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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阿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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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来过,你总要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秦寿猛地转醒过来,有津津汗水从他额际划落,他抬起手,张开五指,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终于确定自己忆起了绝大部分的前生记忆。

    他缓缓坐起身,寡凉的薄唇忍不住翘了起来,低沉醇厚的笑声在整个晦暗的屋子里回荡开来,好似轻风刮过芦苇荡,经久不休。

    “息宓,这一次你该选谁呢?”他低低的问道,犹如自言自语。

    他起身,随意披了件长衫,推门站门口瞧着天上的圆月顿了顿,尔后旋身就往雒妃的厢房去。

    他回来了,没他允许,她岂能轻易就去死呢?


第076章 公主:驸马有要求尽管提

    熟睡中的雒妃,颇为不安。

    好似有一匹看不见的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无所遁形,她皱眉背心渗出冷汗来,一个激灵睁眼,就见是秦寿坐在床沿神色难辨地望着她。

    她不自觉松了口气,睨着夹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驸马是嫌命长了不成?”

    这才走了几个时辰,又过来了。

    秦寿没说话,他半个身子都在暗影之中,唯有垂落在腿上的手是明亮的,以至于雒妃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雒妃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歪着头蹭了蹭软枕,有气无力的道,“驸马可以滚了。本宫不想看到你。”

    她说话不客气,自个都活不长了,哪里还要同他虚以为蛇。

    秦寿低声笑了,他探出修长匀称的手,微凉的指腹划过雒妃额际。瑰色薄唇抿出上翘的弧度,“没关系,本王看着公主就成。”

    雒妃抬手搓了搓被他抚触过的地方,将额头揉的来发红,她这才裹紧了被子,嫌弃地看着他,“怎么没关系,你看着本宫,本宫渗的慌。”

    秦寿指尖摩挲了下金丝楠木的床沿,在暗影之中的烟色凤眼深邃沉寂。仿佛高山之巅的冰莲,安静的连风都没有。

    “公主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他忽的问起这事,意味不明。

    雒妃神色莫名,觉得目下的驸马古里古怪的。

    秦寿没想得到答案,他仿佛只是随口那么问了一句,“公主安心休息,本王一会就回去。”

    雒妃侧身朝里,闭着眼,好一会被秦寿那目光刺的浑身不适,她撑起点身,面目清冷地看着他,“驸马想如何,直说无防,看在本宫要死的份上,不是太过分的,本宫兴许都能应了你。”

    她想的很明白,纵使最后秦寿还是会走上造反篡逆的路,她也阻止不了什么,不若现在卖他个好,好歹他还能将突厥赶出大殷,日后如能念着她的好,多少放她母后和皇帝哥哥一命为最好。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微闪,他摩挲的指尖一顿,似乎还真想了想道。“杀了白夜?”

    哪知这话一落,雒妃一抽边上的软枕砸他身上,这一下就用尽她全部的力气,她再克制不住心头涌起的怒意,“滚出去!”

    秦寿毫不意外雒妃的反应,他抓着那软枕,平淡无波的道,“公主这是言而无信?”

    雒妃懒得再跟他多说,缩下身拉起被子,眼不见心不烦。

    秦寿没在多说什么,他不过初初想起很多前生的事,控制不住的想来看看她。

    毕竟很多年了,他能记住的就只是她恨毒了他的模样,像眼前这样的相处还算是心平气和了。

    分明只几个时辰的功夫,他却恍惚过了一生。

    不过一刻钟。秦寿果然就离开了,雒妃察觉到动静,她也没睁眼,再然后她不知不觉间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身子越发虚弱了。甫一睁眼,就见首阳等人乌压压地跪在外间,屋里的火盆还在烧着带血的中衣。

    她认出那是她的,便看向首阳。

    首阳勉强笑着道,“公主昨个半夜发病了一次。中衣染血,睡着不爽利,婢子自作主张给公主换了身。”

    雒妃眨了眨眼,便是自己晓得了,她张了张唇,蓄积点力气,声音软软的道,“出去!”

    绀香等人不从,被首阳一瞪,几人不甘不愿地退到门外跪着。

    雒妃觉得舌根发苦。她撑将起来,还没下地,双臂一软,又摔回床榻,让她头晕眼花。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首阳等人惊呼出声,“公主!”

