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得不说,这厮倒是狂傲。竟连这等话,他都说得如此自然,畅然不羁中带着一抹无法挥去的无谓与随和。

    “怎么,本少对郡主费心,还惹郡主不满了?”说着,他便蹙着眉宇,他那张妖异的面容在夜明珠光影的映照下,倒是极为璀然与仙逸。

    云初染淡瞥他一眼,也不准备与之废话,仅是道:“慕长歌,你我皆是明眼人,何须这般绕着弯子说话!你倒是说说,你今晚爬本姑娘屋顶揭瓦,并给本姑娘带晚膳,究竟意欲何为?”

    说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敢赌,像慕长歌这等狐狸此番若是没有坏心眼,她怕是要相信明日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

    此话一出,那慕长歌细细瞧了一番云初染的面色,修长的眸子里微微滑过一道浅得无痕的微光。

    随后,他摇着纸扇朝云初染略带几分风度翩翩的笑着,叹了口气,道:“郡主,你倒是多疑。不过,郡主有所不知,本少今晚爬你的屋顶,是因瑞王今日吩咐人紧闭了瑞王府大门,还扬称只要本少来,就要放狗咬本少。另外,如今郡主这流夙阁也有两名暗卫把守,而此番本少脚踝伤势未能痊愈,本少自然不能大摇大摆闯了瑞王府大门,更不愿与守在你流夙阁内的两名暗卫正面交锋,所以仅得爬瑞王府的院墙,也仅得爬你流夙阁的屋顶了。另外,郡主可知晓,流夙阁内如今全无一名侍女,是因玄裳那女人急需沐浴,你这院子里的几名侍女全到厨房生火烧水去了。”

    一闻这话,云初染眸色略带几分风起云涌。

    她未料到,楚亦风竟吩咐人闭了瑞王府的大门,仅为防慕长歌。他这般,究竟为何?另外,他平白无故在流夙阁内增添两名暗卫,又欲何为?难道是对她云初染心生芥蒂,所以要差人监视她,如此,他才可安心?

    一想到这儿,云初染微微一笑,唇上勾着一抹浅然如风的嘲讽。

    呵,不仅如此,还有流夙阁的侍女们,竟被他差去厨房替玄裳那女人烧洗澡水!难道厨房烧水的老妈子都下岗了,非要将她流夙阁的侍女沦为厨房烧水的丫头不成!

    刹那,云初染那精致的眸子里暗暗折射出几抹煞气的精光来。

    呵,看来,这主子一失势,就连她身边的侍女,也会跟着降级,这不,她的侍女,都成厨房烧水的下等丫头了。不得不说,楚亦风对她,当真是‘不薄’呢!

    既能放下身段与她赌气,更能放下身段折磨她的侍女。他这般,可以说是殃及无辜么?呵,只不过,她云初染也非善类之辈,他以为他这般做,她就能心软服输?

    不得不说,他倒是错了,她云初染,一向吃软不吃硬。

    她暗自神思着,片刻,她终究是抬眸望向慕长歌,深黑的眸中全数收敛住了复杂的神色,换上了一抹浅然无波的笑意:“你怎知这么多的事?”

    慕长歌眸色一闪,顿时收了手中的纸扇,而后略微拉长脖子朝云初染靠来,俊逸的面上带上几抹兴致:“郡主就不气?瑞王那般对你,你还能这般平静?”

    云初染再次执着筷子极为自然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而后云淡风轻的瞥他一眼,嗓音温润:“你似是在答非所问!另外,本姑娘是否生气,干你何事?”

    再者,楚亦风做何,又关她何事?待明日她圣旨到手,楚亦风与她云初染,自然分道扬镳,互不相干!

    慕长歌眸色微微一动,而后低声极有兴致的笑开:“郡主,你倒是有几分硬气。说来,本少知晓这么多的事,仅因本少在这瑞王府有眼线罢了。”

    云初染一怔,眸色也深了些。看来,慕长歌这狐狸当真狡诈,竟在楚亦风这腹黑的眼皮底下插眼线,不得不说,他慕长歌倒是有几分本事和胆识。

    “这并非硬气,而是打从心底不在乎罢了。”云初染缓然出声,嗓音温婉如常,随意如风,说到这儿,她嗓音微微一顿,倒是瞧见慕长歌的眸子微微亮了一分,她不以为然,淡笑一声,又云淡风轻的道:“能在楚亦风眼皮下插眼线,你倒是有几分能耐。”

    慕长歌笑着,薄唇上的弧度趋近于完美,但却带着几分逍遥魅惑之气,“本少的能耐,郡主似是从来未见识完。不过,想必日后,郡主自然有的是机会见识。”

    云初染微微挑眉,不置可否,未言。

    慕长歌却依然瞧着她静静吃着菜肴的模样,而后又朝云初染凑近了几分,魅惑道:“说来,本少今儿不惜当了回草上飞,揭瓦而入,正是为了一件大事。”

    云初染终究是放下筷子来,眸色也微微晃动出了几抹意味深长。

    她就知道这厮有目的,瞧瞧。这厮这般快就自动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刹那,云初染心生几抹不屑,不由白他一眼,从容平然的道:“什么大事?”

