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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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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二人间隔不近; 清乐公主的声音也算是低微,太子妃并没有真的听清楚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清乐眼里那明晃晃的蔑视和她故意放慢的口型,足以使让太子妃看得清清楚楚。
  白凌露心头的火气登时就起来了; 她嗬地冷笑一声; 嘴角往下撇了撇,移开了放在清乐公主脸上的视线,垂下眼睫; 故作气定神闲的姿态,装模作样地欣赏起自己腕上的玉钏来。
  庄平帝亲自给人赐了婚,本该是一桩群臣相贺的大喜事,可场上这气氛,哪里有半点半分欢喜意味,连身为当事人的荣国公一家都是一副强颜欢笑的神色,还真没哪个那么不长眼上前自讨没趣的。
  章皇后见气氛凝滞,庄平帝神色落落,眼珠一转,索性直接站了起来,软玉相求。
  “陛下,臣妾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诸位大人久坐不适,今日这宴也就到此为止吧。臣妾和后宫的各位妹妹们还一齐为大家特意准备了河灯会,现下月色正好,诸位不如出去转转,吹吹风赏赏灯猜猜谜拜拜月什么的,自便即可,也算是全了今日的月夕礼节。”
  庄平帝被闹了这么一遭也确实是没胃口了,停了筷子点头认可道。
  “皇后说的是,久坐不适,还是出去转转吧。难为皇后还有这般巧思,诸位不必拘谨,随心即可,如此方算没有辜负皇后的心意。景风、景容……”
  三皇子裴景风和八皇子裴景容齐齐上前,行礼道。
  “儿臣在。”
  庄平帝赞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
  “朕乏了,就先回宫歇息了,皇后照看着女眷那边,你们两个就代朕领着诸位爱卿过去吧。”
  裴景风、裴景容躬身应是,庄平帝欣慰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起身走了,刘故忙不迭地提着盏灯跟上,走之前急急地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太监,示意他去给昭仪娘娘递个话。
  圣人这明显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开心的往事,心里正窝得慌呢,一个人呆着更是容易东想西想的,还是请位娘娘过来陪着解闷的好。
  至于舒昭仪能找到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摸过来,就不归自己负责了,刘故淡淡地想,自己都把大好的机会递到手边了,若是把握不住,那对于这位娘娘也就没再去投诚示好的必要了。
  众人恭送御驾先行,然后三皇子与八皇子商议了一番,决定他们带着外男从熙和桥那边绕过去,而将彤春大道腾出来让给章皇后带着的女眷们。
  其实裴景风觉得裴景容这么折腾单纯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难道到了凌河那边看灯的时候两边的人还能不打个照面么?就是那些未出阁的闺中女子都戴上了帷帽,还有刚才庄平帝和章皇后的那句“一切自便”坐在后面等着呢,等灯会闹起来人慢慢走开了,谁还顾得了谁,那还不是想能偶遇到谁就能偶遇到谁!现在还还避得哪门子破闲。
  不过今日这境遇,还真没有裴景风说不的余地,说好听点,庄平帝让自己和裴景容一起代行君令是在抬举自己,说难听点,那就是来让自己背锅的,做决定时,自己只要笑着说“八弟所言极是”就完了,可要是今晚闹出什么丑事来,恐怕自己是先顶在前面被首当其冲地斥责的那个。
  裴景风都能想的到平帝会怎么当着百官的面骂他,无非是“你身为兄长……”“朕把……托付于你,你却……”
  真是想想就头疼。
  裴景风不关心对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不管不问的好父皇今日吃错药了一般的举动是在拿自己防老八,还是用自己来牵制东宫,反正不管怎么样,跟东宫那位和老八比起来,自己都是那个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灰的,他担心的只有一个……
  今晚已经够刺激了,可千万不要再折腾出什么丑事来了!
