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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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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宜宁气的白他一眼,啐了一声:“真是厚颜。”

    在丹福县休养的日子过的十分安逸,两人只接受各方传来的消息,分析情况便可。逄枭与秦宜宁果真就好生调养起身子来。

    逄枭常年征战,身上大伤小伤无数,现在年轻体壮自然无碍,但秦宜宁也担忧他年老时病痛会找上身来,示意请了可靠的大夫为逄枭好生调养。

    她自己的身体底子也不错,只不过后来颠沛流离七劳八损的,如今有了空闲,秦宜宁她跟着吃起了冰糖留的药膳方子,每日还跟着逄枭学拳法,练骑射,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就连脸色都比之前红润了。

    待到过了中秋,秦宜宁收到了冰糖的来信。

    秦宜宁看过信后,轻松了月余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转为担忧。

    逄枭在她对面坐着研究兵书,见她秀气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担忧的问:“怎么了?冰糖说什么了?”

    秦宜宁将信纸交给逄枭,“秋老板原来是被庸医误了,冰糖看过后,说秋老板得的不是疟疾,但以她的医术,一时也分辨不出秋老板到底是什么病症。现在秋老板镇日里头疼,疼的睡不着。我看这症候可不比疟疾好多少。”

    逄枭将信笺快速浏览一遍,也担忧起来,“也不知木头那呆子急成什么样了。只希望秋老板无恙才好。”

    “他们一家三口,为了咱们的事也是聚少离多,焱哥儿还小,男孩子跟着男性长辈才能更出色,我想若是没什么大事,就让穆公子多留在家里也好。”

    逄枭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秦宜宁也跟着笑起来。

    此时二人身周只剩一派宁静,两人都不愿提起那些烦心的事,因为有些事即便不提,也照旧会到来的。

    又过几日,逄枭的人传来消息,逄枭便邀了谢岳、徐渭之来到内宅正厅,叫上秦宜宁一同商议大事。

    “王爷,可是忠义伯处有了消息?”甫一坐定,谢岳便单刀直入。

    逄枭点头,“忠义伯终于要开始动作了。”

    徐渭之放下茶碗,这两日他有些风寒,说话时嗓音总是沙哑的很。

    “这段日子便听说忠义伯在采买新的材料,也在为那些替换不要的残次品寻找买家。想来圣上手头也不算宽裕,能将残次品折现也算是一件好事。”

    听得出徐渭之言语中的嘲讽,众人都不由唇角微扬。

    只是想到大周朝如今的情况,大家也笑不出来了。

    到了秋收的季节,可是南方大雨持续了两季,也不知各地粮仓到底是否满仓,能够支撑多久。

    秦宜宁与众人想的一样。

    或许程知县担忧的事,正在一步步迎面而来。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动手

    可饶是如此,圣上依旧只在乎他的皇陵!

    以李启天的聪明,没有人相信他真的看不出大势,只是从草根变作上位者,八年来一直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之中,收复大燕后又平了鞑靼之乱,这等歌功颂德之语听的多了,李启天难免沾沾自喜,致使他双眼被蒙蔽。

    他或许并非看不出南方的局势,身为帝王,又怎会真的看不出局势?

    李启天只是怀着侥幸心理罢了,说不定他还在想:再不济,天下各地粮仓多着,富有仁慈的人也多着,百姓饿死一些就饿死一些,难道大周朝还能为此颠覆?

    秦宜宁与逄枭都是将百姓性命看的较重的人,无法理解李启天的任性作为。

    逄枭道:“忠义伯采买的石料已从户部和内帑之中分别得了银子支应上了,上好的花岗岩正陆陆续续运往辉川县。另外,圣上下旨拆解前朝战船,选用其上木料,金港处也有工匠于码头上拆船。”

    逄枭薄唇扬起,凤眼熠熠生辉:“新的石料陆续会到,石料厂空间有限,忠义伯早已为‘残次品’找好了买家,正好借此机会向外运输。两位先生,咱们等待的时间到了。”

    谢岳与徐渭之皆是心中一震,顿时生出万丈豪情。

    “在丹福县休整了这些时日,实不相瞒,老朽也真是闲的筋骨都松了。”谢岳笑道。

    徐渭之掩口咳嗽两声,打趣道:“可不是,这老家伙成日背地里与我埋怨,嫌弃忠义伯性子太慢,手段太缓,唠叨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既是忠义伯终于有了动作,王爷不若多给老谢安排一些差事,免的他太闲。”

