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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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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红袖就成了秦姨娘的眼线,今年又直接去伺候二姑娘了。在汶锦接收的记忆中,红袖是最阴的一个,没少挑拨使绊子,原主也最恨她。
  红袖吓坏了,刚要哀求讨饶,就被两个婆子堵住嘴拉走了。二姑娘海珂想要阻拦求情,被秦姨娘以眼神制止,红袖只是奴才,折了就算了,不值得分心。
  汶锦看了看阴狠沉郁的叶姨娘母女,又看了看故作轻松的秦姨娘母女,拿出几张身契,甩到地上,对朱嬷嬷说:“这里的事就有劳嬷嬷处理,我想同文妈妈去说说话,嬷嬷得闲儿再给我挑几个丫头,还有,别忘了重赏老唐头父子。”
  说完,汶锦拉起文妈妈,只看了呆呆的唐二蛋一眼,就离开了前厅。
  “姑娘长大了,心也大了,太太知道一定会高兴。”文妈妈并不奇怪于汶锦的变化,她伺候周氏几十年了,汶锦如此处事才象周氏的亲生女儿。
  汶锦跟文妈妈撒娇,“妈妈别回寺里了,就留到我身边吧!”
  文妈妈摇头一笑,说:“我先回去伺候太太,姑娘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老爷。”
  敢情还是带过关的,是不是她能应付海诚了、周氏才让文妈妈来伺候她呀?

  ☆、第十六章 同命相怜

  汶锦去世的第六天傍晚,范成白带了一坛好酒进宫,说是来给皇上送阵年佳酿。隆顺帝见范成白郁结于心,碰巧他也郁闷,两人同举杯借酒消愁。
  范成白半醉半醒、不醉装醉,跟隆顺帝讲述了他跟汶锦的过往。当然,他不会说他和程文钗联手合谋、想让镶亲王世子萧梓璘败落。结果,他被程文钗和小孟世联手坑了,萧梓璘没胜出,他也败了,让一个酒囊饭袋拣到了大便宜。
  他还没醉到神志不清,那种蠢事和丑事他不会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今晚陪隆顺帝喝酒另有目的,而隆顺帝最喜欢萧梓璘这个侄子,此事不能败露。
  “皇上、皇上,你说微臣是不是很可笑?微臣觊觎人妻,别人的……”范成白打着酒嗝,又哭又笑,“明知她所嫁非人,我却不能阻止,是我无能,我……”
  “爱卿,算了,别说了,你是有情有义之人,可是造化弄人,朕能体会你的不甘和委屈。”隆顺帝面露哀色,紧紧握住范成白的手,一副同命相怜的样子。
  “皇上富有四海,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谁敢有违圣谕?又怎么知道臣的不甘和委屈?”范成白连喝了几杯酒,用一脸醉意掩饰自己的直接和不恭。
  “那都是骗人的,天下人数朕顾虑最多,只能委屈她,委屈她……”隆顺帝自斟自饮,连干三杯,“梓璘,朕对不起你,对不起她,对不起……呜呜……”
  范成白见隆顺帝掩面哭泣,如此失态,显然是醉了,赶紧跪地请罪,“微臣失礼,请皇上恕罪,请皇上宽心,很快就会有镶亲王世子的消息。”
  “真的很快会有梓璘的消息吗?真的吗?梓璘若有不测,朕就是死……”
  “皇上,镶亲王世子吉人自有天象,很快会有消息,你是天下至尊,千万不能轻论生死。”范成白跪地磕头,边哭边说,絮絮叨叨宽慰隆顺帝。
  御书房内外伺候的几个太监听到隆顺帝说出最忌讳的字,也赶紧跪下了。
  “范爱卿,成白,你说梓璘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范成白见隆顺帝真醉了,他的酒醒了大半,“最多三个月,肯定会有消息。”
  “呵呵呵呵……朕信你一次,三个月,朕就再等三个月。”隆顺帝挽住范成白的胳膊,“朕知道你是在安慰朕,朕高兴,梓璘回来朕就放心了,放心……苏家的事你放手去做,你是性情中人,有情有义,朕会支持你。高得来,你记住朕今晚说的话,明天朕醒来,你说给朕听,朕醉了,好多年前……”
  “奴才遵旨。”
  “高公公,扶皇上到龙床上休息吧!”
