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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_明月像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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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裳从身后摸出香囊,递在他面前,“妾身都准备好了。”
    陈言之淡淡的看了眼,又笑着将她手里的香囊放在床边,“明日再说吧。”
    这夜的曲裳,只有疼。
    她不敢出声,怕出来的声音太凄厉。
    还好陈言之没有折腾她多久就睡了。
    其实陈言之并没有睡着,听见枕边之人沉下去的呼吸声,他才又睁开眼,盯着刚刚那个香囊好一会,嗤笑一声,随手就给扔了。
    ……
    七天之后,曲元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之案查清。
    赵隽寒主审主判,受贿属实,贪了黄河救灾的银两也是事实,至于结党营私,因没有证据,并不能成立。
    按律贪污之罪应当要重判,元帝念及曲元为官二十余年的辛劳,以及朝臣的求情。
    轻判了,只废了他吏部尚书一职。
    这样的判决倒在赵隽寒的意料之中,对付曲元只能一点点的抽丝剥茧的除去。
    下朝之后,曲元叫住了赵隽寒。
    曲元年岁大了,看起来却精神,他绷着脸,眼里含着浓浓的嘲讽,“三殿下这几日真是辛苦了。”
    赵隽寒挑眉,“不辛苦,本王能为父皇效力是荣幸。”顿了顿,“至于曲大人……算了,姑且继续这样称呼吧,您可是辜负了父皇的信任。”
    曲元走近,犀利的眼神如刀刺进他的躯体,“下官……”才刚起了个头,就立马改口,“草名为奸人所污,竟连殿下和圣上的眼睛都蒙蔽了过去,当真委屈。”
    “大人这是在指责本王?”他轻飘飘的问。
    曲元道:“不敢,殿下未曾入学,想来一时被糊弄也正常,而草名就等着沉冤得雪的那日了。”
    拐着弯的提醒他这个半路出头的人,不够名正言顺。
    他轻笑,“那就静候大人的好消息了。”
    曲元冷哼。
    他待职在家时,心里也是担心的,元帝从前明里暗里也收拾过他几次,但没有一次是像现今这般严重。
    原以为自己可能会被下狱,现在看来比他想的要好许多,他知道这其中必有陈言之的功劳。
    这个女婿,他果然没有看错。
    “三殿下,这飞上枝头的鸡依然是鸡,尊贵的人不论如何都依旧尊贵,人最可怕的就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曲元阴阳怪气道。
    赵隽寒弯唇,“大人说的有道理。”
    曲元讽刺够了,心里也舒坦了,要说当皇子的没有夺嫡的心,他可不信,这些个人不都是为了要那个至尊宝座吗?
    曲元拂袖而去。
    赵隽寒兀自的笑,即便是老狐狸也上钩了。
    他和陈言之做了个局。
    曲元的势力在朝堂上般亘交错,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多,这次他能安然无恙,势必会把这笔功劳算在大理寺寺监陈言之的头上,对他的信任只会多不会少。
    另一边,曲元是坐着陈言之的马车回府的。
    他拍了拍陈言之的肩,“这次多亏你了。”反倒是自己的外孙赵世棕不管不问的。
    若没有他,自己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岳父客气了,是我该做的。”陈言之会揣摩人心,知道怎么能夺得一个人的信任,“那些证据已经让人给烧毁了,等过了这段风头,岳父大可让心腹在朝堂上提起复职一事,想来尚书之位依然是您的。”
    曲元轻抿了口茶,“不,我年事已高,皇上也将我视为眼中钉,即便复职也不是好事。”
    陈言之问:“那岳父的意思是?”
    曲元放下茶杯,将目光转到他身上,“你是皇上钦点的状元,出身极好,年纪轻轻的,你的机会也大,我们是一家人了,当然要为你考虑了。”
    扶持陈言之,再培育大皇子这族的势力。
    他不是没想过让自己的儿子顶替,但儿子不争气,当官也将近十年,毫无政绩,没有牵连他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陈言之故作惊喜,“岳父,我恐怕胜任不得……”
    曲元笃定道:“言之,我不会看错你的,将来你定有一番作为,现今,我的心腹就是你的心腹。”
    “不过,你可千万得记得,我们曲家是站在大皇子这边的。”
    陈言之勾唇,“我知道。”
    曲家是曲家,与他何干?
