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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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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收了奏疏,叫朱翊钧留中,并未听信。

    没有得到回应的房寰只觉得自己日日都两手捧着摇摇欲坠的官帽,吓得自己日不思食夜不眠,整个人气色极差,双眼下青黑一片。

    作为张懋修的上司之一,人来了,自是要见的。房寰草草嘱咐了张懋修几句,尤其告诫他行事小心,千万别刚赴任就被海瑞给抓了个正着。

    “有劳房御史提点。”张懋修拱手施礼,口中道谢。

    见了旨意后,张懋修心里就明白,圣上对张家还是有所芥蒂。而他此生都将与内阁无缘。

    说恨谈不上,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谈怨,也只是为先父不值。

    张懋修在南直隶拜了一圈人,反而对海瑞敬佩之心越加。他自认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再者说,海瑞对文忠公的评价也算是中肯,在当日一片要求清算声中,不啻为清流。念着这一点,张懋修就不会对海瑞有何提防之心。

    这是个君子,自己岂能以小人之心度之。

    回到居所,下人正在打扫收拾。张懋修打开不许下人动的樟木箱,将里面的书籍拿出来。其中有几本,用布包着,裹得很是仔细。这是郑家父子所赠。他们听张懋修提过有一古籍,一直想要却求而不得。这次前往肇庆后便留了心,一次竟送来好几本。随书附赠的信上写明,他们父子不懂好坏,只能将所能找到的全部版本都取来给他,若不是所寻之书,可寄信过去,他们会另想法子的。

    这次张懋修赴任,便将这几本都带了过来。

    思及当日郑氏子为抱张家,不惜重金贿赂,运来救命粮,张家上下无一不对他们心存感激的。王氏更是发话,日后张家子见郑承宪必以长辈之礼相待。

    张懋修对冷情的当今圣上心存不满,但对郑家人却是持相反的态度。基于郑氏父子的救命之恩,他对宫中的郑德妃也爱屋及乌了起来。

    因朱翊钧独宠郑妃,民间有不少非议,直言郑妃误国。张懋修并不当面驳斥,却于那些人渐行渐远。

    张家早已想好,若他日郑妃有意国本,能帮的,必是要帮一把。但忠君为上,嫡庶不可不分。只看这次中宫是否能再次怀上。

    圆月挂在夜空之上,几片淡而薄的云彩慢慢飘过,好似给皎月挂了一层轻纱。遮不住它的光芒,反倒为它添彩。

    朱轩姝正是刚学会走路,喜欢到处跑的年纪。都人和乳母跟着她身后,处处小心。偏年纪小,胆子还大,摔了也不叫疼,半点不显娇气。

    她拉着身后的乳母,走到里殿,看着郑梦境在窗前发呆。松开乳母,跌跌撞撞走过去,举高双手,“抱。”

    郑梦境莞尔一笑,将孩子抱起来,“今夜月色很好,姝儿是要陪母妃一起赏月吗?”

    朱轩姝指着月亮,“漂亮!”又歪着头,面露疑惑,“父……皇?”

    那个每晚都会陪自己玩耍的父皇为什么不在?

    郑梦境擦去朱轩姝说话时带出的口水,浅笑道:“父皇去了你母后那儿歇着,今夜母妃陪你玩,好不好?”

    朱轩姝有些不高兴地摇摇头。

    郑梦境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有些涩意,“乖,姝儿听话。”

    朱轩姝垂下眼,玩着自己的指头,小嘴微微噘起,“父皇,玩。”

    郑梦境把女儿拢在怀里,有些发怔。身边摇篮里的朱常溆醒了,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有些落寞的母亲,蹬了蹬腿,好似伸懒腰般。

    “溆儿醒了?”郑梦境探过去,伸手压了压被子,“今夜父皇不在。”

    明晚朱翊钧也不会在。这几日是王喜姐最易受孕的时候,连着五天,都会宿在坤宁宫。

    郑梦境轻轻推着摇篮,一手慢慢地,有节奏地拍着女儿的背,嘴里哼着小调,心思却并不在此。

    她不愿说出后悔,但的确……很难以接受朱翊钧宿在别处。

    明明是自己的决定,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朱常溆看着郑梦境,发现她哭了,却还不自觉地怔怔望着一处角落发呆。

    夜风自窗外吹进来,拂过郑梦境的脸,感受到凉意后,她赶忙拭去泪痕。

    “放心,即便父皇不在,你们还有母妃。母妃会陪着你们的。”

