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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心尖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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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关门弟子二

    崔棱说要收裴玉衡当关门弟子; 次日就叫了他过来。

    裴玉衡还以为要带他回山上州学; 哪想他连下棋铺垫都没有; 直言问他可愿当他的弟子。

    屋外; 宣玥宁带着要还给宫燕儿的披风; 正同崔均瑶凑在一起说话,不知崔均瑶指着院子里挂着雪霜的花草说了什么; 笑得她前仰后合。

    阳光明媚; 美人如画,颇有岁月静好之感。

    他不愿再发生昨日的误会,他的阿妹一点事情都不能出。

    收回目光; 当着宫燕儿的面; 他给崔棱行了大礼; “裴郎自是愿意的。”

    崔棱哈哈大笑两声; 对其十分满意,“我且为你取一字; 淳元如何?希望你日后能守住本心; 莫要走了岔路。”

    在大洛,只有家中长辈赐字或是夫子才能给男子赐字,裴玉衡的父亲已经去世,裴家旁枝更不必说,那是陷害裴父的凶手之一,裴玉衡的字由崔棱来赐再合适不过。

    他再次行礼; 真心实意的给崔棱道谢; 州学讲学; 平日爱护,他不是没有感觉,更何尝这花费了心思的字,“谢过老师。”

    宫燕儿在一旁贺喜,“淳元,这个名字甚好。”

    崔棱又是哈哈一笑,对着宫燕儿道:“娘子今日有口福了,”又问向裴玉衡,“今日收你为弟子,让七娘给做几道菜,淳元可同意?”

    裴玉衡稍愣,回过神来,回道:“老师何须问我,七娘愿意便可,我怎能做的了她的主。”

    他背着手,“你做不了她的主,谁能做的了。”

    宫燕儿眼神在裴玉衡和宣玥宁身上看过,“哦?我怎的没有听明白崔老的话?”

    面前两个人都是招惹不起的存在,裴玉衡扯扯嘴角,不再回话。

    整个人除了提及宣玥宁时的不自在,另有一种困惑萦绕心盼,那是经过昨日担惊后怕之后余留下来,引得他昨日失眠的罪魁祸首。

    他尚还没彻底分析清楚,这异样的情感,或者说他有些害怕去洞悉那隐秘的它,他怕一旦将其释放而出,彻底无法掌控。

    崔棱已推开门,对院中的宣玥宁喊道:“七娘,今日你准备了什么吃食?”

    宣玥宁刚转过身,就听他又道:“老夫已经收下淳元为弟子,这大喜的日子,七娘难道不想一展身手?”

    她身边的崔均瑶一把拉过她的胳膊,问向崔棱,“父亲,淳元是何人?你收他当弟子,关我们玥宁何事?你莫要因为想吃好吃的,就欺负她!”

    淳元?那不是裴玉衡的字吗?

    她愣在原地,这字她记得是裴玉衡弱冠之时,陛下赐的,如今,她竟在崔棱口中再次听到了,该说属于裴玉衡的东西,终究还是会已不同的方式还给他吗?

    裴玉衡不能任由崔棱继续胡说下去,站在其身侧回道:“淳元是老师为我取得字,刚刚我已拜入老师门下。”

    宣玥宁仰着脖子,眼里全是有着一抹红唇的裴玉衡,骤然一笑,“如此大喜,崔郎君想吃什么,告诉七娘,七娘给做了来。”

    “哈哈,好!”

    按理以崔棱的身份,招关门弟子应该大肆操办,可他性子如此,竟是一句话就让他当了关门弟子。

    可裴玉衡不能这样了了过去,拜师礼自是要准备的。

    宣玥宁拉着他在裴家厨房里嘟囔,“你想想拜师礼给崔郎君准备什么啊?”

    为了方便做饭,她两只袖子都被撸了上去,厨房里烧着火一点都不冷,白嫩嫩的胳膊就在裴玉衡眼睛底下晃悠。

    裴玉衡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视线,抽回被她拽着的袖子。

    她翻了个白眼,替他将袖子那里褶皱的地方抻平,“我最近攒了许多钱,足够去洛阳的花销了,你不用顾忌那般多,等下我拿给你,你赶紧去看看买些什么回来合适,崔郎君也真是,要收你当关门弟子,都不提前通知一声,这也太突然了。”

    嘴上念着突然,可她脸上满满的笑,就连杏眼都弯成了月牙,从他的角度看去,眼角下的小痣浓黑。

    袖子被松开,上面的褶皱已经抚平,她在专门做饭的裙子上擦擦手,就打算越过他回屋去取钱。

    他伸手拽住她,柔荑在他手心一滑而过,粗糙的指腹让他抿紧了唇,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缓缓开口,“我已经备好拜师礼了,你不必担忧。”

    她挑了挑眉,“你备好了?”

