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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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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深,要奴才怎么和公主交代?”
沈洵睁开眼,淡淡道:“别院中侍卫的血并不比本王轻贱,况且天姬姑娘是长姐的人,她有难,自然是本王亲自来解比较好。这伤口若不扎深一点,如何才能在短时间内渗出血来滴在地上?”
元喜急道:“那您也不必如此啊,您看看您,每日殚精竭虑的为公主殿下筹谋盘划还不够吗?非得把您自身都搭上去才……”
“好了,”沈洵打断元喜的话,将袖子挽下,被包扎好的手臂掩藏进袖中,他道,“不过是一道伤而已,不碍事。”
顾大夫又啰啰嗦嗦地嘱咐了千万记得不要沾水以及换药的事宜后告离,沈洵转过身来看到天姬半睁着眼,愣了片刻,走到床边俯下身,道:“姑娘醒了?”
他的发垂下来落在干净的被褥上,像是蜿蜒的线条,要蔓延到人心底去。
天姬喉头动了动,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谢谢王爷。”
沈洵道:“不必言谢。”他眉头皱起,又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姑娘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天姬回想起自己之前见到的情景,反胃不适之感乍涌,她猛地捉紧了沈洵的衣袖,恨恨说道:“王爷!属下看见贤王与淑妃有染,不料惊怒之下显了气息,被贤王发觉,这才招来铁面暗卫的追杀!”
贤王与淑妃有染?!沈洵大骇,他定定看着天姬,沉声道:“姑娘,这胡说不得。”
天姬恨得双目通红,咬牙道:“属下如何敢信口胡诌,若非撞破贤王与淑妃的苟且之事,属下如何能落得如此境地!”
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始末向沈洵讲了个清楚,原来天姬寻遍大半个牙城都未找到沈渊,便猜测沈渊是不是入宫去了。她仗着身怀绝技,等闲高手都难敌她二十招,胆子一肥便只身潜入皇宫去寻沈渊。岂料皇宫里的建筑来来往往都是红墙琉璃瓦相差无几,天姬绕得头晕脑眩迷了方向,迷迷糊糊便到了皇宫最偏僻一角的集章馆,这里在平时是鲜少有人踏足的,天姬看这地方的模样便觉得沈渊不可能在这处,正预备着要走,一声细细的娇吟便传入了她的耳内。
要说天姬这个人,没有别的什么爱好,就喜欢听别人墙角,尤其是这种活色生香的现场版春宫,她从来都听得津津有味,被其余三人鄙视得不行,她却照旧乐在其中。这一声娇吟让天姬浑身一颤,不得了,谁这么大胆子在这个地方演春宫呢,秉着自己的特殊爱好以及强烈的八卦之心,她免不得就又去听了一回墙角。
她想过了,要是这场春宫的主人是自家公主那位皇帝老爹,那她就敬而远之,她天姬口味还算正常,这种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戏码她是不爱看的,如果是别人的话,还能权当揣个把柄在手里,或许来日还能用得上,何乐而不为呢?
秉持着这种工作娱乐两不误的心态,那么她就更要去听上一听了。
潜过去时天姬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按理来说这集章馆好歹也算是一个皇家藏书馆,就算位置再偏僻也不至于冷清成这模样,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疑心顿起,她靠得越近,那对在集章馆中颠鸾倒凤的鸳鸯的声音便越清楚,那女子的声音媚得入骨,却非是娇滴滴鲜嫩嫩的,而是饱含岁月的色彩,那女子喘着道:“好人,你可慢些,上回便是草草了事,连个痛快感觉都没体会尽,今次可得让我好好舒爽一回了吧?”
后又是婉转地低笑声,夹杂着几声男子的低喘,那男子声音带了几分邪气,沉着声揶揄道:“还说,上回若不是你非拉着去桂林中,半途被那徐嫔误闯进来,否则哪能那么快便饶了你?”
天姬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小心脏扑通通直跳,心想,竟然是个半老徐娘与青年男子的激情,上回还在桂花林露天狂野的,啧啧啧,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
不过天姬似乎觉得这男子声音有些耳熟,正仔细思索到底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男子的声音,馆内声响更大了些,女子断断续续嘤嘤求饶地背景音中天姬听到那男子说:“高贵的娘娘,你说说,本王与父皇哪个让你更快活啊?”
