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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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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汤殿里,宫人们刚忙碌完,寒冬腊月里洗澡是件费劲的事,她们公主的身子又弱,让这件事变得更艰难。
花月正在帮公主擦头发,她说∶“听说白日里,代城君挑落了那个公主的帽子,按照交趾的风俗,未婚女子的头发不能随便叫人看见的。”
她说着,拿起一把木梳,轻轻梳着萧寅初的头发,一头青丝倾泄,又长又漂亮。
“头发这么好看,不给人看多可惜呀,”花月说道∶“交趾人真奇怪。”
萧寅初翻过一页书∶“这有什么可惜的,若不因为长发,今日还没有这桩婚呢。”
花月一滞∶“您说得也是……”
她见灯光昏暗,劝道:“天色不早了,灯下看书伤眼睛,您明日再看吧。”
刚洗完澡,殿里水汽氤氲,萧寅初也看得有些累,她依言放下书:“罢了,你们退下罢,我有点累了。”
今天大清早就去了城门,又陪萧思珠她们说了一天的话,早累得不行了。
花月又接过一条干净的棉布:“奴婢帮您擦干头发再退下。”
萧寅初不大舒服,总觉得昏昏沉沉的,按下她的手说:“无妨,一会就干了,你们退下吧。”
花月只好应是,很快带着宫人下去了。
实际上是因为萧寅初的心情不大好,她想一个人静静。
刚沐浴完,她身上只穿了条薄软的素白罗裙,任性地踢掉软鞋,赤/裸双足踩在毛毯上。
羊毛织成的地毯又厚又暖,被地龙烘得热乎乎的,一脚踩上去别提多舒服了。
栖雀宫十分华丽,殿中柱子、房梁都用金粉画着各种吉祥图案,几个八宝架上全是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
她走进寝殿,发现床铺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枚金莲花。
萧寅初瞬间警惕地回头,毫不意外在屏风边看到赢了金莲花的得胜者。
仔细算算,可有太久没私下见过这人了。
她拈起盒子里精工打造的金莲花,上面镶嵌的四色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萧寅初问∶“你这是何意?”
“赢来的赏赐,”秦狰愉悦地勾起嘴角:“送你。”
很少看见她这副样子,秦狰从进来开始,眼神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温婉长发披在削瘦的肩上,罗裙有些宽大,显得她瘦弱纤细,小小的一只。
恨不能上前抱一下。
“送我?”萧寅初挑眉,她将东西托到眼前,金光灿灿的小东西,估计价值不菲。
她猛地松开手——
那枚金莲花落在厚实的地毯上,轻轻滚到她脚下。
秦狰脸上的笑意一滞。
“什么东西都能拿来送人了么?”萧寅初语带嫌弃,轻轻踢了它一脚。
金莲花又骨碌碌滚到秦狰脚下。
“拿回去,本宫嫌它不干净!”
她转身就走,秦狰大跨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东西不干净?”
手中的手腕十分纤细,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
萧寅初冷笑∶“说你不干净了么?你又是为谁出头?”
他也不想想这是哪来的?
更不想想它代表着什么!
莲花是阮朝的国花,阮康当场送出金莲花,意思是想招秦狰做驸马,换言之这是他赢了阮敏的信物!
拿这种东西送她,亏他想得出来!
“什么出头?把话说清楚。”秦狰将她转过来,问道。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出去!”萧寅初怒目,心口涨涨的,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几天以来的憋屈,几乎一瞬间都堆在了一起。
见到始作俑者的瞬间,全喷涌了出来。
“那你又生哪门子气?”秦狰居高临下,看着她愤怒的小脸,摸不着头脑。
许是刚洗完澡,通身泛着热气和粉嫩,连生气看着都没有丝毫攻击力。
她似乎很擅长调动他的心情,一会儿气得要命,现在又心软地要命。
“不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秦狰轻声道,单手拨开她脸上的长发,顺便揉了揉。
小年夜那晚就想揉揉的,手感果然如想像的一样,又软又暖。
“你放开我!”萧寅初狠狠撇过脸:“你今儿怎么没被阮敏打死在城门口呢?”
