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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问问翰林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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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不说?”
  “我要见辛将军!”
  看顾兰亭还是那句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狱卒心中气愤,鞭子再次落下,顾兰亭闷哼一声,眼前已经开始冒起金星,她想,再挨一鞭子,自己估计就要一命呜呼了。
  太疼了,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
  “我要见辛将军。”
  她知道自己再同这狱卒解释也是无用,这人心狠手辣且草包,根本不会听她的。
  干脆她便咬着牙由着他打,说不定还能快点儿见到辛将军。
  可顾兰亭越是不说话也不呼痛,那狱卒便越觉得打得不尽兴。他可是打遍地牢无敌手,就没见过在他手下不喊疼的,敢情是他下手太轻了?
  细长的鞭子如同魔鬼一般,一鞭比一鞭狠,毫不留情地落在顾兰亭身上、腿上、胳膊上,挨到最后一鞭,她终于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昏死了过去。
  那狱卒见她到昏死还咬着牙,没有呼一声痛,更没有掉一滴眼泪,心下有些震动。他还以为这小白脸会熬不住,会痛哭求饶呢!
  狱卒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看了甩在地上的通关文牒,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守城将军说这通关文牒是假的,可他怎么看着像真的?
  他又去顾兰亭身上翻了翻,发现她袖袋里有一枚印鉴,正是从六品翰林修撰的印鉴。
  他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人偷个从六品翰林官的印鉴来骗人吧,难道,她真的是个翰林修撰?
  狱卒心中犹疑了几番,还是整了整行装,准备去求见辛将军了。这人抵死也要见辛将军,便叫她见吧,倒要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春梦与心

  忽觉一阵带着刺骨疼痛的冰凉打在她的脸上; 又从她的脸上一直滑到身上,顾兰亭猛地睁开了眼睛。抬起头,发现她被人泼了一桶冷水。
  如今正值盛夏; 冷水浇打在她身上,淋过火辣辣的血色鞭痕,又疼又痒,反叫她清醒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这才看清; 对面站了一位蓄着络腮胡的男人。那人生的端正; 眉宇间皆是英气,看起来成熟又刚正。
  “辛将军?”顾兰亭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破碎不堪。
  “你是何人?见本将军做甚?”辛忖已打量了顾兰亭许久,此刻收回了目光。
  “我是顾兰亭,京中从六品翰林修撰。此番东来,是受太保周勃大人所托; 来找皇上的……”顾兰亭说得断断续续,她很疼; 疼得喘不过气来。
  “就凭印鉴和通关文牒,便叫我信你?”辛忖见顾兰亭竟然知道皇上失踪的事; 微微有些讶异。可他并未听周勃传信说派了人来; 自然不会信顾兰亭。
  “将军是否想攻竹平城?我有办法保证一攻即下。”顾兰亭换了话题; 她没办法再拿出什么东西证明她的身份,只有用别的方式让辛忖相信他。
  竹平与竹安同属失陷的五座城池,与竹安隔着玉轮河遥遥相望。
  “什么办法?”
  “水攻。”
  “如何水攻?”
  “引而绝路; 决壅于半济。”把敌军引入玉轮河,待其至河中时,以水淹之。
  这九个字听得辛忖心里一震,锐利的目光复又落到顾兰亭身上,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沾满血污的脸上,她眼神沉静,从容得迫人。
  他的确是想攻竹平城,也的确想过水攻,但这个方法,太冒险。
  “如你所言,你若是从京城来,又如何知道边境战况?莫不是潜伏已久?”
  “在下还有一方地图献与将军,将军不妨看后再做论断。”
  辛忖细细思忖了一番,点了点头。顾兰亭低头,艰难动了动自己的脚,示意他地图在鞋子里。辛忖顿了顿,还是伸手去脱了顾兰亭的鞋子,拿出了地图。
  “富桑的边防布阵图?你怎么会有?”他惊得忘记了起身,仰头看着顾兰亭,才觉她在乱发掩映中,竟有几分绝美凄艳。
  他猛地站起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辛忖一把扼住了顾兰亭的脖子,喝问道。
  “想必将军也看出这张图是虚是实了,不知将军,可愿信我?”顾兰亭迎视辛忖,一字一句,未见一点儿害怕。
  辛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以他守城的经验来看,那张富桑对已侵五城的布防图极有可能是真的。可她顾兰亭为什么会有布防图?谁又敢保证不是圈套?
