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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上[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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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别没多说,而且直接从钱袋中掏出了五两银子,不由分说地塞给了老爷子,随后他拿着签好的契书走进了东院。
  当今科考内容均是儒家经典,《大学》中便有云: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而成家立业,更是成家在前。
  原本纪别对于成家并没有多少执念,但是有了心上人后,心境确实完全不同了。
  纪别看着不大的东院,想着自己也算是在京城立足了,现在家中已是万事俱备,只差一个程殊了。
  因为没有下人服侍,所以纪别只能自己动手收拾,好在老夫妻,纪别称呼他们为马大伯和马大娘,已经为他备好了基本的用具,院内勉强可以住人。
  纪别自己住在了东厢房中,准备将正房留给父母,他先将自己要住的房间收拾出来,本想将东院的厨房也收拾出来,准备自己做饭,但收拾完屋子他就已经筋疲力尽,两条胳膊酸痛不堪。
  纪别无奈地坐了下来,想着自己曾经彻夜抄书,本以为也算锻炼出来了,却没想到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歇了会儿,纪别就又站了起来,实在是等待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两月后的今日,他便要去翰林院报道,这两个月他虽然不用回家,但是他有许多人要去拜访,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提前布置,因此一刻也不能松懈。
  纪别本想着去雇一个佣人,但现在他高中状元,处在风口浪尖上,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因此程殊给他的银票他完全不敢动,租下来这间所谓的“凶宅”也是为了适当地掩人耳目。
  他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将院子简单收拾出来,却也实在没力气做饭,只得出去买点吃食。
  纪别租下的宅子处在一条胡同中,从胡同的南边出去,连着一条街,街上便有许多的店铺,自然也有许多卖吃食的地方。
  没走多远,纪别先是见到了一个馄饨铺子,闻到汤底散发出的香味,他顿觉饥肠辘辘,点了一碗馄饨几口就吃完了。
  但今日干了太多活,吃了一碗馄饨的纪别竟然没饱,他便顺着这条街继续往前走,然后见到了一家卖牛乳糕的铺子,纪别自己不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但程殊却偏偏爱吃这一口,长春宫小厨房中的厨娘更是擅长做这些糕点。
  纪别回忆着长春宫中糕点的味道,等他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拎了两块刚出炉的牛乳糕,他慢吞吞地走着,边走便将两块糕点吞了下去。
  许是因为街边的小铺子舍不得放糖,因此牛乳糕反而没有纪别想象中的腻,他吃完之后只觉得口有余香,有些意犹未尽。
  又往前走了将近一里,便到了这条街的尽头,街道的尽头赫然是一家武馆,外面贴着许许多多的告示。
  纪别看了一眼,便觉得自从重生以来,他实在是顺利地不得了,似乎想要什么便有人递到手边。
  纪别走进了武馆,毫不犹豫地交了钱,报了一个强身健体的甲等班,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一下,毕竟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没什么比健康重要。
  而在回去的路上,纪别竟然又驻足买了两块牛乳糕,他突然有点懂程殊的口味了。


第8章 小皇帝
  偏巧长春宫中,小厨房也正在准备牛乳糕。
  小皇帝李漠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原本只是有些风寒,但服了一剂药后却没见好转,反而转为了高烧,再随后又转成了肺疾,一犯病时便是撕心裂肺的咳。
  原本在乾清宫中宫人们伺候得也算仔细,但毕竟小皇帝年幼,也无甚积威,因此难免有不细心的地方。
  但搬到了长春宫后就不同了,且不说这宫中如今是程殊说了算,就说程殊手下的福顺和知夏,都有各自的手段,能将小皇帝手下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
