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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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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冉不知正想着什么,看上去神色恍惚,许是被人念得多了,都没跟怀媛招呼声便跟在丽嫔脚跟后走了。
  崔淑妃拉住怀媛,在她走前偷偷叮嘱了:“中秋那日,我见太子妃对你脸色不佳,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此番过去了,你得好好解释一番。”
  怀媛回不过神来,不知道简单的找孩子怎么就扯上了这些,更重要的是,她不甚清楚自己得要解释些什么。
  崔淑妃委婉提醒她。
  “月前的时候,圣人托人给念慈庵里的太妃娘娘递了名册,据说洛都适龄闺秀全在其上。”
  怀媛微微一怔。
  住在念慈庵里的太妃,也就只燕平王的生母敬太妃一人了。
  得劳驾不理宫务多年的敬太妃出面挑人的……怀媛不由眉尖一跳。


第95章 草鸦
  崔淑妃见她懂了; 便点到即止。
  “那日在中宫; 你与怀冉避着人说小话; 恐是给东宫的哪个撞上误解了。”
  怀媛心生叹息。
  感情闹了半天,太子妃是疑她想把堂妹嫁到东宫。
  怀冉就是再恨嫁; 也不至于这么往火坑里跳。
  怀媛颇感无语地摇了摇头; 领命而去。
  可惜到了东宫; 没见着太子妃,倒是碰上了刚刚祭祀回来的皇长孙裴时观。
  裴时观听闻人报傅夫人来访; 亲自出迎; 怀媛受宠若惊; 无意敷衍他; 直接坦诚了来意。
  裴时观一听就笑了。
  “本还怕夫人有虚此行,原是为卢小郎君来; 倒是不叫夫人失望了。”
  “卢姑娘未见; 小郎君却正是在我这里,夫人请随我来。”
  怀媛随裴时观入了东宫; 到了皇长孙的居所,只见庭正中摆了一张案几,其上置了一尊青花玉壶,一群皇子王孙围了个圈坐着; 还有司射的小太监在其间跑来跑去。
  这群孩子正是在玩投壶。
  而卢五郎君卢献; 亦赫然在列。
  见怀媛随裴时观进来,众人皆有礼有度地起身问安,怀媛依样还礼; 其中就有几次相逢的十三皇子裴景涟,还有一孩童莫名激动地不停偷觑着怀媛,怀媛心中一笑,猜对方可能是傅霜如曾救过的那个孩子。
  卢献见怀媛来了,嗫喏着站了起来,他毕竟才四、五岁,贪玩爱热闹也是天性,怀媛无意搅扰他们,便示意他们继续,自找了宫女去禀了和妃那边。
  怕有大人在他们放不开,怀媛特意避了开,谁知就这些许功夫,本来玩的好好的里面,突然起了波折!
  案几翻倒声、惊呼声、呼喊声搅合一气,喧哗得立刻将怀媛吸引了进去,穿过挤作一团的混乱人群,这才看到,是卢五郎君出事了。
  卢献一稚龄孩童,小小一个人,捂着肚子团成一团痛苦地滚在地上,裴时观就在他身边,搂着他不停得安抚他,可惜收效甚微,卢献很快就痛得发不出声音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鼻腔、嘴巴和耳朵里也慢慢流出了鲜血。乍一看,分外骇人。
  楚思愣愣地站在旁边,手里还捏着一碟玫瑰杏仁糕,白嫩的小脸吓得青紫一片,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殿、殿下……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裴时观脸上冷色更重。
  十三皇子是里面最年长、辈分最高的,他也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先是地高声唤了身边的太监去请太医来,之后就毫不犹豫地严词勒令在场所有的宫女太监原地待命、等候发落。
  怀媛走到的时候,正好听到裴时观冷着脸漠然地对着十三皇子道。
  “十三叔,让人先查查那碟点心吧……从荣国公世子家的四公子开始查……”
  所谓的荣国公世子家的四公子,也就是楚思了。
  楚思见裴时观的眼神冷冷地落在自己手中的玫瑰杏仁糕上,吓得手一抖,一个激灵松开了盘子,糕点骨碌碌地滚了一地,裴时观的脸色更为难看,楚思也真是欲哭无泪了。
  楚思又愤怒又结巴地掉着书袋。
  “殿殿下,殿下!不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殿下!”