秦狰下意识答∶“她功夫不济,想打伤我还需要修炼几年。”
“……”萧寅初冷笑∶“是吗?那你就等她几年后功夫有所增进,再好好切磋切磋!”
“我为何要同她切磋?”
秦狰皱眉,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
“我说话就是这般阴阳怪气,听不惯就滚出去!”
秦狰眉头皱得更紧。
难怪圣人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怎么惹她了?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谁惹你了?”
“谁都没惹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萧寅初指着门口∶“现在给我出去。”
秦狰的心头忽然一动。
后知后觉道∶“吃醋了?”
“滚!”萧寅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滚去做你的驸马!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二人之间有一瞬间的安静。
萧寅初是气的,秦狰则是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
他的手下意识一松∶“因为我不高兴了?”
萧寅初趁机挣脱,揉着被抓疼的手腕∶“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还因为您高兴过?”
这个野蛮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你因为我不高兴?”秦狰又确认了一遍。
萧寅初发现自己总因为秦狰这头猪在生气,关键是十有□□,对方并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往这男人脑子里塞一把雪,冷静冷静先!
“说!”
“你让我说什么?”萧寅初气极反笑∶“说恭喜您觅得良缘?再祝您三年抱俩?”
秦狰忽然将她往怀里一拉,眼中露出狂喜,低头挨着她的耳边,说∶“我跟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萧寅初冷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您都要成交趾国的驸马爷了,这样抱着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大好啊?”
秦狰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指尖激动地颤抖。
天知道,他想这一天想了多久!
“什么别的女人,别人才是别的女人!别生气了,乖乖的,乖乖的。”
萧寅初好容易抽出一只手,一下按在他肩膀上∶“你松开我!”
秦狰埋在她肩窝里,像找回失而复得的什么。
“没有别人,只有你。”秦狰轻声道,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陛下想赐婚,但是我拒了。”
“我对阮敏没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对她有没有兴趣与我何干?松开!”萧寅初恼羞成怒,狠狠踩了他几脚,可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光着脚丫子,一下踩在他靴面上。
不见疼痛,倒是多了两分旖旎。
秦狰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啊!”萧寅初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秦狰的脖子∶“你吓到我了!”
“别打了,有点疼。”秦狰将她抱在手臂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曾几何时,他也想过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可是那时候萧寅初见了他只会隔着十几步远,冷淡地叫一声‘代城君’。
那时她眼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他。
秦狰经了今生才知道,她又气又羞的时候多可爱,娇声骂人的时候让人多想抱抱她,哄哄她。
这一切都是他从前,梦都不敢梦的。
“做错事还怕挨打呀?”萧寅初理直气壮,双手捂住他的眼睛∶“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少了!”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老会想起那些画面。
太动摇军心!
秦狰闭上眼∶“哪来的别人,不是只看着你了吗?”
萧寅初不屑地冷哼∶“林姑娘温婉,祝小姐貌美,邯郸城还有那么多名门闺秀等着您去采撷,这种大话也说的出口?”
她可还记得,湘王妃如数家珍的时候,这人可是认真听着呢!
秦狰在心里边摇头叹气,一边得意洋洋,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萧寅初不高兴地把它掰平∶“不许笑!我还在生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戏份太难憋所以更新迟了!(理不直气也壮)
第39章
“好,生气,生气。”秦狰将她放在贵妃榻上:“踩稳了。”
萧寅初从他身上滑下来,轻哼了一声:“蛮子!”
手被抓着,秦狰不让她跳下去:“地上脏得很。”
她却是不信,栖雀宫下人天天打扫,怎么就脏了?
低头一看,贵妃榻上铺的虎皮上被印了一双黑黑的小脚印。
“……”丢人。
秦狰忍不住笑:“光着脚在殿里走了那么久,不脏才怪。”
萧寅初羞得满脸通红:“你就刻意来寻我笑话的是不是?”