    小调的声音自内殿传出,越往外,就越轻。

    史宾领着人在各宫查看宫门可有落锁,经过翊坤宫的时候,听见里面隐隐传出的歌声。他驻足片刻,在声音没了之后才离开。

    身后的小太监一直低着头,没有催促,也没有说话。等史宾行步往前,才跟着走。

    圆月当空,洒落一片月光。但这光芒太过微弱,照不进某些人的心里去。

    翊坤宫的烛火点到了天明,烛泪顺着烛台落于桌上凝结。

    郑梦境抱了一夜的孩子,手发麻酸疼。朱轩姝在她的怀中睡得极熟。为了不吵醒女儿,她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起来,将女儿交给乳母。

    摇篮中的朱常溆与姐姐一样,都还睡着。郑梦境弯腰看了片刻,就去了殿外。她站在台阶上,望着朝阳一点点地露脸。红中带橙的阳光带着温暖落在她脸上和身上。

    又是新的一天。

    李太后在宫里眼见着王喜姐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身子也逐渐康健起来,心里越发忐忑。她踌躇了半日,最后还是将朱翊钧叫来。

    “太子之事,陛下作何想?”

    怎么又是太子?朱翊钧强压住心中的不耐,“此事儿自有主张。”

    “一日不立太子,哀家便一日睡不下。这几日梦见先帝,责斥哀家未能以国为重,当督促陛下早日立下太子。”李太后蹙眉,“此既乃先帝之意,哀家看,还是早早地册封洛儿为太子。日后便是我去见先帝,也能有所回话,不至令先帝伤心。”

    “母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并不能当真。”朱翊钧道,“皇长子年幼,喜姐尚年轻。朕还想等等看。”

    李太后急了,“哪里还能等得下去?你身子自来弱,若是……”她见朱翊钧面有薄怒,赶忙打住话头,“早日立下国本,群臣也有主心骨。”

    朱翊钧讥讽道:“难道朕就不是他们的主心骨了?他们莫非是太子的臣子,而非朕的臣子?”

    李太后自知失言,“哀家不是这个意思。”

    “母亲就是这个意思!”朱翊钧忍住发火的怒气,站起身来,“朕给武清伯府的恩荣赏赐还不够吗?他们还想要什么?!”

    “陛下……”

    朱翊钧深吸一口气,“朕就照实对母亲说吧,喜姐已诊出喜脉。”

    李太后哑然,许久后颓唐地问道:“何时的事?”

    “十日前。”朱翊钧淡淡地看了生母一眼,眼中尽是讽刺,“因月份还小,所以并未声张。母亲如今知道,且安心等着嫡子出生吧。”

    说罢,他也不再行礼告辞,径自就离开了慈宁宫。

    李太后怔忡地望着儿子离开的方向。

    中宫……又怀上了?

    手中的串珠断了线,檀木香珠散落一地。

    李太后双目视去,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迷雾,殿中所有的东西都仿佛盖着一层厚纱。

    她的眼疾更严重了。

    这么多年来,自己做了那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借由王喜姐的信任,安插钉子放在坤宁宫,让她的身体慢慢虚弱至无法怀孕。又利用郑梦境的盛宠,挑拨坤宁宫与翊坤宫的关系。扶持身为都人的王淑蓉,一力保皇长子。

    桩桩件件,到头来竟都成了空?

    都人们聚集在殿外,没人敢进来收拾。却又怕李太后踩着珠子滑倒,届时获罪。

    李太后扶着桌子起身,摸索着往前走。脚碰到地上的珠子,将它踹开。

    就连菩萨都要责怪于她吗?!

    李太后木着脸,眼前的雾霭更浓了。

    “来人!来人!!”

    彭夫人小心翼翼地进来,偷偷觑着李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李太后想冲口而出,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下了。

    “把这里都收拾了。”她身子往前倾,差点摔了,亏得彭夫人将她搀住,“扶我去内殿歇息。”

    都人鱼贯而入,将地上散落的佛珠捡起。

    “扔了。另拿一串水晶珠子于我。”

    彭夫人有些犹豫,“娘娘,这串佛珠还是陛下在千秋节上孝敬的。”李太后一直很喜欢,常常随身携带,佛珠早就被她摸得包了一层浆。

    李太后静默了一会儿,叹道:“收起来吧,别再让我瞧见了。”旋即苦笑,想来日后她就是想见,也见不着了。

    王淑蓉得知中宫怀孕后,将自己关在殿里,狠狠地在一块写有王喜姐名字的绢帕上用针不断地扎着。扎了几下,觉得犹不过瘾,又取来剪子,狠狠戳着。

    你以为怀了孕,就能扳回一局?想得美!诸天神佛保佑我儿早日登上太子之位,叫中宫滑胎才好!

