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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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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弟弟初夏出生; 入冬后他们已经挣扎着开始学坐,拿起打磨得光滑平整的小玩具叮叮咚咚地玩。
  王安石给两个小娃娃起了名,一个叫王雭,一个叫王霁,瞅瞅他爹的起名水平,王雱都差点念错!
  不过,儿子是人家生的,王雱的指手画脚自然以失败告终。王雱只能悄悄和他媳妇嘀咕:“我叫王雱,雱,意思是雨雪很大;二弟叫王雭,雭,雨很小;三弟叫王霁,霁,天晴了。爹的起名逻辑还挺讲究循序渐进!”
  两个名字被王雱嫌弃的弟弟眼睛黑溜溜,一见王雱进来,就齐齐转头看向他,张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王雱可喜欢小孩了,当即脱靴上炕,陪两个只会啊啊欢叫的两弟弟玩耍,嘴里也换成了谁都听不懂的语言和弟弟们交流。
  据王雱自己说,这叫“婴语”,小孩子肯定能懂,你不是小孩,那当然听不懂,没瞧见两个弟弟都专注地望过来嘛~
  司马琰没忍心戳穿他:你拿个怪叫鸡在旁边猛捏,他们会更专注,甚至会伸手来抢!
  王安石是个工作狂,工作做完了还要加班,他下衙回来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三个儿子的声音,一阵头疼。
  两个小儿子都特别亲大哥,王雱一来他们就特别欢,这也是他时常加班加点到饭点才下衙的原因,一个儿子就够操蛋了,三个一起闹腾那更是能闹翻天。
  这还是两个小儿子还不会爬不会跑,可以想象要是这俩再长大一点,怕是会在大儿子的教唆下把家给拆了!
  王安石想绕路去兄弟的院子里找兄弟说话,却被眼尖的王雱瞧见了,王雱立刻招呼王安石过来逗弟弟。
  等王安石走近之后,王雱把一个弟弟塞他怀里,让他也和儿子亲近亲近。抱着软乎乎的儿子,王安石有点手足无措。
  王雱十分老练地纠正着王安石抱儿子的动作,嘴里还不怕死地感慨:“公事再忙,您也不能不顾家啊,齐家治国平天下,不齐家,何以治国平天下!您看您,连儿子都不会抱,您这个爹当得不行啊!”
  王安石瞪他。
  瞪着瞪着,王安石恍然发觉大儿子已经年近弱冠,再过个一两年就是能当家做主的年龄了。他忽然想不起自己小时候有没有好好抱过这个儿子,那会儿他才刚入仕途,和上官韩琦处不好,比起和妻儿相处,他更愿意抱着书苦读。
  若不是随着儿子到了能说会跑的年龄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吴氏天天暗自垂泪,他怕是没注意到儿子的异常。这可是头一个孩子,王安石自然不会不关心,放下书本和儿子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他很快发现儿子不仅不是傻子,还特别聪明,便时常对儿子做些引导,说些诸如“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如何如何”的话。
  儿子不再整天发呆,一天比一天顽皮,皮到现在简直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可更小的时候,王安石是没怎么抱过这儿子、没怎么和这儿子相处过的。
  王安石默不作声地按照王雱的教导调整好抱儿子的姿势,难得地一整天都没训斥王雱。晚上临睡时,王安石问吴氏:“元泽那小子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十几年过去,一家人过得开开心心,吴氏很少想起那时候的事。王雱刚出生那一年多,丈夫在外面受气,回到家便拿着本书在看,吴氏不好拿家中的事烦他,只能悉心照看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如今万事遂意,吴氏自然不会再提当初的辛酸,只说道:“他小时候特别乖,不吵也不闹,到晚上就睡觉,要吃要喝要拉撒都会啊啊叫人,从不怎么哭闹。”
  当时吴氏也是头一回当娘,每逢和别家女眷聚在一起,她免不了要问问别家孩子的情况取取经,一问才知道她家孩子乖得过分。等到学走学说话的时候,小孩依然很安静,还总坐在那儿发呆,吴氏担心得很,再问别人,都已经会说会跑了,这才忍不住偷偷哭了起来。
  记忆匣子一打开,吴氏便给王安石回忆了不少当时的事。王安石安安静静听完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闷闷地说:“……你怎么不让我抱抱他呢?”
