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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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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泓赦见里里外外站了许多人,扫了一眼道:“都滚出去,快去请大夫!”
  他一声吼,屋里就清净了,只剩下庄泓赦和那小丫鬟,庄泓赦压得了声音问道:“少爷他说名字没有?是宫里的谁?”
  小丫鬟低头小声回道:“是失踪的梓蔻公主,少爷好像很怕她,还说她在井里很害怕,他要去放她出来,这样梓蔻公主就不会纠缠他了。”
  “姜梓蔻?”庄泓赦自言自语。
  他心底想着,庄少昕与姜梓蔻并不相熟,何况姜梓蔻失踪了几年,少昕在梦里怎么会想起她来?姜梓蔻在井里又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与人私奔了?
  他苦想许久,看来少昕的病与姜梓蔻消失有关?等他醒来,他一定好好问问他,是非对他隐瞒了什么,他与蒋梓乐究竟有什么牵扯?还是姜梓蔻的失踪与他有关?
  正想的出神,管家领了大夫进来,他忙起身道:“闫大夫,你快看看少昕,他昨夜睡了之后一直梦魇,还总说胡话,一直未醒,还望你好好瞧瞧究竟是什么怪病。”
  那大夫腿脚不便,是宫里太医院退下来的太医,就住在庄府隔壁,与庄府走动比较勤,所以,但凡庄府的人有病,他都会过来瞧一瞧。
  一来是交情深,二来是住得近,三来他也闲不住。
  他搭上庄少昕的手腕号脉,左右手都过了一遍,听脉听得很认真,不过一会,他抚着胡子道:“不碍事,是梦魇之症,许是休息不好,或者做了噩梦,将自己代入梦境,所以才会出现醒不过来的情况,老朽开两剂药,喝下也就无事了。
  另外,派个人十二个时辰看着他,若是超过时辰还未醒来,那就危险了,到那时,老朽再想别的法子,一般在他睡着时,不要惊动他,不然会导致他神经错落,醒来后落下病根。或者失忆都是有的。千万要精心伺候才是。”
  庄泓赦听他这么一说,长舒一口气,幸而不是什么鬼上身之类的不洁之症,否则可就难办了。
  他道谢,又笑问:“你可有什么药能让他在梦里时别胡乱说话,这是在不成体统,万一闹出什么笑话传出去,那可就有失体统,更甚者庄府的名声都要被他毁了,这可是大事,还请你尽力而为。”
  老大夫笑笑:“你我多年交情,你还信不过我,要让他不说话这有点难。因为梦里的他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听不到我们醒着的人说话,我们怎么能够控制他梦境的意识呢。
  要老朽说,少昕之所以会说这些话,多半是因为害怕,他的心底积压了心事,所以才会在睡着时不受自己控制的说出来,老朽也只能帮到这里。者天下间恐怕还没有人能通过药物控制一个睡着的人的意识。”
  庄泓赦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急了,口气也暴躁些:“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少昕没救了是不是?”
  “不是,老朽的意思是少昕的病有些难医,得一步一步来,他说胡话也是正常的,被梦魇的人都会说胡话,大半是说自己心底的心事,看少昕这样子定是有许多心事。他一旦入梦,以为自己在现实中,所以难以醒来。他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你就放心罢。”
  庄泓赦叹了一口气道:“现下我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是庄氏一族的希望,他绝对不能有事,还请闫大夫好好替少昕看看,处处查探一番,别是受了什么巫蛊之术,借尸还魂之类的,刚才我听着他说的话实在吓人。”
  尽管闫大夫拍着胸脯保证庄少昕不出七日就会醒过来,但他的神思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每日在作甚么。
  时间很快,庄少昕被梦魇折磨了一个多月,日渐消瘦,太医看了一大推,一点效果也没有,庄少昕甚至怀疑自己中了邪。

  ☆、441 中邪胡言

  过了几日,庄少昕被鬼魂附体中邪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姜妘己听到身旁的春穗学得有模有样:“走开,不是我害死你的,不要来找我。求求你。”
  春穗声情并茂,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尖着声音喊道:“我不要去井底,求你不要带我走。”
  姜妘己神情淡然,面容含笑道:“就这样?只是这样?”