“那老不死的早不能行,当然是你了呀,好冤家……快……再快些……”
是个王爷!天姬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她霎时僵在原地,寒意从背后升起,瓢泼大雨后的艳阳也未能让她周身的冷缓解半分。
天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决定要探清楚馆内的人究竟是谁,她小心翼翼地翻上了屋顶,玄色的衣衫与集章馆屋顶的黑瓦融为一体,她辩着声音,摸索着挪到那两人的上方,小心翼翼地撬开了一片瓦。
一丝雨后清爽的天光泻下,为屋檐内的那事所侵染,显得有些浑浊,天姬趴在屋顶上,将屋内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
屋内的女人确确然已过了韶华之年,却因保养得当而显得尤有风情,她衣衫早已除个一干二净,一双玉臂攀在书架上,指尖扣着一本词话,喉间的声音婉转如莺啼,她身后的男子却依旧衣冠楚楚,一抹金镶玉的发冠,上面的贤字分分明明。
天姬惊得瞪大了眼。
淑妃郑氏与贤王沈潾。
☆、为聘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注释:
①野兽,形状像羊,长着九条尾巴和四只耳朵,眼睛也长在背上,名称是猼訑,人穿戴上它的毛皮就会不产生恐惧心。
②禽鸟,形状像斑鸠,鸣叫的声音如同人在互相斥骂,把它的羽毛插在身上使人不迷惑。
③形状像普通鱼的身子却拖着一条蛇的尾巴,脑袋如同鸳鸯鸟的头,吃了它的肉就能使人不生痈肿疾病。
④野兽,形状像普通的羊却长着马的尾巴,粒虻挠椭梢曰だ碇瘟聘闪训钠し簟
⑤形状像乌韭,但生长在石头上面,也攀缘树木而生长,人吃了它就能治愈心痛病。
⑥文茎,结的果实像枣子,可以用来治疗耳聋。
⑦山中还有一种草,形状像葵菜,散发出和蘼芜一样的气味,给马插戴上它就可以使马跑得很快,而人吃了它就可以治愈脖子上的赘瘤病。
⑧相传不周山上有一种特别珍贵的果树,结出的果实与桃子很相似,叶子却很像枣树叶,开着黄色的花朵而花萼却是红红的,吃了它就能使人解除烦恼忧愁。
⑨形状像动物的一叶肺器官却有四只眼睛,还有六只脚而且能吐珠子,这种珠蟞鱼的肉味是酸中带甜,人吃了它的肉就不会染上瘟疫病。
沈洵沉着色听天姬说完,默然半晌才道:“这事本王知道了,姑娘先好好养伤,另外……”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天姬,道:“这件事情,请姑娘暂且不要告诉长姐。”
“为什么?”天姬不可置信地反问道,“王爷,淑妃和贤王勾结在一起,还企图谋害殿下,这么大的事情属下怎么可以不禀报给殿下呢?”
天姬越想越觉得不可理喻,不顾胸口伤处的疼痛,冷下脸来便要起身,道:“属下谢过王爷相救之恩,可这件事情属下必须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向殿下禀报,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属下。”
她嘴里嘟囔着说道:“属下本来以为王爷和公主是一心的,谁知王爷竟然想替贤王隐瞒此事,枉费公主视王爷为最亲近的人,现在属下算是替公主看明白了,原来王爷竟与贤王是一伙的……”
“住口!”元喜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能这样说王爷,你可知道王爷他……”
“元喜,”沈洵侧过头看了元喜一眼,元喜才到嘴边的话就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又挡在天姬面前,轻声说道,“天姬姑娘,非是本王与贤王伙同而有意隐瞒,长姐的脾性姑娘不是不知道,她素来眼中容不得砂子,贤王与淑妃的事情若被她得知,她免不了又要费神一场。况且她素来觉得皇室中亲情险恶,此事更是污浊,还是不让她知晓为好。”
“长姐她天纵英姿,聪慧绝然,非常人能及。然慧极必伤,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也非常人所能想象,往前她就与本王提起过人情淡薄无所能依,本王……实在是不愿再让她对这世间的失望加深一重,还请姑娘体谅。”
“请姑娘放心,这件事情由本王来处理,”沈洵的神情庄重,像是在许下一个承诺,他的字字句句都像萦绕的梵音钟鼓般敲入了天姬的心脏,随着血液流淌至全身,“本王决不允许这世间任何人企图伤害她,无论是谁。”
天姬直直地看着他,空气中像是掺了莫名的情绪,沉沉压在她心头,让她有些难以喘息。良久,她坐回床上去,低声道:“好的,王爷。”
*
沈渊前脚踏入公主府,后脚玄姬就泪眼汪汪地扑了上来,呼天抢地地喊道:“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没等沈渊提醒她擦一擦快要落下来的鼻涕,玄姬又往沈渊身后张望了下,奇怪地问道:“天姬呢?您没看到她?”
