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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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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5:我要砸你

  闲诗极为嫌弃地挣脫了朝塍的大手,忍不住怒吼道,“这里是我家,请你手脚规矩一点!”
  朝塍挑了挑眉,竟一脸骄傲道,“将来这不也是爷家?”
  这个无耻透顶的男人!
  闲诗已经懒得用嘴巴骂他无耻了,因为骂得再多也无济于事,这厮的脸皮已经厚至极致。
  接着,闲诗竭力想要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在偌大的景家东走西蹿,可是,她不用回头也知道,男人就跟在她不远的地方,亦步亦趋地不离开。
  闲诗没有再跟他废话,而是以各种行动表示了对他的不满与排斥。
  看到石头,她就捡起来朝着他砸去,朝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等到石头即将砸到的刹那,他却只须稍稍一避,便能险险避开石头的攻击。
  闲诗有些不信邪,试了无数次,但那些石头连他的衣裳都没有机会碰到。
  她不说话,朝塍却时不时地会调侃道,“你看看这一路形态不一、大小不同的石头,着实美化了景府的风景,要不要嘱托那些下人扫帚留情,让它们就这样保持着,等你爹与哥哥回来了,也能欣赏一番你为自家所做的贡献?”
  闲诗回头一望,那东零西落的石头,简直就是大煞风景。
  虽然景府有的是下人,但这败坏风景的事是她故意做出来的,她不好意思让下人去收拾。
  于是,闲诗索性转了个身,黑着脸将石头一块一块地捡起,扔在该扔的地方。
  见她认真地捡起了石头,朝塍微微蹙了蹙眉,但也没有阻止,而是继续跟随她的脚步,偶尔对她颐指气使道,“那儿还有一块。”
  闲诗对这个男人恨得牙痒,恨不能立即朝着他扑去,将当年的仇恨加倍地给报答了,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她不能如此冲动地报仇,免得得不偿失。
  真是不捡不知道,一捡吓一跳,闲诗原以为没多少石头可捡,谁知却有一种越捡越多的错觉。
  若非朝塍就跟在自己身后,她定然怀疑有许多石头是他故意扔上去给她增加负担的。
  心里实在是憋闷得厉害,闲诗便将那些不好的情绪全部付诸于手上,狠狠地捡起,狠狠地砸到应该砸的地方,偶尔,她也会趁着朝塍不注意的时候,又将手上的石头朝着他砸去。
  结果,大概是早有防备的缘故,朝塍仍旧没有让她有得逞的机会,反而一脸鄙夷地望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
  闲诗眼睛狠狠地瞪着朝塍,手上的力道盲目地在加重,谁知一个不小心,柔嫩的指腹正好抓在了一块尖锐石头的尖口。
  霎时,一阵清晰的疼痛袭来,闲诗虽强忍着没有尖叫,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在一抹泥沙间缓缓渗出的血水。
  那血水汩汩的流出,仿佛能瞬间将那极为细小的泥沙融化。
  等朝塍觉察出不对劲,大步走到她身旁也跟着蹲下的时候,闲诗还在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那些泥沙已经被血水覆盖,失去了原先的样貌与色泽。
  “傻了?”朝塍眸光一凛,一把抢过闲诗的手,竟毫不犹豫地将她被割伤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里头。
  微微发痛的手指瞬间被潮湿与温热紧紧裹住,闲诗猛地回过神来,一脸惊愕地瞪着朝塍,实在不敢置信,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肯定没有时间考虑怎么做,这显然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她的手因为捡过太多石头,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沙,此刻又被鲜血覆盖的手指头,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可爱,反而有些狰狞可怕。
  但是,这男人居然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指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闲诗当然知道男人此举的含义,一般人在紧急情况下便是如此处置小伤口的,只是,那只手不是他的,而且还沾满了尘土,他怎么下得了嘴?
  张了张嘴,闲诗心思微动,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她当然不会夸他,也不会感激他,而只想大声地骂他。
  只是,眼睁睁地望着他将吮过她手指头的口水吐在地上,那些骂人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才不是那只被他捉住的耗子。
  骂他没脸没皮?似乎吃亏的是他,而不是她。
  骂他邋里邋遢不知检点干净?似乎不干净的人是她。
  闲诗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任由他将第二口混着血水的口水吐掉,第三次吮住了她的手指头。
  虽然他含吮的力度很轻很轻,但闲诗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只觉浑身僵硬到了极点,哪里都不自在。
  若是可以选择,她不希望他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触碰自己,但事已至此,她中途抗议又有什么用?