    曲元将大半的心腹名单都交给了他,其中有好些的隐藏的深,饶是他也没看出来。
    陈言之又将这份名单转交到了赵隽寒的手里,只得着三殿下一个个慢慢的收拾。
    赵隽寒是不会自己动手的,吃力不讨好。
    故此,这份名单又落到了东厂宋端的手里边,宋端看了之后啧啧了两声,随手就递到了元帝面前。
    宋端嘛,一向是看戏的那个。
    元帝一半怒气一半震撼,这老狐狸,深藏不露。
    必须要将他的党羽打的丝毫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说女主性格还有男主性格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可能是我没写好。
    男主是外柔内心阴暗,女主是外刚内柔。
    回到亲人身边就没有那么厉害了。
    前几章确实有人设微崩的苗头,我明天修下。
    感谢提意见的读者,留言我都有再看。
    谢谢你们的提醒啦!
    希望自己一本本进步。
    谢谢你们。
    w(°o°)w
    靠爱发电~
    明晚见。

  ☆、第44章 4。14

元帝年轻时是个雷厉风行的帝王; 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可到现在这个年纪了,做起事反而会思虑的更多; 至少他在拔除曲元羽翼之时是不动声色的。
    一个一个的收拾。
    这一个月以来; 陆陆续续的元帝以各样的理由下狱了不少吏部的官; 甚至大理寺里被牵连的人也不少; 人心惶惶,生怕这把火就烧到自己头上。
    可有些人就是不怕死,吏部给事中上书陈言,尚书一职不能空缺,咯里咯嗦的说了一大堆; 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曲元官复原职。
    元帝气得发笑,挥手直接就让人把他给拖了下去,饶是如此,附议的人还不在少数; 元帝头疼,这群老古董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只留句容后再议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户部原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一科; 但今早户部侍郎却上了折子,说起来倒是正经事。
    “北方边境之国夷腔隐隐有和亲的意愿; 可这人选尚未选定,还望皇上能做个决断。”
    元帝想了想,这件事之前就被提起过,只是当时他没有当回事; 和亲是讲和的一种手段,但也是有讲究的,嫁过去的人千挑万选的,必须得是家世尊贵的,可这些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谁会愿意嫁过去呢?
    这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
    元帝问:“可有了些合适的人选?”
    户部侍郎欲言又止,朝赵隽寒那个方向飞快的看了一眼,大着胆子说道:“微臣觉着嘉敏公主是不二人选。”
    元帝拔高了声音,“嘉敏?”
    嘉敏是他唯一的女儿,虽然说嫁过人死过丈夫,可好歹是位公主,怎么能被送去和亲呢?
    “不行,你再另挑几个。”
    户部侍郎也想到皇上万不可能答应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来,继续道:“皇上三思,这事关国家社稷。”
    元帝冷哼,“什么国家社稷,难不成不和亲这大凉国就要倒了不成?嘉敏身份尊贵,绝不能去和亲。”
    有眼力见的人都看出来元帝的怒意。
    赵隽寒见时机已到,即刻站出来,说道:“儿臣有话要说。”
    元帝面露不悦,这一个月来他也不是个安分的,趁机提拔了不少自己的人,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没计较。
    “说吧。”
    赵隽寒缓缓道:“儿臣觉得侍郎大人言之有理,嘉敏公主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何出此言?”元帝冷声,眯眼盯着他问。
    赵隽寒不慌不乱,将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边疆常年不安定,对黎明百姓不是好事,将嘉敏公主嫁过去能显现父皇对和亲的重视,夷腔国也能感受到父皇的诚意,再说,这夷腔国的新帝是个有勇有谋的,要是真的再打起来,对大凉不利。”
    元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可赵隽寒这番话还是让他动容了,赵隽寒说的有理。
    “容朕再想想。”
    赵隽寒猜元帝迟早要答应,再怎么喜爱这个女儿也比不过安稳的江山。
    赵隽寒是个很阴险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能利用任何人,任何情感。
    陈言之看出来了他与和铃之间的不对劲,一个上赶着有逼迫的意思,一个被吓得连忙躲开,这可不是好现象,也不是他想看见的。
    那天在天香楼,两人谈完了正事,陈言之才提了一句和铃,他顿时就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
