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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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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爱嚼舌根的小人的嘴。”
  景宣帝定定的看着端贵妃,良久之后才道:“既如此就让钦天监先看看吧。再者皇后近来只怕是管不了后宫的事了,后宫的诸事就交给你了。”
  端贵妃心下大喜,忙磕头谢恩。又说了会子话,才喜滋滋的退出了养心殿。
  午后,景宣帝才将服下了汤药,药性苦,入了喉连吃了几颗蜜饯竟也压不下去,赵德安将御膳房新做的牛乳端了过来,吃了小半碗,才觉得嘴里有了点滋味,又见赵德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淡淡的问道:“不是免了他们的侍疾吗?还有何事?”
  “钦天监正史窦正业一早便在外头候着了。”赵德安躬身说道。
  景宣帝的脸色微变,轻声道:“手脚倒还挺快。。。。。。”又对着垂手而立的赵德安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大夏朝多年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加上他素来不信这些天象之言,钦天监无非就是可有可无的个闲职罢了。
  景宣帝看着窦正业,八字须,小眼睛,虽低眉顺眼的恭敬跪在地上,但那双眯缝眼里却透着点点精光。
  “大夏朝从来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朕。可惜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官,也是个睁眼瞎罢了。”
  窦正业几乎上半身都扶在地上了,因着养心殿内的地龙烧的旺,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面前光可鉴人的地砖上。
  “微臣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得的是皇上的庇佑,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微臣虽不伶俐,唯有忠心一样,苍天可表。”
  景宣帝嗯了一声,又道:“那近日天象是如何显示的?”
  “臣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星光黯淡,预示皇上龙体微恙,另紫微星周边有尾带小星者,星光正盛,大有改过紫微星的趋势。。。。。。”窦正业恭恭敬敬的回道。
  景宣帝笑着道:“果然有几分本事,赏!”
  。。。。。。
  太子被赐死,景宣帝伤心病倒,但是传了话免了众位皇子的请安侍疾。左右在年里,长日里除了吃喝也无其他事可忙。
  裴青安分了几天,便再也待不住了,缠着萧远闹了许久说想出去逛逛。只是每逢春节,大街小巷那都是人,若要一个不仔细被哪家的熊孩子给撞着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萧远不同意。
  裴青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去长公主府略坐坐,又怕萧远还不同意,连带着将裴烨拜师一事也拿出来作为筹码。
  反正齐王府里长公主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拐个弯便到了,于是便同意了。然后吩咐人立刻套了马车,又让府里最得利的丫鬟和小厮跟着伺候,一番折腾下来,待出门时竟是乌泱泱的跟着几十人。
  裴烨穿着新做的衣裳,戴着顶瓜皮帽,随裴青坐在马车里,“姐姐,你说祥瑞状元郎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吗?”
  裴青知道他素来心细敏感,虽素日里装的持重老成,到底也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于是安慰道:“祥瑞姑父,不光人的好看,待人也极和气,丝毫没有那些文人恃才傲物的臭脾气,你只管放心就是。若是他不收你,我只管求了永宁姑姑去。姑父素来最听姑姑的话了。”
  “有姐夫听你话那么听话吗?”裴烨眨着乌黑的眼睛问道。
  裴青难得拽了句文,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姑父心疼姑姑更甚于你姐夫心疼我呢。等回头见了你便知道了。”
  正说话呢,就听到外头盛天赐在哼着山歌,调不成调的甭提多难听,偏就他一人唱的起劲。
  裴烨嫌弃似的放下了帘子,“他怎么也跟来了?”
