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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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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沉璧握住她的手:“回来了,你哥哥还未回来?”
  “我哥哥根本就没去科举,这段时日不知怎么就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误了秋闱,我娘为这一事天天在房里哭哭啼啼甚至找我撒气,不得已我才来你这里避避风头……”杨意如叹了口气,“一会儿就要回去,不然我娘又要骂我女孩子家不矜持,整天就知道抛头露面……”
  薛沉璧劝了杨意如半晌,她才渐渐释怀,回了杨府。
  到了傍晚薛怀才回到府中,爱怜地摸摸薛沉璧的头顶,从怀里掏出一包冒着热气的烤鸭递给她:“长街尽头的摊子,阿爹瞧着买的人多就给阿璧买了点,快趁热尝尝。”
  肃京里敢把烤鸭包在朝服里的大约只有薛怀一个人,薛沉璧抱着一包烤鸭眉开眼笑。又听薛怀蹙眉问:“你忖叔叔还没回府?”
  薛沉璧察觉有事发生,忙道:“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阿璧不必担心,左右不过一点小事,翻不出什么浪来……”薛怀抱起薛沉璧将她抱到凳子上,亲自替她盛了饭:“今后礼部忙着整理卷宗,阿爹恐怕不能准时回府,阿璧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薛沉璧看到薛怀眼中渐渐溢出来的落寞孤寂,娘亲的七七过了魂魄也算是同俗世没了牵挂。
  可是她如今只有薛怀一个最亲的人,前世血流成河的断头台历历在目,她抱住薛怀:“阿爹,娘亲虽然不在了,可你还有阿璧,阿璧一定会成为爹最骄傲的女儿……”
  “好,阿爹等着!”
  此后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素纱被子换成了薄被,花木上的叶子落尽了,白驹过隙间就到了初冬。
  期间薛忖似乎是笃定自己能位居进士,不再闭门不出,在姜宽的引荐下渐渐融入肃京世家公子之中。每日曲水流觞,觥筹交错活得很是滋润,偶尔还将薛锦绣带出去遛一遛。
  放榜日子在即,季恪生同往常一样照旧去启岳先生那里求学,启岳先生都忍不住称赞他几句。
  京中渐渐有风声说此次秋闱不公,有礼部官员将题目从宫里泄了出来。流言如同春日河畔边肆意生长的杂草,以不可思议的态势在肃京里蔓延开来,放榜的前日,薛沉璧穿了夹袄和几个丫鬟窝在暖阁里向凝露学剪窗花,窗花剪到一半,薛怀遣了下人来芳淑阁请薛沉璧去风华堂。
  薛沉璧放下手中剪子就去了风华堂,风华堂上座坐了个紫衣白袍的青年,闻声偏了头过来,薛沉璧觉得大概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容庭看到她的那一瞬眼睛似乎亮了亮。
  他的嗓音沉寂如水,是不会因任何事泛起波澜的漠然,面容也是淡淡的,侧过脸去又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冷酷无情的容庭。
  薛沉璧跪下磕了个头,语气怯怯,目光看着地面,眼中贸然见到贵客的惶恐她拿捏得恰到好处:“臣女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容庭呷了口滚烫茶水,吹开茶水上漂浮的茶叶:“不必多礼。”
  薛沉璧站起了身子钻到薛怀身边,小声道:“阿爹……”

  ☆、第二十二章   秋闱放榜(一)

  浮叶漂在碧色的水面上,倒映出容庭一双平静淡漠的眸子。容庭握着茶盏抬眼从杯沿上望过去,她正不安地捏着薛怀衣角低声询问,瞟向他时眼中有陌生的探寻。
  容庭握住杯盏的手滑了滑,心底蓦然发出一声自嘲的叹息,叹息无奈悲悯如同一丝溢出唇角的湿薄雾气。
  前世他将她从疯马的乌蹄下救上马背,只一瞬她就被他稳稳抱在怀中。那次的相逢,在他眼里是时隔多年后的重逢,从心底到心尖都是不能言喻的欢喜,可于她而言却是一次陌生的邂逅,她只把他当做是英雄救美的公子,连他的身份都不知晓。
  从前她仰头看他时,眼中有着活泼明媚的笑意,从眉梢到眼角都是少女的明艳清媚,连刺目的烈阳都不能掩盖住她眼中的愉悦。
  可如今她这样以极度陌生的姿态看着他,就仿佛有一把开了刃了利剑狠狠插/入他的心脏,搅得他浑身经脉都随之刺痛。
  容庭自责如今自己在她面前出现太早,以至于现下她尚未接受他三番五次的亲自拜访。可若是不提早来见,他眼前晃出季恪生和姜鸢的脸,就总觉得会重蹈覆辙再次失去她。