  春穗一脸惊惧:“公主,庄少昕真的中邪了,整日胡言乱语,青天白日的也在昏睡,人人都说他被鬼缠身,连床都起不来,看了多少大夫,吃了无数药,还是一样,唉那般风流倜傥的公子玉人,如今全然没了生气,瘦的吓人,据说眼窝深陷,就像厉鬼一样可怖。真是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怪病。”
  “起风了,取件披风出来。“姜妘己依旧淡淡的,好似闻所未闻。
  春穗闻言,忙差人去取,她陪着姜妘己一路赏着美景。
  今日天气不错,姜妘己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就连听到庄少昕的事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主仆几人在宫里散着步,姜妘己远远的瞧见一个男子怒气冲冲地朝她走过来。
  那男子正是庄泓赦,他走得又急又忙,行至姜妘己身旁却是突然跪拜在地:“我求你救救少昕,大夫在少昕的汤药里查出一种不知名的药,我想一定是你动的手脚,只有你能给我解药,只要你给我解药,放过少昕,我这条老命听凭你处置!”
  姜妘己身子一僵,她倒是没想到庄泓赦这般看重庄少昕。
  仔细一想,庄少昕是庄泓赦仅存的一个儿子,要是他死了,庄泓赦就会断了香火。
  何况庄少昕是庄氏一族最聪明的人,要是他出事,庄氏的小辈没有能肩负重担的人,那么庄氏一族必然会落败,这也是庄泓赦肯向她低头的原因。
  毕竟没有一个父亲能亲眼看着儿子受尽折磨,而自己无能为力。
  庄泓赦进宫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姜妘己要他的命,他也要换回救治庄少昕的解药。
  大夫说过的,那药他们从未见过,庄泓赦实在别无他法,细想之下谋害庄少昕的人只可能是姜妘己,所以他才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进宫求姜妘己。
  姜妘己淡淡扫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你找错人了,本公主虽然略通医术,但是无能为力。本公主听说过贵公子的病症,实在蹊跷,不如请个巫医去瞧瞧,实在不行,请个巫师卜卜卦象也行。”
  “公主殿下,老臣不知何故你会恨我庄氏一族,若是公主无处撒气,尽管拿我撒气,要老臣的命都成,求求你救救少昕,他不能死。”庄泓赦心底恼恨,但无可奈何只能低头。
  “本公主与你再说一次,我救不了庄少昕,你何不问问他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那冤魂为何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他?”姜妘己依旧冷声道。
  “公主殿下,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公主殿下若是见不惯老臣,老臣现在就自尽在公主面前,求公主殿下放少昕一条性命,老臣感激不尽!”庄泓赦叩头叩得连额头破了见血也未察觉。
  只是不停的叩头,瞧得出来,他为了救庄少昕,是真的豁出去了,什么自尊,骄傲通通都丢掉了。
  “就算你撞死在本公主眼前,本公主还是那句话,无能为力。”姜妘己说罢侧身就走。
  她好不容易找准了庄泓赦的命门,她怎么可能轻易妥协放弃?
  她不是善人,她要报的是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庄泓赦瘫坐在地,目睹姜妘己走远,开始嘲笑自己真傻,姜妘己那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救少昕呢?
  他回过神来,仔细一想,姜妘己说得有几分道理,少昕的确经常在喊姜梓蔻的名字。
  难不成少昕的病症与姜梓蔻有关?
  可是这姜梓蔻在哪里?看来只有从少昕的嘴里找答案了。
  他起身,拍拍身的泥垢,擦拭额头的鲜血,愤然出宫。
  他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姜妘己与春穗进了千秋殿,春穗欲言又止,姜妘己道:“有什么话就问,你什么时候这般吞吞吐吐了。”
  “公主,刚才庄泓赦说的可是真的?庄少昕真是公主害得?”
  春穗虽然知道太后与姜妘己在谋算对付庄泓赦,但是从未想过她们会对庄少昕动手。
  因为庄少昕昔日与姜妘己的关系不错,她想着姜妘己无论如何也不会谋害庄少昕罢?
  “他的话你也信,庄少昕分明是撞鬼,他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诬陷本公主罢了。本公主没有治他诬陷罪已经是开了天恩了。你竟然相信这么荒谬的话。你不是说庄少昕是中邪?本公主又不是神仙,可不会操控鬼魂。你真是高看本公主了!”
