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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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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他已经老泪纵横。
  庄泓智与他关系向来亲厚,脾气也相投,自从庄泓智一别之后,他与大哥已经数十年未见,没想到这一见却是死期,他当然有些难掩难过。
  庄泓赦亦哽咽道:“这仇我一定会报,若是不除她,我绝不罢休!”
  一时间,灵堂里众人的心立即拧成一股,无不感到仇恨滔天。
  心底把姜妘己视为庄氏的头号大敌,恨不能将她凌迟处死。
  姜妘己回到千秋殿时,谢怀沥已经等候了许久。
  见她一进殿,立即起身迎了出去,躬身跪地叩头:“微臣见过公主。”
  “何事?竟等不及进宫来?”姜妘己抬手示意他起身,见他脸色微急,开口就问。
  “太子那边有动静。”谢怀沥起身走近姜妘己身旁悄声道。
  “他打算作甚么?”姜妘己并不奇怪。
  “公主安排在他身旁的人起了作用,枕头风加别人的谏言,他竟当了真,打算造反,尽早坐王位。”谢怀沥眯笑道。
  “真的?”姜妘己欣喜。
  没想到姜嶲越竟然会如此按耐不住。
  “真的,那人说他会盯紧太子,若是听到可靠日子,定会及时通知我。”谢怀沥的笑容不改。
  “好,你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派人看紧他们,然后再派人告知本公主,最后再去告知爨龙颜。”姜妘己小声吩咐。
  “好。”谢怀沥应声。
  “还有何事?”姜妘己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公主何必今日走这一趟,费力不讨好,他们背地里指不定在骂公主,我听说那人受不住刑罚,招认是我指使他毒害庄泓智,庄氏一族又记到了公主头。”
  “既然他们在做戏,本公主陪他们一起有何不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如何,他们奈何不得本公主,我还巴不得他们对我出手,我也就有了杀他们现成的借口。我们能忍,他们比我们能忍,我今日本想去看一眼,心想他们肯定会表现出对我不利的举措,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跟个没事人一样装聋作哑,我倒是小看了他们。”
  谢怀沥的目光有些闪烁,笑道:“他们当然能忍,不然如何在大滇立足。不过,庄氏现在的确太能忍了,只怕也是忍到极限了,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公主进出一定要有所防备。我前几日发现,我被人盯了,不过那几人进不了我的身,伤不了我。宫中人杂,公主能不见的最好不见,也要提防宫里的人,人心难测。”
  姜妘己颔首,笑道:“我在宫里还没人能伤我,下毒更是无用,你忘了我可是用毒高手,宫里无人能及。倒是你,在外面防不胜防,千万不可大意,进出多留个心眼。”
  “多谢公主关怀,微臣一定留心。对了,公主打算什么时候与若豆殿下提及那件事?”
  姜妘己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蹙眉,叹了口气为难道:“就这件事,我不知如何开口。”
  “公主还是要早做打算,太子一旦行动,那么就来不及了,公主应早些与若豆殿下商量。”谢怀沥敛笑严肃道。
  “我何尝不想,唉不知若豆会作何决定,我真怕他不肯接受。那么我们的计划也就付之东流,庄氏少不得会保姜殊晏那个稚儿。”姜妘己眸光淡了三分。
  她不是没想过保姜殊晏,只是他毕竟是孟氏的血脉,她不想大滇再次落入孟氏人手中。
  可是不管怎样选择,也摆脱不了最后的结果,若豆与姜殊晏都不是正统的姜氏皇族人血脉,大滇的天下注定要落入他人手中的下场。
  在姜殊晏与姜若豆这两个人当中,他只得选姜若豆。
  虽然他是竹子柳的亲儿,但他自小在宫里长大,与尝羌又有情分,并不像竹子柳说的那般,尝羌知晓若豆的真正身世。
  她已经暗中观察过,也调查过尝羌与百里姬的关系,并非如竹子柳说的那般。
  实际,尝羌与百里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怕尝羌还当若豆是他亲儿子,否则也不会那般宠爱。
  真正被蒙蔽的人只怕还是竹子柳。

  ☆、444 促膝长谈

  现在竹子柳已经与若豆一刀两断,若豆也不认他作父,只当是竹子柳的挑唆之策,虽然心底有些疑惑,但因为不想深究,因为他本就无心与竹子柳有什么牵扯。
  他只认大滇,认这滇王宫,认姜妘己,认太后,这里才是他的家。
  谢怀沥亦轻叹口气道:“公主担忧地也正是我担心的,我怕殿下他不肯。”
  姜妘己摇头道:“仔细想想也未必,我自然能说服他,你先回去罢,等我消息。”
  谢怀沥贪恋地深深瞧了姜妘己一眼,才告辞离去。
  而姜妘己则陷入了沉默。
  是时候与若豆敞开谈谈了,而且是尽快。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妘己邀若豆过来用膳时,若豆十分高兴的带着笼烟画月一同过来。
  菜肴都齐之后,姜妘己与若豆都吃的津津有味。
  不过,姜妘己现在对食物的**已经减退了不少,再怎样好吃的菜肴,她也只吃五分饱。
  她停了筷子,静静瞧着若豆吃的起劲。
  她心底叹口气,这样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多了。
  若豆见她一眨不眨的瞧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姐姐为何这般瞧我?”