  裴时观抿着嘴不置一词。
  楚思惊惧交加又万分恳切地看着裴时观,明明小孩儿自己都被吓得不停发抖,却还是执着地不愿挪开目光,似乎极力想对裴时观诉说自己的清白。
  可惜裴时观这时专注于安抚躺在地上痛得打滚的卢献,从始至终也没抬头多看楚思一眼。
  楚思脸上无端多了分灰白之色。
  怀媛艰难地蹲下身,摸了摸卢献的心跳和脉搏,又捻了点滚在地上的玫瑰杏仁糕,略松了口气,心里有底了。
  她的肚子月份不小了,蹲下去不容易,蹲着更难受,看出卢献还有救,心里紧绷的弦松了松,摸索着要站起来。
  裴时观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怀媛身旁,见她挣扎着不好站起,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
  怀媛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裴时观用满怀希冀又不会太过于急切地语调问道。
  “以夫人看来……卢家小公子如何了?”
  怀媛轻轻点了点头,安抚道。
  “是醉乌根和延海索,小儿共服后腹部会剧烈疼痛,但毒性不大,喝一剂催吐的汤药再将养一些时日就好了……”
  裴时观听闻,急促地喘了口气,提高了声调郑重道谢。
  “多谢夫人出手相助。”
  怀媛心情略复杂地笑了笑,喊了宫女拿纸笔开了方子让人去煮,然后指点着一个宫女按压了卢献的几处穴位,让他先吐出来一部分,卢献的痛呼声才渐渐止了。
  等和妃闻讯赶来时,卢献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
  跟着和妃一起来的,还有一跌跌撞撞的小女孩,正是刚刚这在寻的卢四娘子卢颜。
  卢颜一个飞扑,整个人扑到了卢献身旁,把楚思狠狠挤开半步,嚎啕大哭。
  和妃不好冲着这一群皇子皇孙大发脾气,更不好针对裴时观说些什么,但她带走卢家姐弟的时候脸色冷淡得可怕,显然心里是憋着火的。
  怀媛没继续跟过去,和妃带了御医过来,她过去也没什么实际用处,反而显得累赘。
  更关键的是,皇长孙这里的事情可能更严重些。
  方才人仰马翻的乱局,怀媛不好直说,醉乌根与延海索合用引起的腹痛,其实是延海索消除了醉乌根的毒性而造成的。
  其实千金方里对于醉乌根,也只是给了小毒的批语,但只要对醉乌根药性稍有了解的,都知道醉乌根还用个更常见的用法。
  ——醉乌根与草鸦川合用,可使人在一炷香内无知无觉地七窍流血而亡!
  怀媛动了动嘴唇,心里琢磨着自己该如何委婉地告诉皇长孙这一点。
  待得裴时观很有皇长孙风范地着人请了慎刑司的太监过来,把刚才在场的宫女、太监们全押了下去,众王子皇孙们也尽散了,东宫便只剩下了怀媛这一个“闲杂人等”。
  裴时观站定,趁四下无人,诚切道。
  “夫人有什么想说的话,不妨就直说吧。此处当是没有什么旁人的眼线的。”
  怀媛抿了抿嘴,心里有些感动。
  这位长孙殿下,也是体贴入微。
  她思索了一番,告诫裴时观道。
  “殿下可知,醉乌根此物,与草鸦川合用是剧毒,且可无声无息即致人七窍流血而亡。”
  裴时观惊疑不定地看向怀媛,嘴唇嗡动,最后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人处心积虑想害自己,裴时观其实并不怎么惊讶。
  他只是,一时有点茫然。
  怀媛脸色凝重地补充道。
  “卢小郎君中毒,是先前服过了延海索,再食醉乌根所致。”
  “如果臣妇所料不错,荣国公小公子手里那糕点,当是含有醉乌根无疑。”
  对方应该是冲着裴时观来的,其他人纵是一样吃了含少量醉乌根的玫瑰杏仁糕,药性也不会显。
  可偏偏遇上了之前误食过延海索的卢献。
  醉乌根味道微微发甜,放到糕点也并不显得突兀。延海索则不然,它本身就是很多解毒丸的主要成分之一,直接生食或者煎服都苦涩异常,卢献一名四岁大的小男孩,贪嘴喜甜,说他乱吃吃到了醉乌根怀媛相信,可说他胡乱吃吃到了延海索?