  姜妘己之所以这么说,心底是有气的,庄泓赦那一番言论要是传出去,只怕别人还真以为是她姜妘己做的。
  春穗慌神道:“公主,奴婢今日糊涂了,请公主责罚!”
  “你是该罚,竟然相信别人的无稽之谈,罚你不说话三日,回房自省。”姜妘己说这话时有些严肃,不是开玩笑。
  春穗立即领命而去。
  姜妘己笑起来,她好几日没笑过了,今日真是高兴。
  庄泓赦竟然在她面前磕头求她救庄少昕,她怎么可能会救呢?
  她好不容易寻了这么个机会,试了那么多次药材成功,她怎么可能放过庄少昕。
  再说,那药会瘾,她配的时候,就没打算配解药。
  过了几日,庄少昕的病越发严重,庄府的人整日忧心忡忡,庄泓赦食不寝夜不寐的守着。
  不过也只是守着而已,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庄少昕每日日复一日的昏厥,胡言乱语,干瘦如柴,束手无策。
  有一日,庄少昕突然清醒过来,能吃能喝,庄泓赦喜不自禁,可是无论怎么问庄少昕事情,他就像失忆一般,什么都不记得。
  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就在庄府的人沉浸在庄少昕清醒的喜悦中时,边关传回一封十万火急的军信,直接送到庄泓赦的手中。

  ☆、442 替换职位

  而此时,姜妘己手中也握有一封信,信与庄泓赦手里的信都是相同的内容。
  镇国大将军庄泓智因病而故。
  这个消息传到大滇时,震动朝堂,因为大滇失去了守卫边疆数十年的大将!
  无疑对于大滇来说是一大损失,对于庄氏来说更是天大的损失。
  这也就意味着庄氏一族的靠山倒了。庄氏族人没了骄傲的本钱。
  庄泓赦领兵八万驻守边疆,对于庄氏来说既是一份荣耀,也是他们理直气壮的理由,那八万将士等同于是握在庄氏的手中。
  庄氏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现在定国的武将死了,对于庄氏和大滇来说是万分忧心的事。
  庄泓赦念完手的信,仰天大哭:“二哥,你怎就这么走了?呜呼哀哉!”
  一时间,庄府下一片悲恸的嚎哭,久久不停。
  尝羌接到军中急报时,第一时间宣见爨龙颜。
  太和殿。
  尝羌坐立不安,踱来走去,见到爨龙颜进来,忙走近两步问道:“爨将军你可算来了,庄大将军没了,现在边关无人驻守,该如何是好?”
  爨龙颜不急不缓道:“王,眼下是火速选个人前去接任庄将军的位置。”
  尝羌连连点头道:“爨将军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不妨举荐一二。”
  庄泓智驻守的边关是蛮夷国通往大滇的必经之地,连年小战不断,冲突不止,地势关键,对于大滇来说十分险要,故而必须有个将军亲自领兵驻守。
  若是边关被攻破,那么离大滇亡国也不远了,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爨龙颜沉思片刻道:“论资历应选庄将军的副将马贺,但他对于庄将军太过衷心,只怕他只肯听庄氏的,不听王的,若是用他,末将实在担忧。论能力,末将倒是还有一个人选。”顾左右为难道。
  尝羌急道:“都什么时候了,爨将军还卖什么关子,直接说罢,还有一个人是谁?”
  殿外忽然下起了大雨,雨声掩盖了爨龙颜的话,但依稀可闻:“是末将的副将董文。”
  尝羌疑惑道:“董文可用?”
  爨龙颜道:“自然,他跟随末将十年整,阵杀敌,排兵布阵样样精通,末将虽对他很是倚重,但也不敢埋没他的能力,现下正是大王用人之计,末将只好将他交给王定夺。”
  “董文,可是五年前单枪匹马斩杀二百敌军的董文?”尝羌惊喜道。
  “是他。此人颇有大将之风,实在不该埋没,论能力和兵术,大王派他去镇守边关最合适不过。”爨龙颜忙笑道。
  “除了他,朝中难道就无人可用了?”尝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有,雍瑞,但此人脾气急躁,最不适宜驻守边关。王知晓的,守边关的要领是要稳,不能主动挑事,更要内外兼修,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没有耐性的人根本守不住,只怕还会引祸身。”
  尝羌这才连连点头:“爨将军说的极是,这守边关的人必须有个好耐性,这一点尤为重要,看来董文比雍瑞合适。”
  “还有一人可用。”爨龙颜又道。
  “是谁?”尝羌疑惑道。
  “庄将军的长子庄少阳,他自小随父驻守边关,近两年才回京,之后调任驻守北境,其实最合适的人是他,他对那里再熟悉不过,而且军中的人都与他有些熟悉,他用起手来也十分顺手。只是,他年纪尚小,论资历轮不他。也没有什么耀眼的军功,但凭平叛北境这一件有些说不过去。”
  “少阳不行,他未满二十,又是庄氏人,边关将士本就忠于庄氏人,要是派他去,庄氏又有了倚靠,这是在不妥。”尝羌立即摇头认定。
  “那王觉得董文如何?”
