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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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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冬芸最不乐意听这样的话,当下就冷了脸,硬声道:“娘是陪着我嫌累了吧?今儿早些出宫归家去歇着便是。”说罢不等王氏辩驳,就叫来宫人将她送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不大好,我们明儿见,么么~

 200章 

    朱常溆自朝上回来; 原是想歇个午觉的。自胡冬芸生了女儿后; 每日看着或睡或醒的朱徽妼,他的心都化了,往慈庆宫回来的次数也越发勤。本来午觉都是歇在乾清宫的; 现在宁愿多跑一趟。

    “咦?”朱常溆踏进主殿; 却发现不见王氏的身影。他记得今日王氏特地从宫外赶进来的; 怎么现下没了人。“王夫人是去歇觉了吗?”

    胡冬芸坐在榻上; 有些不安。她抬眼飞快地朝朱常溆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你们都下去。”

    只这一句; 朱常溆就知道有事儿了。他走到胡冬芸的身边,温声道:“怎么了这是?同你母亲拌嘴了?”

    胡冬芸扭头; “莫要再同奴家提她了。”她忐忑地问; “殿下,若是、若是奴家往后再不想让母亲入宫来; 你……会不会生奴家的气?”

    好歹也是在宫里住了这么些年的; 现在的胡冬芸早已非原本的她了。出于对王氏的了解,母亲的心思她是一清二楚。

    “说说看?”朱常溆贴近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同你娘置气了?”

    胡冬芸摇头,“不是置气,而是母亲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她将王氏方才的言行,还有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向朱常溆和盘托出。“奴家有心令母亲往后少进宫来,免得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又怕父皇心里别有想法。”

    “殿下也知道; ”说起这个,胡冬芸就很是沮丧,“父皇并不是很喜欢奴家,何况本朝重孝,父皇又是至孝之人。奴家心里也清楚,的确很多地方做的还不够好。”

    朱常溆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在我心里,芸儿已经很好了。既不想见,那就不见了。父皇不会怪你的。父皇虽重孝,可却并不喜欢愚孝之辈。”

    胡冬芸依偎在朱常溆的怀里,“母亲以前不是这个性子的,奴家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就能在短短几年中转换了性子呢?现在的母亲,奴家都已经要不认得了。”

    “这有什么,人心本就变幻莫测。王夫人大抵是叫富贵给迷了眼,待冷她几年,自己个儿想明白了便好。”朱常溆搓了搓她的手臂,低头看她,“还在月子里呢,且不能劳心伤神。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父皇那里自有我去为你说项。”

    胡冬芸笑着点点头,又同他说起午前朱徽妼的趣事儿。说不了一会儿,又觉得困,朱常溆扶她歇下,略坐了会儿,就去了偏殿休息。

    盔甲厂爆炸的事在朝野上下轰动异常。为何会爆炸已经查明了,乃是因库中火药堆积年久,凝固成堆,硬如石块难以搬动。监守内官臧朝不懂火器,令人以刀斧劈开,这才导致了这次的爆炸。

    罪魁祸首臧朝已经当场身亡,再不能问责,眼下要紧的也不是这些,而是如何重整盔甲厂。该库堆放的火器、火药,以及刀枪剑戟全部报废,都不能用了,必须另造。

    这又是一笔多余的银钱。

    朱常溆趁此机会,提出令中书舍人赵士祯出任盔甲厂主事。“现下看来盔甲厂非精通之人,极易出事。赵舍人精通火器,在京中闻名,儿臣以为可堪一用。”他想起的却是前世另一件事。

    当时朱常溆尚为九五至尊,已经入阁的徐光启多次奏请开库分发库中火器。思量再三后,他终于同意了。可库房打开后,却发现库中的火器因年久,早已生锈,成了一堆废铁,不堪再用。

    而且盔甲厂不是只爆炸这一回。朱常溆记得天启年间,也曾经莫名其妙地炸过一次。倘或不是人为,那便是火器本身的制造、堆放有问题。

    朱常溆这回是铁定了心思,要改一改这盔甲厂的格局。再过不了几年,努|尔哈赤就会在辽东建立称帝,之后的萨尔浒一役,明军又是惨败。他无法阻挡努|尔哈赤建立后金,却可以将赌注压在萨尔浒之战上。

