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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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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只有看清了他眼睛的形状,她便能最终确定一件事。
  但冲动归冲动,闲诗并没有做,若是他有心隐瞒,倒不如她自己去找答案。
  朝塍抱了抱闲诗,大概是也极为疲累的缘故,并没有觉察出她的异常,而是拍了拍她的脸道,“爷先去沐浴,你别起来,等会再陪爷睡一会儿,没你爷睡不沉。”
  闲诗默默地答应了,默默地等待着他离开,默默地等待他回来,满身清香地钻进她的被窝。
  朝塍面色疲惫地抱着闲诗,只柔柔腻腻地唤了她几声曦儿,便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闲诗既心疼又心悸,心疼的是他一夜未眠,把自己搞得这般劳累,心悸的是,她怕那个猜测是真的。
  盯着他的睡颜,闲诗感觉得出,熟睡中的朝塍对自己没有多少防备之心,若是这会儿她悄然揭开他的眼罩,恐怕也能顺利得逞,甚至可以不被他所知。
  但最终,她再一次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他回来之前,她恨不能立即飞奔到他面前,揭开他的眼罩看一看他的容颜,只有看清了他的容颜,一切真相似乎都会水落石出。
  但等他回来了,毫不设防地躺在她的身边,她原先的那些念头却都退缩了,改变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之后,朝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惦记着早朝的时辰,便匆匆地穿起了衣裳。
  闲诗盯着他的脊背,只等他全部穿就,终于冷声道,“给我一个繁星盗如今的住址。”
  朝塍身躯猛地一僵,不等他转过身,闲诗又补充一句,“你们情同兄弟,我不信你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朝塍终究是缓缓转过身来,一双方才还温热无比的眼眸淬上了些冷意,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只是突然想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下落。放心,我是你的太子妃,不会跟随他去。”
  朝塍冷了声音道,“说实话。”
  闲诗抿了抿唇,直视他的眸光,似笑非笑道,“想给他写封信,从此,真真一刀两断。”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先设想了无数遍的表白会变成此刻这番模样。
  听着像是在表达对他的忠贞,可却是要与另外一个男人断绝关系的名义,这任由哪个男人听了受得了?
  不知是为了试探,还是为了拿到地址,闲诗赤着脚下床,主动抱住了朝塍的脊背,放柔了声音道,“自欺欺人的话我不说,虽然他还没有没有从我心中离去,但我这心里,如今已经有你。你信吗?”
  话落,闲诗清晰地感觉到,朝塍坚实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与她设想中的不一样,此刻朝塍并没有与她面对面,而是背对着她,是以她除了感受到了他身躯的异样,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这表白的话终究是说出去了,但感觉却与原先的设想大相径庭,似乎很是冷场。
  闲诗的心既纷乱又失落,正缓缓将双手松开,朝塍突然猛地转过身来,闷不吭声地将她打横抱起,直冲床榻而去。

  ☆、312:扑了过去

  闲诗终于看见了朝塍的面部神情,但是,跟她之前的想象都不一样,那神情凝重肃穆得可怕,感觉是要抱着她上刑场一般,哪里有所谓的喜悦可言?
  难道他故意将自己的喜悦之情放在心里,以这种可怖的神情来吓唬自己?
  “喂——”闲诗在朝塍的臂膀中使劲地挣扎,并不是为了下地而挣脫,而是想要借此支起自己的身子,看清他的面部,尤其是他的眼眸里,究竟有没有隐藏着喜悦?
  总之,闲诗被这男人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唬与刺激得,转眼间便忘记了更为紧要的正事,只惦记着一件事,听了自己的表白,他作何感想?
  但这话她自然是亲口不好意思问的,全靠他的神情与言语了。
  但是,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因为自己方才提到繁星盗而生气了,还是被自己的表白给弄得癫狂了,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嘴巴抿得紧紧的,就是不吭声。
  难道要靠他的动作来判断?
