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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宠妾想逃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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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种在三个月之内就能看上别人,会想要与别人许下终身的人么……
答案是肯定的。
毕竟当初她把他当马奴看上的时候,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用到。
只是如今他被她那半个吻激得黑了心肝,她若是敢在三个月之内悔婚的话,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了。
云黛哪里能想到因她当日拒绝叶清隽拒绝的太过狠绝,以至于他如今满心阴影,根本就不信她能真心喜欢他了。
且不说她是不是个花心的姑娘,便是这三个月她也要呆在府里忙于婚嫁的事情。
哪里还能有时间出去勾三搭四,然后悔婚?
云黛这会儿想到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要嫁给那人,心里便愈是羞赧。
听够了旁人的打趣,她便静下来与长粟一起将喜被绣好。
“到时候嬷嬷也同我一起陪嫁过去吗?”云黛问道。
长粟“嗯”了一声,“姑娘不必忧心,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告诉姑娘。”
云黛见她虽不善面,在府上时常又是个冷淡的性子,可该提点关照到自己的时候,她却一点都没少帮云黛。
“只是有一点,姑娘却该想清楚了。”长粟忽然说道。
云黛抬眸看她,疑心她要告诫自己一些严肃的话,正要绷紧了听去。
长粟见状,却慢悠悠道:“霁国公府永远都是姑娘的后盾,姑娘可以恣意妄为。”
“嬷嬷指的是什么?”云黛问道。
长粟道:“譬如姑娘日后变了心,不喜欢他了,可以大着胆子与他和离。”
“唔……”云黛竟有些无言以对。
长粟暗笑,姑娘到底年轻。
她既不能强势,又如何能如她母亲那样,叫她父亲连三妻四妾都不敢有。
云黛显然没有想得那么长久。
她绣着喜被,绣了喜枕,又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绣了一只兔子和大尾巴狼。
小兔子躲在一片芭蕉叶下可怜兮兮的避雨。
大尾巴狼过来一把夺走它头顶上的芭蕉叶子,然后……
温暖的大尾巴盖在了小兔子的身上,既给它挡住了雨,又给它取了暖。
大尾巴狼面容凶恶,目光温柔,小兔子也终于慢慢发觉他是头好狼了。
三个月的光景一闪而过。
云黛一觉睡醒,再睁开眼的时候,府上已经到处都是喜庆的颜色。
亏得她昨儿晚上睡得早些,被人闹醒来,便被一堆丫鬟婆子拥着更衣打扮。
云黛洗漱稍清醒几分,上妆之前,却有全福人专程为她开脸。
那夫人极具贤名,且儿女双全,家中幸福美满。
云黛闭上眼睛,方便夫人下手,面上又疼又刺,却也不是那么难忍。
那夫人一面绞面,一面唱词,祝愿她婚后美满如意。
这厢叶清隽却也换上了新郎的袍服。
只是临了,他却忽然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她似乎有几个哥哥……”
青衣险些没绷住脸,又谨慎提醒道:“不算上早夭的哥儿,至少也有六七个了。”
而此刻,青衣口中的那些哥哥们,都能在门上结成一堵墙了。
云黛妆成,凤冠沉坠,嫁衣压肩,她不知外面的光景,但听得鞭炮声噼里啪啦响时,外面便忽然变得喧哗热闹起来。
有人小声笑说:“新郎官来了。”
云黛抿着唇,面上灿若朝霞。
婚礼流程复杂且漫长。
既是皇室,更是要精致仔细。
云黛在出嫁前夕便得了不少传授,又有喜婆指点,全程虽疲惫,却也都礼节到位。
拜天地,入洞房,撒帐合卺,迎宾待客。
乃至天色阴沉,一切热闹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在叶清隽去净室更衣沐浴,云黛便坐在帐子里走着神,方才瞌睡了一会儿似还没有清醒。
长粟趁这机会又叮嘱了她几句,而后便领着丫鬟们都退出了屋去。
待叶清隽重新回到寝屋时,云黛便立马坐直了身子,困倒也没那般困了。
她早就净面更衣过了,卸下那些沉甸甸的负担之后,甚至还瞌睡了一会儿。
这时见他来,便立马精神起来,莹美的雾眸也正是娇娇怯怯。
叶清隽目光淡淡的掠过她白嫩的面上,稍稍一顿。
待落下了红帐,二人便立马被困在了这紧密狭窄的空间内。
叶清隽正想着如何开口,云黛便欢喜地扑到他怀里,双手拦住他的腰,脸颊在他心口轻蹭。
“我今日一直都在想您呢……”
她那张嘴,又说着甜言蜜语,叫他心口的情绪几欲涌出。
“嗯。”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纤长的手却忍不住按住了她纤细的后腰。
这时候他二人却不再是白日里衣冠整齐的模样。
彼此身上都是一件丝滑薄软的料子,贴着肌肤并未比赤诚相见要好上许多。
云黛仰着脸望着他,微羞赧道:“嫁给您我也真真是高兴得很……”
叶清隽听不得这些。
她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从蜜罐子里捞出来一般,香甜黏腻。
仿佛恨不得当晚就将他齁死。
云黛还要开口,却见他目色冷淡地打住。
“不要说话。”
他扶着她后腰的掌心炙热,手指微微一颤,又颇是生硬地吐出这话来。
今晚是头一回,他却不想因她这些哄人的话而失了水准。
云黛抿着唇,以为他有话要说。
只是等了片刻,他都没能开口。
叶清隽正想把她塞到被子里去,云黛却又扑闪着杏眸,望着他道:“我再说一句行么?”
