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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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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中带着那日山间的冷风豪雨,灭了山火:“你何德何能,觉得你能与孤并肩?”
  “呵——”
  谢长渝回视着她,目光缠绵,任谁对上那样的目光都会心软,偏偏是她,偏偏她从来袖手当戏外人,谢长渝的话里带着无奈:“臣说过,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殿下认为臣能,臣便能,反之,若殿下认为臣不能,臣便不能。”
  他笑得无所顾忌,身披铠甲,百毒不侵一般:“臣都听殿下的。”
  “你……!”
  沈渊从喉间生生迸出这个字来,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这人握住了她的软肋,尽在她面前演悲情戏码,沈渊闭上眼,从他身上翻身而下,拢好衣服合衣在靠墙的那一边床上躺下,她背对着谢长渝,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传来,冷清而自持:“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谢长渝唇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他抬手抹去血丝,沾在指尖,就像朱砂痣一般,片刻后房中的烛火灭了,只有月光透了进来,听他低声道:“遵命,殿下。”
  

  ☆、归国

  次日清晨起来时,会芳已经熬了粥给沈谢二人作早饭。
  那粥熬得确实好,沈渊喝了一碗后还想喝再喝一碗,便起身去厨房添饭,回来时正巧听见会芳在问谢长渝:“谢三哥哥,你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
  谢长渝咳了一声:“不慎磕在了床沿。”
  沈渊憋着笑回到桌旁,将那碗粥喝了个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就该上路了,在这里逗留一夜已经是浪费,沈渊立在屋外等谢长渝时,就听见里面一声声的谢三哥哥,唤得她浑身皮肉都发紧。
  如今的姑娘,都这么不矜持么,敬武殿下难免有些扼腕。
  待到谢三哥哥终于从屋内出来时,沈渊的眉都等得拧了起来。
  她往谢长渝身后觑一眼,那病弱的女子倚着门恋恋不舍地看着谢长渝的身影,啧了一声:“难分难舍?”
  谢长渝看着她,眉眼温存:“晋先生,您这句话听在谢某耳中,若说不是醋了,那就是谢某听错了。”
  于不要脸这一项,沈渊向来是比不过他,挑挑眉只将他这句话当作耳旁风:“走吧。”
  二人又在村中寻人买了两匹马,不必沈渊问,想来也是谢长渝在此之前寄放在会芳这里的,他尚没有落魄到拿女人钱的地步。
  不过这样想想似乎有些不对,那他从前为何老是花她的钱。
  但现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沈渊和谢长渝策马而去,在日落时分赶至回州码头,又付了银钱,才登上了一艘前往南戎的货船。
  当货船渐渐驶离回州码头时,那海上升起的渺渺烟雾,竟显得有几分的不真实。
  当初她是在这里下的船,万人跪拜,迎她入禹国。
  如今她在这里彻底告别这一年的岁月,路途狼狈,身负征尘。
  唯一不变的是,身边始终有他。
  货船乘风破浪往南戎行去,沈渊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人,他的眉目在月下显得格外沉静,仿佛风月都镌刻在他眉间,感受到她的目光,谢长渝偏头看过来,带着笑:“殿下怎么了?”
  沈渊别过头,一轮江月孤寂地挂在天际,她摇了摇头:“没事。”
  就要回南戎了。
  *
  这一路相安无事地让人奇怪,沈渊在某天与谢长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谢长渝轻飘飘说了一句:“或许是因为韩侍卫长的牺牲吧。”
  沈渊愣了愣。
  韩元。
  他忍受了多少背负了多少她从来未曾关心过,因为她实在是惫懒去使一个在她认为是忠心于贤王的人倒戈相向,却未曾料到会有那日在山间的局面。
  她说不清知晓这件事时候的滋味,只知道谢长渝的那一剑确实还了她一个清静,也在她心中敲响了警钟。
  待货船靠岸后,二人下了船,重新再踏上故乡土地的感觉分外美妙,沈渊深深地呼吸了一腔南戎的风,然后呼出,一下便神清气爽了起来。
  谢长渝在后掸了掸衣袖,对她道:“殿下,臣便在这里与殿下分道扬镳了。”
  “嗯?”
  沈渊的眉危危地挑起,谢长渝又笑:“不过臣替殿下找了另一个人,来护送殿下安全抵达牙城。”
  “是谁?”
