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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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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孩子搀扶着她想将她从地上拉起,可她软绵绵的,十三岁单薄身体也不是两个七岁孩童能拉起的。

    裴璟昭和裴璟骥眼巴巴的瞧着裴寓衡,“阿兄,你来帮忙呀。”

    童言无忌,宣玥宁没当回事,支撑着发抖的胳膊想挣扎站起。

    裴寓衡身子病弱,不能跟才华横溢的天子骄子们一起出门游学,亦不能寻幽静山野间结庐做诗,可他素有才名,交友广泛,从好友那里得知的东西,足以他开阔眼界。

    裴家一共五支,裴父这一支乃是中州高门大户,而裴父官至监察使,外面一副严肃寡语的模样,内里回家对嫡长子的要求没有不应的。

    少年心高,又得父母宠爱,自是娇纵非常。

    非雕胡饭不食、非葡萄酒不饮、非绫罗绸缎不穿,对居住在家中混饭吃的宣玥宁更是嗤之以鼻,从未拿过正眼瞧她。

    家道中落后,他失去一切,等他再次腾飞而起,一应做派更是变本加厉,就连大宛国上贡珍品都敢同女皇讨要,只因他想睡前把玩,而女皇大笑之后,当真应了。

    如今不是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时候,也不是造化弄人后身份悬殊的时候。

    他裴寓衡,只怕心里还讨厌着她。

    一向爱洁又娇气的他,又怎会碰她,帮她起身。

    想到这,她微微摇头,推开两个小家伙,摸到门框,打算借力站起。

    谁知门框上那只手,被轻轻挑起握住,冰凉之气顺着手就传了过来,高热的身体沾上这偏凉,十分舒爽,意外的有些不舍得松开。

    耳边一声不耐烦的轻“嗤”,抬起头就见裴寓衡已经半蹲下来,另一只手正打算绕上她的腰。

    这回可是惊了。

    “你,不用,我自己能行……”

    剩下的半句话咽在了他的动作下,身子腾空而起,被他稳稳抱在了怀中。

    他低头白了她一眼,“能行?”

    纵使是个病弱少年,可依旧就名男子,力气自然是比她大的。

    一晃神,她就被放在了床榻上,和宣夫人作伴。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跳了进来,自从裴寓衡回来,他们就脱去了那身懂事的皮,变得活泼的很,像个真正的小孩子。

    他们围着裴寓衡,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裴璟骥生来腼腆,可又急于说话,憋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裴寓衡瞧他,“不急,慢慢说。”

    话越说越溜,裴璟昭按捺不住,已经绕着几人手舞足蹈起来。

    欢笑声久不灭。

    没有被受惊后的发抖,没有高烧不退,他们的心里还没被蒙上阴影。

    宣玥宁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他们,眉眼间全是温柔和庆幸。

    屋子里没有椅子,裴寓衡不会做出靠着墙壁那般的不雅动作,直挺挺站在原地,时不时附和弟弟妹妹一句,勾得他们将颠三倒四的话说清。

    没几句,就将他离家请医者后发生的事全弄清楚了,不着痕迹的看了宣玥宁好几眼,才饶有兴致的问:“《大洛律》哪条规定贩卖官人要徒一年半?怎的我不知道?”

    两个孩子眨巴眼睛,疑惑的说:“是不是阿兄记错啦?阿姊可是狠狠将那老婆子吓唬了一番呢!”

    裴寓衡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他有志向父亲学习,熟读律法,那枯燥乏味的《大洛律》他能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背下来。

    宣玥宁半个身子倚靠在墙壁上,对上裴寓衡的目光笑了起来,眼里有着狡黠,“唔,其实我那是骗她的,没想到她就真信了呀。”

    只是在长安裴寓衡温书时,她偶然看过一条,以妾充妻者,徒一年半,为了将老婆子震慑住,脑中一闪,胡诌上去的。

    听她这样一说,裴璟昭和裴璟骥看向宣玥宁的目光中顿时就充满了钦佩。

    就连一旁的裴寓衡都忍不住悄悄地翘起嘴角,在宣玥宁看过来前,歪过头去,看着家徒四壁又被欺负的家,笑意便敛去了。

    打发说的尽兴的两个孩子去厨房煎药,他才走到床榻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宣夫人。

    宣夫人病的比宣玥宁重的多,那般吵闹都未醒。

    宣玥宁也回头,担忧的看向宣夫人,裴寓衡早上出去是要去请医者的,快要到宵禁之时回来,身上却只有药包,可见医者是没请来,轻声说道:“姑母病的愈发厉害了,我们得尽快将她送到医馆。”

    医者不来无外乎是裴家没钱请不来。

    她将刚刚典当的钱推到裴寓衡面前,自己就留了张单据,“你刚也听到了,我让他们典当了个金锁,你且放心,那东西真是我的,这是付了租房剩下的钱,明日就将姑母送去吧?”

