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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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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亲王府的两处人工湖,都结上了很厚的冰。

    奴才们闲时,会在湖面上溜达几下,也是个乐子。

    眼瞧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白亮的世界,顿时就暗了下来。

    冰天雪地也就消失在夜幕当中,唯有外头的寒气,在夜色降临时,格外的刺骨。

    若音在窗边搭了个四四方方的紫檀半圆桌。

    桌子底下生着木炭,上面铺一层柔和的织锦毯子。

    往腿上一盖,暖和着呢。

    有时候,她就坐在窗边看书,做点绣活什么的。

    这会子,她正在给两个孩子绣袜子呢。

    刚来那会,她的绣活歪歪曲曲的。

    这么些年来,总算是有点长进。

    虽比不上那些绣活出色的,但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主子,天都黑了,该用膳了。”柳嬷嬷端着瓦罐子进来,“牛厨子说冬天吃萝卜好,特意给您炖了萝卜和羊肉,这大冬天的,喝这个最暖和了。”

    若音笑了笑,道:“就端到桌子上来吧。”

    于是,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桌上就摆满了饭菜。

    若音用过晚膳,便没再绣东西了。

    夜里烛光暗,绣东西容易坏眼睛。

    只好拿了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这里的字,都是毛笔字,再小也比现代的字大,不怕看伤眼睛。

    大约看了个把时辰的书,也差不多到了歇息的时间。

    若音看了看外头,正准备放下窗帘。

    就见窗外乌压压一片人,有奴才提着黄澄澄的花灯。

    借着微弱的光,能看见为首的是四爷。

    只不过。。。。。。他走起路来有些虚,似乎是喝多了。

    要说若音没瞧见,这没有唱报声,大可以不出去。

    可既然瞧见四爷来了,还是要出去迎一迎的。

    到了院子外头,她意思意思地行了礼,便上前扶了扶四爷。

    这才凑近,就闻到一股子酒味。

    “爷,大晚上的,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呀,伤肝又烧胃的!”若音娇嗔抱怨道。

    四爷没说话,只是在女人扶他时。

    大掌往女人肩上重重一搭。

    顿时,若音的身子就往下垮了点。

    苏培盛和若音一起扶着四爷的,他尖着嗓子道:“福晋有所不知,万岁爷组的晚宴,能不喝酒吗,关键是太子。。。。。。”

    “住口。”苏培盛话还没说完,就被四爷训了。

    这下子,就是有再多的话,也都赶紧往肚里吞。

    可就算苏培盛只说了一半,若音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

    听说康熙上次大病一场后,由于太子侍奉的好,康熙便越发宠着太子了。

    太子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当小孩似得惯着。

    朝堂中但凡有弹劾太子的,通通都会被康熙打压。

    不是抄家,就是发配到偏远地方,降低官职。

    反正这会子,论谁说太子的坏话,康熙都听不进去。

    就算他明明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却还是一味的偏袒太子。

    而太子呢,在旁人跟前,那是嚣张跋扈,为非作歹。

    在康熙跟前,那就是十足的孝子,听话的很,跟个乖崽一样。

    如此一来,掌握着太子把柄的四爷,就是想拆穿太子的真面目,康熙也未必听得进去。

    严重点的,可能还会认为他有谋逆之心。

    那就正好入了太子的圈套了。

    当初太子可是在康熙跟前告状,说四爷窥觊储君之位呢!

    这明明有弄死太子的证据,却又不能轻易行动,心里是不好受吧。

    况且,以太子嚣张的气焰,指定没少拿四爷做文章。

    不一会儿,若音把四爷扶到里间后,苏培盛也就出去了。

    只有巧风和巧兰,端着温热的水盆,等着若音用。

    “爷,我先伺候你洗漱,你再歇下吧。”若音接过巧兰递过来的热毛巾,打算给四爷擦脸。

正文 第686章 除掉李氏这个烦人精

    若音一听,合上了账本。

    蹙眉道:“她原来不是和钮钴禄氏一样,要下个月才生的吗,怎的这就发动了?”