  这男人的执着与固执她是见识过的,恐怕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不依不挠,是以还不如假装顺从,让他早点放开自己。
  终于,闲诗的手指头不再流血,从某人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像是被琼浆玉液润泽过似的,嫩粉粉的,尤为可爱,那道被石尖划开的伤口则已不见踪影,仿佛已经被他含到融化。
  朝塍率先从地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闲诗的头顶,道,“石头别捡了,大不了爷帮你捡,还让你扔中一下。”
  闲诗跟着站起身,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道,“你说什么?”
  朝塍并不想再重述一次,一脸冷色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闲诗连忙道,“我听见了,你说那些石头你帮我捡,还让我扔中一次。可算数?”
  朝塍一脸无惧地朝着闲诗身旁走过,捡起附近的一颗石头归位,以行动标明了他说到绝对做到的态度。
  似乎也就转瞬之间,两人的角色互换了,捡石头的人变成了朝塍,而跟着他“监督”的人变成了闲诗。
  甚至,趁着朝塍不注意,闲诗偷偷捡起几颗石头,放在朝塍身后的几个位置,尔后不满地朝着他喊道,“这里没捡干净,你的眼神可真差劲。”
  朝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戳破她的诡计,默默地俯身,将石头捡起归位。
  最后,整条被闲诗扔过石头的小径已经完全清理干净,朝塍朝着闲诗伸出一个拳头,闲诗吓得连忙往后一退,以为他要打自己。
  谁知,他却摊开掌心,露出一颗圆润的石头,“砸吧,爷绝不躲闪。”
  闲诗愣了愣,有些不相信他会让自己砸中一次,将信将疑地从他宽阔的手心里捡过石头。
  等她将石头捡去,朝塍一手撑着自己的腰肢,感慨道,“为了捡那些石头,爷的腰都断了,下次不能这样了,否则,吃苦的只能是你。”
  闲诗哪里听得明白朝塍的调侃,只以为他在纯粹地喊累,不禁满脸鄙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捡几块石头就累到了,真是娇生惯养。”
  朝塍也没指望闲诗能听得懂他隐晦的意思,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嘟起的嘴道,“爷是不是男人,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等到那时候,你也会一并知道,爷的腰对你的重要性有多大。”
  闲诗满脸不屑,“谁稀罕知道?废话少说,你站好了,我要砸你了。”
  朝塍忘了眼她手里捏着的石头,一边走得距离她远一些,一边调侃道,“要不要换一块尖锐些的,直接能把爷砸得头破血流?”
  闲诗看了眼手里的石头,虽然略显圆润,但也不失尖锐,对这男人再恨,但她毕竟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恶毒之心,不禁吹牛道,“你放心,我本事大得很,就是用棉花砸你,也能把你砸得晕头转向失去记忆,头破血流那是轻的。”
  “怪不得很多人说,最毒妇人心。”朝塍选了一个自以为满意的位置站定,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不过,就算爷失去记忆,还就只对你感兴趣。”
  闲诗毫无荣幸之心,反而愤恨地瞪着朝塍,这男人为何要将她的幻想都抹杀得一干二净?
  朝塍与闲诗大概距离十来步的距离,像是对被砸这件事迫不及待,催促她道,“就这点距离,爷不后退也不动弹,你也不可上前,砸中了算你的运气,砸不中算爷的运气。”
  闲诗撇了撇嘴道,“方才你不是说让我砸中一次吗?怎么,想反悔?”