  姜妘己嫣然笑道:“姐姐发现你长大了,尤其是近日,长的很快,身子也有些圆润。”
  若豆左瞧又瞧自己,喃喃道:“不会罢,我近日吃的不多啊。”
  画月与笼烟相视一笑,画月道:“公主说得不错,殿下近日是有些胖了,不过不打紧,殿下之前太瘦,现在正好。”
  一时间,殿内传出阵阵打趣的笑声。
  日渐西斜,姜妘己瞥了一眼夕阳道:“看,一天又到了尽头,不知我们自己的尽头是何时?又会以怎样的方式终结。”
  若豆听她这么感伤,笑道:“姐姐自然是荣登后位,傲视天下,名垂青史,又怎么会终结呢?”
  姜妘己听他这般说,心底有些失望,他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这样的若豆真的能够抵抗暴风雨来临?
  春穗很有眼力见,立即命人撤走剩下的膳食,端了茶点,遣散殿内的宫女。
  若豆见宫女都退下,自然知道姜妘己有话要对她说,姜妘己眼神示意他屏退画月和笼烟,他照做。
  大殿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姜妘己才道:“若豆,你长大了,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可有想过?”
  内殿的气氛有些紧张,若豆抿唇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没有依仗的皇子,能有什么打算,听凭父王安排便是。”
  姜妘己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若豆的身旁躬下身子道:“不,你的未来由你决定,父王他不能替你决定,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懂得选择,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还是受封迁居都由你自己决定,父王并不能阻止你。”
  若豆的眸子立时亮了起来,他当然听懂了姜妘己的话外的意思,他张嘴道:“姐姐的意思是?”
  “现在在你眼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太子,一条是藩王,你选哪条?”姜妘己不打算兜圈子,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太子?那太子他”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已然明白。
  这大滇只能有一个太子,而姜妘让他自己选择,已经摆明了姜嶲越的下场,他不敢多想。
  他有些心惊,他没想到姜妘己会找自己,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世可疑,为什么还要找他?
  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阴谋?
  无论怎样,都太子都轮不到他才是。
  他不是不知道姜妘己整日与太后在谋算什么,但从未往自己身想过,姜妘己的话着实吓他一跳。
  他从未奢望过太子之位!
