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犹犹豫豫地想了半天,闲诗才道,“这顿饭既然是你花的钱,别浪费了。”
  这显然是拐着弯子来关心自己,朝塍没有点破,唇角大扬道,“一起吃?”
  闲诗轻嗤一声,他现在还是个罪人,还敢妄想她陪他一起吃饭?
  “我已经吃饱了,你自己吃吧。”
  朝塍大概真是饿了,如今尽量争取的事情又已经顺利争取到,他的心已经踏实许多,便朝着餐桌走去,道,“只要你在,吃什么都有胃口。”
  闲诗默不作声地撇了撇嘴,只见桌边那么多位置他偏偏不坐,要坐在她坐过的位置上,桌边明明还有许多没有动过的碗筷,可他偏偏用了她用过的。
  这男人纯粹是故意的!定然是故意这般来讨好她,让她的心再一寸一寸地软下去!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朝塍吃了没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诗诗——”
  “姐姐——”
  敢情是花流云没有付成钱,又跟闲燕打道回来了。
  谁说他会离开的?闲诗嘲讽地看了朝塍的脊背一眼。
  朝塍头也不回地搁下筷子,道,“果真是皮厚,居然还有脸回来。”
  闲诗白眼,“他是我的客人,要走也必然要先跟我告辞,哪像某些人,身份换来换去,一点而也不负责任。”
  这话直戳朝塍痛处,哪怕朝塍有许多抗议之词,这会儿一个也拿不出来。
  他倒是急切地想要跟闲诗解释,但是,这会儿还有许多麻烦的人物在,他没心情解释。
  反正闲诗已经答应不会避他不见,等天一黑,他有的是时间到床头去解释与赔罪。
  闲诗若是知道朝塍又在打床的主意,也许会当场掀了桌子,什么都不给他吃了。
  等闲诗开门,将花流云与闲燕迎进来的时候,朝塍已经在自斟自饮之中,原先对着闲诗十分柔和的面色已经变得冷如冰霜,拒人以千里。
  “诗诗,”花流云走进来的第一句话便说道,“有人财大气粗,已经付了饭钱,看来今日你请客,不能作数。”
  闻言,朝塍放下酒杯的声音格外的沉重,似乎还在咯咯直响似的,背对着三人说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的钱便是她的钱,你分得那般清楚,可我们已经分不清楚。”
  因为对这男人心中有气,闲诗故意撇去心中那抹动容,对着花流云豪迈地说道,“是不作数,下回重新请你。”
  “单独?”
  “嗯,必须单独。”
  啪一下,朝塍的酒杯再一次重重放下,这一次,似乎是碎了。

  ☆、319:蠢驴开窍

  花流云邪笑着走到了桌边,看着那杯底碎裂的酒杯,觉得自己丧失的脸面终于有些许挽回。
  只是,他入门时一眼看到闲诗那红肿的唇瓣,因而生出的心痛与难过的感觉却未曾减少半分。
  这个女人,注定他得不到了吗?
  尽管心里有千万个声音在呐喊不,但是,能阻挡得了显而易见的大势所趋?
  主动拿了一个干净的酒杯放到朝塍面前,花流云殷勤地将那个碎裂的酒杯拿到一边,笑盈盈地问道,“殿下,可否赏脸与我单独喝两杯?”
  朝塍冷冷地白了花流云一眼,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闲诗面前,将方才那捏过酒杯的手指送到她的面前,让她清楚地看见,上面割开的伤口以及血丝。
  待闲诗惊慌地白了面色,朝塍似笑非笑地安抚道,“可否为我去一趟药铺?”
  闲诗只觉得整颗心都因为在意与担心而变得生冷颤抖,讷讷地点了点头,便拉着闲燕准备出去。
  她知道,这只是他让她回避的一个借口,但她心甘情愿地想要帮他完成这个借口。
  这男人就是吃定了她心里已经有了他,是以才能想出这种办法来驱使她,否则,换成别的借口,她怎么会听?