  吴氏这才晓得王安石是白天抱了两个小的,忽然想到没抱过大儿子。她乐道:“你那会儿眼里只有书,要不是雱儿瞧着不对劲,你都不怎么乐意理会他。再说了,等雱儿再长大一些,你也没少抱他的。”
  王安石一想,也对,儿子能说会跑之后,总迈着小短腿到处玩,他有时候得到处逮人,找着后往肩上一扛,直接扛回家。只是现在想起来,难免遗憾在儿子更小的时候没好好抱过他。
  这小子从小就很记仇,他娘总抱他,所以他很听他娘的话,对上他这个爹时却总爱气得他暴跳如雷,自己在一边偷着乐。
  王安石想着这事儿进入梦乡,半梦半醒间回到大儿子出生不久的时候。他心里一阵激动,上前把儿子抱起来哄,儿子睁眼看了看他,然后,尿了他一身。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王安石醒来后摸了摸自己的里衣,干的,是梦!
  这依然是要上朝的一天,王安石穿戴完毕出去和王雱会合,眼神怪怪的,看得王雱心里发毛。王雱用过炊饼后忍不住问他爹怎么盯了他一路,眼神还怪渗人!
  王安石不是爱憋着事的人,当即把昨夜的梦给王雱讲了,还把他训了一顿,说他在梦里都不消停,还故意尿他一身!真是岂有此理!
  王雱听得瞠目结舌,世上竟有这么无耻的爹,自己做梦梦见的事儿,居然还有脸训他!
  他才觉得真是岂有此理!以前他就听人说,有个哥们的女朋友睡醒突然对他又哭又闹,说是他出轨了,问是什么时候吧,她说是梦里!瞧瞧这思维逻辑,简直一模一样!王大佬啊王大佬,你还行不行了!
  不过,因为小时候没怎么抱他而辗转反侧到梦里都梦见了,也怪可爱的。
  他这个爹怕是大半辈子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
  王雱凶狠地和他爹撂狠话:“小时候你要是抱我,我一定尿你一身!”
  王安石往他脑袋上敲了一记:“反了天了你!”
  揍完儿子,王安石也舒坦了。他从小就不是个能和别人好好相处的人,连弟弟们都和他不太亲。那时候是他头一回当爹,不知道怎么当也很正常,总不能让他一下子就学会是不?
  父子俩心中各有一番滋味,一起系好马去上朝。
  临近年底,朝中也筹备着一桩大事:立储。
  大伙都觉得这事最好在年前敲定,然后趁着宫室检修翻修的时机把皇子一家住的地方拾掇出来,再过个明路确定皇子的正统地位。
  这事没王雱插手的地方,倒是王安石、司马光有份掺和,司马光一直是谏言立储的言官领头人,经常和韩琦一起围堵官家。
  王安石今年换了个职位:知制诰。他和王珪轮流在御前当值,负责按照宰执和官家的意思起草诏书。
  知制诰是个肥缺,因为这位置不仅是天子近臣,可以长伴君前,还有油水可捞:如果有人升任五品官以上,就得由这个秘书班子起草诏书。你要领旨当官,就得先给写诏书的人一笔润笔钱!
  这润笔钱有下限没上限,要是给宰执写升职诏书,得个几十上百两也是有可能的!曾经有人因为诏书写得特别好,大伙升职时都爱找他写诏书,一年下来光是润笔钱就够在开封置办房产了!
  可惜王安石不大乐意做这个,毕竟他又不缺钱,他缺的是大干一场的机会。可惜官家不太喜欢他的观点,老给他安排这些干不了实事的官职,他又拉不下老脸和儿子抱怨这些,只能哼哧哼哧地干这些文职工作。
  立皇子的诏书,韩琦本来想找王安石,毕竟王雱总带着赵仲针到处跑,司马光又是坚定的建储支持者,王安石应该也很支持立储之事才对。结果这王安石见到他,默不作声地起身走了,走近一问旁人,王安石和他们说要上个茅房!
  这分明就是看到他来就走!
  这父子俩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韩琦气得不轻,改找王珪负责起草诏书,几人一起到御前商量细节。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雱:真拿我爹没办法!
  *
  更新!
  关于最近的更新,打一更二更一般都是早上写完,想着还有一整天,肯定能写上第二更的,所以才这么打,结果挣扎到晚上才发现写不出来,熬到十一点多撑不住了才请假_(:з」∠)_谁会想到一整天都写不出一章呢!
