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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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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名医李时珍的儿子,李建元,李大夫。”门房有些结巴,一拍大腿说一句话,“从医学馆赶过来的,坐着驴车。”

    宋氏忙道:“原是贵客,快些请进来。”

    门房跑着回到了府门口,领着人进来。李建元没想到这次过来竟能撞见两个皇子,心道还真是瞌睡了还有人给递枕头。他原想的是来郑家,让人给宫里捎句话,既然有皇家人在,自然就更好了。

    “见过二位殿下。”

    朱常溆赶忙叫起,“不知李大夫前来舅家,所为何事?”

    李建元看了看郑家人,踌躇了几分,没说话。宋氏倒是明白过来了,识趣地道:“我去厨房瞧瞧午膳做好了不曾。”郑家的儿子们也找了个借口离开。

    “李大夫还请说。”朱常洵特地摒退了锦衣卫,花厅只留下自己兄弟和李建元。

    李建元将自己今日与沈大的谈话一一告知,并说了自己的猜想。“先前刑部就找我去验尸,那两具太监的尸体便是我同仵作一起验的。当时整理东西的时候,从张差口中听得一二。医学馆于清华园近,我便想着是不是那处园子。今日一问沈大,倒是觉得确是可疑。”

    “不瞒李大夫,我同母妃也这般猜测。”朱常溆丝毫没有想着要隐瞒李建元,“只是武清伯是慈圣皇祖母的娘家,没有确凿的证据,轻易哪敢说出来。”

    李建元面色凝重,“这倒是。”他今日只是过来传消息的,既然将话说明白了,便要离开回医学馆去。“若有旁的消息,我再来报于殿下。”

    “有劳李大夫了。”朱常溆拱手相谢,招来郑家下人送李建元出府。而后将一个百户找来,“你去瞧瞧,武清伯……”话说一半,又觉得不妥,“无事,无事。”

    朱常洵凑近他,跟着一道往里头走。“哥哥是怕叫人听了去向武清伯府告密?”

    “不得不防。究竟不是自己人。”朱常溆捏紧了拳头,转头望了一眼厅外林立的锦衣卫们。这些人他全不知底细,遇上这等麻烦事,便是不敢用。只怕掉以轻心就换来一局死棋。

    朱常洵想了想,问他,“哥哥是要找武清伯府的人在哪里?”朱常溆挑眉,“你知道?”

    朱常洵笑了,“旁人不能知,但李诚钜爱上何处去,我却是知道的。”不等朱常溆细问,他自己就先揭了谜底,“教武艺的蒋千户是武清伯的次子李诚矩的上峰,平日里没少一处喝酒。他提过几次的,不过大约哥哥那时候没往心里去。”

    “那我们今日可能寻得他?”朱常溆的眼睛一亮。

    朱常洵看了看滴漏,“同舅母一道用了饭后,我们上周记酒楼去,同掌柜的通个气,多使点银两,安排在李诚钜包下的那间隔壁,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消息。”

    当下二人就安排了一番,为防银钱不够,还特地从自己的荷包里头取了不少碎银子一起塞给锦衣卫。那百户看银子多,心里笑开了花,自己还能从里头那一些做跑腿费,自然用了心思去同周记的掌柜磨嘴皮子。

    “万万不可泄露我同四弟的身份。”朱常溆叮嘱道,“我们同李家二叔叔不常见面,怕立即去叨扰唐突了人家。”

    百户道:“用不用另外备份礼?”小辈儿见长辈,空着手总不大好。

    两兄弟对视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到时候舅母会替我们安排的。”

    同郑家人用完午膳后,俩兄弟就告辞。宋氏听说他们要去周记酒楼,原是反对的。“那里都是污糟糟的地方,有什么可去的?虽说是在闹市,可人多嘴杂,莫不要再撞见先头那等事。”

    说的是朱常洵被绑了的那一次。

    “舅母安心,再不会了。”朱常洵有点羞恼,但对方是自己的长辈,也明白是真心为着自己好,“我再不鲁莽了,有皇兄看着呢。”他拉了拉朱常洵的袖子。

    朱常溆帮腔道:“舅母只安心便是了。我会看好洵儿的。”

    宋氏叹了口气,还是由着他们去了。只心里不安生,还是让自己的儿子一同陪着去,“万万要看好了两个殿下,你比他们都年长,遇着事灵醒些,记住了没有?”

