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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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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

    可即便如此,朱常溆还是不会点头开矿的。

    正是此次开矿引起的矿税之弊,才使得流民的叛乱越来越频繁。

    朱常溆眼珠子一转,余光瞥见了身后脸上带着极浅笑意,躬着身子的田义。

    脸上的笑看起来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第117章

 府军前卫统领幼军; 为永乐十三年所置。这个为所与田义掌管的东厂一样,都是在京里当差; 天子面前整日值守。
  
  要说这仲春上疏前没和田义通声气,怕是这封奏疏根本就不会送到朱翊钧的面前来。
  
  而今唯一能叫朱常溆觉得庆幸的是,开矿本是二十四年的事; 如今却是拖到了二十五年来。这等劳民伤财之事; 能晚一日都是好的。
  
  “你觉得如何?”朱翊钧将合上的奏疏从儿子手中取过来,重新翻开。
  
  朱常溆望着父亲专注的侧脸; 心中了然。怕是开矿在所难免了。经过宗亲除籍一事,他知道眼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断不能同父亲对着来,可心里实在是不愿意点头; 只道:“此等要事,儿臣不甚明白; 还是等父皇召了大学士们来商议。儿臣一旁听着。”
  
  朱翊钧轻笑一声; 将奏疏合上; 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把儿子给吓着了; 若是换做几月前; 朱常溆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
  
  儿子不愿开口; 他也不勉强。挑拣了几本奏疏交给朱常溆; 让他去处理。
  
  朱常溆恭敬地捧着奏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与田义擦肩而过时; 默不作声地又朝他望了一眼。
  
  矿税之弊原就是内廷和地方上的镇守太监搅出来的乱事。联想起魏忠贤,朱常溆的心里越发不舒坦。
  
  偏又不能将内廷给取消了。内廷本就是为了掣肘外朝才设立的,若是没了内廷; 想来以后相权就越发控制不得。
  
  若是史宾在就好了。朱常溆翻着奏疏想着,起码这个人还是挺正直的。东厂本就不该由做了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的田义来管,史宾如能回京,重登秉笔之位,接管东厂,对田义的牵制也就有了。
  
  朱翊钧停下手中的朱笔,细细打量着儿子的面色,见他认真地在翻看奏疏,又收回了目光。
  
  今日父子两个却是没能一起用晚膳。朱翊钧寻了阁臣过来,新晋的沈一贯和陈于陛,连同刚回京赴任的赵志皋全都在场,为的便是开矿之事。
  
  朱常溆倒也没回慈庆宫,径直让请轿长抬着肩舆上翊坤宫去。开矿断不能行,可他现在不便出面,只得将这事托付给母亲。
  
  开矿是前朝的事,郑梦境知道的并不多。她只记得前世二十四年夏时开矿后,朱翊钧就一直心情很不好。这事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些年,提起矿治二字他就黑脸,为此还打死了好些个宫人。
  
  郑梦境将这事儿在心里过了一遍,问道:“你可还记得,后来怎么停矿的?”
  
  朱常溆的脸色很不好,“自二十四年八月开矿起,到了四十八年遗诏才废止。”在这二十四年中,各地不堪矿税之民纷纷揭竿叛乱。彼时恰逢播州杨氏起乱,朝廷两头忙得前脚贴后脚。
  
  算了一回年份,朱常溆倒是想起来一些旁的事。“仲春能上疏,不仅有内廷的手笔,张位当也掺和在里头。”
  
  郑梦境忙问:“此事确定?没记错?”若是外朝内廷联起手来,他们二人又岂是对手。
  
  “确定。”朱常溆点头,“开矿后,辽东、陕西、江夏、新会、苏州、云南、常镇、江西,先后激变。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朝廷的兵力都不多。”他最担心的是到时候的调兵,朱常洵可是从了戎,难保会被挑中。
  
  朱常洵的身份是遮不住的,若是在营中结了仇家,叫人放出风声去,反贼头一个就盯着他杀。
  
  朱常溆能想到的,郑梦境也想得到。她不由皱了眉,“有太|祖的《皇明祖训》摆着,我那金宝就是摆设,哪里有什么上表上笺的权利?若是陛下铁了心要开矿,凭我说烂了舌头都不顶用。”
  
  “不行也得行!”朱常溆上前一步,握住母亲的手,“洵儿的命可系在我们的手里。”
  