  “咱家会安排,时候不早,你回去吧!你府里不还有一摊子事呢。”高公公让几个太监扶隆顺帝去了寝殿,安顿好皇上,又出来跟范成白说话。
  范成白向高公公郑重道谢,说:“皇上很惦念镶亲王世子,冯统领按镶亲王世子办差的线路,把华南省和中南省都寻遍了,应该去西南省找找。”
  “范大人,咱家这是跟你说,镶亲王世子肯定凶多吉少了。他下落不明快一年了,镶亲王照常夜夜笙歌,寻欢作乐,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倒是皇上……”
  “告辞。”范成白不等高公公把话说完,就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
  有些话,听和说一样,点到为止最好。
  从御书房出来,夜风一吹,范成白的酒醒了十之*。他寻思片刻,叫来随从吩咐了几句,就出宫了。明天他还有大事要做,必须好好谋划,以保完胜。
  苏家停灵七日,下午该出殡了,上午来哭灵的亲朋特别多。
  范成白来了,他进门没奉礼金,鹰生提着一个大锦盒,象是礼物,却没放到礼品区,也没呈上礼单。无须下人带路,他们主仆就带着锦盒去了灵堂。
  苏家人和程家人听说范成白来了,直接去了灵堂,都很不自在。之前,范成白就得罪了程氏一族,连程琛都言明跟他再无师生情分。汶锦是苏家妇,对于苏家人来说,范成白是外男,无亲无故,直接做客倒可以,本不该到灵前祭拜。
  如今,范成白连礼金都未奉上,就去了灵堂,这是对苏家和程家共同的挑衅。
  “今天是鄙人的儿媳出殡的日子,难得范大人屈驾光临。”苏乘带着几名子侄迎上来,脸上隐含怒意,“还请范大人前厅就坐,保儿,带范大人去前厅入席。”
  范成白暗暗咬牙,抬手冷笑道:“苏侯爷,本官今日不是来做客,也不是来祭拜,而是带一个最该哭丧守灵的人来做他的份内事,苏侯爷不想知道原委吗?”
  儿媳产后血崩而死,紧接着孙子也去了,还有谁是最该哭丧守灵的人?在苏乘看来,范成白就是个一再背主的奸臣,他认为范成白此来就是想取笑他们家。
  苏乘压制怒气,尽量想客气一些,“本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范大人……”
  “你很快就会知道。”范成白斯文儒雅散尽,取而代之的是阴郁戾气,他指了指那具小棺材,问:“苏侯爷还没见过你的次子嫡孙吧?你就不想亲眼看看?”
  “你……”苏乘沉下脸,怒呵:“范成白,你是来捣乱的吗?”
  苏宏佑见范成白盯着那具小棺材,又提到汶锦的孩子,当即就变了脸。他是狠毒之人,却没有与狠毒匹配的心智,怕事情败露,他不敢开口,也已慌了神。
  众宾客亲朋见苏乘跟范成白翻脸了,都围到灵堂内外。有讲规矩劝解的,有替苏家鸣不平的,也有斥责范成白过分的,当然,也不缺看热闹的。
  范成白的嘴角挑起冷傲的笑容,尖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在苏宏佑身上停留了片刻,“苏侯爷太抬举我了,苏家已足够混乱,范某没兴趣再添把火。”
  苏乘见范成白僧面佛面全不看,大光其火,就要发作,被他的嫡长子苏宏佐拦住了。苏宏佐是苏乘原配发妻所出,在军中任职,是品阶不低的年轻将领,也是苏氏一族这一代的佼佼者。他跟苏宏佑同父异母,两人秉性也大不相同。
  苏宏佐冲范成白抱拳,压制怒意道:“范大人是懂礼数守规矩之人,明知我家有丧,已足够混乱,还做出有违礼法的行径,不知所谓何事?”
  “你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打出去算了,免得他生事。”苏宏佑骂骂咧咧喊呵。
  范成白冷冷道:“我再重复一遍,我带一个最该哭丧守灵的人来尽人之本分。”
  “是谁?”苏宏佐及在场众人嘴里或心中同时问出这个问题。
  “是他,程汶锦的亲生儿子。”

  ☆、第十七章 守制三年

  一语既出,千层浪起。
  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短暂的沉寂之后,顿时杂乱喧嚣起来。质疑声、私语声、唏嘘声、感叹声充斥在灵堂内外,几个丫头的哭灵声瞬时就被遮盖了。
  范成白冷厉的目光扫过慌乱的苏宏佑及惊呆的苏家众人,重哼一声,亲自打开锦盒。锦盒里的婴儿就是福哥儿,他看上去很娇弱,一双乌黑的眼睛却充满灵动的光芒。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福哥儿咧开小嘴笑了,嘴上吐出泡泡。
  ……
  哎呀!憋死小爷了,小爷眼神还不好使,这么多人晃来晃去,也没个美女。
  真郁闷。
  小爷要报仇,为自己、为生他的人,可他也只是心里使劲,帮不上忙。
  ……
  “范大人,你说这孩子是谁?”苏宏佐问,相比苏乘等人,他还比较冷静。
  范成白冲小棺材抬了抬下巴,冷哼道:“这孩子本该是那棺材里的人,好在他命大,没新生即死。你们这么多人又哭又拜,都不知道那具棺材里没有尸首?”
