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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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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扇面生风,平白扫出一股脂粉气味,浓郁的脂粉气沿着扇骨拂开,是姑娘家喜欢的胭脂水粉味道。薛沉璧不动声色看了那些哥儿姐儿一眼,几个哥儿闻到这气味已有几分艳羡,那几个姐儿倒是羞怯至极,陈云方才褪下去的粉色如今又渐渐爬上脸颊。
罪魁祸首犹不自知,看着薛府里坐立难安的诸人还以为是自己吓住了他们,眼神越发肆意地往陈云身上瞄。到了薛忖回到风华堂前才收敛了些。
薛忖初初瞧见垂首缦立的姜鸢时有一瞬的讶然,她仿佛也察觉到他的靠近,微微抬起头,面容比薛忖梦里无数次梦见的还要生动美好,三千发丝如墨,浓密眼睫忽闪,明眸里几乎能融碎阳光。
姜鸢嘴角的笑意尚未褪去,见他走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也不见恼怒羞愤,敛起洁白无瑕的下巴冲他点了点头,姿态娇俏又端庄。
像是在阴郁沉闷的夜色里倏然捕捉到一抹星光,心思抖出来都是明里暗里的欢喜,薛忖望着她如画的脸怔了怔,待快走到她跟前时才险险回过神,止住了步子扭头对姜宽道:“宽兄亲自登门不知所谓何事”
姜宽收了花花绿绿的扇子颇用力地敲了敲薛忖单薄的肩膀,薛忖嗅到脂粉味道时眉头轻轻一皱,悄悄屏息,凝神看着一脸得色的姜宽。
姜宽知薛忖和薛怀不合,也不避讳薛老太太等人,他引颈看了看一旁的薛沉璧,心道半大的小丫头也不足为患,索性公然朗声道:“今日我伯父被薛怀狠狠参了一本,顺带还有几个言官附和,若不是贤弟驳斥了你大哥的奏章,替我伯父说了句公道话,我伯父此刻怕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堂妹得知此事拉了我过来谢你,但她是女眷,因要避讳男女之嫌,道了谢就要走,如此就长话短说了。”
姜鸢接过姜宽的话羞赧注视薛忖,方抬了抬手,身后的侍女就上前一步捧了幅画道:“薛编修是高雅之士,不会喜好那些凡俗金银,本宫理了幅名家诗画出来特来拜谢薛编修。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深得陛下赏识必然就有些小人眼红,父亲今日因耽搁南安侯进京一事,被薛大人妄断为不敬忠良,幸得薛编修知善恶是非替父亲洗刷冤屈,否则父亲……”说到此处,姜鸢脆如黄鹂的嗓音已经有些哽咽,眼角沁出点点水光,眉梢疲倦柔弱,当真是楚楚可怜。
薛忖心底大动:“丞相为国捐躯,出策对抗魏国,被人误会子思自当说句公道话,郡主无须这般客气。”
姜鸢听了他的劝慰反倒笑开,薛忖失神地凝视她面容,愣在原地半晌,侍女趁机一把将装了画卷的盒子塞到薛忖手里,姜鸢抬头看了眼天色道:“太阳快要落山,母亲还在府里等本宫回府,那本宫就先告辞,便不打扰你们了。”
薛忖忙开口:“郡主!”
☆、第三十八章
神魂颠倒的薛忖眼见心上人领了身后浩浩荡荡的侍女随从抬脚就要回长公主府,他一时语塞,木愣愣叫住姜鸢,看着她疑惑不解地侧过半张脸,薛忖才如梦初醒自己做了什么。
姜鸢见他神色狼狈并不戳破,眉眼婉丽绰约,眼底温柔得仿佛荡漾开了一池碧色春水,微凉湖面下就是温热的暖意。姜鸢裹着白狐斗篷迎风而立,郡主的矜贵和姑娘家的腼腆交织,容光愈发艳丽夺目,风姿晃得薛忖无论如何都再也移不开眼,她唇角花苞一绽:“薛编修可还有什么事?”
