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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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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祖好凶哦。”朱常溆瘪着嘴,很是委屈的模样。

    朱翊钧漫不经心地答道:“太|祖半生戎马,身上沾了煞气,自然看起来要凶一些。”他想起了皇太子册封大典时发生的事。媖儿平安产子,一直惨败的播州大捷。这个儿子真的是命定天子,受到了祖宗神佛的眷顾吗?

    “太|祖同你说,有宗藩混淆血统?”朱翊钧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儿子的表情,“可有说是哪一位?”

    朱常溆摇头,“这倒不曾说。只道是有。我后来等太|祖消了气,去问他,太|祖也没理我,好似生了大气。”

    “朕知道了。”朱翊钧将早就理出来的几本奏疏推了推,“今日你看看这些。”

    朱常溆乖乖应了,抱着奏疏去了专门给自己准备的桌子那儿细细翻看,斟酌着处置的方式。

    朱翊钧时不时抬头看看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午膳后,朱常溆因实在太困,所以向朱翊钧求了一个时辰去歇午觉。朱翊钧见他眼皮子直打架,快要撑不住了,欣然应允。

    待儿子去了偏殿,朱翊钧唤来马堂,“你去将藩地的奏疏取来。”

    “陛下想看的是哪一本?”马堂恭恭敬敬地问道。

    朱翊钧一愣,儿子说的模糊,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要看哪一个。想了想,觉得一直自天津的马堂可能对这些并不熟悉,另又唤了一直在宫里服侍的田义来。

    “田义,你想想,自朕登基以来,可有谁是被弹劾非天家血统而袭爵的?”朱翊钧自己也有些不清不楚,只得问他。

    田义想了想,“奴才倒是记不得了,不过这几年似乎并未有过此类奏疏。若是有,当是前几年的事了。”

    “是了。”朱翊钧想起来,“你去翻翻万历十年以前的奏疏。”万历元年至万历十年,这段时候文忠公还在世,朱翊钧谈不上真正地亲政,许多事都是交由文忠公处理的。

    田义答诺,与马堂擦肩而过的时候,朝对方投去得意的一瞥。

    与自己斗,哼,且嫩着呢!

    马堂无声地冷笑,收起全身的锋芒,乖顺地立在殿中随侍。

    当今天子,可不喜欢那等锋芒毕露的人。

    如今是万历二十六年初,这二十六年奏疏浩繁,便是仅为前十年的奏疏,也够田义翻上一阵子的了。司礼监几个小太监一起在堆积着灰尘的文卷中翻拣着,不时因灰尘而咳嗽。

    田义端着茶碗站在他们身后,不时地敦促着他们快些。

    “爷爷,找到了!”一个小太监捧着发黄的奏疏,将上头的灰尘都用袖子擦了,“爷爷瞧瞧,可是这本?”

    田义翻开,先看了最后的署名,乃是楚藩府内宜宾汪若泉的上疏。再看内容,所奏的乃是楚恭王的遗腹孪生子并非天家血统。

    就是这个了!


 第132章

    郑梦境眯着眼睛; 看着朱翊钧熟练地给朱轩媁换尿布; 心里止不住发笑。

    换作几年前; 谁敢想到当今天子会做这等事?宫里多得是伺候的宫人; 哪个干不行; 非得自己来。

    最开始的时候,郑梦境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生怕朱翊钧下手重了,将还没长好骨头的孩子给伤了。偏又不能直说,生怕搅了他的兴头; 叫他面上尴尬; 平白让人看笑话。

    别说郑梦境,就是朱翊钧自己都怕得要命。手稍微将孩子的双腿抬高一点; 边上的宫人一个深吸气,他的手就直发抖; 觉得自己是不是抬得太高了。可略放低一点,污秽之物就染上了朱轩媁的腿脚,不得不绞了帕子擦洗一遍,几次下来一双白嫩嫩的腿都红通通了。

    想起徐光启说的话,朱翊钧现在才真的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苦中作乐。带孩子这事儿; 一开始确是很不容易。一路做下来,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 比在桌前坐了一整天还累。

    不过后头上手了,就习惯了。有的时候看女儿清清爽爽,笑个不停的模样; 朱翊钧觉得辛苦还是值得的。他甚至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儿,远比对其他孩子来得上心些。有时没带在身边,坐在启祥宫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总是挂念着什么。

    兴许这就是自己带,和旁人带不一样的感觉。宫人服侍着,自己不知其中辛劳,现下自己来做,就分外不一样了。

    朱翊钧从宫人手里接过手巾,擦了把脸上的汗。将干干净净的女儿抱去郑梦境边上。望着女儿的笑脸,他有些恨恨地道:“也不知日后便宜了谁家小子!”