    双目赤红,面容狰狞,犹如恶鬼。涂着蔻丹的指甲死死抓着剪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在绢帕上。用力之大,甚至透过了帕子后面的木桌。平滑的红木桌面上,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我让你得意!我让你高兴!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王淑蓉狞笑着看着不成样子的绢帕,将它投进火盆,烧得一干二净。

    当年我能赢过你,现在也能!

    自宫中各处传开皇后时隔多年后再次怀孕的消息,佛龛前的香烛就不曾断过。两宫太后分别派了内监去武当山和五台山祈福,但心里究竟存了什么念头,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快被打断了。

    郑梦境也怀孕了。算算日子,竟和皇后差不多的时日生产,差不了几天。

    香烛气味在宫里渐渐淡了下来。

    皇后与德妃同时怀孕,本是喜事。但王荣妃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为了怕自己的愁容叫旁人看了不喜,连宫门都很少出。

    皇三女病了。

    王荣妃没李德嫔那么拧巴,腆着脸去请了李时珍过来瞧了瞧。李时珍对小儿病症并不专精,搭了脉后与小儿太医探讨一番,倒是留了方子。

    大约是阎王爷想要将皇三女收了去,在跟前服侍。药倒是好歹灌下去了,人却没大好。

    王荣妃倒是个明理的人,知道大夫也是凡人,药材也非仙草神丹,哪里能吃了就百病全消呢。眼见着能治好皇长女,调理好王皇后的李时珍都没法子,她也就死了心。

    自李德嫔死后,王荣妃就一直远着王恭妃。朱翊钧后宫里就那么几个人,好些个还病歪歪的,能说话的就不多。女儿身子还好的时候,她就在窗下缝制给孩子的新衣,一边陪着女儿。待亲女病了之后,新衣也不做了,时时抱着孩子在里殿发呆,生怕少看一眼,女儿就这么没了。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人也消瘦了不少。但脑子却很清醒,知道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陪着女儿等死。

    日子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过去总觉得少,现在只有觉得多。但又觉得这般多的日子也好,起码女儿能多活一刻,自己能多见一时。

    皇三女醒着的时候越来越少,一睁开眼,就开始咳个不停,伴随着嘶哑的哭声,揪得王荣妃的心像被人一拳一拳不断地痛击着。

    最后,在闰九月的下旬,皇三女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

    王荣妃出奇地冷静,一声都没哭。大约是早就在心里想过,若这一日真的来了,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派去报丧的太监很快就回来了。他推开门,发现王荣妃还以原来的姿势坐在榻边,一手牵着已经冰凉的小手,两眼瞪得铜铃大,好似都不会眨眼了。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娘娘?”

    王荣妃转过身来,举止形同鬼魅。宽大的衣袍越发显出她如今的纤弱来,风一吹,轻薄的衣料就往后飘起,手臂枯瘦如柴,腰也同竹竿儿一般。

    太监胆小,屋中昏暗又未点灯,吓得退后数步,绊倒在门槛上,整个人往后仰,脑袋磕在石阶上,登时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王荣妃的宫里,一日出了两件丧事。死了太监事小,宫里日日不知被抬出多少死了的宫人。皇三女的病殁却是大事。

    朱翊钧下了旨,将皇三女与皇五女一起葬在金山,人却没出现。

    宫里对王荣妃讳莫如深,总有些忌讳,她也开始过起了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日子。这样憋闷的日子没多久,人就病倒了,日日与药汤为伴,整个宫里都漫着药味,隔着宫墙都能闻到。