秦狰将她拦腰一抱,萧寅初惊呼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么寻你笑话了?”
矮桌上放着几条巾子,秦狰用茶水浇湿,捞起她一双腿:“冷成这样也不见你多穿两件,当自己身子很好?”
一双小脚如白玉雕成,还不及他掌大。
秦狰眸色一深,单手执起一只,轻轻给她擦拭。
“脏猫!”
“我求你了?”萧寅初气道,往后一仰,半靠在迎枕上,双手抱胸:“要你过来了?要你帮我了?”
这没良心的东西,句句都要将他气得半死。
秦狰瞥了她一眼,拇指轻轻一顶足下穴道。
“啊!”
萧寅初像条鱼儿狠狠一弹,惊呼:“疼!”
“脾胃虚。”秦狰说道,又按了另一个穴位,果不其然又是一声痛呼。
萧寅初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气虚,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养的?”秦狰不满道,抓过她的手腕摸了摸脉。
“你都没洗手……”萧寅初狠狠踹了他一下,不满:“你号得懂吗?”
秦狰松开手:“懂些皮毛。”
萧寅初有些意外。
不服气地嘀咕:“你干嘛什么都会啊?”
前世,萧章叛逃期间,国中无主,是她和内阁苦苦支撑了小半个月。
治理一个国家绝非易事,每天六部名目开销,折子像流水一样往内阁递,令人焦头烂额。
这个僵局直到邯郸城破,代地主君入城。
秦狰夺了权,并将她软禁在后宫,由他带来的官员全盘接过内阁权柄,原以为会一团糟,没想到人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月底给她看小结时,条理清晰,桩桩件件都有迹可查。
萧寅初再不想承认,秦狰这厮也是文武双全之辈。
至于武,单看白日里他三两下就制服了阮敏,就可见一斑。
“皮毛而已。”秦狰看了她一眼,把脏了的布丢在地上,低声:“什么都会,不也全是伺候你的?”
萧寅初心一空,胡乱去抓茶盏,想喝口冷茶压压惊。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叫……全是伺候她的?
“那我真是不敢当了。”她嘀咕道。
谁知道他这怪人从小到大怎么过来的,会个医术……难不成还因为她?
秦狰在心里摇头,不指望这没良心的东西能懂,手上轻轻用劲:“累了,给我喝一口。”
萧寅初不愿意:“自己没手呀?”
“你不是嫌我脏么?”秦狰轻轻给她按着足底的穴位:“快点!”
“啊!你轻点!”萧寅初轻踢了他一脚,抱着茶盏递上去:“喝,喝!淹死你算了!”
这讨厌劲儿的!
秦狰满意了,轻拍了一下刚擦干净,白白嫩嫩的小脚:“忍着。”
忍……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全身一痛:“啊!”
秦狰将她一双腿按在怀里:“别叫,捏完会舒服一点。”
这畜生!怎么可能不叫,这么疼!
萧寅初扭着身子想逃,又被狠狠压住腰肢,秦狰轻哄道:“很快就好了。”
那种疼不比皮肉磕碰,是像骨头拆开重组似的,剧疼中带着一丝丝爽快,萧寅初疼得指尖冰冷,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秦狰!”
这一巴掌还未到肉,被秦狰格挡了一下,低头叼住她的手指:“别动。”
“疼!”萧寅初眼泪汪汪地把手收回来:“你咬我!”
“知道你疼,快好了。”
萧寅初被迫遭了一顿揉捏,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等他停下手时,双眼已经盛满了水花。
“你简直是……”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通红着眼骂:“寻衅报复!”
