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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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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候你。”
  说着又拿了件衣裳盖在了薛寒清的腿上,“寒从脚起,虽说屋子里烧着炭盆,但也不知道盖着点,回头得了老寒腿,走不动路了,我看你还怎么抱孙子。”
  薛寒清觉得裴天霸如今岁数大了,人也变的愈发啰嗦了起来,白了他一眼道:“我若是瞎了,瘫了,也赖不着你什么事。”
  “我就知道,你自打来了京城就变了,变的有恃无恐了。你说,你是不是还想着姓薛的那个胖子,想要他来伺候你啊?”
  薛寒清没想到裴天霸居然能想到这茬,跟看陌生人似的剐了他一眼,看来岁数一大,不仅话多,还多疑爱联想,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薛寒清不想看他那张泛着油光的大脸,索性侧着身子不搭理他。
  裴天霸愈发觉得自己委屈,恨恨的道:“怎的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不敢面对我了,我告诉你,你是我裴天霸的老婆,这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我死也不会成全你们的。”
  说到激动处,吐沫横飞,嗓门也提高了好几分。
  薛寒清伸出手指狠狠的点在他的脑门上,骂道:“大晚上的吼什么吼,远儿和青儿这些日子已经够难的,你是不是还嫌他们不够烦啊,非得吵吵的让全府的人都听见了?”
  裴天霸自知理亏,但是又气不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坐在桌子旁生闷气,只是他素来畏热,这一通喊下来,只觉后背都出汗了,又觉得屋子里焚着香,着实闷的慌,干脆直接出去乘凉了。
  谁知才将到了院子,就见到院墙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裴天霸闪身藏在廊柱后,双眸死死的盯着茫茫的夜色里,果然片刻之后,一道微风吹过,廊檐下的几盏灯都灭了,只见那道黑影悄无身息的从树上跃下,半弓着身子伏在窗户底下,又从怀里掏出一截竹管,轻轻的捅破了窗户纸。
  这伎俩旁人或许不晓得,但他是谁啊?他可是黑风寨的大当家裴天霸。还未等那人往里头吹迷烟,裴天霸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单手钳住那人的肩膀,将那黑衣人身子给掰了过来。
  “他奶奶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撒野的地儿吗?”
  谁知那黑衣人身体滑溜的很,身子一矮,就躲开了他的钳制,跟着就是一个扫腿想要逼退裴天霸。
  裴天霸轻松躲开后,立刻欺身上前想要活捉此人,齐王府整个京城里谁人不知,来人定不是简单的小毛贼。
  黑衣人也不恋战,生生受了裴天霸一脚之后,借着这一脚的力道,飞速往后退了去,直到撞到了身后的树,才止住了身形,然后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脚尖点地,窜上了树,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裴天霸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的时候,恰巧碰到听到动静赶来的萧远,自觉贼人是他手上跑了的,很是没面子,挂着脸就回房了。
  萧远将围过来的守卫遣走之后,又折身先回去了,刚才要不是他难着,裴青早就杀了出来了,连那对板斧都抄在手上了。
  果不其然他刚穿过月亮门,就见裴青冲了出来,忙一把将她抱住,道:“爹和娘都没事,你放心吧。”
  话说完,裴青的身子才松了下来,回抱着萧远,“刚才可吓死我了。阿远,你说到底什么人想要对付爹和娘啊?是不是咱们连累她们了?”
  萧远安慰道:“你别瞎想,咱们先过去瞧瞧吧。”
  才进了屋子,萧远就给裴天霸和薛寒清跪下了,道:“爹,娘,都怪我。为的我的事让你们二老受惊了。当初接你们来,只想着让青儿高兴,没成想。。。。。。”
  薛寒清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柔声道:“远儿,这事不怪你。兴许是娘的仇人来寻仇的也未可知,当年我们薛家势大,得罪的人也不少。且你是堂堂的王爷,又才回的京,哪里就有仇家了?就算是有那也该找你们算账才是,找我们算怎么回事呢?”
  萧远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裴青又道:“娘,你自打来了京城也未曾露面,那些人何以就知道你回来了?”