  三皇子趁着众人不注意打了个手势,一个府中的下人飞快地消匿在人群中。
  老八要做什么自己管不了,可东宫那边,太子不在,先找傅霜如总是对的。
  八皇子示意众臣稍安勿躁,等女眷先行,即使是八月里,夜风也有点凉了,章皇后很贴心地准备了足够的披风和帷帽,着中宫侍女挨个儿给在座的每一位女眷都献了一份,想用的用不想用的不用。
  岳怀媛犹豫了一下,点了披风却没有要帷帽。那东西一般是给未婚女子避嫌用的,自己已为人妇多年,再戴着就显得有些矫情了,更何况帷帽影响视线,这夜里的光线本也不大好,岳怀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已经显怀的腹部,就更是不愿意戴帷帽了。
  宫中不比府里,身边带来的服侍的早在宫门口就被另外领走了,说白了今天在这里,岳怀媛才是服侍人的那个,即使崔淑妃心疼她孕里艰难,特意指了一个大宫女扶着她,但是说实话,岳怀媛并不敢十分信任她。
  在这宫里,反咬与背叛,实在是太容易了,多留一个心眼,既是对自己好,也是为了崔淑妃好。
  崔淑妃是正一品四妃之一,还是此时庄平帝的后宫里的唯一一位一品妃子,按位份就跟在章皇后身后,崔晚情乖巧地在崔淑妃左侧打着灯,大概对彼此之间的恩怨也心知肚明,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多做什么碍眼的事,岳怀冉扶着崔淑妃的右手,今天也是难得的沉住了气没有叽叽喳喳地逮着岳怀媛说小话,可比刚来的时候安静多了。
  岳怀媛不紧不慢地跟在岳怀冉旁边,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岳怀媛隐隐意识到清乐用白云霜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白家二十年前的那桩破事而已,可更多的却也已经超出了岳怀媛脑内所储备的信息网,但此事必然于东宫大不利,岳怀媛忧心傅霜如的处境,也没心情开口。
  三个孩子都安安静静的,最后只好崔淑妃率先出来找个话题。
  “怀媛,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一起看河灯是什么时候的么?”
  岳怀媛愣了愣,自己能在中秋宫宴上露面的机会并不多,其中宫里正好办了河灯的就更是少。细细想来,自己这还真的才第二次在宫里看河灯的呢,而两次,其中陪着的人都有崔淑妃。
  想到这么些年与不少故人都越走越远,岳怀媛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她定了定神才回答道。
  “也有七八年了吧,臣女也记不大清了呢……”其实岳怀媛记得很清楚,是七年前,那年母亲在父亲任上突然过世,岳怀媛接到丧讯,整个人都难以理解,只是心底有一道信念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那时候,岳怀媛想着:我还有个从没谋面却已经在这世上降临了一年有余的妹妹要照顾,她已经没了母亲,我不能让她再失去一个姐姐。我不能倒下去,我要是倒了下去,我的妹妹怎么办呢,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没有我,她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她被别人孤立了怎么办,她交不到朋友怎么办……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我,她要回来了,她若是见了我,会喜欢我么?如果我不能照顾她,她会不会忘记我……她会不会,恨我?
  我要做好一个姐姐该做的事情,我要像母亲和祖母教导我一样教导她,我要陪着她长大,我要看着她成人……我要把母亲在我们两个身上亏欠的事情,全都加倍地补给她。
  我还有个妹妹要照顾,她还那么小,我不能哭,我要给她做一个榜样,如果我们两个一起哭,谁给她擦眼泪呢。
  那一年,岳怀媛才十岁。
  崔淑妃微微一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穿越七年的时光与距离,使得身旁的这个身着一品妃嫔服饰的神情寂寞的女子与七年前在岳季氏过世后第一次再见岳怀媛的崔淑妃重合了起来,岳怀媛怔怔地看着她的侧脸,一时有些失神,只觉眼眶发酸。
  崔淑妃温柔地看向岳怀媛的方向,柔柔地安抚道。
  “记不清了啊,记不清就好,记不清……就算了吧。只是我那时候,确实是……”
  岳怀媛双眼发红地别过脸去,不忍再直视崔淑妃的目光。


第127章 四击
  七年前; 岳季氏的丧讯传来的三个月内; 岳怀媛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老实讲孩子年纪小不懂得什么叫死亡的话这样情态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以岳怀媛的年岁和心智; 怎么也不在此列。
