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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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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恪生淡淡看着薛沉璧□□他脸颊的手指,将目光静静转到薛沉璧的脸上,定定打量着她眸中有华彩流转,他唇角微抿轻声道:“师母,恪生回来了。”
  薛沉璧:“……”少年人,讲道理,你这样破坏我们久别重逢的气氛真的好吗……
  薛沉璧被竹马师兄一句孺慕的“师母”噎地胸口默默吐血,半天不知该怎么拿捏身份应答,心底十足纠结。季恪生向来敏感,见她神色不虞握紧了她的手,垂下眼帘道:“师母节哀……师妹人死不能复生……恪生虽不是师母的亲子,但师母却待恪生胜似亲子。师妹如今再也不能做到的,恪生会尽力去做,替师父师母分忧。”
  薛沉璧从前只知季恪生沉默孤僻,却不知他还有这等善解人意的一面,想是因了这辈子娘亲未亡且他的眼疾又尚未复发,故而性子比上辈子开朗的多。活了二十年的薛沉璧目不转睛瞅着十六七岁的竹马师兄,季恪生见她看得仔细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脸,琉璃般的眸子静静看着薛沉璧极是认真地问:“师母如此看着恪生,是否是恪生脸上沾了墨汁?”
作者有话要说:  竹马师兄是个集愤青、面瘫、善解人意等多重性格为一身的矛盾体啊哈哈哈哈……
竹马师兄内心独白:师母今日好似有些不同……

  ☆、第十章  沉璧之忧(一)

  前几日季恪生回府后就觉得自家师母变得很有些不同。
  师母待师父不似从前那般冷淡偏执,待他也瞧着比过往黏腻了许多。季恪生憋不住话,直觉师母亦是为师妹之死所累便常常下了学后来陪她说话散心。故而被迫关怀的薛沉璧近日来颇觉烦恼,而烦恼的个中缘由也颇为复杂。譬如蠢萌的竹马师兄季恪生,再譬如令人担忧的薛怀。
  首当其冲的便是薛怀,前些日子师兄季恪生自扈州求学归来,由于薛怀早些时辰便上朝去了,因此季恪生归府第一个见的人便是她。
  薛怀因旷了好几日的早朝未去,朝中已有官员略有微词。跟薛府隔了一条街住的是兵部侍郎杨大人,杨大人为人慷慨仗义,又加之同薛怀都是处在四品官阶上不上不下的,两人便很有惺惺相惜之感。杨大人一早就知晓薛家出了事,第一时间便赶来看望,听了朝堂上涌动的暗流又急急忙忙赶到薛府顺带提点着薛怀,杨大人打着折扇捋了胡须对薛怀耳语道:“前几日陛下听闻了从心兄家里事很是伤怀,想着过几月便是秋试,届时你们礼部决计是有的忙。陛下同皇后娘娘商量了便打算借这段还尚是清闲的日子里弄场宫宴,算是给刚刚凯旋回京的李将军接风洗尘。朝堂上自然是一片欢欣,然而欢欣之余也是出了点岔子的……”
  薛怀的字是从心,关系亲近些的同僚间都喜互称呼对方的字。薛怀出生贫苦,当时的日子也过得很是不顺,薛耀整日里忙着农作也没有那些个喜好风雅的心思给他取字,“从心”这个字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外祖辛泰安给他起的。辛泰安虽然看不上便宜的薛耀,却对天资聪颖的薛怀很是喜爱。收到辛兰寄与的家书后,辛泰安提笔便回了“从心”二字,期望薛怀今后的人生里不管做什么事都能顺从自己的内心。
  薛怀听了杨大人的话,抬起憔悴的面容问:“岔子?”
  “可不是,”杨大人“唰”地一把合上扇面掩了口低语:“你上面的礼部尚书姜旭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在尚书的位置上待了八年也没有什么功绩,如今都四十多岁了写个骈文祭文什么的还写别字,更别提他在陛下跟前干的那些蠢事了——从心兄,这些你都有所耳闻吧?”
  薛怀向来只知闷头干活,何曾注意过尚书的一言一行,然而又不好拂了杨大人的兴致,两眼发直神游地点了点头。
  杨大人见他神情慢慢松动,便越是来劲,想着若是说些这些事能叫薛怀自丧女的悲痛中走出来也不失为一桩好事,思及此,索性将听来的那些官场险恶给抖出来:“从心兄自登科以来便尤其受陛下青睐,更是直接被陛下放在了礼部侍郎这一官位上,虽是四品,但能一步就跳到这里那就不得不说从心兄很是讨陛下的欢心。之前的那位被从心兄挤走的礼部侍郎也是个吃皇粮不干正经事的草包,然而他却是姜旭的门生,是他的心腹……这下你懂了吧?”