    陈言之说:“我那个小和妹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这样硬来,得不偿失。”
    赵隽寒苦笑,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段时□□得太紧,心里已经扭曲了,他改不过来,放手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感情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陈言之不徐不疾,继续说:“小和妹妹过完年就十四了,也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殿下这个时候引起她的反感就做错了。”
    他歪头,问:“陈大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不妨继续说说。”
    不耻下问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言之笑笑,想到自己每次弄疼了冬青,她就不理他,有次惹狠了她,怎么吓唬都没有用,使了一次苦肉计她就心软了。
    “殿下与小和妹妹共患难过,小和妹妹对外人凶巴巴的,对自己人可就是另一种样子,殿下现今足够强,小和妹妹就不会担心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等你不够强的时候,你就可以去她面前装可怜了。
    赵隽寒挑眉,“陈大人,多谢了。”
    “殿下不必客气。”
    同一条道上的人,有什么好谢的。
    赵隽寒对旁人狠,对亲人狠,对自己就更狠了,当初想要争权夺势就是不想看她被欺负,如今权势到手,就没那么要紧了,何况,他从不让自己吃亏。
    故此才在朝堂上设计了这么一出,嘉敏是元帝的心头肉,是他最后仅剩下的良心,他又趁着他大刀阔斧的处死曲元党羽之际,着急忙慌的安插自己的人,元帝想必已经有了不满,这会子又动了他的心头肉,就更会反感。
    单是这点反感是不够的,还要别人的挑拨。
    他有无数种让元帝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法子,独独挑了嘉敏下手,就是知道嘉敏和宋端曾经的旧情。
    宋端那个人啊,看起来无情之极,实际上对自己的在乎的人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当然在乎嘉敏,要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将人逼回京城?
    不过后顾之忧太多,不敢迈出那最后一步。
    若他是宋端,无论自己成了什么样,也要将那人留在自己身边。
    ……。
    嘉敏的生母刘贵妃听见消息之后当即昏死了过去,女儿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身边,若真的要被送去和亲,此生怕是都再也见不到了。
    嘉敏一边安抚着母亲,一边在想着对策,其实她能有什么办法呢?一介女流,她只有公主这个虚名,没有任何实权。
    打小就伺候在身边的丫头说道:“公主,您去求求文苑宫那位吧,他心思深,又有手段,定是有办法的。”
    嘉敏摇头,满眼倔强,“我不,绝对不会去求他,他也不会帮我的,指不定还希望我能嫁过去。”
    就像是当年他冷眼看着,而后就那么离开了。
    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公主,皇上若真的要将您嫁过去,您要怎么办啊?”
    嘉敏憔悴的笑笑,“我听说夷腔国新帝还是个长得好看的,我嫁过去也不算亏,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说了。”
    嘉敏本来是住在宫外的公主府,但因为刘贵妃身体还虚弱着,这夜就住在了皇宫里,以前她喜欢四处打听宋端在哪里,缠着他。
    可自从上一次在街头碰见的那一面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了那种兴致。
    她累了。
    嘉敏屏退了身后的宫女,一个人去御花园逛了逛,都是看腻了的景色,她也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单纯的出来,松口气。
    总是那么巧,不想看见的时候,就越容易遇见。
    宋端站在宫道的那头,身长直立,深色的衣衫衬的他的肌肤更加苍白,那双如深海般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那是一道很复杂的目光。
    嘉敏觉着没劲,想对他扯出一抹笑来都笑不出来了,她也没想着继续待着这里,回刘贵妃那里必须要经过他那头,她顿了顿,而后迈开步子就超前走。
    嘉敏经过他身边时,仿佛有阵风划过他的耳边。
    宋端忽然伸出手,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腕部,他抿了抿唇,说出来的话干巴巴的,喉咙紧的快要出不了声,他说:“我能帮你。”
    嘉敏指尖一颤,侧目,笑了下,似嘲讽,“帮我什么?”