  更何况; 岳怀媛那时候的状况; 也看着不大正常。就像是……身体里崩了一根弦在做事情,做完了; 弦就断了。
  岳季氏过世后; 尊重她的遗愿; 岳四老爷直接就将她的尸身就近葬在了季家的祖坟里。
  这其实是很不合规矩的; 可据回来报丧的下人讲,岳四老爷当时的神智已经有些癫狂了。用那人的原话就是“要不是还有七姑娘; 四老爷恐怕都要随四奶奶一并去了。”岳老夫人到底是心疼儿子; 也心疼孙女,最后顶着几方压力默许了岳四老爷的所作所为。紧接着四川那边就又有人传信来; 说是四老爷官也不想做了,要为四奶奶守妻孝,等收拾停当,不日就带着七姑娘一道回洛都。
  岳老夫人其实很担心岳怀悠才那么点的年纪经不经得起长途劳顿; 可她更不敢拦着已经神志不大清楚的儿子做事; 且她其实也不放心远在千里之外儿子和孙女,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岳四他念个书做个官还凑合; 论照顾人,论后宅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他就是个棒槌!他那么大年级的一个人了怎么折腾也不至于折腾得太厉害,悠姐儿那孩子可才一丁点大,这么个孩子再出点什么事,别说老四了,岳老夫人自己都要受不了了,所以老太太也就没拦着岳四老爷赶路回洛都,只是把为此还舍下一张老脸,亲自去求了自己那几个有孩子在蜀地一带做官的老姐妹帮帮忙,沿路照看着。
  当然,这些事情那时候的岳怀媛都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是:母亲过世了,父亲和妹妹要回来了。
  妹妹要回来了。
  妹妹要回来了。
  岳怀媛竭力把自己的满心满眼都装上了岳怀悠的事情,凡事亲力亲为一点一点地为岳怀悠准备她回来的居处,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
  如果说岳季氏的死讯是当头一棒足以锤晕岳怀媛,那么在漫长的时间里开始一点一点地回忆母亲的生前事,并为自己那时对母亲好意的那些微小的反逆和不领情而感到极度的痛苦与愧疚,自责并且自我厌弃。这种日复一日日益加深的情绪,足够把一个成年人逼疯,更遑论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
  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最终是应归咎于谁,首先你要做的,是反思自己。
  这是岳怀媛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一个十岁的孩子,生硬地背下自己的信念与准则,在心里用一根根的标尺来衡量着自己该做什么亦或不该做什么,可是她还来不及去明白,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怪罪于任何人的。
  岳三太太发现岳怀媛的精神状况不大对劲的时候,岳怀媛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一定程度了,岳三太太当机立断强硬地命令岳怀媛停止手头一切的杂事,每天带着岳怀媛出门踏青散心串门交际,竭力想让岳怀媛尽快从母亲突然亡故的阴影里走出来,可惜都收效甚微。
  岳怀媛每每都是笑着不说话,顺从于他人的一切安排,却也紧闭心房,并不接受外面的丝毫善意。
  因为岳怀媛很清楚,她难过的并不是母亲的死,或者说,并不仅仅是母亲的死,而是……母亲的死因。
  岳季氏并不是药石无医后暴病而亡的,她是……自己投缳自尽的。
  岳怀媛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因为突闻母亲的死讯实在是难以接受也难以理解,就甩开侍婢一个人偷偷跑出历下院、躲在小时候养在老夫人这边时曾经住过的碧纱橱里的自己,正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怀念着母亲的时候,顺着门缝听到的外面那昏黄灯光下的大人们的喃喃叹息。
  “老四这次……唉,幸好当时还有大姐在场,不然他自己一个人一回家就看在季氏死在屋子里,怕不是得一下子就疯了。”这是岳三老爷的惆怅唏嘘。
  “这又有谁能想得到呢?四嫂怎么就这么傻,媛姐儿那么好的孩子,悠姐儿才多大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说,她这么做,跟往四哥心上剜一刀有什么区别啊?”岳五太太平日里那么精神的一个人,此时声音里也显示出几分萎靡不振来。
  “先别乱说,已经确定了是自杀么?”岳二老爷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这还有什么好质疑的?那边来报丧的是这么说的,大姑奶奶那边的人不也是这么说的么?这还能有假?再说了,要不是自杀,季家哪来的脸敢把已经嫁出去的女儿要回去?”