  他心中震动,无法回答。
  犹疑了再三,辛忖还是没有定论,他摇了摇头,拿了布防图出了牢门。
  走在牢房昏暗潮湿的甬道上,他忽然听到她破碎又铿锵的声音。
  “频年战骨未曾收,居者劳劳成者愁。骄虏秋高时寇边,西风一动劳宸忧。”
  “多少战骨未收,多少忠魂枉死,辛将军,你就不想早点儿结束这战火吗?”
  辛忖停下脚步回望了一眼,已看不清顾兰亭身影,他却仿佛看到了她眼里的从容与坚定。
  频年战骨未曾收,居者劳劳成者愁。这是正乐二年他前来东境戍边时写的诗,当年同他一起来的许多兄弟,如今已经变成白骨了。
  连年战乱,多少忠魂埋骨他乡。
  他心知眼前这位顾兰亭不是等闲之辈,其实在她说出“引而绝路,决壅于半济”几个字时,他便已经想信她了。可是,他背上背负着十几万大军和边城百姓的命,他马虎不得,他不能轻信。
  “速速送信给太保大人查探此人虚实,另,派去竹平城的探子可回来了?”
  “回将军,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这个。”
  副将刘影递给辛忖一张图,也是布防图。不过情报水平有限,这张布防图并不详细,只堪堪有几处兵防的位置、人数。
  可却与顾兰亭那张上的是一样的。
  他敛眸,神色愈发沉重。
  “此去竹平城,可有什么新消息?可查探到了皇上的下落?”
  “回将军,我等潜入竹平城许久,却并未发现皇上踪迹,卑职怀疑,皇上已被抓去了富桑。”
  “继续去探。”
  牢房内,顾兰亭问出那句话后便没有了力气,再度晕了过去。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她脸上,眼睫上,映着满身伤痕,分外凄美。
  站在牢门外的狱卒看得痴了。
  他看了看手上的鞭子,上面还有血,一时想不通刚才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突然就想进去把她放了,可是辛将军并没有下令,他不能动她。不过他看辛将军的神情很是复杂,里面这个人,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正想着,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偏头看,却是辛将军又折回来了。
  “开门!”
  “……”狱卒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辛将军又回来干什么,还是恭恭敬敬开了门。
  下一幕让他惊掉了两颗眼珠子。
  辛将军,竟然在帮那囚犯穿鞋子。将军蹲下,握着那人脚腕,小心翼翼的样子,看来竟叫人觉得莫名地贤良淑德。
  这是什么情况?
  “别虐待她。”辛忖朝狱卒道了一句,扬袖走了。
  他之所以折回来,是想起来自己还没给顾兰亭穿鞋子,也是想确认一下,顾兰亭是不是女人。
  没错,他拿地图时便怀疑她是女人了,那样一只小巧玲珑,白腻光滑的脚,绝对不会是男人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个谜,深不可测的谜。
  顾兰亭在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阳春三月,沈园院中,杏花如雨。
  她在花下荡秋千,他在花下推,杏花落在他眼眉,似水。
  他们在笑,在闹。
  她眼中有江南的山水,他眼中有她。往鼻翼香风阵阵,看花落媚眼醺醺,迷人。
  她本以为是一场温软的春梦,却不想“啪”的一声秋千断了,她跟着耳边狂风,堕入了无边的昏暗当中。
  她极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却看不到方向。她觉得自己仿佛在一团迷雾里,她怕,她跑,一直跑却怎么也到不了尽头。忽然间,又从迷雾里渐渐出现他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她满怀惊喜地向他跑去,刚要伸手触到他的眉眼,他却从她眼前消失了。
  她刚准备大声喊他的名字,场景忽然又切换到樱花树下,她与他荡秋千。秋千断了,她堕入迷雾当中……
  梦就这样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顾兰亭就陷在这场梦境里,这场迷雾里,怎么跑也出不来,怎么也看不到一点儿光。
  开始,是杏花雨下梦初逢,三月熏风分外浓。藤绿秋千眉映水,涟漪濯意万千重。
