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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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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曹操曹操到,罗晃备好拜礼还没出门,卢家的人先来了。
  卢大管家急得出了一身的汗跑过来,说是他家夫人有请,要傅夫人过去一趟。
  怀媛看了看天色,愣住了。
  这……请人哪有这时候请的?
  怀媛与傅霜如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多说,就跟着卢家的人走了。
  到了卢家人暂居之处,却见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和妃和裴景昭。
  前者倒还好说,后者说起来也是敬太妃嫡亲的孙女,只是这位燕平王府的大姑娘都出嫁多少年了,中秋那日都没见到她。没想到这时候却在了这里。
  怀媛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想起这位景昭郡主当年是下嫁到了汝阳郑氏,而汝阳郑氏与范阳卢氏同为五姓世家,向来同气连枝,再看裴景昭与卢家小娘子熟稔的模样,也就明白了。
  和妃大概是瞧出来怀媛眼里的惊讶,开口解释道。
  “五郎今日在宫里受了罪,本宫放心不下,便去请了命来照看,陛下也知道了东宫发生的事,便允了我。”
  和妃没说的是,宫里的舒嫔二十七晚上小产了,今个儿二十八的祭孔大典圣人是无可推脱只好匆匆去了,回来后却是守在含水殿一天,后来听说了东宫长孙出事,倒是大发了一场脾气,严令慎刑司彻查,可对于旁的,却没多少关心。
  和妃想着,心里便有些寂寂,
  她转而面对着怀媛道。
  “献儿的事,先前人前事急,还没来得及向夫人道谢。”
  “献儿如今能好好的,本宫真是得好好歇歇夫人了!”
  和妃说着就要起身,作势要给怀媛行礼。
  怀媛哪里能让她真的拜下去,赶紧上前半步托住和妃的胳膊,和和气气地道。
  “娘娘说的哪里话,可别这样折煞臣妇了,孩子没事就好,卢小郎君如今如何了?”
  好在和妃也不是真心实意地打算给怀媛行礼,只是意思意思地客套一下罢了。
  不然以怀媛如今五个多月的肚子,和妃要是真有心,怀媛还不一定能拦得住她。
  和妃客套够了,便又重新坐在了床边,回答怀媛道。
  “太医催了吐,又熬了安神的汤药喂下去了,说是没事了,只孩子会犯困而已,可本宫看,献儿这小脸还是蜡黄蜡黄的。”
  “……下午看是没事了,可方才黑了天,又烧了起来,各种法子都试了,降下去了又起来,
  怎也治不了根,这不心里急,就请夫人过来了……”
  “夫人也给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的跟太医说的不大一样,这老烧着,虽说不重,可也不是回事啊。”
  和妃满脸心疼地摸了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瞌睡的卢献的小脸,有些忧愁地说。
  卢夫人的眼泪也随着这话簌簌地落了下来。
  被裴景昭好不容易哄在身旁安静下来的卢颜也紧接着开始低低嚎啕了起来。
  卢颜边哭边低低地喃喃自语道。
  “都怪我,都是我,都怪我,都是我害了弟弟……”
  怀媛一看这屋子里老的老小的小都是一副哭个没完的模样,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卢献床边,给他搭了脉,细细地摸完之后,肯定地对着屋内其他人道。
  “低热是正常的,已经大安了,余毒都清得差不多了,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起来就好的差不多了。”
  卢夫人闻言细细地擦了眼泪,弱弱地问道。
  “真的么?夫人没有哄骗我们吧。”
  这话可是让怀媛如何接是好,她只有尴尬地笑了笑。
  卢夫人大概也晓得自己说了蠢话,赶紧接着补救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怀疑夫人,就是我过来的时候听到太医们说,献儿是误食了醉乌根中毒了,醉乌根的毒性好像没这么快就能解的……”
  卢夫人眼巴巴地望着怀媛,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揭了怀媛短的神情。


第97章 景昭
  怀媛本是不欲与他们多说什么具体情况的; 卢献的事; 在怀媛看来本质上还是给皇长孙挡灾了; 这事没法给卢家人说,说细了也没什么好处。
  况且他们自己查明白了倒便罢了; 自己巴巴地上赶着给人家解释又算是哪回事。
  可碰上卢夫人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先请了怀媛来; 又要质疑一下怀媛的医术。
  怀媛若不解释清楚,说她医术不精倒无所谓; 但若待日后卢家人找了个大夫问清楚了; 不就显得怀媛刻意隐瞒了么?
