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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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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将军?”萧寅初站住步子,常山是太子身边的人,她朝太极殿望去:“大皇兄在里面吗?”
  “是的,殿下和皇后娘娘正在太极殿内。”常山答。
  “劳烦通禀一声,本宫要见父皇。”
  “是,卑职去通禀。”常山应道。
  太极殿门前有两座香炉,常年燃着檀香袅袅,萧寅初等了一会儿,常山出来:“请公主入内——”
  萧寅初急匆匆进去,却没有见到赵王。
  蒋皇后和太子母子一左一右坐在上首,殿里有些淡淡的药味。
  萧寅初很快反应过来,上前行礼:“闻喜拜见母后,见过大皇兄。”
  蒋皇后有些病态,频频咳嗽,她招萧寅初上前:“你这孩子,叫我们担心极了。”
  “这几日去哪里了?有没有好好用饭?”
  蒋皇后说一句话就要咳嗽两声,把萧寅初双手握着,只觉得冰凉:“手怎么这般凉?”
  蒋皇后对她很亲昵,抬手把萧寅初鬓边一丝碎发挽到耳后:“本宫瞧着,都憔悴了不少。”
  萧章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唇边含笑:“妹妹受苦了。”
  他说着把手炉递过去:“那日的事,皇兄已经知晓了,害你的贼子已斩首示众,妹妹不用再怕了。”
  萧寅初怀里被塞进来一只热乎乎的手炉,棉套是彰显太子地位的杏黄色,绣着祥云。
  她心中疑惑:“皇兄是说那个番邦人?”
  “是,那人来自交趾国。”太子大方地告诉妹妹。
  “交趾不是正与我们打仗吗?”萧寅初看着太子:“此时邯郸城出现一个交趾国的人,其心可诛。”
  蒋皇后一愣,朗声笑道:“初儿误会了。”
  萧寅初转头向她:“怎么个误会法?”
  “那人其实……”蒋皇后组织着说辞:“你厉家大表兄有一房妾室,是从南方买来的……异族瘦马。”
  “没想到这瘦马来自交趾,那天你碰见的是她远在交趾的父兄,来找你厉家表哥……讨要说法来了。”
  萧寅初眼中一动,略带疑惑。
  太子和蒋皇后的说辞无二,太子说:“交趾国已递了降书,使团不日就会抵达邯郸。”
  蒋皇后说:“你碰见的人就是使团其一,他作为使臣随侍提前进了邯郸,当时正在找清儿麻烦,不料被你碰见……”
  “没想到竟然对你不轨。”蒋皇后说着,安抚地摸了摸萧寅初的手:“初儿放心,那人已被你大皇兄处置了,替你出了一口恶气。”
  蒋皇后左一言右一语,慢慢把厉尚清摘了个干净。
  萧寅初明白,蒋皇后敢这么说就一定安排好了一切,不怕被查。
  厉尚清那不会有什么答案了。
  至于交趾国的人——人家不是说了吗,使团的,只是与厉尚清有些私人恩怨,所以在天香楼见面。
  这番说辞细细计较起来仍有不少漏洞,可是萧寅初现在也没把事情查清楚,只好作罢。
  “闻喜谢谢大皇兄为我报仇。”萧寅初朝他行了个礼,又站起来朝里张望:“父皇呢?”
  蒋皇后暗地松了一口气,亲切地拉着萧寅初的手往里走:“你父皇听说你犯险都急病了。”
  内殿垂着明黄帐缦,越往里药味越浓,赵王躺在龙榻上,安详睡着。
  蒋皇后轻声:“刚才用过药睡着了,再醒怕是要明日了。”
  赵王虽然昏睡着,但是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萧寅初扑到床前细细察看了一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蒋皇后在背后温柔地说:“看看你这一身脏的,随母后回宫,好好梳洗一番吧?”
