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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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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遇一直都知道,因为自小女扮男装的缘故,嬴晏防备心甚重,很难轻易信人,可是一旦信了,便会死心塌地绝不怀疑。
  乌芝草一事,只要再多瞒两个月,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没想要伤害她。
  陈文遇拎着茶壶的手指攥紧,眼底阴沉的暗流涌动。
  若是没有谢昀横插一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与嬴晏之间何至于变成如今模样。
  嬴晏捧着茶杯,小小抿了一口,茶水微苦。
  陈文遇视线不经意地划过,正好落在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上。
  那里被茶水浸得嫣红,如花瓣一般诱人,忽然间,他心底原本很淡的欲望翻涌。
  在肃国公府的时候,谢昀有没有尝过这双唇滋味?
  如此想着,陈文遇的眉眼愈发阴沉,嫉妒和恨意几乎要从胸腔喷薄而出,直到快也压不住时,他拢袖轻咳一声,掩盖了异样。
  嬴晏对危险敏感,方才一瞬间,便觉得周身气势不对,疑惑着一抬头,正好瞧见陈文遇捂袖轻咳。
  她心底不安散去,眉眼间微微着急:“怎么了?可是身体又难受了?”
  陈文遇抬头,已是神色如常,他淡笑道:“无事。”
  嬴晏放心不下,“一会儿去请一位医师,在府里候着,若是不适也来得及照应,请太医来回花费时间,若有急事,不甚方便。”
  陈文遇应了一声“好”。
  话音落下,嬴晏便不知晓说什么了,看到他身体无恙,便没再待下去的理由。
  嬴晏想了想,正要起身告辞,不再打扰人休养,没等开口,陈文遇突然说话了。
  “此去幽州,路上遇到很多逃难的人。”
  嬴晏神色微怔,起身的动作停下,“逃难?”
  陈文遇道:“幽州这两年冬日尤寒,大雪压城,冻死不少人,庄稼又收成不好,活着的人想往富庶地方跑,一路上许多树皮都秃了。”
  嬴晏诧异,“树皮秃了?”
  陈文遇解释:“吃不上粮食,总得寻点东西填饱肚子,麦麸稻糠吃光了,便去山上挖野菜,冬天时大雪封山,只能喝雪水,啃树皮。”
  嬴晏抿了抿唇,燕京是国都,自然不会出现陈文遇所言情景。即便不受宠如她,时常有内官克扣份例,但花些银钱打点一番,日日也能吃上热乎的白粥馒头。
  幽州虽不似青州粮多,但土地肥沃,若不是连年天灾,百姓温饱应当没问题,想来粮仓入不敷出了。
  且幽州向来是重兵之地,进攻退守,民风彪悍,故而这次有叛军起义,燕京朝堂惊慌,父皇才肯调遣十万大军给沈嵩。
  虽然她早有耳闻幽州有灾荒,可是亲耳听陈文遇描述,又是另一番滋味。
  陈文遇握着茶杯,神色淡淡,“饿起来什么不能吃,就连人也能吃。”
  嬴晏面色一白,“吃人?”
  陈文眼帘垂落,遇忽然笑了下,“人都死了,不吃埋入土里也是腐烂,不如喂人,填饱了肚子,也好活一命。”
  嬴晏一时哑然,只觉得心里堵堵的难受,却不知要说什么。
  陈文遇又道:“好在这次叛乱发生在春天,万物复苏,山里有野味,山下有榆树。”
  嬴晏“嗯”了一声,榆树她知道,上面的榆树钱是能吃的,味道甘甜。
  陈文遇:“……榆树皮捣成糊也好吃,若是等到冬天,怕是不会如此容易平定了。”
  嬴晏闻言默了默,叹一口气,迟疑问:“幽州……现在好些了吗?”
  陈文遇:“朝廷拨了赈灾粮,若是今年无灾,应当能应付过去。”
  嬴晏点头,那就好。
  只是她心里隐隐约约有点奇怪,陈文遇为什么会同她说这些东西?
  嬴晏忽然想起他手上的那串金镯,蓦地神色一僵,莫非……
  陈公公所遭的难便是饥荒?