  她不担心花流云会欺负他,但是,她担心他会欺负花流云。
  一般妇人都向着自家男人,可她却只能向着花流云。
  因为她与这两个男人都有过接触,在她看来,无论是口才上还是功夫上,显然朝塍要更胜一筹,是以若是让他们两个单独交手,花流云吃亏的可能性极大。
  但闲诗哪里知道,花流云的口才与功夫就算有那么一点比不上朝塍,但是,今日若非有着必胜的信心与把握,他是不会主动开口与朝塍单独喝酒的。
  闲诗更不知道,能帮助花流云必胜的法宝,还与她脱不了干系。
  闲燕打开门的瞬间,朝塍冷冽的声音突然又响起,“闲燕。”
  “啊?”闲燕的脑袋轰隆隆一下,先震惊地看了眼闲诗,再猛地转过身来,不太相信朝塍居然会突然叫她。
  这太子殿下叫错名字了吧?但是,他叫姐姐为曦儿,可不是什么闲诗,是以不会犯什么一字之差。
  闲燕对上朝塍毫无温度的眸光,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浑身像是针扎一般不自在。
  不知怎地,闲燕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这男人不是花流云,绝对不会随便对着一个不熟悉的姑娘开玩笑地叫着玩,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说,可是,闲燕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的只言片语。
  怎么回事呀?她好像没做错过什么吧?
  一时间,包厢的气氛既尴尬又沉闷。
  闲燕等不到朝塍的话,也断然不敢就这么离开,只能将求助的眸光望向闲诗。
  闲诗拉住闲燕的手,以眼神安抚她无须害怕,对着朝塍不客气道,“你干什么?干嘛吓唬我妹妹?”
  朝塍稍软了声音道,“我只是叫她一声,并没有吓唬她。”
  这话说得倒是无辜,闲诗护妹要紧,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不由地冷喝道,“有你这样叫人的吗?叫了人也不说什么事?你几岁,她几岁?别以大欺小。燕儿,别管他,我们走。”
  闲燕内心唏嘘不已,这当今太子殿下别看他在一般人面前威风慑人,但实际上他严重惧内,不管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姐姐的错事暂时惧内,还是他一直都这般宠溺姐姐而惧内,她这个做妹妹的,至少不必再担心姐姐会被他欺负。
  瞧瞧,明明是姐姐比他凶,比他厉害多了。
  有了姐姐撑腰,闲燕的顾忌也少了许多,腰板子也挺直了,头也敢仰起来了,但以对上朝塍那十分不友善的眸光,她还是不自觉地撇开了眸光。
  “所谓礼尚往来,我叫了她,她可曾叫了我?”这话大概是对着闲诗说的缘故,是以朝塍才自称为我,但不满的对象针对的却是闲燕无疑。
  闲燕后知后觉地吐了吐舌头,马上道,“姐……姐夫。”
  叫完之后,闲燕又有些后悔,她这个姐夫身份不一般,是不是不能这么叫?她该和其他人一样叫他太子殿下,甚至跪下来?
  闲燕可怜巴巴地望向闲诗,低声道,“这样叫行吗,姐?”
  闲诗还没来得及回答,朝塍便看着闲燕道,“下次若是再叫错姐夫,本王便让你的心上人变成太监。”
  朝塍这话的杀伤力真是极大,攻击的何止一人呢?
  闲燕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原来朝塍爱记仇,一直急着在他进门之后,她叫了花流云姐夫的事呢。
  难道,他那时候就看出,她是故意叫错的?所以现在要提醒她一下?若真是这般,那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下次她千万千万不能做对不住他的事,否则,倒霉的肯定不是姐姐,而是她自己。
  看了眼不远处面色铁青的花流云,闲燕心里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佯装难过道,“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我若是再犯这种低等错误,请你罚我这辈子孤独终老就好。”
  爱上一个压根儿不爱自己的男人就是这般矛盾吧?一边自己在偷偷地笑话他,一边又舍不得他被人取笑。
  即便朝塍这话只是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并不会真的将花流云变成太监,但是,在闲燕心里,花流云就是她心爱的男人,她不忍心他受到伤害,哪怕只是言语上的而已。
  “有你姐姐在,本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朝塍似有似无地看了眼花流云,感慨道,“你是个好姑娘,某些人若是错过了你,这辈子恐怕比做太监还要凄惨。”
  这话闲燕是爱听的,就连闲诗也爱听。
  闲燕笑眯眯地对着朝塍一拱手,道,“姐夫明见,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一辈子的。”
  这话闲诗又不爱听了,轻斥道,“他对你有什么恩惠?夸张。”
  闲燕只管傻呵呵地笑,能够得到太子殿下的肯定,哪怕这辈子对着花流云只能是飞蛾扑火,她也不会觉得遗憾,她配得起他。
  闲诗拉着闲燕的手,没有再看朝塍一眼,“走吧。”
  等包厢的门被闲诗从外头带上,朝塍这才缓缓地走到桌边,姿态优雅地坐下。
  他面前的酒杯里已经被花流云倒上了酒。
  他仰头喝着的时候,花流云在一旁玩笑道,“不怕我下毒?”