    秦宜宁与逄枭忍俊不禁。

    谢岳笑着摇头:“不过是上次抢了你的好茶,你便这般报复我。”

    “难道叫你多做一些事,叫你的老胳膊老腿儿松松筋骨,你还委屈上了?”徐渭也禁不住笑起来。

    两人打趣之下,气氛轻松不少,他们筹谋已久,如今终于到了可以动手的时候,说真的,不只是谢岳急,逄枭也等的不耐烦了。

    他也并非自己急着用银子,他想的与秦宜宁所想几乎相同,南方情况难料,只怕最后会爆发饥荒,这笔银子若给了李启天定会填补进皇陵,若给了陆衡,也只不过给对手增添实力罢了。这银子若他拿着,救灾是必然的。

    逄枭道:“忠义伯行事颇为谨慎,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确定宝藏到底会走哪条路线。本王已命人严密观察了。”

    秦宜宁垂眸想了想,柔声道:“若我是忠义伯,必定不会将宝藏一起运走。这事情变数太多,俗话说的好,鸡蛋不能放进一个篮子,我一定会将宝藏分成几分,分别放在几处。一则可以分散注意,二则也能保证一旦一处出了乱子,不至于所有都丢了。”

    逄枭笑着颔首,看着秦宜宁的眼中满是欣赏。

    “王妃说的极是。”徐渭之笑道,“而今王爷最好命人将那些残次品的买家所在打探清楚,咱们便可借由地势分析一番,到时又多几分胜算。”

    逄枭道:“先生说的极是,本王已经将此事分派下去了。想来不出两日便会有结果。”

    果真,两日时间,逄枭便将购置石料的十个方位列在一张纸上,邀谢岳与徐渭之研究,最后得出了一个大致的结论。

    “王爷,这四个位置最有可能。”徐渭之点指舆图上的四个地点,那分别是临南乡、万舟镇、武宁坝、庆杭坡四处。

    谢岳捋顺呼吸,赞同的点头:“老朽赞同徐兄的观点,这四处分别在四个最远的方向。一旦有人追踪,逃脱起来最容易。而且若老朽没有记错,上次咱们的线报上得知,这四处非常巧合,都没有陆家的旁支或者门人在此处。王爷且看。”

    谢岳指着舆图上其他六个地点,那六个地点的共同特点,便是那里都有陆家的旁支或者门人。

    “忠义伯足智多谋,必定考虑的非常全面,一旦事情爆发,没有陆家的地方反而嫌疑最少。想来就算有人发现此时要调查,也一定会将注意力都放在有陆家人助力的方向吧。”

    “两位先生言之有理。”逄枭在得到消息时便已有猜测,私下里与秦宜宁商议过一番,得出的也是相同的结论。

    “本王安排的人会继续观察,最后以确定宝藏到底运往哪个方向。本王打算按着运送宝藏的马车和石料预备一些,先一步赶到运送宝藏的必经之路上,届时寻机会让我的探子将马车调换。能够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两位先生以为如何?”

    谢岳笑道:“王爷思虑周全。”

    “王爷的想法很好。动手明抢,那是最后一步的无奈之举,一旦动了手,难免会引人注目,且太容易暴露了。能悄然替换自然是好。”

    “想不到王爷已经将探子安排的那么深了。”谢岳感慨。

    逄枭笑道:“这还多亏了宜姐儿,在得知宝藏就在石料厂时,宜姐儿就安排了青天盟的弟兄悄然潜进去。我手下的那些人做军人出身,在人堆儿里太过醒目了,就不如青天盟的那些兄弟善于刺探,他们若想,很容易就能隐于百姓之间。石料厂既然要搬运,皇陵也要动工,自然有民夫前后赶到,又要从当地招选一些人来守着,宜姐儿就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进去。”

    “王妃果真是女诸葛,巾帼不让须眉啊!”

