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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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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老主子八成是要问皇后娘娘昨儿晚上侍寝的事,我这心里还真有些没底,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驿道:“你能不能不装?敬事房里的差事你干了要有一二十个年头了吧,老主子早传你们敬事房几百回了,先帝爷大渐,传你摘缨子那时候,老主子不还亲切叫你小坤子么?你还搁这头装生人呢?”
  马乾坤悻悻的道:“先帝爷是先帝爷,万岁爷是万岁爷,老子跟儿子的房事那能混为一谈么?”
  周驿就觉得他说话透着着拿大的虚伪,炫耀自己在宁寿宫那面有多得脸似的,一撇脸道:“我们这头正忙着呢,我管你什么说章儿!马大总管赶紧回话去吧,别误了时辰小心回头挨刻。”
  嘈嘈切切扯完闲话,南书房门前做了鸟兽散,再进殿的时候,太监们给各位翰林续茶,张敬宗则是为皇帝直接换了盏茶,又多余留了一杯,只觉头顶上有两道刀刃齐根坎着他的脖子,他不敢抬头跟皇帝做过多对视,奉上茶就忙从殿里退了出来。
  打开杯盖一看,一盏是牛乳,一盏是参汤,所以有个时刻牵挂他的好奴才也是很有必要的,皇帝淡淡一笑,若无其事的端起杯盅品尝起来,时不时再进一块点心,有汤水辅佐着吃起来不会觉得噎嗓子。
  渐渐的血气归经,人在有的事情上吃了教训但是不一定长记性,皇帝靠着几块点心,几口参汤牛乳照常在南书房,军机处意气风发迈步行走,闲下来的时候又开始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开始思念他的皇后了。
  马乾坤带着部下前往宁寿宫接受询问的时候,太皇太后正在颐和轩里作画,他耐心等着,等老主子照着花瓶里的菊花在宣纸上点画出花蕊之后落笔,才敢请安见礼上前回话。
  太皇太后由缘缘伺候着净手,隔着玻璃老花镜看向他,“小坤子,眼圈儿怎么黑了?昨儿晚上没睡好?”
  既然知道太皇太后叫他来的目的,马乾坤也不敢兜圈子,老主子这样的问法是隔山打牛,借他打探昨天晚上养心殿里的虚实。
  “有劳太皇太后娘娘为奴才担心,”他道:“昨儿晚上万岁爷传皇后娘娘侍膳,奴才伺候万岁爷就寝,既是当差奴才不敢偷懒,就熬的晚了一些。”
  话说得这样明白,太皇太后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又道:“你们御膳房给皇后主子做牌子了没有?”
  什么牌子?和敬事房有关联的除了王公大臣谒见皇帝所用的绿头签,就是皇帝召幸后妃的绿头牌了,那么跟皇后有关联的只能是后者了。
  这话把他给问住了,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主子,万岁爷那还不是随时召见,马乾坤一时还没领会到给皇后做绿头牌的必要。
  太皇太后见他支吾,净手后在椅子里坐下身,望着缘缘一根一根往他手上带甲套,意味深长的道:“哀家知道先帝离世之后,敬事房需要操持的事情不少,有些方面的事务一时疏忽大意也是有的,好在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皇后的牌子尽早做起来吧。你们万岁爷就是再抬举你们皇后主子,哪能天天老着脸儿传她上养心殿里侍膳呢?再者你们万岁爷勤政,忙起来什么都给忘了,这时候就得靠你们敬事房到跟前提个醒,劝万岁爷早点下桌去。虽说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也要按规矩来,该有的过节儿不能少。”
  马乾坤彻底听明白了,太皇太后顾忌皇帝的名声,这是让他勤去养心殿门内晃悠,光明正大的把皇后主子往万岁爷身边送。
  他赶紧打千儿,“确实是奴才天大的疏忽了,跟老祖宗过完话,奴才就办去。”
  太皇太后笑道:“哀家没话了,你忙去吧。”
  马乾坤领了旨刚走没多久,御药房总管太监王太平带着太医来请平安脉,太医跪在地上给她验脉,太皇太后看向了一旁垂首肃立的王太平,这位总管跟太皇太后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也算是个老熟人了,开口也就没有太多忌讳。