    “嗯,”他道,“是一枚印章。”

    说到印章,他州学放假回家的时候,她曾在书房中见他刻过,虽不懂印章的材质有什么说道,她也能看出那印章价值不菲,还以为他是替旁人刻的,万没想到是刻给崔棱的。

    要是送的是印章,这就表明裴玉衡早就猜到了崔棱打算收他当关门弟子,毕竟印章那个东西,并不能随意乱刻字。

    她眸光复杂起来,果然,还是裴玉衡啊。

    这样挺好的,像前世一样,当上崔棱的弟子,有崔棱在朝堂上维护着他,他也不必再过那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既如此,淳元你便去崔家吧,我做好饭就同阿娘她们一起过去。”

    淳元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令他情不自禁眯起了眼。

    她用手将他推了出去,“走吧,走吧,别在这碍事。”

    他笑了笑,抬步向崔府走去。

    宣玥宁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满满一大桌菜,崔裴两家人都入了席,崔棱吃了一口,享受地执起绿蚁酒,对宫燕儿道:“如何?七娘的手艺不错吧?”

    宫燕儿点头应是,向宣玥宁看过去,正巧瞧见她偷偷给裴玉衡夹了一筷子菜,再认真看去,裴玉衡面前的饭竟也与他们的不同,那是一碗白玉翡翠汤。

    再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稻米,突然就觉得没什么胃口了。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别离越州

    “啪”地一声脆响; 是茶碗从手中坠落在地发出的声音。

    正在玲珑阁查账的肖夫人一脸不敢置信; 原本眼尾向上扬的丹凤眼此刻都因震惊溜圆了一些;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婢女小心回道:“裴郎已经获得乡贡生名额; 待过年之后就会启程赴洛阳考试; 我刚才听他们说,有不少人都想去租裴家的院子沾沾喜气; ”见肖夫人整张脸都要扭曲了; 她加快了语速,“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言裴郎得了崔老青眼; 被收做了关门弟子。”

    肖夫人捂着胸口; 一下摔倒在椅子上; 婢女惊叫一声; 连忙去扶她,要给她叫大夫。

    她摆摆手; 撑着桌子说:“你消息可属实?他真的成为崔老的关门弟子了?”

    婢女不知道崔老的关门弟子有多么大的能量; 肯定地点头道:“是真的,消息是从州学传下来的,街上的人都在传,对面文涯阁的七娘为了庆贺此事承诺每日多画一个图样,只要能听到恭贺裴郎的吉利话。”

    肖夫人靠在椅子上,想到裴家来到越州后; 她对他们做的一切; 生出无限的恐慌的同时; 也滋生出了妒忌,为什么她的儿子就不能像裴寓衡那般优秀。

    她带着儿子赶往洛阳,想求裴家给她儿子一个乡贡生名额,可裴家翻脸不认人,好一顿尖利刻薄,就差明说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坏了仕林名声,还敢求乡贡生名声。

    甚至怪怨她办事不利,想从她的口袋将之前付的钱要回去,她肖夫人是谁,吃进她口中的东西休想让她吐出去,她本就与裴家闹得相当难看,也不在乎将洛阳裴家想至裴寓衡一家死地的事情抖落出去。

    洛阳裴家在乎身上羽毛,只能暗恨。

    她带着儿子返回越州,此时的裴寓衡当了拔解第一,却没能得到乡贡生的名额,就算帮助衙门抓了两个贼子,可依旧不能参加科考。

    那种看天之骄子在泥潭深陷的爽感,让她从儿子日后再不能当官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可在此时,她听见了什么?