    三兄弟一起出了门,路上朱常溆问表兄周记酒楼的状况,为什么宋氏这么反对他们去。

    “那酒楼因在闹市,又靠近锦衣卫衙门,所以锦衣卫的人特别爱去。一来二去,掌柜的也成了老油子。”郑家长子老实地道,“今日若不是因着要陪二位殿下,母亲断不会允了我上那处的。全是锦衣卫的百户、千户,谁知道撞着了人,会不会因此遭了什么罪。”

    到了酒楼,三人一起上了定好的包间。掌柜在柜台里面打算盘,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只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做出太多的举动。但也没看到什么,三个人都叫锦衣卫给护在了里头。

    不过能有这么多锦衣卫护着,来头必然不小。掌柜让伙计殷勤着些,想着日后还能有个贵人扶持着。

    一进了雅间,朱常洵就听到隔壁的狂笑声,直刺耳朵。他捂着双耳冲朱常溆喊:“就这么个地方,他们怎么会爱来?”

    郑家长子憨笑,“外头究竟不能同宫里比。”

    朱常溆拉下了弟弟的手,“别娇气,听仔细些。”朱常洵老大不情愿地放下了双手,等着伙计上菜,倒是听兄长的话,耳朵竖地高高的。

    “我同你们说,这一遭,嘿嘿,我家那老子必把我那废物兄长给拉下来。到时候我承了爵位,大家伙儿有一个算一个,都上清华园里头去玩一遭。”

    朱常溆和朱常洵对视一眼,这大概就是李诚钜了。

    又听一个声音道:“李千户怎得就这般笃定?莫不是……嘿嘿,给你兄弟下了套吧?”

    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声,伴随着几个碗碟还是酒罐被砸碎的声音。

    朱常洵皱着眉头,耐着性子仔细听。

    李诚钜打了个酒嗝,“你们不知道,我那太后姑姑心里就想着让皇长子坐太子。到时候保了李家无忧。但太子不是嫡子吗?不是没法子吗?可人只要一死啊,就什么都没啦!”

    隔壁的雅间安静了一会儿。有人发问:“莫非李兄要杀了太子?”很快就有人笑道,“怎么可能,李兄的性子你还不明白?他连鸡都没杀过,还杀人呢。”

    李诚钜红着脸,梗着脖子道:“怎么没杀过?!我杀过的!”他哗啦啦地灌下了半坛子酒,酒液从嘴角流进了脖子里,凉飕飕的,“还杀了好几个呢!”

    对于锦衣卫而言,杀人不当得什么能说嘴的事。众人看李诚钜醉得不轻,都纷纷转了话头,不再提这事。方才说的什么清华园,什么耍,也不过是当作酒后戏言。

    不说武清伯李文全看不上这个次子,就连他们也不太看得上。要不是李诚钜出钱让大家白吃白喝,他们根本就不爱搭理他。

    没有宫里的太后娘娘,当今圣上,还有一个伯爵爹,李诚钜就是一个混子,一个笑话。

    朱常溆和朱常洵火烧火燎的心都快提到嗓子口了,有些急躁地想听李诚钜说更多的话,可那边竟也不再说了,转而说了些荤段子。郑家表哥听在耳中,脸都通红通红,不断地往嘴里塞菜来掩饰这份尴尬。

    领头的千户见隔壁说的不像样,有意要去敲门警告,被朱常溆给拦了下来。“无妨的,别坏了李二叔叔的兴致。”嘴上虽这般说,脸色却难堪到了极点。他是小孩儿的壳子,大人的心,可身边的朱常洵却不是!

    看着一脸懵懂又奇怪于周围人尴尬的朱常洵,朱常溆心里都有了想冲过去掐死他们那帮子人的心思。

    “我同你们说,”说起风月之事,李诚钜亦是老手,“这外头的小娘们儿,都比不过徐娘半老的。那玩起来才叫一个有滋有味。”

    “看来李兄……哈哈哈哈。”一阵下|流的猥琐笑声。

    李诚钜嘿嘿笑着,“而且啊,顶好是那种快被掐死了的,有意思,真当有意思。听说人当年在宫里还在宫里头伺候过皇女呢。”他摸着下巴,“可惜不知道皇女,是什么样的。”

    “那人李兄还留着不?若是人还在,不妨给我们也尝尝滋味。”

    “死了,早死了。”李诚钜将手中的空酒罐子往墙上一砸,摔了个粉碎。随后他从腰间拔出佩刀,开过刃的佩刀银光闪闪,“就这么,一下。”一刀砍在了嵌了云母的桌上,“一刀两断,人也一分为二。”

    有了!

