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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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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济过几次,后来被赵世恒发现了,两人曾大吵了一架。
  程锦书回到雨花阁,便顺路去瞧了锦心。吴姨娘还守在跟前,锦心已经睡着了。这时候倒安安静静的,完全是个正常人。
  吴姨娘见了锦书忙站了起来,正要说什么,却见锦书已经走到炕前,弯腰给锦书把了脉,神色很是平静。
  吴姨娘怕吵着锦心睡觉,便拉了锦书出来说话。
  “四小姐还会切脉吗?”
  程锦书自谦道:“略知一点。”
  “那四小姐觉得八小姐如何?”
  程锦书说:“平静下来就暂时无碍了。我那里有药,一会儿等她醒了让她吃两粒。”
  吴姨娘心道这药也能随便吃啊,四小姐又不是大夫。再说就是大夫也没办法啊。锦心的身体不好,让她操碎的心,偏生她还不能亲自抚养锦心。
  程锦书看出了吴姨娘的顾虑,忙和她道:“这药是我外祖母给备的,并不能治妹妹的病,但是吃了也没坏处,能够助长元气。我见妹妹太娇弱了,吃这个正合适。”
  锦书这样一说,吴姨娘就丝毫没有疑虑了,感激道:“多谢四小姐赐药。”
  程锦书略笑了笑,并没放在心上。
  流苏把带回来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了,摆在几案上的是夏老夫人给准备的送各处的礼。
  程锦书回来了,总要带着这些见面礼去拜访一下各处,支会一声。
  “这是送大夫人的,这是送二夫人的,这是送四太太的。”然后指着罗汉床上的一堆盒子又道:“这是送三房太太的。”
  锦书听着流苏解释,颔首道:“你帮我把这些按照各处送去,问你什么话你斟酌着回答。等闲了我再去各处拜访。”
  流苏答应着,抱了两个盒子出去了,才到院子就见夏凉来了。流苏收了脚,含笑着招呼:“七爷!”
  夏凉点点头,问了句:“程妹妹可在屋里?”
  流苏道:“在呢,奴婢替七爷通传一声。”
  夏凉见流苏抱着那些个盒子,便说:“没事的,你忙去吧。”
  他见此处位置偏僻,总共没几间屋子,院子里只有一棵石榴树,余者墙根下堆砌着些乱七八糟的花盆,不像是有人细心照料的样子。夏凉不由得想起了程妹妹在夏家住的那处焕彩阁,再看看此处,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程家什么时候这样颓败呢?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程妹妹!”夏凉走到窗下唤了一声,里面很快就有人回答:“是七哥吗?”
  没过多久锦书便出来了,夏凉见着了锦书面露微笑,温和道:“程妹妹,我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来辞一辞你。”
  程锦书担心他们在外面说话吵到锦心妹妹休息,便对夏凉道:“七哥,这边来。”
  两人便来到了石榴树下,夏凉看着墙角堆的那一堆花盆,蹙眉道:“想想焕彩阁,再看看这里,怎么是人住的地方呢?姑父也不管管。”
  “算了,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我没什么挑剔的地方,只要不吹风淋雨就够了。对了,我父亲说这次就不和七哥回开封了。”
  夏凉眸光一沉,有些黯然的说:“我听说了,所以我不等程家老夫人下葬就要回去。程妹妹……”夏凉凝望着锦书那张鲜妍明媚,如花朵一般的脸,语气更加柔和道:“程妹妹倘或有什么委屈若是没人做主的话,不妨给我写信,我替妹妹出头。”
  程锦书和夏凉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即是表兄妹,又算得上青梅竹马,感情自然比别人深厚。锦书知道夏凉担心他,为了不让他操心,她粲然一笑:“七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也长大了,懂得照顾好自己。你回去的时候替我侍奉好外祖母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她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有些病痛,可要好好的照顾着。”
  夏凉点头不迭。
  夏凉将来是夏家最有出息的人,随军入伍后没过几年就成为了威震一方的大将军,很受朝廷器重。也因为她有这样一位表哥,所以即使她没有替赵世恒生下嫡子,成国府也不敢太苛待她。
  因此程锦书看夏凉的目光便多了两分与有荣焉。
  夏凉叹息了一声:“我们自小是一处长大的,还以为你能在夏家一直住下去。没想到马上就要分别了。以后我得闲了就来看望你。”说着又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叠东西,递给了锦书:“妹妹,这是我临走前祖母交给我的,说你若不跟我回开封的话,就把这个给你。你有了它傍身也容易些。”
  那是一叠银票,锦书迟疑了片刻,便大大方方的接了过去,道:“替我好生谢谢外祖母。”
  “哎……妹妹”夏凉很是不舍,自小与锦书耳鬓厮磨,他知道锦书与赵家有婚约,知道程家妹妹总有一天会离开夏家,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这里陡然分别了,夏凉心中满是不舍,他鼻子有些发酸,好不容易平静些了,才又道:“妹妹,我还能帮你些什么吗?”
