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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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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郏亶奇道:“何物这般神奇?”
  王雱道:“你可曾注意过今年九月多,一些山地上开满了白色的花?”
  经王雱一提,郏亶也想起来了,这是王雱号召流民开荒栽种的奇花,深秋时开始让百姓采摘,府衙统一出价回收,一亩地能卖出的价钱和米粮相当。当时许多学子头一回看到满山雪白的花,很是稀罕,时常结伴跑去赏花,还为他作了不少诗。
  郏亶当时只当是王雱安抚流民的手段,不知道这雪团似的花儿还另有妙用。他按捺不住地追问:“元泽你别卖关子了,这花到底有何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雱:一切反对派都是纸老虎!
  *
  震惊,甜甜春早上六点更新是为哪般!


第一八二章 心生猜疑
  棉花这东西; 种起来有讲究。
  王雱前几年叫曹立带种子去忽悠西夏人种植; 曹立做得更绝; 直接拿西夏那边来当育种试验田,怎么轮作、怎么增强地力都叫人观察了一番; 挑选出适合与棉花轮种的植物,拟定适合在大宋境内推广的栽种方法。
  如今西夏许多地方都有种植这种新奇的“雪团花”; 棉农们纷纷通过私市与方洪派遣过去的负责人贸易。
  这些奇异的的“雪团花”西夏棉农不会处理; 负责人用公道的价格收回来之后; 陆陆续续为边关将士提供保暖棉衣。不出两年; 棉衣已能保障西线将士们过个暖冬!
  今年年初王雱拿到曹立送回的改良种植方案,才叫人在洛阳周围开荒地种植棉花。
  想推广新作物并不容易; 好在洛阳到处都是王雱的熟人,只要他开口响应的人怎么都不会少。
  这些棉花已经处理了大半; 只要缝入衣被之中便能让河工们过好这个冬天。
  王雱在洛阳城郊划了个手工业园区; 聚集了各行各业的人才。
  棉纺工坊就是其中一个新兴产业,他领着郏亶去进去一看; 郏亶的目光马上被那白花花一片的棉絮吸引了。
  这东西又白又轻,堆成一片着实壮观,又像山巅的雪,又像天上的云。
  郏亶惊道:“这边是士子们所说的‘雪团花’吗?”
  王雱点头:“如今的冬衣冬被; 大多用杨絮之类的填充; 重得很,还不太暖和,这东西叫‘棉花’。在福建、广南或者四川那边能找到类似的品种; 不过产量比较低,种着太耗地力,不划算。引种到洛阳的是经过一轮轮筛选的新品种,花又大又好,又不易受虫害。”
  除非有现代的各种生物工程技术,否则育种永远是个大难题,难就难在育种周期很长,以及育种方向的不确定性。
  早些年曹立才刚去广南,王雱就叫方洪寻了棉花种子开始往高产、抗逆性好的方向选育。
  过了这么些年,连西夏那边都祸害了不少地方,王雱才把它在洛阳的丘陵山地上推广试种。
  赶巧有人上门找事,王雱便决定把这批头一批棉花拿出来为河工们赶制冬衣。
  郏亶得了件冬衣,当场试穿过后感觉浑身暖烘烘,又轻快又舒服,顿时大喜过望:“这东西好!”他问明造价,感慨道,“这棉花实乃利国利民之物,每家每户只需省下些银钱,就可以买这棉衣棉被过冬了!”
  王雱微微一笑,给郏亶展示另一样东西。
  这东西是改良的手摇式缝纫机,能满足基础的缝纫需求。
  缝纫机的原理不难琢磨,无非是搞定送料、刺料、钩线、挑线这几个环节,王雱知晓吴氏一次怀了俩,怕她赶不及做衣服心里急,就捣腾了这么个手摇式缝纫机给她做衣服。
  方洪见这东西不错,量产了一批准备将它们投入到服装生产线里去。
  事情就是这么巧,棉花和缝纫机刚到位,这些人就跑来找茬了。
  这显然是怕他们的东西推广不出去啊!
  王雱和郏亶感慨了一番,表示这些搞破坏的人真是贴心小棉袄,知道他们缺什么就给他们送什么!
  郏亶原本还担心工程会停滞,这会儿已经没这个担忧了,他反而更担心那些在背后做那些阴损事的人会不会被王雱气死——毕竟,王雱可是把他们的所作所为称为“雪中送炭的义举”。
  王雱带着郏亶溜达了一圈,让郏亶放心地把接下来的计划安排下去,过不了几天肯定能顺利复工!
