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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归-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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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书不明白婆婆干嘛给她送布,秦勉又道:“如今见一面也不容易,再次见到她还不知什么时候了。心里有好些话却说不出来,希望他们能过得好就行了。”
  锦书却想,因为是秦勉养母的关系,想要过得好也难啊。
  紧接着锦书又问:“轲打听到母妃他们什么时候回洛阳,能不能……”锦书本想说能不能上门去探望,但想到禁令没有解除,问了也是白问,只好又改口说:“要不我们置办一些土产让人给送过去吧,也算是敬了一片心意了。”
  秦勉道:“母妃说过了灯节就走。”
  那还有六天时间,要备礼也足够了。
  “这次来京有哪些人?”
  秦勉点头道:“只有母妃和世子。母亲和妹妹都在洛阳。相处的时间很短,有些话我也来不及问。看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次。”
  小的时候他喜欢在母妃怀里撒娇,母妃觉得他很腻歪,长大了不好再撒娇,但也喜欢往母妃房励跑,每天总要见上一两回才安心。如今却成了见一面也无比的困难了。可惜过去的二十来年里,他没有在母妃跟前好好的敬过孝,和母亲也始终有隔阂。
  秦勉呆呆的坐着,想起往事因此有些后悔。
  锦书起身来走到那边的妆台上,突的一声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个绣花香囊来。她将香囊拿给了秦勉。
  “喏,你看看这个。”
  秦勉诧异的接了过去,端详了一番,不过是个寻常的绣花香囊,大红的绸料,绣着忍冬花纹,结了红色的穗子,他轻轻的嗅了嗅,芬芳无比。
  “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吗?”
  锦书又拿了回去,接着去取了一张白纸,将绳索轻轻一拉,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纸上。一包的香料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秦勉指着一块还不及指甲盖一半大小的土色东西道:“这个是麝香吧?”
  “夫君慧眼,倒一下就认出来了。不过这里面可不止麝香一种。”锦书说着,将纸上那些药一一指给秦勉看:“这是大戟、皂荚、蛇蜕。”锦书说着又拿起另一种药和秦勉道:“这是莪术。”
  “这些配在一起能治什么病?”秦勉不通药理,但心中却觉得古怪。
  锦书道:“不治什么病,但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能让人滑胎流产的药。你说我们房里怎么就这么多的这些东西呢?”
  秦勉有些意外道:“怪不得几个月来你肚里一点消息也没有,原来是让人给做手脚了。我就说那些人用不得,你硬要用。如今出入我们这房里好几个丫鬟,不过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还是很容易。”
  锦书将那些药又都塞回了香囊,慢吞吞的与秦勉道:“晏清,你想岔了。我不是要把放药的人给揪出来,而是觉得松了一口气。你想想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让我有意发现的?这是个好征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的心是在向我们靠拢的。这事就当不知道好了,闹出来了谁都落不到好处。该辜负了那个人的一片好心。”
  锦书这样一分析秦勉便明白了。
  “那好吧,不过这些东西都搜干净了没有?”
  锦书道:“多留个心思,总能全部找出来的。”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肯定是皇帝的意思,皇帝不想让他们诞下孩子。
  “我从来不知道要个孩子会这样艰难。”秦勉心疼的搂了锦书。
  锦书倒看开了,道:“我们都还年轻,身体也不差,孩子总会有的,可能目前不大适合要。你说,要真有了,难道他长大了也和我们一样出不了院门么?我希望他出生在一个清平安宁的年月里。”
  这句话刺痛了秦勉,他温柔的和锦书说:“再忍忍,只要时机成熟我们就能脱身了。”
  锦书搂紧了他的脖子:“已经是庆历三年了,时间过得很快的,在这之前我们先有个万全的计划才成。”
  秦勉点头答应。他想起了母妃交给他的那个荷包,于是又拿了出来给锦书,并道:“听说是你让母妃帮忙办的,里面装的是什么?”
  锦书手轻轻的按了一下,便知道里面装的是银票,她道:“我把你的大部分产业也给变卖了,加上我之前筹备的……”她打开荷包数了数,又道:“有将近二万了,这笔钱可能就是我们将来立足的根本了。”
  “你就没给自己留个后路吗?”