  锦书低头思量了一番,才仰面道:“七哥,能给我一个护卫么?”
  夏凉略一忖度,很快又点头道:“好,我把夏安留下。你放心。”
  锦书向夏凉道了谢。
  “兄妹一场,妹妹你太客气了。”
  锦书身边需要这样一个人,将来要出入身边没个信得过的护卫怎么行。总不能让人骑到她的头上去吧。


第九章 偶遇
  流苏送礼回来,还捎带了二夫人张氏的话。
  “二夫人说,让小姐午正的时候去二夫人那边一趟。”
  锦书平静道:“我知道了。”
  张氏如今是宗妇,管着程家的中馈。锦书既然回来了,不去露个脸总说不过去。
  因为要去张夫人那里露脸,她也没有功夫午睡了,从张夫人那里回来后,下午还有法事。她换下了孝衣,穿了身月白的素面褙子,头上的白花并没有拿下来,便前往张夫人居住的庆余堂而去。
  庆余堂是伯府的正房大院,位于外院后的第一进院落。从雨花阁过去要穿过一条穿堂,还有走一条长长的巷道。
  流苏陪在锦书跟前,向锦书抱怨:“程家这些路真不好走,一不小心就会迷了路。去二夫人那里倒还好,上午去大夫人那边才差点找不到路。”
  乔大夫人如今孀居,住在清音阁,比雨花阁还要偏僻,路自然不好走。
  “来回多走几趟就熟悉了。”
  主仆俩一路走一路说,走过了这条长长的巷道,在转角处,锦书遥遥的看见有两位青年公子朝这边走来。走在前面的那位便是二房的程书砚,她的二堂兄。程书砚着一身素白色的细葛直裰,腰间缠着白色汗巾。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量,两道浓眉,生得倒是英气勃勃,但却是个读书人。程书砚后面是一位身着月白色缎袍,露着头,也没戴网巾,清瘦如竹的公子。
  前世她在二房这边呆过一阵子,直到分家前十天她还在张氏身边帮忙抄写经书,除了不大露面的大堂兄,其余的几位兄弟姐妹她都熟悉。
  那时候她在凝曦轩一坐就是大半天,或是抄经书,或是做针线,或是带了锦绣和二房的锦衣、锦春两位妹妹一起玩闹。
  凝曦轩和程家的书斋就隔了一堵墙,书砚堂兄时常过来看她们,春天给她们送风筝,夏天给她们送冰碗,秋天给送用麦秆编的蝈蝈笼,冬天还在这凝曦轩里赏雪。有一次书砚、书康等堂兄和一群姐妹在凝曦轩烤鹿肉,差点将屋子给烧了。长辈们知道了才不许他们聚在一处。
  回想前世,程家的这位堂兄给了她不少的关照。
  程书砚也看见了不远处有一位面生的年轻女子,生得婷婷袅袅的。他忍不住上前来与锦书寒暄:“听说住在开封的妹妹回来了,莫非就是你么?”
  锦书忙福了福,唤了一声:“二堂兄。”
  程书砚见锦书一眼就认出了他,心中无比的高兴,笑道:“妹妹难得回来几次倒还记得我,真是荣幸。以后见了面,妹妹直接称呼我二哥就行了,叫什么‘二堂兄’听着多见外。”程书砚又瞥见锦书美貌,眼底竟是掩藏不住的惊艳之情。
  锦书当真就依程书砚所说,唤了一声:“二哥!”
