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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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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强词夺理了?”秦狰意外发现逗她也蛮有意思的,轻声问:“公主博学,教教在下?”
  “闭嘴。”萧寅初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
  “好了,不逗你了。”秦狰心一软,拿下她的手:“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萧寅初松了一口气,从贵妃榻上站起来。
  从这儿回床有一段距离,地上很脏,鞋很远。
  秦狰站在一旁,笑:“需要帮忙就说话。”
  萧寅初抬脚踢了他一下:“乘人之危,不要脸!”
  “这丫头,动手动脚的。”秦狰‘嘶’了一声:“要不要抱?”
  “不要!”萧寅初想都不想拒绝了:“那边有鞋子,去帮我拿。”
  那鞋还被她踢在妆匣边,秦狰拒绝:“不去。”
  嘿这人!
  “一,我抱你回去,二,自己走回去。”秦狰看了一眼贵妃榻上的脚印子,还在那留着呢。
  呵,男人啊!
  刚才还信誓旦旦保证她说什么都好,扭脸什么都忘了!
  “你刚才还说我说了算的……”萧寅初瞪眼。
  “对你不好吗?”秦狰低声一笑,把她曾经说过的话还了回去:“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萧寅初深吸了一口气。
  走回去就走回去,大不了……再擦一下就好了!
  她是硬气了,一只脚还没沾地,被秦狰抱在怀里:“怎么就学不会服软?”
  萧寅初趴在他肩上,轻哼:“我为什么要服软?”
  反正……他也会先低头的。
  秦狰将她放在床上,又狠狠揉了两把脸:“仗着我舍不得罢了,臭丫头!”
  萧寅初翻身上床:“不送!”
  “被子盖好,冻着了又得吃药。”秦狰觉得自己还未成婚,就先体会了一把做爹的感觉,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心软罢了。
  心软了这么多年,也这么软过来了。
  掌风挥灭几根蜡烛,秦狰潜出栖雀宫,身影几乎与夜色一体。
  没想到宫里的暗卫早早在栖雀宫外蹲等,毫不意外被拦住了。
  对方并没有声张的意思,冷冰冰道:“陛下有请。”
  “还请君上同我们走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摇头)女主熊孩子啊。
  我今天超早诶,夸我!


第40章 
  还未进太极宫,秦狰就听见赵王的咳嗽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孱弱。
  他眉心一紧。
  前世赵王活到四十有七,现在离大行起码还有四年,怎么身体越来越差了?
  汪禄照顾的声音传来:“您为何不明日再见……老奴瞧着都揪心。”
  将他请来的暗卫推开殿门,示意秦狰进去:“您请。”
  太极宫里,暖香刚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味,这味道直冲脑门,让人不大舒服。
  赵王抬起头,浑浊的眼里布满血丝。
  他说:“把香拿出去,年轻人闻不了这个。”
  汪禄亲自捧了香炉:“老奴这就去。”
  “去吧。”赵王让他走,再把门带上。
  殿里点着豆大的灯,赵王的咳嗽断断续续,声音里藏着隐隐怒气:“你从哪里过来。”
  秦狰利落地答:“栖雀宫。”
  “混账东西!”赵王一声怒喝,手中串着八卦的珠串狠狠砸在他身上。
  大半夜的,从他女儿宫里走出来。
  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什么!
  贼子!
  赵王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秦子,你这是何意?”
  赵王虽然年老,虽然病弱,但他也在帝位坐了近二十年,通身气度不怒自威,若是常人早要吓破胆了。
  秦狰低着头,令人看不清神色:“如陛下所见,心之所向,我之所往。”
  赵王冷笑:“好个心之所向,你凭什么?”
  这话问得和他女儿一样,连口气都差不多。
  想起那个小东西,秦狰心头一松,撩袍跪下:“还请陛下赐婚,臣,心悦公主已久。”
  寂静,太极宫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赵王喉咙生痒,发出混浊的声音,狠灌了一杯冷茶以后,他说∶
  “秦子,你当知晓,寡人不愿,也不能将公主嫁你。”
  赵王没有搪塞的意思,开门见山道:“你代地秦家,不老实极了。”
  这是明晃晃把理由摆在明面上了,你家不老实,我不相信你,不能把女儿嫁给你。
  身为君主,不能,因为一旦代地和国都起冲突,首当其冲危险的就是他的公主!