    朱翊钧并不通火器,询问了内阁的大学士们,觉得赵士祯却是于此道精通,便将人叫来跟前细问。

    赵士祯坐了几十年的冷板凳,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还能被重用——虽然比起旁的肥缺,盔甲厂主事恐还被人避之不及,但于他而言,却是心之所向,甘之如饴。

    到了朱翊钧跟前,赵士祯先见过礼,将心神定了又定。头一回这么被重视,他不免紧张,说话有些打磕绊。不过后来说起火器之事,却是越来越顺畅了。

    赵士祯已经刊印了有关火器的著作《神器谱》,更在万历二十六年的时候发明了火器火箭溜、迅雷铳,还根据倭国的大鸟铳改良发明了更为优良的鹰扬炮。这些朱翊钧也有所耳闻,不过先前并不重视,所以只听过就算。

    师从徐光启,对火器有所了解的朱常溆却是知道,提拔赵士祯对于大明朝之后的火器研制有着非一般的帮助。本来盔甲厂这一次爆炸就必须硬生生从国库里面挖钱出来,倒不如索性一步到位,将火器研制从民间提升为朝廷。

    除此之外,朱常溆更提议由赵士祯兼领神机营提督,区别于内监的提督内臣,以文臣之身兼领,乃是本朝头一次。

    沈鲤有些担心这次开了先例,会导致往后的兀官情况。这在历史上是有先例的,宋朝不仅亡于党争,亦亡于兀官。“神机营乃天子亲率之兵,赵舍人恐不便兼领其职,还是另外再看一看吧?”他用眼神询问着朱翊钧。

    朱翊钧略一犹豫,觉得元辅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心中拿不定主意,便又问了儿子的意思。“你看如何?”

    “儿臣还是坚持由赵舍人担任提督。”朱常溆将自己的想法细细道来,“光研制火器还不行,得教会人如何用,如何用的更好。否则十分火器只用出五分之力,岂非浪费了?”

    他用希冀的目光望着满怀信心的赵士祯,“何况于赵舍人而言,能细致入微地观察神机营如何使用火器,才能更好地改良研制火器不是吗?只自己试验,颇有些闭门造车的意味了。独一人,并不能证明这火器便是好的。”

    “殿下说得不错!”赵士祯有些激动,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非得争取不可。他不惧于枯坐冷板凳,在官途上遭受白眼数十年,只怕一身本事无法施展,不得报效朝廷,造福百姓。“微臣恳请陛下,若一年后,神机营仍是而今的模样,微臣甘愿辞官而去。”

    说罢袖子一抖,撩袍跪下。

    朱翊钧被他说的有几分意动。与女真之战仿佛近在眼前,光有战马是不够的。

    大明朝与女真、蒙古相战,从不曾在马战上有过优势。若赵士祯果真能将神机营改造成功,便可推广与全国,尤其是北边的边境一带。伤亡也许会大大减少,而相对的,国库的支出也会轻松许多。

    “就依次而行。”朱翊钧最终拍板定下。“赵提督,”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激动万分的赵士祯,“往后神机营,就靠你了。”

    赵士祯郑重地允诺,“微臣,定当不辱此命。”

    回到家中,赵士祯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将自己撰著的几本关于火器的书籍重新翻了一遍。书本空白的地方早就做了无数的批注,密密麻麻挤在一块。

    “老爷,漳州来信了。”下人将徐光启的信交到赵士祯的手上。

    赵士祯将书卷放下,“给我吧。”怀着几分迫不及待,先将信拆了看。越看越咋舌,“徐子先呐徐子先,不曾想你这回倒是先我一步。”

    自己也绝不能被好友给落下。赵士祯重整心态,提笔又在批注里头寻了小小的角落,用蝇头小楷写下自己的心得。

    这一看,便已是到了夜间,皎月高悬,家人唤着他吃饭。

    晚膳的时候,赵士祯见桌上摆着一盘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这是何物?”

    赵士祯的夫人笑道:“奴家也不曾见过,是老爷的好友徐老爷自漳州捎来的,叫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地转头看着女儿,“是叫什么?”

    “说是叫甘薯。”女儿自盘子里拿了一个,“好烫!”一撒手,险些掉在地上,赶忙用裙子兜了。

    赵士祯觉得奇怪,“从未听过此物,徐子先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倒是闻着清香扑鼻。“这外头一层……是要剥了皮再吃?”