  陈文遇偏头看她,没错过她眼底神色,晏晏心思剔透玲珑,最善窥人心思,想必已经胡思乱想了许多。
  只是她又生得天真善良,对在意的人,尤其心软。
  陈文遇垂下眼帘,淡笑。
  嬴晏如此想,小心翼翼觑了一眼陈文遇,他病态苍白的眉眼上绕着些许不散的阴霾,隐隐有回忆苦涩。
  嬴晏手指捏紧,愈发觉得心底猜测是真的,只是张了张口,最终没说。
  提了便是再往人心窝子上戳一刀,不如佯装不知。
  嬴晏正要安慰,忽然想起,此时再同他说那些昔日宽慰的话,似乎不合适了。
  她无法迈过心中那道坎。
  于是嬴晏话音一转,便成了一半宽慰,一半祝福:“幽州事情难过,陈公公莫要伤神了,日后公公前途似锦,鹏程万里,定能救万民于水火。”
  救万民于水火?
  陈文遇眼底闪过嘲讽,面上却是温润:“承殿下吉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陈文遇没再说那些沉重的话,气氛轻松极了。诸如大海碧澄,海风微咸,诸如路上有棵长相奇异的老歪脖子树。
  嬴晏看了看刻漏,已经过了申时,想起还要去肃国公府读书,她便道:“陈公公,天色晚了,你好好休养,我便不打扰了。”
  天色晚了?陈文遇看了一眼窗外明亮的光线,眼角眉梢间又涌上了阴霾郁色,她这是赶去肃国公府。
  谢昀就那般好么?
  宽大袖口下,陈文遇手指骨节捏得咯吱响了一下,好在茶杯落下,掩盖了异声。
  他似是惊讶,神色关切,温声问:“这般急去哪里?有事为难?”
  听人关怀,嬴晏浅笑了下,一语带过,也没深言,“没什么事,去肃国公府一趟,此次恢复女身,多亏谢大人在父皇面前为我说了两句好话。”
  虽是淡声一句话,陈文遇却敏锐的从嬴晏眼底看到了信任,难怪谢昀故意支他离京,谋划在此。
  如此想着,陈文遇顿觉腰腹部的伤口顿时隐隐作痛。
  他休养半月便是为了这道伤口,御前伺候劳累,伤口反复未好,恐怕会被盯出异样,他不得不借口大病,回府休养。
  只是此次幽州回来,永安帝正嘉赏于他,趁此机会,牢牢控住圣心,东厂便牢牢握在他手里了。
  陈文遇面色沉沉。
  如今却不得不放弃,他不甘心。
  “我送殿下。”陈文遇道。
  “不用啦,”嬴晏摇头拒绝,温声道,“陈公公好好休养便是。”
  说罢,她转身离开。
  出门时,嬴晏望了一眼外边天色,步履匆匆几许,这次步行来陈府,走回公主府又要花不少时间。
  唯恐上次封城的事再发生一次,嬴晏神色愈加着急,故而无暇留意陈文遇神色。
  陈文遇盯着她着急离开的背影,那模样,像极了羞怯姑娘赶着去看心上人。
  他眼底涌现疯狂,不想徐徐图之了。
  嬴晏离开了陈府,便朝公主府而去,准备回去先换身女子衣衫。
  路上行至一半,她遥遥地便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正是谢昀。
  嬴晏:“……”
  原本她想着,若是事后谢昀不提今日她来陈府,她便也不主动提这件事。
  可若是她与谢昀两人这么撞上,怕是不妙。
  嬴晏眼神飞快地扫了扫周围,瞧见最近的一条小巷,两腿一拔,就朝里面闪身而去,不想迎面撞上了十哥嬴宽。
  瞧见一身男装的嬴晏,嬴宽一怔,他揉了揉眼睛:“十四弟……?”
  话音落下,忽然意识到叫错了,嬴宽忙改口:“十四妹,你怎么在这儿?”
  说罢,他大步朝嬴晏走过来,正想如往日一般拍拍她肩膀,忽然想起如今十四弟是女儿身,此举怕是不太妥当,便说了手。
  少年奇怪打量,不解问道:“你怎么又穿了一身男装?”
  嬴晏:“……”
  她灵机一动,十分亲昵挽住了嬴宽胳膊,拽着人转了个方向,背对谢昀将要经过的那条巷口。
  嬴晏解释道:“我方才出门,女装多有不便,便穿了男装。”
  嬴宽“哦哦”了一声,倒也理解,本朝贵女为了方便,也常男装出行。
  走了一段路,嬴宽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去那边作甚?我要去天云楼,要往这边走。”
  说罢,嬴宽便转身,嬴晏忙慌张拦他。
  那边谢昀打马过街,忽然心神一动,有所感应似的朝巷口望去。
  入目一男女拉扯。
  女子身着男装,甚是眼熟。
  谢昀吁地一声勒马,微微眯了幽黑眼眸,神色危险。
  不是说在府邸给他绣香囊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不要等,早晨起来看哈。
  谢谢小可爱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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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在2019…11…21 23:50:18~2019…11…23 01:1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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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嬴晏抬头; 与谢昀四目相对; 手上动作一僵,心直往下坠。
  “怎么了?”嬴宽疑惑; 顺着她目光往巷口看去。
  一位黑衫男子走马,慢悠悠朝他们而来; 正是谢昀。
  “……”
  嬴宽心里叫苦,今日当真是出门不利; 竟然碰上了谢昀。
  他神硬着头皮打招呼; “谢大人。”
  谢昀“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嬴晏身上,瞧见她一身男装时; 眸色微动; 俊眉不显地皱了下。
  晏晏女扮男装数年,但心中一直不喜欢扮作男子。
  着男装出门么?
