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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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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梦境垂眸,“可惜我却是见不着了。听说是取了名儿,叫徐骏?骏儿是不是长得同媖儿特别像?”

    “嗯,眼睛特别像,鼻子倒是像孝端皇后。”朱翊钧把下巴搁在郑梦境的肩上,“媖儿说眉毛和嘴巴像朕,不过朕看不出来。”

    两人在屋子里私语着,摇篮中的朱轩媁睁着大眼睛,扭过头来看他们,也顾不上吐泡泡了,咧着嘴笑起来。

    不过并未引起父亲和母亲的注意。

    朱常洵的信散在榻上,一封一封,饱含着自己的思乡之情,对父母手足的挂念。朱翊钧和郑梦境重新翻开着,彼此猜测着儿子遇到的事,时而开怀,时而皱眉。

    刘带金在窗外驻足往里头看。

    翊坤宫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安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汪地一声哭出来,查了半天资料没搞定昨天的6000 食言了QAQ 顶着锅盖飞奔离开现场

 第130章

    天子开始在翊坤宫宿夜了; 宫里先前的那股子妖风不过在顷刻间就消停了下来。

    不过改变不仅仅如此。

    最目瞪口呆的还要算是朝臣们。

    张位十分不解; 为什么圣上在处理政务的时候; 还要将个奶娃娃给带在身上?难道就不怕分心吗?

    话虽如此……张位抬起眼; 朝窝在朱翊钧怀里的小皇女看了看。

    “咯咯”; 朱轩媁朝他笑了。

    皇女真是可爱极了,就像自己家里头那个小孙女一样。也是方出生的样子,一样的爱笑。

    张位又看了一眼。也一样的喜欢把口水擦在人身上。

    朱翊钧一手抱着女儿颠了几下,一手翻着奏疏。果不出他所料,这几日开始陆续有言官上疏; 提出先前的除籍之令过于伤财; 应速速收回。

    若是先前王家屏没提醒,朱翊钧还不会在意。现下翻翻奏疏; 一马当先的全是几个江浙出身的言官。

    “张卿怎么看?”朱翊钧眉毛也不抬一下,将这封要求收回旨意的奏疏放到留中的那一堆里去。

    张位的眼睛眯了眯; 天子的意思非常明确。这般心思坚定的圣上,在印象中还是头一回见到。究竟在天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说,是再为人父的关系?

    朱翊钧久等不来张位的回答,不由放下了朱笔,再次出声问道:“张卿?”

    “陛下。”张位向朱翊钧拱手; “臣以为对参与播州之乱将士的犒赏,应当相比宁夏之乱略少一些。播州虽战事绵延近两年; 不过宁夏为北境要地,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朱翊钧抱着女儿换了个姿势,将另一只麻了的手轻松会儿。“不过这样一来; 会不会让将士们觉得朝廷对他们不重视?”

    张位略带鄙夷地说道:“武官本就粗鄙不堪,当今重文不重武乃是大势所向,陛下不当太过牵挂于心。”依他看,给武官的金花银和军饷都已是太高了,要知道文职的俸禄可低得要命,若不是家中有补贴,根本就吃不饱饭。

    朱翊钧虽不赞同他的看法,但也无可奈何。没有军士拼杀,宁夏、朝鲜、播州三场战役就不会大胜,这些钱确是他们应得的。不过而今国库空虚,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

    暂且边如此便宜行事吧。待有了钱……有了钱……

    朱翊钧心中一叹,可惜郑国泰去了江陵行商,否则自己还能照旧封了他做皇商,四处去搂钱。人家是拿了自己儿子的钱去建办织坊,自己总不好同儿子争。

    “就这样吧。”朱翊钧挥退了张位,将怀中朱轩媁咂巴地有滋有味的手指给拨开。

    这般不识愁滋味的模样,真真是叫他羡慕。

    朱翊钧将孩子抱去了启祥宫,郑梦境才算是真正能睡个好觉。自从将朱轩媁亲自带在身边后,郑梦境就没有一天是好好合眼睡下的。有的时候刚闭上眼,孩子的哭声就响起了。疲倦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有一回难得消停了。

    “母后,你醒了。”一直坐在榻边的朱常溆见母亲醒来,将手上的书卷随手放下,起身将她扶起来,“你睡了好久。”