    宋端考虑了片刻,“我能帮你推了和亲的事。”
    嘉敏笑的枝花乱颤,微微挣脱他的手掌,然后站在他面前,他太高大,她必须得仰视着他,她边笑边说:“为什么要帮我呢?”
    宋端想都没想,反问:“你不是不愿意吗?”
    他不喜欢她现在的笑容,太虚假,太牵强,没有点点真心。
    嘉敏止住笑容,美丽的眼眸直直的对上他的眼,一双轻柔的手慢慢爬上他的脸颊,轻轻抚摸过他的五官,她启唇,一字一句道:“谁跟你说我不愿意呢?”
    宋端心口猛地一疼,不过一会儿就又缓过来了,“你撒谎,你就是不愿意。”
    “反正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再看他,嘉敏越过他就离开了。
    宋端才发现,曾经她眼睛里包含着对他满满的爱意也都没有了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呢?
    夜里,元帝召见了宋端。
    宋端虽然是个宦官,但也是有品级的,正三品的大官,比朝堂上一些文官的品级要高出许多。
    不出他所料,元帝果然是找他询问和亲一事。
    “依你之见,这嘉敏是嫁得还是嫁不得?”元帝问。
    宋端稍作思考状,问道:“皇上舍得吗?”
    元帝道:“朕?朕当然是舍不得的,可这件事里由不得朕舍不舍得。”
    宋端讶异,“哦?皇上乃天子,万事都该由您来决断。”
    “朕一开始的确否了,可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元帝叹气道。
    宋端轻声的笑,笑声干净清冽,“大凉国乃是大国,夷腔国不过是个边境小国,若将公主嫁过去,那就不是和亲了,那是示弱。”
    “这就分明是告诉他们,我们害怕了,所以依臣看来,这公主嫁不得,这另外的人选再简单不过了,户部侍郎有一个女儿,便让她嫁过去就好了。”
    元帝犹豫半晌,“侍郎的女儿,这有敷衍之嫌,恐怕不太合适。”
    “夷腔国新帝才刚登基,政权交替之际,若夷腔因为此事而挑起战端来,劳民伤财,吃亏的是他们,何况,和亲不过是两国停战的一个由头罢了。”
    元帝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被宋端说服了。
    “那便如此吧。”
    宋端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臣听说这事昭王殿下是支持的?”
    元帝想起来都不满,“对,虽不是他提出来的,但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他的一双手伸的也够长的了。”
    “殿下有野心是好事。”轻飘飘的一句话几乎就能将赵隽寒逼上死路。
    元帝猜忌心极重,对权势的掌控欲也十分的重,最容不得旁人觊觎自己手中的权利地位,这些个皇子可以有谋略有野心,但现在不能表露出来。
    一旦显现出那么点苗头,就会让人以为他这是要造反。
    元帝心里更加不喜赵隽寒,一阵烦闷。
    第二日就下了一道圣旨,赐户部侍郎之女为安宁郡主,不日启程去往夷腔国,户部侍郎当即跪在了金銮殿,久久不能起身,悔意滔天。
    什么都没捞着,还搭进去了一个女儿,这回去都不知该怎么和妻子交代。
    造孽啊。
    赵隽寒的麻烦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吏部的人动作不断,耍起流氓来,这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跪在入宫的第一个宫门前,全都在替曲元不值。
    涉及的官员太多,元帝不可能一个个去处理,且看着都心烦,便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赵隽寒去处理。
    赵隽寒用了最笨的法子,就是自毁前程的法子,让几百禁卫军将跪着的人都围了起来,通通丢进了劳里,一个字都不让他们说,就直接打了一顿。
    这事情就出在这里,牢狱的头头打死了一个员外,就闹开了。
    吏部官员先是写了篇文章,字字诛心,笔锋犀利,直指皇家之人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员外的一家老小又跪在皇宫外,身披黄麻,哭的撕心裂肺,祖宗都要给他们哭活了,京城的人议论纷纷,影响很是不好。
    这件事传到元帝耳里,又是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火气当然是朝着赵隽寒发的,茶杯重重的砸上他的胸膛,滚烫的茶水尽数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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