  而程殊自然也是忙碌不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她便打起了垂帘听政的旗号,但实则朝政仍是由内阁的几位阁老把持着,她每日上朝时坐在那里,更像是个符号,而并非有着实权的人。
  然而太后可以不理朝政,小皇帝却不行,当今内阁首辅张中承张阁老会将一些要紧的折子呈上来给小皇帝过目,遇到小皇帝不懂的,便要程殊教给他,程殊再不懂的,则要当面请教张中承。
  在小皇帝病倒的日子里,程殊既要照顾他,还要亲自和内阁议政,同时还要管着后宫的烂摊子,实在是分身乏术。
  今夜程殊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长春宫后,春晓给她拆下重重的头饰,春玲在一边给她捏着肩。
  被勒得生疼的头皮骤然一松,程殊舒服得哼出了声,然后说道:“明日别梳高椎髻了,一天下来脖子疼得不行。”
  春晓笑着应了声:“奴婢知道了,还是娘娘您发多,才顶得累,放在别人身上,想梳都梳不起来。”
  程殊也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就你嘴甜,像抹了蜜似的。”
  春玲打趣道:“娘娘您这话说的正是,春晓不仅嘴上甜,身上也香,今日宫里飞进了蝴蝶,谁都不找,就单单绕着春晓飞。”
  春晓小小地白了春玲一眼:“娘娘都准了的。”
  程殊随意地听着她们斗嘴,接道:“没错,春晓可是长春宫中的第一颜色,美一点也是当然的。”
  春玲不服气地说:“春晓是美,可是打扮来打扮去又有谁看你啊。”
  “这你就不懂了,”春晓仰着下巴说,“我打扮给自己看,不为别人看。”
  这下春玲没话说了,嘟囔着:“你总是满口道理……”
  程殊对她们的斗嘴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根本没往心里去,等她的疲惫稍稍缓解后,说道:“哀家去看看皇帝,你们要是不守夜便自去休息吧。”
  程殊随意披着外袍,自己溜达到了正殿,守着李漠的是乾清宫原本的宫人,程殊对他们不熟悉,他们见到程殊时也是战战兢兢的。
  李漠刚睡了一觉,现在正好醒来,见到程殊进来跟她问好:“母后,您来了。”
  程殊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他泛着潮红的脸蛋,问道:“漠儿今日可好些了吗?”
  李漠点了点头:“多谢母后挂念,儿子好多了。”
  “陛下该服药了。”这时知夏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
  程殊原以为李漠这样大的孩子会不愿意吃药,但没想到他从知夏手中接过药碗就一饮而尽,甚至被苦得一个哆嗦。
  知夏又喂李漠吃了一块糖,他含了糖之后,表情才不那么狰狞。
  程殊看着李漠皱起的五官觉得有些好笑,她说道:“漠儿真是长大了,都不怕吃药了。”
  李漠挺了挺胸膛:“知夏姑姑说,儿子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让母后担心。”
  此时的李漠像是个小大人一样,程殊忍俊不禁,回头问知夏:“这话是你教给皇帝的?”
  知夏点头说道:“回娘娘,奴婢只说了陛下不吃药娘娘会担心,是陛下说自己不是孩子了。”
  程殊又轻柔地摸了摸李漠的头顶:“漠儿若是现下有精神,哀家给您念几个折子。”
  没想到刚刚装出小大人样子的李漠又显露出了小孩子本性,他对着程殊撒娇:“母后,儿子不想听。”
  程殊叹了口气:“漠儿您早晚都要自己经手朝政,做一代明君,怎能一直这样?”
  李漠摇了摇头:“儿子不要,母后一直帮儿子处理便是。”
  程殊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一摞奏折放到了一边:“好,漠儿现在不想看就好好养病,等有精神了再让宫人给您念。”
  李漠扬起小脸一笑:“嗯!母后辛苦了。”
  李漠这些天就是躺在床上养病,实在是无聊得很,因此程殊每次一来就要缠着她。程殊也乐得做个慈母,给他念了一会儿故事,等李漠有些昏昏欲睡时,便放下了书,轻手轻脚地给伺候的宫女做了个手势。
  宫女瞬间意会,走过来给李漠掖好被子。却没想到李漠并未睡熟,程殊刚站起来,他便醒了过来。
  “母后,您要走了吗?”李漠睡眼朦胧地看着程殊,伸出手去拉她的衣角。
  程殊轻轻地将他的手拉下来,塞回到被子里,蹲下身轻声说道:“哀家要回去了,漠儿好生休息,哀家让宫人做了牛乳糕,漠儿明早起来便能吃到了。”
  李漠似乎安心了一些,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知夏搀着程殊缓缓从正殿中走了出来,程殊的脸上不见刚才的温柔,她问知夏:“你说,皇帝刚才的表现是装出来的吗?”