  朝塍将空空的酒杯放到桌上,似笑非笑道,“本王知道你不舍得曦儿殉情。”
  这话说得闲诗对他有多深情似的,哪怕事实或许真是这样,但花流云听了还是极为不舒服。
  这男人今日言行举止都那般咄咄逼人的凶狠,看来接下来他也断然不能客气。
  花流云将面前的酒水也一饮而尽之后,这才邪笑着道,“今日诗诗告诉我一个秘密。”
  朝塍不动声色地给两人倒酒,半饷才道,“这秘密看来与本王有关。”
  这男人就是聪慧,这么一会儿工夫,估计就已经猜到什么秘密了,这是不是也说明,他对闲诗早已了如指掌?哪怕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的事,都能猜到她的心思?
  心里一阵泛辣般的疼,花流云又一杯火辣辣的酒入喉之后,道,“殿下,这里没有别人,我也保证不会将今日你我的对话透露出去,可否问个极为私:密的问题?”
  “你问。”
  “你做盗贼那么多年,是专职在我家做吗?”
  朝塍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
  “为什么?”不等朝塍回答,花流云故意恍然大悟道,“殿下该不会是有沾染他人之妻的癖好?”
  “没沾过,不知道。”
  想到朝塍与闲诗曾经在屋顶上那些不被他所知的过往,花流云心里酸疼得厉害,“不,你沾过。”
  朝塍却严词否认道,“本王只是无意间认识了她,与她清清白白。”
  这无耻透顶的话朝塍可不好意思当着闲诗的面说,他怕闲诗听了,更加不会原谅她了。
  在闲诗还是花流云妻子的时候,他是没有毁她的清白之身,但是,那一晚闲诗被人下药,两人的关系哪里还算清白?
  那是一个转折之夜,不但是他与闲诗之间,还有闲诗与花流云之间。
  “若是清白,如今她会是你的妻子?哪怕你没有碰过她,但身为男人,你的心必然已经触碰了她。”
  花流云的意思无疑是,在闲诗还是他妻子的时候,朝塍已经对闲诗动了心,这绝非正人君子所为。
  对此,朝塍没有否认,而是冷冷道,“若是你们互为恩爱,本王哪怕夜夜思她,也得不到她,是你自己放弃了她。”
  这话再一次戳到花流云的痛处,是呀,是他自己放弃了她,不是针对与她和离那个结果而言,而是在许多事情上,没有在意她,珍惜她。
  若是在将她抱回家之后的那些日子,他当晚就跟她洞了房,且安分守己地与她过日子,也许今日,闲燕还是叫自己为姐夫。
  曾经闲诗还是自己妻子的时候,每当闲燕叫自己为姐夫,他听着都没什么感觉,但自两人和离之后,每当闲燕叫自己姐夫,他都觉得特别舒服,闲燕的声音令人舒服,所唤的内容更令他舒服。
  这也是他愿意让闲燕远远追到自己的一个原因,或者说是一个可笑的蛊惑。
  这一次,花流云直接拿起酒壶,将剩下的酒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最后长叹一声道,“曾经每被你偷走一件宝物,我就会心疼,十分心疼,但那心疼也只是一时,过去了也便过去了。唯有心爱的女人被你偷了,心疼至今,创伤极大,无法痊愈。说句实话,即便你是太子殿下,我也恨你,恨透了。”
  “在你看来或许是这样,但在本王看来,本王确实偷了你很多宝物,但唯独没有偷盗你的女人。本王偷盗走的宝物有朝一日可以归还,但曦儿,这辈子只能是本王的妻。”
  朝塍望向窗外的云彩,像是望见了闲诗,望见了两人美好的未来,“她是被你遗失的珍宝,本王只是及时将她领了回去,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供养。养了一阵才发现,她生下来就该属于本王。”
  闻言,花流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哼一声,笑道,“殿下的意思,诗诗与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与诗诗天造地设的是我。”
  意料之中的,朝塍投来了更为不屑与鄙夷的眸光。
  花流云轻轻笑了笑,道,“今日诗诗告诉我一个大秘密,既然你们是一家,不分彼此,不如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当作礼尚往来?虽然会让你相信我与她的天造地设,但是,对你也不是没有好处。”
  朝塍的眼睛微微地眯缝起来,虽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但是,这个秘密他很想听,否则好像会错失什么。
  “你说。”
  花流云先叫来小二,又上来几壶好酒,这才打开了记忆的话匣子,道,“殿下可还记得,那年我与你一起到了巨蟒山,遭遇了巨蟒之灾。”
  “记得。”
  花流云慢条斯理继续道,“殿下可还记得,有一个小姑娘用雄黄酒救下我们?”