    赵家人面对着一碟从未见过的甘薯研究,对于是否要剥皮还争论了半天。

    “刚送来的时候外头全是泥巴呢,奴家洗了好久。”赵士祯的夫人有些犹豫,“既然洗干净了,就是吃了也无事吧?”

    赵家女儿也道:“自漳州到京师,那么远的路,我一个个看了,竟然没坏的。这东西却是好,经得住折腾。”这要换做绿叶菜,怕是没几日就坏得再不能入口。

    赵士祯拿起一个甘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研究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将甘薯掰开,一分为二。香气越发浓郁,还冒着热气,看起了很是可口。

    先吃了再说!

    赵士祯也不再争辩是不是要剥皮,直接塞进嘴里吃。

    这一顿晚膳,赵家蒸好的白米饭是一口都没动。那一碟子甘薯叫家里人分了吃,就着做好的菜,全都吃撑了。

    第二日起来,意识到什么的赵士祯就忙问老妻,“徐子先送来多少?可有旁的叮嘱?”

    “送了三箩筐,并不曾有旁的叮嘱。哦,确是说过,此物乃是漳州海商自外头带来的。”赵士祯的妻子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赵士祯连连摇头,“没什么。”站在原地略想一想,趁着上朝还有些时间,赶紧钻进书房去草草写了一封信,出来便差人送去漳州。又令家人多留些甘薯下来,先别煮了。

    甘薯之事,自己必须详细问问。

    授命赵士祯为神机营提督的旨意已经下来了,今日是赵士祯第一次去神机营巡视。

    情况很不乐观。

    神机营可以说是整个大明朝最优秀的火器营。可在赵士祯看来,他们所用的火器老旧,全营士气低迷,有些人甚至连火器都不会用。

    这样子,真能抵御外敌?这不是开玩笑吗?!

    赵士祯巡视完毕,立刻回到衙门细细算了所需军费,赶着呈上去。因朱翊钧和朱常溆重视,所以很快就到了他们手上。

    朱翊钧看了眼,忍不住叹气。

    一个字,钱。

    盔甲厂还没重建呢,这边就又得另外拨出一笔钱去给神机营。

    朱翊钧越想越气,将神机营两个提督内臣叫来跟前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不解气,又招来御马监的掌印、监督、提督三名主事太监。说到极气之处,将桌上的茶盏丢了过去。

    “整日就知道向朕伸手要钱,倒是拿出点花样儿来啊。怪不得叫外朝瞧不上!平日里不是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吗?怎得叫你们拿出真本事的时候,就使不上劲儿了?今儿个要不是赵提督上神机营去看,你们还打算瞒朕多久?啊?”

    朱常溆立在一旁,面色也极不好看。往常他倒是会在边上劝着父亲几分,今日却并不想开口替他们求情。

    朱翊钧发泄了一通,将人赶了回去,扭头向儿子抱怨。“往日里嘴上一个比一个说的好听。现在却是好,叫人戳破了窗户纸。”

    “父皇且消消气,与他们置气反倒伤了自己个儿的身子。”朱常溆朝里殿努努嘴,“母后可是在里头听着呢,太医说了她现在不能劳心伤神的。”

    朱翊钧确是将此事给忘了,赶紧起身转进里殿去,见郑梦境睡得熟,才安心又走出来。说话声音压低了许多,“还不都是这起子人捣鬼!”

    在他走后,装睡的郑梦境睁开眼。即便不皱眉的时候,她的眉间也有几道深深浅浅的皱纹,看起来似乎永远都在烦心着什么。

    骂归骂,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为了填补盔甲厂和神机营的钱窟窿,朱翊钧和朱常溆商量着提前将秀洲、温州两地的市舶司提前开了。两地的商船课税,专门就用于火器这一块上面。

    阁老们听了,在心里衡量几番,虽觉得不妥,也只得无奈点头。身居高位的他们比底下的人更能看得远一些,不重军备的下场便是亡国。今上登基至今不过三十三年,已是连着打了三回大战。更有北边不时地侵扰,不重视可不行。

    这钱虽是先进的国库,不过也就过了一道手。索性现在明州市舶司已成,能进国库的税赋也是越来越多了。且算是喜事一桩吧。

    这些时日事情多,朱翊钧也不得不将年迈的阁老留下。他端了茶碗抿了一口,“浙江的贪墨案如何了?”