  郑梦境心里也急,“我也知道。”她的眉头死死皱成一团,“说到底还是没钱闹的。若是有银钱,陛下也想不到这一层去。”
  
  朱常溆叹道:“肥了宗亲同商贾。若能废除宗亲岁禄之制,或是提高商税,可解眼下之困。”
  
  “那也来不及。”郑梦境摆手,“便是今日颁了旨意,哪里就能立刻收了钱上来?还是得有些日子。”心里烦躁不堪,“这事儿我且记下了,倒不能打包票,只尽力而为。”
  
  又叮嘱朱常溆,“你可别因心急又在陛下跟前说漏了心思。你呀,勤勉是真,可这急性子却是得改一改。徐徐图之方是上策。”
  
  朱常溆心虚地点头,这个毛病两辈子都没改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我给母后添麻烦了。”父亲最忌讳后宫干政,开矿乃是宫门外的事,想来是不好开口的。
  
  “我心里有数,你且莫慌。”郑梦境的心思飞快地转着,“我念着,光劝是行不通的,还是得另想个法子让私帑丰厚起来,这才是根子。我不通这些事,还需你费心。”
  
  朱常溆恭敬一拜,脸上带着笑意,“分内之事。”
  
  殿外传来刘带金的声音,“娘娘,小爷,快要落锁了,小爷今日可是住下?”
  
  “不必了,我这就叫他回去。”翊坤宫远一些,郑梦境怕儿子晨起太辛苦。亲自将人送上肩舆,她拍了拍儿子的手,“你回去必要看书的,且不可看得太晚,坏了眼睛。”
  
  “我知道的,母后快进去吧,夜里起风了,别冷着了。”朱常溆朝她挥挥手,让请轿长抬起肩舆离开。
  
  郑梦境在宫门前看了许久才转回。她已是想到了开口的法子,可朱翊钧会不会答应收回开矿的旨意却无法预料。
  
  第二日一早,宫门的锁才开,吴赞女就出去了。到了快午膳的时候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娘娘。”吴赞女径直去了小厨房找郑梦境,“田公公说了,陛下今儿午膳要留五位阁老们一起用。”
  
  郑梦境朝灶上看了眼,那里还温着自己忙活了一上午的药膳汤。她默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小厨房,“给溆儿和治儿端去,多的你们分了吧。”
  
  吴赞女嘴上没应,只福了福身,眼睛一直盯着郑梦境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酸酸的。为着这碗汤,娘娘大清早就起来了,连懒觉都没敢睡一下。
  
  其实吴赞女没说实话,她去启祥宫等视朝结束后就想着要见天子一面,可叫田义给拦住了。而今那位摇身一变成了第一大太监,眼睛都是放在头顶上的,丝毫没给她这个皇后身边的都人半分面子。
  
  吴赞女知道,若是照实了说,郑梦境心里一定难过。陛下已经多日不曾到翊坤宫来过了,虽也不见幸了谁,但情分本就是处出来的,长久不见着人,便会慢慢淡了。
  
  翊坤宫上下全都是仰仗着陛下的鼻息活的。待有新人近前服侍,没了这份恩宠,谁都不好过。
  
  朱翊钧同阁臣就开矿之事商量了一下午,五位大学士各有看法,并不是铁板一块咬死了就要开。没能争得所有人的同意,朱翊钧也是开始退缩。他并非不知道开矿的后果,只是乐观地觉得不会那么差。
  
  况且开矿这事儿,朱翊钧还是有些私心在的。待年底,朱轩姝就出孝可以选驸马了。虽然郑梦境现在是中宫,可朱轩姝依旧并非嫡女的身份,婚事人选上是越不过朱轩媖的。朱翊钧疼爱这个女儿,觉得自己唯有在嫁妆上做补偿。
  
  朱常溆一直坐在侧旁听君臣商议,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甚至连表情都拿捏得很好,没叫人看出他是支持还是反对。
  
  待朱翊钧放了阁臣归家,启祥宫里的才气氛缓和了一些。朱翊钧擦了擦额上的汗,方才赵志皋都快和张位打起来了。幸好有王家屏这个首辅在一旁调停,光这样都叫他惊出一身汗来。
  
  朱常溆瞥了眼父亲,“父皇,今晚要不要同儿臣一起去看看母后?”午膳的时候他喝到了翊坤宫送来的药膳汤,“今日午时母后原想过来陪着父皇进膳,可惜父皇同大学士忙着,她便不好过来。”
  
  “哦?”朱翊钧挑眉,“那熬好的汤此时必没了,都进了你同治儿的肚子。”他有些可惜,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吃到小梦亲手做的膳食了。
  
  朱翊钧起身,让田义去准备銮驾,“今晚朕就歇在翊坤宫了。”待田义要出去,他又想起什么来,“翊坤宫的人什么时候来的?”
  