  也只好这样了,萧寅初嘱咐汪禄好生照顾这里,随蒋皇后一起走出太极宫。
  萧章似乎很忙,从妹妹手里接过手炉:“不能好生陪妹妹说话,有些可惜了,前些日子东宫采买得了一些小玩意,一会皇兄派人给你送去。”
  萧寅初乖巧地点头,福了福身子:“恭送大皇兄。”
  太子朝皇后行礼后离开了,蒋皇后眼里的慈爱像要溢出来似的:“看到你们兄妹融洽,母后再高兴也没有了。”
  “母后,儿臣有些累了。”萧寅初装作一副羸弱的样子:“这两日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
  这还了得,蒋皇后连忙叫人准备轿辇,让桂嬷嬷亲自把公主送回栖雀宫。
  自己还不放心地送到太极宫外,又是一副亲慈子孝的互动。
  轿辇在漫天的大雪中,慢慢走向栖雀宫。
  蒋皇后在廊下站了许久,直到雪地上的脚印被完全覆盖,半个身子也快冻僵了。
  喜春心疼地为主子披上斗篷:“天儿太冷,您快进来暖暖吧?”
  进入殿里,冻僵的身子才有了些生气儿,蒋皇后呵了一口寒气,问:“陛下怎么样了?”
  “睡得很好。”喜春轻声:“您已经不眠不休照顾三日了,不如今夜就回宫去睡吧。”
  蒋皇后很少宿在太极殿,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不习惯,她年纪大了,几天没睡好感觉十分疲惫。
  揉着眉心应了,嘱咐:“叫常山盯好太极宫,一丝差错都不能有。”
  喜春一喜:“您放心吧,常将军会办好的。”
  中宫的人的簇拥着皇后离开了。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常山吩咐提前关闭太极宫的四道大门,随着宫门被一道道合上,深宫重归寂静。
  .
  萧寅初回到栖雀宫,先料理了一下这几天的宫务。
  花镜为保护她受了重伤,还好捡回来一条小命,正躺在床上养伤,萧寅初去探望她,心疼无比。
  花镜虚弱地笑:“奴婢没事,医女说再要半个月就可以重新伺候公主了……”
  萧寅初连连摇头:“你好好养伤,等伤全好了再回来,”
  花镜自责自己没用到了极点,不然不会害公主被歹人欺负。
  “这又不是你的错。”萧寅初安抚道:“罢了,你先歇息,本宫走了。”
  花镜挣扎着想起来,被萧寅初按回床上:“你有心了,不必下来。”
  说着,她转头吩咐四下好好照顾,便带人回内殿了。
  .
  沐浴后,又用了些餐食,萧寅初回了寝殿。
  以前她身边贴身内务大多所由花镜负责,如今新换了花月,有点不习惯。
  花月正要伺候公主更衣,萧寅初按住衣襟:“算了,你也累了,下去罢。”
  花月的手一顿,立马跪下:“奴婢没伺候好您。”
  “不是你的错,”萧寅初:“出去罢。”
  “诺,那……奴婢们先下去了。”花月看出公主心情不是很好,只好带着小宫女们退下去了。
  雪景如画,栖雀宫十分安静,只有窗外‘簌簌’的落雪声。
  萧寅初走到烛塔前,用银钎子拨弄烛芯。
  回想着今天蒋皇后的一番说辞。
  她没有比较有力的证据反驳蒋皇后的话,现在赵王昏睡,又没有能做主的靠山——更何况她能证明什么呢?
  如今朝中形势像在迷雾中探花,每个人都各有目的,她孤掌难鸣,难办得很。
  出神之际,宫门发出一声轻响:“哒。”
  “谁?”她一下惊醒过来。
  殿里十分昏暗,萧寅初想了想,奔向旁边的八宝格——上面有萧何送她防身的匕首。
  一双大手忽然从暗处伸出来,一只揽了腰,一只快速捂住她的嘴。
  萧寅初瞳孔一缩!
  下一刻被人狠狠压在墙上,肩膀撞得生疼!
  那人将她双手扭在身后,声音森冷:“你跑啊?”
  秦狰阴冷地看着她如玉般的侧脸——这丫头回来后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现在白白嫩嫩的,浑身香香软软的。
  可是他,在清泉山找了她一整日——
  不仅一身臭汗,还因为心急如焚几度伤了自己,虎口上的撕裂横贯掌心,现在还在泊泊流血。
  软软的发丝覆在手上,让他恨得牙痒,恨得心口像被熔浆烫过。
  又闷又疼。
  “唔唔!”萧寅初尝到了一丝咸味。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后拼命挣扎——这混蛋!这是在做什么!
  “解释。”
  她挣扎得太用力,让他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了,鲜血一滴滴打在地上。
  秦狰双目赤红,将伤口悬到她上方,任凭一滴滴赤红染了她嫩白的双手。
  萧寅初觉得双手一凉,接着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动你啊?”秦狰俯身,撩开她肩上的长发,轻轻咬住了她肩上的衣裳:“萧寅初,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手上的桎梏略松,萧寅初避开他的靠近:“你……居然敢深夜闯宫!”
