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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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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祐四年,腊月三十晚,大邧与东倭之间相互之间眈视已久,终于爆发了战役,炮火连天中,有一脉野火倚仗东风喷薄而出,蔓延至东倭的敌船之上,然后灼烧成一片火海。
  皇帝立于船头,把酒临风,那杯中之酒也被战火暖得温热,“朕的这把刀终于脱鞘了,憋的这口气也终于不必再忍。”
  打仗有时是一场豪赌,今天这一堵是堵胜了。
  怡亲王咽下一口烈酒,畅然笑道:“痛快!”说着看向身边的那位少年,“唐弈,本王问你,你小小年纪,怎么对屯门之战了解得那样清楚?”
  唐弈拱手,“回七爷,这是秘密。”
  怡亲王抬脚踹他屁股,“三只手都能数过来的岁数,还在本王面前装起来了是不?”
  身边一片笑骂,其中还夹杂着远方敌船上的惨烈呼喊,皇帝品着一口清甜,提唇淡淡一笑,那磅礴海雾怎也望不穿,但似乎又望眼欲穿。
  除夕一战后,东倭又先后两次主动发动海战,三场战役,大邧大获全胜,东倭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直至最后折戟沉沙消失于大邧沿海。威海卫大捷后,山东沿海的海寇势力也逐渐削弱了下去。
  ——————
  兴祐五年,春,三月初一,兴祐帝率大军凯旋而归,京城德胜门大开,军乐壮军容,沿途百姓欢呼声雷动,跪地瞻仰天颜。
  声势浩大,御马雪点雕也有瑟缩之意,皇帝感受到胯下战马微微发着抖,便轻抚马头安慰,“给朕争气一些,若是敢当街拉稀,折了朕的面子,小心朕回头宰了你。”
  雪点雕一惊,撒开四蹄跑了起来,皇帝在肃清的街道上跃马扬鞭,归心似箭。
  一路飞驰,穿越午门,太和门大殿前站列着文武百官,跪地山呼万岁,恭迎圣驾大胜归来。
  他穿过金水桥下马,有两只幼小的身影飞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抚着他的腰刀,雀跃着一声又一声的喊他“阿玛!”
  他揉揉他们的小脑袋以示安慰,抬眼看到了丹墀上的皇后,看到她,眼中便只有她。
  凤冠下的她含泪望着他笑,像一场梦,他带着她从这里开始,而此时,他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属于他们的时光永远不老。
  巍巍朱阙下,美人静立,便是繁华纷至沓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朱阙 感想
  居然完结了,其实到了这个地方也该完结了。
  结局那里没让两人谈话,一眼就够了吧。
  这篇文我的思路就是相遇相知吃喝玩乐啪啪啪,没有太大波折,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吧。因为没有虐点,没有太多矛盾冲突,何处都可以作为结局,让我继续写,我能写完承周和桓桓的一生。
  但是再写,就要写成柴米油盐小三横行霸道的虐文了哈哈哈。就这样吧。
  写文有的点是我临时加的,有时是舍弃的。
  比如生孩子,本来是准备30万字左右就完结,结果有的读者反应想看小包子,我虽然到了适婚适嫁的年龄,但我确实没有任何生孩子带孩子的经验,写的肯定有不足之处,那个龙凤胎的脉象从古代医书上找了好久,当然在现代成不了准确依据了。
  子彦和囡囡的到来增添了笔墨,还有在江南郁兮得天花那段情节,有的读者问是不是伏笔,因为前面涉及到的天花情节,我调查古代医书时,看了不少痘疹的治疗,我就想那就写一下这个伏笔吧。
  舍弃的情节是,本来还想像文案中那样给皇帝安排个后宫,虽然有其他妃子,但是皇帝一如既往啊什么的,甚至在南苑这里我还在考虑这个情节,最后放弃了。
  我本人还是比较喜欢男主的,也都有争取让身为皇帝的他去做一些他该做的事,比如圆明园种田啊,南巡啊,带着女主度蜜月也都时刻兼顾着政务,都是古代帝王真实干过的事。
  然后就是文中所有人思想都还是比较自由的吧,自由的有时甚至像现代人了,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几乎立马就执行。跟我每次写文的心境有关。可能有些点会让部分读者觉得不含蓄,生硬吧,也是我笔力有限的缘故啦。
  今后再写文,会继续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
  这篇文写得就是情,写的是那个背景下皮毛的文化,天文啊戏剧啊评弹啊什么的。下次想写明朝背景女主是锦衣卫的文,还有唐朝背景女主是太医的文,权谋写的多一些。不管写啥继续加油努力吧。
  最后谢谢大家支持!有的读者几乎每章都评论,还是凌晨追文,真的太感激了!感谢你们的陪伴!