  接下来,王雱招了大批女眷连日赶制冬衣,有机械代替部分人工,大大地提高了缝制效率,不出几日便让每一个河工都穿上了崭新的棉衣!
  河工们又是欢喜又是感动,都往棉衣上头又套一件耐磨的短褐,生怕把新棉衣弄坏了。
  河工的家眷们负责煮饭的煮饭,负责缝制棉衣棉被的缝制棉衣棉被,既能吃饱穿暖,又有了新的进项。
  无论男女干起活来都越发有干劲,感觉天不冷了,做事也不累了,恨不得一天就按照监工的指示把偌大的河道修整好!
  王雱则是开始对外售卖棉衣棉被。
  棉衣棉被也有分档次,普通百姓穿的便宜又实在,价钱不高;文人们属于中产阶级,样式和面料又不一样,价格略高些;还有些是专供豪强富户的,瞧着十分气派,价钱奇高。
  虽然里子差不多,售价却泾渭分明,不少人虽是暗自腹诽,却也豁不出脸去和百姓抢衣裳,只好慷慨解囊买那价格高昂的棉衣棉被。
  没办法,别人都穿,你身上若没一件,岂不丢人?
  柳永也得了一套棉衣棉被,他得知里头填充的是他们去赏过的“雪团花”之后,还诗兴大发,写了篇诗文歌颂此物,内容文雅之余又还吹了一把雪团花“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大用处。
  柳大佬七十多岁还脑袋灵光,坚持创作,王雱十分感动。
  他又去给晏几道送温暖,晏几道留王雱用了顿饭,也在体验了一番棉衣的好处后写诗文一篇,大赞此物之妙,他心思细巧,用的还是拟人手法,把这如云似雪的雪团花比作一美人,美人不仅长得好,还心地善良,着实是人美心善的人间仙子!
  王雱得了诗文,颇为喜爱,当场吹嘘了晏几道一通,大夸他诗文精妙,世间少有!
  王雱收割了一大波大佬提笔写就的广告词,迅速校对排版,刊印成册,作为洛阳这边出的新文刊对外发售。
  没出元宵,已有不少人都知晓了洛阳种出了一种奇花,花开似雪,品性高洁,宛如天上仙子下凡来、一心解万民饥冻!
  市面上买得到的棉衣棉很快被哄抢一空,许多人想买都买不到了!
  王雱这个年,就在洛阳过了。
  这种事并不稀奇,有时候在外为官可能十几二十年都无法回家。好在洛阳是他选定的大本营,熟人多得很,他跑去范仲淹那边蹭吃蹭喝,顺便逗逗小师弟范纯粹。
  年后,那些被蓄意放过来扰乱河道工程的流民该遣返的遣返,该坐牢的坐牢,还有一些品行不错、没参与哄抢的,被王雱弄个名目编收了。
  洛阳正是大兴营造的阶段,人口肯定是越多越好,有人,就有生产力、有购买力,能够带起一地的繁荣和发展。
  王雱陪着范仲淹过完上元节,带上范纯粹踏上回程。
  范纯粹年纪不大,比王雱要小两岁,范仲淹知晓王雱在给司马康、赵顼他们上课,便让王雱把范纯粹也带去开封,好让范纯粹跟着学点东西。
  范仲淹开了口,王雱自然是一口答应。范纯粹这小孩心地纯善,也是个老实孩子,王雱喜欢。
  这次回去,他给相熟的人都带了礼物:一件暖和的棉衣。
  能官至宰执、位列朝班的人自然不会缺件衣服,王雱给他们送,就是想让他们也穿出去亮个相,表明态度,免得有的人瞎讲究觉得此物低贱不乐意穿。
  王雱回到京城,又一家接一家地跑去给人送棉衣,积极得很。
  那咏棉花的新文刊也传到开封,许多人都好奇着这“雪团花”到底是什么,王雱这么一送就为他们揭开了谜底: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好物,若是能普及开去,冬天冻死的百姓肯定能大大减少!
  王雱还给官家也送了棉制品,是对棉护膝,官家的衣服他不好做,只能做点小玩意。
  官家腿脚不大好,天气冷时容易疼,他便给官家弄了一对护膝,保护官家这可怜兮兮的老寒腿。
  王雱向来信奉“做了什么必须说出来”,兴冲冲地和官家夸口:“我跟您说,这一针一线都是我亲自缝的,里头用的棉芯也都是我亲自挑的!”