  隔着布料,她削瘦的肩骨若隐若现,贴上去还会微微颤抖,温热鲜活——
  秦狰口气森然:“让你好好呆着,一转眼就跑了,以后是不是要将你时时绑在身边?你才会乖一些?”
  萧寅初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这事。
  秦狰见她不答,以为死鸭子嘴硬,又隔着衣裳狠狠咬了她一口:“还学会把挑灯绑起来了?”
  “你可知长生殿忽然被毁,若不是挑灯醒得早,他就要被埋里面了!”
  “啊?”萧寅初挣扎着回头,腮帮子上忽然被狠狠蹭了一下,多了道黑黑的印子。
  “狠心的小东西!”
  她和逍遥生对峙那会,山下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原来是长生殿被毁的声音。
  “他还好吗?”萧寅初心虚地问,她想逃走,可没想过要挑灯的命。
  秦狰眼中一暗,凉凉地说:“好着呢,没死。”
  萧寅初闷闷应了一声,扭了扭身子:“你放开我,墙好冷!”
  秦狰将她翻过身,双手依旧压在头顶,恨恨道:“你该如何赔偿本君?”
  萧寅初被扑面而来的汗味冲得一扭脸:“你身上什么味啊!离我远点!”
  秦狰身上何止狼狈,脸上全是汗混杂着尘土,形成一道道脏污。
  在轰然倒塌的长生殿找了她许久,许久——整颗心像被掏出来,又狠狠踩碎在地一般!
  一遍遍怪自己不该离开,不该只留一个人给她。
  如果不是手下及时找到莲花池里昏迷不醒的挑灯,只怕他大手一挥,会直接叫人屠了清泉山!
  而她呢,轻轻巧巧,毫不留恋,回邯郸了。
  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
  “你……你要干嘛?”萧寅初倒是想他估计要生气的。
  但是她没想过,这厮居然敢闯宫!
  “我告诉你,这里是宫里,容不得你放肆!”
  秦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俯身欺上:“宫里如何?我就是在这里欺负了你,又如何?”
  萧寅初撇过脸,憋着气,喃喃:“有……这么生气吗?”
  “你说呢?”秦狰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脖子,忍了许久没有一口咬上去。
  这小混蛋惯会得寸进尺,就是仗着他不舍对她发狠生气!
  萧寅初避开他,忽然看见自己满手的血:“你……”
  下一刻,毫不意外看到了秦狰右手虎口上血肉模糊的伤——
  “你疯了?”
  这么深的伤口,得疼成什么样啊?
  “是啊,疯了。”秦狰左手扳正她的脸:“为了找你!你说你狠不狠心?”
  萧寅初被迫与他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秦狰幽深的双眼,像要将她吞进去一样涌动着狂热。
  她有些不懂——秦狰对她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从哪来的?
  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兴趣。
  这样看来……比她想的多很多。
  “你……这么生气干嘛?”萧寅初避开他的眼神:“我只是想回来而已。”
  当然还想干点别的,但是这事不能让秦狰知道。
  “你莫名其妙骗我去清泉山,我都没怪你!”
  萧寅初反将所有的事推到他身上,十分娇气:“山洞里很冷,我不喜欢!”
  还怪起他了!
  秦狰恨恨地闭上眼——这没良心的东西!
  “所以你就这般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萧寅初瞪眼:“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还是不让你吃饭了?”
  秦狰忽然伸手捏住萧寅初的后脖颈,那里温热又纤细,接着俯身,强势又凶狠地吻了下去——
  平白让他担心了一天一夜,平白让他煎熬了一天一夜,起码得讨要一些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我今天更新好早?( 'ω' )?


第32章 
  萧寅初愣住了,牙关被人轻松撬开。
  他的攻势凶得很,掠夺得既无情又深情。
  若是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他到底多爱她,恐怕秦狰会毫不犹豫!
  极度慌乱之后,听说她其实安全离开了,那种突然涌上来的庆幸,还有满胸腔涨满的情绪,全都叫嚣着想宣泄出来!
