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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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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拿到手中了,无名膏的事儿也处理完了,辛夷慌慌张张的过来午饭都没来得及用。
    于是,在事情告一段落后,辛夷与郑直道了别,打道回府。
    辛夷本以为今日这一出,已经足够精彩,她本想回府,好好歇歇也算压惊。
    没想到,刚到门口,外面停的马车,让辛夷蹙起了眉头。
    因着薛城的缘故,辛夷对侯府马车的标记并不陌生。门前停着的,赫然是侯府的马车。
    薛城新得了喜姝,辛夷有一段日子没见他了。这一切都不是辛夷奇怪的原因,只因这马车,并非薛城常用的那一辆。
    想起来上次薛巧巧上门吵闹,辛夷脑门有些疼,甚至产生了想不进门的念头。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家中来了贵客,只在花厅之中等你呢。”
    金珠一直在大门内侧等着辛夷,见她下马车,连走带跑奔了出来,给辛夷报信。
    以前,辛夷叮嘱过手下人,凡事莫慌张,金珠毛躁的举动,让她心中产生不好的预感。
    “谁来了?”
    辛夷开口,她打算好了,若是薛巧巧来了,她干脆不进去了,让她在这里自讨没趣罢了。
    主子问话,金珠哪儿敢隐瞒,她压低了声音悄悄的说:“回小姐,薛少爷的夫人还有薛小姐来了。”
    虽然金珠没说清楚,辛夷不用想也知,会来她这里的除了薛城的夫人和妹妹,也不会有旁人了。
    单单薛巧巧一个人的话,辛夷不见也就见了,再加上薛城的夫人,她却不能避而不见。
    只是薛城夫人不请自来,又加上一个刁蛮任性的薛巧巧,辛夷顿觉头疼。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经不起接二连三的折腾。
    想到这里,辛夷嗯了一声,提步进了府中。
    金珠因着侯府两尊大神的到来,心中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作为曾经的侯府下人,金珠银珠姐妹俩,对侯府的主子有着天然的畏惧。哪怕是被薛城送给了柳元景,又转送到辛夷手中,她们依然害怕侯府的主子们。
    不止金珠和银珠,府中老人大多如此,故而薛巧巧二人,进辛夷宅子犹如入无人之境。
    帮郑直调解矛盾时,辛夷身上出了许多汗,她本想回来之后,先行沐浴。一想到还有人在等着,只得绕到后院,暂且换了身衣服。
    金珠跟着辛夷,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换衣服,心里不知有多着急,又不敢出声催促,只能频频往花厅方向看。
    辛夷不是瞎子,怎么会感受不到金珠的紧张。不过,她的确不想和薛巧巧碰面,所以走的极慢。
    不紧不慢的到了花厅,辛夷打眼就瞧到银珠跪在地上,双手高捧着托盘,上面放着茶壶和杯子。
    怪不得只有金珠在门口接她,辛夷眼神一暗,看来她倒是太一厢情愿的同情薛城妻子了。
    之前薛城与喜姝相好,又为她赎身,为了她不惜反抗侯府,辛夷曾经内疚过。若非她当初拜托薛城帮忙,让他为梨香赎身,他也不会认识喜姝。
    薛城家中有妻子,还在外眠花宿柳,甚至养外室。辛夷想劝,又没有立场去劝,何况她与薛城的关系,几乎是靠柳元景维系的。
    辛夷要是因为言语不当,得罪了薛城,只会破坏他和柳元景之间的交情。
    帮不上柳元景忙,辛夷也不想让他两兄弟产生龃龉。
    因为喜姝的事儿,辛夷自认为对薛城妻子有所亏欠,本想她若不是来这里寻事,好好招待她一番算是赔罪。
    只是进门,就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跪在地上,无异于在打辛夷脸。
    美人瓶中芍药开的灼灼似火,香炉中焚着辛夷平时最不喜的蔷薇香,混杂着脂粉气。
    薛巧巧的今日打扮的格外出众,一袭白色绣花薄透上襦,下面是湖蓝色长裙,胸口处用粉色的绸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上次来时,薛巧巧打扮的艳光四射,今日如同邻家少女般,气质变得活泼。
    只是薛巧巧生的艳丽无双,哪怕少女打扮,也难掩身上艳色。
    辛夷不知薛巧巧上次来这里闹了一场后,为何会再来一趟。她上次已经退让许多,薛巧巧若是再来寻衅滋事,便是得寸进尺了。
    薛巧巧似是胸有成竹,见辛夷进门,面上并无慌张之色,眼角还带些许蔑视。
    坐姿上首的则是一位身穿红色织锦褙子,头上戴着翡翠钗环,她微低着头,看不出容貌与脸上表情。
    银珠看到辛夷进来,泪汪汪的抿着嘴,无限委屈。
    主人进来了,客人岿然不动,比辛夷更像主人。辛夷见状,也不与她们搭话,蹙起眉头朝跪在地上的银珠说:“起来吧,下去候着。”
    银珠在地上跪了小半个时辰,膝盖又酸又麻。听了辛夷的话,她将托盘放下,正想起来。
    一声娇叱响起:“大胆奴婢,本小姐让你起来了么?”