  知夏丝毫不惊讶,她心思剔透,自从程殊命她贴身伺候李漠的时候,她就明白过来,程殊更多是想让她在李漠身边“监视”。
  知夏说道:“回娘娘,依奴婢看,陛下今天这些话当是真心的,白日里奴婢不在的时候,陛下也曾和身边的宫人说起思念娘娘。”
  程殊面上的凝重没有丝毫消散,她没有说话。
  知夏接着说:“娘娘可能是多虑了,奴婢见陛下对您始终有孺慕之情,想必不会有……”接下来的话她没说出口。
  快走回偏殿时,程殊才缓缓开口:“所谓狼子野心,皇帝这个年纪,正是学会心思不外露的时间,谁知道呢?”
  程殊没说出口的担忧是,若李漠对她满心依赖,而他对李漠的好却别有所求,当李漠知道这一切时,又当如何想这一切呢?


第9章 私通
  程殊始终没忘记她让春晓所查的事情,这日春晓给她拆发净脸时她便随口问起:“哀家让你问的事有结果了吗?”
  春晓手上动作不停,说道:“奴婢听到的是程太嫔先找到了萧太妃,然后两位娘娘的关系突然变得亲密了,因为同住寿康宫,两人也时常一起进出。”
  程殊点了点头:“程太嫔是哀家娘家的堂姐,按理说不该在明面上给哀家添堵,想也可能是萧太妃拿了她什么把柄在手里。”
  春晓这回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娘明鉴,据称是程太嫔和一个侍卫私通被萧太妃发现了。”
  程殊突然坐直了身体,不复方才懒懒的样子,她盯着春晓问:“可是真的?”
  春晓点了点头,依旧低声说道:“千真万确。”
  程殊倒吸了一口气,本想说一句程太嫔糊涂,但是想了下自己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将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想道程家人竟在这方面不谋而合了。
  春晓见程殊面色凝重,犹豫着开口:“娘娘,奴婢觉得这事您还是当不知道的好。”
  “怎么讲?”程殊看向春晓。
  “娘娘,”春晓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已经西去多年,萧太妃就算再看您不顺眼,也无宠可争,既然没有宠幸加身,也就没了那些死去活来的争斗,只能给您找点不痛不痒的麻烦。况且程太嫔这事可大可小,她就算被萧太妃拿捏着,心里也得顾念着和你的姐妹情谊,不敢做得太过。因此要奴婢说,只要程太嫔这事没到祸乱宫闱的地步,您没必要趟进这一滩浑水里。”
  程殊听着春晓的一串话,突然觉得她才是真正将后宅中女人的争斗看透的人,也难怪她前世只身跳进虎狼环伺的王府中还能混得如鱼得水,多年来始终把持着赵王的宠爱。
  而上一世似乎春晓也和她说过这类话,但那时的她不免反感,觉得春晓心机太重又眼界太小,但慢慢她才明白过来,宫中的主子身边需要各种各样的奴才,需要愚忠的,需要勤恳的,自然也需要心思活泛的。
  原本十九岁的程殊或许不懂这个道理,但四十岁时她已经深谙用人之道,她问春晓:“若是程太嫔这事被人发现,哀家又当如何自处。”
  春晓似乎料到她要问,回道:“依奴婢之见,萧太妃若是想把持着程太嫔,就会帮着程太嫔掩盖这件事,因此这事虽然为娘娘所知,但大多的宫人仍是不知情的,因此若是事发,怕也是在几年之后了。”
  程殊没说话,等着春晓接着往下说。
  “而几年之后,陛下也大婚了,自然到时候有皇后来管着内宫的事,那是娘娘您只用享清福了,更不必管这些糟心事了。”
  “那照你这么说,哀家就装作不知道,顺其自然便好?”
  春晓说:“正是,娘娘如今的心思多是放在前朝,这后宫中的事原就不该占据娘娘太多心思。”
  程殊微微笑了笑,说道:“哀家明白了。”
  春晓的面上有些紧张,似乎是担心程殊不认同。程殊一边卸下自己的护甲,一边对春晓说:“哀家平日也说你心眼多,没想到你这心眼用的真是地方。”
  春晓有些受宠若惊:“多谢娘娘。”
  “你不用谢哀家,你去盯着些萧太妃,哀家总担心她的心思不止这么多,多点防备总是没错的。”
  春晓应过之后就走了,程殊却无心休息,而是叫来了福顺。
  福顺这些天一直在李漠身边忙前忙后,他是伺候过先帝的老人,程殊入宫时被指到长春宫伺候,因此在整个宫中都有几分脸面。程殊为表对李漠的重视,特意将他派了过去威慑那些宫人。
  这些在宫里混了多年的老人们或许不怕程殊,也不怕李漠,但对于福顺却都是怕得很。
  福顺进来时满脸心疼:“娘娘,您还没歇下?”