    郑梦境从儿子手里接过隐囊,塞在自己腰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晚膳的点。父皇带着媁儿回来同我们一道吃的,见母后睡得香甜,就没叫起。”朱常溆细细看着郑梦境的面色,“母后饿不饿?小厨房里头还温着药粥。”

    郑梦境扶了下额头,睡得太多似乎头有些发昏,“我竟睡了这么久。去端来吧。”虽然没什么胃口,不过多少还是吃一点,要是没了奶,女儿可就吃不上饭了。

    宫人很快就将药粥端来。说是药粥,可味道一丝都不带了药味。

    郑梦境边吃边问:“姝儿同治儿呢?”

    “父皇怕吵着你歇息,领着他们上御花园去了。说我不同他俩一样,与母后处得久,所以就留下来照看母后。”朱常溆接过空碗,给母亲递上帕子擦嘴,“大概再一会儿就回来了,已是不早了。”

    郑梦境用清茶漱了口,笑骂道:“连媁儿也一并抱走了?也不怕夜里头风大,把孩子给冻着了。”

    “都已是开春了,不似年前那般冷。况且媁儿穿得并不少,又有嬷嬷们在一旁看着,不会叫父皇出格的。”朱常溆笑道,其实他更想说,就小皇妹裹成个球的穿法,想冻着都难。

    郑梦境靠在床栏上,笑了一回,脸上的笑意渐渐止住了。

    “你父皇,变了。”

    朱常溆挑眉,“变了?”

    “变了。”郑梦境点头,“以往他不告诉我政事,是因为担心后宫干政。现在不告诉我,是怕我担心。”她拿眼瞥了下儿子,“前朝出事了。”

    非常肯定的语气。

    朱常溆从未想过要瞒住母亲。他与朱翊钧不同。放眼大明朝,应当只有他和母亲知道几十年后的大明朝发生了什么。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帮手。

    “河南的藩王有异动,以重金贿赂朝臣。已经有不少言官上疏要求父皇收回除籍的旨意了。”朱常溆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轻松,“父皇一直为此恼怒,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

    郑梦境冷笑,“这群国蠹倒是胃口不小。有多少人收了贿赂?”

    朱常溆摇头,“连首辅都收到了信,怕是朝中人人都有。”他一叹,“这也无法,谁让太|祖定下的俸禄根本就不够朝臣们吃用的。偏现在也无法提高俸禄。”国库哪里有这个钱。

    “有心想贪的人,便是一年于他十万俸禄也一样会贪。”郑梦境垂眸,“人心如此。”

    朱常溆莞尔,“母后说的倒是在理。”

    郑梦境皱紧了眉头,不断地回忆着重生前自己看过的《明神宗实录》,希望可以找出解决当下困局的方法。倒不是她不信朱常溆的能力,要论起政事的处理,对方胜过自己万万倍,不过百密总有一疏,兴许自己就会想到他不曾想过的法子。

    “此次是在河南行省试行?”郑梦境慢慢理着思路,“打算什么时候推行至旁的行省去?”

    朱常溆的身子往前倾,“其实现在要推行,是再好不过的了。光河南一地,愿意除籍的宗亲就有好几千,这还是短短几日内的,若是长久下去,想来必会有更多收获。”

    “好几千?”郑梦境摇摇头,苦笑道,“光一个河南就有一百多万的宗亲,愿意除籍的不过杯水车薪。但也好过没有,便是最后不曾减少岁禄的支出,也权当是给人一条活路,做了件善事。”

    朱常溆现今每次听见有奏疏从河南送来,都会提心吊胆一番。不是怕藩王勾结卫所反了,便是担心送去的七万两银子已经所剩无几。

    “怎么?在想什么?”郑梦境见儿子眉头紧皱,不由出声相询。她眼睛一转,“是在担心银钱不够?”

    朱常溆很是疲惫地点头,“这是一桩,另一桩……便是藩王了。”

    “若是当初定的地方在湖广便好了。”郑梦境绞尽脑汁能想到的便是楚藩,“溆儿,你可还记得武昌府的楚藩曾出过一件大事?”

    朱常溆略一思索,边回忆起来,冷笑道:“何止是一件。朱华奎他还敢打杀了地方官。这等罪恶滔天之人,父皇当年到底为何不将其□□?!”

