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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_明月像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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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铃摇头,想了想之后说:“我不去了。”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太显眼了。
    “昭王这一去,你可一两年都见不到了。”
    “恩。”
    “你难不成不喜欢他?”他问。
    和铃踢着脚底下的小石子,再不肯出声了。
    “吃糕吧。”陈昀道。
    和铃看着平日喜爱的糕点,这会也没什么食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水眸中所想。
    下午,陈昀要出门的时候,和铃还是跑了出去,拦在他的马上,一双眼亮晶晶的,她说:“哥哥,你带我过去吧。”
    陈昀将她抱上马,让她坐在前面,扬鞭便朝城门处奔去。
    到了之后,和铃见浩浩荡荡的那波人,松了口气,看来还没有走。
    她下马,朝为首的那高大的男人跑去,声音好似是从胸腔中发出的一般,她喊了一句,“昭王殿下!”
    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可能直呼他的名讳。
    赵隽寒闻言回头,下马。
    和铃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身边,弯着腰喘气,缓了好久呼吸才平稳下来。他就那样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抬起头,无比认真的瞳孔对上他的眼,她一字一句的说,字词尽数落进他的耳里,她说:“我等你回来。”
    就像那个夜晚他说的那样。
    她等。
    赵隽寒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紧紧的,用力的,仿佛再也不分开。
    他松开手,飞身上马,对副将道:“出发!”
    他的队伍渐行渐远,和铃又从城门底下爬到了城楼上,她眺望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
    和铃转身,迈开的步子停在了原地,她望着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端挡在她身前,负手而立,嘲讽似的笑笑,眼尾的嘲弄丝毫没遮掩,他问:“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
    和铃皱眉,下意识就是不喜欢舅舅对他的称呼,她抿唇道:“舅舅,他不是小兔崽子。”
    宋端冷着脸,“我这说的都是好听的。你看看你,还没嫁过去,就这么维护那小兔崽子了。”
    赵隽寒求过赐婚的圣旨,元帝松口准备拟旨时,赵隽寒又推了,也不知他怎么想的,还嫌弃不成?
    敢嫌弃腿都给他打断。
    不过,就算赵隽寒后来自己不推了圣旨,他也不会让和铃赐于赵隽寒。
    配不上。
    当然是赵隽寒那个阴险小人配不上他的外甥女。
    宋端清楚,赵隽寒早就想杀了他,或者说,赵隽寒登上帝位的那天就是他死的那天,可他在朝政上还是要帮赵隽寒。
    因为他要曲元死。
    而他自己命,旁人想拿就拿去。
    他早就活的不耐烦了。
    “舅舅,你怎么也来了?”
    宋端眸光一深,“皇子被派遣,怎么着这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今儿来送的人不少,你们两刚刚那副情深意切的模样都让人给看去了。”
    和铃垂头,小声说:“看去就看去,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宋端听她孩子气的话,是又气又好笑,“你这性子也不知像谁。”
    既不像她父亲也不像她母亲,回忆起来,那两个人都是温柔至极的人儿。
    和铃抬眸,龇牙咧嘴道:“像舅舅您那。”
    宋端一愣,竟觉得她这丑丑的笑还蛮好看的,总比之前在宫里阴气沉沉半死不活的模样好多了。
    他不由的温柔起来,“上头风大,赶紧让你哥哥送你回去吧。”
    宋端顺手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和铃喊住他,“舅舅……”
    宋端转身,“嗯?”