叶清隽望着她。
云黛眼波柔妩,眼角亦恍若抹了胭脂,小声央求:“您亲亲我行么?”
“那天……没有亲好呢,而且……”
她目光里溢满温柔,二人距离极近,彼此的喘息交织在一处,已是极为暧昧。
她柔软的身躯压着他,挤着他,温柔的话语哄着他,诱着他。
他叫她不要说话,她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生下了一剂猛药。
“能不能……”
云黛还要再说,可叶清隽哪里还能受得住她撩拨。
他俯下身再无犹豫堵住她的嘴,力度稍重。
云黛话音戛然而止,嫣唇被人含入口中吮弄蹂、躏。
今晚上没了旁的香气的干扰,她能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未知的压迫。
彼此炙热的吐息交融,云黛仰起细颈承接着,身体也变成了泥样倒在他怀里。
她憋红了脸,好不容易推开了他,眼里溢着水光,气喘吁吁一阵,又细声道:
“能不能先让我瞧瞧它有多丑?”
叶清隽顿时一僵。
她这喜好虽是恶俗,但也是能够理解。
毕竟喜好美好的事物乃是人之本性。
可样样皆美,连那处也要被她拿出来评头论足,他一时也不能够自信。
第71章
云黛以为自己用词已经足够委婉。
毕竟她说的是“多丑”而不是“多美”。
倘若她说美; 到最后大失所望,岂不扫兴。
可她说丑; 到时候一看果真很丑,她也还能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去。
她这般一想,正觉自己是个体贴的人。
叶清隽被她体贴得近乎郁卒。
旁的东西他尚且还能拿来和旁人比美; 这东西要如何比?
对于他而言; 很多东西,并不是都需要美貌这项属性。
他当初挑选贴身侍卫的时候; 也从未想过要选出一个样貌出众的侍卫。
他曾经选中过的一个侍卫,便是生得其貌不扬; 可对方每每都能为他立下功劳; 远不知比小白脸要厉害多少。
所以有些东西只要能用得上,能用得好; 便已经算是合格。
哪怕如他的侍卫一般体型壮硕; 面貌狰狞可怖些,又有何妨。
若是光如小白脸一般,华而不实; 打不了两下就吐血倒地; 从此一蹶不振; 岂不是更令人扼腕。
可如今看来,最可怕的事情与侍卫倒是没什么干系。
他怕就怕她日后喜好再不是看旁人的脸; 而是致力于寻出最美的长虫。
到时候,他臆想中的攀比就会从他的脸美不过人家,变成了另一种可怕的比较。
倘若真叫她找着了; 他怕也是得身中剧、毒一般,吐口血都是绿色的。
云黛打量着他,却愈是疑心,难不成果真丑得叫他拿不出手?