  锦书微笑道:“我这是破釜沉舟了,要是留后路的话,也就不会来长安找你了。除了这些钱应该还能再筹一些,还有我继承的母亲那一部分的陪嫁,有两处庄子因为隔得远还不及处理,还有外地的几处铺子,我嫁过来时父亲给的湖北一处的庄子,大概还能再凑几千两。有了这笔钱,你需要的时候也不至于没处抓拿。”
  锦书的心意他很明白,这是两人最后的路了:“我向你保证,每一两银子都会花在刀刃上。”
  锦书笑了笑,转身去将这些银票放在了一个安全稳妥的地方。
  回头秦勉拿了些银钱让人去买了几样土物再差人将礼送到了齐王妃那边,包括令仪和张侧妃的那两分他也让人特意标注了。


第一百二十章 病了
  一直到齐王府的人离去,秦勉和锦书都没再见过齐王妃。
  灯节那天,锦书和秦勉在家自己做了几个灯笼让挂在各处。到了晚饭时,秦勉命人将房里的那架水墨画的屏风抬了出来放在小花园里,屏风上挂了两盏灯,两面粘了不少的诗谜。
  秦勉将家里那些读过书的人都召集起来,让大家猜诗谜,猜中的有赏。另花园还设了两张桌子,桌子上堆积着不少的果品点心,不猜谜的还能随意吃喝,大家都不拘礼。
  不大在人前露脸的麦琪也少有的走出了房门,她虽然识字,却不大会猜谜,更何况是这些文绉绉的诗谜更是没兴趣。少有的来锦书行了一个礼,锦书赏了她一盘点心,那麦琪也自得其乐。
  倒是雪娘才思敏捷,一连猜中了好几个谜。锦书让人给她赏了一对银锞子,接着又命她:“你歌喉不错,唱支曲子来听听吧。”
  雪娘谢了赏,悠悠的唱了一支《金缕衣》。雪娘才情出众,模样又惹人怜惜,满身江南的韵味。满腹才情,又身世可怜的女子总会掬起人的同情心。自这俩个女人进府后,因为是皇帝赏的,亲近不得,也扔不得,只好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雪娘的歌唱得真不错。”锦书扭头与一旁喝酒的秦勉说了一句,秦勉却没听见一般正端着酒往肚子灌。
  锦书忙将他手上的杯子夺了,不悦道:“我正和你说话呢。你喝这么多的酒做什么,一会儿别喊烧心,别喊头疼。”
  秦勉本来想说这葡萄酒不醉人,但锦书已经将杯子拿掉了,他还是乖乖的不再喝了。这样的坐着也没意思,便说要起来走动走动。
  秦勉带着两分的酒意出了花园往前面走去,经过耳房时听见了杜老爹和傅明俩正在把酒言欢,他忖度了片刻便上前叩了叩门。
  杜老爹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傅明,最终还是上来开了门,赫然见秦勉站在门外,微微的有些诧异,很快便请了秦勉进屋。
  傅明已经起了身,两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秦勉道:“你们依旧喝酒说笑吧,别拘束。”
  杜老爹又去找了个杯子来给秦勉倒了酒,接着傅明和杜老爹两人敬了秦勉的酒。
  秦勉只喝了一杯就不喝了,又问傅明:“刚才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继续说吧,不用理会我。”
  杜老爹和傅明都知道秦勉心里有苦说不出,两人哪敢在秦勉跟前肆意说笑。傅明放下了酒盏,坐正了身子,低沉的和秦勉说:“二爷听说一件事没有?”傅明习惯了这个称呼,不愿意称呼秦勉为“王爷”,再有他心里明白秦勉并不喜欢这个爵位。
  “唔,什么事,你说来我听听。”
  傅明虽然喝杜老爹已经喝了大半壶的酒,但脑子却是极清醒的,此刻他的言语也十分的清晰,只听得他道:“二爷,听说初九那天娘娘在崇庆宫中受过太后的责难。后来世子怕皇帝刁难,急着在皇帝面前撇清了王府和二爷的关系。”
  秦勉怔了怔,心道那天见到母妃,母妃并未流露出半点受过委屈的模样,后来反倒是安慰他许久。回想起那天的事,秦勉有些后悔,后悔并没有好好的关切母妃。但是秦励的举动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其实他并不埋怨秦励的绝情冷漠,反而还很欣慰。那个只会闯祸的小五渐渐的长大了,如今也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小五如今是世子,将来便是齐王,作为继承人就要一肩担负起王府的将来。他给小五选了黄岐作为师父,自然是希望小五在跟前黄岐读书的时候明白更多的道理,只有他才放心。
  傅明说完后却见秦勉脸上并无多少的表情,喜悦还是哀怨,统统在秦勉的脸上看不见。他心中有些诧异,暗道难道二爷他心里就不难过吗,他可是准备了一肚子的安慰的话,甚至连“人情薄如纸”这样的句子也想到了,哪知却用不上。
