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可惜,这种美妙是刺眼的、冷心的。
  不知从哪里袭来一股刻骨的凉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侵袭着闲诗的四肢百骸。
  不希望看见的,以为不会发生的一切,竟然离奇地发生了,闲诗浑身颤抖着,却不知道该笑合适,还是该哭应景。
  花流云的警惕性一直极好,但此时此刻,她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出现在他们附近,只须斜一斜眼便能发现她的存在,可他居然没有发觉。
  若是花流云亲吻的是她不认识的女人,这种时候,她虽然伤心难过,绝对不会生出阻挠之心,恐怕一气之下便扭头离开了,但因为他亲吻着的人是花流芳,是千不该万不该亲的人,闲诗知道她应该出声阻止。
  且不说花流芳与花流云在名义上是兄妹,不可以行乱仑之事,两人莫名其妙地亲吻上,闲诗也觉得其中有诡异,或者说,花流云像是突然被恶鬼附体似的,失去了正确的神志。
  只是,闲诗尝试着张了几次嘴,想要叫唤一声花流云,但每次发声之前,便会被花流云那闭着眼投入的神情与动作深深刺激到,声音像是噎死在了喉咙里,根本发不出来。
  他嘴里口口声声不喜欢花流芳,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但结果,他却将她当成了女人亲吻,这不只是不像话那般简单了。
  两人起先只是投入地亲吻,渐渐地,花流芳的手不再规矩,故意往花流云身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花流云像是轻易便被她点起了火焰,双手居然礼尚往来似的回应起来。
  眼看着这两人开始拉扯对方的衣裳,像是在嫌那些衣裳太过阻碍,恨不能全部去除时,闲诗的心砰砰乱跳,终于艰难地低吼出声,“花流云!”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每一个字吼出来的时候,都在激烈地颤抖着,甚至还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声嘶力竭。
  忘我投入中的两人显然被闲诗吓了一跳,迅速分开的同时,一脸惊诧地齐齐朝她望来。
  看见闲诗的刹那,花流芳除了极度的受惊之外,并无一丝羞愧,反而嘴角微微地往上翘了翘,像是因为终于得逞了什么而一脸骄傲,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幸灾乐祸。
  而花流云,除了震惊之外,眼神却更趋于茫然,仿佛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丑事,看向闲诗的神情显得十分无辜与不知所措。
  闲诗不屑与花流云对视,迅速移开眸光,看向别处。
  花流云蹙了蹙眉,探出一只手在额头上使劲地撑了撑,继而俊眸通红地瞪向花流芳,冷声质问道,“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花流芳微微一笑,装傻道,“茶水里还能放什么?茶咯。”
  闲诗的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思忖着花流云的话,猛地反应过来,难道花流芳在那茶水里下了药?魅药?
  “卑鄙!你怎能卑鄙如此?”花流云退后几步,像是极为嫌弃与花流芳靠得太近,一双后悔莫及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闲诗,“不,是我的错,你早就卑鄙无耻,是我无数次地纵容你。”
  “这一切都是哥哥逼的,若我不卑鄙,不无耻,今日怎么能一偿夙愿?我,死而无憾了,谢谢哥的成全。”相较于花流云阴沉的面色,花流芳却笑靥如花,非但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还一脸沉醉道,“经方才一吻,哥哥是不是发现,我的滋味甚甜,其他女人都不及我半分?”