  嬴晏松了扯嬴宽胳膊的手,转过身子,神色乖巧,“二爷。”
  谢昀问:“去哪儿?”
  嬴晏想了想,“十哥想去天云楼,我同他一起去。”
  两人一问一答,嬴晏被彻彻底底忽视了。
  若是如此,他定会喜上眉梢; 恨不得谢昀是他若无物,如今却心里警钟大作。
  他这一活生生的人站这儿呢,谢昀怎么只关心十四妹去向?
  昔日时; 十四弟与谢昀有交情,嬴宽乐见其成。可现在十四弟是十四妹,是未出阁的姑娘。
  一瞬的功夫,嬴宽心里思量许多。
  他抬眼觑谢昀,眼底浮现果然如此的神色,同身为男子,他自然看得出谢昀的眼神是何含义。
  嬴宽心里诧异极了,这铁树竟有开花的一天。
  只是转念一想,嬴宽神情担忧。
  在凉州那段日子,谢昀性情古怪,一言不合便赶他去马厩刷马,又苦又累。十四妹这般软糯可爱,遇上谢昀,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惨了。
  嬴宽不介意多带嬴晏去天云楼,他不着痕迹上前一步,将嬴晏身姿挡了大半。
  谢昀眯了眯眼眸。
  嬴宽端着兄长架子,下巴紧绷,“我正要带舍妹出门,有劳谢大人关心。”
  嬴晏心神微安,捏紧的指尖也松了松,方才她算不得说谎,只是避重就轻罢了。
  两人一唱一和,似乎十分合情合理。
  谢昀瞥了一眼嬴宽,而后偏头,视线从嬴晏露出的袖口扫过,那里露出的指尖不自然蜷曲着。
  谢昀懒懒地笑:“是么,本座正好无事。”
  嬴晏心里明悟谢昀何意,默了半响,这位爷若是与他们兄妹二人一起出现在天云楼,约莫不用银钱清场,客人都自己跑了。
  听出了画外音的嬴宽:“……”
  一时间,长巷内的气氛稍显诡异,偏生谢昀一副无所察觉的模样。
  他神态悠然,轻扯了下马缰绳,只见马儿倏地抬腿,铁蹄砸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地一声响,将嬴晏和嬴宽吓了一跳。
  嬴宽轻咳一声,相邀道:“谢大人可愿与我们一同前去?”
  谢昀满意淡笑:“十殿下盛情难却,本座便不推辞了。”
  嬴晏偏头看了一眼强做灿烂笑,却生生比哭还难看的十哥,这……不是盛情难却吧。
  三个人同行,却只有一匹马,此事着实难为,便只好一同步行。
  望着心怀不轨的谢昀,再瞧温软娇美的十四妹,嬴宽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他往前迈了一步,意图站在中间,将两人隔开,免得谢昀将他十四妹欺负了去。
  谢昀凉飕飕瞥他,嬴宽顿时动作一僵。
  迟疑的一会儿功夫,谢昀长腿一迈,站在了中间,将嬴晏与嬴宽隔开。
  嬴宽:“……”
  因为常年佩刀,谢昀右手一向不提东西,他站在了嬴宽右手边,小叶紫檀木储物匣拎在了左手。
  有这么一个物件遮挡,他与嬴宽之间隔出了不远距离。
  嬴宽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谢昀好似在防备他?
