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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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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儿替他抻了抻衣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几时见我做过滥好人?我这么做都是有目的的。”
  赵重熙挑眉:“你只需在我这里做滥好人就够了。”
  凤凰儿捶了他一拳:“你是不是打算做什么坏事,所以才希望我做个滥好人?”
  赵重熙笑道:“我从来不做坏事。”
  凤凰儿刚想再捶他几拳,正在喝粥的司徒明却发现了他们。
  他抬手指了指:“竼儿,快去请圣上和娘娘进来。”
  司徒竼放下粥碗,快步迎了过去。
  赵重熙和凤凰儿见自己被发现了,止住说笑一起走了进去。
  司徒竼刚想行礼,赵重熙虚扶了他一下,凤凰儿关切道:“二伯感觉好些了么?”
  不待司徒竼开口,只听司徒明道:“时辰不早了,圣上和娘娘怎的还没有休息?”
  说实话,他很多年都没有这么感动过了。
  竼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六丫头。
  他做过儿子,也做过侄儿。
  做儿子他虽及不上竼儿,但对父亲他也是真心孝顺的。
  但做侄儿,他差六丫头实在太多。
  其实,他也是有几位叔叔的。
  二十多年前他们受长房拖累,不得不舍掉燕国的家业随父亲一起投靠了宋国。
  抵达宋京后,父亲综合多方面考虑,并未让他们住进成国公府,直接就分了家。
  二十多年来,成国公府在大宋朝堂艰难立足,哪里还有余力照顾其他几房,亲戚之间渐渐也就少了走动。
  他开始接触家族庶务后才知晓,父亲其实并没有把叔叔们忘掉。
  只是碍于自家立足未稳,无法像从前在燕国时那样荫庇他们。
  不过,父亲不能让他们拥有从前那样的权势,银钱方面却从未亏待他们。
  他这十多年为府里挣的钱,一多半都用来贴补那几位叔叔了。
  然而,司徒明心里却一直都非常不爽。
  凭什么?
  在他看来,叔叔们分家的时候从府里分走了不少好东西。
  就算他们一辈子不事生产,一家人也不会缺了吃喝。
  凭什么他小小年纪就在外奔波学着挣钱养家,养活他们一家老小?
  这也就罢了,因为他做了商人,那些叔叔和他们的儿女见到他就跟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他从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于是就瞒着父亲,逐年减少了给那几房的嚼用。
  对一名成功的商人来说,克扣他们之后让父亲挑不出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那几年父亲还疑惑,叔叔们对他为何不及从前那般亲热了。
  他又趁机挑拨了几句,让父亲对那几房的人产生了一些不满。
  若非六丫头和皇长孙定亲,那几房的人舍不下这泼天的富贵荣华,重新凑到父亲面前拍马屁,成国公府在大宋便算是没有了旁支。
  司徒明不是嫡子,更不是嫡长子,所以他从前理解不了司徒恽为何把家族看得那么重。
  如今他同样理解不了六侄女。
  他扪心自问,对待她的父亲,自己从小就没有一日顺眼过。
  加之后来又有了阮氏的缘故,他几乎日日都在诅咒老三不得好死。
  甚至尽最大的可能处处给他使绊子,巴不得老三一辈子一事无成,更盼着他和阮氏夫妻反目。
  所以那年杨氏伙同吕氏搞那些小动作,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见到老三夫妻决裂,他心中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他得不到的人,老三也休想一直染指。
  只是每次见到成了别人口中的“小哑巴”,身材又瘦又小的六丫头时,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对六丫头好一点,但最终也只是想想,从未付诸行动。
  没想到多年之后自己遭逢大难,却是自己亏欠良多的六侄女站出来骂醒了他。
  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他这个二伯,身为一国之后的她又何必这么做?
  司徒明这么想着,看向凤凰儿的眼神变得愈发慈蔼。
  虽然六丫头如今已是大宋皇后,早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小人物的关心和怜惜。
  但他今后也一定会尽力对她好。
  只要六丫头这一生平安喜乐,他也算得偿心愿了。
  凤凰儿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二伯知道他老人家如今是什么形象吗?
