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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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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衙役交了差事还被黄州长夸奖了一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拍脑门,他得去把此事告诉裴郎一声,省得他担忧阿妹,谁知到了州学,没瞧见裴郎,抓住过路学子,让他给传个话。
传来传去,话里的意思就变了。
换了一身浅色素气衣裙的宫燕儿同宣玥宁正一起坐在她的马车中,原本的熏香被她撤下,婢女蹲坐在一旁,为两人剥着荔枝,温柔小意不过如此。
宣玥宁可不想知道这荔枝是怎么来的,反正有人伺候,她乐得吃,都多长时间没有吃到荔枝了,不知不觉她就摆出了前世萧家郑夫人的做派,一脸从容。
宫燕儿只觉面前这个小娘子和自己原本想的全然不一样,原以为就是个投机取巧,利用崔珺瑶的骗子,没想到能说出刚才那一番有见解的话来,还能透析自己心思,为她做了一身素气的衣裙。
不像个刚满十四的小娘子,所有行径反倒给了她遇见世家大族宗妇之感,倒是个聪慧可培养的。
最开始见到她的名字是在崔珺瑶给她的信上。
怕那个单纯憨厚的崔五娘,被宣玥宁一手做饭好手艺骗了去,就开始有意无意问起她的事情。
自然也就知道了,她在文涯阁当起了首席画工,画的图样让那些夫人小娘子喜欢的不得了。
后来崔家进了贼,崔珺瑶了了几句她都能想到那晚的惊险,差一点,这个干净的小娘子就要蒙尘了,也是自那之后,崔珺瑶给她的信上,三句话不离宣玥宁。
什么今天玥宁给她家阿兄准备州学的用品都不理她了,什么她最喜爱玥宁给她做的玉露团,什么她去裴家串门偷偷给玥宁做诗但玥宁笑得好牵强。
还有玥宁真的好爱钱,她觉得自己在玥宁的心中大概都不如钱可爱。
若不是知晓宣玥宁是个女子,她都要以为崔珺瑶芳心暗许了。
从崔珺瑶给她的信中,她竟也拼凑出了裴家的近况,纵然不如以前长安裴家,但裴家人一个都没有折弯了脊梁,奋力求生,令她钦佩之余也有遇到同类之感,有了几分心心相惜之意。
裴家的事情,跟在女帝身边的她自然最是了解,裴父与其说查到了世家大族的龌龊证据,不如说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两大派系相争,成了牺牲品。
她对宣玥宁连带着对裴家的关注,又怎能逃脱陛下的眼,裴寓衡也算是因祸得福,能够被陛下所知了。
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
是以,她到越州请崔棱归洛阳,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想要试探宣玥宁一二,如今结果,到也甚是令她满意。
看那两人一个扒一个吃,她眸光带笑,“七娘慢些吃,要是喜欢,我再着你给送些去。”
“真的?”
“自然。”这会儿倒是像个好吃的小娘子了,她也吃了一颗荔枝,恩,甚甜。
宣玥宁是抱着一篮子荔枝回的家,“阿娘、昭儿、骥儿,快出来,看阿姊给你们带什么回来了!”
她能察觉到宫燕儿对她态度的改变,以为是自己救了她的缘故,就没跟她客气,全当是其赐给她的,荔枝这东西金贵,用冰护着运到长安可是千金难买。
寻常百姓吃不到,可对宫燕儿来讲就是平日吃食,算不得什么,没看她在越州都能吃的到。
宣夫人来问,她便回道:“都是隔壁娘子送我的,分出一半,我找白衙役给阿兄送去。”
抱着小篮子,刚唤昭儿过来开门,就瞧见了门外一身寒气的裴寓衡。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心乱如麻
冬季的天黑的总是要早些; 此时家家已经点起了烛火; 裴寓衡就站在半黑不白的天儿中; 面色苍白; 眸里是让人看不懂的压抑。
他向来都整洁的宽袖长袍上有了褶皱; 外罩的披风都系斜了。
宣玥宁手里还抱着荔枝,见他在门外; 惊讶道:“你怎的回来了?”