    银珠果然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薛巧巧得意的瞧了辛夷一眼。
    面对如此懦弱的婢女,辛夷叹了口气。金珠和银珠哪里都好,唯有胆小这一点,让她无可奈何。
    作为奴婢只需听从主子管教便行了,她们两人被外人指挥的团团转转。看似她们受人欺负,实则在打辛夷脸。
    瞧着两人噤若寒蝉的样子,辛夷浮现出了换贴身丫鬟的打算。说来也不该怪金珠和银珠,她们本就是侯府的丫头,如今跟了她对侯府顾忌也是正常的。
    四把八仙椅迎面摆着,辛夷直接坐到了两人对面,目光直视银珠严肃的说:“银珠,起来,或者跟着薛夫人她们离开。”
    察觉出辛夷生气了,银珠顾不得害怕,赶紧站起来。
    辛夷对待下人很大方,是难得的好主子,只要不犯错,就不会遭到体罚。
    (今日心塞。)L
 

  ☆、第二六二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悲伤的说,因为我的失误,朋友被骗传xiao了,今天一直打电话,明天去接人,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章节明天再替换。)
    雪衣女浑身雪白,十分惹人注意,皇甫弦一路跟着它跑了出来。
    有眼尖耳利的,认出了这是神医家的公子,他们打着讨好小公子的心思,也开始追起了雪衣女。若是讨到小公子欢喜,再求神医帮忙,成算也大些。
    本来就车多人杂的百草别庄门前,变得更加混乱。
    外面人不停的喊着抓住,别跑,快抓住了,落在齐文鸢耳中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刻,排在齐府前面的马车只有三家,她素手掀起车帘,往外瞧去。
    雪衣女被这么多人追逐着,也有些慌了,见主子坐的马车终于掀开了帘子,它不管不顾的往齐文鸢怀里冲去。
    于是乎,怀中抱着雪衣女的齐文鸢成了众人的目光焦点,她眨着眼睛望着群情激奋的众人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女郎,你可是交了好运,刚才皇甫神医的小郎在追这只鹉哥儿,没想到被你得了。”
    先一步下了马车的春杏,扬起脸回到:“这本就是我家小姐的鹦鹉,小姐还给她起了雪衣女的名字。”
    “请女郎割爱,将这鹦鹉转给我,我愿出五百两。”
    “转给我,我愿意出一千两。
    ‘我出两千两。”
    也不知谁先开始叫价,外面的人开始试着用银子打动齐文鸢,她抚摸着受惊的雪衣女略提声音说:“承蒙诸位厚爱,我喜欢雪衣女极甚,不愿意转出。”
    “小姐,好人,大好人。”雪衣女经过刻苦练习。语调比起从前正常了许多。
    让皇甫弦本来放下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他带着杜仲在众人簇拥下,来到了齐文鸢的马车前。
    此时。齐文鸢也刚刚走下马车,两人之间约有五步的距离。
    没有了车帘的遮掩,齐文鸢的美貌也完全显露出来,刚才好情绪激动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
    半响,才有一人小声感叹:“这女郎。太过明艳。”
    皇甫弦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在见到齐文鸢的那一刻,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他看过很多美人,可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郎。面容沉静衣着华丽,头发上只插了根蝴蝶簪,却让他移不开目光来。
    片刻,皇甫弦才发现自己刚才失了神,少年心思复杂,他见了齐文鸢明明欢喜,却因为自己的举止恼怒。所以说话时也故意比起平常更加不客气:“这鹦鹉是你的么,我也很欢喜,要是你愿意把它给我,我便让父亲为你出诊一次可好?”