  “你胡说,我……”苏乘想辩解,又止住了,孩子入棺的时候他也没在场。
  “他胡说、他胡说,快把他赶出去,不,把他乱棍打死,把这小杂种也一并丢出去喂狗,快、快——”苏宏佑推着苏乘等人上前,又要去抓锦盒里的孩子。
  苏宏佑的手刚抓到孩子,就被一名暗卫一脚踹开,摔了一个狗啃屎。
  范成白弯下腰,笑看苏宏佑,“你为什么说这孩子是杂种?你一开口就绿了自己是想向别人证明你很愚蠢吗?我该恭喜你,你真的与荡妇杂种有缘。”
  “范大人,事关家族血脉,不是信口胡说,你怎么证明……”
  “开棺,一切真相大白。”
  “不能开棺。”苏宏佑爬起来,扑向范成白,“你来捣乱,我与你拼了。”
  苏宏佑没抓住范成白,就被鹰生狠狠推到了一边,脸上重重挨了一拳。他又象疯了一样,一脚踢倒锦盒,见婴儿正瞪着他,他又一把抓起孩子举过头顶。
  “我摔死他。”
  孩子没摔下去,就被一名暗卫夺走了,苏宏佑则被一脚踹到了小棺材上。苏家人还没答应开棺,苏宏佑就乱了阵脚,他抱着小棺材,不让任何人靠近。
  “苏侯爷,就算你不想给程氏母子一个公道,难道也不想知道真相吗?你做作一家之主,家里乌烟瘴气,你就听之任之?你……”
  “范成白,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这个奸狡小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本侯看你是无事生非,栽脏嫁祸、血口喷人。”
  范成白冲气急败坏的苏乘摇头咂舌,接过孩子放进锦盒,说:“孩子,你刚一出生,苏宏佑就狠心把你摔得昏死过去,是想等他的小妾扶正后,生下孩子充当嫡长。你的外祖一家表面是书香门第,实则污浊不堪,又冷酷无情,无人为你撑腰做主。我这就带你去见皇上,豁出这顶乌纱,也会替你们母子讨个公道。”
  “你……”苏乘气得浑身颤抖,但如何处置此事,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在场的程家人听到范成白的话,都很气愤,但他们不明情况,不便发作。他们都知道范成白是心机深沉之人,对于如此敏感之事,不会信口胡说。
  范成白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在场的人十之*都抱此想法了。
  “快让开,老太太来了。”
  听说卧病在床的苏老太太来了,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连范成白都停住了脚步,苏乘赶紧带子侄去迎候老母。苏老太太面带愠怒,由苏滢和苏宏佐的妻子华氏搀扶,来到灵堂。她看了众人一眼,就朝范成白走去,并让他打开锦盒。
  范成白看了苏滢一眼,打开锦盒,又讲解了发现并救下孩子的经过。孩子是苏滢救下的,范成白则说是染画和余大媳妇救下的,从而保护了苏滢。
  “范大人,老身很喜欢这孩子,会把他象我的重孙养育成人。”
  “不行,如果只是要把他养育成人,我会养得更好。”范成白停顿片刻,又说:“我想给他们母子一个公道,给一重属于他的身份,这是我此来的目的。”
  “范大人,你……”
  范成白抬手制止了苏老太太,又道:“老夫人,我今天闹了灵堂,无论是非曲直,苏家人都会被人非议指责,你就不想给真相一个大白于天下的机会?”