  这个念头一起的同时,闲诗已经羞煞了脸庞,正如她所料,朝塍气势汹汹地将她压在了床褥之上,吻她,扒她的衣。
  很快很快,闲诗的嘴已经被他结结实实地封紧,娇弱的身躯则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且在短时间里为他柔柔软软地臣服,臣服到了五体投地。
  昨日在书房,两人虽然完成了一场极为酣畅的欢爱,但因为朝塍急着出宫,又怕折腾坏了闲诗,并没有彻底尽兴,原本觉得来日方才,有的是时辰细水长流地享受,但方才被闲诗冷不丁地一询问一表白,朝塍哪里还能淡定?只想以最直接最深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
  狠狠地,狠狠地,深深地,深深地,似乎只有这般,他心中的难言之语以及滔天的喜悦才能该抒发的抒发一些,该倾注的倾注一些。
  朝塍全程不吭声,只有不可遏制的剧烈喘息声响彻在闲诗耳边。
  闲诗也学着不吭声,不是顾忌门外的别人,而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且在自己表白之后这般对待自己?难道露出一个欣喜的眼神,或者说一句他很开心的话会要他的命?
  两人的心里都藏着困惑与别扭,但就是谁都不向对方诉说,就这么以最亲密的动作贯彻着恩爱,快乐是快乐,但心里总是觉得填不满,而越是填不满,越是没完没了不想停下。
  除非提前请假,否则朝塍从未在早朝迟到过,门外的程公公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只以为两人睡得极沉,不合时宜地敲起了门,还出声催促,“殿下——殿下——上早朝的时辰到啦——”
  朝塍只是朝着遥远的门口瞥了一眼,非但根本没有结束的意思,反而顺着程公公焦急的呐喊声,加大了索求的幅度,闲诗一时间承受不住,按捺不住地尖叫一声。
  门外的程公公闻声,终于涨红了脸闭了嘴,且躲到了离门更远的地方,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后悔得要死,待会殿下出来,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脑袋?
  虽然程公公只是个太监,但他也知道,殿下什么时候都可以打扰,但那种事的时候,是最忌讳打扰的,可他呢,非但打扰了,还不是打扰了一次两次。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呀。”
  就在程公公自求多福的嘀咕声中,寝房床榻上的两人渐渐平息下来。
  闲诗紧紧地闭着眼睛,身子在不断地剧烈颤抖着,一方面是朝塍赋予的反应,一方面是内心激动所致。
  虽然在最后的时刻,她浑浑噩噩地飞上了天,但是,还是清楚地听见,朝塍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不是什么特别的告白,而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显然,那是繁星盗如今的住址。
  待闲诗气息恢复正常,睁开眼时,朝塍已经不见身影。
  虽然心里盛满了失落,但闲诗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满床的凌乱,羞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与眼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过是主动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他,他怎么会以那种方式回答她呢?
  那过程来得激烈与迅猛,但也不是无暇吭声,为什么他一声不吭?
  难道是心虚?
  他也有心虚的时候吗?
  看来,心中的疑惑她必须早点探析清楚才是。
  将自己收拾妥当之后,闲诗心不在焉地用完早膳,便朝着玉宫走去。
  她想立即出宫一趟,但不想通过朝塍,更不想立即被他知道,是以除了朝慕青能帮助她之外,她暂时找不到其他人。
  还未走到东宫,闲诗便见李裕如迎面走来,那一双俊眸里似笑非笑,莫名地,闲诗微微红了脸颊。
  “书已经收到了,多谢了。殿下真是慷慨呀,他没有为难你吧?”李裕如眼神极为暧:昧地朝着闲诗眨了眨眼睛。
  闲诗立即摇了摇头,怎么能告诉李裕如,为此她付出了何等羞耻的代价。
  李裕如却继续调侃起来,道,“我看出来了,殿下定然是为难你的,只是为难你的方式,真是令我脸红呢。”
  闲诗的脸又红了红,这李裕如话中有话,难道医术果真到了看一眼就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事的地步?
  李裕如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索性直白地解释道,“瞧你这粉面含春的模样,显然是被殿下狠狠地滋润过,夜里都没来得及合眼吧?”
  这男人说话一会儿委婉,一会儿直接,闲诗真真是吃不消,不由地朝着他瞪眼道,“你闭嘴啦。”
  “看来上次那药膏我得替你多配几支。”李裕如边说边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不跟你说了,我赶着出宫一趟。”
  不等李裕如从身边离开,闲诗忙喊住他道,“那些医书全归了你,是我劳苦功高,你是不是该立即表示一下感谢?”