  后来,是混沌迷雾同日出,茫然举步向荒阡。回望红尘千丈远,与君相离一注烟。
  开始是春梦一场,后来是万点心伤。
  亦伤春梦亦伤心。                        


  ☆、千山万重

  富桑王庭之中; 一处小院。
  是夜,月明星稀,院子里的槐花开得正好; 满枝素白,夜风拂过,摇曳出满院的脉脉清香。
  李勖坐在屋顶上远望,重重楼宇映着如银的月光,正绽放出柔和清丽的光芒; 落在眸中便是盛景。
  却不是他故乡。
  “李勖; 我也上来啦!”提裙上来的少女一身艳红色的胡服,高帽掩住云鬓,明艳动人,正是富桑部落唯一的公主,阿古。
  李勖听着她踩着石瓦,发出“吱吱”的声音; 眉头皱了一皱,仍是望着天上的明月; 没有应声。
  “李勖,你在想什么呀?”阿古在李勖身边坐下; 眸子里有鲜艳明快的光。
  “长安。”李勖静静答了一句。
  “我知道; 长安就是你们的京城。长安好玩儿吗?长安远吗?是月亮远还是长安远?”阿古终究还是少女心性; 一股脑地问了很多问题。又抬眼忐忑地去看李勖,生怕他不耐烦儿了。
  可那人眼睛里依旧沉静得如同玉轮河的水一般,没有一丝波动; 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长安远,抬头看得见月亮,却看不见长安。”
  “你想回去吗?”
  李勖点了点头。
  “那你想娶我吗?”她问得忐忑。
  可她话音还未落,李勖便摇了摇头。
  阿古叹了一口气,明眸里的颜色淡了下来。
  “李勖,你来这里这么久了,本公主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呢?要知道,富桑所有的人都喜欢我的。”阿古瘪了瘪嘴。
  “我不想娶公主,不是不喜欢公主,你很可爱。但我是大顺的天子,边境水深火热的时候,我不应该在这里,我不应该像个废人一样在这里。公主,家国于我,千山万重,不敢辜负。”
  “就像小橙子说的那样,你娶了我,我们富桑和你们大顺,就能以最快、最和平的方式冰释前嫌,止战交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是我想要的,但是……”
  “但是你就是不想娶我是吗?”
  阿古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大声打断了李勖,她不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李勖知道阿古生气了,于是没有说话。
  “哼,不理你了!”
  阿古觉得跟李勖说话总是让人越来越生气,就赌气偏头望向另一边,可她的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瞟。
  她可是整个富桑真捧在手里怕摔了,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公主啊,可遇到了他,她所有的可爱都不起作用了。
  要怪就怪,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
  竹安之战,他是手持红缨枪的少年天子,英姿飒爽,俊美无铸,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她第一次偷偷跟父兄上战场,就遇见他这么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人。虽然他们富桑败了,可她并未觉得耻辱,因为对方是个配得上自己父兄的对手。
  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持枪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好看,她人生的前十八年,从未见过这般让人惊艳的人。
  所以她便派了小橙子,将她掳到了富桑王庭。她相信小橙子说的,只有她与他和亲,才能换来大顺与富桑真正的和平。
  所以她要嫁给他,也是为他好啊!
  她还劝父王停军休整,就是为了给他时间啊,如果他早一日答应娶她,他想要的和平就可以早点降临。
  可是他偏不答应。
  “公主,此高地危险得紧,恰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请公主回去吧!”