他半低着头; 将面前的人儿看尽眼底。
面色红润无伤、身上衣裳干干净净、两只手抱着篮子,比平日里的她还多了些活泼,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 并未哭过; 看样子是真的无事。
一路担忧乱蹦的心; 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起; 擅自紊乱起来,如今才堪堪平稳下来。
他在州学下了课后; 被崔棱叫去听他讲解如今朝中形势; 这些都是进士科考他应掌握的,两人你问我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等他出了门,就被候在外面的赵皖晨一把拉住,“裴郎,刚才白衙役过来寻你,见你不在; 让旁的学子转告你; 七娘出事了!今日被那些地痞无赖给堵了!我得知消息立刻就过来找你。”
只听那句七娘出事; 他便有五雷轰顶之感,待听见后半句的地痞无赖,整个人都有些蒙住。
那些人会对落单的小娘子做什么好事?他都不敢细想宣玥宁遭受了什么。
是他这个做阿兄的不好,自己在州学里读书,让阿妹一人赚钱,还遭遇祸事。
那一瞬间,后悔和自责将他吞没,甚至来不及去核对赵皖晨话中真假,唯一的念头就是他得陪在她身边,亲眼看见她才是。
转过身他就反了回去,直接朝崔棱告假。
崔棱在屋子里听见了外面赵皖晨的嚷声,见他面色不对,丝毫没有往日镇定,叫身边小厮去将马车拉来,他同他一道下山。
在马车里,他一言未发,闭着眼睛去想,那些地痞无赖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是他太过弱小,让他们欺负到了头上。
最坏的结果若是宣玥宁真叫人糟蹋了,他便娶了她,悉心照料,是他对不住她。
娶了她?
郑梓睿问他家中阿娘有没有给他定亲之言尚在耳畔回响,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将他自己都惊了一跳。
有些东西隔着一层纱朦胧不清,捅破个洞就全然不一样了。
相依为命的这些日子,全然变了一个人的宣小娘子,会捧着铜钱大言不惭说要养他的阿妹,不嫌弃他一身病容还会给他做饭的宣玥宁。
得知她并非是舅父之女,甚至同郑梓睿长得十分相像,有八成把握是郑家女会离开裴家时的不愿。
他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慌乱中还迷蒙着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裴家大门已近在咫尺,一身的力气都花在了站在门口上。
害怕开门之后见到悲戚场面时,门开了。
毫发无损的宣玥宁疑惑的看着他,还问他,“你口脂怎的都缺了一块?”
缺了一块?怕是他无意识咬进嘴中了吧。
轻轻蠕动双唇,半晌他也没能说出话来。
在他身后赶来的崔棱见到宣玥宁,背着手说:“原来七娘无事,你可将你阿兄吓坏了,急忙下山来寻你,一路上魂不守舍,还能记得半途去给你叫个大夫。”
裴寓衡因他之话染上薄怒,“崔老!”
崔棱才不理他,乐呵呵的说:“呦,这就气急败坏了,可不是你裴郎平日里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啊,老夫还以为这辈子无事能扰动你的心弦。”
刺了他一句,还以为还再看他出丑,可他调节能力甚强,两句间就又恢复了从来模样,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崔棱。
将本着看热闹心的崔棱给看恼了,反了他了!
宣玥宁的目光从裴寓衡身上看到崔棱身上,再翻回去看个来回,见他师徒二人斗嘴,脑里想的是崔棱刚才之言。
堪称冷血无情的裴相会以为她出事特意下山,怕是她出现幻觉了吧?怎么可能。
再去瞧裴寓衡,还没看清他是什么表情,已经一个眼刀飞了过来,吓得她退了一小步,果然,是幻觉。
悄悄翻了个白眼,插嘴问向崔棱:“崔郎君,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崔棱立刻将州学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听见是白衙役传给学子的话,传到最后演变成她被那些地痞无赖围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少不得给他们二人解释一番。
“想来是学子传错了话,今日宫娘子好心去送吃食,结果被那些乞丐围堵,巧我碰见白衙役,央他帮了忙,我自己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说完,崔棱和裴寓衡也知他们二人误会了,可不是鹦鹉学舌闹了个乌龙。
得知了前因后果,又见宣玥宁根本无事,裴寓衡卸下防备,就瞧见宣玥宁抱紧荔枝仰着头问他:“阿兄,你当真是怕我出事,方下山来寻我的?”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想得美,自然不是。”
话音刚落,被请来的大夫因走得太快,擦着额上的汗道:“裴郎在何处?且快让我瞧瞧你阿妹,好家伙,直接把我从医馆里带出来,也就看在请我之人是裴郎,不然别的人你看老夫过来吗?”