第99章 番外 烟延(一)
  兴祐二年; 夏; 烟琢随圣驾来到了京城; 获得了在御药房当差的机会。不出一日她便在御药房,太医院这两处地方声名大噪; 原因是在苏州那时她治好了皇后所患的天花痘疹; 侍驾的太医们口口相传; 她就出了名。
  在御药房任职的同时; 她也随着太医院医学馆的学生们一起学习; 其他学馆的学生在宫外有专门的住所,但都是男学生; 她不便与之同住。
  皇后要在后宫为她安排下榻之处,但后宫毕竟是皇帝嫔妃的住所,长居后宫不仅对自己; 对帝后的名分上也是一种窒碍。于是她的总管内务府大臣怡亲王就承担起了为她安排栖息之所的责任。
  最后选址选在了德胜门正南半截胡同里的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对她来说绰绰有余; 她迟疑的道:“这里距宫城太远了,我算了算坐马车大概也要走半个时辰,我没有马车; 也没有租用房屋的银两,这个地方不合适。”
  怡亲王唔了声; “这个不成问题,我王府就在隔壁,往东就是什刹海六爷潜邸之处恭亲王府,当时建府时就想着能跟六哥住的近一些; 没事找他喝酒去,不想皇阿玛走的仓促,六哥搬进宫里,这块地方只余下我一人了。你放心,今后每天我带你上衙下衙,你用我的马车,至于这处房屋的租金,我先替你交付着,等你将来攒下俸禄再还给我。”
  烟琢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皇城边的房价贵得超乎想象,择远就近都不是初入京城,一穷二白的她能负担的起的。不是任谁都有在京城漂流的资本,她应该算说是幸运的,至少不用为了住所发愁。
  就这样她暂时接受了他的好意,两个人做了邻居,一起晨出夜归,夏天吃了一路暑热就到他王府北面的积水潭吹吹凉,有时他会邀请她到他王府中用膳,有时她会下厨做自己擅长的小菜招待他。
  就这样在京城的西北一隅,他们相互陪伴着,除了白鸽他有了另外一个玩伴,而她的抱负也有了得以扎根生长的沃土。
  后来皇后被她诊断出了身孕,入圆明园避暑后又被诊断出了是一双龙凤,阖宫上下都在为这件事高兴的同时,也在为礼亲王一案而感到忧心。
  烟琢随怡亲王一起到宗人府空房看望礼亲王,所谓空房是□□皇室罪犯的地方,礼亲王被圈禁空房后,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除了在日常生活上给予优待之外,其他方面与罪犯相仿,犯罪严重者同样要施用刑具进行惩罚。
  禁锢中的礼亲王闹了痢疾,被烟琢几次行医治好了身子,怡亲王眼睛憋得通红,望着垂头丧气的礼亲王道:“四哥并非凶险顽劣,狂妄放纵之人,怎的这样糊涂,自己受苦受罪不说,也连累的家人为此生出间隙,太妃娘娘整日以泪洗面,老祖宗自六哥南巡回来之后就闭门不出,六哥眼下也是左右为难,从轻发落是他不行法纪,反之是他不讲情理,无视伦常。朝廷弹劾四哥的折子日夜相逼,四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承延,”礼亲王叹了狱中潮湿的一口气,“此事是四哥做的不对,你回头替我劝劝大家伙,别为了我一人大动干戈,不值。这案子的后果让我一人承担就够了。四哥谢谢你,还愿意来狱中来瞧我。”
  从昏暗压抑的牢房中走出,两人双双在赤红艳阳下呼出一口浊气,怡亲王看向身侧那个年幼的姑娘,面色被牢笼中那一方天地剥夺了新鲜红润,显得苍白无助。
  他拉起她的手,挺拔的腰身遮挡在她面前,为她辟出一道阴凉,隔绝了燥热。在痛失亲情的边缘徘徊,他拼命想要抓握住什么,什么都好。
  “走吧,”他说:“我们回家。”
  这句话成了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和约定,之前是他等她下值,每天傍晚她从御药房出来,都会看到乾清门上他独立的身影,有时会被晚霞拉长,有时会被玉雪浸染。
  内务府在宫城西南处,到乾清门是走了回头路,是怡亲王心甘情愿多余走出的一段距离。烟琢渐渐地觉得心有不忍,后来换成了她前来等他,她争取早些比他下值,在内务府库的东侧的右翼门等候,然后穿过十八棵槐,跨过断虹桥,从西华门出宫。