  “他那准媳妇儿在姑姑府里,他自然得巴巴的跟着来,恨不得一天十来趟的跑呢,也不嫌累得慌。”裴青笑着说道,复又想起从前答应盛天赐要给他找个漂亮的老婆,眼下她还没出力呢,人自己倒是先找到了。
  到了长公主府,裴烨先是有些拘谨,守在裴青身边寸步不离,待给祁彧行了拜师大礼后,见祁彧面相和善,未语先笑,倒是放松了几分。
  祁彧问他读了什么书,又见裴烨对答如流,倒是生了几分喜欢的意思来。只玩笑着道:“裴青,我瞧着你们倒不像是亲姐弟,你看你整日里就没个安静的时候,不如你弟弟腹有诗书,气质淡然。你母亲当真是好教养啊,等有空了我定要见见是何样的人才能教出这么好的孩子来。”
  这一顿猛夸,倒是让裴青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云萝挺着个大肚子,笑着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对裴青的母亲夸个没完,没的叫人看了笑话。”
  盛天赐见过了长公主和驸马爷后就被绿枝拉到偏殿里去了,说是单独给他准备亲手做的糕点。
  “姑姑,你身边得力的丫鬟如今就剩下绿枝一个了,竟也舍得放她走吗?”裴青见他二人浓情蜜意,又有些担心将来之事,索性还是提前问了倒好。
  夏云萝一手撑着后腰在屋子里踱步,笑着道:“绿枝跟了我多年,是个难得细心的,如今她能有自己的幸福,我很欣慰。红蕊自打嫁给金吾卫统领韩曜后,过得很好,前儿来给我请安的时候说是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眼下绿枝觅得良人,我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裴青笑着撒娇道:“姑姑,你真好!”
  一行人在长公主里用了晚膳,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回了府。只是马车才将在府门外停下,就见到齐王府被许多守卫给围着了。
  盛天赐正在跟他们理论,那领头的横声道:“皇上有旨,齐王府众人自即日起禁足府内,无旨不得外出。”
  又对着马车内的裴青拱手道:“还请齐王妃不要为难咱们这些做奴才的。”
  裴青不明就里,这事必得先问了萧远才行。况且父皇下的旨意,她身为王妃跟底下人闹也是无用,没的失了体面。
  再者她现在怀了身孕,若是动了气,回去必定是要挨一顿好骂的。


第五十章 深夜来访
  萧远端坐在桌旁; 父皇的旨意来的快且急,传旨的是个脸生的太监; 似是知道齐王府要倒大霉了; 连带着也没将他放在眼里,连他的问话,那太监都只半垂着眸子; 道那是皇上的旨意; 他这奴才只是奉旨办事罢了。
  裴青一推开门,就见到烛火旁,面色沉寂的萧选; 心疼的厉害,忙紧走几步走到他的跟前; 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还没说话; 就委屈的哭了。
  从前即便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如今看见萧远这般,只觉得心都块碎了。她原以为景宣帝是个有感情的帝王,至少知道萧远远在边地多年; 所以心存内疚,是以她和阿远回了京之后,父皇便多有照拂,赏赐更是隔三差五就有。
  谁知竟是她错看了,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既然能将你放在边地不管不问这么多年,这小小的禁足又算得了什么?”裴青气的压根痒痒; 恨不得即刻进宫面圣,好当面问问景宣帝是怎么当人家老子的。虎毒还不食子呢,偏他就这般狠心,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萧远。
  萧远贪念的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但又怕挤到着裴青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轻轻的揽着她的腰,将脸贴在裴青的肚子上,轻声道:“等将来咱们的孩子出世了,我定要做个慈父,日日都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天一天的长大。”
  裴青才将好了些,听了这话又是鼻头一算,恨恨的道:“实在不行,咱们回黑风寨去,照样过日子,也照样能过的红红火火的,我还就不信离了这天家的富贵,还不能活了?”