  他更不想要那个沉重的包袱,让他选,他会选藩王,做一个地方藩王,平淡的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好。
  只是他从姜妘己炙热的目光中看到了期待,他开不了口拒绝。
  姜妘己也瞧出了他的顾虑,开口道:“你生在王家,不是不知道这天下政权不可能安稳一世,有人就有争斗,而太子他根本没有治国的能力,只会听信一个女人的教唆,这天下要是交在他手里,只怕迟早会亡国。唯有你才是大滇的希望。”
  若豆一时语塞,埋头不语,过了许久才干涩的开口:“姐姐你知道我的身世,万一我真的是竹子的那我与窃国贼有什么分别,我不想被世人辱骂。”
  姜妘己摇头道:“若豆可是糊涂了,竟说些胡话,你是父王的子嗣,无论何时,你都要牢记。”
  若豆这才抬头道:“可是”
  “你放心,没有别人会知道。殊晏还小,他又是孟氏的血脉,长大了万一受人挑拨,难免不会挑事,要是祸害国家那就是大错,还不如直接绝了这颗种子,不让他生根发芽才好。”
  殿外已经黑透,殿内烛火摇曳,若豆双手握得很紧,他嗫嚅道:“是不是只有我当太子,姐姐和枣婼才会安稳,姐姐才会无忧。”
  “是,姐姐想看到你当太子,也只有你能堪此重任。姜嶲越正在谋划造反,这个位子只有你来,再无他人,这是你的机会,也是必然结果。”
  若豆听得一知半解,但还是懂了一些,眼下姜妘己要他做太子,机会稍纵即逝,他不当,自然就是姜殊晏的,或者其他妃嫔肚子里未出世的子嗣。
  会有很多人抢着当,而这个机会就在他眼前,选择接受还是拒绝,全凭他一句话。
  他没有问姜妘己可知道尝羌的意思,也不想问,他知道姜妘己有这个能力将他推那个位子。
  前提是只要他想要,他愿意。
  姜妘己一定会成全他。
  他思考了一会道:“好。”
  姜妘己对他笑了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姐姐果然没有选错人,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你会是一个好君王。”
  若豆百感交集,喜悦中掺杂着一丝失落。
  王位的争夺从来不会停止,而他以后就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阴谋和筹算,这是一件十分伤神费力的事,他不喜欢复杂。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开始学会复杂,将那些放下的心计重新捡起来,当做保护自己的盔甲。

  ☆、445 相约相见

  风波亭。
  从这边看过去,大滇王宫里的景色十分迷人。
  春穗轻轻将茶点放置好,退到姜妘己身后,而姜妘己对面是病愈不久的庄少昕。
  “公主今日邀我进宫,不知是有什么事?”庄少昕淡声问道。
  姜妘己笑着瞥了远处灼灼盛开的桃花笑道:“无事就不能请你进宫赏花看景?你瞧,每到这个节气,宫里的花总是格外艳美,让人心情愉悦。”
  庄少昕随着姜妘己的视线看出去,景色的确很美,但他根本无心赏景,满脑子都是庄泓赦交代他的,一定要问出解决他梦魇的解药。
  姜妘己邀他进宫,他本身子还弱,不想走这一趟,但姜妘己在口信中提及解药二字,又说须得亲自前来。
  一开始庄泓赦本不想让他来,但庄少昕的病看了诸多大夫,一点也没有见效。
  如此下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只好让庄少昕走这一趟。
  让庄少昕带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奴仆一同进宫,以防万一。
  而姜妘己怎么可能让他们近身,只让他们在稍远的地方候着。
  这风波亭,只剩姜妘己,春穗,庄少昕。
  她请庄少昕进宫自有打算。
  姜妘己见他并无兴致赏花,于是笑道:“既然你无心赏花,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公主,你知我弱病缠身,无心陪你浪费时间,不如有什么话直说了罢。”庄少昕有些不耐烦道。
  姜妘己轻笑一声道:“你堂堂一个男子,还带了身手不凡的护卫,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作甚么?”
  庄少昕冷哼一声:“公主,你信中提及解药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这病是有什么解药不成?若是公主详谈解药之事,我尚可多说两句,若不是,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语气十分不善,根本无心与姜妘己多费口舌,一来是怕姜妘己耍什么花样,进宫大半日,连口水都未敢喝,二来,他身体现在有些昏沉,竟然有些恍惚。
  姜妘己也不生气,只道:“我又不会害你,你这般怕我作甚么,请你进宫,自然是我为你潜心研制出了不让你昏睡梦魇的药,你大可带回去请大夫看看,是否可行,这药可是我废了十日才研制出来的。你不感激也倒罢了,竟然这般冷言冷语,真教人寒心。”
  庄少昕听说有解药,顿时放松了不少,勉强笑道:“公主,请恕我无礼,近日我身体不大好,脾气也渐长,还望公主莫见怪。”
  虽然他听庄泓赦说过,他这种嗜睡梦魇之症极有可能是被姜妘己下药所致,但在府中查了多日,竟然都没有什么线索,也没找出什么害他的证据来。
  不免又有些奇怪,是不是被人下了巫术。
  姜妘己请他进宫说是有了解药,他苦受梦魇折磨,只好冒险试探进宫询问一番。
  风起,花落。
  半空中飘洒着粉色,白色的桃花,一片片落在地。
  姜妘己一时看得呆了,片刻,她扭头笑道:“无妨,我带你去取药罢,但愿对你有用。”
  庄少昕听她说要去取药,立即高兴起来:“多谢公主垂悯,请带路。”
  两人一路走着,竟也无话可说,穿廊过堂,经过很多宫殿,姜妘己领着他进了一间好似废弃的宫殿,他有些警惕,冲他身后的护卫使了眼色,意思是留心观察,以防有什么埋伏。
  姜妘己自顾自的往前走,越走越快,庄少昕只好提步追了去。
  当她走到一口井旁时,停下脚步道:“这药不能见风,也不能受热,我将它放入这井里,封了井口,你让人搬开这石头井盖,药就放在一个篮子里。”
  庄少昕有些犹豫,但心想这井口被石头封死,里头肯定不会有埋伏,活人在里面怎么可能透气?