    朱常溆听着李诚钜的笑声,朝锦衣卫们使了个眼色,后者迅速地踹开隔壁的雅间门,将李诚钜压下桌上。

 第87章

    李诚钜被五花大绑地送进了顺天府,一开始还叫嚣着;后来被朱常溆身边的千户不着痕迹地狠狠捅了一下肚子,这才消停了。

    朱常溆对郑家大表兄道:“今日本想同表兄一道认认李家二叔叔的;想着日后能多条门路。不过没想到竟出了这档子事;委实可惜;幸而没认成,要不然家里头多了这么一门亲戚;也是烦心事。”

    郑家长子望着天家表弟脸上那痛心又惋惜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回去后同母亲宋氏将今日在酒楼发生的事通都说了一遍。

    宋氏沉吟了会儿,道:“看来二殿下今日是有意要去逮人的,怕是李大夫过来便为了这事。你以后行事切记小心谨慎;尤其是在二殿下跟前,万万要以诚相待。二殿下心思玲珑;善于琢磨人意;若有欺瞒之心,怕当下就给看出来了。”

    “我观二殿下非池中之鱼;他日郑家必飞黄腾达。”宋氏笑得自信;连腰板子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你且等着看为娘的说的对是不对。”

    郑家的长子品了品母亲的话;有些明白过来,却仍旧有几分糊涂。“母亲的意思是……咱们家,我那姑姑?”他竖起食指,指了指天,“可二殿下再厉害,总是越不过太子。”

    否则当年就立成了皇太子了。

    宋氏怜爱地望着长子,轻叹道:“你呀,真是读书读傻了。”顿了顿,自己反倒先笑了,“也对,你们男人家从来不爱管后宅事,所以这点上你却是不明白了。”

    “天家事,朝堂事,于我看来都与后宅之事并无分别。”宋氏替儿子分解道,“先前的大殿下同太子争国本,后头可不是因着慈圣太后娘娘在撑着?这与寻常人家里老太太偏疼孩子,为着孩子争东西有何区别?”

    郑表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虽是家中的长子、长孙,但长辈们都偏疼自己的幺弟,什么好的都尽着他。虽然都是自家兄弟,一母同胞,可自己心里难免会有不平。

    宋氏又道:“我听人说宫里头大殿下同太子争得厉害呢。这次的梃击案,不正是武清伯家捣的鬼?大殿下同李家既能做下这等事,圣上必饶不得他们。”她笑眯眯地望着儿子,“你可记得你二舅邻居王家的事?一家子兄弟,老大同老幺争得厉害,最后倒是不声不响地老二拔了头筹,得了老子全部的家产。”

    “母亲的意思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宋氏望着似乎开了窍的儿子,略有欣喜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不解,“可姑姑似乎没这个意思?若是有,何不早做安排打算?”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娘娘帮着中宫这许多年,人心里也记着她的好呢。到时候若真的太子落败,中宫难道不会在后头扶上一把?”宋氏笃定不成器的太子会输给皇长子,笑得格外开怀,“圣上又偏疼娘娘所出的几个皇子,放眼宫中,再没有能同娘娘争宠的女子了。”

    “我的儿呀,你且等着袭爵吧。”

    另一头,顺天府尹听说有人绑了武清伯的次子上衙门,见都不见,就让人给放了。武清伯是什么身份,背后靠着的是什么,他哪里开罪得起。虽然士人多看不起外戚,有的时候却也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朱常洵见顺天府的衙役要过来给李诚钜松绑,当下就大为不满。“不听缘由,不问事端,就此将人放了?”他冷笑,“有这等官在,打不得、骂不得,怪道人说老天不开眼。”

    朱常溆拉了拉弟弟,上前一步,抓住衙役要解开的绳子。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我要见顺天府尹。”

    衙役上下打量一番,见是个普通富户公子哥儿打扮的半大小子,心里先看轻了几分。可身后聚着这般多的锦衣卫,怕也是来头不小,若非是司礼监某个大太监的亲戚,便是哪家外戚的旁支,仗着上头有人来寻衅滋事。这样的人,他们见得多了。

    “小孩子家家的,别多事!”衙役将朱常溆的手拔开,将李诚钜松开,陪着笑脸,“李千户可有伤着?”