  话音才落,一个身影刷地落在了她身边,嘶哑的声音从狐狸面具后传来:“狐影参见殿下。”
  “狐影?”沈渊面上掠过喜色,“你怎么来了?”
  “是小侯爷的安排。”狐影恭谨地答道,沈渊似笑非笑地睨了谢长渝一眼,谢长渝微笑着道:“如此,殿下能放臣离去了吗?”
  海风扑面而来,将他的衣袖吹得翻飞,如展翅的鹤,想要乘风而去。
  那日见到的那道狰狞伤疤又仿佛赤/裸裸地展现在面前,沈渊的手指在袖中扣紧,微微扬起下颌:“突渌,就劳烦小侯爷了。”
  谢长渝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对她颔首道:“臣,遵旨。”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这样臣服的姿态。
  狐影牵来两匹马,沈渊踩上马镫翻身而上,自马背上俯睨谢长渝,意味深长地道:“小侯爷,一路保重。”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将她的发扬起,像是一面玄色的幡,招展于青天白日之下,何其意气风发,她将回牙城,拾丹陛而上,处九龙之座,如立云端,凡人难及。
  那风华惊艳世人的小侯爷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马上的公主,未来的女帝。
  放她高飞,放她远走,凤凰不会被囚于原野,她不会乘风而起,因为她一展翅,便是这世上八方之风的起源。
  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却滋长着难以察觉的情愫,有什么在发芽,顷刻就成了苍天巨树。
  “臣,遵旨。”
  *
  南戎国内的事宜显然闻远都已布置妥帖,沈渊与狐影每到一处都有人接应,贤王派出的人再未出现过,只消三日,她与狐影便到了牙城。
  远远见着牙城高耸的城墙,原本策马疾驰的沈渊突然勒马。
  骏马长嘶一声,扬蹄踏尘,狐影也跟着停下,疑惑地看向她:“殿下?”
  沈渊喟叹道:“孤离乡一载有余,如今归来,方知何为近乡情更怯。”
  城墙上招展的白幡刺痛了她的眼,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谁知孤归来之由,是为国丧。”
  沉重浓稠地添加在风中,狐影心口一窒,她低声对沈渊道:“殿下…大哀伤身,还请殿下顾及自己…”
  “你…”沈渊侧头看向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最终还是将某些话吞入腹中,她喉头一动,神色昭然看向那座服丧的都城,扬鞭一策,驭马疾驰而去:“牙城,孤回来了。”
  *
  沈渊入恭王府门时,沈洵正备着出门去寻闻远。
  因着沈渊回国的仪仗预计在十日后抵达,先帝的去得急,遗诏不知在何处,是以目前南戎朝内的局面被贤王所控制,沈洵近来一直忧心沈渊回国的安全。
  依照贤王的性情,定会派人刺杀沈渊,这样他才能安心地登上国主之位。
  毕竟天命帝女的那个预言犹如悬梁之剑,抵在他百汇之处,让他昼夜安枕不得。
  就在沈洵踏出房门的那一瞬,一个声音闲闲响起:“洵弟,别来无恙?”
  沈洵猛然抬头。
  她在明月中怀手袖中,眉目傲然地看着他,笑意被月色照的明艳:“认不得长姐了?”

  ☆、伪造

  “长姐?”沈洵大喜过望,忙上前几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确定眼前之人非是虚幻后,他疏朗的眉目一展,又恢复了清清淡淡的模样:“长姐回来了。”
  闻远也不去见了,沈洵将沈渊引入了屋内,又亲自替她斟了杯茶,沈渊歪坐在椅上,对沈洵道:“连夜奔波,孤累得很。”
  看她的模样确实是疲惫极了,沈洵波澜不惊的眼底泛起心疼的情绪来,却又被掩下,他将茶推给沈渊,问道:“长姐的仪仗不是才从回州出海么?长姐怎孤身便回来了?”
  “仪仗队中不知混了多少探子,”沈渊连茶也不想端起,近日来的疲惫在沈洵面前展露无遗,她揉了揉眉心,“且行程太慢,孤怕夜长梦多。”
  沈洵嘴角抿了抿,开口道:“二哥他……”
  “孤知道,”沈渊打断了沈洵的话,起身走至窗前推开了窗,夜风灌进来,让屋内沉寂的烛光动了动,拖在她身后的影子也偏了偏,可她依旧是挺直着背,月光冷清清勾出她的轮廓,寥落而清晰:“那本该是孤的东西,旁人一分都动不得。”
  *
  “一群废物!”