    “奴才不知,是春梅过来说的。”李福康回。

    “不会又是早产吧,那往后大人和小孩都遭罪。”柳嬷嬷道。

    若音捧着汤婆子起身,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柳嬷嬷赶紧准备披风,替若音系上。

    主仆几人,举着伞,踩着厚厚的积雪,就往李氏的院里去了。

    片刻后,若音到了李氏的院子。

    还没走到堂间,就听见里间传来李氏痛苦的叫声。

    那家伙,就跟受酷刑似得。

    进了堂间,发现冯太医正坐在外头候着。

    若音扫了眼紧闭的房门,问:“你可是给李氏瞧过了?”

    “回福晋,奴才给李侧福晋瞧过了,现在产婆正在给她接生。”冯太医起身回。

    闻言,若音柳眉一挑,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诧异地道:“李氏不没足月吗,怎的没给喝催产药?”

    冯太医叹息一声,道:“李侧福晋就是吃了催产的食物,这才导致的早产,那羊…水早都破了,根本就不需要催产药。”

    “既然如此,那就把李氏的食物,都检查一下,看她吃的什么。”若音吩咐。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李侧福晋院里的小太监,已经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李氏中午用的膳食,还有碗筷,就都被端上了堂间。

    后院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到场。

    钮钴禄氏还在坐月子,便没有来。

    但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冬荷,有站在外头等候消息。

    许是李氏一生产,她好回去带话吧。

    然后,一屋子的人,都坐在堂间。

    耳边传来的,是李氏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眼里看着的,是冯太医和药童,用银针试饭菜的场面。

    不仅如此,他们还闻了闻膳食,看看有没有混入相克的食物。

    良久后,冯太医将所有膳食都检查完。

    后又问春梅:“你确定李侧福晋所用的食物,都在这儿了吗?”

    春梅红着眼睛回:“是啊,我家福晋才用完膳,就开始肚子痛,这些东西便没来得及收拾,全在这儿。”

    “那李侧福晋这几日,可有吃错东西?”

    “不能呀,主子的一日三餐,都是精心搭配的,断不能出错。”春梅说着,还把李氏这几日的用膳情况,汇报给了冯太医。

    “那就奇了怪了。”冯太医喃喃自语地走到堂间中央,朝若音行礼道:“福晋,奴才检查过了,这些膳食都没有问题,就连这几日的膳食,也并无大碍。或许,是因为李侧福晋太过操劳,或者受到惊吓,才导致的早产吧。”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的事情,他只能改了口。

    若音扫了眼桌上的膳食,眸光微微转着。

    看来,李氏今儿的膳食,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并不代表,前几日的膳食,是没问题的。

    可前几日的膳食,除了食谱,其余的早就倒掉。

    再怎么查,也早就没有了证据。

    呵。。。。。。钮钴禄氏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做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把柄。

    像别人害人,当时就会有把柄在场。

    可钮钴禄氏害人,那是在人出事时,早就收拾得一干二净了。

    而且,钮钴禄氏也不着急,否则李氏早出问题了。

    这从钮钴禄氏早产到现在,都过了十来天了,耐性可不是一般的强。

    既然冯太医没有查到证据,若音便随意问道:“那李氏屋里,可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指的,当然是香囊,或者刺…激性的香料了。

    “回福晋,您来前,奴才就检查过了,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切都正常。”冯太医回。

    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便没再说话了。

    既然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也懒得管了。

    横竖都是李氏和钮钴禄氏之间的怨恨。

    她可没那功夫,替李氏寻找证据,对付钮钴禄氏。

    这两个,那叫一个字:该!