  薛怀两眼无神地看着他,望着杨大人唾沫横飞的两瓣唇越发头昏,忙用手捂了额头。
  杨大人恨不得将薛怀拎起来狠狠摇晃几番将他摇得清醒,恨铁不成钢道:“小弟的意思就是姜尚书对您本来就有怨恨,如今从心兄又多日未曾上朝,那姜旭便逮住了你的小辫子。姜旭这几天早朝的时候屡次向陛下弹劾你玩忽职守,不将国事放在心上,陛下起初也是一笑置之,但听多了自然烦,那些姜党见此更是火上浇油说从心兄的各种不是,小弟听说陛下这两日都没吃下饭……”
  杨大人:“……”我去,你居然听着听着还听睡着了!
  杨大人见薛怀睡得酣熟悲愤不已甩袖便走,气冲冲回到家中抓起桌上的茶杯也不顾到底烫不烫,递到嘴边就喝。谁知那茶水是将将烧开的,杨大人饮了一大口下去,滚烫的热水抵在他喉咙处烫地他吐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杨大人瞪着眼睛掐了自己喉咙一把才将那口开水吐出来,沸水从喉咙灼烧到舌尖烫得他的舌头瞬间红肿起来,他伸了舌头死命拿手扇风。见杨夫人从屏风后款款而出,杨大人的愤怒顿时有了发泄的闸门,捂着红肿的唇怒道:“这是哪个龟孙子泡的茶水?瞎了眼是吗?”
  杨夫人被吼得有点发愣,令下人将残水打扫了,忙问:“夫君今日是否是遇见什么烦忧的事了?”
  杨大人将扇子一扔双手插了腰瞪眼撒气:“你个妇道人家知晓些什么?朝堂上的事情说给你听了也没用,你又不能帮着劝……”杨大人说到此处戛然而止,眼睛瞅着自家媳妇一动也不动,杨夫人不明所以扶了扶鬓角:“可是今日妾身的眉画歪了?”
  杨大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眉开眼笑,对杨夫人讨好道:“夫人,你且帮我个小忙……”
  荷叶田田,凉风习习。轻罗小扇,荷香幽幽。
  薛沉璧此时正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仔仔细细地听着忽然登门造访的杨夫人滔滔不绝道:“妾身同夫人邻里而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瞧见夫人,这样贸然前来打扰真是罪过……”
  薛沉璧听到“夫人”二字时眼角微抽了抽,平日里被府中诸人人前人后以“夫人”称呼,薛沉璧初初听着还觉得煞是别扭。她得了空闲时常常一个人沉思,怎的重生了一回后竟穿成她娘亲和阿爹同辈了,这种事发生到她头上委实太水太荒唐。除了面对薛怀的时候仍是尴尬和不知所措以外其他的薛沉璧也已逐渐看开。然而如今这个称呼又从外人的口中说出来,那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薛沉璧压下心头怪异笑了笑:“杨夫人客气,早知杨大人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没有哪个女子听了别人的夸赞是不动心的,杨夫人拿着帕子掩唇轻笑,看向薛沉璧的目光亦多了几分亲近:“夫人如此善解人意,也怪不得薛大人的心时时栓在了夫人身上了。”
  薛沉璧:“……”妹子,你这话恕在下没法接。
  “夫人真是人如其名蕙质兰心,也难怪我家老爷这样看中夫人。”杨夫人见薛沉璧只把玩着茶盏一边喝一边无动于衷地听着,暗道自己言语多有不周,打算再接再厉再添一把火。她避开侍女偷偷凑到薛沉璧的耳边道:“薛大人如此疼爱夫人,夫人有什么要求便是在大人耳边吹些枕头风也就成了……”
  薛沉璧被茶水呛得连声咳嗽,颤颤将一口茶水吐出,。她上辈子虽屡次勾引容庭不成,到底是个没嫁过人的黄花闺女,哪里听过这般私密的话,立即便红了脸,扶着桌子一边咳一边挣扎着解释:“我何曾吹过这……什么风……”
  杨夫人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含泪凝视她:“夫人可知近日朝堂上对薛大人的弹劾奏章愈发多了?老爷素来与大人亲厚,这几日也受了不少委屈。”
  薛沉璧拭着唇边茶渍“唰”地站起来,俯身道:“什么弹劾?”