    谢岳和徐渭之都十分感慨,即便秦宜宁今日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可她人虽不在,事情却早已安排清楚了。

    “王爷身边能有王妃,着实是幸运。”徐渭之感慨道,“家有贤妻夫祸少,王妃不但对王爷深情似海,还顶的上一位出色的谋士。再看看忠义伯家里。啧啧。”

    说到最后,徐渭之忍不住咂舌。

    这段日子辉川县里传来不少消息,有用的没用的,只要是关于忠义伯的都会传到他们手里。是以忠义伯家里那泼妇又做出什么奇葩事来,他们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总结一句,卞氏就是被宠坏了,嫁了忠义伯后所求太多,越发的偏执了。现在忠义伯已是不肯回府,住在衙门里图清净,而卞氏竟会带着人去衙门门前大吵大嚷,全然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简直是给忠义伯跌份儿。

    逄枭想起陆衡对秦宜宁的那些小心思,心里便是一阵膈应。若不是他一开始就对秦宜宁心存妄念,新婚之日还几次三番当众给卞氏难堪,卞氏之后便不会有种种的过激行为,逐渐愈演愈烈。

    身为男人,既然答应了娶亲,就该对自己的家庭负责。若不想娶亲,拒绝了便是,难道还有人将刀子架在脖子上不成?

    答应了就好生过日子,娶了妻又不好好对待,人卞氏也不是不容陆衡纳妾,陆衡却只管想着有夫之妇,人品着实堪忧,令人鄙夷!

    逄枭心下冷哼,对宝藏之事就更不犹豫了。陆衡那样人品,坑他一顿他都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接下来几日,辉川县陆续有消息传来,通过探子的观察和逄枭的分析,大致已能断定宝藏即将运往哪几个方向。

    如今等的便是运送的正日子。

    因为“残次品”要运往不同的地点,且考虑到装车之类的问题,运送处出发的日子自然也不同。

    很快,就有两批石料运了出来。

    陆衡这些日连日操劳,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阴影。着实自从兼了皇陵督办的差事,肩上的担子一下加重了,且从前能用看热闹的心思去看待此事,现在确实要他自己负责,一个弄不好也会招来圣上的怪罪。

    应付圣上交给的差事已是复杂,他还要私下里办宝藏的事。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周密安排,一切都在依着他的计划进行。

    “伯爷,外面无任何异常。”陆文如压低声音在陆衡耳边禀道。

    陆衡微微一笑,又放心了一些。

    “那么明日便先运送一批吧。”陆衡转回身走到桌案旁从背后的一摞书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舆图。

    舆图展开后铺在桌上,陆衡端起灯台凑近了观察,片刻后点了点西北方向,“先往这里吧。”

    陆文如顺着陆衡手指方向看去,指甲处正是“武宁坝”三个字。

    次日清晨,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石料厂便已热闹起来。

    已有工人们连夜做工,将一块块沉重的花岗岩搬运上车。此时车夫与随行的伙计们都已准备妥当,肌肉匀称健硕的一头头牛被牵了来。

    卖石料这种小事,陆衡的身份自然不必亲自到场,就连他的亲随陆文如也不会亲临。

    但石料厂中依然有许多陆衡的眼线。

    眼看着十辆牛车平稳的使出,石料厂的工人们纷纷散了,会去补眠的补眠,吃早饭的去吃早饭。

    运送这批石料的队伍是临时由一个商队和两个镖局抽调来的人。因知道是运送皇陵修建时不用的残次品,即便这些石料不用在皇陵上,凡事只要与“皇”字沾边儿,事情便要严重许多。

    是以一行人格外仔细,仿佛车上不是一块块花岗岩,而是一根根金条似的。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来信

    由辉川县去往武宁坝,若快马即便三四天便到了,可是赶着牛车运送花岗岩这类沉重无比的货物,速度便会放的格外的慢。

    一路上十分顺利。

    队伍中某几个得了陆衡特别吩咐的人,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七天后,队伍终于来到距离武宁坝只剩一日路程的小村庄暂做休息。众人吃饱喝足,留下人守夜后,便放松的睡下了。还有一天便是武宁坝,交了货,他们的任务便安全结束了。