  裴天霸哼唧一声道:“依我看定是那个姓薛搞的鬼,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羞耻,仗着当年婚约一事,非得缠着你娘,难不成闹得人尽皆知了,你娘就舍得抛下我,抛下你们姐弟,还有未来的大孙子,跟他去了?真是癞□□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定是我上次打的轻了,竟一点记性都不长。”
  婚约?
  裴青和萧远皆满脸震惊,上次的事薛寒清只说跟薛显功是旧相识,并未提及婚约一事啊,怎的现在又闹出婚约一说了?
  薛寒清轻轻叹了口气道:“当年孟显功是我爹从外面救回来的,后来就一直跟在我爹身边,他这个人嘴巴甜,学东西又快,后来我爹便收他为义子,再后来我爹便把我许配给了他,说是亲上加亲,其实我知道我爹私心里是不想我远嫁,加上他当年许诺说以后的孩子都姓薛,哄得我爹便同意了这门婚事。可是后来夺嫡之乱中,他却暗中投靠了现在的景宣帝,害的薛家家破人亡。”
  “那他为何现在又叫薛显功了?”裴青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裴天霸冷哼一声道:“这个老不修的惯会做这些表面功夫,我可是听说他娶了不少女人呢?少说也有十多个。”
  说这话的时候,醋味十足的盯着薛寒清看,似是在提醒她千万别被假象所蒙蔽了,错了主意。
  薛寒清不着痕迹的拉过裴天霸的手,笑道:“我跟他之间只有恨,没有情。”
  裴天霸强忍着笑,翻手将薛寒清的玉手裹进自己的掌心里,牢牢的握住。
  。。。。。。
  夜半,晋王府。
  “什么?”晋王惊呼一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又道:“一击未中,赶紧让他们住手。齐王府的人未放松警惕前,千万不要动手。”
  若是此事被齐王拿住了把柄,他这贤德的名声是要还是不要了?
  晋王妃替他揉着手,柔声道:“王爷,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没的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一群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本王还要他们这些狗奴才做什么?”晋王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母妃从来没让他办过一件私事,如今好不容易托人带话来了,若是办不好,他还有脸面再去见母妃?
  晋王妃嘴角微微扬起,道:“王爷若是信得过臣妾,这件事不如交给臣妾来办吧。”
  “哦?你有办法?”晋王忙上前问道。
  晋王妃点了点头道:“很多时候杀人未必要自己动手。可以借刀杀人,又兴许她要是自杀了呢?”
  晋王顺势将晋王妃搂进怀里,笑道:“有你,是本王之幸。”
  晋王妃红着脸,将脸靠在晋王的胸膛上,她都忘记有多久没有被这样抱过了,只低声道:“前儿跟几位大人家的夫人喝茶的时候,似是听了一句,齐王的这个丈母娘,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呢。先帝在的时候,她可是和北漠送来的那位和亲公主并称为京城双姝。”


第五十二章 谣言
  养心殿内; 滴答滴答的铜漏声,扰的景宣帝一阵心烦意乱。自打他登基之后还未曾过过这么憋屈的新年。
  “皇上; 可是要起了?奴才这就叫人进来伺候。”赵德安躬身问道。
  景宣帝忙喊住了他; “朕今儿身子还是不大爽快,你去跟外头说一声,就说早朝免了; 让他们早些回去吧。”
  “奴才这就去传太医。”赵德安作势就往外走。
  景宣帝悻悻的撑坐了起来; 这个老东西,明知道他是装病不想去早朝了,还着急忙慌的去请什么太医啊; 这不是成心跟他过不去嘛。
  “你先去把外头那些大臣都打发了,再顺道去请太医来瞧瞧吧。”
  赵德安苦着个脸道:“皇上; 您可着实为难死奴才了。”皇上躺在床上轻松一句话,可让他这个太监总管跑断腿了。昨儿个几位亲王并几位军机重臣愣是将他围了起来; 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 亏得他事先准备好了说辞,才得以脱身。只是借口若用多了,难免让人起疑。
  所以几位亲王和重臣放话了; 今儿若是不交代清楚了,那可就真的不让他走了。
  景宣帝撇了眼赵德安的苦瓜脸,神情淡然的道:“养心殿里伺候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既然他们这么热情,不如朕让御膳房准备一桌酒席; 你陪他们喝上几杯,待把他们灌醉了,你再回来就是。”
  这是什么馊主意,他不过一个奴才,哪里敢如此僭越了?