    典当金锁那点惆怅,在遇到它能起作用的那一刻就悉数没了。

    怕伤到裴寓衡的自尊心,她抿抿唇,用有些发晕的脑袋继续劝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也是家中的一份子,更开心看到你用这钱。”

    裴寓衡还保持着弯腰看宣夫人的动作,听闻此话,身子一顿,眼里颇有些不可思议,视线从钱袋上转到宣玥宁身上。

    这段日子的磨练,他早已不是那个不知五谷的娇公子了。

    最后,他直起腰接过钱袋,听见了宣玥宁小小的如释重负的吸气声,倒是一乐。

    “我会还你的,明日不光要找医者,还得找个新住处,这里不安全。”

    宣玥宁想摆摆手,奈何没力气,只得道:“裴家养我多年,我身无长物,唯有用这些钱尽心,盼它能带我们度过难关。”

    裴寓衡将钱袋复交还到她手中,在她诧异的目光下道:“钱放你这,有需要我来找你拿,你也说了,你是家中一份子,且放宽心,裴家不要抛下你的。”

    宣玥宁听不得这话,眼圈就是一热,是啊,你没抛下我,是我抛下了你。

    不问原因,只问结果。

    是她错的太离谱。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宣玥宁用刚刚恢复的力气,打开那张单据,“刺啦”便将其撕成两半,转瞬就变成了一堆纸屑。

    裴寓衡没阻止,毕竟那金锁是她的东西,她自有权处理,只是说了句,“何必,兴许日后还有机会赎回来。”

    宣玥宁的手指在那堆纸屑中穿过,“死当,左右也赎不回来,何必看着添堵。”

    话音刚落,两个孩子端着两碗药走了进来,接过裴寓衡买来的胡饼,宣玥宁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将其撕了一半,自己小口小口地将半个胡饼咽进肚中,恢复了些力气。

    那边,三个人围着宣夫人将胡饼泡在水里,想喂进其口中,可却不得其法,弄了宣夫人一衣襟的水。

    叹了口气,她将手中剩下的半个胡饼塞进裴寓衡的手中,指指宣夫人,“你们扶住姑母,我来喂。”

    冷不丁被塞了一手温热的胡饼,裴寓衡就见宣玥宁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宣夫人张开了口,随着她喂食,自己吞咽下去。

    喂食的时候,宣玥宁还抽空看了一眼裴寓衡,两道弯眉顿时蹙在一起,“还不趁着热乎吃进去,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还当自己是神仙喝露水呢,不好好吃饭你怎么照顾我们这一家子。”

    前世她照顾萧子昂的母亲自然知道怎么让人吃饭,那时萧子昂的庶子就凑在她身边,她得空就得骂他一顿让他好好吃饭。

    现在的裴寓衡还是个少年,看见他拿着胡饼愣在那,她一时嘴快就把话说了出去,裴寓衡有个毛病,嘴挑,若是不看着他,今天晚上这顿饭他肯定不会食的。

    她忙着喂饭喂药,今日心神又被狠狠冲击过一回,丝毫没注意到现在的语气神态和往日十三岁时,害怕裴寓衡,见到他话都说不利索有多大差别。

    裴寓衡攥紧那胡饼,望着她久久没言语。

 第5章 第五章 浮出水面

    《重生成病娇心尖宠》/南珣

    三月的越州乍暖还寒,生病的人自是受不得冷。

    宣玥宁和宣夫人喝了药后,均出了一层臭汗,两个人缩在层层的衣裳下,呼吸声此起彼伏。

    偶尔还能听见裴璟昭的磨牙声。

    穷,这个家是真穷,衣裳都要典当完了。

    同她在萧府过的锦衣玉食生活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由奢入俭难,她其实也有些不适应,但她心里带着如同偷来的窃喜。