    可又不敢进来,趴着门方,可怜巴巴地望着雒妃。

    雒妃缓过劲来,她觉得唇尖发凉。伸手一摸,竟是摔出了鼻血来。

    她愣愣地看着一手的鲜血,无措地躺在床榻,不晓得要如何应付。

    就在首阳要冲进来之际,一道玄色暗影刮过。秦寿当先蹿了进去,他从袖子里摸出干净的丝帕来,将雒妃扶起来点,小心翼翼地擦了她鼻尖的鲜血。

    末了,才是给她擦手心。

    雒妃皱了皱眉。她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哪知秦寿当先一句,“公主还是好生安养的好,这一脸血的。脏透了。”

    分明是抚慰人的话,从秦寿嘴里冒出来,便膈应人的慌。

    雒妃怒瞪她,“本宫……”

    然才开口,就让秦寿捏着小巧的鼻子,他手里还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雒妃被苦到舌尖都麻木了,她挣脱不过,水汪的桃花眼泛出凶狠的光来,可映衬着湿濡。眼尾还微微发红,哪里有半分的威慑里,倒像是哭着撒泼,让人怜惜的紧。

    一盏茶那般多的药汁灌下去,秦寿这才慢条斯理地放开她。又从袖子里摸出粒香甜的奶酪糕来送到她嘴边。

    雒妃从来不会跟自个过不去,尽管她十分想将那奶酪糕给拂地下去,可满嘴的苦味,叫她难受的慌,只得很没骨气地抢过来一把塞嘴里去味。

    狭长的凤眼微微闪动。仿佛有滟潋的点光藏匿其中,秦寿对雒妃的识趣十分满意,他道,“公主不日就能痊愈。”

    雒妃越发不想见他,想想之前他竟灌她药汁的事,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本宫死活,与尔何干!”

    秦寿倒好脾气起来了,她对他说过更毒的话,也更恶劣地诅咒过他,相比之下,这点怒意不算什么。

    他搁了手里装药汁的小碗,神色松泛,一身气息也多有温和。

    那团奶酪糕在她嘴里化去,惹的她连说话都带出香甜的奶味来。“驸马,可以走了,本宫嫌驸马碍眼。”

    秦寿听闻,果然起身就弹了弹袖袍,背剪双手施施然的走了。

    雒妃体累心乏。她警告地看了首阳等人一眼,不让他们进来,便又窝了起来养精蓄锐。

    这一养便是第二日,她听见耳边有依稀哭泣的声音,努力睁开一丝眼缝,却是六宫娥皆苦的稀里哗啦。

    她想打趣一句,然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她吃了秦寿灌的药汁后,居然病的越发重了。

    秦寿皱紧了眉站在床边,另一边有御医正与雒妃把脉。

    良久之后。御医摇摇头,叹息道,“回王爷,老夫无能为力,还是早些为公主准备准备吧。”

    秦寿将人送走。他居高临下地瞧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雒妃,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分明他前生也是时疫,同样的药方吃下三剂就日渐痊愈,可到雒妃这里,反而越发的厉害了。

    耳边是宫娥的嘤嘤抽泣声,他揉了揉眉心,心头不耐,“闭嘴。”

    首阳等人一噎,皆有怨恨地盯着他。

    秦寿没空搭理,“好生照料公主。”

    说完这话,他大步往外走,他记得自己是在廊城郊外遇见的那游医,指不定这一次那人也是在的。


第077章 公主:驸马每天都在崩坏

    雒妃觉得自己可能真活不长了。

    就算旁人不肯告诉她御医的诊治结果,她的身子,自个也感觉的到,无比的虚弱。

    这样等死的境地并不好受,就算上一世被秦寿一剑刺死都没这样难过过。

    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又想不起来。

    半夜转醒过来的时候,她摸到藏起来的索都给她的小瓷瓶,犹豫不决起来。

    她不晓得吃下那枚药丸会有什么后果,兴许明个就好转了,也可能立时就暴毙而亡,连几天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婆食罗和索都,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傻子,都不能太过相信。

    她捏着那瓷瓶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地眯了个把时辰,又猛地一下睁眼。

    尔后她一不做二不休。最坏的下场莫过就是个死字罢了,她将那枚药丸倒出来,一把塞嘴里,都不嚼一下。浑沦就吞下去。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强迫自个闭眼赶紧睡,若不是解药,就那般睡死过去也是好事。