  阿古听到这句李勖同她说得最多的话,又瘪了瘪嘴。每次两个人单独相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李勖就会劝她回去。
  她看他一点儿都没有看自己的意思,甩着袖子气哼哼就要走,无奈脚下一滑,踩碎了石瓦,眼看就要跌下去了。
  “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勖伸手一把搂住了阿古的腰,可没有依仗,两个人还是一起跌了下去。
  “嘶……”
  阿古嘶了一声,却没感觉到疼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摔在了李勖身上。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哈哈笑了。
  “李勖,你明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了,为什么还要出手救我?”小橙子那天的确给了李勖解药替他解了毒,可是后来他又给他下了毒药,封了他的武功,让他四肢软弱无力,好把他困在富桑王庭里,不叫他逃走。
  “公主先起来……”
  李勖推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阿古,没想到阿古不仅没起来,还低头朝他贴近,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
  她看到他眸色立刻冷了下来,脸上笑意还未散去,却猛地被他推开了。
  他力气很小,可她觉得鼻头酸酸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救公主想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想你死在这里,他们会说我谋杀你,那我就走不了了。”李勖抬袖擦着脸,狠狠地。
  “李勖,你真滚蛋,你就不能骗一下我吗?你真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阿古终究还是哭了,气鼓鼓地抹着眼泪走了。
  李勖缓缓走去了井边,就着冰凉的井水水,把脸洗了又洗。
  洗完脸,他坐在井边看着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那小橙子给自己下的是什么毒,让他手脚无力得很,连走路都累。更不知道这样像个废人一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想联系高集,可是没有信号弹。他想逃出去,可门外是重重重兵把守,简直是铜墙铁壁,他飞天无力,遁地无能,只能坐井观天,一筹莫展。
  但他心里很清楚,他已失踪了十多天,三军无主必定生乱,他不能再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他抬头看,月华如莲,像心上那人温柔的脸庞。
  他在想她在干什么,是抄书还是已经入睡。他在她有没有在想他。
  三分夜色如水轻蔓长廊,也蔓在他心上。长夜未央,他踏着月光走进屋内,书案上有笔却无墨,他挽袖提笔,一字一句,空临兰亭序。
  他盼再与她相见时,是天朗气清,惠风和昶。是四海升平,八方宁靖。
  没有饥荒和战火。他可以给她所有想给的,幸福与快乐,还有,非你不娶的承诺。
  竹安城。
  顾兰亭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躺在了床上,冬暖正在窗前着看着她,眼眶红红的。她心下一喜,知道自己这是从牢里出来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冬暖笑了,喜极而泣。
  “谁许我出来的?是辛将军吗?”
  “是的小姐,是辛将军,他收到了周勃周大人的信,他现在相信你不是什么奸细了。”
  “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小姐,小姐你要不要吃些东西,我听你昏迷时,肚子都在叫了。”
  “好啊!”顾兰亭笑了笑,忽又想起什么,拉住冬暖的手打量了她一圈问道:“冬暖,你这几天被关在哪里?他们有没有打你?可有受伤?”
  冬暖心上一暖,道“小姐放心,我跟女犯关在一起,他们并没有打我。小姐,你应该关心你的伤才是,你看你这身上,到处都是大伤小伤,新伤旧伤……”冬暖说到后面,鼻子一酸,又要落下眼泪来。
  “别哭啊冬暖,我的脸,会好吗?”顾兰亭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脸上也受了伤包了纱布。她摸了摸左半边脸上的纱布,忐忑地问道。
  “小姐放心,鞭子伤的不深,军医说了,有月余便会好全,疤痕也会消掉,他们这里的伤药很灵的。”
  “甚好,甚好。”
  顾兰亭又摸了摸自己另一边脸,她还是挺担心她的脸的,要是花了,她还怎么见人,怎么……去见李勖?
  

  ☆、决壅半济

  顾兰亭吃罢饭; 便立刻去了中帐见了辛将军。
  辛忖此时已知道了顾兰亭真的是周勃派来的人,他心中愧疚,拉不下脸面去见她; 没想到她自己来了,正好省得他还要扭捏一番了。
  “顾生可好些了?”
  “多谢辛将军挂心,好多了。辛将军这可是准备攻城了?”顾兰亭看着辛忖身前的作战图,单刀直入地问道。
  辛将军点了点头,道:“本将与副将们商量了一番; 确实有攻城的打算。可近日天气愈发炎热; 玉轮河河水渐枯,我怕现有河水不深,不可付于水淹富桑军之用啊!”
  “将军莫要担心,下官进来时偶然观天象,玉轮河上游乌气甚重,想来不出两日; 上游便会有一场大雨,水可迅速积聚; 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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