  “你真是不要脸!不要脸!”在花流芳即将靠到自己身上的刹那,花流云极为嫌恶地将她狠狠一把推开,从此刻起,他与她之间的那些兄妹情分,彻底消失。
  花流芳猝然摔倒在地,却笑得更加肆意欢快,“打是情骂是爱,我明白了,哥哥是爱我的,哥哥最爱我,哈哈哈……”
  闲诗不知道花流芳究竟是装疯,还是真的疯了,该看见的已经看见了,该阻止的已经阻止了,她再也不想在这个陌生的房间继续待下去。
  没有再看花流云一眼,闲诗直接从他身边大步走过,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跑去。
  门外的两个丫鬟看见闲诗从花流芳的寝房里跑出来,皆吓得愣在了原地。
  好在两个丫鬟早就认识闲诗,并没有对她有任何阻拦。
  “娘子——”花流云的声音从寝房里传来,闲诗步子微微一顿,却更加加快了步伐。
  “娘子——”花流云疾步追赶,闲诗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麻绳,在关上大门的时候,随手将两个锁环套住,虽然此举挡不住花流云,但却可以此延缓花流云追逐的速度。
  此时此刻,她心里的那些愤懑其实已经所剩无几,她跑得飞快并不是因为生花流云的气,而是很是害怕他的靠近。
  虽然她只看了他的脸一眼,但凭借他赤红的眸、异样的脸色、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她也能猜测得出,他服下的魅药的分量恐怕很足,否则,他也不会丧失了自控能力,忘记了自己亲吻的女人是花流芳。
  直到现在,闲诗仍旧选择相信花流云,相信他既对花流芳没有半丝情意,也万分不情愿去亲吻花流芳。
  主要都是魅药的错。
  而他最大的错,便是答应与花流芳喝交杯酒,由此才埋下了危险的隐患。
  闲诗自认自己的心胸不够宽阔,否则,这个时候,她一定可以停下脚步,乖乖地等待花流云追上来,听他的解释,听他的道歉,甚至听他的情话绵绵。
  就因为他跟花流芳喝交杯酒,并且与她失控亲吻,她没有办法再原谅他,没有办法再去劝告自己原谅他。
  她觉得自己对他已经死了心,彻底死了心,而这彻底死心的原因,恐怕也包括那晚花流云明知她会受辱,却没有提前阻止事态发生,或许还有其他更多的原因。
  总之,她对花流云再也没有一丝念想,唯一的希望,便是与他好聚好散地和离。
  而现在她跑得飞快,不是不想跟他谈和离的事,而是她知道,这件事急不得,因为他现在处于非正常情况下,她若是跟他谈和离,最后吃亏的恐怕是她自己……
  她怕自己沦为花流云的解药。
  原本,作为他的妻子,在他身子有燃眉之急的时候,她理当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但是,如今她对花流云已经好似万念俱灰,并不情愿将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他。
  闲诗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没命地奔跑,花流云在后面拼命地追,甚至还不间断地大喊着。
  “诗诗——诗诗——”
  陌生的路人朝着他们投来各种各样的眸光,但因为两人都跑得极快,没有半分停留,是以也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闲诗不知道该跑去哪里,不知道哪里才能暂时容身,但她还是拼命地跑,好像她停下来,便会沦为花流云的盘中餐。
  不,她不要,她才不要被花流云亲,不要他在亲过花流芳之后的嘴又来亲自己,更不要他抱过花流云的双手再来触碰自己,不要。
  若是平常,闲诗恐怕早就被花流云追上,但今日,花流云因为中了魅药,浑身的躁热让他同时失去许多,变得相对羸弱,比如不够敏捷,比如不够有准确的眼力,等等。
  当闲诗胡乱冲进一条狭长的小巷子中时,回头一看,暂时看不见花流云的身影,也听不见他呼喊的声音,但闲诗不敢停步,还是继续往前跑,甚至在考虑暂时躲起来,让他再也找不到。
  经过的那些家宅基本都紧紧关着门,闲诗不敢贸然敲门,万一别人问她为何需要藏身时,她该如何回答?说自己的丈夫在对她穷追不舍,而她为了不要做他的解药是以需要躲避?
  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她,闲诗瞥见了一扇虚掩着的木门,透过木门往里头看去,里面乱糟糟的,像是已经废弃已久。
  怔了怔,身后似乎传来了花流云的呼喊声,闲诗终于做出了决定,立即闪身进了木门,且轻轻地将木门关好。
  没有多久,透过破败的木门,闲诗看见花流云从木门前大步经过,半步未停。

  ☆、200:伸出两次

  终于走了,终于走了。
  闲诗不断地默念着这句话,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不知道花流云会去找谁解决他的痛苦?是他以前的女人,还是强忍着?