薛忖稳住心神垂了眼睫再不敢肆意直视姜鸢的秋水明眸,他语气平淡略有失落:“薛府门槛较之寻常府邸略高,微臣只是想提醒郡主定要仔细行走,莫要让脏污门槛弄脏了郡主的云锦裙……”
薛老太太和张若芷早已看呆了眼去,疑惑薛忖怎的和这大周唯一的郡主相识。他们二人一人云锦华服,一人绿色朝服,远远眺望过去,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郡主柔情似水,薛忖眉梢宠溺,无论怎么看都免不了让人生出些才子佳人的绮思。但疑惑终归是疑惑,薛老太太也只能在一旁闭口瞧着,哪敢吱声打断他们,只想着待郡主回府后拉薛忖过来盘问盘问。
薛沉璧旁观姜鸢和薛忖二人若有若无的浓情蜜意,却猛然想起缩在含玉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容庭。
说来也是作孽,容庭不择手段誓要护住姜鸢,护住他们二人的婚约,可惜他耗费了那样多的心血也未必见姜鸢感激他一分。
容庭在含玉宫里呕心沥血替她算计前后,排除万难,可她却背着他同其他男子眉目传情,丝毫不知他心中苦闷。薛沉璧轻松地舒开一口气,懒洋洋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晴空,心中却在嘲讽容庭机关算尽,甚至利用她做护得姜鸢一世周全的盾牌,叵耐到最后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姜鸢含笑不语,在薛忖眷恋的目光中渐行渐远,直至她上了马车,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薛忖才恋恋不舍收回了视线。
姜宽看着薛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也不避讳一众尚未出阁的姐儿们在场,手心握着扇子一面敲打薛忖右肩,一面又拿眼珠子往陈云身上梭来梭去,调笑道:“忖弟若是看上了谁,也不妨同愚兄说说,愚兄别的本事没有,收服姑娘倒是颇有心得……”
薛老太太听了姜宽这等放荡不羁的话后,面色登时有些不大好看,薛忖脸皮薄,伸出食指将姜宽的扇尖移开一点:“子思的弟妹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后院再说,子思屋里还有些好茶,宽兄也可一试。”
姜宽悻悻收回手,姜复平日在长公主府里管他管得极其严厉,不比他小时候在爹娘膝下来得洒脱放纵。幼年张在姜府时交的一堆挚友如今被姜复逐了一半,徒留几个世家豪族的公子哥偶尔还陪他出去喝喝花酒。
此次及第,那些世家帮衬不少,姜复对他出去花天酒地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计较介怀。
若是被姜复得知他意欲调戏薛府的女眷,自己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他深深看了眼陈云的侧脸,跟上薛忖去了薛忖的西厢房。
薛忖一走,一群人骤然叽叽喳喳炸开,七嘴八舌议论起姜鸢和姜宽。
王妈妈见状挣扎道:“老太太可要信老奴,老奴决计没有要利用老太太的心思,璧姐……璧小姐她年幼只知胡乱猜测,老太太可别听了她的话去……”
张若芷同王妈妈通气多年,暗地里背着薛老太太塞给王妈妈不少红包细软,是以能时刻知晓薛老太太的心思,对症下药。王妈妈若被老太太责罚疏远,她就如同少了左膀右臂,在老太太眼前行事定不似从前那般游刃有余,掂量几番,张若芷遂开口道:“依儿媳看来,王妈妈是没什么可惩治的,她在老太太身边服侍多年,哪点小事不是尽心尽力偶尔有些错漏也无伤大雅,毕竟仍将老太太的安康放在心上,老太太身子爽朗缺不了王妈妈的功劳。她不像忖儿是个读书人,说起话便不经考量,误会璧姐儿令她受了委屈也实非无心,老太太莫要气坏了身子。”
薛老太太沉默少顷,渐渐想起王妈妈从前的好处,在薛府里过活也靠她打点操劳,确然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她叹了口气:“知你一心向我,现今只是一时说错了话,以后别再犯这样的过错就是。”
薛老太太说罢又将视线移到薛沉璧脸颊上,停了一瞬又移开,一副生怕看了她眼睛就会瞎的模样,不耐烦道:“璧姐儿你也别再斤斤计较,在座的这些人终归是你长辈,你就是再不能行礼平日里也须以礼相待,你可受教”
薛沉璧明了薛老太太打定主意不会向着她,懒得和她磋磨下去,沉声应了声:“阿璧受教。”她说完就领着凝露凝香辞了老太太回了芳淑阁。
身后那群人喋喋不休地闲磕牙,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风华堂前的女眷还不止三个。
薛沉璧不疾不徐走在前面,还能偶尔听见她们或高或低的谈论声。