  那样反而显得东宫心虚; 倒是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
  怀媛忍不住多看了这位卢夫人几眼; 也不知道对方是真不怎么通规矩还是故意如此行事。
  范阳卢氏嫡支的宗妇,这位卢夫人出身哪家来着……
  当这屋里这么多人的面; 怀媛只好好声好气地与众人解释道。
  “醉乌根算是毒物; 但其毒性并不致死,《千金方》上给其的批语也只是‘小毒’而已。”
  “而卢小郎君之所以能这么快就好了的原因; 则是因为他误食醉乌根的同时也服用延海索。”
  “延海索能解醉乌根的大半毒性。”
  “但延海索在解醉乌根的毒性的同时也会使小儿腹部疼痛,这也是卢小郎君先前腹痛的缘故。”
  “但其实卢小郎君体内醉乌根的毒性已经被解了大半了,所以如今才会好的那么快。”
  怀媛此话一出,屋内为之一寂。
  就是再迟钝的人; 也说不出什么“这么巧啊; 还好我们家献儿同时也吃了延海索”之类的话。
  只有卢颜一个小姑娘,傻乎乎的不知道怀媛在说什么,依然嚎啕着“都是我; 都怪我,都是我害了弟弟……”而裴景昭在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哄着小姑娘,神魂不属,很有些敷衍的样子。
  怀媛心里也是无语,这种明摆着有内情的事情,就该自家人合起门来慢慢合计,她一个外人横插在这里,倒弄得双方都尴尬了。
  和妃把帕子都给拧皱了,久久地沉默,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
  卢夫人睁着哭过后水润的大眼睛,满眼迷茫凄惶地望了望和妃,又看了看裴景昭,见二人都不言语,只好也忍着不说话。
  怀媛顿了顿,主动给自己找台阶下。
  “夜已深了,夫人若是怕小郎君的病情有反复,不若整治个厢房出来,让妾身暂居?夜间有事也好来唤……”
  卢夫人赶紧擦了泪,满脸庆幸外加感激地领了怀媛往客房去。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客房是已经收拾妥当的,夫人随我来吧……”
  怀媛便起身避去了客房,把暗自商量的空间留给卢家的自己人。
  其实客居他人之处,哪里有回自己家来的舒服,只是怀媛琢磨着,卢夫人大费周章地把她请来,难道只是为了让给她个大夫的机会给卢五郎君看病?
  怀媛在等着对方道明真正的来意,可惜卢夫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当真把她放到客房便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怀媛无语片刻,便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地睡下了。
  夜里做了个吵吵嚷嚷的梦,白天发生的事又光怪陆离地在梦里重演了一遍,怀媛隐约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什么,想抓住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了。
  是深夜的丧钟。
  一声,两声,三声。
  怀媛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也把梦里的东西忘了个干净。
  唤来罗晃帮着她匆忙收拾好,赶去正院寻了卢夫人。
  卢夫人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她身边跟着揉着眼睛还迷糊着的卢四娘子,和无论何时都端庄得体的裴景昭。
  看样子,和妃却是前半夜便回宫了。
  卢家来了宣旨的太监,卢夫人没经历过这阵仗,整个人软得要倒下去,裴景昭在旁边小心地指点着她一步一步要怎么做。
  怀媛回避了些许,等卢夫人接完了旨才走过去。
  卢夫人还愣在厅中,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模样。
  怀媛还没开口,一个清脆的女声先帮她问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唉,家里怎的来了这么多人?”
  一名二八少女外衫半披就跑了出来,见了众人,又被唬得赶紧退后了半步。
  卢夫人见她来了,更是无语,揉了揉额角,赶紧高声喝道。
  “还不快来人,扶十九娘回去洗漱了过来!”