    穷不怕,日后她养家,一定把三个孩子拉扯大。

    没错,三个,裴寓衡还没弱冠,也不过十六的年纪,他默不作声抗起这个家,她总得替他分担一二。

    虽说总觉得自己说要养裴寓衡有些怪,要知道那可是上辈子的宰相,可一想到明明受不得冷、受不得热,睡觉都得点熏香的他,如今就宿在隔壁破木板上,她心里就难过。

    总觉得睡在那样的地方是玷。污了他,她得尽快赚钱,让这个家富裕起来。

    悄悄翻了个身,她将一直就拿在手中的钱袋拉开个口子,往床铺上倒去,借着月光亲眼看见三百文铜钱堆成个小山。

    一枚一枚数过去,又仔细欣赏了一番那张飞票,小心将其叠好又重新放了回去。

    想着明日先得带裴寓衡去租房子,大约得花多少钱,然后给宣夫人请医者,这个还得留出日后吃药的钱,新房子布置东西,林林总总,想着想着进入梦乡。

    在睡着的最后一刻,她捏着钱袋心想,这郑家总算做了点事,这金锁就当是他们欠她的利息了,日后谁也不欠谁。

    一墙之隔,裴寓衡身上还穿着那身宽袖长袍,除了明日要穿的衣裳,其余的全拿去宣玥宁那屋,给两个人盖了。

    他们连床被子都没有。

    曾经的少年得志,到如今也算尝尽人间百苦。

    身下的破木板散发着木头的味道,裴寓衡睁着眼睛,有些睡不着。

    往日他都会强迫自己入睡,要是受不得苦睡不着,第二日谁出去找医者,家里又该怎么办。

    可今日,在他不在的时候,宣玥宁却站了出来,护住了他年幼的弟妹。

    他们年纪小又心思单纯,若是没有宣玥宁,不被拉走也得被吓坏了,哪还能跟他嘻嘻哈哈缠着他。

    忙来忙去的,他都忘记跟宣玥宁道谢了。

    屋里桌子上,她给他的半块胡饼已经凉透了。

    曾经一见到他就唯唯诺诺,脸能红到脖颈的宣玥宁,怎么就突然胆子大起来,敢和收租人叫板,张嘴就是假的《大洛律》。

    可……能有人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护住这个家,他真得觉得能松口气了,一直以来的紧绷都软和了不少。

    裴璟骥一个翻身凑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抱住,他嫌弃地撇撇嘴还是揽过幼弟,终于有了些许的困意,明日一定得找到房子搬出去。

    收租的老婆子本身就是这坊里一霸,受了委屈等反应过来,焉知不会重新找上门来。

    另外她受人指使而来,背后的人定会前来一看,就怕他们再出招,这个家可经不起折腾。

    第二日一早,家里的几个人就醒了过来,就连宣夫人都清醒了一刻钟,吃了饭喝药又沉沉睡去,谁也没告诉她昨日发生了何事。

    给她收拾妥当,他们才草草吃了一口,裴寓衡在屋里嘱咐两个孩子,宣玥宁在旁思索如何能让他带着自己一同出去。

    昨日出了身汗,她又不是以前那个总是忧虑自己会不会被扔下的小娘子,心境转变,身体也充满力量,风寒已是好了大半。

    还不待她张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门外响起,大门砰砰作响,“妹子,快开门,听闻你们昨日被欺辱,今个我特意上门赔罪来了。”

    “你们这舅舅也真是,脾气臭的跟那粪坑里的石头一般,都快被他气死了,自个的亲妹子带孩子投靠他,他倒好,做的都是什么混账事。”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来者是裴寓衡的舅母肖夫人,宣玥宁的伯母。