  所以身为公主的爹,更不能!
  “臣会亲自料理家事。”秦狰向他保证。
  如赵王所说,秦氏内部有不少人主张和赵国开战。
  这些大多是旧贵族,从代地还未成为附庸时期过来的,他们享受惯了作为皇室的特权,一直想着光复代国。
  “秦子,你很怪异。”赵王戒备地看他∶“你心中难道从未有一刻不服气过?”
  为帝王者,大多疑心病都重,赵王也不例外。
  哪怕恪靖多年来老老实实镇着代地,哪怕秦狰一直为他所用,赵王也无法完全信任他。
  而对于秦狰来说,他曾坐拥万里江山,就是赵王现在所处的地方。
  他的前世徒活一个甲子,做了近三十年皇帝,早就做够了。
  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出息,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帝位争不争都无所谓。
  见他无话,赵王坐直身子:“你在邯郸呆了够久了。”
  他从床头拿起一本折子,抛到秦狰面前:“西北刚送来的密折。”
  秦狰捡起来,看了一遍。
  ——上面写着西北的两个户官忽然全家暴毙,死了近一百口人。
  虽然没有具体写明,但是起草上奏的人认为,这是有人杀人灭口。
  “去,料理完西北的事再回来。”
  秦狰看向赵王:“陛下?”
  赵王斜睨他:“怎么?不愿意?”
  “三番五次抗旨,你这脑袋是在脖子上待腻了!”
  秦狰攥着折子的手用力到发白,不情不愿道:“是。”
  “天亮就走。”赵王一刻钟都不想让他多待:“立马就走!”
  “……是。”秦狰只好领命,赵王脸色才好看一些。
  “并非刻意为难你,西北也需要人手,那事你查了许久也没什么头绪,给你换一个。”
  秦狰心情不大好,恭敬道:“陛下若没什么吩咐,臣便告退了。”
  “让汪禄送你出去。”赵王大方点头:“上次寡人给你的诏令还能用,去罢。”
  秦狰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赵王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
  哼,这小子,同他斗还嫩了点。
  随后赵王又陷入沉思,解决这小子好办,若是他那不谙疾苦的闺女被这小子一副俊俏皮囊蒙蔽,春心萌动。
  可就难办了。
  赵王越想越糟心,心说西北还是不够远,该将他远远赶走才是。
  ……
  时辰还早,天刚蒙蒙亮,门外风雪大作,汪禄吃力地打开纸伞:“老奴送您出去吧?”
  这风雪忒大,吹得人脸皮生疼。
  秦狰原想拒绝,想了想还是允了:“有劳大人。”
  汪禄吃力地高举着伞,一说话就哈出一口白气:“昨晚雪下得忒大,您当心脚下。”
  “但是老祖宗说瑞雪兆丰年,今年风雪大呀,来年就是个风调雨顺的年份哩!”汪禄笑眯眯地同代城君闲话。
  “嗯。”秦狰应着,看着前方朦胧的宫巷,说:“陛下吩咐,本君立马要启程去西北。”
  汪禄一顿,很快扬起情真意切地笑脸:“那祝您一路顺风,二殿下去西北也有日子了,劳您替老奴问殿下一声好。”
  他原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秦狰停下脚步,看着他:“那也请汪大人帮本君一个忙。”
  汪禄的笑容僵在脸上:“您……要老奴做什么?”
  其实不用说汪禄也知道,定是要他去栖雀宫走一趟,向公主解释解释。
  “汪大人宫中行走多年,这事不难。”
  秦狰说道,将手上扳指递给汪禄:“替本君送去给公主,多谢。”
  赵王让他天亮就走,自然顾不上道别,未免那没良心的东西多想、生气,还是让汪禄去走一趟。
  “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秦狰大概估了个时间,拍拍汪禄的肩∶“提前谢过汪大人。”
  “这、这这……”汪禄捧着那枚扳指不知所措。
  秦狰已经阔步走向宫门外。
  。
  等到日上三竿,萧寅初才醒过来。
  掀开被子一看,脚上赫然几个手印,小腿甚至青了几块。
  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这青青紫紫的,看着怪吓人的。
  她露出懊恼神色∶“真是野蛮……”
  殿外的宫女听见她起身的动静,敲了敲门∶“您醒了?”