    李氏当初要是不要那么陷害钮钴禄氏。

    或许钮钴禄氏,还不会非要害她。

    在李氏谋害钮钴禄氏时,就已经种下了罪恶的因。

    现在,也只是收下了自己作孽的恶果罢了。

    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因就有果。

    因果轮回,苍天绕过谁。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恶报,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毕竟。。。。。。一辈子长着呢。

    即使这辈子没有,谁知道下辈子呢。。。。。。

    紧接着,若音和众人,便坐在堂间等候着结果。

    然而,李氏的声音,却从起初的撕心裂肺,变得越来越弱。

    似乎。。。。。。听起来不止是沙哑那么简单,已经是有点快不行了。

    果不其然,里间那扇门,突然被打开。

    产婆急得满头大汗,举着一双血淋淋的手,就这么出来了。

    “四爷!四爷呢!”

    “喊什么喊,今儿是上朝的日子,四爷不在府上。”旁人都吓得没敢说话,还用手绢捂住了鼻子,生怕闻见血腥味,只有柳嬷嬷大声呵斥着。

    产婆四处顾望,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那。。。。。。那福晋呢,福晋在吗?”

    “什么眼神,这上边坐着的,不正是福晋。”柳嬷嬷道。

    若音朝柳嬷嬷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说话。

    随即问产婆:“你不是在里头接生,怎的出来了,我听着李氏声音有些弱,可是有什么问题?”

    语音刚落,就见产婆“噗通”跪下了。

    “福晋,李侧福晋羊…水破了后,就血崩的厉害,止都止不住,恐有性命之忧,奴才想斗胆问一下,要是情况特殊,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若音没想到李氏情况这么危急,她紧紧攒着手绢,撑在扶手上。

    这一刻,她是认真在思考问题。

    按理说,李氏和她有过节。

    可李氏肚里的孩子,跟她无冤无仇。

    而且,以李氏的性子,她保了孩子,李氏未必能记她一份好。

    指定往后要拿这件事出来说事,说她害了她的孩子。

    如果保了孩子,也算是不动声色地除掉李氏这个烦人精。

正文 第687章 四爷的情义,她都记在心里

    两种不一样的想法,控制着若音的思维,在她耳旁分别叫嚣着。

    一个充满着哀怨的嘶吼:除掉李氏,让她下地狱吧。

    一个温柔祥和地开口:保大人吧。

    思考再三后,两道声音汇成一个沉稳的决定,若音也终于想好了。

    李氏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今天害后院这个,明天害那个,连孩子都不放过。

    可孩子不一样,好好培养,终会成为大清的栋梁。

    况且,她也是被情势所逼。

    只能在两者之间,选一个对局势来说。。。。。。最合适的法子。

    于是,她重重闭上眼睛,坚决地道:“若实在不行,那就保孩子吧。李氏一直视孩子为一切,我想她也会这么决定的。”

    “好,那奴才知道怎么办了。”产婆不敢多耽搁,立马就进屋了。

    “咯吱”一声,木门也紧紧关上。

    宋氏怕有人多嘴,帮着若音说话,“福晋不必自责,想当年赫舍里皇后生太子时,太后和苏麻喇姑,都是决定保孩子的。若是四爷在,兴许也会这么做。”