  “记得。”
  “那小姑娘先用雄黄酒让我们摆脱巨蟒,尔后,在你我昏迷不醒时,嘴对嘴给我们度气,让你我从死神手里返回。”花流云像是想到了醉人的往事,俊眸里流光溢彩,“那小姑娘真是可爱,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她,只可惜,她被你这个不解風情的男孩给吓走了。否则,我这辈子哪需要娶六次妻子,一次足够。”
  朝塍冷冷地望着花流云,黑眸中满是疑惑,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花流云再提到那个女孩的时候,眼神会那般陶醉?难道当年他真的对那女孩一见钟情?
  “莫不是,你想拜托本王把那女孩找出来,做你第七任妻子?”
  闻言,花流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甚至拍起了大腿,他真是后悔呀,后悔没有让闲诗藏起来偷听壁角。
  在闲诗眼里,他这个太子殿下必然聪明绝顶,可是,偏偏在当年那件事上,糊涂至极,他都点拨到这地步了,这蠢驴居然还不开窍?
  哈哈哈哈哈哈……

  ☆、320:头有些晕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花流云道,“我倒是想娶她,做梦都想,但可惜已被人捷足先登,殿下你说,她如今那夫君,能看在她初吻对象是我的份上,乖乖将她拱手相让吗?”
  朝塍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若是这个时候他还听不出花流云这话外之音,那他真是蠢驴一头。
  不敢置信地瞪着花流云,朝塍的唇线抿得笔直,半饷才吐出沉重的一句,“当年那小姑娘究竟是谁?”
  “呵呵,殿下心里已经清楚了,何须明知故问?”花流云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姿态得意地扬声道,“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朝塍脫口而出,“不可能。”
  花流云笑得十分欢快,就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儿,“不信?殿下可以去当面问一问。不过,口说无凭,她肩膀上可有殿下当年留下的证据——齿印,殿下难道没看见过?这不太可能吧?”
  说这话的时候,花流云不由地生出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也许,正如闲诗嫁给自己那样,哪怕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没有失去清白之身,那样,他的机会,无疑又多了许多。
  但是,这可能吗?闲诗越变越美,难道与朝塍无关?
  朝塍闻言,一颗心则再一次咯噔一下,许多诡异的往事突然涌上心头。
  那次,他带闲诗去巨蟒山,闲诗问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当时的表情也极为奇怪,而最令他后悔的,是他说了那个小姑娘许多坏话,譬如丑,譬如谁娶了她谁倒霉,甚至还指望花流云娶了她……
  大概报应可以倒着来吧,老天真让花流云娶到了她,但最后娶到她的,却是他这个满口嫌弃之人。
  那次,她咬他的肩膀那般狠心,像是与他的肩膀有着深仇大恨。
  那次,当她告诉他肩膀上的齿印是花流云留下的时候,那眸光既诡异又愤恨,像是那些齿印与他脫不了关系,当时他明明感觉到了,竟还觉得可笑。
  往事历历在目,但对朝塍而言,有些真的不堪回首,可偏偏他记忆力不错,将那些不想记着的记得清清楚楚。
  而最该记着的,譬如闲诗当年的模样,他偏偏忘记得一干二净,也难怪会让花流云觉得,他与闲诗才是天生一对。
  干咳一声,朝塍问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就是凭着她肩膀上的牙印,我才认出了她。”
  朝塍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黑如墨,该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