    慕长歌面上笑意更甚,嗓音低沉,但却略带几分神秘:“自然是来劫走郡主。”

    云初染挑眉,而后略有兴致的浅然笑开:“哦?劫走本姑娘,就凭你?”

    慕长歌面色不变,仅是启着魅惑但却带着几分朗然的嗓音道:“自然!这流夙阁内有两名暗卫监视,郡主要出去,自然得由本少相助。另外,如今怡红楼里有一位郡主的熟识,若今晚郡主不去,郡主怕是要后悔。”

    一听这话,云初染暗自垂眸思量片刻,道:“何人在你的怡红楼?”

    她记得,她在这京都里的熟人,并不多。

    慕长歌笑着,却极为自然的卖起关子来:“等你见了他,就知晓了。”

    说着,他垂眸瞧了一番桌上被云初染略微动了些筷子的菜色,而后自然而然的伸手过来拉住云初染的手。云初染本欲挣扎,却不料他道:“连亲都亲过了,如今郡主在乎起这等授受不清了?”

    云初染微微一怔,而后面色一动,倒是未甩开慕长歌的手。

    但她方才真未料到,这厮竟又提出了那事。

    另外,说来,她云初染乃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加之在这古代也有不可小觑的风流之名,难道,她还怕了这慕长歌不成。

    见她不挣扎了,慕长歌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幽光。

    他一手拉着云初染的手,一手却趁云初染不备一把勾住她的腰身,而后腾空自屋顶那个破洞跃了出去。

    耳畔掠来清风,呼啸之间略带几分清然。

    云初染双手若有无意扣在慕长歌腰间,此番倒是未曾动力,仅是全凭慕长歌带着她飞跃。

    片刻,待楚亦风在不曾惊动瑞王府中任何一人且无声无息的情况下带着她飞跃至瑞王府外时,云初染才微微沉着眸子,问道:“你轻功倒是了得。”

    她云初染倒是极少佩服过他人的轻功,此番因慕长歌轻功的确了得,倒是不吝啬一句赞语。

    这话一出,慕长歌倒是揽紧了云初染的腰身,随意笑道:“轻功若是不好,紧急时刻怎能逃命!”

    云初染皱眉,倒是未料到这厮今晚倒是精力极佳,竟处处调侃于她。

    她暗自垂眸,也懒得回应他,仅是沉默下来,而后垂着眸光打量着下面的景致。

    耳畔的风依然掠得有些凉,她微微抬眸之际,却瞧见了慕长歌那光洁完美的下颚,再循着眸光望上一瞧,精湛的鼻梁,完美的面容,她暗自一咋舌,这慕长歌,当真是阴柔魅惑的妖孽啊。

    “你在看本少!”这时,一道朗然魅惑的嗓音自头顶道来。

    云初染也不诧异,仅是从容的再凝神一望,却无意间捕捉到了他那两瓣薄润的唇瓣。

    她一愣,忆起那日二人唇瓣的触碰之觉,眸色也渐渐抽远了些——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 (090)情意黯淡,不复回10

    月色皎洁,清风润朗。

    此刻各大街道上皆是幽风瑟瑟,路上也难以见得行人踪影,即便见得一名,那也是神色匆匆,步子急急,颇有几分仓促紧张之感。

    夜静,风朗。

    不知是否是被慕长歌这般拥着飞行,云初染未曾动一丝一毫的力气,浑身都极为松散,不免心生几抹畅然,觉得今儿的月色都好了些。

    京都各大街道皆已静默,此际,惟独那花街柳巷,此刻却人声鼎沸,娇笑嘈杂之声混成一片,空气中也夹杂着浓郁的脂粉味波荡开来,颇有几分红尘消弭之气来。

    此番的慕长歌,并未拥着云初染飞至怡红楼前,而是为了避免轻功飞行引起柳巷之人的骚动,他倒是极为悠闲的拥着云初染在花街的伊始位置轻缓落地,并勾着眸子瞧了一番云初染的面色,拉着她便往花街踏来。