  一声暴喝从贤王书房中传出,惊飞了枝头鹊,紧接着是茶盏被摔碎的声音,贤王沈潾正焦躁地在房中踱来踱去,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椅上,手里的扇一摇一摇,好不风流轻佻,他看着沈潾,面上一点燥气都无,很从容地道:“王爷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当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沈潾沉着脸说道,“你们都在叫本王莫急,到现在连遗诏的影子都见不到,本王怎能不急?”
  说着他停了下来,冷峻的面容在烛火下显出了几分阴暗:“白先生,难道本王就只能坐以待毙,等着敬武回来登基,从此屈于人下?”
  白情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地模样,这般正经地看着倒颇有几分风骨,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潾一眼:“以王爷的人才,须踏平狄夷,诛灭禹瀛,一统四合,为中洲霸主,千秋万代后世敬仰,方才能够。”
  “好了!”沈潾挥手喝断他,“这类似的话本王听得太多了,白先生有何高见?”
  说着一双剑眉就拧了起来。
  这白先生,是当时老五请回来的,明面上是给父皇治病,其实暗地里是归属于他的幕僚,这一年来在朝中的布置他都出力不少,且十分有效,所以沈潾对他还是有几分信任。
  白情还是慢悠悠地说:“在下说过了,车道山前必有路,王爷不必着急。”
  “路,什么路?”沈潾一向不喜欢这些谋士卖弄玄机,语气重了一些:“白先生有话请讲,本王听着便是。”
  白情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一把扇子打在手心,“啪”地一声,暗风吹雨来,他的声音近似于招魂的歌谣:“没有遗诏,王爷就不会想办法‘变’出遗诏吗?”
  闻言沈潾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剧变,喉结滚动,从唇齿间迸出话来:“先生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这人一向胆大手辣,没想到竟然胆大如斯。
  白情作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看向沈潾:“各花入各眼,王爷认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沈潾面上有踌躇之色,他握紧了拳,问道:“可万一事败,本王岂不是要背上千古骂名?”
  “王爷,”白情的眉间掠过不耐之色,“成王败寇,也照您方才所言,敬武公主回来,这南戎朝中还有您的一席之地么?”
  沈潾身躯一僵。
  白情继续说道:“您要先发制人,在敬武公主回国之前登基,届时万人之上,出口成旨,她纵是有疑,又能如何?你甚至还能在遗诏中添上先帝要求她殉葬,了了您心头的大石。”
  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白情道:“毕竟天命帝女这个语言,还是很有分量的,若等敬武公主回来,即使没有遗诏,王爷您争赢她的胜算也是微乎其微。”
  天命帝女……微乎其微……
  这八个字在沈潾脑海中盘旋,如咒术一般缠得他头痛欲裂,回想之前次次居于她之下的场景,沈潾便发自内心地恨,就凭一句莫须有的预言,那个女人就能凌驾于他之上?
  他从未将她当作妹妹过,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妹妹应该如瑞宁那般,安静贤淑,不问国事,再看看那敬武,在她之前,南戎哪有过一位公主问政,揽尽大权。
  这样城府深沉,这样心肠歹毒。
  说什么在天机门修学,学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手刃血亲,到底是并非族类,杀死先太子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越往回想沈潾便越是眼眶发红,目龇欲裂,他近年来极易躁怒,不知是何原因,好在白情在一旁,上前来从袖中拿出一个瓶子,拨开瓶塞,在沈潾鼻下一晃,那清凉的气息窜入鼻间,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揉了揉额角,也不看白情,只向外道:“高喜。”
  外面立即传来一声:“王爷,您叫奴才?”
  “是,”沈潾吐出一口浊息,“你进来,本王交代你一些事。”
  *
  一贯晴好的牙城近来连着下了七日的暴雨。
  百姓们因着暴雨没有去处,茶铺中挤满了喝茶的人,既然喝上了茶,难免会同周围的人攀谈几句,这些话大多都和朝中近来发生的变故脱不了干系。
  “诶,你听说了没,贤王寻到遗诏了,赶明儿就要登基成国主了!”