  田义惊得出了一脑门的汗,他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朝似笑非笑的朱常溆扫去一眼方道:“是陛下发话留阁臣一起进膳的时候来的。”
  
  朱翊钧淡淡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冷。“朕知道了,你去吧。”
  
  田义的笑在脸上凝住了,他朝朱翊钧点点头,一步一挪地走出殿外。
  
  “溆儿,你觉得你母后真的会在午膳的时候才差人过来吗?”朱翊钧冷笑,并不在乎儿子回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与小梦相处了十五年,他不认为会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对方。
  
  看来自己身边的人得好好清理一番了。
  
  朱常溆就是故意在父亲跟前给田义上眼药,如今目的达成,自然舒爽。
  
  翊坤宫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田义在殿外看着请轿长们准备銮驾,面色很是复杂。方才天子的眼神已是让他心中有所警觉。
  
  司礼监掌印的位置看来是要让贤了。

 第118章

    正想着是不是去叫人请了天子来一趟,郑梦境就听见守门的太监来报说陛下同小爷一起到了。许久不曾见朱翊钧了;听见这个消息;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郑梦境将两人迎了进来;迭声吩咐刘带金跑一回小厨房,令人加菜。

    朱翊钧摆摆手;“且不用忙,平日你们吃的什么;今日朕来了还是一样。”随着私帑逐渐收紧;他也开始留心自己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尽量节俭。这对他而言是个很大的改变。

    朱翊钧出生在隆庆中兴的时候,有文忠公执掌朝政,国库自丰盈不必说。除了冲龄登基后被三座大山看得死;连取钱用都要打欠条,其实日子过得挺滋润;毕竟私帑里的钱是一日多过一日。到了后来郑家父子奉了皇令为商;又给赚了不少钱,天子的小金库几乎要溢出来了。

    不过三场大仗打完;再去看看私帑里连老鼠都养不住的情形。朱翊钧只得无语凝噎。他什么时候穷到这份上过?!

    不提重建两宫和明年给努|尔哈赤的赏赐,朱轩姝、朱常溆、朱常治三个孩子日渐长成,待大婚又是三笔支出。这回朱翊钧倒是不敢再同前潞王大婚时那般任性了,私帑的钱压根就没法儿买空整个京城的珠宝玩物。

    抱着再苦不能苦孩子的想法,朱翊钧咬咬牙,从自己嘴里尽量省点下来。不过也是杯水车薪。

    一家子围坐八仙桌,并不能全坐满了。朱翊钧心叹一声,要是洵儿此时还在就好了。他面上倒也没带出来,难得来一次翊坤宫,并不想闹得不好看,只陪着郑梦境同孩子们打破食不语的规矩,边用膳边聊家常。

    朱常溆在席间不断地偷窥着父母,频频动作引得边上的朱常治也不由得朝他们看去,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心下觉得奇怪。他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拉了拉兄长的衣服,“今日皇兄可留下住?”

    朱常溆犹豫了一下,点头道:“留下吧。”他也想问问弟弟,若是不开矿可有旁的法子赚点银钱来解困。他心里明白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到全盘揽着,弟弟在经济上是个能人,兴许有什么旁的想法能令自己开窍。

    朱翊钧听着他们兄弟俩的对话,扭头对郑梦境道:“今日朕也和溆儿一起留下吧。”他的眼神有几分暧昧,搅得郑梦境的颊上飞上两道红霞。

    郑梦境狠狠踩了他一脚,“先用膳。”

    这不是反驳的话,朱翊钧心下窃喜,脸上的笑都遮不住。许久不曾同小梦温存了,若是、若是能再有个孩子,填了洵儿的空,便好了。

    饭毕,朱翊钧赶着三个孩子出殿,自己同郑梦境在殿里喝了会儿茶,就提议早些歇了。

    郑梦境一直没寻着机会对他开口,便想着等上了榻再提,当下也就应了。

    两人洗漱完了,换上干净的里衣滚进榻上。朱翊钧将人搂进怀里,“待过了夏时,姝儿出孝后,我便再开……”他原想说秋狝,但想起了朱常汐,心里很不是滋味。

    郑梦境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主动将话接过去,“却是该给姝儿挑驸马了,要是再晚一些,年纪便太大了。”