  程书砚十分受用,满脸堆笑。
  锦书看着二堂兄如春日般和煦的笑容神情微滞,前世这位堂兄被逐出了程家,半生潦倒。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庆历三年的冬天。那日她坐在车上,恰好看见在一个街角处书砚裹着一身破旧的棉袄,畏畏缩缩的与一个卖热食的小贩讨价还价,后来不知怎的惹恼了那个小贩,书砚遭了一顿打。
  锦书留了心,让丫鬟打听了书砚的住处给送了衣物和一些钱。过了些时日后,锦书又遣人去询问时,书砚已经搬了家,再不知所踪。
  若说程家有对她真心相待的人,二堂兄程书砚应该算一个吧。只是不知为什么程书砚被逐出家后过得那般潦倒却从未上过赵家找她接济过。
  “小姐,程二爷正和你说话呢。”流苏见锦书有些失神的样子,忙晃了晃她的胳膊。锦书这才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失笑道:“二哥,我失礼了。”
  程书砚依旧好脾气的与锦书重新介绍:“四妹妹,我向你引荐,这是我姨母家的表弟。”
  锦书看了一眼书砚引荐的青年公子,忙不迭的去行礼。
  青年公子亦跟着还礼。
  程书砚笑道:“你不认得他,他叫秦勉,常往我们家跑的。以后怕是少不了要见面的。”
  这位青年是齐王府的公子,他叫秦勉,是齐王庶子。秦勉的生母乃侧妃张氏,与程家这位张二夫人是胞姐妹。
  因为前世和书砚来往密切,锦书自然也是认得秦勉的。她还记得秦勉曾送过她一幅画。
  这位王府公子比程书砚只小几天,却比程书砚高半头。只是太清瘦了,雪白的一张脸,看上去有些病弱。
  这对表兄弟在锦书的印象里一向是焦不离孟,十分的要好。
  “妹妹是要去庆余堂吗?”程书砚面露关切。
  锦书点头说:“是,二夫人叫我过去问话。”
  程书砚笑道:“正好同路。”
  一路上程书砚问些锦书在路上耽搁了几天,有什么新奇的见闻没有。全然还是个大孩子,待锦书十分的热情。问三句锦书答一句,但书砚却一点也不恼。
  一路上程书砚问些锦书在路上耽搁了几天,有什么新奇的见闻没有。全然还是个大孩子,待锦书十分的热情。问三句锦书答一句,但书砚却一点也不恼。
  有人陪着说话,倒也不觉得远,很快的,就已经到了庆余堂。
  庆余堂自然与别处不同,只见廊庑重檐,又兼穿山鹿顶,巍峨气势。院子里有一小池,池中是用太湖石垒砌的假山。假山上覆着绿色的藤萝。养了一池的睡莲,只是睡莲还没有起花苞,只见一片片舒展的莲叶似碗盏一般,小巧可爱。叶面上滚动着颗颗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一颗颗璀璨的黄宝石。荷叶下能看见几尾红色的鲤鱼穿梭其中,似乎也不怕人。
  从回廊走过,便到了正房的廊下,有丫鬟见了,忙进去通禀。
  很快的那丫鬟又出来了,朝他们点头:“夫人请你们进去。”
  程书砚甚至还主动的替锦书撩了湘妃竹帘,三人前后进了屋。
  张氏却并不在这边的正房,而是在西面的宴息室。
  张氏抬头见了他们仨,有些诧异的说:“你们怎么遇到一起呢?”
  书砚陪笑道:“正好在外面遇上了。”


第十章 面见
  秦勉先上前与张氏行了礼。张氏笑着点头,又问候了王妃与秦勉生母张侧妃,叙了几句家常。
  锦书这才上前与张氏见礼,张氏点头笑道:“书姐儿昨晚才到的家吧,路上走了几天?”
  锦书回道:“一共十天。”
  “哟,倒也挺赶的,一路辛苦了。你还托人给我送东西来,承你的情。夏家老夫人身体可还康健?”