“没有。”沈渊道,拎着玄姬的衣领将她挪开,甩手往府内走去,玄姬抱着本清单跟上来,试探着问道:“殿下心情似乎不错?”
沈渊扬了扬眉。
玄姬面色一喜,赶紧将清单往她面前一递:“这是礼部拟定的清单,那您瞧瞧这上面还需要……”
沈渊瞄了眼清单,敷衍地答道:“差不多就行了,就这样吧。”
“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怎么能差不多就行了!”青天白日地玄姬却感到一阵晕眩,“这是国之大事!殿下!这是您的婚事!”
“嗯好,”沈渊从玄姬手中抽过清单,上下扫了一眼后,道,“本宫的嫁妆便仅仅是这些?”
她食指划过东珠一行:“东珠何能及本宫光华半分?黄金何能及本宫身价半点?美玉何能及本宫皓质半厘?绫罗绸缎何能衬本宫千秋之名?珍玩古件何能值本宫一世尊荣?”
她嗤笑:“若是以江山为聘,本宫尚且会考量一二。”
绣有金兰的宽袖一振,沈渊道:“告诉礼部,有这等闲钱还不如充缴入军,犒劳犒劳军中将士,修补修补甲胄戈矛,若等本宫归来时军士皆曰无衣?那便让他等摘顶来见本宫!”
那一袖的翻覆间她卓然而立,府上侍人接连跪地应声答是,她傲然笑道:“ 猼訑皮毛衣①,灌鸟羽②,虎蛟肉③,粒蛑埽衫蟛茛荩木ス蓿藕獠茛撸恢苌焦啵橄h鱼⑨!”
“本宫,才是带去禹国最大的贺礼!”
*
半个月后,礼部侍郎闻远上递了一封折子,状告礼部尚书涉嫌收受贿赂,历届春闱更是以所收钱财来定名次高低,埋没真正的栋梁之才。南戎国主命大理寺彻查,结果一大批与礼部尚书有所勾结的官吏连带被查了出来,上至三省六部,下至九寺郡县,贪官污吏查了一绺,凿凿罪证摆在国主面前,国主当堂震怒,摔了上好的姚瓷茶盏,将这一干胆大包天的货色抄家革职发去充军。
礼部尚书的空缺自然由闻远顶上了,抄家所得的银钱都充入国库,治河的经费也解决了,南戎的国主的火气平息了那么一点,便开始琢磨着支使哪个子女去横南河督视修堤一事,沈渊这便主动请缨。南戎国主本来一口回绝了她,说是一个即将去和亲的公主如何还能四处乱跑,出了差错还怎么向禹国交代。沈渊自是不依,三五六七地列了缘由,将国主说得哑口无言,最后叹了口气,摆摆手,便由她去了。
临行前她一面收拾行装一面感叹道:“终于不用再成日见到谢三那骚包了。”
玄姬在一旁笑:“殿下不乐意见小侯爷么?可属下觉得每回殿下见了小侯爷后心情都十分不错。”
沈渊严肃且深刻地否定了玄姬的言论,道:“珍爱生命,远离谢三。”
然而次日在牙城外她见到除却自己之外得另一行仪仗时,她便觉得有些不妙,抬手招来随行的侍从问道:“那是谁的仪仗?”