  有妹纸问微博,微博一般搜笔名就能搜到了哦,是【晋江春溪笛晓】~
  会在上面发通知更新说一些脑洞一些灵感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
  注:润笔钱这个,没错,又是《梦溪笔谈》说的,八卦大佬沈存中!


第一八一章 花似雪团
  王雱对赵宗实并没有太深的印象; 赵仲针是个孝顺守礼的孩子; 他与赵仲针虽走得近; 却鲜少能听赵仲针言及他这个父亲。
  这会儿赵仲针要正式被立为储君了,王雱也没着意去接近; 毕竟和他关系好的是官家。他可以放肆地引导赵仲针,却不能把手伸到赵宗实那儿。
  正因如此; 王雱直至正式册封皇子之日; 才头一次在正式场合看到这位大宋储君。赵宗实从当上宗正那天起就一直在推辞; 听闻册封皇子之位时依然不愿接受; 一直称病,还是韩琦早有所料; 叫人在他府上候着,若是他称病就用肩舆抬他进宫接受封赐!
  对赵宗实此人; 王安石私底下和王雱聊过; 只有父子两人谈话,内容自然比较放肆。王安石说那天他知道韩琦要来找他写诏书; 他不想写,因为他觉得这储君不太行。
  原来王安石也曾奉命去给赵宗实讲经义,结果赵宗实很多观点和他相背违,行事又有些犹豫畏缩。
  王安石是个暴脾气; 想干什么就会风风火火地干; 王雱偷看他日记时还曾经窥探到王安石曾想叫上人围堵地方豪强富户,强行让他们开仓放粮赈灾!
  这想法可真是横得不行,难怪后来会被人称为拗相公。
  正因为这性格; 王安石才觉得赵宗实不符合他对储君的期待,甚至有种天生犯冲的感觉,教了几天就找托词辞了这差使。
  这一回赵宗实应当是知道再也避不过,端端正正地行过大礼,接受了朝廷的正式册封。
  赵宗实更名为赵曙。
  赵仲针也跟着改了名,叫赵顼。
  赵顼又搬回庆宁宫,被一堆人轮流教导各种礼仪,得参加种种祭祀活动。他跟着他爹晕头转向到年底,才有机会偷溜去找王雱诉苦:“学的都是不好玩的礼仪,还不实用。若不是我直接问官家能不能出宫来这边,不知还得落下多少课!”
  比起待在宫里听先生们讲课,赵顼还是更喜欢跟着王雱到处跑。
  王雱道:“最近天气冷,没开什么课。”这么冷的天气,按时上衙是王雱最大的坚持,更多的王雱就不乐意了,连小舅子都留在家中给司马光教去,只偶尔把人接来住上几天。
  赵顼这才开心一点。事实上他在宫里住得不大习惯,主要是他爹精神不好,天天窝在庆宁宫里不敢轻易迈出半步。爹不出去,赵顼也不敢乱跑。
  见左右没人,赵顼才悄悄把他爹的情况和王雱说了。说他爹天天担心有人害他,身边的人只信一个周孟阳,那周孟阳都六十多岁了,年迈体衰,想法也很古板,屡次帮他爹拟文上书,他爹那些辞职信就是周孟阳给写的。
  赵顼年纪虽小,心中却有大志向,他直觉相信王雱,便来和王雱讨主意,看看能不能改改他爹的想法。赵顼觉得既然官家挑了他爹,那肯定是觉得他爹好,官家说你好,让你当储君,你该高兴才是啊!
  赵顼和王雱说出自己的见解:“我觉得既是疑心有人要害我们,那更该多做点事,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们。那么多眼睛盯着,看谁敢再动手!”
  赵顼这次来就是来和王雱讨主意的,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爹从惶惶不安的状态里走出来。
  王雱从赵顼的话里大致推断出赵曙的性格,心道怪不得他爹和赵曙的爹不对付,从脾气上看就是两路人。既然赵顼为自己的爹烦恼,王雱又给他出主意,没事多拿点问题去请教一下,越难越好,越有深度越好,难死他!
  赵顼有些犹豫:“这样真的有用吗?”
  王雱道:“你得不着痕迹、循序渐进地来。”王雱用这招对付过他爹,因为他爹以前对数学之类的不太感兴趣,王雱就有目的地找了些题目去请教,由浅入深地让他爹也掌握基础的数理化知识!
  王雱把一些方法归纳归纳,让赵顼将自己的疑问按照先易后难的顺利列好,逮着机会就去请教他爹。初期,一定要对爹表现出极大的崇拜,表示在自己心目中爹真是什么都懂!