  然后又安抚那刚出来的姑娘:“十九娘子,你不要急,是我们家姑祖母薨了,宫里来了旨,怕是要去上柱香,你收拾妥帖了再出来。”
  那十九娘羞红了脸,转过身哒哒哒地跑远了,怀媛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想,她大概知道了太子妃那册子上的问题在哪里了。
  她也总算想起这位卢家的嫡支宗妇出身何方了。
  ——卢夫人出身韩郡谢氏,其与范阳卢氏、汝阳郑氏、随州陈氏、清河崔氏并称为前朝五大姓,前朝时如何风光无需赘述,庄王朝建立后,五大姓世代通婚、同气连枝,虽明面上蛰伏了下来,暗地里累积多大的财富无人可知。
  皇室有一度非常流行求娶五大姓的女子,除了表面上那块“世家之后、教养得当”的遮羞布外,就得归功于这些女子出嫁时不菲的陪嫁了。
  而卢夫人为什么能称为范阳卢家的宗妇,恐怕也是因为此了。
  卢夫人出身韩郡谢氏嫡支十三房,她的父亲是韩郡谢家那一代总管庶务的嫡子,只是命不好,年节里外出盘账时遭遇了强盗,未及而立就一命呜呼了。
  卢夫人的母亲吊死在了房梁之上随亡夫而去,卢家感念她的贞洁,上书为她请立了贞洁牌坊。
  由于谢十三郎只有这么一个嫡女,且年纪尚幼,谢家嫡支的五老爷,也就是卢夫人的五伯父便收养了她,将她养到及笄,嫁到了范阳卢氏去。
  谢家人重脸面要名声,谢十三郎留下的大笔的财产,谢五老爷分文未动,全在族老们的公示下,作为卢夫人的陪嫁送了出去。
  怀媛暗暗感叹,也怪不得卢夫人行事这么糊涂了,怕是从闺阁到出嫁,大家都一味哄着她。
  这样的人,本是不大适合做宗妇的,也不知道卢家大爷和谢家的五老爷都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是旁人家的家事了,怀媛也不想多做置喙。
  而卢夫人此次带着两个孩子上洛都,怕正是为了陪着那位谢五老爷家最小的堂妹谢十九娘。
  ——怀媛曾在太子妃的名册上见过的,太子妃白氏舅母家的谢表妹。
  人是冲着进东宫当侧妃来的。
  怀媛心神念转,不经意间,对上了裴景昭的视线。
  这位景昭郡主对着她微微一笑,做了个“有劳”的手势。
  怀媛心中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卢夫人已经朝她走来,福身一礼,嗫喏道。
  “傅夫人,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怀媛面色微变,滴水不露:“夫人请讲。”
  卢夫人紧张地偏头看了看裴景昭,后者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便沉下心来,鼓足勇气道。
  “不瞒夫人,敬太妃薨了,圣人有命,要我明日,啊不,已经是今日了……清晨去念慈庵主持了小敛……”
  “不怕夫人笑话,五郎前脚刚出了事,我这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此去西山颠簸,又是丧事,本不该劳烦夫人,可妾身这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不知,不知夫人可否,陪妾身一道去?”
  怀媛愣住了。
  她倒是确实很想去看看敬太妃的遗体,不然也不会卢家一派人来请便巴巴地过来了,可是……
  卢夫人没道理要她陪同啊?
  怀媛看向裴景昭,面色犹疑。
  卢夫人却误会了怀媛的眼神,以为她是想问裴景昭去不去,便连连点头,补充道。
  “郡主也陪我们一道,夫人便一同来吧。”
  怀媛心中满是疑惑,但对上卢夫人那双单纯无知的大眼睛,只好先抑下不谈,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卢夫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喜滋滋地对着怀媛道。
  “那夫人便再回去歇息会儿吧,到了时辰,我便派人去叫夫人起来。”
  怀媛回了客房,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少顷,门上传来轻轻的叩击声,怀媛抬头,神色微动。
  见屋内人没反应,敲门人也不踌躇,伸手一推,便直接进来了。
  怀媛轻轻嗤笑。
  “原来郡主这敲门,只是个摆设?”
  裴景昭并不作恼,笑意盈盈。
  “昭只是觉得,夫人若是错过了此遭,未免可惜。”
  怀媛低低一笑,反问道。
  “是郡主可惜,还是妾身可惜?”
