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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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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谢昀嫌折腾麻烦,自然要把人带上。
  而且。
  谢昀眼神闪了闪,忽然扬起唇角,唔……上辈子他与晏晏,是在汤泉宫相识的呢。
  “……”
  瞧人不肯退让,嬴晏心里暗道无耻,心思流转间,正要一咬牙应下的时候,忽然眼神一亮。
  差点忘了,还有十哥嬴宽。
  十哥一向出手阔绰,两千金于他而言,应当不难。
  不过嬴晏不会露出底牌,她展颜一笑,委婉道:“二爷,我忽然想起,似乎还有别处能凑一凑银钱,等实在凑不上了,再来找二爷借。”
  谢昀看透她心思,但因为嬴晏斩钉截铁要与陈文遇撇清关系,他难得心情愉悦,只轻笑一声,也没戳穿。
  不过对于晏晏不愿与他同浴这个认知,让谢昀十分的不满意,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谢昀松了她如缎青丝,别处么?
  燕京城里,嬴晏能求的,又能拿出两千金的人,只有一个嬴宽。
  在嬴晏看不到的角度,谢昀唇角扯了一个弧度,他垂下的眼眸光色幽幽,现在不借,一会儿再来借,他就不会如此让利了。
  谢昀冰凉手指抚过她脸蛋,淡淡一笑问:“真不愿?”
  “……”他方才不是还不愿意借么?
  嬴晏疑惑不解,只觉得他约莫又犯病了,索性十分大度不计较。
  只是瞧见那双似笑非笑惑人眼时,嬴晏莫名心间一紧,腾起不好的预感,只是面上神色如常,浅浅笑了笑,一派娇软:“二爷说笑,我若真的缺银钱,一定会相求二爷。”
  谢昀指腹划到她眉梢描绘,意味深长道:“机不可失。”
  嬴晏不以为然。
  想着素秋还在一旁,尽管低眉敛目没瞧二人,嬴晏还是脸蛋臊的很,忙拉下他的手,水汪汪嗔了一眼,以示警告。
  谢昀深深瞥她,收了作祟的手,又问了一遍:“真不愿?”
  嬴晏笑笑:“哪能。”模棱两可含糊过去。
  待了一会儿,谢昀起身离开,与此同时,陵石也悄无声息离去。
  嬴晏一人用晚膳,因为生病的缘故,菜色清淡,却十分滋补,嬴晏十分珍惜这顿丰盛晚膳。
  毕竟素秋姑姑先前说,公主府要省吃俭用到年后,若是再向十哥借一千八百金,怕是要到明年夏日府里的支出收入才能重新周转开。
  *
  彼时,燕王府。
  “不准我借十四妹银钱?还不准说是谢大人不让我借?”
  嬴宽神色愕然,他大袖一甩,毫不犹豫拒绝,“此事为难,区区金银而已,本王何至于如此小气,何况本王家底丰厚,如何拒绝?”
  这并非嬴宽夸张,二十几位皇子皇女之中,当属他最有钱。当然,不是因为他最受永安帝宠爱,而是因为他外家乃大熙第一富商。
  “消息已经带到,如何做是燕王殿下的事情。”陵石一板一眼,自顾自的侧身让了路,继续说:“还请福王殿下现在去一趟福寿公主府。”
  嬴宽:“……”
  先前他还道谢昀这厮铁树开花,难得绕指柔,不想如此快便本性暴露。
  迫于谢昀威胁,嬴宽不得不妥协,只是……十四妹为何要借银钱?难不成欠了赌债?
  嬴宽抓耳挠腮,只想出这么个缘由,他寻了个探病的由头,顺手拎了昨日捕的猎物,俊脸上染上几分担忧焦急,连忙前往福寿公主府。
  嬴宽到的时候,嬴晏正在用晚膳。
  容色姣好的女子身姿端坐,细白手指捧着一碗燕窝粥,小口抿着。
  天色还未全暗,旁边已经点了一盏美人抱烛的大灯,光线微弱,将十四妹模样笼得朦胧几许,投下虚虚的影儿,乍一看去,好似神女落凡。
  “十哥?”