  官家道:“你还会用针线?”
  王雱道:“那是当然,哪能不会啊。”他把自己琢磨出来的缝纫机给官家讲了,只要坐在缝纫机前踩踩踏板,东西就哒哒哒地缝好啦!
  官家早看了王雱送回来的折子,知晓王雱轻松化解了河道工程的麻烦,对这缝纫机能够极大地加快制衣效率的机器很感兴趣,让他送一台进宫献给皇后,让皇后也瞧瞧好不好使。
  王雱自然从善如流,很快把一台缝纫机送进宫。司马琰也被宣召入宫,给曹皇后讲解缝纫机的用法。
  司马琰只是个县君,鲜有能被皇后单独召见的机会,不过礼仪上她是不用担心的,她一向是同辈中最出挑的那个,行事谁都挑不出错来。
  曹皇后在司马琰的指引下试着操作缝纫机,官家领着赵顼在一旁看着。见到缝纫机哒哒哒地把两片布料缝合起来,还缝得整齐漂亮,所有人都啧啧称奇。
  司马琰完成技术指导任务,辞别曹皇后、带着丰厚的赏赐回了家。
  待司马琰走了,赵顼也回庆宁宫玩耍,曹皇后才和官家感慨:“真不知道这王小状元哪来这么多奇思妙想。”
  官家道:“聪明人做什么都聪明。”在官家心里,王雱捣腾出再多东西都是正常的,毕竟在那梦中王雱可是化解大宋危难之人。王雱那颗聪敏的脑瓜子,指不定就是上天赐予大宋的宝贝。
  曹皇后见官家脸上满是“朕的状元郎就是这么厉害”的骄傲,没再继续这话题。
  任守忠替她去查过王小状元,回禀回来的东西非常惊人,这王小状元堪称是知交满天下,什么人都认得,哪边都能说上话。他总能拿出令人惊奇的东西、令人惊奇的主意,是一个永远不能用常理去推断的人。
  这样一个存在,细想之下是非常可怕的,尤其是他还未及弱冠。若是他再年长些,朝野之中怕都是他的党羽!
  偏官家像是被灌了什么迷药似的,王小状元说什么他信什么,王小状元想做什么他都支持。就连那迁都之议,似乎都是王小状元提出的!
  曹皇后道:“不仅王小状元聪慧,他这媳妇儿也不一般,两个人很相配。”
  曹皇后没说出口的是,司马琰与王雱给人一种非常相似的感觉,面对他们时虽是恭敬,却没有旁人那种打心里流露出来的敬畏。
  这对小夫妻,有一种与旁人不一样的气质。
  官家不曾发现曹皇后在猜疑什么,听曹皇后夸王雱夫妻俩他还挺高兴,又把司马琰也夸了一通,然后把话题拐到“朕的状元郎就是这么厉害,连挑媳妇的眼光都好得很”。
  曹皇后:“……”
  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怀疑这王家小子是不是官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大佬:是我的!是我的!儿子是我的!
  *
  更新!
  原本不想说什么,想想还是说一下,码字不是机械的工作,更新也不是想写就能写出来,如果是套路化模板化的内容,那自然是闭起眼睛就能写完一章,但是可能写完后自己看都不想看一眼。更新字数是直接跟收益挂钩的,没有作者不想多更点多赚点钱,但,写不出来就是写不出来,坐一整天也写不出来。
  没有二更的时候,我也没敢和大家求营养液。
  但是这篇文可以从网页上看,五朵小红花是满的。
  从七月底入V到现在,不管收益多少都一直在拿全勤,可以算是从来没断更,连有事到外面去也带着笔记本在码字。所以,不是不多更,而是某一章的感觉没找到,只能尽力写这么多_(:з」∠)_


第一八三章 换个差遣
  冬去春来; 冰雪消融。
  在赵概的再三提议之下; 王雱有了个新任命:去三司干活。
  大宋在宰相之外设置了枢密院、三司; 枢密院管军事,三司管财政; 实现相权、军权、财权三权分立,三方相互牵制的格局。
  时人戏称宰相有“四入头”:一为三司使; 二为翰林学士; 三为知开封府; 四为御史中丞。
  意思是宰相大多由这四个位置升上去; 当上三司使后离相位也不远了。
  宋祁前两年被提拔为三司使,包拯就捋起袖子喷得他体无完肤; 说他一来好贪图享乐,二来他哥位列宰执; 再出一个“计相”那还得了!