  被儒雅英俊的伯父这么盯着看,她即便感到不舒服,也不会这么别扭。
  可被这么一位须发全白瘦骨嶙峋,很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老人家盯着看,凤凰儿真是快别扭死了。
  她甚至生出了一种烧得香喷喷的肉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即便那“饿狼”带着慈父般的微笑也没有多大区别。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好活
  除了凤凰儿,司徒明的眼神让赵重熙同样不爽。
  司徒明这厮惦记了岳母十多年,落到如今这般境地,居然还没有死心?
  他轻咳了一声,道:“二伯,据您方才说言,此次暗害您的人是从前的二伯母。那您可否对我们说一说具体的情况,以免负责追查的人错过良机。”
  圣上替自己出头,司徒明自然是求之不得。
  毕竟他在大燕认识的人有限,而且基本都是和他一样的商人。
  凭他大宋皇后伯父的身份,与他们谈合作,甚至借钱都不是难事。
  可要想查出杨氏的下落,单靠他的人脉就不容易做到了。
  只不过……
  他失踪的这段日子,一直都被关在那储存蔬菜的地窖中。
  除却杨氏和那负责送饭的聋哑老头,以及那名将他的腿打断又接上的男子,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倒是想提供有用的讯息,可他能说什么?
  介绍他是怎么把猪食吃出滋味的经验,还是说他是怎么被前妻殴打,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悲惨经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即便混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司徒二爷骨子里的骄傲还在。
  若非如此,他何至于对自己那样失望,以至于变成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那如同两只鸡爪子一样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重熙耐着性子道:“朕知晓那些事情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这里又没有外人,二伯不管说什么我们几个都绝不会取笑,更不会外传。”
  皇帝金口玉言,这样的话从赵重熙嘴里说出来,可信度自不必提。
  司徒明的双手渐渐松开,披散着一头白发的脑袋慢慢垂了下去。
  “父亲……”司徒竼上前一步,神色间的忧心更甚。
  司徒明轻轻摇了摇头,遂把这一个多月经历的种种一一道来。
  在他看来,最让人绝望的一段不是被杨氏殴打,也不是被人断腿,更不是被扔到乱葬岗。
  这些遭遇让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却不至于摧毁他的精神。
  但听在司徒竼这个孝子的耳朵里,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把母亲休弃,父亲的确是太过绝情。
  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别的男子身上,妻子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儿去。
  然而,母亲为了报复父亲,居然这般毒辣。
  关地窖、饿肚子、殴打辱骂、断腿、扔乱葬岗……
  这些事情竟是他印象中待人温柔和善的母亲做出来的?!
  难怪方才父亲对自己会是那样的态度。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母亲再怎么坏,那也是给了他生命,疼爱了他十几年的母亲。
  只盼着父亲看在他的面上,放母亲一条生路。
  司徒明抬起头看着跪在床边的儿子,缓缓开口:“竼儿,你以为你母亲的恶毒只是这些么?”
  “父亲?”司徒竼不明就里,凝视着赵重熙的眼睛。
  司徒明苦笑了下:“为父打小儿就自视甚高,你母亲如果是一刀把我给捅了,我未必会如此痛恨她。
  可她不杀我,也不打我,甚至连面都不露一个,把我困在满是腐烂气息的地窖中,每日只让人给我送一顿堪比猪食的饭食。”
  司徒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恶毒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似这般以折磨人为乐就太不像话了。
  她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十几年,自然非常清楚父亲是怎样的人。
  可母亲却把有洁癖的父亲困在那种脏兮兮的地方,还给他送猪食……
  司徒明自嘲道:“只能说她太了解我了……
  我自幼便以出身自傲,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不过是用清高掩盖自卑罢了。
  真正清高的人,被人如此羞辱时,当场就撞墙自尽,哪里会给旁人侮辱自己的机会。
  我和那些假清高又有不同。
  那些人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吃过第一次猪食后,他们心里便再也不会有负担,更不会因此看不起自己。
  可我不行……
  从我适应了用猪食充饥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灵魂。
  你母亲对我的性格了若指掌,知晓我舍不得自尽,知晓我为了活命一定会用那猪食充饥,更知晓我会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竼儿,你觉得‘恶毒’这个词用来形容她,是不是不够力度?