  见四下并无他人,程殊叹了口气,说道:“哀家以为重活一世能有不少长进,但实则还是有心无力。”
  福顺见程殊杯中还是清茶,连忙将茶水倒掉,换上了一杯安神的花茶,他说道:“娘娘您多虑了,如今您在前朝后宫之间游刃有余,多少男儿都自叹不如。”
  程殊苦笑了一下:“只有你,就知道吹捧哀家,哀家有几斤几两,自己能不知晓?”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福顺走上前来,将手指搭在了程殊的头侧,轻轻按揉起来。
  “最近萧太妃又开始不老实了。”程殊被按得舒服,缓缓闭上了眼睛。
  福顺轻声说道:“娘娘管她作甚,妻妾有别,娘娘贵为太后,不必为这等人物费了心神。”
  程殊苦笑着摇摇头:“哀家原本也是这样以为的,但哀家今日猛地想到,萧太妃是齐王母家的人。三年前,哀家力保陛下登基,齐王心中定有不忿,如今怕只怕齐王有异心,哀家与皇帝孤儿寡母又当如何?”
  “这这这……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齐王他敢……”
  “敢不敢,但看诱惑够不够大,哪朝哪代为了这皇位没有千万人掉脑袋?哀家只是由后宫想到了前朝罢了。”
  福顺问道:“娘娘,那您上辈子……”
  “没有,”程殊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上一世倒是没发生过,只是这一世怕是有不同。哀家怕不同,也怕没有不同。”
  福顺又问道:“娘娘此话怎讲?”
  程殊说道:“哀家怕不同,是怕失去了所知的先机。怕相同,却是怕哀家明明知道了结局,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您未免太过苛责自己了,”福顺说道,“即便您经历过一辈子,但对您现在的每一日来说,明日都是未知的,而您更加不必对照着上辈子过,不然对于老天赐下的这辈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程殊打量了一下福顺,说道:“没看出来,福公公还明白许多事理。”
  福顺憨笑着:“老奴也吃了几十年的米粮,偶尔还是说得出几句明白话的。”
  “那就这样,”程殊下定决心,“福顺,你这几日想办法让纪别再进宫一趟。”
  “娘娘,这不合规矩啊。”福顺苦着一张脸,从程殊跟他说出这个“秘密”以来,他就时时提心吊胆,担心自己成为程殊和纪别鹊桥相会的那座桥,没想到到了最后这个职责还非他莫属。
  程殊仰着脸,一脸期待地看着福顺:“就靠公公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近几章字数少了一点,但是评论有红包掉落啊~


第10章 吃花酒
  “束之,我们几个想请你出来一回,可真是难得啊。”房间内围坐着四人,其中纪别坐在主位上有些坐立难安。
  “不敢不敢,几位都是束之的兄长,束之岂敢托大。”纪别现在态度尊敬,但谁都心知肚明,等正式进入了官场,大家就变成了按资排辈,这些同科的庶吉士还要矮上同科进士一头。
  另外三人,正叫着纪别表字的人一脸文弱样,是纪别同科探花郎薛庭安,另两名皆是同榜进士,这里的四人均要进入翰林院供职,而今日他们聚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南党。
  此“南”并非指所有南方官员,而是特指江南士子在官场中形成的朋党,只不过纪别并非自愿加入其中,只是因为他生在江南,又曾在远近闻名的南山书院中就读,因此便成了人人眼中南党的后起之秀。
  纪别着实是对党争厌恶至极,但如今的情形,已经由不得他说一声不。从踏入南山书院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打上了南党的标记,非南党之人视他为眼中钉,他一旦被南党抛弃,瞬间便会在两股力量的夹缝中被撕扯得粉身碎骨。
  而他虽然身为状元,但三年一科试,还有时不时的恩科,现在朝中的状元不知凡几,他纪别再光辉也不过是这一时,过了这一阵的风光,大家都在翰林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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