  对此,闲诗也只是一念而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
  也许,当对一个人再没了任何念想与寄托之后,便会逐渐减少对他的在意与关心。
  不远处,花流云似乎还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闲诗生怕他再返回,不敢立即出去,便决定在这个地方再待一会儿。
  转过身,闲诗打量起这个乱糟糟的地方,柴火,茅草,乱石,废木,碎瓦,杂乱无章地混杂在一起,使得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立足之地,让人见一眼便不想踏进去,只想赶紧离开。
  闲诗踮着脚走了走,尽量避开那些会扎到脚的东西,以此消磨时辰。
  这个废弃的地方虽然杂乱,但其实占地不小,距离闲诗十几步的地方,有一扇拱门,拱门里头,一眼望去,好像另有偌大的空间。
  生怕那里头住着些乞丐、无赖之类,闲诗没打算进去瞧一瞧,便找了一个稍微平整点的地方蹲了下来。
  方才她拼了命的奔跑,其实腿脚都已经发软,浑身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
  若是现在花流云再来追她,即便两人的距离可以拉得更大,她肯定再也跑不过他。
  闲诗抿了抿唇,很想找一口水喝,但这个地方,一眼望去,别说连个水缸都没有,就连蓄水的容器都没有。
  喝水这种事,不想还好,一旦想起来,越是喝不上便似乎越是难以忍受。
  闲诗不由地猜测,那拱门里头,肯定有水流。
  于是,为了解渴,闲诗连里面有没有乞丐与无赖都不忌惮了,想着若是碰到乞丐,给他们一些银子买口水喝就好,若是碰到无赖,那就跑呗。
  为了弄口水喝,闲诗都已经忘记自己所剩的力气根本不够她避开一个流氓的。
  闲诗小心翼翼地走过拱门,不由地瞪大眼睛大吃一惊,这地方……怎么这么奇怪?
  入口处乱糟糟的,像是乞丐住的地方,但内里,却打扫得整整洁洁,干干净净的。
  里头是一个占地极大的花园,四周栽满了应季的花草,以黄色与绿色为主,显得生机盎然,秋意浓浓。
  砰砰砰——
  花园深处,突然传来了敲打的声音,闲诗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地发软了一下。
  但她却并没有离去,也忘记了自己走进来的目的是来寻找水的,而是鬼使神差地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走去。
  透过繁茂的枝叶,她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在埋头敲打着石器一样的东西。
  那男人的身影虽然并不清晰,但她还是被那个男人的背影吸引,因为看着很是熟悉,熟悉到她的心会激烈颤抖,甚至抽搐。
  是他吗?
  会有这么巧吗?
  她随便闯进一个地方,便跑进了他的地盘?
  “喂,贼,你好了没有呀?点心做好了,快来吃。”
  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突然传了出来,闲诗猛地停下脚步,闪身躲在了一根廊柱后面。
  虽然她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但是,凭借女人的声音,她可以判断得出,这个女人很年轻,因为声音好听,恐怕也长得很是漂亮。
  闲诗不自觉地咬紧了唇瓣,心里感到既酸涩又憋闷,眼睛也已经变得通红,只差落下了眼泪。
  不用再怀疑,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繁星盗,因为那个女人亲热地称呼他为贼。
  她叫他为繁星盗,三个字,那女人叫他只一个字——贼,亲密程度谁胜谁负,十分了然。
  男人手里拿着铁器,似乎因为太过专注的敲击,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呼喊,只有那敲击的声音有规律有节奏地持续响着。
  “你耳朵震聋了?要不要我来帮你治一治?提一提?捏一捏?”女人对男人很是不满地威胁起来。
  一阵风迎面吹来,似乎携着沙子进了眼睛,待闲诗眨了眨眼,揉了揉,再定睛一看,便看见一个身段曼妙的女人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衣裙,莲步姗姗地朝着繁星盗走近。
  闲诗将唇瓣咬得更紧,一颗心提了起来。
  “马上就好,别跟个催生婆似的,你才几岁?”
  当繁星盗那磁沉的声音响起,闲诗提起的心猛地下沉,却不是因为安心,而是灰心。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与温暖,没有携带着一丝一毫的冰冷与漠然。
  那些叫作嫉妒的东西不可控制地在闲诗的身躯里疯长,闲诗强忍着才没有落泪。
  “这世上也只有你不嫌我老了,贼呀贼,我真是爱死你了。”女人一边娇声感慨着,一边趴上了繁星盗的脊背,将她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他手里的杰作,“你什么时候娶我回家?”