  两人成双入对的身影,在各门上侍卫,太监,宫女的眼中形成了印象,日久就有了传言,传言怡亲王福晋之位有了归属,而她就是那个人选。
  烟琢听闻后并不当真,那个笑起来目露风华,口吐华章的王爷她不敢肖想,她是他的房客,她是他的下属,仅此而已。
  她并没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他对她的善意从何而来,皇后的龙凤胎降世后,朝廷开了恩科,本来每隔三年由礼部堂官主理遴选医士的考试变成了一年一考,选拔的制度是二季考,于仲春仲秋时考。
  子彦,苏予的生辰是正月十五,仲春的考试准备起来时间太过仓促,朝廷安排在仲秋时举行。烟琢的精力全部都转移到了这件事情上来。
  医学馆的考试先由太医院堂官从《内经》,《难经》,《脉经》,《本草经》及各科重要方书中出题做论,分别等第,申明礼部注册,然后再统由礼部堂官会同太医院院使,院判面试,从《医宗金鉴》,《伤寒论》,《金匮要略》等多本医书上出题。
  除了御药房的差事,烟琢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作了学习上,怡亲王经常到她的宅院来陪她备考,那些医理上的书籍枯燥,对外行人来说分外难懂。他却有那份耐心陪她一起钻研识记。
  常常熬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两人头对头的打哈欠,然后互道一句辛苦,各自沉入各自的梦境。习惯是一种让人感到折磨的事情,偶尔怡亲王因为交际应酬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望着隔壁深夜里的那盏灯亮起然后熄灭,会深感失落。
  两个人之间说过许多话,却没有一句事关自己。
  仲秋迫近,她第一次向他坦明了自己心中的顾虑,“七爷,其实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被筛选下去。我跟我祖父学习的那些医术很多都是野路子。”
  夜间的灯光下,他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皎然,翻着手中的一本医书瞥眼看了过来,眼尾有光,而且无关惊讶,“若是如此,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太医院遴选医士也并非考取这一条路,其一,医家世袭医职古来有之,但苏家并未有在朝为官的医士,你无职可以世袭,这条道路暂不可取。其二,太医院的很多医士是通过征召保送的方式入仕。你精通医理,又疗疾有效,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我可以保奏,引荐你入太医院供职。再者,就是捐纳补任,用钱粮来获取官职。如果你想走捐官这条路,我可以为你纳粟入赀。”
  怡亲王财大气粗,不仅肯为她承担房租,还肯为她捐官,烟琢对抗着脑海中的惊涛骇浪,双手凑着下巴摇了摇头,“听上去好像都不是光明正大的正经门路,我还是自己考吧。谢谢七爷。”
  不愿走捷径的年轻姑娘想在男人堆里拼出一条路有所建树,即使实力允许,但想法些许天真。幸好有他在,可以处处维护她,怡亲王洋洋自得的想,虽然她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他视线在医术书的字里行间游走,却是不知所云,还要装出一副认真的心情和对那些医理有所悟的态度,对着书页假惺惺的点头,慵懒的道:“那便随你的意好了。”
  烟琢望着他轻声发笑,指指他的掌心道:“七爷书拿反了。”
  怡亲王啪地一下合上书,抬手尴尬的刮了刮鼻梁,起身道:“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正殿……先回王府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从她的房门走出,踏进一片月色中,怡亲王望月兴叹,什么时候这个小姑娘才能长大,才能解人间风情?