  明日即是放榜之日,他贸然来访并非为了公事来寻季恪生,只是昨夜孤枕浅眠之际又做了噩梦。梦中又回到了南安侯府的水牢里,他一路浴血奋战斩杀南阳公主的护卫赶到水牢时,薛沉璧被粗重的铁链捆住手足,衣衫破败已不能蔽体,肌肤被刀子割得溃烂,鼻尖早已冰冷……
  他夜惊而醒,心中总是不放心,就紧赶慢赶至薛府里瞧她,看见她毫发无损的模样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于是他听见薛怀疑惑问道:“不知殿下遣小女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只是做了噩梦心中忧虑过甚,想过来看看沉璧而已,见她无事心也就定了,咳咳,旁的倒没有想太多……
  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容庭将心思情绪总是能掩藏得极好,因此他这一番别扭在薛怀和侍候在一边的薛府下人看来丝毫没有什么不妥,唯独薛沉璧觉得碍眼。
  原是这死渣男唤了她过来,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说是什么事,一准又是在算计什么。
  “转眼就快至先帝祭辰,宫里惯例是要寻些先帝再世时的物什引祭。可宫里能随先帝入葬的宝贝都陪着了,本宫突然想起芳淑阁里都是先帝再世之物,”容庭从容地胡诌,“听闻芳淑阁里住的是薛府小姐,不知小姐可否从芳淑阁里带出一两件先物?”
  大周确有此等传言,说是用早去的人再世时的随身之物做法,就能召回先人留在故地的魂气,并将其早日送去超度。
  大周皇宫里至今还有宫女说曾在夜里见到先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以除非这先帝魂魄尽快超度,否则这传闻永远都不会消散。
  薛怀恍然大悟:“不如殿下此刻就随微臣去芳淑阁?”
  薛沉璧:“……”
  芳淑阁虽是先帝所有,但如今住着沉璧,容庭身为男子去姑娘家闺房实在不妥,若是被姜复的党羽得知定会小题大做利用。
  容庭道:“男女有别,本宫这几天会差含玉宫的宫女来此,薛大人不必忧心。”
  薛怀点头称是,容庭看过薛沉璧也放心下来,遂起身同薛怀告辞。
  薛沉璧恹恹回到芳淑阁,桌上的剪子和红纸还依原样放着,她却失了兴意去剪,凝香拿了块抹布将桌子擦净,看着她脸色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疲累了,休息一会儿便好。”薛沉璧坐在罗床上,阖了眸子养神,脑海里却流转出容庭前世与她划清界限时的冷漠神情,她躺了一会见凝香还在屋子里就问她:“街头巷尾如今可是有不少人谈论此次秋闱不公?”
  凝香卷起袖子眉飞色舞道:“小姐真是好计谋,那些乞儿得了赏钱果然在肃京里散布这些话……”
  可是这也太快了些,薛沉璧看着窗外扑棱着翅膀的大雁沉思,她暗中令凝香凝露找人将秋闱泄题一事传给肃京中的小乞儿们不过几天,而肃京地大物博,那几个乞儿将之散播出去也要些时日,怎么就这般迅速传开了去?
  她猜测肃京中也定是有人推波助澜,是敌是友尚不得知,目的也不知,薛沉璧唯一能笃定的大约就是此人暂且还不是她的敌人。
  到了晚上,薛沉璧洗漱后安安心心睡下,季恪生刚从启岳先生家中归来,乌布履踏过枯枝败叶,肩上洒满月光,他路过芳淑阁时烛火已经熄灭,看来她已经睡下,他特意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回了自己的院子。
  明日就是放榜的日子,季恪生并不焦躁,他甚至还能照常去启岳先生宅中求学。但是想到师父和师妹期盼的眼神……他莫名有了想夺得魁首的期望,取出书箧里的书翻看了片刻,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季恪生宽了外衣枕月而眠。
  薛忖此刻尚未入睡,合衣枕臂瞪着屋梁一动不动。虽说他对此次秋闱十拿九稳,可毕竟凡事都讲究一个变数,万一棋差一着……他不敢再往下想去。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薛忖胸口仍然堵得慌,心口犹如兔子击鼓跳得极快。他忍了半晌捂住心口死死闭着眼,渐渐入睡。
  第二日便到了放榜的日子。每次秋闱,肃京的世家大族之中都会有子嗣入贡院秋试。
  世家讲究血脉相连,荣辱与共,家主们将祖宗荣耀看得十分重要,便盼望子孙后代光耀门楣,其中以长公主府为翘楚,长公主容璇一大早就打赏人去探榜。
  见打探的人跑远了,姜鸢身着华服高坐于软塌上,手里夹着一卷经书,长公主容璇则坐在另一侧。
  屋里静的只能听见姜鸢翻动书卷的声音,容璇侧头看了看,颇觉稀奇:“鸢儿你怎么看起了经书?”