  这是许昌那边的一位堂姑开口了。岳怀媛记得她的声音,是因为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回许昌那边拜年,都能正好撞到这位堂姑在叉着腰尖声喝骂家里的下人偷奸耍滑。
  其中有一次大概是意识到了岳怀媛飘过来的视线,这位堂姑不好意思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饴糖递给岳怀媛,哄她去别处玩,别在这里污了耳朵。其实那时候因为正在换牙,岳季氏严令禁止岳怀媛碰甜食,那块糖最终还是被母亲发现后毫不犹豫地扔了,岳怀媛也因此一直觉得辜负了人家的好意。没想到这位堂姑竟然也来了。
  “应当不会有假了,老四和弟妹什么感情,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别的什么隐情,老四不像是那能善罢甘休的人,再说季家那边是干什么吃的,那边的人可是在灵堂上就开棺验过的,是不是自尽,那边的人比我们看得清楚,既然季家只是气得把老四打了一顿,却没有再说别的,应当是自尽无误了。你说这好好的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地说呢,四弟妹这气性也太大了点。”这是第二次开口的岳三老爷。
  “四弟挨那一顿可不亏,只是可惜了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季氏也是好狠的心,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连孩子都不顾了。”岳二老爷说罢,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唉……说句不好听的,感情浅吧,我说句逾矩的啊,母亲当初就不该把媛姐要过来身边养,弄得人家母女分离的,连媛姐儿也不顾了。”岳五太太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斟酌着开口道。
  “媛姐儿到底是大了,要我说,那个小的最可怜了,听说才一岁多一点,叫什么来着?“悠”还是什么的……”岳二太太捧了杯热茶,水气氤氲的,连语气里也多带上了几分湿意。
  “哼,老四那么折腾,小的养不养的活都两说,不过人家正经的爹娘俩都不在意了,咱们又何必去操那门子的闲心!”岳大老爷气呼呼地放了话。
  “说什么呢,气话就少说两句吧,娘还在这里呢……”岳五老爷赶紧拉住自家大哥。
  “得了吧,别说大哥说话难听,要我说,虽然这死者为大吧,我是不该说这位的坏话,可大家看看她这几年干的都是些什么事,还怪什么娘把媛姐儿要过来,怎么不干脆怪媛姐儿不够贴心留不住她娘呢!”岳老夫人的二女儿岳崂蕤终于忍不住也说话了,她重重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怒气冲冲地恶狠狠道。
  “还说的跟那位什么时侯真的把孩子放在眼里过似的,媛姐儿还不会叫娘的时候就吵着要跟着老四一起走,媛姐儿那时候才丁点大,出点状况谁负责啊?是你能担得起还是我能担得起?母亲把媛姐儿要过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夫妻俩?怎么到头还落不得好了?要我说啊,这两位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这么能折腾,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就是苦了两个孩子,你说你要是不会养孩子就别生孩子好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传出去跟我们岳家怎么苛待了她似的。你看着吧,我们家日后在季家面前恐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我的姑奶奶啊,您那么大火气干嘛,要我说,老四现在这功成名就的,就是有两个丫头怎么了,有的是人争着抢着给孩子当继母呢,四弟妹那脾性,正好换一个不是正好……”这是二姑夫那个不着调的。
  “够了!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一发威,外面乱糟糟的声音顿时停了。
  老夫人抿了抿唇,捋清思绪,沉下心神,一点一点地总结道。
  “周大过来报丧,说得清清楚楚,季氏是自己投缳自尽,吊死在内室正梁上的,那天葳姐儿正好路过四川,去老四那里看他,两个人是一起进的门,一起叫的人,葳姐儿派了自己身边的齐二家的过来,把事情给我细细说了,人那是放下来就不行了,老四受打击太大,季氏的收殓入棺以及给季家报丧的杂事,都是葳姐儿一手操办的。葳姐儿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也不用我说,她既然说了是自尽,季家的人也过来验了是自尽,那这事也没别的异议了。”
  岳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沉沉地咳嗽了一声,才继续道。
  “这事,你们心里清楚,日后见了季家人,都给我姿态放低点就是了。”
  “出了这个门,我们岳家的四媳妇就是病死的!”
  “病死的你们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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