  朝塍一动不动地站着,一脸贵气的傲然,道,“爷这精贵的身子,一般人砸到了可没有好下场,此刻见四下无人,爷才给你有好下场的机会。”
  言外之意,无非是说,他让她砸一次,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该珍惜感恩,而不该挑三拣四,甚至与他讨价还价。
  确实,闲诗也明白,自己是赚到了,居然可以在当今太子殿下不怪罪的应允下,用石头狠狠地砸他。
  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或者传到皇上皇后的耳朵里,恐怕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还要连累父兄。
  他说得对,幸亏这里是景府,是安全之所,只要他敢答应,她便敢砸过去,管他是谁。
  若是将来他要拿此事问她的罪,也怪不得她胆大包天,因为他若是不肯放过她,就算今日她不砸,也会被他冤枉成砸过。

  ☆、226:毛病犯了

  如此一想,闲诗索性豁出去道,“好,是不是无论我砸你哪里,砸得有多重,事后你都不会跟我计较?”
  朝塍干脆地回答,“自然,只要你舍得。”
  闲诗撇了撇嘴,她当然是舍得的,这世上她最想拿石头砸的男人不就是他吗?
  小时候不知感恩地咬她两口,噩梦缠了她多年,如今又阴魂不散地纠缠她。
  若是可以,她真想将他砸到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让他今生今世都没法出现在她面前。
  闲诗将信将疑地看着这个男人,虽然他的眸光深邃中透着无畏与真诚,但她心里还是不敢相信。
  眼前这个矜贵无双、神秘莫测的男人确实是当今太子殿下,可是,他却为了得到一个难以得到的女人,不惜拿自己的身躯开玩笑?难道他就一点不怕她把他给砸得毁容吗?
  若是跟自己开玩笑的人是花流云,闲诗只会轻轻地砸到他的身上,还专挑那些不会击伤他的位置砸,但是,眼前这男人是她此生最大的敌人,她不可能下轻手。
  要砸她就砸他的脸,砸他的头,否则,她对不起心里对他的那些反感与愤恨。
  闲诗抓着石头的手微微往上抬高,在砸出去之前,居然还稍稍于心不忍地提醒他道,“我要砸你的脸,或者头,可以吗?”
  若是他敢说不可以,她就不玩了,赌不起的没胆魄男人她可看不起。
  朝塍戴着烫金眼罩的脸微微地抬高,轻启薄唇道,“可以。”
  男人微微抬高的脸恰好被初冬的暖阳照射到,烫金眼罩散出阵阵反光的同时,只显得他脸上露出的肌肤白皙通透,好比精美的瓷器,那质地不输女人。
  闲诗被那种纯天然的神秘之美吸引住了眸光,待他朝她眨了眨眼,这才羞赧地回过神来,狠狠一咬牙,便拽紧了手中的石头。
  在发力之前,闲诗还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冷冷道,“若是现在你立刻离开这儿,还来得及,这石头可不长眼睛。”
  朝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畏惧与离开之意,淡淡道,“你长眼睛就好,出手千万别客气,这种机会百年难遇。”
  这男人真是疯了,他越是纵容自己拿石头去伤她,闲诗心里反而越是忐忑得发毛,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
  但是,他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呢?大不了她扔过去的时候,他悄悄避开,还能如何?
  难道石头还能被他反推到她的身上?
  闲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明恨不能将这个男人浑身砸出窟窿,可手上的石头却迟迟飞不出去。
  她明知自己没有很大的能耐,但还是生怕有个万一,万一就这么一块小石头,直接要了他的命怎么办?
  虽然她恨透了他,讨厌极了他,但还不至于想他死,不管他是当今太子殿下,是将来继承大位之人,还是一个普通的大人物。
  胡思乱想间,闲诗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发狠的理由,当然,她也不会允许自己随便砸过去,让他感觉到不痛不痒,那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忽地,闲诗想到了之前在寝房里萌生的念头,那便是丑化自己。
  此刻,这个男人一脸傲然地望着她,似乎在一心一意地等待她手里的小石头飞过去,是不是笃定她下不了狠手?甚至误以为她对他有隐藏的情意?