  “立即?”李裕如蹙了蹙眉,“太子妃,微臣真有十万火急的事出宫,回来再说,可好?”
  闲诗撅嘴,“不好。我要你回报的事很简单,并不与出宫冲突,就看你有没有雄心豹子胆了。”
  “嗯?什么事挑战性如此之高?”
  “简单,把我捎带出宫。”
  “啊?开什么玩笑?”
  若是李裕如方才没说那些调侃自己的话,闲诗是绝对不会打他主意的,但谁让他说话那般露骨,让她脸面丢了一地呢?闲诗觉得应该小小地惩罚他一下。
  若是他答应带她出宫,她的目的达成,而事后一旦被朝塍知晓,少不得朝塍会找李裕如麻烦。
  但是,有她在,朝塍应该不会真的拿李裕如怎么样。
  所以,这个办法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呀。
  “你来找我,说明殿下不同意你出宫。你这不是害我?”李裕如不笨,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你明知殿下会生气,还不是让我去偷书,不也是害我?”闲诗反唇相讥,笃定了李裕如不是真正的胆小怕事之人,有皇上撑着腰,应该不至于胆小如鼠,否则,也不会替她看诊,且还替长公主母子看诊了。
  “好,算我欠你的,看在殿下宠你的份上,大不了到时候被他打一顿。”李裕如咬咬牙,实在是看在那些医书的份上,暂时豁出去了,但还不忘叮嘱道,“事后你可千万要使尽浑身的本事,把殿下迷得晕头转向,跟他求求请,别让他找我麻烦呀?”
  闲诗笑眯眯地一口答应,“当然。”
  但其实,她已经对李裕如恨得咬牙切齿,这男人嘴真烂,既然又来开她的玩笑,看来那请是不用求了。
  就这样,在朝塍、景裕父子还在上早朝的时候,打扮成小太监的闲诗,顺顺当当地跟着李裕如出了宫。
  李裕如先去办事,闲诗在马车里将太监服换成了男装,继而便下了马车。
  朝塍给她的地址并不在京城,而是在玉国的都城宝城,是以闲诗在集市上买了一匹骏马,便只身一人朝着城门奔去。
  这一路行去都反常得很是顺畅,闲诗不禁感慨着这国家被皇上治理得极好,即便她彻夜赶路,都没有遭遇歹徒之类。
  两日之后,风餐露宿的闲诗终于赶到了玉国的宝城,在一番打听之后,终于找到了繁星盗所住的大宅。
  宅院的名字叫作邢宅,闲诗寻思着,难道繁星盗真正的姓氏是邢?
  敲了敲门,过来开门的是个年逾半旬的老头,盯着陌生的闲诗看了半饷,问道,“这位小公子找谁?”
  闲诗干咳了一下,想了想道,“我找你家主人,他可在?”
  “我家主人……”老头愣了愣,随即道,“我家主人不在家。”
  闲诗微微一笑,“我是他的拜把兄弟,能让我进去等他吗?”
  老头端详了闲诗半天,大概觉得她也不像是什么恶人,便也没有多问,客客气气地迎着她进去了。
  “我家主人行踪不定,这出去了,也许一天就回来,也许要三五天,老朽拿不准,也找不到他的。”
  “不妨事,我自会耐心等他。”
  闲诗没有想到,这偌大的宅院,除了这个老头与他的妻子,便没有其他下人。
  也无暇去关心别人家的事,闲诗只盼着繁星盗早点回来。
  老人夫妇好吃好喝地招待闲诗,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繁星盗都不曾回来。
  但这终究是他在玉国的家,闲诗相信,他没有跟老人夫妇交待一声,不至于就这么离开去了别的地方。
  掐着指头数了一数,闲诗的心咯噔一下,她这出宫都已经四天了,居然忘记给朝塍留信一封,若是她不见踪影了,朝塍与景裕父子,会不会担心得要命?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事,她最担心的还是朝塍会将怒气转移到李裕如的身上。
  为此,闲诗双手合十,不断地祈求上苍,保佑李裕如平安无事。
  看来,虽然她心里同时有了朝塍与繁星盗,但是两者的轻重仍旧是繁星盗为重,否则,怎么一想到来找他,她就将朝塍忘得精光呢?