    裴寓衡低头便对上了宣玥宁同样警惕的目光,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开了。

    裴璟骥得了阿兄肯定,跑去开门。

    一个穿着八幅石榴红裙的夫人先露了脸,梳着高髻上面步摇轻晃,她用手遮嘴,涂着丹蔻的指甲鲜红如血,三十出头的年纪,一举一动都是风情。

    最吸引人的便是她那浅棕色的发色,阳关下一晃,还泛着一股子金。

    她亲切拉着两个孩子的手走了进来,身后奴仆在房屋放下她带来的东西,恭敬的候在了门外。

    屋里没有椅子,她不顾裴寓衡的冷脸,坐在宣玥宁的床榻上,握住宣玥宁的手,唠唠叨叨说她废了多大的力气,才从将他们轰出宣家大门紧闭的宣嘉亦那,领了几个钱过来看他们。

    初一看上去,她神情不忿和他们同仇敌忾,痛骂了宣嘉亦好半晌,活脱脱一个爽快识大体的女子形象。

    可若仔细听,你会发现,她话里话外都在将所有不是往宣嘉亦身上推,赶人关门的是宣嘉亦,阻止她还看望他们的是宣嘉亦,合着宣家就她一个好人。

    谁都知肖夫人是个良善之人,越州前段日子被攻城,还是肖夫人顶着压力率先开仓放粮,在百姓间名声极好。

    要宣玥宁说,这宣家啊,就属肖夫人最为精明。

    忍着肖夫人在她脸上待估而价的目光,她羞涩一笑。

    肖夫人是越州胡商之女,打理生意好一手,宣家上下所有花销都是她在提供。

    宣嘉亦乃是宣夫人的庶兄,成了年便从家族中脱离开来自己单过,原本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可自打娶了这肖夫人,人都正经起来,还谋了个差事。

    吃软饭吃的骨头都酥了,整个家里都被肖夫人把握的牢牢,有钱腰板就硬,嫁给他多年,肖夫人只为了他生下一嫡子,再无所出,后院众多小妾,却只有一个胡姬成功养活了一女。

    是已,肖夫人从进门开始,就没讲过一句真话。

    拒不收留他们的,是她,特意给他们介绍这处住处的也是她,哪有什么宣嘉亦的事,不过是她惯爱使得计量。

    将宣嘉亦描绘成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只要是馊主意就全往他身上泼,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好一个柔弱圣人。

    前世,他们可不就被这副贴心的伪善面孔,骗得提溜转。

    他们搬到这个残破小院已经月余,她要是有心,又怎会只提了两包点心过来,难道不知他们现在最缺的是药是钱?

    肖夫人亲昵地拉着宣玥宁的手,语气里尽是懊恼之意,“都怪我,当日怕你们流落街头,给你们介绍了这个地方,谁成想就有人恶劣收租,还差点把两个孩子给带走,真真悔死我了。”

    “也幸好你们兄妹二人硬气,没让他们得逞。”

    昨日收租人刚走,今日肖夫人就上门,这院子还是肖夫人给介绍的,若是不关注他们,消息又怎会如此灵通。

    只怕这收租人的老婆子受的就是肖夫人的指示。

    联系前世裴家到越州遭遇的一切,宣玥宁愈发觉得自己猜测没错,越州离长安、洛阳那么远,若是她想害裴家,自然是在越州找人最方便。

    而肖夫人此人披着盛赞实则贪婪成性,为了钱出卖裴家,还真做的出来。

    想到后来发生种种,必须得让裴寓衡对她提防起来。

    当下回道:“伯母无需自责,又不是伯母想将我们几个推下火坑,我还看见伯母给那老婆子钱让她照顾我们,谁成想人心险恶,真是太过分了!”

    她一个天天躺床上吃药的人亲眼瞧见的?胡诌罢了。

    裴寓衡听闻此话倏地抬头,红唇依旧如血妖艳,见两人亲亲密密凑在一起,抿了抿唇。

    肖夫人被她说的一哽,迎上她那水盈盈里面盛的具是不谙世事天真的眸子,半响才憋出一句,“是吗?伯母也是好心办坏事了不是。”

    “我知道的伯母。”宣玥宁一头扎进肖夫人的怀中,她怕她在不动,要笑出声来,肖夫人好面子,她刚才说看见她送人,还理解成是为了他们好,她势必要装下去,而且她也无法反驳。

    说她没有给老婆子钱宣玥宁根本不可能瞧见这一幕,做实她压根不想照料他们?还是说她给老婆子钱都是秘密给的,她不可能知道?怎么解释都不好,不如顺坡下来。

    “伯母,你真是太好了,玥宁长大一定会回报你的。”

    她话一落,就察觉到肖夫人身子一僵,一只手拍在她后背上,“玥宁真乖。”

    一直没开口的裴寓衡,望着宣玥宁不断发抖的身子,紧抿地唇展开,“舅母给了那阿婆多少钱?还是要回来为好。”

    肖氏咬咬牙,“都是小钱,你们放心,我自然会去找她要。”

    “那便好,可莫要让舅舅知晓,他生气了再训斥舅母。”

    “你们无需担忧,既然已经交了房钱,安心住就是,寓衡……”

    两人说话之际,一直弯着腰趴在肖夫人怀里的宣玥宁,胃里翻涌,胸腔一片恶心,和肖夫人双手交握处的汗渍黏腻之感,仿若放大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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