  嬴晏瞥间一旁人影,连忙放下碗勺起身,神色欣喜而意外,“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嬴宽轻咳一声,佯做自然,吩咐身后小厮上前,说道:“昨日去围场夏狩,我猎了一只鹿,鹿身百宝,最是滋补,你骤然落水受了凉,吃些益血温热的鹿肉,补补身体。”
  小厮打开木匣,只见那头鹿已被处理好,筋肉角骨分离,全部装在不同匣子,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几只匣子中还放置了冰块。
  嬴晏眉眼弯弯,“多谢十哥挂念。”
  见人欢喜,嬴宽有些不好意思,说来昔年时,他对这位妹妹实在亏欠,于是伸手揉揉她脑袋,咧嘴朗笑:“十四妹喜欢就好,我下次猎了鹿,再给你送来。”
  “十哥可用过晚膳了?”嬴晏问,“不如在我这里用吧,正好吩咐厨房把鹿肉烧一烧,添两道菜。”
  嬴宽灿笑,点头应下:“好啊。”
  厨房在重新烧菜,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嬴宽话多,荤素不忌,只有父皇和淑昭仪在面前,又或是谢昀在旁,才能镇住三分。余下七分,本性暴露。
  只是得知十四弟是十四妹之后,嬴宽收敛许多,绞尽脑汁,只说些小姑娘喜欢听的东西。
  话到一半,只见小姑娘忽然神情踌躇,莹白脸蛋微红,小声道:“十哥,我有一事相求。”
  来了。
  嬴宽正襟危坐,一副兄长模样,“何事?”
  “前几日我在华阳姑母府里落水,幸得陈文遇相救,那日许下万金之礼,以谢恩情,只是凑了全部身价,还差一千八金,所以……”
  嬴晏顿了顿,捏着指尖不好意思,“不知十哥可有闲钱,能先借我,来日一定还上。”
  嬴宽怔愣咋舌,“万金之礼?”
  他瞪大眼睛,险些忍不住伸手戳她脑袋,这个十四妹是不是摔进水池,脑子都不好用了。
  万金之礼,饶是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她竟敢轻易许下!?
  不消片刻,嬴宽心里释然,他十四妹的性命自然金贵,区区万金,不足道矣。
  可是谢昀为何不让他借十四妹银钱?嬴宽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往日,他定会屈服在谢昀的威胁之下,但如今十四弟是十四妹。
  嬴宽一抬眼,就瞧见了嬴晏张温软漂亮的小脸。
  十四妹无依可怜,他这个做兄长的不帮,谁还能帮她?
  嬴宽眼神坚定,打定了主意,宽大袖口遮挡下,他悄悄往嬴晏手里塞了一把铜钥匙,低声道:“这是我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银钱,连母妃都不知道,藏在了长月巷路南第三间宅子里,刚好约莫两千金,你且拿出用。”
  嬴晏感激不已,她眉眼欢笑,温软的声音真挚,“十哥,你太好……”
  话未说完,嬴宽连忙悟了她的嘴,少年抬着眼,警惕觑过一旁的素秋等人。
  嬴晏疑惑不解,眼神询问——怎么了?
  嬴宽缓缓松了手,神色倏地一变,装作为难拒绝,“十四妹,我最近在赌坊输了钱,手头颇紧,拿不出如此多银钱。”
  瞧见昔日直楞的十哥,竟有如此演戏天赋,嬴晏目瞪口呆,她茫然眨了两下潋滟眼。
  不过她一向聪慧,很快回过神儿来,一副忧心关切模样:“赌坊输了多少,可要紧?”
  嬴宽轻咳一声:“无妨,已经还上。”
  说罢,嬴宽又压低了声音,凑近嬴晏耳畔小声解释:“十四妹,谢昀那厮心怀不轨,方才派人前去威胁我,不准借你银钱,只是你是我亲妹妹,我断然不会见死不救,不过这银钱,只能私下给你。”
  嬴晏听了,细眉微动,心中疑惑顿解,难怪谢昀那厮先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原来如此。
  须臾,嬴晏敛了神色,浅浅一笑:“多谢十哥告知。”
  “不必谢啊。”嬴宽灿烂一笑,亲昵揉揉她小脑袋。
  兄妹二人愉快的用了晚膳。
  嬴宽走后,嬴晏唤来暗卫。
  “陵玉,去请二爷。”嬴晏温声吩咐。
  烛光跳跃间,她神色似是如常娇美,然而卷翘睫羽遮挡下,暗流涌动,“十哥送来新鲜野味,我想与二爷同用。”
  陵玉奉命离去。
  肃国公府,上善院。
  谢昀尚未安置,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拿了公文在处理,听了陵玉回禀后,他精致眉眼间的情绪逐渐变得古怪:“请我过去吃鹿肉?”