    郑梦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这还没满周岁呢,陛下就想着这事儿,是不是还太早了些。”

    “不早了,一眨眼的功夫。”朱翊钧叹道,“今岁要是再不给姝儿选驸马,可就拖得太久了。”

    郑梦境心里一算,“可不是么,都十七了。这个年纪便是放在宫外,也有些大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本来都要挑好了,偏赶上前太子病殁,后来慈圣皇太后、孝端皇后又接连过世。朱轩姝要守孝,孝期怎能议婚。一拖两拖,这就给耽搁了。

    朱翊钧倒在榻上,右手枕在脑后,眼睛顶着顶上的帐子发呆。“这次就不弄那么大阵仗了,直接让底下的人挑好了,将名单呈上来,我们自己个儿再细细斟酌哪个好。”

    郑梦境心里记挂着朱轩姝,知道她对成婚生子这事儿心里还是有疙瘩在,便加了一句,“还得让姝儿偷偷瞧一回,她心里喜欢了才好。”

    朱翊钧不以为然,“要是她看中的是哪个最差的呢?她一直在宫中,哪里见过什么人。识人不清,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大明朝有守寡的公主,却从没有和离的公主。“要我说,这事儿还得我俩拿主意。最多放放水,让溆儿帮着看一回,我们且当没瞧见便是了。”

    郑梦境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她心里对朱翊钧的话有些不以为意,但又觉得不无道理。左右为难之下,还是打算以后再看。反正现在连预选名单都没呢,且不担心这些。

    朱轩媁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睛慢慢合上,显是要睡了。

    郑梦境轻轻地将她放在床边的摇篮里,朝朱翊钧“嘘”了一声。

    “媁儿睡啦?”朱翊钧把声音压得极低。

    郑梦境点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摇篮,时不时朝里头看一眼。

    宫人上前把帐子放下,将烛灯都灭了,只留了一盏在桌上,悉数都退了下去。

    郑梦境躺在靠墙的那一头,调整了下姿势,扭过头来问:“陛下打算给姝儿挑什么驸马?”

    “唔——”朱翊钧想了想,“这回想看看锦衣卫里有没有合适的。”

    “武官?”郑梦境有些犹豫,“会不会有些粗鄙?姝儿叫我们养的娇气,嫁过去会不会受欺负?”

    朱翊钧揉了揉她的头发,“姝儿是公主,谁有这胆子?”他侧头看了眼摇篮,朱轩媁正在里头睡得香甜,自己也跟着打了个哈欠,“且睡吧。选驸马的事还早着。”说着将人揽到怀里来。

    郑梦境靠着他,“可不能再晚了,姝儿年纪不小了。”

    “朕知道了。”朱翊钧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

    第二日,田义天还没亮就早早地就从启祥宫赶过来,把马堂给轰回去。嘴上却是说得好听,“马秉笔昨夜伺候陛下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可别累坏了。”

    马堂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伺候陛下乃是本分,且累不着。”心中虽有不满,却不欲在自己还未于京中立稳的时候与田义这个老油条起冲突,“咱家就谢过掌印的美意了。”

    田义朝不带一丝留恋离开的马堂撇去一眼,心中冷笑不已。背过身时,已是换了副面孔,专心致志地守在门口等朱翊钧喊进去。

    今日不用视朝,朱翊钧就偷懒睡了个晚觉,比平日要晚起一盏茶的功夫。田义也不曾催,恭恭敬敬地半弯着腰,守在门口一步都不挪腾。吴赞女从旁经过的时候,免不了多看了几眼,心里啧啧称奇。

    也亏得有这么身本事,要不然哪里吃得消服侍圣上。

    幸好娘娘从来都是个好性儿,不计较这些。

    吴赞女心里畅快,哼着小曲儿自田义身旁擦肩而过。

    摇篮里早就睡醒的朱轩媁一下下地对空踹着脚,想要从襁褓里头挣出来。许久都没能i挣脱,脾气就上来了,“哇”一声哭开了。

    哭声惊醒了郑梦境,她揉了揉眼,一把掀开了被子。“媁儿?”她将身子越过睡在外边的朱翊钧,探着身子将孩子抱来怀里。“媁儿不哭啊。”