  裴景昭神情戏谑:“那就要看是夫人知道得多,还是昭了解的多了。”
  怀媛伸手一翻,做了个“请”的手势:“愿闻其详。”
  裴景昭直接道:“夫人想查敬太妃的死么?倒不必再费力气了,人是我杀的。”
  怀媛一惊。
  对于裴景昭这个人,怀媛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对方是燕平王的嫡长女,章家最大的外孙女,裴景晖的亲姐姐,年纪长出阁早,循规蹈矩,留下的事迹寥寥。
  如果非要在裴景昭过往的二十余年里挑出什么毛病来的话,大概也就有“天性凉薄”这四个字了。
  裴景昭长到十七岁通过上学嫁入五大姓之一的汝阳郑氏为宗妇,出嫁那日,无喜无悲。
  她嫁入汝阳郑氏后,夫婿郑家大爷对她体贴入微,予取予求,众人称羡,都道她们夫妻合满,伉俪情深,赛过神仙,她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第三年怀孕产子,儿子长到两岁风寒过世,她也没什么悲恸的表示。
  等到成婚七年的夫婿突然落水而亡,大家都觉得,这下景昭郡主总是该有些伤神了吧,可人家不,裴景昭非常妥帖地处理了儿子的身后事之后,又十分妥帖地处理了夫君的身后事。
  及至两个月后郑家大爷在外养得外室大着肚子闹进门,裴景昭依然非常妥帖地安置了对方。
  如今这位景昭郡主已经二十七岁了,那外室生下的儿子被她养得如郑家嫡子一般,而且还十分亲近于她,周围的人都劝郡主不如直接把这孩子记到自己名下算了,可裴景昭对此却兴致缺缺。
  按她安抚旁人的原话是:让人家母子分离总归是不好的。
  竟是对那外室连一点的愤恨之意都没有。
  这一切都太妥帖了,近乎无情,未免就让人觉得很可怕。


第98章 故谋
  是夜; 傅霜如刚刚送了怀媛出门; 宫里的宣召便到了。
  傅霜如暗自松了口气; 知道这是赶上了。
  在那日得到裴景晖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柯尔克孜战防粮草图后,傅霜如很是头疼过一段时间。
  ……此物既是宝物; 又是祸患; 到嘴的肥肉不想吐; 可若煮不熟,却是能吃坏肚子的。
  ——傅霜如是一个文臣; 一个与西北战场没有一点干系的文臣; 这是他的短处; 但利用得当; 亦是他的优势。
  当日东宫太子离都前给傅霜如看的那个匣子里,放的是一副画。
  一副逼得傅霜如不得不为东宫效力的画。
  是裴景容早年绘的簪花仕女图; 绘的是怀媛。
  其中情意; 昭然若揭。
  傅霜如无可选择,只能应许。
  他答应了太子; 会尽心辅佐长孙登基,但他深恨裴家那兄弟俩对阿媛的与
  轻佻与慢怠。
  太子拿来的那幅画,逼得傅霜如更清醒地认识到,有些权势; 只有握在自己手里; 才能真的护得住自己的人。
  岳二老爷任地开出的那条青石矿,是锐兵必用之材料,十分珍贵。
  平帝将赠它给太子; 既是恩赏,亦是考验。
  赏的是真材实料的东西,考的是东宫有没有护住它的能力。
  所以最后是太子亲自入的蜀地。
  而东宫不可能把自己把那条矿完全吞下去、吞干净,平帝也不会允许他们那么做。
  所以西北将起之战,就是平帝放来给东宫施恩的机会。
  傅霜如看得出来,平帝属意的是平远侯府王家。
  可是,为什么非得是平远侯呢?
  平远侯是太子的母家,可不是长孙的母家,万一东宫太子死在西南回不来……王家的忠诚,又会属于谁?
  更何况,平远侯府里先王皇后的一支也败落的差不多了,如今当家的,与东宫血脉并不亲近,与其说东宫是非用平远侯不可,不如说是从身份上来讲,拿平远侯去牵制白鹤谷最合适的。
  可傅霜如根本连白家都没看在眼里,哪里又需要引平远侯下场来为皇长孙平衡局势,可别弄得最后请神容易送神难才好。
  可用什么方法才能无声无息地踢平远侯府出局呢?
  这时候裴景晖非常及时地送了傅霜如一个意外之喜。
  西北将要用兵,而且是非起不可,这点圣意,傅霜如还是揣摩得准的。
  这块肥肉惹得章氏一族要急红眼了,自己既要谋划,总不能最后踢了王家,便宜了章党。
  那就几乎没个选择了。
  可当真捧了韩家上去,无异于策狼驱虎,非长久之计。
  不得不要用韩家,可也不能只用韩家。
  傅霜如要用的,非得是为自己所用之人不可。
  徐术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
  傅家是金陵的大姓,尽管傅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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