叶清隽思虑了一瞬,在云黛饱含期待的目光下做出了决定……
只要他没听见她方才说过什么,便也就不必有这般多的恼人的假设。
云黛再想说出什么话来,却被他亲得气都喘不匀了。
等正题开始了,云黛也没要到瞧见脖子以下能瞧见的。
只是才开始没多久,她就忙泪光莹莹与他道:“您真威猛,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叶清隽正是沦肌浃髓,汗流浃背,听她谄媚娇泣地说出这话,顿时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云黛发觉这话果真管用,悄悄松了口气。
叶清隽额角青筋微鼓,却忍下了。
他抚了抚她微湿的鬓角,温柔道:“困了吗?”
云黛忙点了点头。
“那不成……”
叶清隽认真说:“此事乃是今日礼节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方才我出了差错,没能尽力,还得再重来一遍。”
云黛面色微骇。
叶清隽又温声道:“万事开头难,咱们必须得有个美好的开头,你说对不对?”
云黛苍白得点了点头。
她虽然不太情愿,但倘若是要遵守的礼节,那自然该配合完了。
到后半夜,云黛咬着枕巾泪珠子几乎攒了一银盒了。
如今她觉得丑不丑也不要紧,主要就是得要个温柔的。
那些平日里都是纯良模样,一旦被惹得生气,就都不想叫她好过的,一个都不能要。
一夜狂风席卷海棠梢头,落了满地残红。
清晨云黛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眼睛都睁不开。
叶清隽袍带整齐,神情淡然地坐在外面等她。
长粟将她扶到屏风后的浴桶里去,给她洗去身上的黏腻汗痕,却又瞧见她身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淤迹。
云黛身上仿佛是块被人开掘过的菜田一般,不是这里青一块,就是那里紫一块,后背上竟也有。
她昨夜里就像是块大饼,被人翻来覆去的烙,连觉也没能睡够。
“姑娘可还觉得不适?”长粟好心地问她。
云黛脸颊微红,摇了摇头。
她到底是个没经验的,哪里疼了不好了的,也羞得说不出口。
长粟也不追问,扶她出来更衣梳妆。
过了半个时辰,云黛才穿着海棠色妆花织金对襟袄子走出。
她脸上了层妆,黛眉朱唇,白、粉遮去了眼底了青痕,双眸里缓缓流淌着一股春水般的妩媚柔波,宛若海棠怒放而出的光华美艳。
她从前是个清新脱俗又水嫩的小白菜,如今正经打扮起来,便成了气质华贵的皇子妃。
这会儿她长裙及踝,盖住了鞋面,乍一看她正是明艳动人,大方端庄。
可实际上她裙下的两条细腿正在打颤。
叶清隽扫了一眼,在她甚是艰难地往外走时,便蓦地将她抱起,跨过了门槛而出。
云黛吓了一跳,忙捂着头上的头饰,生怕被他的动作给震掉。
上午二人进宫去,云黛与叶清隽先去拜见过天子。
天子打量了一眼云黛,见她确实撑得起皇子妃的端庄明媚,也愈发满意。
他交代了一些过好日子之类的家常话,又额外叮嘱叶清隽道:“如今你成了家,朝政之事亦该多背负些。”
他话中隐着暗示,可细想也说不出什么来。
朝政之事说来都是本职分内,他却用词令叶清隽多背负些,便显得别有意味。
待从天子殿中离开,叶清隽又领着云黛去往别宫。
蒋贵妃近日生了病,谁也不见,他们便径直去了慕妃宫中。
慕妃居处偏僻,曾为冷宫。
当年慕贵妃死在了那里之后,旁人都忌惮那处,唯有慕妃不觉得忌惮,反而还搬进去住了,可见她与慕贵妃感情甚笃。
云黛第二回 见慕妃时,便发觉她与其他宫妃大不相同。
慕妃就像一枝冷梅,清丽孤傲,亦不愿参与后宫的争斗里去。
后来叶清隽的养父叶流川特意寻到了她,她才知晓姐姐的皇子仍活在世上。
慕妃也不知回想到了哪些记忆,这时目光温柔下来,清丽的脸上也多出几分浅笑,温和与云黛道:“夫妻二人最难得的便是过好日子,你们要互相照应彼此,明白吗?”