  怀媛很难不去怀疑这里面是否另有隐情。
  可卢献若是被人故意引导着服食了延海索去揭穿这一切的,那他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没有头绪,怀媛也只能委婉提示裴时观道。
  “卢家小郎君看上去也不像是个不通礼仪之人,此次入东宫、吃糕点却很误打误撞了。”
  裴时观的脸色更为冷峻。
  裴时观心里很清楚卢献是怎么吃的那块杏仁糕。
  ——那本是楚思觉得味道不错,递过来与裴时观分享,裴时观心里藏着事,顺手把让给了坐在下手的卢献吃而已。
  自己这顺手一递,完全是临时起兴,随意而为,绝不存在什么事先设计好的可能。
  可就是这么一块自己完全不知道有问题、下毒的人也完全料不到自己会随手递给谁的糕点,最后却是恰好被之前服食过延海索的卢家小郎君吃了。
  先不提卢献先前为何又碰巧吃过延海索,就是这份裴时观自己心知肚明的实实在在的巧合,就让他忍不住遍体生寒。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把糕点递给卢献……
  裴时观心寒如铁。
  怀媛摇了摇头,让他别再多想,伸出手郑重道。
  “殿下,保守起见,您还是叫我也把一下脉吧。”
  裴时观乖乖伸出右手,怀媛仔仔细细地号了号脉,确认他当是真的没沾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即使如此,怀媛也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银针给裴时观扎了几下,强行让他将方才服下的食物吐了个干净。
  好在他也确实没吃多少,呕出了酸水怀媛也就不再逼他了。
  太子妃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太子妃听了草鸦川之事,大惊失色,当即严令闭宫彻查,怀媛孕中不想接触这些毒物,便遣了罗晃帮忙盯着,查来查去查到快宵禁,却是查到了太子妃自己身上。
  ——那梅瑰杏仁糕里掺着的醉乌根的来源暂不可考,但皇长孙身边跟草鸦川有关的东西,竟是太子妃亲手给他绣的一块香囊!
  太子妃怔怔地跌坐在椅子上,长久地回不过神来。
  怀媛心知这里面怕涉及了不少阴私,她既无意知晓,今日掺合得也够多了,便提出告辞。
  裴时观亲自送怀媛出宫,在宫门口,裴时观站定,略一犹豫,还是张了口。
  他递了一册子到怀媛手中,思索着缓缓道
  “夫人不妨,回去好好看看这名册,我怀疑……这里面的某些有问题。”
  怀媛草草翻过扫了一眼,心下微讶。
  那上面的赫然是洛都不少适龄闺秀的名姓、画像、出身等信息,乍一看,颇似帝王选妃之物。
  但既然是皇长孙递给自己的,怕不是给皇帝选的,而是给东宫选的吧。
  有些话裴时观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母妃她……身边怕是有埋得极深的钉子。”
  都能借太子妃之手给皇长孙下毒了,那可不挺深的。
  “我想着,那些人既然敢出手,不怕暴露,大概不会是第一次操纵母妃做这些事了……旁的太久远,最近的一次……是出在这册子上。”
  最近的一次……什么?
  怀媛心有疑惑,不过看皇长孙那副实在难以启齿的模样,便忍住了挖根究底的欲望。
  裴时观匆匆道。
  “总之,这册子上的人选怕是被母妃身边的人动过手脚,只是究竟哪个我尚未看得出来,夫人不妨回去细细看过,与先生商讨一二,说不定可以抓出那些人的马脚来。”
  然后便狼狈地告退了。
  最近的一次什么?当然是最近的一次被“嫌弃”,被“发怒”。


第96章 卢家
  裴时观苦笑地想; 给父王选妃一事; 皇祖父势在必行; 不欲驳了母妃面子,起初便是托母妃着手整治的; 最后交上的名册惹得皇祖父大怒; 转身派人请了敬太妃娘娘出山。
  裴时观面上难堪心里落寞; 便偷偷把那册子捡回去拓了一份。
  他想看看自己的母妃到底是怎么想的……又到底是皇祖父太苛刻,还真是; 母妃太无能。
  那也是最近一次太子妃接到的利益纠葛最深的一件事; 倘若母妃身边真埋满了钉子; 他不信那些人会不心动。
  ——————————————————————————————————
  怀媛拿了册子回府; 晚间,待得傅霜如回来; 便与他说了今日宫中发生的事。
  皇长孙中毒是大事; 卢家小郎君吃坏了肚子却不是——东宫里发生的那桩意外,甚至还没传到傅霜如耳朵里去。
  他一听便拧紧了眉头; 唤来属下嘱咐了一二,怀媛坐下一旁听着,也不避讳,只继续闲闲地翻着裴时观递来的那份册子。