  “下去。”繁星盗呵斥一声,但这呵斥声却充满了无尽的包容与宠溺。
  “背我一下怎么了?男人这点力气都没?丢脸不丢脸?哼。”女人非但没有下去,反而取笑起了繁星盗。
  而繁星盗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推下她,默默地纵容她趴在自己的脊背上。
  好亲热的一对璧人。
  今日的繁星盗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且脸上无任何遮掩,可惜闲诗只能看见他的脊背,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此刻他的脊背被女人趴着,闲诗除了能听见敲击的声音,连他的背影也已经看不全。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硬是不肯落下来,闲诗双手握拳,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不但是个盗贼,还是个骗子,谁说他不喜欢女人,谁说他不喜欢触碰女人?
  他分明喜欢女人的,也是可以触碰女人,或者被女人触碰的,只是,因为他心里已经住着一个唯一的女人,所以,他不能喜欢其他女人,不能容许自己触碰到其他女人。
  那个女人真幸福。
  恐怕过不多久,繁星盗就要娶她了吧?
  而她,哪怕从来没有嫁过人,繁星盗也不会喜欢她。
  “真漂亮,送给谁的?”在闲诗悲痛的思绪中,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无可奉告。”
  “哦,我知道的,这肯定是送给你那贼妻的,那不就是我吗?谢谢呀。”
  “脸皮真厚。”
  “谢谢夸赞。”
  闲诗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没办法在这里停留一步,她宁可跑出门去,宁可被花流云追上,也不要再听见他们亲热无比的交谈。
  那些交谈就像是针扎到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她怕她再不离开,就会直接昏死过去。
  今日她的运道真是既幸又不幸,幸的是能够走对地方,不幸的是,皆遭遇了痛心疾首之事。
  但撞见花流云与花流芳的事,比起现在撞见繁星盗与那个女人的事,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前者带来的难过与震惊会很快消失,但后者带来的痛心与绝望却难以挥去。
  也许,这便是喜不喜欢,爱与不爱,在不在意的区别。
  她心里的人是繁星盗,不是花流云,所以在面临花流云的时候,可以很快忘记或者找到解决的办法,但面临繁星盗,她却忘不了,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闲诗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还伴随着繁星盗敲击的声音,但那个女人不知怎地朝着闲诗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立即发现了她的踪迹,惊讶地尖叫道,“谁?”
  继而,不等繁星盗停下手里的动作,女人马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个女的,逃了。”
  繁星盗将手里的东西迅速塞到女人的手里,从身上拿出白巾遮脸,对着女人道,“回屋子里去,我没叫你别出来。”
  “人家可能是不小心闯进来的,你可别动不动就杀人灭口,我怕。”女人一边嘱咐,一边已经乖乖地朝着屋子里走去。
  繁星盗没有理她,迅速朝着外面走去。
  闲诗感觉到有人追出来,不知道是繁星盗还是那个女人,只知道被谁追上都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原本,她是可以运用轻功跑得更快的,但是,之前为了躲开花流云,她已经没了力气运用轻功。
  莫名地,她感觉追出来的查看的人是繁星盗,避开他的心思不由地更加强烈。
  慌乱与焦急,甚至还有伤心之下,闲诗脚下一滑,摔倒在那片满地狼藉之中。
  等她忍着膝盖的痛意爬起来,繁星盗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以极冷的眼光叵测地瞅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男人一身白衣,虽然仍旧遮着脸,但却显现了另外一种高雅的气质,与他身为盗贼的身份极为不符。
  即便他没有露出真脸,闲诗还是被他给深深地吸引到,一颗心跳得飞快,像是要蹦出胸膛。
  只是,他终究是与她无缘的。
  今日她非但对花流云生出了绝望之心,对繁星盗也要生出绝望之心吗?
  想到那个没有跟出来的女人,闲诗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落下。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繁星盗的手臂已经先后朝着她伸出两次,但每次都在即将触到的时候,猛地收回。

  ☆、201:怀里一跳

  丢脸呀丢脸!
  若是可以,闲诗真想把那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