  终究是放心不下,闲诗还是写了一封信,用邢宅的信鸽给送了出去,希望信鸽能早日将信送到景府……
  也许,聪明如朝塍,在她不见之后,立即就会想到她问过他的那番话,猜到她食了言,亲自来找了繁星盗。
  依朝塍的性情,一旦回东宫找不到她,且猜到她来了这里,定然马上就会追赶过来,或者差人追赶过来,除非,他慷慨大度到,特意给她与繁星盗机会?
  又或者,正如她所猜测的那般,他不敢再出现?
  反正,无论景裕父子或者朝塍追来也好,不追来也好,也无论繁星盗回不回来,她就要在这里一直等下去,直到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出现。
  第五天的清晨,当闲诗睁开迷蒙的眼睛,赫然发现,床边居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闲诗唯恐在做梦,一动不敢动,嘴里也不敢发生,只是怔怔地看着正低着头发呆的蒙面男人。
  闲诗的手正好搭在自己腹部,凝视了男人许久,她暗暗地掐了掐自己腹部上的皮肉,当疼痛感袭来时,她终于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抿了抿干涩的唇,闲诗出声轻轻地唤道,“繁星盗?”
  身边的男人方才显然是打起了瞌睡,是以没发觉她醒来,此刻听见她的声音,立即浑身一振,朝着她冷飕飕地望来。
  还是她记忆中的繁星盗,闲诗望着他异常漂亮的凤眸,还有浓郁狭长的眉毛,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朝塍,不知道他的烫金眼罩拿掉之后,眼睛与眉毛的形状是不是与这个一样?
  两人默默地对视片刻,繁星盗率先冷冷地开口,不悦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闲诗缓缓从床上坐起了身,故意就这么只穿着里衣地与繁星盗面对面,淡淡道,“我心里终于有了其他男人,来此地与你告别,好从此将你彻底从我心里去除。”
  繁星盗直直地望着闲诗,突然站起身道,“人也见了,别也告了,你可以走了。”
  “慢着。”闲诗从床上跳了下来,指了指椅子道,“你坐下,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繁星盗狐疑地看着闲诗,缓缓地入座。
  而闲诗一趁着他入座,便猛地朝着他扑了过去,两条腿霸气地跨着坐于他的腿上,双手则紧紧地将他的脖颈圈住,仿佛在急切地占有一个并不属于她的但她很在意很想要的东西。

  ☆、313:他就是他

  不等繁星盗作出反应,闲诗一边加重了拥抱他的力道,一边语速极快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推下去?或者甩掉?你是不是想骂我不知廉耻?红杏出墙?晚了,已经晚了,不论你现在挣脫我还是待会挣脫我,结果还不都是一样?不如你来做一个选择?”
  繁星盗面巾后面的脸色自然是黑沉到了极限,眼神里隐忍着的只有一种叫作怒火的星光,凭借他的能力,自然很容易便能将闲诗从身上甩掉,但闲诗赋予他身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似乎已经用上了毕生的力气,而若是要打败她那种不管不顾的力气,在他解脱的同时,可能会使她受伤。
  基于这一点,或者又基于闲诗的这番话,繁星盗终究没有狠心地将闲诗甩下去,只是浑身僵硬地瞪着她,满眼似乎都是嫌恶。
  当然,他还在默默地等待着闲诗给他选择。
  闲诗抱着繁星盗的同时,使劲地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与曾经的那般,没有其他添加,只有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清香,与朝塍那明显携着茶香的味道不同。
  不过,无论是以如此亲密的姿态靠近朝塍,还是靠近繁星盗,她的心都会不自觉地加速跳动,并且呼吸急促,脸庞潮红。
  大概只有可以走进她的心的男人才有如此的本事,也叫作独特的魅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闲诗启口道,“选择一,你把脸上的面巾摘了,让我看看绝世俊逸的脸蛋,选择二,我……”
  咬了咬唇,闲诗硬着头皮道,“我要跟你来一次吻别。”
  对此,繁星盗投以闲诗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不屑道,“你明知我不可能会选任何一个,何必勉强?”
  “不!”闲诗加大声音,口吻霸道道,“不是勉强是强迫,我要你两个都选!”
  好吧,原先她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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