  “昨儿是你们皇后主子头回侍寝,她啊还年轻,又是给你们万岁爷喂的开口奶,哀家有些担心,你们御药房回头要照顾好皇后,补好她的身子,皇后若是能早日怀上孩珠子诞下皇嗣。也算你们御药房功劳一件。皇帝那头也不能马虎,男人力大身不亏,才是子孙辈的根基。”
  王太平天天跟后宫的女眷们打交道,先帝爷那辈起女人们没头没脑的臊气话他听得太多了,有的年轻嫔妃龙床都未爬上去过,私下里竟然贿赂他贿赂个别太医,千方百计的打听如何怀上龙种,向他们讨要药方。太皇太后的一席话在她听来已经分外委婉了。
  太监们觉得没什么,不过年轻姑娘面皮薄,听得耳根子发热,缘缘为太皇太后带完甲套,觉得脑子里嗡嗡的。
  太皇太后盼望抱曾孙,奶奶谈论起孙子的私房事也毫不讳言,煞费苦心的把万岁爷跟皇后笼络在一起,能安排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安安心心的只等开花结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没有未成年吧,我不知道我开头写的啥


第60章 恬澈
  京城的日光无法垂直照进室内; 经过玻璃; 窗纸; 九曲回廊的过滤,筛进来的是一层温煦的暖意。
  郁兮睁开眼怔怔望着窗阁上浮动的秋风树影; 婆娑摇曳着。日光在她手腕上凝结出一条光带; 她蜷起手指; 唇角抿出一抹笑意; 回想昨夜; 像做了一个柔媚绮艳的梦。
  她抬手的时候无意中拂到了皇帝枕头下的一个物件,捞出来一看是一个画珐琅光素柿形盒; 大概有巴掌的大小,她好奇的打开一看,吓得险些叫出声; 啪地一声扣上了盖子又推回到枕头下去。
  手背搭在额头上闭眼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还停留着一双瓷制的男女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就像额娘之前给她看的那本压箱底的册子一样,满眼糜艳的风光。
  她突然觉得羞耻,他们肌肤相亲那时候场面也应该十分不堪入目。两人汗露交融; 心口贴近的触感记忆犹新,郁兮回忆起来打了个寒栗; 忙拉起被子遮在潮热的脸上。
  缓和了好长一阵子方才起身,浑身各处的关节丝丝拉拉牵扯着疼,觅安伺候她穿衣服,都不好意思瞧她脖颈还有胸乳上的那些红印子; 漫天的雪地里一簇簇红梅盛开,美则美矣,但是看着就知道皇后昨天晚上没少吃苦头,动一下眉头就蹙一双。
  觅安红眼道:“……奴才心疼娘娘……万岁爷怎么也不节省着力气……”
  郁兮下个床都觉艰难,坐在他的镜台前,看到脸上那个红斑颜色消退泛着青紫,又想起他枕头下那个柿子盒,谁知道他背着她钻研了多少遍,然后下了死劲在她身上尝试。
  这样一想,郁兮觉得有些憋屈,气咻咻的道:“我不想理他了,今儿晚上他再传我侍膳我就不来了。”
  觅安为难的道:“奴才不是这样的意思,就是瞧着娘娘疼,奴才也觉得心疼,奴才就是一时的气话,您要是不搭理万岁爷,奴才就成拆分您二位的罪人了。”
  梳头太监们听这话语的走向很不妙,有帝后离心的前兆,都纷纷朝她投去责备的目光,觅安噤若寒蝉,觉得自己可能犯下了大错。
  穿戴梳妆好,御药房总管奉宁寿宫的旨意带来了进补的汤药,郁兮坐在皇帝寝殿的正室“日又新”的匾额下,被苦的又一次龇牙咧嘴,体味出了当皇后的艰辛和不易。
  小砚子,小喜子极力挽留她在皇帝的地界里用早膳,还有一个他们自以为很充分的理由,“军机处马上就要下值了,万岁爷一会儿就回来,娘娘留下来陪万岁爷一起用午膳吧。”
  所有人都以为她该是乖乖等在原地,由思念牵线搭桥等着皇帝从前朝归来,郁兮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卑微,她骨子里的酸痛需要缓解,最近就让那个恨不能把她敲骨沥髓的万岁爷跟他的柿子盒玩去吧。
  郁兮不跟任何人发生冲突,再加上她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便不动声色的在膳桌前安坐,用过膳,净手后戴上甲套晃悠悠出门遛食去了,这一走就走回了承乾宫。
  等皇帝回到养心殿,问起皇后的去向,下头人回话说皇后娘娘去遛弯了,当时并未过多在意,等到晌午面对一桌精致的膳食对面却空空如也的时候,皇帝的一颗心空虚到了极点。