“听闻这恭仪郡主虽然是个郡主,但身份比公主来也是丝毫不差的。长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子嗣,她又是长公主所出的独女,血脉自然高贵。”
“那姜宽是姜丞相过继到膝下的侄子,姜丞相是恭仪郡主的爹,又深得陛下看重,姜宽日后前程似锦不可估量。”
才进京几日就将京中杂谈传言摸得一清二楚,薛沉璧暗自佩服安和县这群神通广大的妇人婆子。她又何尝不知姜宽背靠姜复这棵大树还能得意上一阵日子,只是夜路走多了容易撞到鬼,姜复擅用职权,结党营私,容熙想弄他蓄谋已久,姜宽还没得意几年就被斩首死了。而姜鸢的身份则并不比容熙的公主尊贵,她不是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其实是容熙胞弟失散多年的独女,骨血里流淌的是容氏偏支血脉,并非先帝后嗣。
这些话不能挑明,薛沉璧权当成是未卜先知的乐趣,自己偶然想起来反倒庆幸不已乐在其中。
姜宽在薛忖的西厢房前停下,头顶阳光充足,脚下石板平滑细腻,软意沿着四肢百骸舒展开,姜宽惬意地眯起双眼,视线扫过薛忖衣袍道:“你真下定决心要追随我伯父”
“宽兄你也瞧见了,子思与兄长实在不和,若不是他娘胡搅蛮缠,家母也不会委身为妾吃苦多年,他如今又将我们不放在眼里,子思也没必要心软念什么旧情。”薛忖牵动嘴角露出森然的嘲笑,半是笑自己的遭遇半是感慨薛忖定会多行不义必自毙。
“顾太师那个老东西居然亲自到御前推崇你,也不知是哪里忽然开了窍。愚兄听闻,你大哥的义子就是被他生生压下来的……”姜宽压低嗓音,附耳轻声说:“伯父从李世景那里得了考题后责令我仔细背诵下来,他听说你和薛怀不和,知晓你是能辨是非的正人君子,特意向礼部和主考官举荐你,有你压我一头,陛下也不会太疑心是我们作假……只是不知你想如何处置薛怀和那义子”
“如何处置”薛忖反反复复默念几句,脑海里却回忆起薛怀对他不热不冷的情形,季恪生落榜那日,薛怀眼中的失落担忧显而易见,可他拔得头筹也从未见过薛怀表露出欣慰赞许的神情。
疏远回避,无情无义,薛忖算是受够了薛怀,他忽而笑了,眼珠牢牢定在庭前一株干枯的桂花树上,沉声道:“自然是要将他们踩在足下,子思不是个大度的人,今日他们看轻我,他日我必会加以十倍偿还给他们。季恪生就算有二皇子撑腰又如何,不能夺得功名依旧是弃子一枚,还不是只能靠着讨好启岳过活薛怀在朝中树敌众多,长此以往迟早会自食恶果,若我再在后面推他一把,他只有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下场。”
薛沉璧闭眼躺在罗床上,本要昏昏欲睡眼皮却蓦地上下跳动起来,跳了半天用手指去按也并不管用。尽管她刻意忽视,但都实在难受,凝露去了厨房,薛沉璧便唤来凝香。
凝香剪了一小块白宣又沾了些香露,最后小心翼翼贴到她眼皮上。
凝香双目看着她一动不动,眼睛忽闪忽闪,好奇问:“小姐今日去启岳先生居所,可真见着了先生”
薛沉璧折腾了一天腿脚酸涩发软,瘫在铺了厚厚绒毛毯子的罗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红木罗床边雕刻的吉祥如意花纹就贴在她耳侧,质地寒凉如冰冻得她脸颊生疼,她也懒得挪动一下身子。
薛沉璧半眯半醒的眼眸大致映出凝香纤细的身影,她有些倦怠道:“见是见了,可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总算在十二之前发了〒_〒
感觉计几萌萌哒╮(╯▽╰)╭
☆、第三十九章
“可是什么”
可是什么可是启岳先生收她为弟子目的并非单纯,只是暗中和容庭勾结,把她当做是引得季恪生死心塌地跟随容庭,为他卖命的饵子罢了,哪里是真心想收她为徒的……
回想起启岳先生小阁里的谈话,薛沉璧眼神忽明忽暗良久,若说容庭是隐藏在夜色里的野兽,那她只是暴露在白昼中的蝼蚁,若以牙还牙,就是连还手之力她也施展不出。她如今己力式微,并无能够抵挡容庭姜鸢戕害的靠山。长久之计只有韬光养晦先料理了薛忖一众人,等到时机成熟,薛怀歼灭姜复,她必定趁热打铁出手雪仇。
“没什么可是,我有些乏了,且靠着罗床小憩一会儿,凝香你先下去罢。”薛沉璧方闭眼便沉沉睡了过去,呼吸绵长均匀,凝香低头看着她的睡颜默了默,替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出了暖阁。
朝中近来则不甚太平,首当其冲之事便是魏国。
魏国数年前尚是泱泱大国时,举国上下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皆是豺狼野心之徒,妄想有朝一日能灭亡大周和东宋统一天下。数年前魏国作恶一方时恰逢新帝登基,朝中根基不牢,人心不稳。大周朝中股肱之臣皆是先帝再世时提□□的贤臣,有才有德,心中虽对容熙行事手段略有不满,但因他乃先帝钦定的储君,况且待三朝老臣们谦逊有礼,比之宗室里的那群酒肉饭桶实在是出类拔萃甚多,左右别无其他人选。