  “奴才不敢。”赵德安跪下磕头道。
  过完年已经到了二月底,景宣帝一直推脱着身子没好全,上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为的就是不愿听那些个老东西们左一句东宫之位空悬,臣心惶恐不安,为稳固社稷,还请皇上早立太子,右一句就是晋王殿下如今乃是皇长子,人品贵重,历练有成,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些言辞,听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再说了他又不是晋王这一个儿子,他那么多儿子,哪个不是龙驹凤雏之辈,怎的他们就当不得太子了?
  他素来厌恶皇子跟前朝勾结,太子才死,老三居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入主东宫,全然没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还妄图以众位大臣来施压,好让他退步?
  门都没有,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他才是大夏朝的帝王,他想立谁为太子就立谁为太子,还用得着外头那些老东西瞎操心?依他看啊,就是一个年过了,吃饱了撑的。
  才将把赵德安给赶了出去,景宣帝的背还没挨着软枕,外头的小太监就又进来了,景宣帝手里的枕头还没扔出去呢,就见那小太监跪了下去,喊道:“长公主殿下在外头候着呢。”
  说完还往帷幔后头躲了躲。
  景宣帝摸了摸胡须,定了定神道:“还不快请进来,要是冻着永宁了,看朕怎么收拾你们。你们见赵德安伺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小太监刚起身往后退去,景宣帝又开口问道:“赵德安人呢?”
  小太监吓了一跳,忙回道:“回皇上的话,您不是让赵总管替您去打发外头那些大臣了吗?眼下才出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皇上若有事要交代,奴才立刻去喊,兴许还能赶上呢。”
  景宣帝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大老远的就听到了皇兄的声音,没的跟着些奴才们动什么气,难怪身子一直都好不了。”夏云萝柔声的说道,眉眼里都是笑意。
  景宣帝也懒得再装,悻悻的道:“你既都看出来了,还说这些场面话做什么?”
  见夏云萝的肚子又大了些,“虽说开了春,但是外头还冷着,你身子愈发重了,祁彧竟也舍得放你出来?”
  “那也得分什么事啊,永宁来给皇兄请安,那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给舅舅请安。他哪里还敢有话说。”夏云萝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放在了景宣帝的跟前。
  “昨儿我去瞧了青儿,可怜见的,从前那么爱笑爱闹一人,竟也学会愁眉苦脸的窝在房间里,见了我的面儿,就是一通痛哭。”夏云萝小心的看着景宣帝的神色,见他眉头微蹙,也就稍稍放了心。
  景宣帝喝了口茶,觉得今儿的茶淡淡的着实没个味道,又见夏云萝在,不好发火,只淡淡的问道:“老九呢?”
  “远儿跟蕴嫂子是一路性子的,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瞧着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眼角眉梢里多少是有些落寞的。”夏云萝故意提及了萧远的生母。
  景宣帝一时神思恍惚,只低声道:“到底是朕对不起她们母子啊。”
  两人正说话间,一阵香风袭来,就见端贵妃款步而来,笑道:“我倒皇上跟谁再说体己话呢,原来是跟永宁啊。”
  夏云萝眉头微皱,也不知刚才的话端贵妃听了多少,浅笑着道:“还请贵妃见谅,永宁不能给你请安了。”
  “都是自家人,说这些也未免太见外了。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得仔细着点。”端贵妃又扭着腰肢到了景宣帝的身后,替他捶着肩。
  三两下之后又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可怜蕴姐姐走的早,若是蕴姐姐还在的话。。。。。。”
  “永宁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年在王府里也就贵妃娘娘跟蕴姐姐走的近些,还有就是薛府的薛姐姐,永宁还记得你们三人总是在一块儿呢。”夏云萝素来瞧不惯装腔作势的人,端贵妃明明刚才听了墙角,现在又来博可怜,当真是让人生厌。
  端贵妃的神色一僵,又道:“蕴姐姐和薛家姐姐都是顶好的人儿,只可惜天不假年,若是上天愿意,臣妾愿意折寿十年,换两位姐姐平安。”