  萧远拉着她的手道:“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苦了你和孩子,还有累得岳父岳母大人都被困在府里了。”
  “咱们是一家人,自然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况且如今哪里就算得上难了,他虽把咱们禁足在府里,但一应的吃穿用度还是跟以往一样的。”裴青气的不轻,恨不得自己长了个饕餮的胃,将景宣帝的泼天财富,一并给吞进肚子里,好让他后悔都没地后悔去。
  萧远松开了手,走到窗前,临窗而立,看着窗下的几株芭蕉,院墙的根上种下了一丛翠竹,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如同夫妻间的温软耳语。
  此刻他虽被禁足,但好歹有裴青陪伴再侧,又有家人时时宽慰,彼时的母亲孤身一人在京城,又怀了身孕,只怕日子过得也是艰难吧。
  裴青素来也不大会安慰人,见萧远望着窗外,神思悠远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出声好还是少说话的好,正暗暗着急呢,就听裴天霸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
  “什么玩意儿?哪有老子这样待儿子的啊?就我这个当爹的就算再瞧不上我儿子,那也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的。”裴天霸也被气的不轻,又对着萧远道:“萧远啊,你别生气,实在不行你带着青儿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小外孙,咱们一起回黑风寨。”
  裴青上前劝道,“爹,外头都是守卫,您说话注意着些。”
  裴天霸大手一挥,瞪着牛眼,喝道:“怎么的?禁足都禁了,还不让人说话了?”说完又梗着脖子掰扯开来了,继续道:“我看那皇帝老儿就是烧的慌,还不是多娶了几个娘们。多生了几个儿子罢了。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物以稀为贵来着吗?这儿子一多啊,看起来可不就跟路边的野草一样吗?今儿不高兴了就杀一个泄愤,明儿不高兴了就禁足一个。”
  裴青还没来得及阻止。
  裴天霸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牛饮润嗓之后,又道:“你看看,他要是只娶一个老婆,只生一个儿子试试?到时候就算儿子在他头上屙屎拉尿的,他都舍不得说句重话呢。”
  说完猛地一拍桌子道:“萧远啊,等年一过完,咱们就回去。免得在这里少这些窝囊气。还禁足,不就跟坐牢一样嘛。”
  临走时候又嘟囔着道:“皇帝老儿不喜欢的,我裴天霸喜欢,带回寨子里那就是黑风寨将来的大当家。”
  越想越觉得有些得意,真要这么一来,那萧远可就是黑风寨历来文武双全的大当家了。再说来着,皇帝老儿自己那么多皇子皇孙的,可以不在乎萧远这一个。他可不行,那可是她宝贝女儿十月怀胎,生下的外孙呢,那可是有一半他老裴家的血脉呢。
  裴天霸正喜滋滋的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薛寒清,谁知一进屋就看到薛寒清满脸愁容的样子,忙上前道:“夫人,我跟萧远说好了,等开了春咱们就回去,到时候女儿女婿在身边不说,外孙子也能留在咱们身边了。反正那皇帝老儿这么多儿子,孙子的,刚好匀一个给咱们。”
  薛寒清只当是什么顶好的消息呢,一听就更愁了。眼下他们在京城,这可是皇帝的脚下,没他的命令,谁人能出得了这皇城?还回去呢?只怕还没出城,就被抓回来了。
  一时心烦意乱的,只觉得裴天霸聒噪的厉害,忙到院子里头去躲清静了,又命裴天霸不许跟着,裴天霸虽委屈,但还是老实的呆在房里,闲极无聊,又琢磨起给外孙起什么名字来了?
  泼墨般的夜空里,只零星三两颗星子,薛寒清又觉得当初将裴青嫁给萧远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自然萧远这孩子是没话说的,对青儿体贴入微,难得青儿也喜欢他。只是若他没有皇子这个身份,兴许青儿跟他真的能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只是眼下,倒是未必了。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前院,远远地就听见外头似乎有吵闹声。
  。。。。。。
  宫里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祁彧正伺候完夏云萝洗完脚,正擦着脚呢,就见红蕊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主子,不好了。皇上下旨将齐王府众人禁足与府内了。”
  夏云萝忙扶着腰,站了起来,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韩曜让我来给您送个信,说让您想想法子呢。只仿佛听说皇上养病期间,似乎是召见了钦天监的人。”红蕊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绿枝倒是淡定,给她倒了杯茶压惊。跟着又伺候夏云萝换了衣裳,一起去了齐王府。
  绿枝对着守卫喝道:“混账东西,长公主的马车又岂是你这下贱胚子能拦就拦的。我且问你皇上下旨说禁足齐王府众人,可说了不让人探视了?”
  “这。。。。。。似乎,没有。。。。。。”守卫被一通呵斥之后,说话都结巴了。
  绿枝柳眉一横,道:“那还不滚开。”
  祁彧在马车内笑道:“从前只知道红蕊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不想这绿枝凶起来也不遑多让啊。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她们二人尽得你的真传了。”
  话还说完,耳朵就被揪了起来,直疼的他忙告饶求情。
  夏云萝这才松了手道:“你们男子懂什么?世间的女子但凡动了心,这满眼满心里都是只有那人了。如今齐王府里关着可不仅仅是阿远和青儿。。。。。。”
  祁彧搀着夏云萝才将进了府里,就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位妇人,虽未悉心装扮,但气质沉静卓然,见到夏云萝也不卑不亢的行礼道:“民妇裴薛氏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夜晚光线昏暗,夏云萝一时也未看清,待到走到廊下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了什么,忙屏退的下人,又让祁彧和绿枝守着四周,道:“一别数十年,薛家姐姐可还好?”