    这件事的最终处决,一直盘旋在朱常溆的心头。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父皇当时突然中止了对楚藩的审查,就此将人给放了。

    “若朱华奎果真并非朱家血脉,楚恭王妃可真真是胆大包天。这等混淆天家血脉的事竟也能做得出来?!”朱常溆忽然福至灵心,“母后,你的意思是?”

    郑梦境点头,“若是定在湖广,我们正好拿此事来做文章。若是我没记错,伪楚王案乃三十一年发生的,可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人上疏,只是陛下并未理会。你而今可参与政事,不妨去寻寻看,可有卷宗文书。如果没有的话,大抵也就这几年的事。”

    “不过楚藩的事,与河南怕是搭不上干系。”朱常溆还有些不解,“母后是想借机诬陷河南的几位藩王?”

    郑梦境笑了,“诬陷?溆儿,你可真真是不通内宅之事。”她目光中透出一丝精明来,“楚恭王妃为什么会铤而走险抱来自己侄子充作楚恭王之子?不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恭王妃的地位,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吗?这样的事在宫外头可算不上少见了。”

    “我就不信,河南这么多的宗亲,就不会有人为了岁禄、为了私利,冒充天家的!”

    朱常溆觉得从这个地方入手也算是个法子,只不过不能大张旗鼓。“怕是不好查吧?”

    郑梦境轻笑,点了点儿子的额头,“要人去查做什么?我们原就不想真的搅起乱去动真格儿地除藩,捕风捉影,散布谣言,总会吧?着人上当地去打听一圈,总有舌头长的三姑六婆四处说人阴私事,自她们嘴里听来,再四处宣扬一番,不就得了?”

    反倒他们自己身上是干干净净,半点血丝都没染上。到时候消息传入京城,免不了要派去锦衣卫好生盘查,自家尚顾不及,哪里还有什么旁的心思联手勾结。若没查出个好歹来,也就罢了,若是真叫人抓住了把柄。

    这项上人头,要还是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扛不住了,先去睡几个小时再起来写,你们先看着,么么哒

 第131章

    朱常溆望着母亲的笑脸; 久久不能回神; 背上浸透了衣服。

    果真是女人心; 海底针。这后宅之事; 莫非真能像母亲说的那样搅动整个朝局?

    似乎……也并非不可能。古往今来; 亡在女子手里的国朝并不少见。

    郑梦境略有些得意地打量着儿子,“怎的了?不认识我了?”她戳了戳朱常溆的鼻尖,“你呀,且有的学呢。”呼,总算有一个是自己能胜过他的了。

    郑梦境负责指出方向; 朱常溆转回慈庆宫去; 就开始想法子,如何将这件事落实下来。

    有了先前的经验; 朱常溆在父亲面前并不敢太过放肆。哪怕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可谁知道这不会是风雨来袭前的征兆。

    必须小心; 再小心。

    朱常溆心不在焉地任由宫人们给自己更衣洗漱,脑子不断转动着。从被册立皇太子之后,朱常溆所看的奏疏就不是由着他自己的挑的,全是朱翊钧选好了给他的。

    如果现在他提出要翻阅过去的奏疏卷宗,会不会横生枝节; 另起波澜?

    朱常溆躺在床上,咬住下唇; 翻了个身。谨慎起见,还是放弃这个方法比较好。不到万不得已,便不用这个下下之策。

    可如果不去翻阅旧卷宗; 又从何得知楚藩究竟有没有人对朱华奎的身份有所怀疑?

    朱常溆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毫无头绪。烦躁之余,他便做起假设来。

    如果自己是楚藩的宗亲,怀疑楚王的身世,那会在什么时候上疏?

    楚藩地处湖广武昌府,楚府宗人受当地民风影响,素来彪悍。朱常溆不信如果他们怀疑朱华奎身世不明不会上疏。

    肯定是册立为王的时候。那是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

    朱常溆模糊地记得,朱华奎是万历八年被册为楚王的。只想不出如果照自己所想,究竟会是哪一位上疏指出。而父亲又为什么没有重视。混淆血统,这是多大的事?

    再有,朱华奎被册为楚王时,还年幼,那时候好像是由武冈王朱显槐代为管理府事。后来却换成了东安王朱显梡。这人事交迭之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和缘由?