  仲秋八月,太医院的科考开始了,烟琢一举拔得头魁通过了科题选拔,最后站在了面考的殿堂中。
  怡亲王作为主考的官员之一出现在她面前,他事先并未跟她透漏过相关风声,她心里突然慌乱了起来,他神态看起来与往常不同,跟身边其他官员一样极具威严,窗外一束光斜照进来,模糊了他半张脸,他调整坐姿从光晕中走出,一眼便钳住了她的心神。
  她垂眼斩断他的视线,耳根又痒又热,想要去抓挠,却又担心自己的仪态,竭力回忆着她这段时间来一直温习的医理用作分神,她下的水磨工夫不能付诸东流。
  她有些手足无措,两手紧紧攥握了起来,应该还是紧张了,十三豆蔻年华的姑娘立在殿中与一群男人抗衡,身边那几个大臣心中所感不为人知,怡亲王把玩着手中未蘸墨的毛笔,在心头撩起了一丝怜香惜玉的情味。
  两人的眉眼相照只在一瞬,面考开始后,户部堂官扶了下鼻梁上御赐的玻璃眼镜,问向下首:“风寒与瘟疫之症如何分辨?请姑娘甄别。”
  烟琢手心冒着汗,甚至有些微微发颤,虽然答案呼之欲出,却因一位熟人的审视变得有些难以出口,平日里他也经常陪她做这样一问一答的演练,可今日的情形却莫名让她感到窘迫。
  她又偷偷斜睨他一眼,怡亲王悠然转着笔,容那笔管在他指间来回翻转,玩的好像上了头入了神没有再盯着她,烟琢顿时放松下来,略略梳理了措辞回道:“回大人,瘟疫之脉,传变后与风寒颇同,初起时与风寒迥别。风寒从皮毛而入,一,二日脉多浮,或兼紧,兼缓,兼洪而皆浮。迨传入里,始不见浮脉,其至数亦清楚而不模糊。瘟疫从中道而变,自里出表,一,二日脉多沉。迨自里出表,脉始不沉,乃不浮,不沉而数,或兼弦……”
  怡亲王知道她懂得这一辩题而且能够完整作答,他陪着她不知操练了多少遍,所以他并没有关注她言语的内容,而是凝神细听她的嗓音,沉稳大方,但还是少女那般珑璁的声口,这让他想起了在苏州那时她唱得那曲白娘子。
  作为上司,他欣赏她的才能,不知出于何种角度,他听她朱唇触碰的声响竟然听上了瘾。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评论我都看了,再次感谢支持!
  早些休息,晚安


第100章 番外 烟延(二)
  他停笔; 眼睛微眯起来; 望着一束秋光横亘在眼前出神; 其中万千尘屑飞舞,耳边溪水潺潺。
  对于烟琢来说; 难的不是那些辩题; 难的是抵抗高堂之上的他; 她很想把他当做普通堂官来看; 尽力了却也难为。以他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并不突兀; 但是映照在她眼底的那双眉眼却分外鲜明,难以忽视。
  她对答如流的结果是以一甲的名次入职太医院妇科道; 放榜那日她迫不及待的去内务府衙门找他,欢欣雀跃起来就拔高了个头,好像这样就能离他的笑意更近一些。
  他卯足劲; 在她额头弹了个榧子,这一下似乎把她点得开窍了些; 仰着脸激动的说,“……谢谢七爷,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有你多半的功劳……”
  他与有荣焉; 心里很诚实的默认,嘴上佯装谦虚的说:“不敢当; 不敢当。”
  她的喜悦始终不能与他靠得太近,他胸前那枚龙头让她望而却步,莽撞之下拉紧他的手也慌忙松了开来。
  他有种想要找回她手心温度的冲动,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还小。
  这一桩喜事也意味着分别,太医院位于正阳门以北与三省六部衙门相邻,反正是在宫外,他们当差的地方从此隔着太庙,社稷坛,还有无数道宫门,但是约定却没有改变,一切如常。有时是她在西华门等他下值,有时是他在户部与太医院拼出的胡同口等她下值。
  花叶落满宫檐,温风在两人眉间穿梭。然后是大雪封路,她跟着他在巷尾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四季轮回,他弱冠后的一年,是她的及笄之年。
  烟琢以榜首的名次任职太医院后,主攻的是妇科道,之前又有为皇后问诊疗疾的资历,这使得她逐渐成为了后宫炙手可热的医士。后宫女眷与她之间没有性别的障碍,谈起妇科上的疾病也就冲破了窒塞,不必再使用隐晦的言辞描述病状进而去维护身为病患的身份和面子。
  再者又因她医术确实精湛,许多宗室,富家世族的女眷也慕名请她调理身子,如此一来,烟琢的人脉也越来越广,夫人太太们以脉金致酬,出手都很阔绰,烟琢有薪俸入账,也有外差滋养,积蓄愈发的丰厚起来,她终于还得起怡亲王的租金了。
  然而怡亲王却百般推拒,拒绝了她的还账,“你现在也长大了,有钱了给自己存些嫁妆吧。这套宅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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