    “你什么时候还会再出来啊?”相处久了,就不怕他了。
    宋端一笑,天地都失了颜色,“看心情。”
    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城楼上。
    和铃回陈府时途经过赵世棕的府邸,她让陈昀停了马,陈昀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望着站在底下的人说:“晚上我派人来接你。”
    冬青几天之前就被送到了赵世棕的府上,为此和铃还和陈言之差点吵起来,她实在不敢相信陈言之就这样把冬青姐姐送给了别人,还是连夜送过去的。
    自那夜之后,和铃也没有见过冬青了。
    今日正好经过,还可以过来看看。
    大门前的侍卫进门通报了声,就放她进去了,说来也奇怪,和铃觉着现在的冬青比之前在陈府气色还要好上许多。
    冬青坐在凳子上,赵世棕坐在她身边,柔情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将剥好的橘子递到她的嘴边,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你慢着吃,又没有人跟你抢,这可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了,再吃就要吃坏肚子了。”
    冬青眼睛都快眯起来了,满足的将橘子吞进肚子里,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之后,嘟喃了句,“你好烦啊。”
    赵世棕依旧是笑,掐了把她的脸,起身,淡漠的目光转到和铃身上,对她点了个头,而后对冬青说道:“我先回书房了,一会儿再陪你用晚膳。”
    冬青没吱声,甚至连眼神都是放在盘子里盛着的吃食上,“嗯呐。”
    赵世棕对她的敷衍也不生气,这样已经很好了,人都已经在自己身边了。
    赵世棕从和铃身旁经过时,还客客气气的同她说了句话,“你就是小和姑娘吧?冬青同本王提起过你,你能来看她,她应当会很高兴。”
    和铃木讷。
    直到冬青喊她小和妹妹,她才回过神,本来还担心冬青会不会不适应这里,如今看来,她过得很好。
    “你来了呀,我好想你的,小和妹妹。”冬青说话还是柔柔的。
    和铃笑,“我也想你呀。”
    冬青捂嘴低笑,手还往盘子里伸,和铃问她,“冬青姐姐,你喜欢这里吗?”
    冬青“唔”了声,点了点头,“喜欢呀,他给我好多吃的,还让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晚上都不用怕了,他也不凶我,我可喜欢他了。”
    冬青絮絮叨叨的继续说:“啊,对了,和铃你知道监视是谁什么意思吗?”
    和铃心下一凛,“你问这个做什么?”
    冬青对她毫无防备,“恩人。。。。。”想了想,她还是没有改口,“他让我监视赵世棕呢,监视就是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他吗”
    和铃的心一直往下沉,呆愣的与冬青对视着,喉咙干涩的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恢复更六千。
    后天幻言开更。
    ( ? ^ ? )
  ☆、第47章 4。17
赵隽寒的兵马当夜就到了江州。
    江州刺史提前开了城门相迎接; 江州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州府,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 却也是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前朝的覆灭就是先攻破了江州才直通京城。
    按照规矩来说; 赵隽寒只能在江州留宿一夜; 他必须得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北疆; 可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江州刺史是个会来事的; 不仅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席间还进献了几个美人。
    “殿下去途茫茫,一路劳累,下官特地请了江州坊间最好的舞姬,为殿下助助兴。”
    赵隽寒坐在高位上; 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半笑不笑道:“那便看看吧。”
    江州刺史拍拍手,几名衣衫单薄衣着大胆的女子便进来了。
    赵隽寒嘴角带笑的望着舞姬,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眼睛底下的温度如寒冰般冷。
    江州刺史招待过得官员不说几十也有上百; 他这个官说不上太高,但自在不说; 还能捞到极大的油水。
    一舞过后,刺史大人暗示道:“不知殿下觉着这其中那位的舞技更加过人?”
    这不就是在问今夜要留谁入帐房吗?
    赵隽寒侧目,淡淡的望着他,眼含笑意,看上去好说话极了,“让她们先下去吧; 本王还有话要同刺史大人相谈。”
    刺史一愣,挥了挥手让这些个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殿下请说。”
    赵隽寒对外高声道:“林是进来。”
    林是便是这次他的副将,林是听见指令推门而入,他身后还跟着几十个佩戴着剑柄的士兵。
    刺史笑容难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赵隽寒站起身,收敛了笑,“刺史大人如此聪慧,怎么会猜不到本王要做什么?”
    刺史往后退了好几步,朝门外望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得尿裤子,这门外围着的全都是精兵。
    这个刺史也不是傻得,皇上贬了这个原极为重用的皇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摆明了是不再待见了,边疆那种地方可不是你去了就一定能回来的,眼前这。。。。。。人是想要造反!?