    李诚钜见有顺天府撑腰,当下就牛气了起来。他揉着被略微磨破了皮肤的手腕,指着朱常溆和朱常洵,“这俩小子,给我抓起来,先在牢里头关个十天半个月尝尝滋味。”他斜睨着两兄弟,“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就敢爬到头顶上撒尿。”

    衙役有些为难,他们是两头都不想得罪。这两孩子眉目仿佛,一看就是兄弟,也不知姓甚名谁,若是家中权势滔天,他们轻易捉了人,且不提是饭碗不保,怕连小命儿都没了。

    “我也不为难你。”朱常溆压着心头的怒气,“你去让顺天府尹出来。”

    衙役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公子,我也不知你究竟与李千户有什么过节。若是小事,出了衙门你们自行商讨解决便是了。府尹大人不是你那么容易就能见的。”

    朱常洵瞪着他,“为何不能见?既有案子,府尹自当出来开堂审理。”

    “嗐,我说你们怎么就说不通呢。就你也想见府尹大人?大人哪里是你们这种小屁孩能见的。”衙役被说得不耐烦了,将兄弟俩往外推,“走走走,上别处玩去。这里是顺天府,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

    朱常溆取出了一块牌子,金灿灿的,“你认不认得这个?”衙役定睛一看,吓得当场腿就软了。李诚钜还没走,见衙役那般模样,也起了好奇心,凑过来看了一眼,愣在那儿。

    “现在,能替我们去通报一声吗?”朱常洵好心地问。他脸上的笑容在衙役眼中瞧着就好似是笑面阎王一般。

    “我我、我这就去给二位殿下叫去!”衙役连滚带爬地往里头跑。

    朱常洵冷哼一声,“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身边的朱常溆却紧紧地捏住了拳头,“阿弟,若今日我们不能表明了身份,是不是人就这么被放跑了?在顺天府求告无门的百姓,又有多少?这还是天子脚下!”

    这一问不仅让朱常洵愣住了,他们身后的锦衣卫也都叹了气。“二殿下,这乃是常事。”一个千户苦笑道,“若是遇上包青天在世,百姓恨不得将人永远都留在任地上不放人走了。便是因调令离开,也会给立座生祠,家里供个长生牌位。”

    这样的待遇极少见,也能体现出清吏之少。

    朱常洵转头望着兄长的侧脸,手伸过去,连着袖子包住他的拳头。朱常溆深呼吸了几次,侧过头朝弟弟笑了笑,“我没事。”

    “嗯。”朱常洵扭过脸,看着步履匆匆的顺天府尹从里面走了出来。

    “二位殿下,下官有失远迎。”顺天府尹说着就要行礼,让朱常洵给拦住了,“礼倒是不用了。”他朝还愣着的李诚钜扬了扬下巴,“先把人再给绑起来吧。”

    顺天府尹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李诚钜,心里很是为难。但武清伯再厉害,也强不过皇子。罢罢,等结案后,他亲自上门去赔罪便是。

    “不知二位殿下状告李千户何事?”顺天府尹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不断祈祷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朱常溆微微一笑,“太子乃我之弟,先前仁圣皇祖母丧期我弟遇袭,是为梃击案。此案久未破,今日我便领了案犯送将大人手中。”他朝顺天府尹扫了一眼,“大人可得细细审了。方才此人于酒楼中亲口认了自己杀了景氏。”

    顺天府尹的脸色瞬间变了。“果真如此?!”在这秋老虎的时节里,他背上的冷汗浸透了官服。现在即便自己想放,怕是也没法子了。

    “大人好生审案,我同皇弟便先告辞了。”朱常溆牵着弟弟转过身,“夏百户。”

    “在。”

    朱常溆与李诚矩擦肩而过,“你留下,给大人留个口供,说说今日酒楼里,李千户是怎么说的。”

    “诺!”

    顺天府尹等两位殿下一走,就肃着脸审起李诚钜来。因有人证,彻底坐实了李诚钜的杀人罪行。旁的却还是要再细细审,但李诚钜与梃击案有关系,却是板上钉钉了。

    朱常溆和朱常洵一回宫,立刻就去见了朱翊钧。他们怕顺天府尹看在武清伯的面上,会轻饶了李诚钜,觉得还是将这事儿同父皇通个气来得更稳妥些。

    有李诚钜牵扯其中,武清伯怕也逃不了干系,事情可不就扯到了朱常洛的身上吗?

    太子现在正看自己这个长兄不顺眼呢。

    他们兄弟能想到的事,朱翊钧自然也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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