  殿里的人没能留住皇后,龙颜也没有震怒,皇后有在后宫行走的自由,她不是养在他身边的猫狗,闲暇时间只能枯坐空等着他回来。皇帝坐在御案前批阅着奏折,饮茶的间隙,偶做回想,昨天夜里掬握在他手里那汪水才真正具有一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的隽永滋味。
  到了傍晚,皇帝故技重施传皇后东暖阁侍膳,承乾殿那面却回应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宜前来侍膳,请万岁爷见谅。”
  皇帝还是没有多想,觉得可能是昨夜连打两仗,皇后的身子过度劳累,需要休息调养一下,便只好选择自己一人进膳,入了秋天色一天比一天晚的早,望着窗外空洞的夜色和玻璃窗里那个人,颇有种形影相吊的落魄意境。
  想起御案上目不暇给的政务,皇帝强迫自己专心,然而有些事情就是经历过一次还想再尝试,强忍着食髓知味的欲念堪称是一种折磨。
  这是他被迫要做出的选择,要做一位明君就要把相对次要的事暂时忽略不计,想起昨夜她的那双泪眼,皇帝有些心疼的失笑,稚嫩的年纪,却比同龄闺阁中姑娘负担百倍。
  皇帝掂毫奋笔疾书,有她在没她在是天壤之别,太监们磨出的朱墨远未及她指尖流淌下来的颜色鲜艳。
  到了夜后晌,桌案前还剩下几本折子,这是皇帝批阅奏折的惯例,人都有偷懒的时候,留下几份放在那里视作提醒,次日挂着心就不得不光临御案。
  下了桌前往后殿,走过“恬澈”小门,走到昨晚跟她接吻的那道短廊里时,皇帝顿下了脚步,周驿忙弓下身听他的指示。
  他开口道:“朕想去瞧瞧桓桓。”
  不是皇后,不是皇后的名字,是“桓桓”这样亲密无间的叫法。才隔了一天不到,万岁爷就思念成疾了,晚膳那阵就已经食不知味,这要是见不着,那还不得是寝不安席。
  周驿看一眼周围的天色劝道:“……回万岁爷,这个时辰,皇后娘娘估计已经就寝了……”
  很显然皇帝的一句话不是询问而是出自于决心的命令,知道劝不住,周驿给随行太监们打了眼色,为了不惊动别宫,压低声吆喝了一句:“万岁爷起驾了,摆驾承乾宫!”
  出了养心殿往月华门上走的时候,皇帝看到了被风带过来,堆积在墙根下的银杏叶,迤迤勾画出不见尽头的一道金黄,夜色微凉,凝成一抹湿意滴落在眉心。
  周驿一摸脑门,打了个愣怔,又打个躬请示道:“下雨了,夜里天凉,万岁爷还是回去吧,明儿再见皇后娘娘也不迟。”
  皇帝不言声,足靴踩过软绵绵的银杏毯继续往前走,看来是冒雨也要前行,周驿抬起头,宫道里陈设的灯台到了半夜还是靠着残念燃出一片秀丽,万条银针垂下,把灯火浇洗得朦胧了一些。
  夜里的房檐有细雨绵绵敲打的声响,连梦里都有些被洇湿了,郁兮的被领被人拉了开,一股凉气侵袭,然后是一层比被衾还要御寒的温度从身后覆过来。
  他身上熟稔的气息像饮惯了的一杯茶茗,带着些温润的湿气将她笼罩。
  “万岁爷,”郁兮昏昏沉沉的,“你来了?”
  皇帝在她耳颈上轻啄一口,“今儿怎么不来陪朕了?是不是昨儿晚上朕太过勇猛把你累坏了?”
  郁兮被他的厚脸皮震得神思清明过来,“万岁爷,你知道我有多丢脸么?你们宫里人讲话脏脏糊糊的,不知道打哪传出来的浑话,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开喉奶,这样的说法真难听。我不想搭理你,你陪你的柿子盒玩去吧。”
  漫长的停顿中透着无尽的尴尬,皇帝还佯装糊涂,“什么柿子盒?”
  郁兮调过脸,嘤嘤锤他的胸口,“你再装!就是你枕头下的那个柿子盒,你满脑子龌龊,我都发现了,你还想抵赖!你让它陪你玩去,你不需要我。”
  皇帝连咳了几声,擒住她的手腕,“朕遇到你之前又没做那样的事情,你不得让朕学习学习么?做朕的开喉奶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想让朕在你之前睡其他的女人么?”
  郁兮恶狠狠的推开他,“我知道!万岁爷的意思,是想在我之后睡别的女人,我这口开喉奶把你喂熟了,你就找别的女人去了!你走,别来我这里。”
  “朕不走,”皇帝用双臂把她牢牢捍死了,“外头下雨了,你舍得让朕淋雨么?”
  她沉默了下,“我殿里有伞。”
  “那朕也不走,”皇帝拥紧她,“一女不事二夫,忠臣不事二主,朕从一而终,贞洁只事桓桓,朕隔阵子见不着你心里就空落落的,你不来瞧朕,朕只能厚着脸皮来瞧你,哪里有闲心去想别的女人。桓桓,你到底在怕什么?”