    否则好端端的,换人做什么?朱显槐可是万历十八年才薨逝的,那时候活得好端端的,身体康健得很。平白无故,为的什么换的人?一定是出过什么事。

    朱常溆辗转反侧了一整夜,能确定下楚藩确确实实有人上疏,而且一定是在万历八年。剩下的,便是如何说服朱翊钧,让他重新审视这份奏疏,并下令彻查。

    一旦有了楚藩这个由头,自己再上疏奏请彻查所有的宗亲,届时祸水东引,拉下河南那三个来,眼前之局也就迎刃而解了。朝臣们的注意力会放在混淆血脉上头,而忽略除籍。

    “殿下,该起了。”单保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一夜未眠的朱常溆应了一声,很是疲惫地起来。困乏疲倦的感觉,与不停转动的脑子混在一起,让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可朱翊钧还在启祥宫里等着他。

    幸好今日不用视朝。否则朱常溆不确定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睡过去了。

    单保一边替朱常溆更衣洗漱,一边道:“殿下可是昨日没睡好?气色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瞧瞧?”

    朱常溆揉了揉脸,有气无力地道:“是么?”

    “可不是。”单保细细看了看他,“眼睛里全是血丝。”

    朱常溆皱眉,这模样叫父皇见了,一定会相加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回答?

    单保将温热的手巾绞好,递给朱常溆,“殿下。”

    朱常溆接过手巾,又抛回给他,“换冷水。”

    “这……”单保有些为难,怕太子受了凉病了。

    朱常溆横了他一眼,“快去!”没睡饱的时候特别容易生气。他赶紧深呼几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万不能在父皇跟前露出来。

    清冷的早晨,冰水浸过的手巾敷在脸上,片刻就叫人神智清醒起来。

    朱常溆用力眨了两下快合上的眼,摇了摇头,拍了拍两颊,觉得比刚才清醒了一些。

    “去启祥宫吧。”朱常溆吩咐道,“肩舆可都备好了?”

    单保弓着身子走在他前头,“请轿长早已备好了。”将朱常溆扶上肩舆,不无担心地道,“殿下……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今日就同陛下告假?”

    “不了。”朱常溆摆摆手,示意请轿长将肩舆抬起,“去启祥宫吧,别叫父皇等久了。”

    慈庆宫的宫人们跪了一地,恭送太子离开。

    朱常溆坐在肩舆上,眼看着启祥宫越来越近,心思也越来越复杂纷乱。

    该怎么解释?该怎么提起楚藩?

    肩舆停在了启祥宫外头。“殿下,到了。”

    朱常溆如梦初醒般胡乱应了一声,下来的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艰难。

    “儿臣见过父皇。”朱常溆将脸低得很低,不敢去看上首父亲的脸。

    朱翊钧刚好批完手上这本奏疏,“你来了。”今天儿子好像有点不对,“溆儿,你过来。”

    朱常溆老老实实地走过去,照旧不敢抬起脸。被父亲捏着下巴抬起,“怎么了?昨儿晚上没睡好?脸色看起来这般差。”

    朱常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说没睡好,父皇一定会追问自己。

    脑子里飞快闪过册封大典上的景象。众人望着自己时的震惊,一切都好似成了慢动作,连他们被风吹拂而飘动的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仅仅一瞬间,朱常溆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嘴巴比脑子动得还要更快一些,“父皇……儿臣昨夜梦见了太|祖。”

    “哦?”朱翊钧觉得有几分好笑。祖宗早就驾崩了,除了容像,他们根本见不得真颜,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谈不上。“太|祖同你说了什么?”

    朱常溆垂眸,“太|祖将儿臣大骂了一顿。”

    “好端端的,骂你做什么。”朱翊钧捏了捏儿子的脸,“这些日子,你并未做错什么事。”

    朱常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皇的面色,“太|祖说,儿臣未能将混淆天家血统之人查出来,理当问罪。”他可怜兮兮地扯着父亲的衣袖,“太|祖还在梦里取了鞭子要打我,幸好有皇祖父替我求情,这才免了一顿打。”

    朱翊钧揉了揉儿子的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神鬼之说,向来都是玄妙无比。告诉儿子这是不可能的,似乎也不对。若真是如此,世人又何必求神拜佛呢。

    “太|祖好凶哦。”朱常溆瘪着嘴,很是委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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