    他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赵隽寒轻笑,“看来大人是猜出来了。”冷下眸子,对林是吩咐道:“杀了吧。”
    林是面无表情,“是。”
    剑尖从地面上划过,静寂的夜里声音慎人,刺史直到退无可退,跪下乞求,“殿下饶下官一命吧,下官定当守口如瓶。”
    赵隽寒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一个死人更能让他放下心。
    锋利的剑刺进他的心口,当下就没了声息,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的衣衫,一点点的溢出来,很快就有人讲尸体给拖了出去。
    赵隽寒对林是道:“你带着江州的兵马往北疆去,行军速度可以慢些,莫约三天后便可以启程返回。”
    “殿下保重。”
    赵隽寒背着手,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也在紧张,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他守在江州,如今就要看赵贵妃,他就是要杀个措手不及。
    元帝这几日染了风寒,这是机会。
    风寒也可以致人病重进而丧命。
    ……
    宁福宫内,赵贵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身让人点了蜡烛,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张嘴喊了碧青进来。
    “几时了?”
    碧青答道:“娘娘,已经是辰时了。”
    赵贵妃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问道:“让你办的事成了没有?”
    碧青关好了门扇,“已经按娘娘的吩咐办了,太医院那边已经打点好,皇上病重的消息绝不会泄露出去。”
    赵贵妃点点头,脸色才好看了那么点点,至少没了之前的苍白,“那就好,此事绝不能败露。”
    碧青替她捏捏肩,斗胆问道:“其实娘娘何必如此冒险,如今您已经是皇上身边最为得宠的,实在不必为了昭王殿下……”
    赵贵妃打断她的话,冷笑道:“本宫也是没有办法了,这靠帝王的宠爱从来都是靠不住的,赵隽寒被贬,本宫若是再不做些事,就什么都没有了。”
    元帝太心急了,如此明显的要将赵世棕捧上高位,她再不为自己做些谋划就晚了。
    赵隽寒也是个狠角色,不枉费自己当初提拔他,他说的对,为今之计,只有造反这一条路。
    骂名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向来不在乎,想必赵隽寒就更不会在乎了。
    “本宫同皇后,活一死一,本宫决计是不能死的,打水,本宫要梳洗。”
    碧青应了声诺。
    赵贵妃梳洗完了之后,化了个淡妆,便去了元帝的长安宫。
    元帝卧病在床,这病来势汹汹,一点征兆都没有,他只觉着自己浑身乏力,脑子也不怎么清醒。
    赵贵妃三两下就打发了屋外守着的太监,端着一碗药就含情脉脉的走了进来,眉眼间的忧思装的像极了。
    “皇上,太医院煎好的药已经送过来了,臣妾服您喝下吧?”
    元帝浑浊的双眼对上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话来,他伸出手,想摸摸这张精致的讨自己喜爱的脸孔,这个女人,他也宠了好几年。
    他想要起身,赵贵妃看出来了他的意图,将药放在桌边,扶他起身,又用枕头垫着他的后背。
    “端来给朕吧。”元帝开腔时已经很虚弱了。
    赵贵妃笑了笑,“还是臣妾喂您吧?”
    元帝对着她这张脸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任凭她一勺一勺的将药喂进他的口中。
    喂了药之后,元帝脑子更加混沌,不过胸口的闷闷的感觉好上了许多。
    赵贵妃笑容饱含深意,看着他就要垂下来的眼皮,心里松了口气,这药还是宋端给她的,杀人于无形,只会一点点的侵蚀人的身体。
    赵贵妃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元帝,拂了拂衣袖,出了殿。
    她前脚刚走,床上的人就又睁开了眼睛,唤了门口守着的太监,有气无力道:“传宋端。”
    他气喘吁吁的爬起身,伏在床边,头上冒着虚汗,他怕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宋端来的很快,或许说,他知道元帝传召他是为了何事,所以才来的这么快。
    宋端见了元帝的煞白的脸色时,挑了挑眉头,这赵贵妃下手够快的也够狠的,才几天就不声不响的把人弄成这样了。
    元帝对他招招手,“你走近些。”
    宋端往前踏了两步,微躬了躬腰,说道:“皇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元帝凝眸对着他,如今他能相信的也只有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宦官,他动了动唇,“去,那纸笔来。”
    宋端顿了半晌,才将案桌上的纸笔移到他面前。
    元帝提着笔,手都在哆嗦,写不好字,一怒之下将笔塞进宋端手中,“你来写!”