  “那就董文罢,本王相信董文的能力,他的脾气也好,谦卑又恪守,有他守在边关,本王放心些。明日本王就颁召,让他赴任。”
  “王英明!”爨龙妹诚心称赞道。
  两人又合计了天下局势,以及边关的防守问题,爨龙颜才出宫。
  姜妘己收到爨龙颜的字条时,一点也不意外,这董文本就是她与爨龙颜商量好,一个个对比排查出来的人选。
  让他去顶替庄泓智的位置是一个尤为关键的决定,也是这步棋最高的一招。
  只是别人只想着董文是爨龙颜的人,为人耿直,却没想到董文此人实有治军大才。
  他这一去,一定会扭转庄泓智之前费心二十多年的经营之道,可谓是颠覆。
  对于朝廷来说,只有利而无害。
  庄氏府这两日正大操大办替庄泓智筹备丧礼。
  庄泓智的棺椁已经在路,好在现在是深秋,估摸着尸首也不会发臭,还有寒冰辅体,许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一切就绪,庄泓智的棺椁顺利回到京城,今日就是他的葬礼。
  尝羌亲自出宫吊唁,又追封他为虎威大将军,他的子嗣享世代公爵。
  姜妘己作为公主本不该出宫,但是论辈分来说,姜妘己要称庄泓智一声舅舅,所以,她决定出宫一趟。
  当然,她出宫的由头也是很足的,端的是天后的懿旨。
  她替太后前去祭奠庄泓智,太后因病不能出宫,看望一下表弟是应该的。

  ☆、443 就是做戏

  她转身与身后的人对视,正是庄泓赦。
  她眼睛轻轻眨过,亦是关心,庄泓赦亦轻轻点头回应。
  此时两人的面并未表现出别的神情,庄泓赦面无表情,姜妘己神情沉静。
  她一一走过灵堂,而后告辞离去。
  灵堂里的人见她离去,赶回来送葬的庄少阳气急:“哼,她竟还敢来!父亲的亲信王世成说他们抓到一个鬼鬼祟祟下毒的人,那人招认是受她指使!可惜说完不久就服毒自尽,死无对证!她今日竟还敢前来祭拜父亲!当真是当我庄氏无人了!”
  庄泓赦摇头道:“小声些,外面那么多人,让他们听见了总不好。她是公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外我们不能拿她如何。这件事等今日将你爹下葬之后再说。”
  灵堂里的人纷纷唉声叹气,庄少哲小声道:“三弟,会不会是那人栽赃公主,公主没理由毒害大伯父啊,再说大伯父已经病重,说句不好听的,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她何苦还要找人动手,冒那般风险呢?”
  庄少阳一听,有些愤愤道:“五弟!她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到现在你还替她说话?你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现在一心对付我们,你不知道?她杀了父亲,谋害大哥,你看看大哥如今的情形,痴痴傻傻,疯疯癫癫,还不都是她害的!还有少卿的死与她也脱不了关系!还有婉姣的死,现在想来,她就是处心积虑想要置庄氏于死地。你竟然还不相信是她所为!当真是糊涂!”
  庄少哲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闭了嘴,就算心底不肯相信姜妘己就是存心谋害庄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庄少阳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栽赃。
  庄泓博道:“当着你们大伯父的面,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况且今日宾客众多,教人听见总归不好。有什么话等这件事过后,我们再详细商量,看接下来如何应对,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让你大伯父死的不明不白。”
  说话间,他已经老泪纵横。
  庄泓智与他关系向来亲厚,脾气也相投,自从庄泓智一别之后,他与大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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