  秦勉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又给杜老爹和傅明斟了酒,请两人喝酒,随即又嘲笑了傅明一番:“小傅都快跟着我熬成老傅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吧,也该娶妻生子了。将来是怎么打算的,你想要出的话我可以来想办法。”
  喝了些酒的关系,傅明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发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功不成名不就的,何谈娶妻生子,没的叫耽误了人家好姑娘。”
  秦勉听说倒和杜老爹笑道:“老爹你听听这小子嘴里的狂妄。”
  难得的欢乐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方休。
  睡到半夜时便起了风,也不知是哪个丫鬟偷懒,将一扇窗户没关好,吹得那窗户呼啦啦的作响。锦书被这响声惊醒了,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好,身畔的人倒是睡得挺香。
  辗转反侧,后来她怕惊扰了秦勉,只好拉过了另一副被子钻了进去。刚裹上不久,她又觉得浑身滚烫,脑袋却晕沉沉。这番滋味有些难受,锦书本能的察觉到她是受了寒凉了。
  到了第二日,秦勉已经醒来,却见锦书大半个胳膊露在外面,头偏向一处。他无奈的将裸露出的胳膊重新塞回被子,见她睡意昏沉,双颊飞霞,他忍不住俯下头来吻了吻锦书的脸,当嘴唇贴上去时,接触到的却一片异样的滚热。他感觉伸手摸了摸,的确有些发烫,再瞧她嘴唇,红艳艳的像是涂了上好的口脂。
  锦书病了,秦勉忙将她叫醒。
  “你醒醒啊!”他又是唤,又是揉她的耳朵,锦书这才醒来,她哼唧了一声:“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你睡多久都没关系,可是得先吃药啊,你病了,知不知道。”
  锦书眼睛这才睁大了一些,道:“你去帮我拿药吧,琥珀色琉璃瓶的那个,取三粒来。”
  秦勉却担忧的问:“只吃丸药有用吗?”
  锦书道:“你先拿来我吃吧。”
  秦勉赶紧下了地,找了药来与锦书吃了。锦书觉得口苦,又大大的喝了几口水,才又睡了。
  秦勉吩咐厨房熬了浓浓的白粥,放了些许的盐,后来哄了半天锦书才吃了半碗。她身上高热不退,秦勉虽然跟着锦书认识几种药,可他到底把不了脉,又开不了方子,正琢磨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到了下午时,见锦书实在没有好转,便让人去请大夫,可是请了半天,那些大夫打听到是去顺王府看病个个都不想来。下人来回话时气的秦勉骂娘。
  依旧吃着琉璃瓶里的药,接着让人熬了葱白和芫荽根的汤来让锦书喝,可能那味道确实太难喝了,刚一进肚就搜肠刮肚的大吐特吐了一番,秦勉没了注意,连夜守在锦书跟前,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了一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捉奸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宿,锦书终于睁开了眼皮。
  帐子里已有蒙蒙的青光了,病了一整天,身子虚弱无力,嘴巴里更是又干又苦,她慢慢的想要坐起来,动作可能有些大,原本趴在被角休息的秦勉已经起了身,一脸担忧的问道:“你觉得怎样?”
  “先给我一杯水喝。”
  秦勉忙去取了桌上的茶壶,一摸壶,冰凉一片,想到锦书病了,喝这凉水可不好。于是又忙出去找温水来。
  灶上依旧熬了清粥,吃了大半碗后,锦书将碗一推便不肯再吃了。
  太阳暖暖的照进了屋里,玉扣和青莲在忙着整理闷橱里的那些衣裳,身上软软的,但她不想再躺着。想着天气后该出去晒晒太阳,锦书起了身,随口问了句:“晏清呢?”
  青莲忙笑答:“王爷在书房写字呢。”
  锦书去廊下晒了一会儿太阳,随即便去了书房,还没进门就见翠微走了出来。
  “嘘,王爷睡了。”
  锦书偏着头看了一眼,秦勉在罗汉床上已经睡熟了,想到昨晚他几乎一夜没睡也不好再去打扰。
  翠微抱着一堆写废的纸,锦书忙问:“这些要拿到字塔里去烧吗?”