  景宣帝拉着她的手,道:“贵妃有心了。”
  。。。。。。
  自打被关禁闭之后,萧远整日里也没个笑脸,虽说往日里也不笑,但是裴青逗他,他还是会乐的,如今裴青见他这副样子,轻易也不敢去打扰,只让他一人在书房里静心练字。
  裴青在窗外待了一会儿,正折身要回去了,就看到薛寒清寻了过来,一个丫鬟似是走太急的缘故,撞着了薛寒清,正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薛寒清素来待人温和,自然不会跟小丫鬟计较。
  裴青却不行,瞧着薛寒清身上的污渍,忍不住抱怨道:“这些个下人惯会拜高踩低的,眼见着咱们齐王府被父皇关了禁闭,做起事来越来越不上心了,等回头都打发了出去才好呢。”
  “都是有身子的人,说话也没个遮拦,没的跟这些下人置什么气啊,不过一件衣裳罢了,咱们齐王府还穿不起了?”薛寒清轻声的劝慰道。
  将裴青送回屋子后,才推脱着有事便急忙离开了。
  裴青也不知母亲素日里那就有那么多事要忙了?竟还一路小跑着出去的。
  薛寒清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才摊开了刚才一直攥紧的手,刚才她分明瞧见那个丫鬟是故意朝着她撞过来的,没想到只是接触的片刻功夫,竟就往她手里塞了个字条。
  字条被攥的久了的缘故,皱皱巴巴的连上头的字都因沾了汗水,略微有些晕开了。
  今晚一更,老地方见!事关薛家的秘密!
  落款是薛显功。
  薛寒清的脑子里转过许多的念头,薛家的秘密?是什么秘密?难道是爹的遗言?
  无论是什么样的秘密,她都必须要去问清楚。
  午间,薛寒清借口裴天霸吃饭的时候吧唧的声音太大,跟他大吵了一架,然后要求搬出去睡一晚。
  裴天霸被骂的莫名其妙,但见薛寒清沉着脸,也不好拦着,索性就任由她抱了被子出去。
  心里有所想,自然连时间都变的格外长了,好容易熬到了掌灯时分,才悄悄的从侧门出了齐王府。
  薛显功在明月桥的桥头来回的踱着步子,还焦着薛寒清会不记得这个老地方呢,谁知一抬头就看到薛寒清正朝着这边疾步走着,不时还回头看个不停。
  “说吧,到底是什么秘密?非得约我在这里见面?”薛寒清一心只在秘密上,哪里还顾得上看薛显功痴迷的眼神。
  薛显功笑着道:“我还以为你早就把这个地方给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记得当初每到七月初七的时候,你总会来这里看花灯的。”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回去了。”薛寒清不想听他回忆往昔,作势就要离开。谁知却被薛显功拉住了手,奋力甩开后又道:“还请自重。”
  薛显功见她真的生气了,举着手往后退了几步道:“寒清,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只要你愿意,我立马把府里的那些女人给赶走,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就够了。”
  这些日子,她虽不打听,但从府里下人们那儿多少听了些闲言碎语,说这威远伯贪财好色,娶了十几房侍妾呢。
  薛寒清听了这话只觉得恶心的慌,人更叫她恶心,“那些女子都跟了你这么些年,又替你生儿育女,你若是真干出这样的事来,才叫我寒心呢。”
  薛显功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了薛寒清的腰,急切的道:“那些女人不过都是有几分像你罢了,否则我怎么会看上她们,现在你回来,她们又算得了什么,你放心我会给她们足够的银钱让她们下半生衣食无忧的。”
  薛寒清反手就给他一个巴掌,喝道:“孟显功,别让我恨你。”
  薛显功捂着被打的脸,原先满脸的柔情化作了恶毒,一步一步欺身上前,吼道:“薛寒清,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改姓了薛,甚至我所有的孩子都随了你们薛家姓,我一片真心对你,你就这样对我的吗?啊?”
  薛寒清转身就要逃,谁知薛显功却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正欲行那不轨之事,只听一声怒喝,裴天霸怒目圆睁,一个飞踹,将薛显功给踹飞了出去,像个大冬瓜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裴天霸忙护着薛寒清离开,远处一队巡夜的守卫听到了这头的动静,正赶了过来。
  隔日,京城里便都传开了,堂堂齐王的岳母,夜半与威远伯在桥畔私会,恰被巡逻的守卫瞧见了。
  又有人翻出陈年往事来,说齐王的岳母跟威远伯乃是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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