    第二日辰时,她醒来,睁着眼躺床上动也不动,细细感受了身体一番,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晓得饿了。

    身子虽然还是虚,可那种骨子里的沉疴和难受已经退去。

    雒妃明白。这一劫她算是熬过去了。

    她转头冲门外候着的首阳等人道,“本宫饿了。”

    首阳一愣,这些时日公主昏迷时多,清醒时候少,莫说吃的,就是能吞咽进去清水都是好的,哪次不是硬灌的。

    雒妃见首阳似傻了一般,她目光就移到鸣蜩身上,“本宫想喝点白粥。”

    “嗳,”鸣蜩应了声,忽的反应过来才听懂雒妃说的话,她心头一喜,飞奔着去了膳房。

    甭管身子痊没痊愈,只要公主肯吃点东西了就是好的。

    不过一刻钟,白粥就端到了雒妃床前,季夏手脚麻利地端了小条案摆床榻上。末了才将金边骨瓷的小碗白粥放雒妃面前。

    雒妃细细地抿着,一点一点吃下去,温暖的白粥从嘴里滑落到肚子里,她四肢百骸就生出些许力气来,背心更是出了细细密密的微汗,这一下,她反而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

    目下只是在好转,到底能不能好彻底,雒妃没把握,是以便连六宫娥她也不曾提及。

    待秦寿例行过来的时候,雒妃刚好用完半碗粥,她吃不下。让人撤走后,舒舒服服地躺回去,被褥下的手不自觉摸了摸自个的肚子,从未有任何一刻。让她觉得还活着是这样让人欢喜的一件事。

    见她似乎情绪不错,都开始用膳了,秦寿心头虽也是高兴,但面上到底还是面无表情。

    雒妃这会心宽。看着秦寿都觉得顺眼几分。

    这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了,她心思就活络了,且这些时日以来,盖因她时日无多。秦寿对她竟温和起来。

    这样的转变让她倍觉毛骨悚然,不晓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可目下却是好说话的。

    故而她道,“驸马,今日不忙?”

    秦寿微微挑眉,“不忙。”

    雒妃暗自白了一眼,她想了想又道,“驸马攻打霜狼族的时候,可曾见到个全身拢在黑斗篷里的人?”

    秦寿知道这事,“免先生?”

    雒妃点头,“本宫的行踪与身份,就是他泄露给婆食罗的。且还帮着备人马拦劫本宫。”

    秦寿顺势一撩袍,坐在床沿,“霜狼族并无此人,约莫得到消息。逃的快。”

    前些时日她不清醒,没空想这些事,此刻一一想来,倒颇多蹊跷之处。她遂将自己的怀疑与秦寿说了遍,旁的自然是让他去查了。

    对这样的叛徒,秦寿定然是不会轻饶的,她再放心不过。

    且她也是喜闻乐见。“本宫以为驸马麾下,尽是忠心耿耿之辈,真是难得,竟也有千方百计想弄死驸马的。”

    不等秦寿说什么。她继续又道,“找着免先生之时,万望驸马支会一说,本宫也好与免先生说道说道,如何才能找着机会对付驸马。”

    她的心思从来不屑隐藏,不待见秦寿就是不待见,从来不会虚伪做作。

    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性子,实在是哭笑不得。

    旁的宫娥与顾侍卫听的面面相觑。只当公主是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了。

    而秦寿还当真一脸冷肃地思忖了雒妃的话,好一会他才回道,“本王记着了。”

    便是将雒妃的说词放心上了。

    雒妃狐疑地看过去。若不是他一如既往的神色浅淡,她都以为这人是被掉包了,不仅不和她闹腾了,还好脾性了。

    她遂得寸进尺。意图不明的道,“本宫还未见过驸马的虎符,听闻虎符这样的物什,正气十足,可压魑魅魍魉,本宫也不晓得最近是不是日子要到头了,晚上时常梦见一些不好的。”

    说到这,她拿水汪汪地桃花眼瞅着他。眼尾带出水光薄红,“不若驸马将虎符借予本宫放枕头下面,也好压压惊,睡个安生。”

    闻言,秦寿眸色瞬间就高深莫测起来,他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不说借也不说不借。

    雒妃暗自咬牙,她探出白嫩的爪子。轻轻拽着他一边衣袖边角,娇娇弱弱的道,“待本宫去了,驸马自行取回虎符就可。”

    秦寿垂眼。落在长袖边的那只手上,纤细玉指,好看的和根根葱白似的,从未干过任何活计,白嫩柔软的不可思议。

    雒妃是打定主意那虎符一到手,她若有个意外,定然立马送往京城去,拿到虎符,即便调令不动秦家军,总也受秦寿的忌惮,日后母后与皇帝哥哥就多一分保命的筹码。

    上辈子,金銮殿的那一场大火,一直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她甚至无法去想,母后与皇帝哥哥是被烧成了灰烬还是尸骨不全了?