    一路上,许是二人样貌太过风华,倒是惹得街上男女的注目。

    楼外迎客的脂粉女子,自然将倾慕的眸光投向了慕长歌,而慕长歌也大方,还朝这些女子回以一笑,妖异面容魅惑盈盈,修长的眸子掠着道道亮光,似是兴致极好。

    见状,云初染不由咋舌,心生几抹嗤笑。想来,这些见惯了世间形形色色男子的青楼女子,也不免呆蠢了些,竟仰慕慕长歌这等魅惑盈然且风流不羁的妖人。

    她暗自敛神,回神之际依然瞧得那些正欲入得青楼内的醉眼迷离男子皆是朝她投来眸光。然,那些眸光却太过灼热,令她心生几抹刺眼。

    她暗暗压抑着心底的不畅,仅是稍稍垂眸,没兴致理会。而牵着她的慕长歌,却歪着头朝那些男子打量一眼,眸中似有一抹明灭不可辨析的阴风一闪而逝。

    刹那间,他不由握紧了云初染的手,回眸之际毫不诧异收到云初染一记冷眼。

    他幽然一笑,修长的眸子闪现出几抹风流媚态:“郡主,可觉得那些男人的目光太过不善?”

    云初染继续瞥他一眼,“男人的这种眸光,本姑娘已然习惯,倒是不大在意。只不过,你的眸光,本姑娘怎么瞧,都觉得不善。”

    此番这话,她半是讽刺,也半是明言。说来,她在衡阳之际,常日在凤家旗下的青楼逗留,虽面带戴薄纱,身边也有夜刖夜魅同在,但仍是会收到诸多楼里那些拥着楼里女子且醉眼惺忪男子的灼热眼神。

    她还记得,有一次夜魅实在瞧不惯,伸掌不知轻重的拍伤了一名客人,她当时也怔住,但仅片刻就回神,还对夜魅笑道:“这些人,不用理会便可,何须出手教训。”

    而夜魅却说她云初染对这些眼神太过平淡从容。

    她知晓,夜魅这话极为委婉,但说白点就是在指她云初染是春心难以萌动的蠢货。

    她记得,她当时差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淑女本性跳起来就扭住夜魅的胳膊狠咬一口,然后气势汹汹的放一句冷话:你令堂和大爷的才未春心萌动,老娘活了两世,你丫的扳着脚趾头都数不过来老娘长你多少岁,春心萌动过多回。

    但,心里虽有些破格的想这般说,但她终究未说出来。名动天下的凤家家主聪明阴柔,在衡阳是出了名的笑面腹黑,她云初染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口碑,怎能凭她一吼就彻底毁了,从而演变成当楼骂人的泼妇。因而,她倒是极为耐心的忍了,只对夜魅道了一句令他面红耳赤的话:“今晚待你睡觉时才好生收拾你。”

    想来,夜魅也极懂她的性子,也知晓她所谓的收拾,仅是在他床上撒水罢了,可他当时却止不住的面红瞪她,令她差点再度毫无形象的当众咋舌,咦,这平日里完全不端庄的夜魅,怎有几分小女儿般的端庄羞涩了呢。

    忆起这些,云初染眸色更是微微一沉。

    不知为何,往昔的一切,都让她略感几分物是人非,沧桑难逝。难道,这仅是因为他们不在她身边?因而她云初染也习惯了独自多愁善感,增了一分不安?

    “郡主在想什么?已经到了呢!”这时,手掌却被一阵力道一拉,耳畔也拂来一道朗润且略带几抹浅浅的幽密嗓音。

    云初染顿时回神驻步,这才发觉慕长歌已然止步,并握紧她的手,将仍在浑浑噩噩欲往前走的她拉住了。

    她不由瞥他一眼,而后转眸一望,才发觉怡红楼已在眼前。

    她微微一怔,未料斗自己竟失神得差点走过了地方。

    “仅是在想一些琐事罢了。”抬眸之际,不期然撞进慕长歌那一双修长却突然有些幽深的眸子。她微微敛神,才温婉道了一声。

    说完,她便回眸望了一眼怡红楼对面的千凤楼,只见千凤楼似有几名生面孔在楼外迎客,倒是不见老鸨红姨的踪影。

    “既然是琐事,那就别想了,免得心生烦躁。走,本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长歌细细打量着云初染的脸色,而后敛住眸中的所有深沉,朝云初染启着魅惑但却极为磁然的嗓音道。