    朱翊钧也叫这震天响的哭声给吵醒了。“媁儿醒了?”他揉着睡眼,只觉得还没睡够。不过外头天色大亮,是时候该起了。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醒了一会儿神,朱翊钧才高声唤人进来。

    田义抢在头一个进去,“陛下,娘娘。”

    郑梦境推开窗户,朝外头看了眼,“今天日头倒是好,等会儿带媁儿上御花园玩去。”

    朱翊钧端了茶来漱口,回头道:“记得多穿些,外头风大,看那树叶子被吹成什么样了。”又吩咐刘带金,“仔细伺候娘娘同小皇女,别让她们在外头待太久了。”

    刘带金福了身子道诺。

    朱翊钧换好了一身衣服,凑过来在郑梦境的脸上亲了一下,“朕走了。”

    “嗯。”郑梦境眯着眼,抱着女儿懒懒地缩回被子里。她还想再睡会儿。

    朱翊钧捏了捏她的鼻尖,“懒虫。朕走了啊。”

    “嗯。”郑梦境用被子把鼻子给盖住。

    外头銮驾早就备好了,就等着朱翊钧。田义一路随侍在侧,趁着机会向天子邀功,“陛下,奴才找着了!”

    “嗯?你找着什么了?”朱翊钧一下子没想起来。

    田义心里有些急,该不会陛下昨日只是一时兴起吧。他小心翼翼地提醒,“就是那个、那个……宗亲的奏疏。”

    这么一提,朱翊钧就来了精神,“找着了?是谁上的?哪儿送来的?”

    “是楚宗的宜宾,汪若泉所上的奏疏。”田义加快了脚步,免得被銮驾落在后头,“其怀疑现今楚王朱华奎及其胞弟宣化王朱华壁并非楚恭王的遗腹子。”

    朱翊钧面色一沉,“奏疏呢?”

    “奴才放在启祥宫了,就摆在陛下的桌上。”田义低垂了头,不叫人瞧见自己脸上的笑意。这么一来,算是能在陛下心里扳回一城了吧。

    他早就看马堂那张要死不活的嘴脸不爽很久了。等自己再重夺帝心后,看他怎么折腾那老小子。

    朱翊钧定了定神,催促着请轿长们速度快一些。他等不及要去看那封奏疏了。

    在走进启祥宫的时候,朱翊钧还在回忆,究竟为什么这封奏疏当年并没有引起自己的重视。按理来说,这等混淆血脉之事非常严重,就是不信,也该着人去武昌府问一问。可他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段。

    朱常溆早父亲一步就在了,他趁着殿里人不多的时候,在上首的书桌那里晃了一圈,一冲眼就看到了田义特地放在那里的奏疏,偷偷打开看了眼。果真就是关于朱华奎身世不明的那封奏疏。

    万历八年……那时候的父皇年纪还小的很,执掌大权的当是文忠公。

    晃回了位置上,朱常溆手捧了一本《贞观政要》假装在看,心里却想开了。便是当时父皇年幼,不知其中利害,文忠公总不会不知道。为何连他也没有动作呢?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只要现在重新让父皇正视起来就行了。

    朱常溆捏了一个包子,小口小口嚼着,时不时翻过一页书,可全没看进去。等外头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放下书,起身相迎。

    当是父亲来了。

    不过可得想个法子,让父亲差人上武昌府看一看,问一问。现在光凭一封十八年前的奏疏,就轻易拿人问罪,于情于理可都说不过去。

 第133章

    一进门就看见儿子端端正正地朝自己行礼。朱翊钧眯着眼; 心里有些雀跃; 这样的勤勉; 自己可算是放下了心。

    “起来吧。”朱翊钧经过的时候; 看见儿子嘴角沾上了包子皮; 伸手捻了下来,“都多大了,吃东西还同孩子一样。”他快步走到桌前,“田义,去将朕的早膳取来。今日朕就在这里用。”