  不,她偏偏不能如他的愿,她偏偏要让他吃到苦头,让他从这一件事中明白,她对他确实没有半分情意,她恨不能杀了他。
  如此一想,闲诗手里突然有了劲道,被捏湿的小石头嗖一下朝着朝塍飞射出去。
  闲诗并没有练过箭术之类,并不知道自己手法的准确性如何。
  但她投掷出去的初衷目的地,是朝塍的额头,最好那里来个头破血流,让他感受到她的无情无义。
  可结果,朝塍似乎确实一动没动,但小石头短暂停留的目的地却是他白皙的左侧脸颊。
  闲诗扔石头的手停留在半空,半天都没有垂落下来。
  她傻眼了,彻底傻眼了。
  原因有二,其一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敢不闪不避,其二是,她希望砸到的是额头,最后砸到的却是他的脸颊。
  这男人不愧是当今太子殿下,是个能屈能伸、胆大包天的大人物,居然能任由她石头砸到自己的脸上,毫无防备。
  若是她的手再偏一偏,石头砸瞎了他的眼睛,砸落了他的门牙怎么办?
  那他这辈子的形象定然毁于她手,若是还影响了他将来登基为皇,那她真是改变世道的“大功臣”。
  当石头砸到朝塍的刹那,闲诗心里是闪过一丝后悔之念的,但当那石头并没有将他的脸砸出鲜血时,那后悔的念头转瞬即逝。
  两人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闲诗出手的力道又用到了极限,石头虽小,但砸到朝塍脸上的痛觉与伤害必然不小。
  闲诗眨了眨眼,似乎刻意清晰地看到他的左半边脸,缓缓地肿了起来。
  “是你叫我砸的,你别怪我。”闲诗哆嗦着唇瓣说完这一句,转身便跑。
  虽然她认定他罪有应得,可是,看着他被她砸伤的可笑模样,她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快乐不起来。
  那些她自以为会跑出来的幸灾乐祸,居然一点儿都没有。
  不知道是内心深处在忌惮他的身份,还是纯粹地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所以这种尴尬的时候,她除了逃,逃到看不到彼此的地方,还能做什么?
  她是不会道歉,也不会管他的死活的,况且,那石头只是砸到了他的脸颊,并没有划开他脸部肌肤。
  闲诗跑得极快,但跑了没多久,她的心莫名地咯噔一下,便猛地停下了脚步。
  回过头,闲诗朝着朝塍望去,原以为他会站在原地,一脸哀怨或愤怒地朝着自己瞪来,或者直接追上自己。
  谁知,他既没有站着,也没有看她,而是整个人以一种极为不适的姿态蜷缩着蹲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似乎仍没有血迹,只是半边脸越肿越大,但他的双手却按压在自己的腹部,似乎整个人痛苦不堪。
  他怎么了?
  这样子似乎不是装出来的,闲诗怔了怔,在一番艰难的挣扎之中,还是拼命地朝着他跑去。
  她总觉得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这男人别死在她家呀。
  若是他突然死在她家,及时与她无关,那她真是跳到承欢河也洗不清了。
  气喘吁吁地站在朝塍跟前,闲诗望着他头顶如瀑般的青丝,问道,“喂,你怎么了?”
  朝塍除了双手朝着腹部的深处使劲地按了按,其余并无动作,仿佛连抬起头看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闲诗强忍着没有蹲下去,而是继续耐心地问道,“你说话呀,你究竟怎么了?”
  半饷,头仍不抬的朝塍终于弱声启口了,“许是方才吃了你的手,脏东西入腹,此刻痛极,爷大概是要死了,你高兴了吧?从今以后,爷不会有机会再追着你了。”
  这男人方才还大义凌然地让她拿石头砸自己,这会儿怎么羸弱到要跟自己生离死别?
  方才那些泥沙虽脏,就算会吃坏人的肚子,但总不至于致死吧?
  这男人该不会是有其他的毛病,突然发作了,他却将罪责转嫁到她的头上?
  闲诗心里闷闷地极不好受,一方面是对朝塍表示强烈的不满,一方面是相信他可能果真命不久矣。
  仍然没有料想中的开心,闲诗蹲下了身子,当她看见他烫金眼罩下的脸颊,一半苍白如纸,一般青肿得像是大馒头,脸瞬间火烧起来。
  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也许,他变成这副样子,确实是她害的?
  不管是谁的缘故,闲诗知道,当务之急不是计较,而是赶紧对他进行救治。
  一边急忙站起身来,闲诗一边安慰他道,“我叫人去请大夫。”
  但闲诗还没来得及走开一步,朝塍便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拉扯住她的手臂,道,“别,爷不要大夫。”
  闲诗沉下脸道,“有病就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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