  乍一看; 真没觉出多大毛病来。
  心里微微嘀咕的; 不过是想着太子妃先前恐怕是会错了意。
  那名册上列了十数余名闺秀的信息,结合崔淑妃讲的,月前谨身殿曾给念慈庵递名册的事; 不难知道这些人俱是给东宫准备的。
  可若是那般,这上面的人……出身未免都欠了些。
  怀媛可不觉得圣人大张旗鼓地弄这么一出,还把远在佛寺的太妃都请出来,只是想给太子添几个美人享乐而已。
  白家根基确实是浅,换言之太子妃若没个荣国公的外家,可不定能成了太子妃,而荣国公府这几年也日渐式微,倒是白鹤谷官威日深,但总而言之,要给东宫造势,这些人都还弱了些。
  自古就没有比联姻更稳固的政治结合了。
  庄平帝的意图,太子妃可能清楚,可能不清楚,但圣人既然还让太子妃去拟册子,可见还是给了她几分面子,意欲安抚。
  只是圣人给了太子妃面子,太子妃这册子拟的,可不怎么给皇家面子。
  十余人里,楚家两个,白家一个,甚至连荣国公夫人娘家韩郡谢氏的女儿都有,太子妃这揽权的吃相,怕不大好看。
  就是不知道那位长袖善舞的敬太妃拿了这册子,会怎番挑了。
  怀媛看过,觉得也确实是再看不出什么了,便将自己的想法与那册子一道与了傅霜如。
  傅霜如听了,面色登时有些古怪。
  “……敬太妃?圣人找了她给太子殿下选妾?”
  怀媛略感惊讶。
  “你竟不知?这是今个儿淑妃娘娘与我说的,我还道你早知了呢。”
  事涉东宫,怀媛原想着,傅霜如该比自己清楚得多。
  傅霜如缓缓地摇了摇头,东宫里的后宅之事,他是既不知道也不无意知道的,反正也不想掺合。
  更何况听这意思,当是太子殿下在洛都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可能还没走到东宫的核心去呢。
  傅霜如苦笑地说:“可我却知道,敬太妃现已经死了。”
  “宫里的消息,“雨霖铃”里埋在舒嫔身边的那个宫女,说的是念慈庵里报丧的人昨晚就到了,被圣人按下不表,现在还没公布出来。”
  敬太妃,范阳卢氏女,元帝十一年入宫,为帝育皇七子,后就藩燕平。
  元帝崩后,敬太妃拒绝了独子燕平王的邀请,独自一人居于皇家寺院念慈庵,十年如一日地抄经祈福。
  这样一个人死了。
  死在被皇帝托付了给太子选妾的任务之后。
  死在了……战事将起之初。
  怀媛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傅霜如凝神沉思,缓缓道。
  “敬太妃死在这时候,未必不是巧合,但圣人的态度,却显得似乎不那么像个‘巧合’了。”
  怀媛默了下,轻轻道。
  “太妃娘娘身上连着至少三条线,圣人的信任、燕平王的生母,和……太子殿下的侧妃人选……”
  能得托付主持太子选妃,想来敬太妃在平帝心里是有些分量的。
  傅霜如默契地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颇觉有趣地笑着道。
  “阿媛觉得,若不是巧合,该是因为哪条线的原因?”
  二人同时伸手,在桌子上轻轻地划了一个字。
  “君。”
  除了天下至尊,怀媛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逼死一个远居深山,与世隔绝的太妃娘娘。
  夫妻二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郁。
  傅霜如是拿不准圣人与燕平王一系的关系究竟如何,怕自己的谋划有变,怀媛却是敏锐地察觉出,敬太妃一死,似乎有什么陈年旧账要被翻出来了。
  这天,可能要变了。
  傅霜如勉强笑笑。
  “或只是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呢,太妃娘娘年纪大了,随时都有殡天的可能,只是早些时候、晚些时候的区别罢了,不定是人为呢……”
  怀媛神情淡淡。
  “是与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怀媛扭头,便让罗晃跑一趟,携些药材礼品,去拜访下离家入都的卢夫人一行。
  敬太妃出身范阳卢氏,若没记错,不恰就是卢和妃的那一支?
  她家的老祖丧了,跟着卢夫人,拜祭一事总是能凑上一凑的。
  说曹操曹操到,罗晃备好拜礼还没出门,卢家的人先来了。
  卢大管家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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