  姜鸢揭起一页泛黄纸张,唇角弯出温婉从容的弧度:“宽堂兄上个月秋闱,今日就要放榜了,鸢儿这是为他祈福。”
  容璇笑点了她额头一下:“你莫非是糊涂了不成,我们长公主府要什么就有什么,你父亲又是股肱之臣,区区一个进士名头而已,哪需要操心?”
  姜鸢仍旧握着经书,口中时不时念过几句婉转的经文。贡院秋闱的时候,因她身份之贵官员们都不敢拦她,她曾经隔着乌鸦鸦的人海细细观察过此次秋闱的贡生,坐姿气度一看便知,鱼目混珠者不算少数。
  那些有了家族庇佑溺宠的子弟心思都不放在这上面,姿态参差不齐。只剩下一些大家养出的嫡子们才是上者,姜宽什么脾性全长公主府上下皆知,也不奢求他能高中,这一路都是靠着姜复的荫庇才能青云直上,此次若是榜上无名,对长公主府、宫里的皇后姑母和姜家族人都不好。
  姜鸢镇定了心神,垂眼看着长公主保养得宜的手,柔柔道:“可是母亲,就算我们能保得住宽表哥,可因陛下忌惮父亲久矣,长此以往恐怕保不住长公主府和姜家。”
  容璇抿唇不语,顿了顷刻才叹了一口气狠心道:“若真到了那个山穷水尽的时候……只能拿出先帝的……”
  与长公主府上下的胆战心惊不同,薛府倒是一大早就忙开了。
  薛忖不愿再让薛府插手自己的事,私下让自己的小厮先行打探,小厮慌里慌张套好裤子从后苑后门冲出去时,早就晚了一步。
  长街上人声鼎沸,他缩了手脚勒紧裤腰带豁了小命见着人缝就挤过去,然而打探的探子太多,更有甚者还驾车驱马奔去。
  挤了半天没挤出长街不算,裤带还被人在混乱中踩掉了,没了裤带小厮只得夹着尾巴灰溜溜赶回来,薛忖就在后门守着,见他回来,忙扯住他急道:“如何了?”
  小厮都快哭了:“少爷你且让奴才找根裤腰带,外面人太多,奴才豁了命都没法子过去……”
  薛忖一脚将小厮踹开,眉心压着一团怒气,喝道:“滚!”
  小厮提着裤子忙不迭跑了,薛忖见此只得寄希望于薛怀,做人讲究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暂且将那些恩恩怨怨放到一边,迈开步子去了薛怀屋中。
  薛怀一大早就已经上朝去,这会子找不到人,从下人口中得知薛怀临走前就安排好了探子才勉勉强强放下心来。
  听说季恪生去了启岳先生那里,薛忖低低嗤了一声,这木鱼脑袋的臭小子,竟还以为攀上启岳老头子就等同于攀上了二皇子,到这一刻还不忘记作戏,真是愚蠢之极!
  薛忖站在府门前守了半天,才等来足下生风的探子,见戴了红花的探子快要越过他往府里扎去,他一把揪住探子的衣领,不顾探子奋力挣扎,薛忖对准他的耳朵扯着嗓子大喊:“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朽木妹纸的地雷(╯3╰)
写完这一章男主容庭(在下说他是男主,小天使们不要打窝)的心境应该更明晰了一点,这厮前世是后来才知道女主被关水牢的……(剧透完毕)
后续会涉及新的剧情,在下是亲妈,在下保证男主一定不渣(一本正经脸o(≧v≦)o)

  ☆、第二十三章    秋闱放榜(二)

  打探的小厮被薛忖吼得眼冒金星,恍若有一道雷在耳旁哗啦啦地炸开,耳朵几乎要被震聋,小厮攥住薛忖的手腕挣扎道:“忖老爷……咳咳你且放开我……”
  薛忖拧起两道浓黑的眉毛同他大眼瞪小眼:“你若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小厮被他缠得没辙,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和县忖老爷没有半点客人的自觉不说还蹬鼻子上脸,果然就是从小地方来的,规矩是一窍不通。从前他们薛府还能直截了当地忽视他,可方才这秋闱的皇榜下来……如今他们薛府也不得不敬他三分……
  想到这里,小厮忍了一口气,哀求道:“奴才一定如实道来,可忖老爷您能不能先把手撒开……”
  薛忖懒得听小厮再废话,麻利地收手,小厮软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总算回过神来,忙道:“忖老爷您……”
  “不,”薛忖抬手打断他,转过身盛气凌人地俯视瘫在地上的小厮,“先说季恪生和姜宽的。”
  “这……”小厮迟疑不决,见薛忖拉下脸,凌厉双目阴晴不定盯着他再不敢多话:“恪生少爷……未中。”
  小厮说完也心中忽然觉得苍凉,他们府里的恪生少爷那是文采斐然,怎么这次秋试……
  小厮又回想了下姜宽是谁,瞥见薛忖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时,他一拍脑袋,这不就是贡院那天闹得人尽皆知的姜丞相的侄子姜宽么!