  话一出口,便有了哽咽之意。
  薛寒清仔细的打量着夏云萝,隔着泪眼道:“殿下倒是比以往高了些,也更好看了些,一别这么多年,竟都快要当娘了。”
  “昔年薛府的事,本宫只恨没能帮上忙。本宫只还记着当年去王府玩的时候,偶然在花园里遇见姐姐和蕴嫂子。”夏云萝一声长叹,又道:“其实第一次见到青儿的时候,本宫便发现了异样,只是这丫头嘴紧的很,总也问不出些什么。”
  往事如烟,竟似发生在眼前一般,只一转眼便又物是人非了,薛寒清拉着夏云萝的手道:“若不是念着与阿蕴的旧情,我抵死也不愿让青儿搅进京城这趟浑水里的。”
  夏云萝安慰道:“有本宫在,自然会保阿远和青儿万全的,姐姐也不必过于担心。皇兄虽多疑,但也不是不念旧情之人。”
  薛寒清冷哼一声道:“他若是念旧情,当年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萧远的娘死在府里,更不会将萧远一人扔在边地一扔便是十几年。”
  夏云萝无从辩驳只玩笑着道:“你看看我,净顾着往日里的旧情,倒是把辈分给叫岔了。按着理儿,合该称呼你一声亲家母呢。”
  薛寒清点头应是,夏云萝是萧远的亲姑姑,这一声亲家母是叫得的。
  夏云萝又细细的跟萧远和裴青说了许久,几人酌量了许久,直到下半夜的时候才散了。
  有了夏云萝的宽慰,萧远心情也好了许多,亲自送了二人出府。眼下虽猜测说父皇是为了昔年的天象之说将他禁足,但也未见其他的动作。
  一时也只好安心待在府里,以静制动。


第五十一章 毒杀
  太子赐死; 齐王禁足,虽在新年里; 但整个京城蔓延着一种惴惴之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晋王的身上,连带着晋王府从初一开始一直到上元节结束,皆是门庭若市; 登门拜访之人络绎不绝; 连晋王府的门槛都生生被踩平了好些。
  才将送走大理寺卿,晋王好容易能清静一会儿,正想在软塌上打个盹; 好养精蓄锐,应对晚上的饭局呢; 谁知晋王妃却径直走了进来,面上似有难色。
  晋王捏了捏眉心; 又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眼下父皇病重,他可是诸皇子里的表率,半点差错都不能有的; “可是母妃跟你说了些什么?”
  晋王妃眉头微蹙,道:“也不知母妃今日怎么了?好端端的偏要让你除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什么人?”晋王着急的问道。母妃入宫多年,见识远非一般妇人可比的,她既然传话出来让他除掉一个妇人,那这妇人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说不定会威胁到他的储君之路也未可知呢?再者来说; 小心无大错,宁可错杀,也不能轻易放过。
  晋王妃瞧着晋王脸上一闪而过的杀机,轻声道:“齐王妃的母亲,薛寒清!”
  “是她?”晋王狐疑的嘟囔了一声,有点捉摸不透母妃的心思,若是母妃忌惮齐王夫妇,直接除掉他二人便是,除掉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老妇又有何用?
  晋王妃凑上前,低声道:“要不要趁机。。。。。。”
  “不可。”晋王虽也想一不做二不休悄悄的了结了齐王夫妇,但是天威难测,加之太子才被赐死,若是此时再死一位亲王,父皇定会起疑心的,于是矢口否决,又道:“不过是解决个妇人罢了,这有何难,派个人偷偷的潜入齐王府杀了便是。”
  三更天的梆子声传来的时候,裴天霸翻了个身,胳膊扑了个空,迷瞪着眼才床上摸了好大一会儿没摸到人,惊的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见薛寒清披着件衣裳,在烛火下绣着衣裳,忍不住抱怨道:“大半夜的也不睡觉,也不怕冻着自个。再说了这烛火晃眼,若是把眼睛给熬瞎了,回头我可不伺候你。”
  说着又拿了件衣裳盖在了薛寒清的腿上,“寒从脚起,虽说屋子里烧着炭盆,但也不知道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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