  萧寅初连忙放下裤腿,穿上罗袜。
  花月笑着推开门∶“您这一觉睡得真久!”
  萧寅初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应∶“嗯,有点累……”
  花月说∶“那奴婢伺候您起身梳洗吧?”
  半晌后,萧寅初梳洗一新,吉嬷嬷亲手熬了粥端上来。
  “松茸炖的鸡汤,澄了几遍,直到汤色如茶,再下江南丝米,慢火熬一个时辰才得的。”
  吉嬷嬷舀了一小碗给她∶“公主不爱吃米面,可是我们哪缺得了这个,快尝尝。”
  萧寅初尝了一口,鸡米粥入口绵软,松茸的香味很浓,又被鸡汤中和,她眼前一亮。
  “好吃吗?”吉嬷嬷问道。
  “嗯!”萧寅初用力点头。
  吉嬷嬷高兴地合不拢嘴∶“这法子还是嬷嬷从祝姑娘那学的,公主喜欢真是太好了!”
  萧寅初边吃边问∶“祝姑娘?”
  “是太医祝蒙的孙女,嬷嬷偶然与她结识,有些交情。”吉嬷嬷解释道。
  “祝姑娘教了嬷嬷好多药膳的法子,改天一一给公主做来尝尝!”
  那不就是祝含玉嘛。
  萧寅初只道邯郸城真小,门外的宫女掀开帘子进来∶“公主,汪大人来了。”
  萧寅初放下勺子∶“快请他进来。”
  汪禄疾步入内,向公主行礼∶“老奴拜见公主。”
  “汪大人因何事而来?”萧寅初问道,心中一个咯噔∶“可是太极宫出什么事了?”
  汪禄连忙摇头∶“没有的没有的,陛下好着呢,刚用了早膳,这会儿睡下了。”
  萧寅初神情一松,等他下文。
  “老奴此番前来是……”汪禄犹豫着不知道怎么答,干脆掏出东西,递给花月。
  萧寅初从花月手里接过一枚扳指,初一看觉得没什么,将它往后一转。
  “你……”
  萧寅初轻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汪禄为难地笑道∶“那位说,让您等等,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
  萧寅初脸一红,顺理成章误会了。
  昨晚那混账还说……还说……
  汪禄从太极宫来,她还当秦狰已经去见过赵王了。
  “他胡来,您怎么也跟着胡来?”
  她轻声道,示意汪禄过来拿扳指∶“送回去,我不要这个。”
  汪禄顿时知道公主误会了,他解释说∶“您误会了,君上被陛下派去西北襄助二殿下查案,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才会回来。”
  “他让您别担心。”
  萧寅初来不及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羞恼,追问∶“西北?西北怎么了?”
  汪禄摇摇头∶“老奴不大清楚。”
  他恭敬地行了个礼∶“话带到了,那老奴告退了。”
  西北?
  萧寅初心不在焉道∶“花月啊,替我送送汪大人。”
  “诺,奴婢这就去。”花月依言将汪禄送出门。
  扳指也不知道什么材质打的,通身铁黑,只有指环里面凿着他的名。
  萧寅初回过神,才发现扳指没送回去。
  若是让别人看见,真是说不清了。
  萧寅初暗骂了那男人几句,只好将它收在荷包里,随身带着。
  吉嬷嬷一直暗中观察,照她看那分明是一枚男人的扳指。
  吉嬷嬷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开心,她问∶“是哪位郎君送来的啊?”
  萧寅初失笑,知道吉嬷嬷误会了,她说∶“嬷嬷,不是你想的那样。”
  吉嬷嬷小声问∶“嬷嬷想什么样啦?小郎君俊不俊俏?对公主好不好?”
  萧寅初脸一红∶“嬷嬷!不跟嬷嬷说话了!”
  吉嬷嬷煞有其事道∶“公主不要学那些矜持的闺秀,问个话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这样会把郎君吓跑的,谁耐得一直付出呀,对不对?”
  “要是喜欢人家呀,起码要让人家知道呀。”
  “……我不听嬷嬷胡说了!”
  萧寅初站起身,往寝殿走∶“来人啊,把聂夏叫来,我要出宫一趟。”
  宫人应声而出,吉嬷嬷追在身后∶“您不吃啦?”
  萧寅初又羞又怒,只道吉嬷嬷胡说。
  谁喜欢他了!