有的臣子曾将主意打到了长公主身上,但仔细掂量掂量后认为长公主一介女子,又是被太后娇生惯养长大的,见识谋略不及容熙皮毛,若让她继承先帝大业,只怕没几年大周就给魏国东宋啃得连渣都不剩。诸位老臣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心尽心尽力辅佐新帝。
容熙表面上对他们敬重有加,实则早就动起逼他们告老还乡的念头。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冥顽不灵的老臣本就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才愿拥立他为帝,将来若朝中之事有变……难保他们不会对他弃如敝履,是以容熙广开科举,择优拜官。
那些老臣跟在先帝身后打拼,这点眼力不是没有的,鞠躬尽瘁为国事操劳,却被新帝疑心不轨,有的心灰意冷辞官回乡,有的则据理力争誓要从容熙那里讨要个说法。
一时间大周内忧外患愈演愈烈,老臣辞官退隐贤才缺乏,新官拜官入仕资历不足。魏国揪准时机在周魏边境之地发难,魏卒抢掠边境百姓的牛羊,凌虐民女,北疆哀鸿遍野,民愤高涨。而被魏国辖制的东宋忍无可忍,率大军压境攻打魏国。魏人狡猾冷血,魏军的首领乃是魏国赫赫有名的大将魏理,一眼识破东宋计谋,派出细作直捣大军深处,魏军里应外合配合夜幕夜袭东宋大营,东宋军队溃败而逃,领将率残部回京。
东宋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急不可耐,惊惧自己终有一日被魏国贼子篡位谋杀,于是决意要和大周联手,派遣使臣去往大周商榷联姻之举,最终商定将自己的独女嫁给容熙和亲。
东宋公主出嫁那日,红妆绵延十里不绝,声势浩大普天同庆,却在进入大周境地的前一刻被乔装打扮混入百姓中伺机而动的魏国死士掳走。
即便容熙对东宋再如何嗤之以鼻,对那素未谋面的东宋公主毫不关心,但在世人眼里,他就是那被夺妻了的冤大头。容熙的血统本就不尊贵,如今又被人强行按了这样的名头,一代君主怎能受如此闲言碎语的羞辱,他于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再也无法忍受魏国的挑衅。
为了挽回面子,容熙带着自己的胞弟远赴魏国,傅昀那时暂且还没有“南安侯”的封号,只是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傅昀在大周皇宫里时就日日跟在容熙身后耍嘴皮子,满腔热血只为上阵杀敌。
朝臣对容熙这位胞弟有所耳闻,傅昀幼年养在爹娘身边,长大了些才被容熙派人接回宫里。
初进宫的那日,少年素袍箭袖,剑眉星目,眉宇间英姿飒爽浩气端凝,他长身玉立候在宣安殿的汉白玉长阶下,凛然身影似曾相识,浑身气势甚至压了当年的容熙一头。
容熙不愿让他上沙场打仗最后负伤累累,就把他拘在宫里好吃好喝地哄着。可如今事出突然,魏国捷报响彻于耳畔,容熙被烦得焦头烂额,傅昀拍着胸脯笑嘻嘻地凑到容熙跟前要随他前往,容熙没什么法子只好应允,只是出行前逼着傅昀约法三章不得胡来。
长途跋涉至魏国后,英雄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傅昀早就将容熙的教诲抛到九霄云外,自己则一个猛子扎进了敌人内部。
寻仇过程通常极为艰辛,京都卫查了数日才查到魏国软禁东宋公主的民宅。民宅处于偏僻的郊外,四周林木幽深,鸟雀啁啾,守卫森严,别说是人,就是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容熙思索如何破开防守闯进去,回头却见傅昀早就撒开丫子扑了过去,容熙尚未来得及阻止,他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手刀劈晕了个离他们最近的守卫。
深邃幽谧的灌木丛中,傅昀大咧咧扒了守卫的甲衣就往自己身上套,完全忽视一旁目瞪口呆的容熙和京都卫,他一边套衣服一边歪了嘴角满不在乎地笑道:“兄长且在此地好好等着阿昀,阿昀必然会将嫂嫂毫发无损地讨回来,替兄长扬眉吐气!”
容熙恍惚许久,回神正要阻止他却见他足下生风溜得没影了。从高阳艳艳的午时等到深夜,傅昀也不见从宅子里跑出来,容熙心惊肉跳就要遣京都卫冒死去寻。
京都卫整装待发之际,却见傅昀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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