  他带来的两名户外相视一眼,身子不由紧张了些,握紧双拳,以防万一。
  姜妘己见他们都不动,开口道:“春穗,你来搭把手,我们一起挪开这井盖,把药取出来。”
  说着,她已经前去挪井盖,春穗忙去帮忙。
  庄少昕见姜妘己亲自前挪动,也不好干看着,只好道:“公主金枝玉叶,怎可做这粗陋的事,让我们来吧。”
  他一招手,他身旁的两个护卫立即前挪动井盖。
  可是井盖十分沉重,两个人竟挪得满头大汗,那井盖只是动了动。
  庄少昕见状急了:“废物,连个井盖都挪不开。”
  说着,他也前帮忙,真以为井里有救命的解药。
  姜妘己静静的瞧着,不时开口道:“再使把力,又挪开了不少,快了。”
  推动井盖的人齐齐使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开一半,力气已经使得差不多,便停下不再动。
  姜妘己蹙眉道:“必须都挪开,才去的到药。”
  三个男人喘着气,歇了一会子,又开始挪动,庄少昕身体不好,没怎么敢使力,只是意思地搭把手而已。
  终于,井口的盖子挪开,庄少昕生怕井底有什么陷阱,不敢轻易靠近。
  姜妘己见他这般谨慎,笑道:“春穗,你去找根棍子来。”
  春穗小跑而去,姜妘己走近井口对着黑漆漆的井底看了看:“哎呀,这春穗真是的,篮子放那么远作甚么。”
  庄少昕见她如此做,放下心来,也走近井口,远远的隔着井口看了一眼,但什么也看不到。
  天色渐渐黑下来,春穗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姜妘己骂道:“这死丫头不知去了哪里,我去看看。”
  庄少昕立即警觉起来:“公主,你还是在此候着罢,我让人去瞧。”
  他挥手让其中一个护卫去找,紧紧随在姜妘己身旁,以防被暗算。
  天色已经全都黑了,殿内黑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声女子凄厉的哭喊声传出,好像在井里!
  姜妘己吓得不轻,立即惊叫道:“什么声音?好像在井底!”
  庄少昕被她这么一吓,羸弱的身子立即瘫了一般,步步后退,想要跑出这宫殿。
  井里又传出声音:“庄少昕,你终于来了,梓蔻我等你等得好苦,你终于来跟我陪葬了,你害死我在这井底做孤魂野鬼,现在你也来陪我,真是太好了”

  ☆、446 井底枯尸

  庄少昕一听,脑子立即涨疼的厉害,他抬头瞧了一眼这宫殿,恍然大悟!
  原来这里是姜梓蔻当日落井的宫殿,而那口井就是当日他推姜梓蔻落下去的枯井!
  他浑身颤抖起来,指着井口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害你,是你当时想要杀我我只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忽然觉得鼻息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他深吸一口气,身体飘飘然一般,脑子头疼欲裂,他大喊一声,突然狂笑起来:“姜梓蔻,你这贱人,要不是你那日勾引我,我怎么会害死你。你别想吓我,你不过是孤魂野鬼,我不怕你。”
  一旁的姜妘己不经意微笑,此时的庄少昕已然如梦魇一般胡言乱语。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静候在暗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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