  锦书见问候她外祖母,忙道:“多谢二伯娘关心,外祖母她还算硬朗。”
  “那就好,说来我也有十年没有见过她老人家了。”张氏扔下了这句,又扭头和秦勉絮叨去了。
  锦书站在那里,目光如水,安静的打量着程家的这位宗妇。张氏今年三十有三了,虽然模样不差,但身段已经不能看,像馒头似的发涨起来。这个继室是老夫人相中给娶的,程二老爷却并不喜欢,只面子上略过得去而已。张氏的娘家是大名府人,嫁给了程家二房程知节做继室,婚后只生养了唯一的儿子程书砚。张氏是宝兴二十年正月去世的,不是病故,而是上吊死的。死得突然又奇怪,对外只说是得了暴病。她听闻死讯后差了管事嬷嬷来吊祭,只出殡的那一天拖着病体来送了一程。
  张氏死后不到半年,二堂兄程书砚就被逐出了程家。
  片刻的怔忪后,锦书突然听得张氏与秦勉道:“书墨和我说二郎君的画在市面上已经卖到五十两银子一幅了,改天你给姨母画两幅我拿出去也好在他们面前长长脸。”
  秦勉自谦道:“是大表兄夸大其词了,哪能有那么厉害。不然我只靠画画就能逍遥自在的过日子了。”
  书砚立马在旁边捧场道:“母亲您还不知道他最会画荷花吧。溪客画的荷花只怕还远不止五十两。”
  张氏夸赞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秦勉还不到取字的年纪,因为喜欢荷花,又擅画荷,所以每幅画作的款识都会落上“溪客”二字,所以溪客渐渐地便成为了他的雅号。
  锦书这时候又记起秦勉曾送她的那幅画,依稀记得画的就是一幅荷花,当初接下这份画作后,她没什么兴趣,只略看了几眼便就束之高阁。早知道他的画如此值钱的话就该好好的保存着,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传家宝。
  锦书这样想着便向秦勉瞥去,但见秦勉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却是个俊逸出尘的美男子,但秦勉的这种美却又不似赵世恒的那种潇洒风流的美,而是带着一股病态的美。难怪会有诗云: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可怜这位皇室贵胄前世连二十岁都没活到,就病死在了去京的路上。
  秦勉注意到某人的目光正停留在他的身上,不免扭头去寻,正好与锦书的目光一接,锦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便垂了眸子。秦勉却目光微滞,亦大方的回应了一笑。可惜锦书皆没看见。
  张氏和儿子、外甥说了几句话,便对书砚道:“我还有话要对你们妹妹说,你们先去别处坐坐。”
  书砚听说,忙对锦书道:“那我和溪客便下去了,妹妹新来家,还是要多走动走动,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客气。”
  锦书站着答应了。张氏向他们摆摆手,书砚便和秦勉一道退下了。
  张氏单独留下了锦书说话,请她喝茶。
  “难为你想着我,还让丫鬟给我送东西过来。虽然你是程家的女儿,但对程家还不熟悉吧。没事啊,我现在当着家,你有什么难处就来找我。”
  锦书点点头。
  张氏又问道:“听说你现在住在雨花阁?和八丫头住一处?”
  锦书道:“是的。”
  张氏叹息了一声:“这算什么事呢。阳采莲还真不会处事。你是三房的嫡长女却让你和一个病怏怏的庶女挤一屋。为什么不把你安置在五丫头的绿雾居。绿雾居朗阔,人也多。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阳氏是小妾扶正,出身不大好,妯娌间虽然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暗地里却多有瞧不上的。
  锦书听着张氏的话心里一跳,她宁肯和锦心挤在雨花阁,也不愿意住进绿雾居,急忙道:“多谢二伯娘垂怜,我喜欢安静,院子小也有院子小的好处。”
  张氏才不想去插手三房的事,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她倒没动心思要帮锦书找屋子,不过看在那些见面礼上说几句客套话而已。
  张氏又笑道:“你今年十三了吧。这里还有一年的服,等到服满及笄后就该待嫁了。你祖母临走前很记挂你,说我们程家的女儿哪能一直长在外家,所以才让你父亲写信接你回来。这门亲事你还没出生就定下了,赵家也是作数的。你就安心的在家住着,等到后面赵家来迎娶。”
  前世锦书柔顺惯了,自然是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尝尽了前世的心酸,她却不想再嫁到赵家去,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不愿意嫁这四个字却不能在张氏面前提起。一来她是三房的人,二来,程家上下对这门亲事都寄予了重望,肯定不许锦书自悔。只要赵世恒不出什么大的意外,程家肯定是不会主动退亲的。
  张氏想起了早上祠堂发生的事,对锦书处事不惊的样子很是赞许,笑道:“难为你年纪小小见你妹妹突然发病竟然不害怕。竟然还能想出用东西塞她嘴的办法。”
  锦书道:“也没什么,之前在庵院里住过一段时间,见过和锦心同样病症的一个尼姑。”
  “怪不得。你这样沉稳才好,不像锦兰那样的轻浮。”张氏说着,又突然想起一事来,忙和锦书道:“听说成国府的夫人带了哥儿要来吊祭,算来可能不是明日就是后日就到家了。我已经吩咐下去让人留意着。”
  锦书心里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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