女儿顺便替父亲问问为什么母亲的庄子能旱涝保收。”
  “你问问她也好,集思广益,共治水患。”海诚揽着汶锦的肩,轻叹道:“见到你娘,若她不高兴,打骂你,你就躲,别硬撑着不开口。做儿女的在父母面前示弱是孝顺,河神点化了你,你在你娘面前就别象以前那么倔强了。”
  听海诚和文妈妈的话,汶锦就猜到了周氏的性子。周氏人聪明、善经营,可能就是因为她性子太过率真直爽,才吃了亏,不得不到兰若寺受苦。
  毕竟骨肉相连、血脉一体,有这样的母亲总比没有强。
  那日处置了刘管事等人,文妈妈当天就回了兰若寺,直到现在也没只字片语的消息。看来周氏跟原主真是憋着气呢,她们母女之间定有很深的隔阂。
  只要活着,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若没了命,只能空留遗憾。
  汶锦含笑点头,施礼道:“多谢父亲教诲,女儿记住了。”
  海诚轻轻拍了拍汶锦的肩膀,愣了一下,才道:“绣儿,你是嫡女,就该有嫡女的风范,一个有规矩的家族总会以嫡为尊,你明白父亲的意思吗?”
  “父亲,是不是国公府……”汶锦的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海诚在柱国公府是饱受猜忌拿捏的庶子,他反而强调该以嫡为尊,这就令汶锦不解了。
  “不管国公府,我只说咱们家,府里如何混乱波及不到任上。在这里,你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们都是庶出,你该给他们做出表率。若是他们冲撞了你,你也该表现出宽容大肚,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别象你娘那么计较。”
  汶锦微微一笑,说:“父亲,女儿明白了,我不会再追究五妹妹把我推下水的事。只是叶姨娘给我强定婚事,不只僭越行事,还埋汰了我们一家人。父亲是重规矩的人,若是让人看到我们家这么没规矩,没的影响了父亲的清名。”
  “我已经让朱嬷嬷禁了叶氏的足,没我发话,她不许出房门半步,也不许往外面传话送信,还扣了她和你五妹妹一年的月钱,算是小惩大戒。”海诚停顿了片刻,“为父怕你心里不平衡,就想多安慰开导你一番,再送你几件礼物。”
  “多谢父亲,女儿谨记教诲。”汶锦替原主被害而死抱不平,为叶姨娘给她强定婚事气愤。海诚以比较公正的态度处理了这件事,即使让她不甚满意,她也不能再计较。她初来乍到,又顶着嫡女风范的高帽子,确实该把眼光放得长远。
  海诚很满意汶锦的态度,笑道:“绣儿,礼物不能白拿,你要帮为父一个忙。”
  “请父亲明示。”
  “你帮父亲把罗夫河流经罗州城及下属两郡八县的草图画出来,就比照刚才那一张画,这里有详细的资料介绍。”海诚把图纸和书籍拿给汶锦,又说:“朝廷派范成白来做朱州知府,他是个务实的人,这些图就是要拿给他看的。”
  我不画不行吗?汶锦的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因为她没有充分的理由。

  ☆、第二十章 才女清高

  按海诚的要求画完草图已是七天之后了,汶锦累了腰酸背痛手发麻。
  这些天,她为了画图,看了许多关于罗夫河的介绍及治洪防灾的记载。她把罗夫河流域的全貌及几条支流的情况画到了纸上,也画到了她的心里。
  她感觉很充实。
  不被琐事烦扰,踏下心来写写画画,安静平和度日是她对新生活的基本要求。
  就在汶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些天,她失足落水、被河神点化的事已从府内传开,很快传遍罗州城内外,连首府朱州的百姓都有耳闻了。听丫头们说起,汶锦神秘一笑,不置可否,任由事态演变,反正有海诚替她收场,她也不担心。
  估计海诚这段时间也顾不上听外面的传闻了。