    若音只笑笑,并没有说话。

    宋氏说的一点都没错,在这个医疗设备差,又没有剖腹产的古代。

    女人无论贫贱富贵,但凡生孩子,那都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面。

    赫舍里皇后,是康熙的第一任皇后。

    在生太子前,她还生过一个皇子,只可惜不到四岁,就夭折了。

    赫舍里皇后伤心难过,再年轻的身子,也一日比一日差。

    等到第二次生产太子时,后宫妃子一个个美貌如花,一个赛一个年轻。

    要说怀第一胎时,康熙可能对她还百般呵护。

    可到了第二胎,已经分了一些心思,到了别的妃嫔那儿。

    一来二去的,本就身子弱,又得不到丈夫的疼爱,便有些抑郁。

    临盆的时候,就遇上难产了。

    当时康熙在前方亲临战场,宫里头的事情,自然是顾不上。

    孝庄皇太后,以及太后,再三考虑后,决定保小孩。

    因为之前已经失去过一个嫡皇子了。

    如果再失去的话,会显得很不吉利。

    加上多处起义造反,若是又没了第二个嫡子,难免会引起前方军心混乱。

    要是大人没了,孩子在,那一切还是可喜可贺的。

    可要是孩子没了,大人在,下一个嫡皇子,又得等到猴年马月。

    臣民们迷信,会认为是皇帝不行,老天爷都不保佑。

    为了稳定大清的基业,还有边疆战士们的军心。

    孝庄皇太后只一句“保大业”,赫舍里皇后产下了今日的太子,没过几个时辰就去了。

    反正女人不值钱,死一个女人,后宫佳丽三千顶上去。

    于是,一个年仅21岁的年轻女人,因局势所定,成了大清去得最早的皇后,也是唯一一个难产去世的皇后。

    这个年轻的皇后,是为了政…治光荣牺牲的。

    身在皇家,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同时,带来的也是莫大的凄惨。

    不仅要容忍皇帝寻欢花丛,就连生孩子时,也摆脱不了普通人家保大保小的命运,这是何等的悲哀。

    这也是康熙为何惯着太子,百般宠爱。

    正因为赫舍里皇后,用生命生下了这个孩子,他心中充满了身为帝王的愧疚。

    这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愧疚,只好弥补在孩子身上。

    为了这份愧疚,他打破了大清不早立太子的规矩。

    在太子一出生时,就立为皇太子。

    还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日夜教导,并多年不立皇后。

    想到这,若音无奈的摇摇头。

    康熙的愧疚,却引发了九龙夺嫡之争。

    如果当年他不立皇太子,将立太子的遗嘱,藏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中。

    驾崩后再宣布新的皇帝,或许就不会有九龙夺嫡了。

    康熙自以为对太子是一种补偿,反而害得太子成了众矢之的。

    这就是不按老祖宗规矩办事的后果。

    所以说啊,老规矩它是严格,却也是有道理存在的。

    身在帝王,也应该时刻保持理智,断不能感情用事。

    想想赫舍里皇后,亏得还是一国皇后,可不比李氏的命值钱。

    可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

    女人的命,定是没有孩子值钱的。

    若音终于能体会到,她当年生大阿哥时,好不容易怀上的嫡子。

    可难产时刻,四爷却命令产婆,一定要保大人。

    在这个朝代,他能有这样的决定,已属不易。

    如果说。。。。。。嫡皇子是一个国家的希望。

    嫡子便是一个家的希望。

    所以这些年来,小的委屈她都受了。

    就为了四爷当年那份情义,她都记在心里的。

    倘若换在普通人家,或者别的皇子家里,或许她早就在八年前被摒弃,了却了生命。。。。。。

    所谓的保大人,就是用剪刀,或者尖锐的铁钩,将孩子肢解,剪碎。

    这样,女人才得以活命。

    至于保小孩,自然就是不管大人死活,用蛮力将小孩生拉硬拽。

    这种方式可怖而残忍,产妇是完全没有活路的。

    尤其像李氏这样已经发生血崩的,那是必死无疑。

    “啊!”

    正在这时,里头传来李氏痛吼的声音。

    那一声尖叫,堪比猪被宰割时,对生命的渴望。

    堂间,众人听见李氏的声音后,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里头传来李氏歇斯底里的谩骂声。

    “滚!都给我滚!”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都想盼着我死是吧!”

    “老娘今儿就是自己生,也不会要你们接生的!”

    “就是你们全死了。。。。。。我都会好好的活着!”

    李氏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大喊起来,还是哑着嗓子的情况下,透着不甘心的怨恨。

    不仅如此,里头除了谩骂声,还有“叮叮哐当”的声音。

    似乎。。。。。。是瓷器,还有盆被推倒,或砸碎的噪音。

    堂间,众人都瞪圆了眼睛,只管听里面的动静。

    可渐渐的,李氏居然没有出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只是突然间,里间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叫声。

    “哇啊啊。。。。。。”

    那哭声响亮,不知比钮钴禄氏那日,要响亮多少倍。

    明明早产了数十日,却跟足月生的一样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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