  总而言之; 这个部门很重要。偏偏这个重要部门,有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自设立三司以来; 三司内部陆陆续续设立二十余案,也就是二十几个部门,管理天下财政。
  随着部门越设越多,相关公务员队伍也越来越庞杂; 发展到如今竟有数百人之巨!
  人多还是其次; 关键是这些人专业还不对口,全都是文科出身,不怎么擅长计算。
  大宋立国约莫一百年出头; 盐铁、军费、税收、商业、对外贸易等等方向全归三司管,每年账目堆积如山,而且光是盐法、茶法等等就时常变更,处理起来很麻烦。
  偏偏,每一任三司使又都干不长久,许多干个一年半载就调任他职!
  所以所有人都默契地做出一个选择:不管那些陈年旧账。
  这就造成了三司的旧账务越来越多,从来没人能理清过。
  自从没收了王雱那本伪装成折子的杂书,赵概便时常关注王雱在做什么。他认真分析王雱往常的折子和著作,很快发现一件事:这王家小子于财政一道上极有天赋,行事也自有一套章法,经他手的账目都理得清清楚楚,即便是外行看了也都一目了然。
  做账难就难在一目了然上。
  很多人做的账本错漏百出,还花样繁多,旁人根本看不出是否有弄虚作假的地方。
  赵概再三谏言让王雱去三司为的就是这一点。
  财政之事极为重要,三司于朝廷而言却是一潭浊水,谁都看不清楚!
  要是能把这小子扔进去,指不定能玩出新花样来。
  赵概乃是台谏出身,在说服人方面很有一套,他也学王雱那套摆事实列数据,把韩琦和官家都说得无法辩驳。
  王雱身上的都水使者之职原本也归三司管辖,王雱转过去也算专业对口,不愁对外没个说法。
  这事韩琦自然是同意的,赵概的主要说服对象是官家。
  在赵概看来,官家对王雱着实宠过头了,一个月至少要留王雱用几次饭,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王小状元和官家是不是连亲带故!
  明明是个干才,岂能被埋没成佞幸!
  赵概看得到王雱的能力,所以反复劝谏官家“孩子大了应该放手让他飞翔”“不要为了贪图孩子的陪伴而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反正,大意就是您别老霸着王小状元了,让他去干点实事吧!
  赵概说得有理有据,官家也被他给绕进去了。
  待一旁的王安石把任命诏书写好、往上面盖上红章子,官家才回过味来:这老赵说的都是什么话!
  王安石是专门来拟诏书的,本来听赵概提议给王雱换个差使还挺高兴,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到写诏书时脸都是黑的。不过他还是迅速把这份诏书写完,免得儿子再天天留在御前被人攻讦!
  王安石把诏书写得漂漂亮亮,递了出去。
  事情定了,韩琦与王安石一起往外走,又一次觉得不说话不太好,不长教训地和王安石开了个玩笑:“爹给儿子写诏书,当真是朝中难得的奇事。”不是人人都能在儿子任五品官时赶巧在当知制诰,还赶巧轮上当值!
  王安石一直认为“这个老韩不懂我”,不太爱搭理韩琦,听着觉得韩琦话里有刺,驳道:“给儿子写诏书算什么,有的人还能给儿子选任地。”
  这就是在暗指韩琦替他儿子韩忠彦选好地方任职。
  韩琦被王安石噎了一下,气得不行。晚上回家后,他忍不住和妻子说起这事:“说我儿子,怎么不说他自己的儿子?!他儿子跟我要官当可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就没见过这样的!”
  虽然妻子一番劝慰,韩琦还是决定再不嘴贱和老王找话说。
  韩琦在这边骂王安石,王安石也在家里骂人,他越想越觉得韩琦几人都不是好东西。像那赵概瞧着也是方正严明的人,在官家面前说的都是什么话?一句两句都像是在劝官家对自己孩子不要太放纵,偏官家听着还不反驳,一副觉得赵概说得很有道理的模样!
  王安石把自己闷在书房里骂完了,忍不住拿出本子把韩琦几人又逐一骂了一遍,甚至还暗暗谴责了官家几句。干完这些事,王安石才舒坦一点儿。
  王雱这时也接了媳妇回来了。诏书是王安石写的,传旨的却不是王安石,所以王雱拿到诏书后还惊讶了一下:上头的字迹可真熟悉!
  司马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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