云黛忽然被她握住了手,却被她手上极凉的温度惊了惊。
好在她也未露出失礼的神情来,只是心下微微惊奇,便也没再多想。
成亲这几日云黛并不悠闲。
除却去宫中拜见过一番后,冷清的皇子府上也难得有了些往来之人。
来人多是宗室亲戚,有些是叫得上名号的,有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头一日云黛忙着待客见礼,余下的时间她便要去熟悉府上的人事账簿。
晚上云黛颇是疲累,早早睡下去了。
叶清隽进屋来时,便听见床上有细细的呼噜声。
云黛像个猫儿一般,蜷在枕边,睡梦中眉心亦微微颦起。
叶清隽静静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在外侧躺下,想到明日还要陪她回门,便熄了灯,让她睡得更是舒服。
第二日清晨。
云黛因前夜歇得早,又是回家去看望父母,自然是精神振奋。
霁国公府自然也是一早便准备好了迎接三皇子夫妇二人。
敬茶之后,牧虞正有些体己话要与云黛说,男人们便都离开了屋内。
牧虞仔细打量了云黛一眼,这才缓声道:“他待你还好吗?”
云黛笑道:“都挺好的,我不在府上,母亲可有想念我?”
牧虞笑了笑说:“除了忧心你会被人欺负,旁的也没什么好想念的,咱们府上距离皇子府也算不得远,你回家里来常看看就是了。”
云黛知晓她心里必然是想的,又道:“我若是嫁出去不回来了,母亲可不就得想了。”
牧虞冷哼一声,道:“你不回来我难不成就不会装病了,待我病了,你再不回来,官府都得治你个不孝之罪。”
云黛笑着扑到她怀里去,“母亲真坏。”
牧虞见她仍是喜欢动不动扑到自己身上,成了亲后也仿佛没见长。
女儿心性纯良,水汪汪的小白菜被猪拱了,她怎么都是要心疼的。
她再要开口,这时长谷进来道:“夫人,玄耀侯夫人到府上来了。”
牧虞神情微敛,道:“请她过来吧。”
云黛疑心得很:“母亲,这是何人?”
牧虞道:“她是云家旁支血脉,说起关系来,该是你父亲的堂妹。”
只是关系隔了几房,也算不上是个什么亲近的亲戚。
但都是姓云的,有来往时,自然也是客气招待。
云黛大婚那日,云氏来府上参加婚宴却不小心被热水烫到了腿,牧虞瞧见了将她领去房中擦了药膏,又得了她一顿感谢,她又说过几日再来府上道谢,顺便好生看看新娘的模样。
亲戚一场,牧虞自然欣然应允。
待云氏领着两个女儿进来,牧虞让丫鬟端来茶果,给云氏看了座。
云氏笑说:“往日里我们都不常走动,今日路过你府上听见热闹,便又特意带两个姑娘过来认一认门。”
她说着又与牧虞道:“您可别嫌我这人不懂规矩。”
牧虞抿了口茶,淡笑道:“怎么会呢,黛黛,她是你堂姑姑。”
云黛闻言便给云氏见了礼。
云氏笑说:“皇子妃果真是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偏我两个姑娘都比不得。”
云氏说着便牵过一个粉裙姑娘,粉裙姑娘容貌娇美,眼睛与云氏正有几分相像。
“这是我女儿雁珠。”
她说着又指了指另一个,道:“那是我家幺女流苏。”
“你们快些过去行个礼。”
纪雁珠闻言,便捏着帕子乖巧地福了福,道:“雁珠见过公主,见过皇子妃。”
纪流苏则杵在一边跟着行了个礼。
只是比起纪雁珠,她的存在感极低。
从一进来时,她就像是个不会发出声音的木人,削瘦的身子套着件青色的裙子,而苍白的脸上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不那般死气。
在云黛打量她的时候,便直直地对上了云黛。
云黛微敛,转头看去,牧虞神色如常地让长谷拿来礼物赠给两个姑娘。
“雁珠谢过公主。”纪雁珠说道。
云氏笑着,又温柔地看向小女儿,道:“流苏,快些谢过。”
纪流苏挑起唇角,发出微喑的声音:“流苏谢过公主。”
云黛心下微微一跳。
玄耀侯府,纪姓人家……而且这个姑娘叫流苏。
她原就觉得像了,这会儿却是可以肯定。
这分明是当日那个在暮州时戴着帷帽的纪流苏。
那个被叶家下人怀疑是叶清隽未婚妻的女子。
只不过昔日对方包裹的严实,连脸也不露,真真叫人猜不到她会是这幅模样。
云黛那时见到她时,自然不知道她年方十二,如今她是十三,可瘦弱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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