  “什么?真的假的?那之前说敬武公主是天命帝女又算怎么回事?让贤王登基,这南戎还能不能兴盛了?”
  “嘿,你还信这些,那敬武公主都和亲去禹国了,嫁出去的公主泼出去的水,这还能是南戎的天命帝女吗?早不是了!”
  “可惜可惜,我一直觉得敬武公主会是第一代女国主的,怎么就偏偏和亲去了。其实贤王殿下也会是个贤君,但之前总以为会是敬武公主登基,这一下换成了贤王,还有些不太适应。”
  “谁当国主与你有干系么?你还不是成日里在这茶铺混吃等死,连老婆都跑了!”
  茶铺中一阵哄然大笑,被奚落的那人急得面红耳赤,一拍桌:“怎么没干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因着那句天命帝女的预言,我自然还是偏向敬武公主的!”
  茶铺内不知为何突然静了下来,隐隐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震得地面也微颤,桌上茶盏里的水也荡了起来,不知是谁嘀咕一句:“怎么突然静了?怪怖人的。”
  这一声过后,茶铺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仿佛方才听到的声响都是虚幻的,待这一天过去了,人都散尽了,之前被众人奚落的那中年人才慢慢地站了起来,走上回家的路。
  他每一步都拖得很沉,接连七天的大雨终于停了,但天仍旧是阴沉沉的,地面被冲刷得干净且发亮,中年人的鞋面都沾上了污水,渗透进去很不舒适,他却也不管。
  不知何时,他身侧出现一个青年,那青年一身官服很是瞩目,却一言不发地跟在中年人身后,就这样走了许久,中年人在院门前停了下来,也不回头看:“回来了?”
  “嗯。”青年简短而有力地回答道。
  “那进去歇一歇吧。”中年人打开了院门,院子十分简陋,什么陈设都未放置,直直入了屋内,照旧是那样。
  中年人摸索了许久,才点亮一盏灯,将灯放在桌上,这才看了眼青年:“坐吧。”
  “嗯。”青年似乎没有什么话要对中年人讲,也似乎有很多话要对中年人讲,万语千言都无法发出,中年人又提起茶壶来,给他倒了一杯冷茶,顺便挑起话来:“这些天在忙什么?”
  青年接过茶来喝一口,那是最低劣的茶,如他这样嗜茶如命的人原本是最不愿喝进口的,他却咕噜噜灌入了喉,把碗递回去,示意还要一碗,一边擦嘴一边道:“变天了。”
  很是莫名的一句话,中年人却点了点头:“该变了,最后是谁?”
  “自然是殿下。”
  “哦?”
  中年人似乎提起了一丝兴趣,他倒着茶,又问:“可我听说贤王寻到了遗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青年作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道:“怎么一回事,假的呗,贤王跳墙伪造遗诏,还好殿下提前有所布置,不然国主之位便被贤王夺了去。贤王也是丧心病狂,遗诏这等庄重的诏书,怎么能去伪造?”
  青年的话语有些轻视,中年人一直沉默地在听,突然他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对。”
  “什么?”青年侧首看过去,“您在说什么?”
  “这不对。”
  中年人又摇了摇头,青年笑道:“又有什么不对了?”
  “贤王再急于登基,也不会蠢笨至此,必定是有人怂恿,”中年人语气笃定,“才鬼迷心窍伪造遗诏,犯下弥天大错。”
  青年的神色沉下来,又听中年人继续说道:“我似乎听说自公主去和亲后,贤王身边多了一位白姓幕僚,此人还替国主看过病……”
  “白情。”青年在一旁说道,中年人点了点头:“对,都说若不是这位神医,国主兴许一早便驾崩了……”
  越说中年人声音越低,他皱起眉来:“总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
  “巧?”青年的声音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自己给自己添了茶,喝了一大口后,道,“巧什么,是您想多了。”
  “我想多了?”中年人哼笑两声,“未必,我虽退出官场这么多年,这一些阴谋之论,还是堪堪熟稔的。”
  说着,中年人声音一顿,然后又唤道:“闻远。”
  “嗯?”闻远有些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什么事,父亲?”
  中年人的神情变得奇异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让贤王伪造遗诏,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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