    他这话说的极响亮,胸膛也微微挺起,眼神晶亮的瞧着齐文鸢。
    “吓。女郎。这可是皇甫神医的独子皇甫弦,你将鹦鹉让给他。便能得到神医帮助,还犹豫什么。”
    “这小女郎容貌娇媚,又是如此好运,真叫人羡慕。”
    听着别人将自己身份曝出,皇甫弦不自觉的有些骄傲,他的爹爹可是这世间难得的神医。这个女郎此刻一定是惊喜呆了吧,她肯定没想到自己运气会这么好,皇甫弦得意的想着。
    春桃听到皇甫弦的承诺后,生怕他反悔赶紧扯着齐文鸢的衣角说:“小姐,小姐,我们可以求到神医了,你莫欢喜的忘记答应了。”
    这话落在皇甫弦耳中,让他更为得意。
    齐文鸢敛好衣裾,将雪衣女安抚好后,秀眉微挑朝着皇甫弦行了一个礼:“皇甫公子,雪衣女是我的同伴,我不愿将它与人。”
    踌躇满志的皇甫弦神色忽然一滞,还没人这么直接的拒绝过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是前来求医的?”
    “我是,不过我早已备好了礼物。”
    “下一个,齐府五小姐。”
    门房高亢的声音响起,齐文鸢朝着皇甫弦点下头后,缓步朝着府中走去。
    一旁观看的人或唏嘘,或称赞,有人讲这女郎太过愚笨因小失大,有人讲这女郎心地善良连只鹦鹉都如此爱惜。还有人酸酸的评论,皇甫神医家的公子太过霸道,怎么能上来就夺人所爱。
    皇甫弦听着众人议论,面色不善的跟着齐文鸢走了进去,他倒看看这女郎准备了些什么。
    若是待会儿父亲拒绝了她,哼,除非她好好求自己,不然他绝对不会帮她说话。他想着这些,心里一阵热过一阵,那女郎模样倔强,要是她在他面前落泪他该怎么办。
    他的思绪就像面前女郎头上的蝴蝶簪子,忽闪忽闪的,没有个稳定时候。
    是了,皇甫弦告诉自己,若是那女郎回心转意,将劳什子雪衣女送给他,他就大方的原谅她帮她向父亲求情。
    雪衣女,一个鹦鹉起这么文雅别致的名字,这女郎姓齐名字应该更好听吧。
    齐文鸢抱着雪衣女缓步走在百草别庄中,院中晾晒着许多草药,沁入心脾的薄荷味飘进鼻端。
    院中小厮各司其职忙着手头的事儿,没有人朝齐文鸢投来好奇的目光。
    皇甫弦抱着手臂在这齐家女子身后跟着,她不像那些人带来一大堆东西过来,也没有带乐器,这女郎难不成以为美色可以打动他的父亲。
    想到这女郎可能借美色打动爹爹,皇甫弦暗自生气,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冒了出来,她就算要施展美人计也给对他。
    管家客气的上前一步,朝着齐文鸢拱手道:“这位女郎,我家主人有事,您带来什么礼物可以让我先看一下。”
    “是。”
    齐文鸢低头回了个礼,春桃捧着那本《黄帝三部针灸甲乙经》交到了管家手中。
    原本神情有些鄙薄的管家在看到的书的封面后,眼神一亮,接着他打开了书的扉页,越看眼神越亮。
    不到片刻,他将书一合匆匆朝齐文鸢行了个大礼:“女郎请稍等片刻,我先将此书呈给主人。这书太过珍贵小的不敢妄自做主。”
    “呃,刘伯,她就凭这么薄一本书。就过关了?”
    皇甫弦傻了眼,指着齐文鸢讷讷问到,刘伯笑容满面匆匆一言,“少爷,这真是一本难得的好书,我先去禀告老爷。”
    也不等皇甫弦搭话。刘伯就往皇甫英的书房走去。
    敲门时。刘伯心情激动,在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报喜:“老爷,刚才有人献上了一本针灸方面的医书。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精品啊。”
    刘伯做了皇甫家几十年的管家,在药学上浸淫已久,皇甫英并不怀疑他话的真伪。当将书拿到手细看两眼之后,皇甫英也面露惊色,他将书合上问到:“这是何人送来的?”