  赵顼对赵曙本就孺慕得很,要做到这点自是不难,听得连连点头。
  王雱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给赵顼支招,还从书架上翻出一套《十万个为什么》给赵顼,这科普书是他最近整理出来的,他先是有个妹妹,后来有了侄子、有了小舅子,带着他们玩耍期间用过不少“私人教材”,今年要想到两个弟弟往后肯定也得了解这些东西,王雱每天抽了点时间陆陆续续把它编整成册。
  这书里的内容自然和现代版相去甚远,主要是提出一些对当前时代而言具有启发性的问题,并给出相应的解答。
  今天样书才送到,赶巧赵顼又来了,王雱便送了他一套,让他从里头挑些问题去和赵曙探讨。这书还得经过再一轮的校对,至少得等明年开春才能正式对外发售,够他这段时间琢磨的了。
  赵顼得了这法子,高兴极了,兴冲冲地抱着书回了宫。等回到庆宁宫,他又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拜读起王雱编写的科普读物来。
  这一看,赵顼就迷上了,差点连内侍过来喊他去用膳都没发现。直至内侍大着胆子提高声量再提醒一次,赵顼才猛地回神,悄悄往袖子里藏了一本,跟着内侍去官家那边用膳。
  这是他出宫前和官家约好的,他去王雱府上玩可以,回来后得去陪官家用晚膳,说说和王雱都玩了什么。
  赵顼竟王雱一通洗脑,觉得他爹既然被封为皇子,那他就是皇孙了。即是孙子,自然该侍奉祖父用饭,因此赵顼一落座就很没规矩地把椅子往官家那边挪了挪,积极地给官家布菜。
  官家一看赵顼这亲近劲,立刻想到了王雱。也只有王雱会教赵顼这些东西,旁人肯定是要赵顼谨守礼仪,不要逾矩。
  官家顺势问起赵顼在王雱府上都做了什么。
  赵顼早有准备,摸出一本王雱给他的书递给官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和元泽哥说爹他有些消极,元泽哥就给我支了个招,让我多缠着爹和爹请教问题。这套书是元泽哥写的,还没往外卖,元泽哥说我可以在上面找问题!”
  官家听王雱这么忽悠赵顼去坑他爹,不由笑了起来。
  上一回,王雱也是提议给赵曙找点事做。太傅们教授的功课赵曙可以消极怠工,亲儿子求教他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这是逼着赵曙振作起来。
  官家道:“这主意不错,我会帮你保密的。”
  赵顼乐滋滋地陪官家吃完一顿饭,回了庆宁宫,开始实施他坑爹计划的第一步:打造他爹什么都懂的光辉形象,要让他爹知道,在儿子眼中他是无所不能的!
  几天后,太傅们那边回禀了官家,说赵曙现在很好学,时常主动看书或者请教他们问题,瞧着颇为贤明。而且,皇孙更是聪慧过人,一点就通!
  这几日王雱却不在京城,他去洛阳了。冬天路不好走,王雱骑着马沿官道一路西行,紧赶慢赶,赶在年前抵达洛阳。
  郏亶在负责监修河道的工作,前些天郏亶让人快马加鞭送信来,说洛阳出现了大批流民,还有一些流窜过来的盗匪。有不少河工的冬衣和粮食都被掠夺走了,整个河道修整工程陷入停滞。
  王雱和上头打了个报告,马不停蹄地前往洛阳。他与郏亶一会合,整合了郏亶手里的信息,一下子明白这些人是冲着河道工程来的。朝堂上还没正式下达迁都的决定,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一些不愿迁都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
  入冬后各地肯定都有流民流窜,若是相邻州县相约把人放往洛阳这边,再混几个人在里头教唆流民上前哄抢,甚至借机破坏正在进行中的河道工程,肯定会对迁都计划造成极大的打击。
  王雱早有预料,对这种下作手段也并不意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无论哪个时代都会有这种事。
  王雱道:“正好我有一物,可供河工过冬。本来还只用在西线将士身上,洛阳只开了些荒地试种,量并不多,既然他们朝河工的冬衣下手,我们可以统一给他们换上新冬衣,顺便让他们的家眷学一门新手艺。”
  郏亶奇道:“何物这般神奇?”
  王雱道:“你可曾注意过今年九月多,一些山地上开满了白色的花?”
  经王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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