  “姜宽中了榜眼……忖老爷您是状元……”
  霎时间,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静默无声,小厮那一张一合的唇说了什么薛忖已经听不见,苍穹下大雁的孤鸣也似是被猎人用羽箭截断,天灵盖处只盘旋着“状元”二字。
  他在朱漆的府门前愣了半晌,直到有报录人敲锣打鼓戴着喜庆的红花高呼:“快请礼部侍郎府薛忖老爷,恭喜薛老爷高中状元!”
  薛忖如梦初醒,报录人见他杵在门口,小心翼翼问:“可否请你们府上的薛忖老爷出来?中了头甲自是皆大欢喜的!”
  薛忖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手背顿时一阵疼痛,他才知这一切都不是虚无,便狠狠点头应道:“我就是薛忖!”
  报录人一喜:“恭喜薛老爷,贺喜薛老爷,老爷中了状元,真是学富五车啊!”
  薛忖按礼给了报录人赏钱,报录人便敲锣打鼓一边唱喏一边离开。
  此后陆陆续续又有报录人上府报录,还有京城的官家老爷亲自登门拜访,府外的人声如潮涌,一浪高过一浪,报录的得了赏钱就在外面吆喝。
  “兵部侍郎杨大人前来贺喜!”
  “大理寺少卿刘大人前来贺喜!”
  “顾太师遣门生前来贺喜!”
  ……
  薛忖将来贺的人纷纷请到风华堂里做客,又唤了凝露青碧前来侍茶。
  青碧提着热水烹茶时担忧道:“露姐姐,恪生少爷结果怎么样了?”
  凝露洗茶的手停在炉边,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摇了摇头。
  青碧咬住下唇,恪生少爷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难得的奇才,这薛忖平日里也并不见得有多聪慧,只是在读死书罢了,满口“之乎者也”不知变通,怎么就能中一甲呢?青碧抬眼默默看着凝露,两人终是相顾无言。
  话说薛府斜对门的杨府此刻也得了消息,杨大人与薛怀交好,少不得要上门恭贺一番,就命管家携了礼二人一齐踏入薛府的门槛。
  杨夫人看着杨大人的背影,想到自己儿子万分不争气,就哭哭啼啼掐着自己儿子的耳朵狠狠一拧:“你这小祖宗,一到读书的时候就死活推脱,你看看人家薛大人的弟弟,同你一样年纪已然是状元了,你怎么就硬是不让娘亲我省心?”
  杨大公子自知理亏,乖乖闭了口,杨意如正巧晃到杨夫人门前就听见杨夫人说的这一番话,她疾步奔到杨夫人身边,扯着杨夫人衣角问:“薛府是谁高中了?”
  “薛大人的弟弟,”杨夫人说起来就又要掏出手帕子抹眼泪,“你娘亲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生了你哥哥这个不成器的混账?”
  杨意如心中“咯噔”一下,她去过薛府几次,从薛沉璧那里得知薛忖其实同薛府上下互相厌恶,她也见过那薛忖,前段日子还上杨府说是要找她哥哥。那薛忖虽与薛大人有两三分相似,可眉眼远不如薛大人开阔刚直,眼角时时透出一种阴险算计的味道,看着就不是个好人。
  杨意如扭头就朝薛府跑去,杨夫人捏着帕子喊:“你这丫头要去哪里啊?”
  杨意如提起裙摆,气喘吁吁应着:“娘亲我去薛府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从薛府的后门进去,在后门侍候的侍女将杨意如引去了芳淑阁,芳淑阁门口摆了一张软塌,软塌上方蒙着薄透的轻纱,微风悠悠拂过时,那软绵纱幔就会飘起来,将软塌掩得朦胧。
  薛沉璧正坐在小塌上描花样,阳光透过纱幔照耀在她杏色裙摆上和雪白肌肤上,远远看过去就像个瓷雕的娃娃。
  杨意如扑过去,双手撑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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