  翠微点头道:“是呢。”
  锦书也没多问。午后的时候家里少有的来了客人,来的竟然是宁惠公主。
  看着这位前世的亲家母,锦书有些感慨。她请了宁惠公主到花厅上坐,秦勉过来露了一下脸便就回书房去了。
  他刚进屋,就听见了响动,忙问:“谁在里面?”
  片刻后,却见从书架后闪出一道倩影,竟然是雪娘。雪娘手里还握着一本书,脸上倒不惊慌,大大方方的与秦勉行了礼,又道:“禀王爷,娘娘说奴可以随意取这里的书看,所以奴冒犯了。”
  秦勉瞟了一眼她手中的那本蓝皮的封面,是本乐天诗集。雪娘似乎察觉到了秦勉的目光忙笑道:“随便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王爷莫见笑。”
  秦勉双手负于身后,薄唇微抿,冷淡的说道:“这屋里大多是些医书、药书,你能找出一本诗集来也不容易,去吧。”
  雪娘想了想,方又抿嘴笑道:“奴看见了那幅才画的仕女图了,王爷画的是娘娘吧,画得真好看。”
  秦勉微微点头,并没有顺着雪娘的话继续往下说,那雪娘又见秦勉似乎一直没多少的兴致,甚至也不正眼看她,知道是嫌弃她的缘故,也不在跟前惹人嫌,忙屈了礼便就退下了。
  直到了那边的廊下,雪娘才回头遥望了一眼书房的门窗,眼中似有淡淡的忧愁。
  “雪姑娘!”
  雪娘抬头一眼,却见是翠微正站在假山那处向她点头微笑。
  那宁惠公主来顺王府也没呆多久,不过半个时辰就走了,公主走后,秦勉才从书房出来。
  “这位公主从未和我们有往来,今天怎么突然来呢?”秦勉疑惑道。
  锦书微笑道:“当初在孟大人的寿宴上认识的,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见过她。”
  秦勉自然知道这个很久很久以前指什么,他愣了愣才又问:“公主是来找你串门的?”
  “不是的,她是受了太后的派遣来关心问候我们的。”
  秦勉眼里的神色凝重了两分,不过很快就明白其中的深意,太后这是在假模假样的做着场面文章,为的是安抚那些老臣的心。他们才不要这劳什子的关心问候,他们想要的是自由。
  到了夜里归寝时,锦书主动提出:“要不你今晚在书房睡吧,我让青莲陪我就行。昨晚你就没睡好,今晚再熬夜对身体不好。”
  “你身上还没好全吧?”
  锦书说:“没事的,有丫鬟照顾你也可以歇歇。”
  秦勉见她坚持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便让秋月收拾了被褥送去了书房,青莲便将自己的被褥抱了过来铺在了榻上。
  青莲替锦书梳头,佳雪与她梳头。佳雪笑眯眯的和锦书说:“娘娘,您要的那些新鲜的草药,下午妹妹来捎了话说后天就能送来。”
  “那敢情好,辛苦你妹子了。”
  佳雪笑说:“能替娘娘做事也是她的福气。”
  身上到底没有好全,锦书收拾齐整便睡了,青莲就歇在不远的地方,有什么需要她唤一声就好。一人躺在拔步床上,锦书觉得这床太宽阔了一些,只好裹紧了被子,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隔日她是在旁人的摇晃中醒来的,能这样摇晃她的除了秦勉就只剩下玉扣了,锦书睁开眼睛,果见是玉扣,她忙问:“出了什么事呢,我都快被人给摇散架了。”
  “奶奶,您快起来出大事了。”玉扣性子使然,一遇到什么事还是咋咋呼呼的。
  锦书听说出大事几个字忙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了腰间,头发蓬松。
  玉扣又气又怒,急急的与锦书说:“雪娘那个小蹄子竟然爬了二爷的床,被我堵到了房里。门已经被我上了锁,你快随我去看看。”
  锦书当时就懵了,显然还没怎么弄清情况,她就被玉扣给拽下了床,接着几乎是拖着她来到了书房外,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锁。玉扣亮出了钥匙这才开了门。
  锦书和玉扣进去的时候,却见那雪娘还在穿衣裳,脸色雪白,哆哆嗦嗦的颤抖个不住。锦书上前将被子一掀,雪娘裸着身子,连亵裤都还没穿上,才将一个红色的兜衣套上连绳子都还没有系好。
  这一刻让锦书愣了片刻,她还没怎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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