    崔老!那是崔老!裴寓衡何德何能能当上他的弟子,还获得了乡贡生的名额。

    待他日后当了官,焉知不会替家里人报复他们。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肖夫人晕倒了。

    在文涯阁的宣玥宁就见玲珑阁围了好些人,大夫匆匆而至,须臾就出来了,她靠在三楼的栏杆上,和被婢女搀扶的肖夫人对视一眼后移开目光,唯有嘴角翘起,表达了主人的好心情。

    肖夫人提着一口气,她是越州手段颇高的唯一一名女胡商,躺在家中床上,就已将所有利弊分析清楚。

    裴寓衡取得乡贡生名额不至于让她如此害怕,可他成了崔老的关门弟子。

    趋利避害是商人的本能,一州之内,谁能得罪,谁能巴结,他们早早就列了一个单,自从崔老在越州隐居的事情被暴露出来,他就已经成为胡商们要躲着走的存在。

    那可是连一州之长,黄州长都要敬畏的存在。

    据说,他是连女帝都要给三分颜面的人,可这样的人,是裴寓衡的老师。

    她挣扎着起身,安排道:“给我备礼,我要去裴家。”

    珍珠、玛瑙、宝石,各种绫罗绸缎、稀奇古玩,拉了整整一个牛车。

    在去裴家的路上,街上的人们都在谈论裴寓衡的事情。

    百姓们兴高采烈的又翻出裴寓衡智斗贼子的事迹,说的人口干舌燥,听的人心中激荡,说着说着,就说道了乡贡生和关门弟子的事情上。

    一个阿婆道:“我可不懂什么关门弟子,反正裴郎得了官老爷的提拔对不对?”

    “对,对!就是,虽然闹不明白他们说的,但是裴郎马上就要当大官了!”

    一个学子路过,忍不住为他们解释了一番乡贡生名额和崔老的身份。

    当他们听见要取得乡贡生名额才能去洛阳考进士,而帮了他们抓贼子,还在拔解上取得第一的裴郎,竟然是靠着当上崔老弟子才拿到乡贡生名额,当即生气了!

    “我呸,黄州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不给我们裴郎名额,果然还是崔大官人有眼光。”

    那学子辩解,“是崔老,不是崔大官人,崔老还未获得官职,而且不给裴郎名额,不是因为他本身不够优秀,实在是被他的身世所累,黄州长也是怕受牵连。”

    阿婆拄着拐杖,瞥了他一眼,“我们不懂那些,只知道要是裴郎的父亲真谋反了,女帝不会留他一命,还默许崔老收他当关门弟子,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一天天想的太多。”

    “就是!”

    有人一拍大腿道:“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裴郎马上就要去洛阳了,也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回越州来,我得告诉我家那口子一声,给裴郎备些东西。”

    经那人一说,人们纷纷散了开去,他们也得给裴郎送东西,要不说,往往是最质朴的百姓,越能看清事物的真相。

    肖夫人听了一耳朵,心中更加憋闷,并且慢慢转化为恐惧。

    等到了裴家门口,裴家已经被热情的邻里包围了,有送鸡的,送胡饼的,还有送自己做的腊肉的。

    宣夫人这个面对官夫人都能面不改色的人,此时真真是有些焦头烂额,瞪了一眼在旁边躲清闲看热闹的宣玥宁,对大家道:“家家都不容易,你们这是做甚?快将东西拿回去过个好年。”

    可不是,这里面的东西,有不少都是他们准备的年货,得知裴寓衡年后就要赶往洛阳,他们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纷纷拿着跑来了裴家。

    拉着一牛车好东西的肖夫人,在手里拿着算不得多高贵东西的邻居面前,金光闪闪。

    有注意她的人,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将手里拎着的鸡藏在了身后。

    那鸡还不乐意了,“喔喔”两声,将宣夫人和宣玥宁的视线吸引了去。

    肖夫人见她们二人看了过来,赶忙说道:“妹子,七娘,知道寓衡被崔老收做关门弟子,我这个做嫂嫂的,特意来恭贺。”

    邻居们面对肖夫人,颇有些自惭形秽,一个个给肖夫人和牛车让道,手里的东西都不在敢往宣夫人跟前递。

    宣玥宁在看见肖夫人时就站在了宣夫人的身边,也将原本热情洋溢,现今有些安静的邻居们看在了眼中。

    她替宣夫人开口,一点没给肖夫人留面子,“伯母这是何意?不是嫌弃我们裴家是落魄户,将我们赶了出来,还骗我偷拿阿兄的诗给堂兄,差点害的阿兄连拔解都参加不了,如今假惺惺给谁看。”

    这话一出,肖夫人脸上难看至极,她没有想到宣玥宁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至少她以为,她们会为了裴寓衡,关上门在同她说这些。

    见围着的邻居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这肖夫人他们以前可是见过的,还帮宣夫人赶走过她,这都得有大半年没见过了,怎么一听说裴郎当了崔老的关门弟子,就巴巴过来了。