  不喜欢!很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秦狰∶惨还是我惨,告白第二天被老丈人发配边疆!QAQ


第41章 
  肃王府。
  宫里出来的马车直接入了后院,护院们站成两排,表情肃穆。
  聂夏从车上一跃而下∶“公主,咱们到了。”
  萧寅初被花月扶下车,孙有福连忙行了个叩礼∶“老奴见过公主!”
  卫周也站在旁边∶“卑职见过公主!”
  萧寅初是来见逍遥生的,未能和几人寒暄,请孙有福引路,一行人直冲东跨院走去。
  卫周说∶“那小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属锯嘴葫芦的,一声不吭,成日在后院弹弹琴,睡大觉!”
  孙有福补充道∶“他那义父倒是乖觉,时常朝下人打听些有的没的,不过老奴留了心眼,不该说的他们都不知道!”
  “义父?”萧寅初步子一慢∶“什么人?身份可查清了吗?”
  她从未听大骊姬说过这么一号人,以前也从没听说逍遥生还有个义父。
  卫周老实说∶“这人身上没有身份文牒,也不是赵国人。”
  也就是说没查到。
  因为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各国之间人口流动很大,那义父的身份非常难查。
  话说间已近东跨院,悠扬的琴音愈发清晰。
  孙有福啧啧∶“旁的不说,他这琴技,哪怕是宫中琴师与他相比,都略逊一筹!”
  萧寅初也赞同这话,三人已到了东跨院门外。
  她对他们说∶“你们留在这里,我进去就好。”
  孙有福连连摇头∶“您不能去!这小子下手毒得很,时常给护院下毒,多亏卫周机警,才没让他得逞……老奴不能让您进去!”
  卫周说∶“属下陪您进去。”
  聂夏附和∶“属下也去!”
  无法,萧寅初只好把花月和孙有福留在外面,带卫周和聂夏进去。
  逍遥生正在屋里焚香抚琴。
  天气太冷,屋檐下挂着许多晶莹剔透的冰棱,窗外松树满树冰挂、入目全是银装素裹景象。
  桌上的兽头香炉白烟袅袅。
  音律在他指下像流水般倾泄,是非常平和的一曲《阳春白雪》。
  三人在门外听了一会,卫周低声说∶“我是个粗人,听不懂琴,但也觉得这小子怪厉害的!每次听他的琴,心情都平和不少!”
  聂夏赞同地点头。
  琴音猛然一停,逍遥生侧耳一听,拿起白布擦手。
  他等的人来了。
  “贵人既然来了,就入内相见吧。”
  萧寅初大方地跨进屋子∶“让先生久等了,下人招待不周,不知道先生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逍遥生瞥了她一眼∶“劳贵人惦记,不敢不好。”
  “倒也不止本宫惦记。”萧寅初从怀中取出那枚金扣,放在逍遥生面前。
  逍遥生下意识去摸空空如也的脖子。
  那天不小心被她拽走了。
  “在下从不知道,公主居然也会做这种偷鸡摸……”
  逍遥生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萧寅初拿出了另一枚北北银扣。
  “我在宫里时,去见过她了。”
  她,大骊姬。
  这是骊国皇室的信物,想来他们的身份关系,萧寅初已经都知道了。
  逍遥生瘫坐在琴凳上,良久无话。
  “骊姬娘娘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萧寅初问。
  逍遥生把两个扣子用黑绳串在一起,反问∶“怎么了?”
  他将萧寅初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带着不屑∶“你还小,不能听这些腌臜事。”
  聂夏皱眉∶“你嘴巴放干净点!”
  逍遥生慢慢编织绳结∶“如何不干净?那事比我的话,脏多了!”
  聂夏望向公主,希望她别听这人胡言乱语,但是萧寅初坚持想知道。
  逍遥生细长的指节勾着黑绳,说∶“一年多前,赵王修道时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为保命强行把乱了的血气过给不少宠妾。”
  “南宗管这个功法叫‘过血’。”
  “身体差的,第二天席子一卷就送去乱坟岗了,身体好点的,就像我姐那样。”
  像大骊姬那样?
  什么样?
  聂夏大喝∶“你胡说八道什么!”
  逍遥生抬眼看他∶“你不是内卫吗,一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聂夏连忙看向萧寅初∶“公主不要信,这人就是胡说八道!”
  萧寅初看着逍遥生∶“所以,你上清泉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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