  “好吧!”苏老太太给苏乘使了眼色,闭眼叹气。
  苏老太太出身名门,对叶家人及端淑公主的行径早有耳闻,也没好印象。苏乘自身没什么出息,只是靠祖宗荫庇,又丧妻有嫡子,她才答应苏乘取叶夫人为继室。叶玉柔不惜名声非要给苏宏佑做妾,苏老太太对此疑心重重。只是她做为长辈,有时候,为了一个家表面的平静,她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棺材打开了,苏乘见里面并无尸首,对范成白的话由半信半疑上升到信了十之*。他飞起一脚踹到苏宏佑的心窝上,一下子把苏宏佑踢得倒地不起,昏死过去了。他让苏宏佐向苏老太太禀报实情,他赶紧去安抚程家人了。
  苏老太太摸着福哥儿的脸,慈爱一笑,又沉声说:“这孩子是佑儿房里的嫡长子,事实不容任何人改变,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范成白冷笑道:“老夫人就这么接受了这孩子?也不验验血、进一步证明?”
  叶夫人忙说:“是该验血……”
  “住嘴。”苏老太太狠狠瞪了叶夫人一眼,长叹道:“老身年过花甲,一把年纪没白活,再说老身也信范大人。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必是我苏家的血脉。”
  苏老太太是聪明人,知道范成白有备而来,肯定有人证物证来证明孩子的身份。一旦给孩子验身,程汶锦的死因就会被吵出来,那时候的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范成白点点头,“范某也信得过老夫人,相信福哥儿是有福之人。”
  “老身告辞,范大人请便。”苏老太太没理会宾客,让人带孩子一起回去了。
  ……
  范奸贼,你打算怎么给我老娘报仇呀?
  看你那副心机满满的奸样,是不是想苏家人和程家人私了呀?
  老奸,不如我们联手捞些好处。
  ……
  福哥儿就是喊破嗓子,在别人看来也是小嘴翕翕,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范成白仰头扫视嘈杂乱闹的人群,阴阴的目光落到几个程姓宾客身上。因发丧较急,程琛没来参加女儿的葬礼,来人只有小孟氏、程文钗及小孟氏的儿子程文钢。程氏一族在京城的人来了不少,但跟程琛一房并不亲近。
  事情闹得再大,也由小孟氏母子做主,其他程家人也只是帮衬。
  苏乘回到了灵堂,一副恹恹的模样,看向范成白的目光躲躲闪闪。他让人把小棺材和福哥儿的灵位都撤掉,又把昏死的苏宏佑抬到一旁,才走向范成白。
  “范大人,这件事……”
  “程汶锦是我师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自有情分。她成了苏家妇,我成了外男,但有些事我不能不管。”范成白阴涩一笑,冷哼道:“苏侯爷不知道程汶锦是怎么死的吧?我知道,我虽不在京城,但我的人亲眼所见,在房顶上看到的。”
  范成白纯粹瞎编,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就不淡定了,连苏乘等不知情的人都极不舒服。范成白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在场的人这么多,自会编得非常圆满。
  “范大人想怎么办?难道……”
  “逝者已逝,空留余念。”范成白阴鸷冷笑,大步走出人群。
  苏乘一脸惶恐,苏家众人都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程家人也都警惕难安。范成白看了看他们,又见苏贤妃宫里的管事太监冲他使眼色,似乎有话跟他说。程文钢受小孟氏之托,紧紧跟在范成白身后,看样子想跟他叙叙当年情分。
  范成白看了看汶锦的棺椁,一脸歉意,闭眼时,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他也想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为程汶锦报仇雪恨,但那需要他付出极大的代价,他权衡再三,否定了这一想法。凭他现在的实力,还无法与程家、苏家和叶家抗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真相和公道都能交换,那不防让利益最大化,报仇可以慢慢来。
  程汶锦的棺椁按时下葬,但没葬入苏家的祖坟,这是范成白要求的。叶夫人和苏宏佑都不想让汶锦葬入祖坟,提前买了一块地方,正好派上用场。
  苏宏佑守妻孝三年,如同孝子守制,这是苏贤妃要求的,还向陆太后请了懿旨。苏贤妃想压制对苏家不利的传言,守制三年,总比要了苏宏佑的命强。
  作为交易的一方,范成白自有好处可捞,但那些交换的筹码太过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向隆顺帝请旨,要远离京城,到偏远之地做官,用时间去忘记。
  ------题外话------
  这一章肥呀!
  比我还肥。

  ☆、第十八章 河神点化

  汶锦变成海四姑娘的第十天,海诚才休沐回府。
  这十天,汶锦过得很充实、很惬意,也渐渐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和生活。
  朱嬷嬷被逼到了死角,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合规矩礼数的事必须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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