    他搓了搓手; 桌上的奏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今日得赶紧看完才是。

    虽然明天还是会有同样的多奏疏。一日复一日; 几乎都没个头。

    朱常溆巴巴地走过去,“父皇; 儿臣昨日的奏疏都已经看好了。”他将奏疏拿过来,每一本里头都夹了一张小纸片; 上面写着他的意见和看法。

    朱常溆是太子,还没有资格直接在奏疏上批红,所以便用了这个方法。若要一本本看完口述,所费时间太多,也容易遗忘。倒是记在纸上; 他与父亲可以两不干扰。

    朱翊钧认真地看了一遍,点点头; “不错。”这段时候来太子处理政务的手段越发老练了,“往后诸如这类的奏疏,都由你直接批红就是了; 不用再拿来给朕看。若是有疑惑的,拿不定主意,再来寻朕。”

    朱常溆心中雀跃,这意味着父皇开始信任他了。

    朱翊钧看着儿子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脸,伸手捏了一把。啧,果然没有媁儿的捏起来舒服。

    “好了,去吧。”朱翊钧将田义分好的奏疏交给儿子,“今日看这些。”

    恰好田义端来早膳,朱翊钧边吃边处理起政务来。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去看田义特地摆出来的那本汪若泉的上疏,将这本另外放开,先处理眼下的。

    时间匆匆而过,这一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处理奏疏,接见朝臣,召来阁臣商讨政务。一切都与以往一样。

    天气渐渐转热,白昼越来越长,到了寅初的时候,宫人才将灯笼点上挂起。

    朱常溆掐着点,处理完最后一本奏疏,坐在位置上伸了个懒腰。

    “累了?”朱翊钧笑道,“今日留下同朕一起用膳吧。”他扭头吩咐午后来守值的马堂,“记得吩咐御膳房,给太子的那份也备上。”

    马堂低了头,应诺,一路小跑出殿,差人去一趟御膳房。

    这时候,朱翊钧才有心思将汪若泉的奏疏拿来看。草草看了几眼,他向朱常溆招招手,“溆儿,你来。”

    朱常溆把嘴里垫饥的白糖糕咽下,抓起茶碗灌了几口,急匆匆过来,“父皇。”

    “急的什么,小心别噎着。”朱翊钧替儿子拍了拍胸口,将奏疏给他,“你看看这个。”

    朱常溆早就偷着看过了,里头的内容了然于心,此时不过装了样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父皇怎么看?这汪宜宾说的,可会是真的?”

    朱翊钧沉默一会儿,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说不准。不过朕倒是想起来,为何朕对这本奏疏没有印象了。”

    朱常溆默默地听着。

    “万历六年的时候,文忠公于福建试点清丈,意欲推行条鞭法。”提起自己的先生,朱翊钧的神色有些黯然,“万历八年的时候,正式推行于整个大明朝的关键时刻。”他扭头望着儿子,眼睛里有一些叫人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候文忠公就已是抱病在身,为了实行条鞭法,他连番上疏让朕夺情。也许,当时他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分心,而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实现他自己的抱负。”

    朱常溆不知道父亲说这个话,是责怪文忠公权柄加身,忽视天家更多,还是感慨文忠公执意实现志向更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放在以前,朱翊钧也许会一味地去指责张先生。可如今,桩桩件件,没有哪一个是不棘手的。他体会到了彼时文忠公的心思。他对这位恩师,感情是复杂的,既恨他,又敬他,说来也许荒唐,作为堂堂天子,他在心里,大约还怕着他。

    可朱翊钧现在看清了,没有当年文忠公执意推行条鞭法的执拗劲,宁夏、朝鲜、播州,这三场大战就打不下来。而今他在消耗的,全是当年文忠公一分一毫积攒下来的家底。

    “父皇?”朱常溆见父亲陷入思绪,久久不出声,轻轻唤了一声。

    朱翊钧醒过神来,朝儿子笑了笑,其中苦涩滋味,叫人几乎要垂泪,“是朕害死了文忠公的长子。若当年没有清算,张敬修就不会死。朕……食言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到胸口胀痛才缓缓吐出来,“待朕驾崩后,你记得要加恩于张家。”

    朱常溆点头应了,这是父亲在为他铺路。直到现在,士林之中还有人对当年的清算口诛笔伐。加恩于张家,可以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士林好感,为以后的执政之路打下一个还不错的基础。

    “往后行事,你当三思而行,莫要听凭小人之言。”想起张鲸、张诚这两个混账,朱翊钧现在还有气。只是人早就已经磋磨而死,想要叫来面前打一顿出气都不行了。

    朱常溆恭敬地行礼,“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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