    就在她暗自咬牙,准备拉下脸面,再说点其他的软话,岂知,秦寿手倏地覆上她的手背,不等她抽回,就拉住了,将一冰凉的物什塞进她手里。

    她顺势握住,低头一看,可不就是秦家军的虎符!

    耳边却听到秦寿小声的说,“若虎符压惊不够,本王不介意将整个秦家军调过来与公主守夜,想必再无魑魅魍魉敢在煞气冲天的秦家军面前放肆,就是本王也勉强能与公主……”

    “抵足同榻!”

    雒妃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怔怔望过去,手中的虎符一甩,砸他俊美如玉的脸上,并骂道,“不要脸!”


第078章 公主:本宫要回娘家

    雒妃得了秦寿的虎符,顺利地让她有点不真切,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两天,巴掌大的青铜虎头形,狰狞又威慑力十足,然后她断定秦寿脑子定然是出问题变傻了的结论,不然虎符这样重要的东西,她说要,他就给了,不是傻了是什么。

    她乐的不提醒他,自个悄然算计开了。

    几日后,雒妃能下地走动几步后,她便确定自己是被婆食罗给不知不觉间下毒了,而非是染上时疫。

    也幸好她在霜狼族因着吃不惯蛮子的东西,而一向用的少。不然,还不晓得她撑不撑的下去。

    对她忽然莫名好了起来的事,首阳等人自然欢喜,也就不追根究底,唯有秦寿时不时以一种深沉晦暗的目光瞧着她。叫雒妃头皮发麻。

    好在,他也未曾做什么,只每日都过来雒妃这边坐上个把时辰,然后翩然离去。

    在廊城时日久了,就雒妃晓得的。秦寿顺势将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儿一并给整治了,整个廊城顿时海清河晏,一派清明。

    只有一日,秦寿像是无意间谈及左参政使做下的桩桩龌蹉事,他顺势提到,当初与她状告的易三,自她被婆食罗劫去后,就再无踪影,好似世间没这人一般。

    雒妃敛眉,她曾怀疑过免先生会不会就是易三。但显而易见的,这两人曾同时出现过,且易三对蛮子的仇恨不是作假的,故而她也就未曾再多想。

    经秦寿提及,她倒忽然觉得易三该是一直跟着婆食罗在,目下婆食罗逃回草原,易三多半也是追着去了。

    他该是想与家人报仇,也恨毒了蛮子,加之他本就是个巡守军,有几分本事,去了草原,也能护着自个,便义无反顾了。

    秦寿多半也是明白的,所以才特意在她面前提了一提。

    雒妃不甚在意,于她而言,不论是此前的解凉毓还是现在的易三,她都没有特别招揽的心思,一来人心难测,她不是个心思深沉的性子,这些有本事的。哪里是她能掌控的,与其日后将信将疑,不若眼下能做一桩买卖是一桩,各取所需罢了。

    当雒妃身子不烧了,她也不咳血了,一顿都能用一小碗饭菜后,她决定离开廊城。

    她将首阳与顾侍卫两人唤进来,密谋耳语了番,然后在秦寿过来瞧她的当,依然做出虚弱的模样。

    秦寿依着时辰,坐上片刻就离开。

    六宫娥立马就动了起来,收拾细软,拾掇行李,待到夜半时分,顾侍卫放倒巡逻秦家军。雒妃身披薄斗篷,轻手轻脚的在六宫娥护卫下,快速出了歇脚好些时日的参政府。

    一应都很顺利,她的金辂车就停放在府外,雒妃坐上去。一挥手,一行人毫无声息地趁着月色往城门去。

    城门这时辰自然是关了的,但雒妃公主令一出,守城军只得乖乖开了侧门,放雒妃通行。

    疾行数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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