  杨夫人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得不轻,后移了身子结结巴巴应着:“就……就是这……这几日薛大人都未曾上过早朝,我家老爷说朝中不少大人都向陛下说起了薛大人的不是,听说陛下气得胃口都不好,老爷昨日劝了薛大人许久奈何他怎么也听不进去。薛大人极是听夫人的话,我家老爷便让我来此登门拜访求一求夫人劝劝薛大人。”
  薛沉璧温和地瞅着杨夫人皮笑肉不笑:“……好。”
  送走了千叮咛万嘱咐的杨夫人,薛沉璧觉得内心很是沉重。她入了薛怀书房,敲门见无人来开便直接推门往里走。薛怀握了卷书皱眉看着,听得她进来才抬起头。
  薛沉璧自打重生以来胆子便小了很多,狠了狠心还是没敢直呼薛怀其名,她直接略过那两个字道:“你如今看看你颓废成了什么样子?阿璧没了便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吗?且不说你如今有多颓废,你可知如今朝堂上弹劾你的人有多少?可知你的那些同僚也都被中伤得厉害?你倒是也要想想以后,你难道就这样继续堕落下去任薛府上下被人戳脊梁骨?难道你希望阿璧有一个如此这般不负责任的阿爹?”

  ☆、第十一章 沉璧之忧(二)

  薛怀听了薛沉璧犹如晨钟暮鼓的劝诫后总算清醒过来,回顾了下这些日子的颓丧薛怀简直想掐死自己,对薛沉璧发誓道:“夫人,这些日子是我的错,我定好好上朝绝不负夫人的教诲之情!”
  薛沉璧看着一脸正气的薛怀也懒得介意他的措辞,支了头躺在塌上闭眼小憩:“阿爹你若是被容熙责骂记得千万要忍着,君臣之道多多少少还是要心中有数的……”薛沉璧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了话她简直想给自己个耳光,爬起来便要同薛怀解释,哪知薛怀早已趴在桌上睡着了,薛沉璧也不多留,给薛怀盖了件衣衫便蹑手蹑脚出了书房。
  第二日天还没亮薛怀就早早洗漱完,用完了两个馒头便上轿进了宫。直到日落西山,厨房将饭菜热过第二遍薛怀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薛府中。
  坐在门槛上候了许久的薛沉璧见了薛怀急急忙忙迎上去攥住他衣袖急道:“阿……薛怀,容……陛下可有责罚你?”
  薛怀坐下执箸夹了口菜,将口中菜饭咽了下去才缓缓答:“无碍,那些朝臣的眼光不在意也罢。”薛怀扒拉了几口饭又想起什么般从碗里抬眼看薛沉璧:“阿兰,这几日你身体可是好利索了?”
  薛沉璧越过薛怀后面的询问直接就着他前面不在意的态度肃然道:“怎能不介意?既是同他们共事,那一言一行必然都被他们瞧在眼中。若是相处好的朝中大臣就好比对门的杨大人,还知提点一下你的不是。但若是碰见那些小人或是将你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必然要抓着你的这些错处让你翻不了身!”薛沉璧牢牢记着上辈子容熙于朝堂上痛斥薛怀贪赃枉法、勾结敌国的一番陈词,恰逢她当日进宫去寻容庭,竟将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全都听见了。
  那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宫阶上的汉白玉泛着夺目的光,殿前矗立的石狮严肃神态更甚往常。有刀剑摩擦碰撞的尖利鸣声隐隐约约从殿内传出来,薛沉璧引颈张望了会儿见殿门洞开门口的侍卫也不知去向便生了好奇的心思偷偷奔了过去。手指甫一触到殿门就被里面蓦地传出来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薛沉璧往旁边挪了挪,透过门缝看过去,正见被剥了官服乌纱帽的薛怀跪在冰凉的地上,万千奏折如飞絮一般尽数飞落入他身上,又似雪花一般抖落成破碎的纸页撒到宫殿四处,好不狼藉。
  身着冠冕黄袍的容熙面容阴郁,鹰隼般犀利阴沉的目光瞧了薛怀半晌,却拂袖暴怒地拔出一柄剑,剑尖寒光凛凛指向薛怀眉心:“你这逆贼!”
  殿外的薛沉璧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倒映出殿中肃杀之景,心里越发寒凉。她眼睁睁看着薛怀在容熙的剑下命悬一线,而满朝文武大臣在大发雷霆的容熙面前俱是噤若寒蝉,连一个站出来替薛怀说话的人都未曾有。薛沉璧正要闯进殿中吵嚷,却被人自身后一个手刀劈晕,掌风力度不大却极是精准,薛沉璧醒来后已是处在出宫的马车上,她一把掀开帘子就要跳下马车返回宫中去救薛怀,然而却被凝香张开双臂死命拦住,凝香泪流满面道:“小姐你就不能替老爷想一想吗?你这样贸然进宫定会被陛下处置,又要连累老爷四处打点将你救出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薛沉璧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替薛怀夹了几筷子肉丝,见薛怀眼中噙了一抹笑静静注视她,薛沉璧心中顿时没由来一阵发慌。她将菜往薛怀碗里摁了摁,低头扒饭含含糊糊道:“吃饭吃饭!”