  朱州是西南省的首府,罗州是朱州下属的城池,范成白要来朱州做知府,正是海诚的顶头上司。范成白是务实肯干之人,更有锐意革新、迎难之上的勇气和谋略。再者,范成白也有皇上这个坚实的后台,他决不会重用庸碌无为的下属。
  海诚听到范成白即任朱州知府的消息,就让汶锦赶紧画图,意在投范成白所好。他也务实之人,也想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当然,他也深谙为官之道。
  “荷风,去问问老爷什么时候休沐。”汶锦活动腰肢手臂,缓解疲惫。
  “姑娘忘了?”荷风笑了笑,说:“罗夫河沿岸的民众要在九月下旬大祭河神,老爷正筹备祭拜的事,把休沐都免了。前天,老爷派金兴来传话,说姑娘画好图直接给他送到衙门,或请他回府。金兴一走,奴婢就告诉姑娘了。”
  “确实是忘了,我把图纸整理好,你和竹修跑一趟。”汶锦思虑片刻,又给海诚写了一封信,让荷风和修竹一并给海诚送到罗州衙门。
  汶锦休息了一会儿,养足精神,见天色正好,就和几个丫头去后花园散步了。
  金秋九月,丹桂飘香,京城已遍地金黄,而西南省仍鲜花怒放、一片葱茏。
  朱嬷嬷正指挥丫头们采摘桂花,准备炮制干净,留着逢年过节做桂花糕。秦姨娘在凉亭里看书,二姑娘和三姑娘围着她联诗做对,五姑娘正看丫头们喂鱼。
  汶锦给朱嬷嬷问了安,受了礼,同丫头们说说笑笑朝凉亭走过来。五姑娘狠狠瞪了她一眼,重重摔下一把鱼食。秦姨娘和二姑娘、三姑娘互看一眼,达成一致,都对她不理不睬。看到主子们这生硬的态度,丫头们行礼也只是应付。
  按规矩礼数,秦姨娘应该先给她行半礼,她回礼问安之后,再给二姑娘和三姑娘行礼。秦姨娘不动,汶锦要一较长短,局面就僵持了。
  “桃韵,请朱嬷嬷过来。”
  “是,姑娘。”
  “哟,四姑娘来了,你看我,光顾看书了。”秦姨娘站起来,冲汶锦福了福。
  汶锦回礼,又给二姑娘和三姑娘行礼,笑道:“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秦姨娘最通礼法规矩,肯定也是在书里学的,看书真是有用。”
  若打在以前,四姑娘说出这句话,人们肯定会嘲笑她。现在大不一样,四姑娘被河神点化,变得聪明开朗、能说会道了,这番话里也平添了讽刺的意味。
  秦姨娘讪讪一笑,没说什么,不管汶锦怎么说,她都不能反驳。二姑娘和三姑娘不约而同撇了撇嘴,在她们看来,四姑娘就是被河神点破脑袋,也难以改变她骨子里的木讷。五姑娘见汶锦和秦姨娘较量,摆出了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若论闺阁女子饱读诗书者,我认为首推大姐姐,任谁见到大姐姐,也会被她身上浓浓的书香气吸引。”三姑娘海琳满眼崇拜,怕二姑娘不高兴,又说:“你读书也不少,又通琴棋书画,只是比大姐姐年幼,稍有差距而已。”
  “大姐姐有京城才女之称,我自愧不如,我和大姐姐只相差半岁,差距却很大。”二姑娘海珂心里一万个不服气,表面却谦逊温婉。
  在朱州和罗州这两座西南省权贵富豪集聚的地方,海知州家的二姑娘是出了名的才女兼美女,被人推崇的名气一点也不逊于远在京城的海家大姑娘。海诚刚来西南省任上两年,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官,海珂就在诸多千金小姐中脱颖而出了。
  “其实二姐姐也是才女,这朱州府、罗州城有谁不知道二姐姐的才名,等二姐姐回到京城,与大姐姐定是伯仲之间。”三姑娘海琳最是能说会道,也是乖巧眼亮之人,用不着的人她才懒怠奉承,而且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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