    宣夫人眼里藏笑,却板着一张脸训斥,“玥宁,怎么跟你伯母说话呢!自家的事情,别嚷的大家都知道。”

    宣玥宁撅着嘴,和宣夫人人对视一眼,好不容易没让自己笑出来,跟肖夫人道:“伯母,是七娘口不择言,望伯母不要介意,伯母这一牛车的东西是给我们的?我们困难的日子都已经过来了,伯母还是将东西拿回去吧。”

    在我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落井下石,撵走了一家孤苦无依之人,甚至还包藏祸心,妄想毁去裴寓衡未来的路,一桩桩一件件,一牛车的东西就想和解,做梦呢!

    肖夫人见惯了冷嘲热讽,可此时也不禁脸上发红,上前欲要拉着宣夫人的手,却被她躲过,讪讪地收回手,“妹子,是我不是,没管好你阿兄,让他这么对你们,你们就原谅我们个,还有拿寓衡诗一事,我已经狠狠管教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说着,她拿出汗巾擦了擦眼泪,“谁让我嫁了这么个家,我也是没法子,不能跟当家的吵,苦了你们了。”

    宣夫人将宣玥宁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扬着声音道:“自你们将我们一家赶出门外,我与你们宣家再无瓜葛,你也不用假惺惺过来赔罪,若真有心,又为何不见你平日过来走动,且回吧。”

    肖夫人还欲再说,那丹凤眼已经通红一遍,听了宣夫人的话,心里拔凉。

    而宣夫人却没在给她机会,对邻居们道:“你们还愣在那作甚,不是要给我家淳元补身子。”

    邻居们蜂拥而上将手中东西递给宣夫人,将肖夫人直接挤出了裴家跟前。

    有那对裴家的事情十分了解的人对肖夫人道:“赶紧走吧,没得讨人嫌,想让人家儿子去当刀笔吏,又那般磋磨人家女儿,当我们都是瞎子不成。”

    “谁家没两个烂亲戚,宣夫人你莫要伤心。”

    肖夫人听闻此话,眸中都要喷火,可那些粗鄙之人,像是没长眼睛一般,一个个非要往她身上撞一撞。

    看着婢女吃力地护着肖夫人,宣玥宁对着肖夫人甜甜一笑,没有了往日那小心懦弱的模样,随意地张了张口。

    至于落在肖夫人眼里,她这压根就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无声动了动嘴皮子的模样,会被她解读成何模样,吓成什么模样,可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肖夫人捂着胸口,头中又是一阵眩晕,带着东西和婢女灰溜溜地走远了。

    等宣夫人送走了最后一位来给东西的人,看着堆的满满登登的厨房,甚是头痛。

    宣玥宁打了盆热水,帮宣夫人擦了擦,“阿娘,这都是大家的好意,你且收下就是了,我已经将哪家送了什么都记了下来,等过阵子,我们再给他们送回去。”

    裴璟昭和裴璟骥重重点头,“阿娘,我们可以跑腿。”

    宣夫人拉着宣玥宁,取下面上的热毛巾,点了点她的额头,眸中有水花浮现,“你这个丫头。”

    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她没有说出最后半句话。

    她舍不得她,一想到这个小丫头还有一年就及笄,会嫁进别人家,受婆婆刁难,不知会不会和夫君琴瑟和鸣,她就堵得慌。

    小丫头被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从小养到大,如何能舍得,更何况,她身世不明,万一亲生父母找来了,又不是很如意,可如何是好。

    她看着忙里忙外的宣玥宁感慨颇多,冷不丁看见裴璟昭又在淘气,不禁扶额,她和夫君都不是闹腾的性子,这孩子是随了谁。

    “昭儿,你莫要打扰阿姊,到阿娘这里来。”

    裴璟昭蹦蹦跳跳地缩在宣夫人怀中,问道:“阿娘,我们过了年,就要去洛阳吗?”

    宣夫人点头,“是,等你阿兄下山过年后,我们就去洛阳,陪你阿兄科考。”

    裴璟昭小大人一般叹气,“隔壁的小虎子还说要娶我呢,说娶了我就能和他永远在一起玩。”

    宣夫人听着童言,刚要打消她的想法,就听她小小声问道:“那阿姊不是真正的阿姊,日后会不会被像小虎子那样的娶了去,她要和那个郎君在一起,我们怎么办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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