    云初染并未回答,仅是从容的瞥他一眼,慕长歌却朝她笑笑,妖异面容风华无限,瞧得云初染眸色一动。

    完全不理会怡红楼楼外迎客的妓子们瞪大眼睛的诧异,慕长歌这回倒是目不斜视,牵着云初染便往怡红楼里行去。

    楼里,娇笑陪酒声萦绕一片,繁杂但却充满了露骨与奢糜。待慕长歌牵着云初染入得楼内,楼内那些女子们皆是诧异的在云初染与慕长歌之间来回望着。

    这么多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云初染倒是淡然受之,仅是稍稍走快一步与慕长歌并肩而行,若有兴致的随意笑道:“你如今牵着本姑娘,倒是让这楼里姑娘的仰慕之心散了一地。如此,你岂不是伤了美人心?”

    这话一出,慕长歌却握紧了她的手,半是认真,本是惆怅的道:“是啊,所以说郡主,你得对本少负责。”

    云初染一口噎住,但面上仍是一片温婉从容,清雅绝绝。她笑着,嗓音平缓如初:“怎让本姑娘负责?想必比起本姑娘来,这楼里的姑娘们,倒是更愿对你负责。”

    慕长歌当即一改方才的惆怅之色,颇有几分风流媚骨的笑了:“郡主倒是说笑了,本少一方男儿,岂能让女人负责!不过,若是郡主愿意,本少愿仅为郡主破例一回。”

    云初染心知他在调侃,瞪他一眼,也敛了眸光,不愿与其多做纠缠。

    待被慕长歌牵着行至三楼,见得屋内摆设极为华丽,上好的纹理地板,粉色纱幔,最显眼的是不远处那张雕花的朱红大床,床前流苏缕缕,玛瑙玉饰镶嵌一片,当真是精贵迷离、熠熠生辉。

    这三楼的大屋子,依然是那日她撕烂楚亦风衣服后被他拎来的这间屋子,可不同就不同在此刻不远处那雕花的朱红大床上,正半躺着一个毫无姿势的老者,那老者两眼微小,并微微眯成了半条线,他双腿叠着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招牌似的极有节奏的在木床边缘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冗长却极有节奏的音调。

    刹那间,云初染倒吸一口气,第一反应便是反手扭住慕长歌,勒他站住后,并迅速朝他的后背贴了上去,将她自己全数掩藏在了他的身后。

    此刻,她明显发觉慕长歌的后背僵住,似乎还微微有些颤抖。她不免极为不屑鄙夷的暗自嗤笑,这厮在紧张?是因她贴得很近?

    可她云初染都未觉有何不妥,对此不拘小节,这厮自诩风流,却成了胆小之辈。

    云初染就这般藏着,正暗自庆幸自己未被发现,可待她凑到慕长歌耳边欲叫他退出门外时,却不料一道狂喜的嗓音道来:“哇呀呀,云初染,你这欺师灭祖的孽徒终于来了哇!”

    云初染顿时双眼翻白。

    她就知晓,这老头见她,定然未有好语。她方才就忌讳着他,欲躲起来不愿让慕长歌闻到她与这老头的见面之语,以免失了面子,只可惜,这老头,一向眼尖啊,他的年龄与他的眼尖完全莫名其妙的成正比,怎么看都是越老越精炼啊。

    刹那间,她发觉慕长歌的肩头也微微有些抖动了,她面色一沉,知晓慕长歌在憋笑了。

    她暗自敛神,放开慕长歌,并从慕长歌身后走出,后一脸平然无波的朝那床上翘着二郎腿且一派恣意的老头微微一笑,道:“这阵风刮得倒是急,竟这么快就将你刮来了。你老眼昏花也未过头,竟还认得我!”

    此话一出,云初染毫不介意收到老者一记夸张的白眼,而后再是一道略微扯着嗓音的教训之语:“你这孽徒,莫不是在说为师痴呆了,竟连你这丧尽天良的人也不认得了?”

    云初染上前一步,薄唇勾着一抹沉然且威胁的笑弧朝老者道:“本姑娘何时又丧尽天良了?”

    老者顿时自床上弹跳起来,而后指着云初染的鼻子就道:“你出走这般久,嫁了人也不与为师说,害得为师半月前才知晓,后匆忙驾着驴子来,本欲道贺,却不料闻得你这孽徒,竟又红杏出墙了。”

    云初染当即白眼:“你哪知眼睛瞧着本姑娘又红杏出墙了?”本姑娘这枝红杏,倒是从未真正寻着机会出墙!

    老者不甘示弱的瞪着云初染:“你以往日日踩坏为师墙头,不是红杏出墙是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