    沈鲤直了直身子,拱手道:“李尔张今日刚将文书送来,说是又牵出了一桩大案。”他将文卷呈上,“老臣先恭喜陛下。”

    “有何可喜之处?”不明所以的朱翊钧打开文书一看,不由大喜地拍着桌,“好!李尔张果真是能臣。”又不无赞赏地道,“熊……御史也不错,不愧是武解元!”

    这一回却是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天子,说是夸赞太过,任人唯亲。熊廷弼的表现实在是很出色。

    朱翊钧到底没忍住,贴着儿子说悄悄话,“姝儿倒是眼光好,这挑夫婿会挑的,比朕同你们母后强。”他稍微控制了一下声音,刚好能叫下头的朝臣们听见。

    沈鲤对这个学生忍俊不禁,垂头轻咳一声,遮去脸上的笑意。

    知道圣上这是高兴,又确是件喜事,得意便得意吧。

    事儿还得从李廷机带着人刚到浙江说起。原本他以为自己只是单单审理一个贪墨案,谁晓得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浙江当地的官员为了能减轻些刑罚,在他之前就先对海寇动了手。

    可仅凭浙江水师而今的战力,哪里能和火器优良的海寇相比。就连漳州水师的方永丰对上海寇,且得掂量几分,看看形势,才决定是逃还是追。

    熟知海寇情形的方永丰可从来不认为现在的大明水师可以与海寇有一战之力。

    自然,刚组建不久的水师尽数折了进去。不仅如此,海寇还放了话,让朝廷缴纳赎金,将被他们俘虏的水师官兵给“买回去”。

    接了这封要求缴纳赎金的信后,浙江官员大乱。

    有说坚决不给的,坚决不助长此等歪风邪气。本朝信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他们这些官员也自当遵守,绝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还有自家本就与贪墨案无关,本就反对此行,现在觉着救人要紧,先把钱给凑出来了再说。官兵也是人啊,也有父母妻子,朝廷若是对这些人置之不理,视而不见,那往后还有谁会愿意为国家出死力?社稷危矣!

    两方僵持不下,迟迟没能拿出个章程来。眼看着李廷机越来越近,浙江巡抚急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两腿一伸,生生被急死了。

    李廷机到的时候,正办着浙江巡抚的丧事。愕然之余,问明了情况,他不由大怒。

    这不是拿国库养着的军队当作自家傀儡戏玩耍吗?!

    不行!此地有这等歪风邪气,必须严审严惩!

    可当务之急,是先将那些水师官兵的事儿给料理了。李廷机信不过浙江当地的官员,与亲自挑选,自京师带来的各道御史商量。可这些御史乃是言官,耍嘴皮子倒是行,让他们亲自上战场督战,只能一个一个往后退。

    不是自家胆小,实是没有这个能耐。与其这节骨眼上强出头,到时候吃了败仗叫所有人受累记恨,还不如龟缩一隅,静待良人出马。

    李廷机有些绝望地看着这些拿着俸禄,吃着皇粮的朝臣们。原本他对这些人是给予了厚望的,而今看来却是指望不上。可怜他已是年迈之躯,勉强上场也不能做到站前督阵,更何况也并非武将之才。

    正为难着,熊廷弼站了出来。“下官愿一试。”

    与他交好的同僚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飞白可要谨慎些,此事非同小可。”

    先不提只要开战,必会流血。熊廷弼是当今圣上女婿,云和公主的驸马,皇亲国戚,便是他们死了,也得保住他。再者熊廷弼虽为湖广武举解元,却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并未真正打过仗。

    这……真能行?

    熊廷弼对自己却颇是自信,“无妨,下官心中有数,有劳提点了。”他上前一步,向李廷机拱手,“恳请李阁老给下官这个机会,统领浙江当地水师。”

    李廷机细细地看着眼前这名七尺男儿,听说他弓马娴熟,尤其擅长左右开弓。可这回要打的却是水战,不在海边长大的熊廷弼恐怕水性也称不了上佳,更加谈不上对水师的熟稔。

    但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李廷机唯有硬着头皮点头,在熊廷弼临行前特地叮嘱他,“此行许胜不许败,熊御史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再另想法子。”

    说是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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