  可惜二人的心意并不相通。
  秦狰抓心挠肝之际,萧寅初压根无暇顾及他的情绪。
  脑海中被强行插进一段画面——是在她死后,在小皇帝登基几年之后,厉家人密谋逼宫,意图伏杀摄政王,让小皇帝提前亲政!
  ——结果被秦狰的人反杀。
  双方在宫室之间交战,代军更骁勇,很快占据了上风。
  傀儡小皇帝坐在龙椅下号啕大哭。
  到处是点燃的火堆,惊慌蹿逃的宫人,蒋云染急匆匆闯进来,抱起小皇帝想逃。
  代军把太极宫重重把守,像在围堵穷途末路的老鼠,蒋云染绝望地抱着儿子步步后退∶“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片刻后,士兵像潮水一般分作两边,齐刷刷下跪,声势浩大。
  “恭迎君上!”
  这个地方能被称为“君上”的,只有秦狰那厮了。
  秦狰一身冷硬戎装,提剑出现在宫门口。
  他走得缓慢,浑身浴血,手中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啊!!”小皇帝吓得魂飞魄散。
  “表……表哥!”蒋云染一下瘫坐在地上,不停蠕动着后退∶“饶了我……你饶了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秦狰把厉尚廉的人头抛在蒋云染脚边——
  圆滚滚的东西骨碌碌滚到脚边,死不瞑目的双淌着血泪。
  蒋云染吓得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哀哀大喘气∶“啊……走开……别过来!”
  ……
  萧寅初吓得把秦狰的舌头咬了!
  这个变/态!
  “嘶!”秦狰吃痛,鲜血登时溢了出来,他怒火中烧∶“与我亲近,有这般不情愿吗!”
  “我……”萧寅初只是还没从幻境里反应过来,双眼盛满震惊。
  大抵是她惊讶的模样太招人怜,秦狰不顾被咬的风险,又抵上去与她缠绵——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他认下了!
  别……再离开他就行……
  与上次一闪而逝不同,那些画面又重新出现了!
  萧寅初前后经历过两个兄长的登基,再现的这一幕,她一下就认出来,明显是新帝登基才有的排场!
  百官浩浩荡荡分列两排,三万军队、几千官吏按照品阶大小跪得整整齐齐。
  他们在太庙下跪等皇帝祭祀天地,祷告上苍。
  萧寅初好奇望去,太庙前身着十二纹章冕服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狰!
  她咬牙切齿,这个畜牲果然觊觎皇位,果然心怀不轨!
  不等她生完气,画面一转——太极宫。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为首的文官作御史打扮,抱着奏折撕心裂肺∶“陛下此举是要毁国之基础啊,臣身为御史,帝王有错不能劝谏,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之上!”
  说着,他神情激动地要去触柱死谏,被身旁官员连拖带抱∶“御史大人三思!御史大人三思啊!”
  场面一度控制不住,有人跪求∶“陛下!王御史言之有理,古往今来,从未有人追封前朝公主为后的,更何况公主早已仙逝!此举简直惊世骇俗,荒唐至极,不利服众啊!”
  “萧家旧部众多,紧要关头我们应该联合其余旧贵族,多纳妃子入宫,巩固地位才是啊!”
  文官打架,武将吵架的场面,在赵国最后几年时光里,萧寅初见得太多了。
  简而言之,是皇帝执意立前朝公主为后,百官不同意。
  萧寅初觉得百官说得有道理,公主都是前朝的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这新皇帝咋想的?
  她想看看这位惊世骇俗的皇帝是谁——却看见了一身帝服的秦狰,睥睨百官时略带嘲讽的眼神。
  彼时他应该登基有些日子了,皮肤黑了不少,五官更显成熟,也瘦多了,全身死气沉沉的。
  “学会威胁寡人了?”
  百官大惊,齐刷刷一跪∶“陛下息怒,臣等不敢!!”
  他朝后一靠,把玩着手中的粉色珍珠手串∶“此事已定,不必再议,退朝。”
  说罢,不顾百官哭天抢地,径直回宫去了。
  萧寅初追随着他来到皇帝寝宫,看见他挥退宫人,独自进了内殿。
  “……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萧寅初没听清他前面在说什么,只看见他轻轻碰了一下纱幔后的什么。
  后又道∶“不喜欢就回来告诉我,再照你喜欢的做……”
  “他们劝谏我纳妃,我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些。”
  他小心翼翼的表情未免太卑微了,像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秦狰一个人在里面站了许久,窸窸窣窣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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