  她就是一个性情早已经扭曲的恶魔!”
  “父亲,求您别说了……”司徒竼泣不成声,几乎软倒在地上。
  司徒明抬眼看着凤凰儿:“六丫头,所以我要好好感谢你,是你把我这个行尸走肉骂醒,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我要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孩子们有个依靠,我也不能自暴自弃。”
  凤凰儿道:“二伯言重了,真正让您重新活过来的是您自己。
  您如今尚不满四十岁,还有大把的时间让您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至于杨氏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定然会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
  司徒明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哪个女人身上了。
  你和圣上是要做大事的,更不值当为了一个小人物花费太多的精力,实在是寻不到也就罢了。
  反正她下半辈子也只能做一个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也算是个沉痛的教训了。”
  听他这么说,凤凰儿和赵重熙自然不好太过坚持,便一口应下了。
  两人叮嘱了司徒竼几句便告辞离去。
  离开会同馆后,两人乘坐马车回行宫。
  赵重熙见凤凰儿十分疲倦,便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一面温声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凤凰儿笑着摇摇头:“我就是在想怎么抓捕那杨氏。”
  赵重熙也笑道:“这也值得你花心思去想?所谓擒贼先擒王,把她的主子抓住,她自然就跑不了了。”
  凤凰儿道:“我家阿福果然最了解我了,我方才就在盘算,明日是不是该给燕国的卓太后下个帖子,请她出宫来喝杯茶。
  咱们之间的那些老账,是不是也该彻底算一算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有深意(上)
  凤凰儿打算第二日就请卓太后喝茶的想法没能实现。
  她和赵重熙回到行宫正准备安歇,小袖子急匆匆来报,说袁真人回来了。
  本来上下眼皮已经快要粘在一起的凤凰儿,立时便有了精神。
  不等赵重熙发话,她便吩咐小袖子:“你去请袁真人稍候片刻,我和圣上很快就过去。”
  小袖子应了一声退下了。
  赵重熙扯了扯自己刚换好的寝衣,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凰儿,你白日睡了一个多时辰自是不累,我可是困得不行了。
  反正假牛鼻子又跑不掉,咱们明日一早再去寻他好么?”
  凤凰儿一边换衣裳一边笑道:“那……要不你先睡,我一个人去找袁真人?”
  赵重熙嘟着嘴道:“大宋皇后夜会假牛鼻子,说出去朕还要不要活了?”
  凤凰儿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我这不是激将你么?怎的突然跟个孩子一样!
  赶紧换衣裳,袁师兄一定见到父王了,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赵重熙也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立刻就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家常衣裳。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他们就来到了袁谟的住处。
  比起神色间带着些许倦色的赵重熙,袁谟才是真的累坏了。
  他刚用过饭食,歪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
  听见脚步声,他非常不满地嘟囔道:“我说重熙师弟,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有事儿不就能明日再议么?!”
  凤凰儿道:“对不起啦袁师兄,要怪就怪我,是我硬拉着阿福来的。”
  听到她的声音,袁谟的瞌睡立刻就醒了。
  他忙坐直身子,语气十分夸张道:“原来是小主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呐!”
  赵重熙走到他身边坐下,用脚踢了踢他的靴子:“假牛鼻子老道,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
  凤凰儿在他们对面坐下,忍俊不禁道:“是不是在凤凰台吃了挂落,所以对才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袁谟重重哼了一声:“本真人岂是那等小肚鸡肠之辈!”