侍从一脸谄媚的笑容,弓背哈腰地说道:“回禀殿下,那是谢小侯爷的仪仗。”
咯吱——
站在沈渊旁边的玄姬分明听到磨牙声,很自觉地退开一步。
珍爱生命,远离沈谢。
沈渊大步流星地走到马车前,登车撩开帘帐,果不其然,谢小侯爷斜支着头靠在车内的矮几上,他面前摆着白瓷酒壶,上描了一枝桃,行书书就东风第一枝五字,风流隽永。侧首看来的那一道眼光赛过帘外无限春/色,他弯眼笑道:“殿下,好巧啊。”
敬武殿下磨牙霍霍,阴森森地笑道:“小侯爷不觉得该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解释微臣与殿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吗?”谢长渝温良无害且诚恳认真地答道,“微臣认为是天定姻缘众望所归。”
“哦?”三尺远的玄姬似乎听见了骨节作响的握拳声,又很自觉地退开了五步。
“昨日国主召微臣入宫叙事,提及当年曾与家父共游横南河之景,微臣表示十分憧憬,国主陛下念旧,说横南河边有个常来酒家,那里酿的孟津酒是一绝,国主昔年与家父对坐高楼之上举杯痛饮着实欢畅,便让微臣来替他搬一坛回牙城。”
谢长渝笑得雅致,墨玉般的眼底隐约掠过一抹狡黠的神采:“当然了,国主陛下最要紧的是放心不下公主,特特来派微臣跟着,充个护卫的名头,保护殿下安危。”
他说得天花乱坠理直气壮天地玄黄,沈渊眉头都不动一下,揣测了下大约了父皇怕了这骚包,上回谢长渝骑着白马打城西燕子楼下走过,掳走了信国公家小姐的一颗芳心,闹死闹活地回家让她爹去找国主赐婚,国主呵呵笑了几声给信国公讲了一个故事,信国公老脸一黑,回家就把闺女关了起来不准她再往外瞎跑。
上上回是侯尚书的千金,上上上回是陈相的掌上明珠,上上上上回是……谢长渝身上情债累累,确实辛苦南戎国主每每都会费一番口舌不厌其烦地替他推去各家各户的千金小姐的赐婚请求,实在是有失国主的威严,但是年迈的国主觉得将自己朝中栋梁的千金就这么赐给谢长渝是个很不妥的决定,没奈何只能挑起了这个有失威严的担子。
沈渊有时怀疑自己父皇的身体就是这么被累垮的,是以这回南戎国主借着微不足道的由头把谢长渝打发来和她一同巡视河堤,让这位成日花天酒地的纨绔小侯爷历练历练,多些真才实学,免得日后留下捧杀的嫌疑,也好让他消停一会儿。
把谢长渝交给沈渊来看着,南戎国主以为很妥。自己的这个女儿是让他最为满意的一个,行事果决,杀伐决断不在他当年之下,谢长渝若有什么异心,以沈渊的手段,也是能应付自如的。
至于那个故事,她有回好奇心发了去问父皇,南戎国主却只是笑笑并未说话,她又问谢长渝,他露齿一笑,道:“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实话?
自然是谢小侯爷已纳了个名为晋川的男妾了,并且与那男妾有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恨纠葛。
自那以后晋川先生大约半年都未曾出现在留安侯府,人问起只说是云游去了,谢小侯爷每日都怅然若失地望着一些晋川先生遗留下来的物件,据说是在睹物思人。
沈渊定定看了坐在车内纹丝不动没有半点自觉的谢长渝片刻后,毅然转身,走向了另一驾马车。
☆、冷战
牙城与横南河相距七百里,成日车马劳顿让人疲惫不堪,沈渊这回出来只带了玄姬一人,狐影因前些日子淋雨染了风寒,便被沈渊强留在了府上。玄姬进来时车队正停在一处开阔地作休整,她问沈渊:“殿下,要不要属下替您捏捏肩?”
沈渊阖眸靠在软枕上,面前摊着横阳城主呈来的回禀信,上列了修筑横南河河堤一事的巨细,此刻正行到山路,又偏逢阴雨连绵,车驾行得一颠一颠。那横阳城主又写了一手漂亮的小楷,密密麻麻地布在白纸上,沈渊看久了便觉得眼花,索性小憩一会儿。玄姬这一声恰好扰了沈渊的好眠,只不耐烦地摆手将玄姬打发了出去,又昏昏沉沉地再去找周公下棋赌酒。
半梦半醒之间,一只手探过来在她肩脖处揉捏,那双手力道控制得极好,每一下都按在她酸疼不适的地方,整个人如同落在云间幻境,四处都是软如轻絮的云层,淡淡的青桂香气袭来,萦绕在鼻息间,恍如大片的桂花盛开,应是误入青帝的月桂园,才得以置身如此桂香海中。周围的气息突然升温,原本白净的云絮染上绯红的色彩,有一道呼吸近在耳畔,灼热绵长,那呼吸像是会笑,独存世间最风流的一抹香,渐渐沁入她心脾之间,像春日遇雨的温润舒朗。
他的声音像最缱绻的风,拂过枝头颤颤巍巍的花瓣,打了个旋儿钻入她耳内:“舒服吗?”
沈渊轻轻地嗯了一声,微不可察地向他靠近了些,他隐隐低笑一声,用煦和而令人无所防备地嗓音继续问道:“很累?”
“还行……”
“嘴硬,”他轻笑道,“不如找个人替你分忧吧?”
“嗯?”
“谢三就很好……”
“嘭!”
敬武公主的车驾中突地发出一声巨响,正在休整的侍卫吓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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