  陵玉沉默:“是。”
  谢昀:“……”
  鹿肉纯阳多寿,很是壮补。
  作者有话要说:  谢昀:???暗示吗
  嬴晏(冷漠):你翻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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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屋内点了几盏铜大灯; 照得亮如白昼; 嬴晏穿了一身莲青色折枝堆花襦裙,一头青丝在脑后松松挽了一个髻。
  若非十哥告知; 她一定会如谢昀所料,重新去求他相助。她以为是一番峰回路转; 凑齐万金,殊不知落在谢昀眼中; 只是玩弄股掌之间而已。
  嬴晏坐在软榻; 素白小手托着娇美小脸,卷翘的睫羽微垂,投下一片暗影; 她神色气恼; 似是不愉。
  咯吱——屋门推开。
  婢女鱼贯而入,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菜品上来,一共六道:人参煨鹿腩、兰花烧鹿筋、炙烤鹿排、酥皮鹿肉盏、三宝烧鹿鞭、鲜笋鹿肉汤和鹿肉羹。
  因为嬴宽送来的是一整只鹿,筋骨肉尾俱全,做一小桌鹿宴绰绰有余。
  厨房的掌厨险些按耐不住心思,欲大展身手一番。只是时间紧迫,也顾不得疑惑,晚膳为何烧了三遍,匆忙添了几道菜。
  素秋望着一桌纯阳壮补的菜品; 神色担忧。
  二爷年轻气盛,再吃这样一桌菜,万一留宿公主府; 殿下得受一番苦。
  素秋唇角翕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殿下未出阁,到底年纪小,不通这些事,她身为贴身姑姑,却不能不提点。
  素秋想了想,委婉开口:“殿下,二爷喜食清淡,不如撤下几道,再添些素菜?”
  嬴晏心里不痛快,自然不会叫让她不痛快的人舒坦,喜欢食素么?她偏不让他如意。
  恍恍烛火间,小姑娘神色平淡,随口道:“不必,如此便好。”
  素秋瞧见嬴晏不以为意,犹豫半响,厚着微红老脸,又说得直白些:“殿下,鹿肉大补,奴婢怕二爷食多,会上火……”
  嬴晏脑海里正思忖一会儿要怎么应对谢昀,对素秋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上火?嬴晏拨弄纤细手腕上的一只赤金水波纹镯,冷笑,“我倒是盼着他上火呢。”
  嬴晏声音天生轻软,此时冷了几许,夹着若有若无恼意。
  这样一副娇恼语气,落在素秋耳中又是另一番意味,她眼眸微闪,恍然大悟。
  怪不得殿下每次与二爷同宿,第二日清晨早早便能醒来,除了身上有些痕迹,神清气爽,精神并无不济。
  原来……是二爷身体不行?
  *
  嬴晏相邀,谢昀不出意料。
  想必她从嬴宽哪里碰了壁,转而来求他。
  两辈子算起来,除了六角琉璃瓦凉亭那次,嬴晏从未主动相邀过他。
  尽管知道嬴晏心中有所求,不是单纯想见她,谢昀仍是心情颇好。
  他撩起眼皮,瞥了一眼窗外。
  天幕静谧,月光皎洁。
  谢昀扯唇笑笑,缓缓放下手中公事,慢条斯理起身,脑子里将利息勾勒描绘。
  至于鹿肉么。
  虽是纯阳壮补,不过用些也无妨。
  临出门前,谢昀换了一身云纹滚边织金缎黑色窄袖衣衫,冰凉质润的青白玉冠束发,七星金涂银勾带。
  他没配冷戾骇人的雁翅刀,也没戴象征权力的金制盘龙纹令牌。
  谢昀走了几步,忽然顿下,“陵石,我的玉佩呢?”
  陵石默了默,二爷平日嫌花里胡哨,从不戴这些佩物,他忍不住抬头,好奇偷看了两眼。
  自家二爷天生俊美无情,此时薄唇噙笑,神色愉悦,萦绕眉眼的冷戾隐没,只余缱绻惑人。
  陵石脑海里忽然浮现四个字——孔雀开屏,只是这话不能说。他收回视线,淡定转身,去库房的一处角落里,翻了一匣子落灰的玉佩出来。
  谢昀视线扫过,勾了一块福寿如意墨玉,擦拭干净后,系在腰间。
  福寿公主府离肃国公府不远。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谢昀踏夜而来。
  一进屋,便瞧见莲青色衣衫的小姑娘坐在桌旁,手里握着勺柄,漫不经心轻敲,正在等他。
  谢昀神色如常,朝她走去。
  感受到光影被挡住,还有熟悉的冷香卷入胸腔,嬴晏便知来人是谁,她抬头软软一笑:“二爷。”
  小姑娘仰着头,白皙脖颈如天鹅般优美,从谢昀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瞧见她肩颈胸口。