裴寓衡:“……”
宣玥宁:“……”
在一旁的崔棱直接笑出了声,背着手走回了自己家,“老喽老喽,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裴郎也别着急回州学了。”
“砰”崔家大门关上了。
宣玥宁咬着下唇,憋的很辛苦,她也挺想笑的,小脸都要抽搐了。
同时因为裴寓衡口不对心,听见她出事就下山来寻她,心里多了丝欣喜,真不枉费她这些日子的真心付出。
至于那点子的不知道从何处升起的别扭之感,直接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可瞧着裴寓衡状态不好,大夫来的正巧。
一路的担惊受怕,裴寓衡确实有些心悸,强逼着自己服下药后,嫌弃身上衣裳沾上汗渍,重新梳洗一番,换上新衣,方才躺回床上歇息,药劲上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裴家因他回来自然是特别开心的,晚上直接炖了个大鹅,送了一半给崔家。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们从不怕裴寓衡会考不上科举,只担心小人作祟,外加,怕裴寓衡身子骨熬不住。
他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变着发的给他进补。
宣夫人听闻儿子回来的原因,瞅着那个只顾着数药费又花了多少钱的宣玥宁摇摇头。
拿着煮好的红枣茶看她全喝了下去,方才让两个孩子别吵阿兄阿姊,回去睡了。
宣玥宁喝了一肚子红枣茶,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红枣味。
夜深人静窝在自己小被窝里,想起白天开门见到裴寓衡那一刻的喜悦,不自觉笑出了声。
裴寓衡这厮竟然会因为她下山,不多见,不,是从来没见过啊。
这个人把她送到郑家之后,躲她就跟躲瘟神一样。
之前是不在洛阳各地跑,仗着深得女帝厚爱,去哪个地,哪个地的官员遭殃,她自是见不到。
后来立功返回洛阳,成了可以自由出入北门,直接面圣的北门之首就更忙了,她那时嫁了萧子昂,纵使两人没有夫妻之实,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自然不能私下见面。
想唤他一声阿兄都没了身份。
这回,能让那个难缠嘴刁的主,主动因她下山,怎么办,想想都高兴,忍不住又傻笑起来。
抱着被子不小心笑出声,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她刚刚在想什么?
想裴寓衡竟然笑出了声,她是疯了吗?
那人表面上爱洁,可实则骨子里的阴郁偏执如影随意,她可至今还记得,当年有世家大族的庶子就因摸了他的爱猫一下,就让人剁去一只手,惨叫声十里开外都能听到。
而那只拱起身子,任由庶子摸了毛的猫,一样被他处死。
绯红的官袍溅上血渍隐匿不见,他理都未理,任由那庶子被家人接了回去,还要赔礼道歉。
隔着一条街道,他仰头望向藏在酒阁二楼窗户旁的自己,眸子里不变神色,诡异的让人害怕。
摸摸胳膊竖起的汗毛,宣玥宁心下稍安,她没资格怕他,他所作一切总归是有理由的。
且瞧,如今的他不就被裴家绊住了手脚。
嗯,听说她出事还特意下山来了呢。
绷紧的小脸没有忍住,又笑开了来。
她拍拍自己脸颊,可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得睡觉了。
可脑子里全是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偷偷摸摸点起烛火,把藏钱小盒翻了出来,数了一遍,再数一遍。
嗯,去洛阳的钱已经够了,剩下的钱够她开个小铺子维持生计了,总领工钱可不是那么回事,家里还有两个小的,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一手的铜钱味,让她从容入睡。
那跟着裴寓衡下山回来的崔棱书房里的烛火一直未熄,可还正在同宮燕儿商议事情。
两人说完今日宣玥宁救了宮燕儿一事,从关外打仗,聊到朝内近日发生的大事,又从各地美景说到风土人情。
不管崔棱说什么,宮燕儿都能稳稳接住下一句话。