  薛怀含情脉脉地替薛沉璧舀了碗汤水,见她迅速端过去喝了且还转身背着他喝的。薛怀垂眼望着汤里漂浮的蛋花,眼底郁郁寡欢,他将蛋花一点点拂开,落寞道:“你自身子利索后便不再与我亲近,阿兰你确然与从前不同了许多。这段时日阿璧……”薛怀眼角沁出点点泪光,他掩面而泣,是一个丧女的父亲发自心底的悲凉哀痛:“每至午夜我便会屡屡梦见阿璧,她总是伸出小手牢牢拽住我的衣襟哭得声嘶力竭,一遍又一遍地说她害怕走路,害怕一走路就再也见不到阿爹……阿兰,我如今连阿璧都没了,我只剩下你了……”
  薛沉璧浑身一震,她无数次想过对薛怀说出真相,然而每每话头飘到嘴边又被她一个犹豫咽了下去,灵魂转换之事显然说出来太假太荒唐,没准儿被旁人听了还以为是她脑子有毛病……
  薛怀握住她的手腕,“辛兰”玲珑纤弱的手腕上套了个冰滑的玉镯,是薛怀刚同她成亲的那年赠予她的,普通的成色也不是什么贵重稀罕的品种却见她戴了很多年。薛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皙手腕上的玉镯:“你很喜欢它?”
  薛沉璧心中顿时警钟大作,说起自她回来的这段时日,娘亲的身子倒是好了不少,前世这个时日根本体虚地下不了床,然而最近却格外精神,想来定是她宿在她娘亲体内给她娘亲身体带来了不少灵气。虽说身体是一日日好透了,但心思却变得沉重起来,薛沉璧每每见了薛怀心底里总不如从前那般轻松惬意,同薛怀相处时总似有块无形的大石压在心口上,压得她喘不过来气,薛沉璧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便有意避着薛怀。然而如今薛怀察觉了她刻意的回避,她终于也明白了心头那块石头是如何来的。
  薛沉璧被薛怀攥了手,脑海中灵光一闪就猛地想起杨夫人的那句“薛大人如此疼爱夫人,夫人有什么要求便是在大人耳边吹些枕头风也就成了”的私密话,顿时犹如醍醐灌顶。她之所以时时刻刻疏远薛怀都是害怕他将她作娘亲看待,而那些只属于夫妻床笫之间的调笑缱绻于知情的她而言却是违背父女伦常的枷锁。
  薛沉璧惊惶地将手腕从薛怀掌间□□,眼珠不安地四处转动:“干什么要这样拉拉扯扯,我不喜这般……”她觉得这样说太过残忍又急忙使了个眼色给坐在她身边吃饭的季恪生。
  季恪生不知薛沉璧突然对他挤眉弄眼所为何事,愣愣停了手中筷子,瞧着她眨得快抽筋了的眼睛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眸子,而后忧心忡忡道:“师母患了眼疾?”
作者有话要说:  薛沉璧:“人渣!是哪个让老娘重生到娘亲身上的?天天对着老爹含情脉脉的眼睛,老娘都快要吐了!”
来自天堂的画外音:“嗯哼,距离你金蝉脱壳的日子不远了……”
薛沉璧喜极而泣:“卧槽,是真的?”
画外音:“你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啊哈哈哈哈……”
薛沉璧:“人渣去死!”

  ☆、第十二章 安和来信

  薛沉璧瞅着自家竹马师兄很是惆怅,心想这孩子上辈子那么高冷,怎么这辈子就那么蠢萌呢……是故薛沉璧的烦忧之二就是季恪生。
  季恪生上辈子因自小被街头混混们欺负得太狠因此性子就变得很是沉默,薛沉璧天天黏在他屁股后面也没见他对她多说一句话。有时季恪生被她闹得狠了也不赶她走,只皱眉点了炷静心香,又一声不吭地坐下来仔细看着书册。薛沉璧就抱腿缩在椅子里,就着袅袅清香柔雾托了腮认认真真看着季恪生执了笔在书册上不停地抬腕做些批注。
  季恪生眉眼生得极好,匀称乌眉仿若是沾了墨的丹青一笔一划沿着眉骨细细勾勒而出,眉骨凛冽便也显得眉形漂亮修俊,无端端便生出了些许雅意,微垂的眼睫卷翘修长,在朦胧的香雾中缭绕成彩蝶纤柔的翅膀。鼻梁高挺,唇色竟比女子的还要艳丽,淡淡抿着很有些落花入流水之类的味道,越看越是耐看,漂亮得简直不似男子。
  那是从前沉默伟岸的季恪生,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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