    得知她病了,来探望的人也没有。宫里服侍的人越来越怠慢,洒扫时连杂草也懒得除。

    王荣妃偶尔推开窗,看着外面腿高的野草,想起己身,便觉得野草也有几分可怜。人要拔了,她也不许,由着它们长。

    等十月里,野草开始枯黄,树上的叶子掉落,将倒下的枯草厚厚盖住,再看不见半点影子。

    而王荣妃的窗子,也再没开过。

    就如当年郑梦境料想的那样,远在蒲州的张四维没能等来自己丁忧期满,就走了。

    张子维病卒的消息传来京城,朱翊钧很给面子地追赠了太师。谥号是申时行带头商议出来的,他素来厚道,不会在这种身后名的事上卡着,最终定的是文毅。

    诸般事情尘埃落定后,王喜姐和郑梦境已是临近产期——恰好是在年节时分。

    这次年节,宫里就又多了一份忙碌。不仅要各处扫尘装饰,更严令两宫备下的乳母宫人们万万小心。

    尤其是王喜姐,她的怀相不大好,期间甚至有滑胎小产的迹象,都是靠着太医署的太医和李时珍一同稳下来的。

    之后王喜姐就越发少得出门,整日躺在榻上。吃食也小心翼翼,王家暗中送了个刚怀上的孕妇进来近身服侍,自茶水乃至糕点饭菜,都需那个孕妇先尝上一口,一刻钟后无事,王喜姐才能安心吃下。却也不敢吃多了,怕到时候生产不易。

    王淑蓉倒是想下手,却怎奈插不进手去,只得一旁看着王喜姐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

    神经一直紧绷到年节守夜当晚,她才略略放松一会儿。夜里吃饺子的时候,都人做了手脚,特地将一个包了红枣的饺子放在王喜姐的碗里。她一口咬开,甜得眯了眼,浓郁的枣味在口腔中弥漫开。

    只盼着这个好兆头,真能给自己带来福气才是。

    因王喜姐怀孕不能动弹,为了迁就她,守夜是在坤宁宫过的。两宫太后和朱翊钧都守在那处。身边宫妃们领着皇子皇女,吉祥话一个接一个地说出口,都不带重样儿的。王喜姐只觉得打入宫后,再没有过得这样快活过。坤宁宫里的笑声从进膳时,就不曾断过,一直到了守完夜,孩子们都睡去了,大人却还说着话儿。

    反观翊坤宫就冷清多了。同样怀孕的郑梦境去不了坤宁宫,同那些患病无法出席的妃嫔们一样,独自留在自己的宫中。

    朱翊钧倒是有赐宴,两宫太后和皇后也各有赏了菜。可终究是冷清清的。

    朱轩姝被抱去坤宁宫一同守夜,还未回来。朱常溆因年纪小,也就没走,在翊坤宫与郑梦境作伴。可一个尚在牙牙学语的婴孩又非是说话的对象,说是作伴,倒不如说是看着他更为贴切。

    比起都人们的紧张,郑梦境自己倒是镇定得很。朱常洵的生辰她记得很清楚,生产还不到时候呢。平日里该做什么,如今还做什么。

    刘带金一直守在她身边,提心吊胆地注意着郑梦境的一举一动。小厨房的热水就没断过,炉子有专人盯着,就怕等要用了,却熄了火。

    正殿的地龙烧得好,殿内搁着的花瓶里插的几枝花儿在刚放进去的时候还不过是花苞,如今开得正艳。

    一觉睡醒的朱轩姝拉着都人跑来郑梦境这儿,她昨日跟着朱翊钧学了不少话,“年、拜。”

    只还说不太利索。

    “是拜年。”郑梦境拿出早就预备好的小荷包放到女儿的手里,“可收好了啊。”

    小荷包是郑梦境自己做的,她并不专精女红,却也费了许多神。荷包用的是红色妆花缎,饰以略粗的金绳,沿着荷包绕了一圈,垂下的流苏用的是五彩丝线,两头抽绳的地方缝了小小的银铃铛,一动就“铃铃”响。荷包里塞了一些金叶子和金子打的生肖,活灵活现的。

    朱轩姝对里面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倒是尤为喜欢荷包上会响的小银铃,一直摇个不停。

    细碎的铃铛声将朱常溆吵醒了,他蹬蹬脚,张嘴想打哈欠,嘴张到一半,发现有点不对,赶紧合上。

    郑梦境正好看了个正着,笑道:“溆儿也有的。”又取了个一样大小的荷包来。用料和朱轩姝一样都是妆花缎,只这个是蓝的,镶嵌的是银线。里头装着的东西也与女儿一般无二,并无多出什么来。

    郑梦境将荷包压在朱常溆的枕头底下,轻轻晃了晃摇篮,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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