    “这里是拜帖,还请老爷过目。”
    打开那张洒金笺材质的拜帖,皇甫英大致一扫。刚恢复平静的神色又激动起来。
    齐文鸢、莫如雪,齐家,莫如雪,皇甫英沉吟片刻:“走吧,我亲自去见一见献书人。”
    刘伯离开后,皇甫弦在那里磨蹭着。先找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齐家女郎打扮华美。体态贞静娴雅,他有些自惭形秽。
    “咳。你是为谁来求医的,恭喜你,看刘伯的样子爹爹一定会答应你们的。”
    犹豫半天,皇甫弦才如是说道,说完后他紧张的等着,担心这女郎再次扫他面子。
    齐文鸢有求于皇甫神医,在知道眼前名叫皇甫弦的少年是神医之子后,也不想开罪于他,遂答道:“我娘亲生病了,我是来为她求医的。”
    听到娘亲两字,皇甫弦神色暗了暗,他苦笑道:“你还有娘亲真好,若是我娘亲也在,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对不起,我不知道……”齐文鸢欠了欠身子,她真不知道原来这少年这么小就没了娘亲,发自肺腑的道了歉。知道皇甫弦没有娘亲,齐文鸢生出了同病相怜的心思,她劝慰道:“虽然娘亲不在了,可她在另一个世界一定还是爱着你的,也许她正在天上看着你。”
    “谢谢你。”
    两个人的关系不自觉的拉近了些,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齐文鸢想到。
    “你是齐家五小姐齐文鸢?”
    皇甫英来了,齐文鸢赶紧打起精神上前又是深深一礼:“晚辈正是齐文鸢,还请皇甫前辈可以为家母出诊,感激不尽。”
    “你娘亲姓莫,娘家是否是将军府?”
    齐文鸢眉毛一突,心念微动:“家母正是将军之女,只可惜将军府早就空了。”
    她言语落寞,听的皇甫英与皇甫弦都有些不好受。
    “原来如此,若无差错,我与你娘亲兴许是故交。”
    “啊?”齐文鸢轻呼一声,眼睛睁得圆圆的,那模样十分可爱。皇甫弦扑哧一笑,斜睨着眼打趣道:“怎么了,你这是欢喜傻了。”
    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丢人了,齐文鸢收起惊讶解释说:“我只是有些惊讶,娘亲并未提过她曾认识药王谷的人。”
    想说到这儿她有些埋怨,既然娘亲与药王谷传人认识,为何要害的她担惊受怕生怕请不到人来。
    确认是故人之子,皇甫英百感交集,有许多问题想问,张口又问不出来:“那时我只是个小人物,莫小姐不记得我也是应该。既然是故人有请,英自当前去,这本医书十分珍贵,贤侄还是收起来吧。”
    皇甫弦莫名的有些欣喜,原来他爹和这女郎家里还是故交,那他以后不是有机会与这有趣的女郎再见面了。这真是件极好的事儿,等到爹爹为这女郎娘亲治好病,她一定会对他印象好些的。
    对了,皇甫弦暗道自己傻,刚才爹爹已经将齐家女郎名字说了出来。齐文鸢,文鸢,他没猜错,她果然有一个好名字。
    “皇甫前辈,小女恳请你收下这本书,这书虽然很贵,可只有在合适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留在我手里只能埋没了它,我相信有了这本书,皇甫前辈医术定然能更上一层楼。造福更多人。”
    “爹爹,您就手下吧,齐姑娘说的对。”皇甫弦不甘寂寞的凑上去,在两人交谈时插了话。
    皇甫英用了然的眼光看了皇甫弦一眼,他眼神晶亮呼吸急促,整个人洋溢着明媚的光芒。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不去约束孩子了,兴许他会比当初的自己勇敢些。
    “那好,这书我就收下了。两日之后,我就亲自上门为你娘亲诊治,如此可好?”
    齐文鸢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弯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欢快的说:“谢谢皇甫神医,到时文鸢一定扫地静待。”
    “呵呵,既是故人之女何必如此见外。你以后叫我皇甫伯伯就好了。”
    皇甫英和气的一笑,并未阻止齐文鸢行这个礼,也只有入学的女儿能生出这般好相貌了。她有一个懂事有孝心还知礼节的好女儿,心里应该是快慰的吧。
    树梢绿了,叶子黄了,春去秋来。斗转星移。二十年年过去了。
    皇甫英手指摩挲着那张被他看了无数遍的请帖,莫如雪三个字。笔墨已经有些晕染。
    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事会如此巧合,多年未见,再相见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他几乎无法想象,那个眉目明艳张扬的女子,有朝一日也会缠绵病榻。
    二十年前,那个女子张扬炽烈,就像一朵带刺的蔷薇花,打动了无数少年的心。那时,皇甫英还是药王谷中学徒而已,自诩天资聪颖,跟着师傅出来协同诊治。
    两人的相见,皇甫英此刻想来,鲜活的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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