原本雪白的小脚上布满了片片红痕,不过托他的福,常年冰冷的脚难得有了些暖意。
“舒服一点没有?”秦狰轻轻安抚着,手法温柔了不少。
“不舒服!”她恨恨反驳道,其实从他停手之后,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清明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一会就好了。”秦狰扒拉着她的发尾,勾起一缕轻嗅:“头发怎么这么长。”
萧寅初气鼓鼓的,不想理他。
“还生气?”秦狰擦干净手,戳了一下脸蛋。
萧寅初白了他一眼,用行动证明她还在生气。
“她们也值得你生气?”秦狰又戳了一下,软软的,怪有意思的。
萧寅初冷哼:“您的信物还在地上呢,拿着它就能娶上交趾公主了,岂不美哉?”
秦狰失笑:“一来,娶阮敏没有丝毫好处,二来,我连她生什么样子都没看清,为何要娶她?”
“那你接它干嘛?”萧寅初柳眉倒竖。
“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如何不接?”秦狰反问。
“……那不会退回去吗?”
当时两国士兵都在,秦狰又刚打败了阮敏,再驳阮康面子,萧明达就得当场跟他拼命。
秦狰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你父皇有意赐婚。”
萧寅初脸色一变,虽然已经从聂夏口中听说过了,听他再说一遍又是另一种心情。
“那您还收这东西?怎么?本宫是不是该贺喜表叔马上要娶新娘子了?”
“啪!”秦狰惩罚地打了她一下:“把话听完。”
萧寅初羞愤交加,恨恨地撇过头。
恨自己方才心软,又恨她这几日奇怪行径。
总的来说还是恨这个人!
若非因为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本君拒了。”秦狰一手撑在贵妃榻的靠背上,倾身朝她压去:“你可知为什么?”
萧寅初下意识往外躲,下意识怕听到他的话。
“去哪?”另一手圈在她腰侧,秦狰低头在她耳畔:“不是想知道吗?”
“一直生气,想听到的不就是这话吗?”
“躲什么?嗯?”
萧寅初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不让秦狰靠近:“别过来……”
“欲拒还迎啊,初儿。”
萧寅初一懵。
下一刻耳朵被亲了一下。
“娶你好不好?”
萧寅初傻了,地上不远处,那金莲花可怜兮兮躺在那儿。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秦狰轻轻在她耳根印下一吻:“以后怎么跟我生气都行,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双手紧张得冒汗,偏许久得不到回应,咬牙切齿:“说话啊!”
“你说……什么?”萧寅初轻声问。
秦狰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恶狠狠道:“听不到还是听不懂?”
萧寅初小脸涨得通红,举手要打:“你……凭什么!”
凭什么娶她?
这个畜生凭什么要娶她?
凭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凭他老是惹她生气?
还是凭他一张羊皮下,包藏的狼子野心?
“凭什么?”秦狰被她闹得心口又疼又难受,恶狠狠地说:“凭邯郸城贵女如云,我只想够你这根高枝儿!”
“你说你多坏?处处留情,引得人心口闷疼!”
秦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倒是摸摸,这里还疼着呢!”
“我什么时候处处留情了!”萧寅初大声反驳,想将手抽出来:“我不要碰……秦狰!”
他那处有一道伤口,疤痕足有手掌长,上次听说过乃是被荣骁弄伤的。
萧寅初不小心碰到了,吓得慌忙躲开:“啊!”
秦狰低笑:“碰到了?”
“……”隔着衣裳,她不确定是不是,总之怪讨厌的。
“你别老逼我做不喜欢的事。”她轻声抗议。
前世今生,她都没这样不规矩过。
她是皇家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皇室脸面,哪能这样放浪形骸?
而在他面前,真是什么丑态都现过了。
“这里没有别人。”
“那也不行,太傅没教过你君子慎独吗?”
“那君子应该怎么跟喜欢的姑娘求亲?”秦狰揶揄着问。
萧寅初眨眨眼,回想着自己看过的所有典籍。
“圣人又怎么教夫妻之道?”
“……”
很显然,她看过的书里都没教过。
要不她不会一碰到这不守规矩的,就全然失了分寸理智。
萧寅初嘴一扁:“你强词夺理!”
“怎么强词夺理了?”秦狰意外发现逗她也蛮有意思的,轻声问:“公主博学,教教在下?”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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