    朱轩媖可是十二三岁就嫁人了,朱轩姝现在的年纪要比皇姐当年出嫁还大上一两岁,而且还有了侄子,做了姑姑。

    朱翊钧有几分歉意,“姝儿怕是寻不到什么好的人,不过朕会在嫁妆上补偿她。若是她心里不高兴,小梦你……替朕多同她开解开解。”

    一听嫁妆,郑梦境的神经就给绷紧了。“陛下打算将皇庄分出去?”却是不敢提私帑的事。

    朱翊钧点头,“这是一方面。”他将手枕在脑后,望着顶上的帐子,“待矿税开了,私帑就有些银钱,届时我让人去宫外寻些东西来。”

    听了这话,郑梦境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知道女儿的嫁妆自己补贴不了太多,都是私帑出的银子,可却万万不希望女儿的每一份嫁妆上都沾了百姓的血。她想要女儿干干净净地嫁出去。

    见郑梦境沉默了许久,朱翊钧不由得扭过头,奇怪地望着她,“怎么了?”

    “非得……开矿不可吗?”郑梦境不敢看他,“其实……姝儿对银钱也不是很在意。而今她大了,也知道宫里是什么情形,便是嫁妆上有亏,也不会在意的。”

    郑梦境不敢告诉朱翊钧,他们的女儿已经几次三番地申明不想嫁人。都不想成亲了,哪里还会在意自己有几分嫁妆。

    这点上朱翊钧却是很坚持,“便是姝儿不在意,我们为人父母的也不能不替她打算。婚事对象已是有所亏欠了,怎得还能在嫁妆上不补上。”

    郑梦境忙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她不敢说自己听了朱常溆的话,知道开矿之后的连番民变,只试探道,“要不要奴家写封信去江陵问问兄长?”

    朱翊钧苦笑,“郑国泰能有什么法子?商税是太|祖定下的,轻易动不得,朕也不能去削藩吧?”播州之乱尚未平息,若再加上藩王联手反抗,他哪里来的力气再去应付。

    海事收获却是颇丰,但史宾送入京的钱不过是恰好补上了宫里日常开销。朱翊钧想了许多回,最终还是觉得唯有开矿才是眼下唯一可行的。私帑缺的是另寻一个赚钱的门路,还得快。若是年底就定下了朱轩姝的婚事,明年她就要嫁出去了。到时候若是嫁妆都没备上,岂不是要叫夫家笑话。

    “还是再缓一缓吧?且不是很急呢。”郑梦境不敢说重话,一口咬死了开矿就是不对的。她念着只要自己用了拖字诀,待朱常溆想到另外的赚钱法子,应该就能渡过眼前这一关。

    郑梦境尽力说服着朱翊钧收回开矿的心思,却不曾想到自己太过专注于这件事,语气开始变得急躁。这样的情绪显然在两人都没发现的时候渐渐弥漫开来。

    朱翊钧连着几日都在想开矿的事。开,或是不开,于他而言都是一个痛苦的决定。想得越多,心里就越烦躁,现在郑梦境又在耳边就这事儿翻来覆去地碎碎念着,心里的那团无名火就腾地升了上来。

    “够了!开矿乃宫门之外的政务,这不是皇后该过问的。”朱翊钧收回搂着对方的那只手,背过身子紧紧闭上眼。

    若是平日的郑梦境听见这番话,当下就明白朱翊钧这是对自己干涉政事的不满,该是刹车的时候了。可今夜的她显然失去了理智。

    重生后一直不曾放松过,点点滴滴凝聚一起,在朱常洵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埋下了火药。郑梦境要的是喜乐平安,不仅为着大明朝,也为了自己的孩子们。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根稻草压在自己的身上,成了导火索,令她罔顾一切。

    便是郑梦境知道,想必也不明白这是向命运的抗争,还是朝既定的历史发泄不满。长久以来被强制压抑无法宣泄的情绪在这一刻升到了顶峰,朱翊钧强硬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她。

    郑梦境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双目如炬地盯着朱翊钧的后背,叫后者如芒在背,不自在极了。

    她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来,“陛下这是嫌我管得太多了?是不是不如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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