    次日,队伍又重新启程。只是谁也没有看出,其中的两辆车已被换过了。

    逄枭得到精虎卫传来的消息时,终于能够放下心。

    他将身边所带的精虎卫分出一部分,命他们保护“货物”的安全直至指定地点。

    随后的半个月,辉川县石料厂之中陆续又有六个队伍往不同的方向出发了。

    逄枭依旧以此法,成功的换出了另外两批宝物。

    “一切进行的这般顺利,难道陆伯爷没发现运去的石料被替换了?”秦宜宁斜倚柔软的竹面大引枕,手中摇着一柄海棠形素面纨扇懒洋洋的道。

    逄枭用竹签插了一块蜜瓜送到秦宜宁口边,笑着道:“他那般缜密的人,做准备都着手好几个月时间,他必然非常沉得住气,在他确定全无异常,风头过去后才会将宝藏重见天日。正因猜到了他这样的想法,我才能以这种办法偷梁换柱。”

    秦宜宁噗嗤一笑,端起茶碗漱了漱口,“可见有些事情太过谨慎,反而会耽搁大事。”

    “是啊。过分的谨慎便是优柔寡断了。这样事若在战场上,很有可能会错失机会。而战场上的输赢,涉及到的可都是人命。”

    “所以你才养成了杀伐果决的性子。”秦宜宁搁下纨扇,坐起身子,手臂搭在逄枭的肩头脖颈处。

    凑近之时,她身上淡雅的馨香便将他包围住了。

    逄枭笑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还带有蜜瓜甜香味的樱唇上偷了个香,笑着道:“我都已记不清了,有多少次是因迅速做了决定而逃过一劫的。是以更加明白果断的重要。不过,前提是事要思考清楚,不能随便就下决定,那样便是武断了,说不定要赔了兄弟们的性命,害人害己。”

    秦宜宁乖巧点头,纤细的指头缠绕着逄枭垂落在肩头的一缕碎发,剪水双眸中满是温柔。

    逄枭的身心都快融化在她温柔的眼波中了,着了魔似的缓缓靠近,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这会子若是有人来扎我一刀,我都不想躲开。”

    秦宜宁闻言噗一声笑了。

    正当唇瓣贴近时,外头忽然传来寄云略带焦急的声音。

    “王爷,王妃,汤秀那里有信儿来了,谢先生让务必迅速告知王爷。”

    逄枭动作顿住,有些扫兴的轻叹一声。

    秦宜宁道:“快去吧,这般着急,必定是要紧的事。”

    拉着他起身给他整理衣裳。

    逄枭道:“你与我一同去看看吧。屋里闲着也是无聊。”

    秦宜宁想想也是,裁剪的衣裳都做好了,鞋子也做了两双,针线活上没什么急用的,她闲着也只是看一些杂书罢了。

    “好。”秦宜宁应下,就叫了寄云进来服侍她穿戴整齐。

    二人快步赶往前头。

    汤秀一见逄枭来了,顾不得什么礼数,草草的拱拱手,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王爷,今日出城时,有个小乞儿将这个送到了属下手中,属下疑心之下,便拆开来看了,谁知道这是一封信中信,里头的字条写了让属下务必将只交给王爷。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属下不敢耽搁,赶忙回来了。”

    说话间,逄枭已经接过信封,里头的确还夹着一个更小巧些的信封。

    且一看那信纸上熟悉的字迹,逄枭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谢岳与徐渭之也都聚集在此处,见状十分好奇,想凑近看一看,又有些担忧逾越了规矩。

    “二位先生请看。”逄枭仿佛明白他们的想法,将信交给了谢岳和徐渭之。

    面对秦宜宁询问的眼神,逄枭道,“这是陶汉山写给我的信,除了请安,他还告诉了一个要紧的信息。”

    “要紧的信息?”秦宜宁疑惑的问,“先前陶先生离开时还给你留了信,说是不论走去天涯海角,对待王爷的大业始终会尽心尽力。”

    “是。陶汉山说,最后这一批的货物让咱们不要动。他已将此事告知了圣上,圣上必定会赶往辉川。”

    什么?

    秦宜宁惊愕的瞪圆双眼。

    谢岳与徐渭之也面色复杂的将信纸交还给了逄枭。

    “这最后一批东西是要运往万舟镇的,一切咱们都已部署好了。若是此时停了手又算怎么一回事?”谢岳拧着眉头,脸上的皱纹都因他纠结的表情多挤出一些来。

    徐渭之却道:“以多年来共事的经验,陶汉山虽然性子偏执一些,做事也有些不择手段,可他对于大局的掌控着实有一手,对待王爷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这一次他应该是的确这么做了。”

    徐渭之的话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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