  那里肌肤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想搓圆揉扁,留下嫣红的痕迹。
  谢昀收回视线,“嗯”了一声,慢悠悠在她身边坐下,等扫过一桌鹿筋鹿鞭鹿肉时,蓦地一僵。
  “……”
  如此大补,寻常男子见了,约莫要自尊受损,脸色铁青,不过谢昀只神色古怪了一瞬,随即敛了情绪。
  无人教导晏晏这些,她自然不是别有用心。且落水受寒,的确应该吃些滋补温热的东西。
  谢昀神态慵懒,长臂一揽,将嬴晏抱坐在了大腿上,他环着她腰,嗓音浸了几丝愉悦:“陵玉说嬴宽猎了一头鹿,你想与我同用。”
  见人一副悠然模样,嬴晏心里更气了。
  她面上却如常,温声软语:“嗯,傍晚刚刚送来,我怕明日再食不新鲜。二爷若是用过晚膳也无妨,少食两筷便是。”
  的确得少食。谢昀拨了拨她脸颊碎发,懒洋洋一笑:“陪你用些也无妨。”
  两人各怀鬼胎。
  谢昀慢条斯理用膳,却只动了几筷,就没再用,好整以暇等人开口。
  嬴晏饱腹,也没动筷,只时不时给谢昀添菜,见人兴致缺缺没用几口,便知他的确不喜。
  不喜欢么?嬴晏眼眸微闪,莲青袖口下,指尖动了动。
  方才她思来想去,反复思忖许久,也没想出如何对付这位爷。
  她于谢昀而言,弱小得不堪一击。他随意抬抬手,捏死她如捏死蚂蚁一般容易。
  可是嬴晏又恼被他如此戏弄,只好不痛不痒地给人添堵。
  “二爷怎么不用了?”嬴晏故意问。
  她微微往前,盛了一碗鲜笋鹿肉汤在碗里,握勺绕着碗边走了一圈,抵到谢昀唇边,“这汤很鲜,二爷尝尝。”
  谢昀意外她竟然如此主动,美人亲手喂汤,他自然不能不喝,于是薄唇轻启,张口咽下。
  汤汁鲜美,入口浓郁,谢昀眉尖微挑,明知故问:“今日怎么如此体贴?”
  嬴晏面不改色,又舀了一勺,随口反问:“二爷不喜欢么?”
  谢昀眯了眯眼眸,倒是愈来愈会说话了。
  他哂笑一声,又张口喝下。
  这鹿肉汤虽补,于他而言,少食一些无妨,并未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嬴晏眉眼弯弯,动作不停,喂了一勺又一勺,一碗汤快要见底,还没作罢。
  “二爷,好喝么?”
  “……好喝。”
  谢昀稀奇,嬴晏若是有求于她,区区两千金,何须如此体贴。
  见人喝的痛快,嬴晏心里不禁迟疑,莫非谢昀喜欢这汤?
  恰在此时,谢昀忽然按下她的手,扯过瓷碗放到一旁,笑道:“不喝了。”
  他冰凉手指勾了她垂在胸前的青丝扯了扯,“有话但说无妨。”
  但说无妨?嬴晏冷漠一笑,又拿起了旁边的小瓷碗,“二爷,汤还没喝完,太浪费了。”说罢,她加了一筷人参烧鹿腩,“这鹿腩烧得软,二爷尝尝?”
  谢昀:“……”
  他似笑非笑,拉下她的手,意味深长,“晏晏,鹿肉吃多了上火。”
  嬴晏见他不想吃,愈发想强迫他吃,她寻了个冠冕堂皇理由:“十哥说鹿肉温热补身,二爷身体体寒,应当多食一些。”
  说着,她不依不饶递到他唇边。
  瞧见谢昀明明不想吃,却因她亲手喂而勉强吃下,嬴晏只觉心中痛快。
  难怪谢昀总饶有兴致的戏弄她。
  怀中人一反常态,谢昀若有所思,倒没再拒绝,咬下鹿腩后,他抬起眼睛,细细打量她神色。
  见她眼底恼意,谢昀危险地眯了眯眼眸,嬴宽说了不该说的话?
  嬴晏灌他两碗汤,终于优雅地收了手,浑身舒坦。
  她略微思索,拿捏着谢昀昔日语气,唇角一挑,慢悠悠道:“我瞧二爷喜欢,可要再来一碗?”
  谢昀瞥她一眼,“我怕你受不了。”
  嬴晏茫然一瞬,和她有什么干系?端着碗勺的确累,却也不是难以忍受。
  “无妨,”嬴晏十分大度,她眉眼盈盈弯笑,体贴至极,“二爷喜欢喝就好。”
  两人一说一答,驴唇不对马嘴。
  谢昀捏她指骨把玩,漫不经心开口:“晏晏喂的,我自是喜欢。”
  随着他话音落下,俩人说的话终于再次回归一条线。
  “……”
  闻言,嬴晏心口一堵,原来谢昀不是不情不愿。那他方才岂不是很享受?
  意识到这一点,嬴晏心底的舒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唇角合了又张,气得胸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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