夜深了,崔棱自认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实在不想再同宮燕儿兜圈子,直接了当问了她的意思。
宮燕儿放下茶碗,“崔老既然已经上州学授课,何不跟我返回洛阳,陛下一直在等你,至于崔老要的,容我做不了主。”
“娘子说笑了,一个进士名额,娘子又怎会拿不出来?”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关门弟子
崔棱摸着胡须; 如一只老狐狸般; 等着宮燕儿的准话。
进洛阳辅佐陛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怎么也得趁着他还没回去; 从宮燕儿手里得点好处。
他门下弟子数千; 得他真传的五人也具是朝堂之上的重臣,不客气的说; 进士生名额只要他想要; 多的是人双手奉上。
但人就得计算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好处。
女帝此次开恩科广纳贤才,取进士五十名,其余科目数千人; 这五十名进士其中给世家大族二十名额; 剩余三十人都是给自己培养的人手。
以裴寓衡的才能; 定能考中; 但洛阳多的是人不想让他考上的,尤其他还是罪臣之子; 没有人会接受他的投靠。
是以进士三十人已经经多方权利争夺定下了早早投靠他们的学子; 就算有剩余,那也有千百人惦记着。
可谓一个萝卜一个坑,讨要一个进士生名额,就得溅上一身泥。
他可心疼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当然还是交由陛下的内舍人,宫娘子去做。
宮燕儿嘴角的微笑就没有变过; 轻抬起身; 主动伸手为崔棱续上一碗茶; 动作行云流水,可谓赏心悦目。
“崔老,真是为难燕儿了,不知是哪位学子能得崔老煞费苦心的引荐?”
她作为陛下心腹,一应行事,陛下全然监控,她去安插一个进士生名额,不说众人会如何揣摩她代表的陛下心思,也定会被陛下注意到,一个小小的毫无功名的进士,就能早日入了陛下眼。
崔棱还真是为其操碎了心。
大家都是人精,名额虽小,但牵扯重大,此次恩科,女帝十分看重,选拔出的进士,定会被女帝委派重任,只要不生事,前途一派光明。
因此,宮燕儿轻易不会松口,崔棱也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他一口咬定,不给名额不去洛阳,“娘子这般聪慧,还会猜不出?想我入洛阳,娘子连个进士生名额都拿不出,崔某甚是伤怀啊。”
宮燕儿问道:“可是裴郎?众人皆避他,崔老如此为他谋划,不怕自己惹上一身腥?”
她在入越州第一日就着人打听过,又有崔珺瑶时时给她写的信件,不难猜出,崔棱对裴寓衡起了爱才之心。
崔棱靠在椅背上,指了指还在冒着热气的茶碗,“沸腾的热水终有平息的时候,裴家的事情,娘子比我清楚,裴寓衡为人进退有度,文采斐然,其父又是我故友,于情于理我都得看护这孩子一二。”
他又道:“陛下当初特意饶了他一命,不也给了他一个平冤的机会,为了达成目标,他定会拼进全力为陛下分忧,娘子不同他是一样的人吗?应该更能理解他,又在顾虑什么呢?”
宮燕儿将手中的茶碗放回桌上,手指缩回衣袖,尖锐的指甲刺进肉中,面色一丝未变。
她从掖庭长大,身负贱籍,可就像崔棱所言,她和裴寓衡是同一种人,未入掖庭前,她也曾是世家嫡女,一夕之间父兄族人全被女帝所斩,只余她和母亲苟延残喘,为了平冤,她投靠了女帝,满心沧桑。
就是因为相像,所以才会忌惮。
给了他机会,焉知他会成长到什么地步,然,她亦想见证这位同类人,会走出什么样的道路。
遂温柔大气的问道:“那不知,崔老用何身份,帮裴郎要这进士名额?”
崔棱点点她,有些意外她竟会帮裴寓衡从他这要个好处,“不知关门弟子,可能让娘子满意?”
她松开掐出血的手指,笑道:“那便如崔老所言,进士生定有他一席之地。”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关门弟子二
崔棱说要收裴玉衡当关门弟子; 次日就叫了他过来。
裴玉衡还以为要带他回山上州学; 哪想他连下棋铺垫都没有; 直言问他可愿当他的弟子。
屋外; 宣玥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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