  赵重熙伸手揽着他的肩膀:“袁真人自是大人大量,赶紧把事情经过和我们说一说,说完了好回去休息。”
  袁谟又哼了一声,不过比之前那一次轻了许多。
  他看着凤凰儿道:“我一直觉得皇后娘娘聪明得有些过分,此次总算是寻到了根源。”
  凤凰儿笑意盈盈道:“父王考校你了?”
  她这个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和父王分别后,眨眼之间四年又过去了。
  虽然时常能从夏侯伊那边得到他精神尚佳的消息,凤凰儿依旧不放心。
  毕竟夏侯伊是父王的人,报喜不报忧也是可能的。
  但今日听说他还有精力考校袁谟,对凤凰儿而言比什么消息都有说服力。
  袁谟那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却故意耸耸肩:“干嘛非得是本真人被主子考校,难道就不能是我主动向主子挑战么?”
  赵重熙险些被口水呛到:“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牛鼻子!”
  想了想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以置信道:“你该不会真向昭惠太子下战书了吧?”
  袁谟道:“难道本真人在你们心目中一直就是个吹牛说大话的骗子?”
  凤凰儿和赵重熙对视了一眼,笑道:“袁师兄自然不是骗子,那你挑战的结果……方不方便和我们俩说说?”
  “唉——”袁谟的情绪瞬间变得有些沮丧:“你们说我这人还是很聪明的,对吧?”
  两人觉得他这话问得有些好笑,但还是齐声道:“那是自然,袁师兄排卦的本事虽不敢说是独步天下,难寻对手却是真的。”
  孰料向来十分自信的袁谟却摆摆手道:“提起排卦真是羞死个人!
  听闻老主子是七十岁之后才开始研究这个的,却把我比得渣渣都不剩。
  从今往后谁要再敢在人前显摆本真人会排卦,休怪本真人同他翻脸!”
  赵重熙打趣道:“合着咱们袁真人是打算金盆洗手,从今往后再也不给人算卦了?”
  袁谟白了他一眼:“难道本真人不弄那个就会饿死?”
  赵重熙伸手把他的身子掰朝自己这边,疑惑道:“不应该啊,我认识的假牛鼻子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怎的输了一次就彻底放弃了呢?”
  袁谟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拍开他的手:“谁放弃了?我从老主子那里得到了好些早已经失传的孤本,打算花几年的时间潜心研究一番,所以才不欲你们四处招摇。
  怎的就成本真人想要放弃了?”
  凤凰儿道:“以袁真人的资质,有了父王的指点后定会独步天下。”
  袁谟道:“换作从前,我的想法定会比你更加狂妄。
  独步天下算什么,我还打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
  可见识了七十岁才开始学习排卦的老主子后,谁还敢说如此狂妄的话。”
  凤凰儿温声道:“袁师兄何必妄自菲薄。
  父王虽然是七十岁才开始学习排卦,但他如今已是快要百岁的人,说来也学了二十多年。
  而袁师兄今年才二十一岁,还要减去年纪太小无法学习那些年,其实你不过学了十六七年。
  时间都不对等,又有什么可比性?”
  袁谟终于笑了:“同小主子相识那么多年,我时常被你的伶牙俐齿弄得哭笑不得。
  几日您总算是说到我心坎上,实在太感人了!”
  赵重熙道:“我们这么晚来寻你,可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太子殿下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告诉我们的?”
  听他问起这个,袁谟敛住笑容,十分郑重地从袖中摸出一个还不及半个巴掌大的小匣子。
  赵重熙本以为这是昭惠太子交给凤凰儿的,便没有伸手。
  没想到袁谟却把那小匣子递给了赵重熙:“这是老主子特意交待,让我亲自交到你手里的。”
  赵重熙略一迟疑:“你确定是交给我的?”
  对于素未谋面的另一位岳父大人,赵重熙对他一直都是非常敬重的。
  从前他之所以在凤凰儿面前说那些对昭惠太子不满的话,并不是因为他个人对这位传奇人物有什么意见,而是惋惜他浪费才华和机会。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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