  在怕什么?他了解她,应该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万岁爷,我跟你说实话。”她垂下眼,湿润的睫毛抚着他的下颌,“再过几日我阿玛额娘他们就要离京了,我这一辈子恐怕再难见着他们几次了,我在京城本就没有多少亲人,皇祖母待我再好,跟万岁爷的好还是不一样,万岁爷,咱们俩人第一次见面那时,我告诉你说“带恋如枷锁”,会不会有一天,你变得不喜欢我了,我就变成你的枷锁了?我告诉额娘,我在京城里会好好的,我会么?”
  细想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是繁华似锦的一路,几乎没有经历过波折,收获得是周围所有人满满的支持和祝福,所以相比之下,皇帝扪心自问,郁兮付出的要比他多,她舍弃的是陪伴自己十几年人生的家人和故乡,她在这段感情中承担着巨大的风险。
  皇帝拥有御宇临天下,宠幸任何女人的权利,而她的凤冠只能为他一人而戴,他们是不平等的,她委身于他身侧,感情身子都完全交付给他,她只有他了。
  “朕明白,”他吻她的眼睫,“桓桓,那时你下定决心从辽东跟我回京,到今天你为朕抛家离乡,朕从未觉得这是你该为朕付出的,朕是一个自私的人,是朕对你有亏欠,但是朕心里有本明账,回头慢慢还给你。你会看到朕的真心的。你一个人顶后宫佳丽三千人,眼下是这样,孝期三年后还是这样,朕跟你保证,朕不会睡别的女人,朕也不会想别的女人。朕图的是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家大业大。至于朕,就跟你单门独户的过日子,守着咱们这一亩三分地……”
  “……夏天朕带你到西苑太液池上泛龙舟,秋天朕带你到南苑围猎除狼暴,过年了朕带你到紫光阁看烟花,朕风流不羁,但是朕也深情似海,只待桓桓一个人好……”
  他为她谱画出了一个美好绚丽的前景,郁兮噙着热泪吻他,“万岁爷,你我之间不谈亏欠,我不负遇见你。”
  “桓桓,”皇帝的龙爪拆开她的凤翼,呼吸急促的吻她的眉心,“闲没事别看《小窗幽记》了,这著作里的思想太过超脱太过淡泊……”
  她喘息着喃喃:“那我该看什么?”
  皇帝把手放在她的背心,轻轻往自己怀里摁过来,她像雨中的一面湖,千丝万缕的涟漪荡漾开,雨下的急了些,湖面上有了壮阔的波澜,颠连起伏。
  他吻着她的额头,把他揽在臂弯里轻轻的摇,炽热的呼吸撩起她的鬓发,“姑娘家用来压箱底的那本册子就不错……”
  一阵急雨过后,湖面停止了颤栗,奄奄夜色中,蒸腾起一盅暖雾濛濛。郁兮缓慢阖眼,嗫嚅着问:“万岁爷,你连嚼带糊的,是不是就想诓我做这事?”
  皇帝抚她湿漉漉的脸颊,“朕诓你是真的,朕说的话也是实心的。”
  “桓桓,明儿还来殿里陪朕批折子好不好?”
  她缓缓打了个哈欠,躲进他怀里泪眼惺忪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过渡一下写下江南的篇幅吧,
  尽力去写好吧


第61章 同台
  皇帝的作息十分规律; 他也有严格遵循的习惯; 郁兮醒来的时候他像昨天那样已经离开了; 不过这一次她的心不像是浮萍似的漂泊无定,而像是荷莲有了扎根淤泥; 更加有了在澄澈湖水中向阳而开的信念。
  窗前有他留下来的那缸金鱼; 觅安笑道:“是昨儿晚上万岁爷带过来的; 说是答应要给娘娘养的; 小砚子端着鱼缸来的路上接了半缸子雨; 上台阶那时候绊了一跤,有条金鱼被他给泼在地上乱扑腾; 张着腮大喘气,撂回鱼缸里又活的跟之前没两样了。”说着用手指,“就是那条; 鳍上带黑斑的,当时黑灯瞎火的; 万岁爷脸黑得都看不见了,着急来见娘娘,也顾不上骂小砚子; 幸亏这金鱼还算听话,要是窜到谁脚底下; 只怕得是一桩血案。”
  冯英也笑,“万岁爷脚下走一遭,又到咱们承乾宫安营扎寨,也算它鱼跃龙门; 天大的造化了。”
  郁兮下巴颏抵在缸沿上看它们赤红的身影游来游去,水面上倒映出窗外的雨和飘落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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