  嬴晏也留意到了,她视线无意扫过谢昀手中的贵重精巧储物匣,眼睫眨了眨,颇为意外,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天云楼离这边不远,三人走了一刻钟。
  刚至天云楼下,二楼靠窗户的包间,有一位容貌俊俏的锦衣少年朝嬴宽招手,朗声喊道:“十殿下,来晚了可要罚……”
  “酒”字尚未吐出,入目一张俊美凉薄面容,那锦衣少年神色一僵,磕磕巴巴喊了一声:“谢、谢大人。”
  谢昀顺声瞧去,眉眼阴沉,嘴角下垂。
  锦衣少年吓得面色惨白,面上硬绷着得体微笑,收回探出的脑袋,哐当一声将窗子紧闭。
  嬴宽正欲挥手,见此情此景,他一脸茫然,胳膊不知该举,还是该落。
  片刻之后,嬴宽恍然大悟,谢昀恶名在外,张兄应当是被吓到了。
  嬴宽心里为好友着想,心里暗暗决定,断不能将谢昀带过去,他不好意思偏过头,撇清方才那“来晚了”的话。
  “方才那人是我多久好友,遇见打个招呼,并非有意叨扰谢大人。”
  此言一出,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谢昀冷笑一声。
  多年好友,保媒拉纤么?
  一旁嬴晏见此,暗暗道了句不好,心里不禁懊恼,她怎么忘了依着十哥的性子,十之八…九要与人有约。
  早知如此,她方才应当寻了理由,同谢昀回府邸。
  这下可好,陈府的事儿还没解释,这位爷又要多添一份误会。
  二楼靠窗包间。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位锦衣少年望着好友一副劫后余生般的表情,挑眉嘲笑,“张兄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说着,他伸手扒窗户,想要一探究竟。
  被唤做张兄的少年忙压下窗户边,语气慌张,“谢大人在下面。”
  “谢大人?”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姓少年道:“谢昀。”他顿了顿,语气都变得不连贯,“十殿下和……和谢昀在一块。”
  坐在对面的少年正端着酒杯在饮,闻言,一时手腕不稳,大口烈酒猛地灌入嗓中,呛得眼中含泪。
  “谢大人要来?”
  扒窗户的少年亦是一怔,回神之后,惊慌失措收手,不忘顺便把窗闩插上。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惊惧不已,一会儿谢昀与十殿下同来,可如何是好?
  三人惴惴不安,左等右等许久。
  彼时,另一间包间。
  木窗开了一角,露出庭院里的一树合欢,粉绒如扇的合欢如随风摇曳,与绿叶相称,隐隐有暗香袭来,美不胜收。
  忽然,夏风骤然加大,合欢花饱受摧残,纷纷扬扬落下。
  谢昀手指摩挲茶杯,绕了一圈,落在杯壁轻叩。
  不轻不重的声响,仿佛砸在嬴晏心上。
  嬴宽见怪不怪,谢昀一向喜怒无常,他心里倒没多想别的,只觉得谢昀约莫又犯病了。
  嬴宽加了一箸菜,送入口里压压惊。
  嬴晏觑了一眼谢昀,瞧他似乎没有用膳的意思,便小小地舀了一著豆腐,送入谢昀碗中,“这里的豆腐又鲜又嫩,谢大人尝尝。”
  谢昀瞥她,落下手中茶杯,偏凉的嗓音幽幽,“十四殿下对这里很熟悉呢。”
  听他这语气,嬴晏心里登时凉了大半,只觉得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仿佛谢昀那厮露着尖牙,又咬了上她肩头。
  嬴宽吞了一口菜,插嘴道:“我与十四妹常来。”
  谢昀懒洋洋问:“是么?”
  嬴宽点头,如实回答:“昭台宫伙食不好,我从凉州回来之后,常带十四妹来这里改善伙食。”
  嬴晏心凉如水,借着桌子遮挡狠狠踩了嬴宽一脚。这个蠢哥哥!你再多说两句,这位爷怕是把我耳朵咬掉了。
  嬴宽“嘶”了一声,不明所以瞪向嬴晏,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小姑娘捏着桌上薄饼塞到了他嘴里。
  嬴晏眼神无辜潋滟,声音温软,“十哥,食不言寝不语,莫要说话了。”
  被塞了一嘴饼的嬴宽:“……”
  十四妹自然和十四弟不一样,他难得不呛声,不瞪人,只嚼着饼吞下,清澈的嗓音宠溺:“好吧。”
  望着兄妹融洽喂饼的场面,谢昀扯了个轻讽笑容,眼神又冷了几许。
  一顿饭嬴晏吃得心惊胆战,嬴宽十分心宽,瞧着谢昀没痴盯着他十四妹看,心中稍觉满意。
  从天云楼出来。
  燕王府、公主府和肃国公府在同个方向,三人正好顺路,到了分岔路口时,嬴宽着朝谢昀道:“我送舍妹回府,与谢大人就此别过。”
  谢昀点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嬴晏一眼,语调诡异温柔:“两位殿下慢行。”
  嬴宽怔了一瞬,忍不住心里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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