    “嫡子世棕,品性敦厚,兼治国之才,天资粹美,滋恪守皇上之命,封为东宫太子。”
    宋端连诧异都没有,顺畅的就将这道圣旨写好了。
    元帝看了看他,语重心长道:“明天早朝,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圣旨吧。”
    宋端将圣旨放在身后,垂眸领命,“是。”
    元帝咳嗽了两声,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他捂嘴道:“再拟一道圣旨。”
    宋端抬眸,一时也猜不准他要做什么。
    ……
    从长安宫出来,宋端便让刘晋去宁福宫去将赵贵妃请过来。
    宋端站在屋檐底下,远处的天边渐渐亮了起来,金色的日光洒满了地面,看上去朝气蓬勃。
    长安宫早在前两天元帝病倒时,便被禁卫军和西厂的太监围住了,外人是看不见内里的情况的。
    赵贵妃身后连个宫女都没带。
    宋端对赵贵妃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待见,不过是利用她膈应皇后,倒想不到现今她还有另一番作用。
    宋端手里把玩着方才的那道圣旨,好似一丁点都不放在心上。
    “督主,急忙让本宫过来,便直说吧。”
    宋端扬唇一笑,将手里的诏书丢进她手里,“娘娘自己看吧。”
    赵贵妃将信将疑的打开,粗粗的看了几眼,一双手捏的死死的,脸色大变。
    宋端适时的诏书抽了回来,漫不经心道:“娘娘可看清楚了?”
    赵贵妃说话间有咬牙切齿的意思,“看清了。”
    宋端将诏书卷的好好的,用顶端拍了拍她的脸,“那娘娘也该知道自己现今该做什么了。”
    “这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娘娘放心做吧。”
    宋端说完,扬长而去。
    赵贵妃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
    她兀自笑了笑,冷眸朝殿内看了看,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踩着步子慢慢的走进去,悄无声息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元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珠子转到她的那个方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贵妃见状,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了个类似药丸的东西,一步步靠近他。
    元帝顿时瞪大了双眼,蠕动唇角,“你。。。。。。。”
    赵贵妃的声音依旧是很轻柔,她说:“皇上,该吃药了,不吃药这病可不会好呢。”
    赵贵妃的神情太过诡异,元帝也察觉到了不对,紧紧的抿着嘴巴,不愿意开口,他在床上挣扎,企图弄出些动静惊动屋外的人,她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嘴角的笑意就更加的深,她上前,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掐着他的下巴,将手中的药丸喂了进去。
    元帝立马就吐了出来,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人,吐字道:“贱人!”
    他这么宠爱她,她怎么能这样做!?
    赵贵妃不慌不忙,眼睛朝地上瞥了一眼,床上的这个人已经没什么力气,常年的纵欲加上她这几天的药已把他的身体彻底摧毁了。
    她眸光一狠,伸手就掐上他的脖颈,毫不畏惧,她手中的力道越发的深,犀利的凤眼盯着他死白的脸,他的手在空气里挣扎着,眼里泛白,渐渐的,他没了力气,老态龙钟的他彻底闭上了眼,再也不会醒过来。
    赵贵妃试探性的松开手,又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跌坐在地,又哭又笑的,过了一会儿,她从地上爬起来,抹干净了眼泪,挺起背脊从里面出去了。
    她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通知了尚在江州的赵隽寒。
    这个局才开始第一步。
    而另一边的宋端,也没有闲着。
    他让人把曲元从家里请到了宫里,他们小半辈子的仇和怨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宋端仰头,露出修长的脖子,白皙俊俏的脸孔看不出情绪,他轻轻的闭上眼,轻柔的风从脸上拂过,温柔不已,他甚至能想起来自己当年被拉进净房里的那种恐惧,他近乎凄厉的叫喊,他疯狂的挣扎,当年的他好像还掉了几滴廉价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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